那胡老板会不会故意输呢?毕竟冯会长是会长,算是老板们的头儿,胡老板此刻把一亲宁小姐芳泽的机会让给领导舔个肥也属于正常操作。
虽然方才冯会长也亲了,但大家都看得出来,冯会长并木有动用舌头,大家都懂,亲吻是一回事,舌吻是另外一回事,那种体验是不一样滴,而等下跟仇老板总对决的时候,看仇老板已经顶不住茅台的样子,能享受到跟宁小姐的舌吻基本是板上钉钉的结果。
马克思说过,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家会出售绞死自己的绞索,现在宁小姐的颜值何止超过地球平均水平的百分之三百,所以此刻在资本家胡汉三的眼里,他妈的领导算个屁,为跟宁小姐舌吻,估计命舍了都是愿意的。
所以老子觉得各人有点想多了。
果不其然,第一局就看得出来胡汉三是真打,没有丝毫让着领导的意思,胡老板那实际操盘的县城头牌小三也属实厉害,三下五除二就赢下了第一局。
记分牌变成1:0,这还不算,冯会长还得罚酒,或者用学霸小三献上的舌吻代替这杯酒,这种赢家通吃的规则属实有点气人。
脸上一副胜利者得意洋洋表情的胡老板似乎很享受这个局面,悠闲的点了一支古巴雪茄,雪茄是仇老板为尽地主之谊特意提供的。
胡汉三此刻估摸是吃着仇老板的雪茄,已经想着仇老板小三的香舌了。
胡汉三那副得意洋洋觉得大家又奈何不得他的样子十分讨打,但人家确实又是靠实力拼出来滴,话说胡老板这一路闯了三关才闯进准决赛,换句话说,前面胡老板已经享受过三名老板小三献上的舌吻了。
当然胡老板县城头牌小三掷骰子水平再神乎其神也不可能一局没输,所以这妮子也用献出去的舌吻为胡老板挡下了几杯罚酒。
小三负责上阵拼杀,还负责打扫战场,论找一个会掷骰子的小三的重要性。
好嘛,下次老子有机会参加这种聚会,那一定带婷婷来,胡老板一个县城夜场头牌的小三都能大杀四方,以婷婷那曾经市级夜场无敌小公主的风采,那还不得碾压全场,在场老板们的小三老子不得想嚼谁的舌头就嚼谁的舌头哇,宁煮夫美滋滋的想。
一旁的老板们都是看事不嫌事大,所以这当儿大家伙都聒噪起来,大家都盯着冯会长,是瞅着看领导出自己的胃,还是出小三来应付这轮处罚。
坐在仇老板身边的宁卉的手被仇老板的手拉着,仇老板拉得很紧,生怕宁卉会跑了似的,但宁卉觉得有些硌手,这是仇老板手上那些工人阶级的老茧触摸着宁卉手掌上柔软的肌肤必然发生的物理摩擦带来的结果。
但奇怪的是,看得出来老婆似乎已经不觉得这种硌手的感觉有什么不适,恰恰相反,感觉老婆好像有些爱上了这种感觉。
这也好理解,当那种充满着男人沧桑和年代感的,硌硌硬硬的感觉漫过自己的身体,满过颈窝,漫过乳头,漫过大腿内侧,甚至漫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微微生痛却又异常的舒爽往往让女人难以自抑,会为之兴奋……
是的,宁卉曾经告诉宁煮夫,自己很喜欢仇老板用他那那双布满了老茧的手抚摸自己赤裸的身体,甚至揉搓自己柔嫩的肌肤,就像一个搓澡工把自己的肌肤揉搓得红红的,每当看到自己的肌肤泛起这样粗暴的红来,在那些老茧的翻飞下化作山褶,又化作盆原,那种生刺的酥痒都会让自己湿得很快,很快……
所以我看到老婆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头,然后朝仇老板的的侧脸深情的看了一眼,仇老板的侧颜充满着一种褶皱式的,磕磕碰碰的沧桑感……
但老婆此刻含情脉脉的看着仇老板不是重点,重点是,俺还看到老婆的双腿竟然悄悄的,紧紧的,大腿并着大腿,膝盖并着膝盖的并拢在一起??
并拢的双腿还轻轻在摇摆……
一般人看不出宁小姐这个细微的身体动作,但宁煮夫同志看得出来。
好嘛,我承认宁煮夫同志即刻就有点那啥了,老婆,明明是手被仇老板手上的老茧摩擦,咋就把腿上的反应给摸插,哦不,给摩擦出来了?
老公就想问问仇老板这老茧到底是个神马神器?
“哈哈哈!”现场听到胡老板突然怪力乱神的大叫一声,老子的视线迅疾从老婆并拢的双腿间被收割了过去,就见冯会长端起酒杯,脖子一扬将满杯茅台一饮而下,胡老板随即伸出了大拇指,语气阴不阴,阳不阳滴,“冯会长,果真好酒量啊!”
其实在冯会长端起酒杯之前,身边一直默默不作声的学霸小三已经准备好了起身献吻……
冯会长还算够意思,这老爷们一枪不放就让女人上战场挡枪总归有点说不过去哈,这第一杯罚酒,冯会长是自己解决了。
但问题是……
问题是战争是残酷滴,准决赛实行的十一局六胜制,现在冯会长早已进入不喝已醉,喝了更醉的状态,如果输了要再连喝六杯茅台已经断无可能,而以胡老板县城头牌小三掷弹骰子这波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疯狂输出,如果胡老板不放水,冯会长已经不可能见到总决赛的宁小姐了……
接下来进行的第二局已然毫无悬念,2:0!
这下冯会长钉不住了,而一旁时刻准备着的学霸小三也不含糊,淡定的朝胡老板挪了挪身,然后闭上眼,将脸凑了过去。
此刻老子只能看到学霸小三的侧颜,觉得小姑凉的侧颜挺美的,也觉得小姑凉挺可惜的,不在学校好好读书,跑来跟人家当小三,你未来的老公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有多伤心……
胡老板嘿嘿一笑,样子怎么猥琐怎么来哈,然后将手中的雪茄搁在茶几上,伸手拽过学霸小三的脸蛋,那肥俄的身躯就像一座黑洞把小姑凉娇小的身体吸附在自己的肚囊皮上,而且就在张开血盆大口将学霸小三的樱桃朱唇叼在嘴里的一刹那,这个狗日还特么朝宁卉投去了挑衅的目光,仿佛在说:宁小姐,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看我怎么叼这个学生妹的,待会我就会怎么叼你……
你说气人不气人!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但俺看到老婆……居然忍了下来俺可以肯定老婆看到了胡老板那眼光里的挑衅,但老婆这次并没有用眼光还击,只是低着头,将脸别在一边,就在低头的那一刹那,我看到老婆的眼里充满着嫌弃,也充满着忧伤……
而且方才紧紧并拢的双腿也渐渐松开……老子不由得心里一紧。
但老婆眼里的忧伤只是如流星划过的一瞬,一会儿,大概是为了不让仇老板发现自己情绪的波动,便赶紧抬起头来,向着远方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尽管远方没有诗,只有胡老板正把脏兮兮的舌头伸进人家小姑凉嘴里在贪婪的搅动和舔吸,尽管宁卉知道,等下那个小姑凉将会变成自己……
还有周遭大家的鼓噪声,宁卉知道,他们其实都是在等待着那个小姑凉变成自己,宁卉不知道这群钱多得可以社会做很多有益的事情的有钱人,为什么会如此无聊,如此空虚,如此猥琐,如此下流……
然后宁卉有些梗塞的看了看仇老板,目光有些歉意,我猜,老婆大概是在说:老仇,我说的不是你呵……
宁卉知道仇老板捐了很多很多钱出来在贫困山区建了很多很多学校,跟那些有钱人不是一路人……
第三局开始了。
这局不知道是胡老板指示小三放水,还是冯会长力挽狂澜,终于,冯会长扳回一局。
但开骰子的时候,宁煮夫看到冯会长开出了一个豹子,宁煮夫知道扳回来的这一局并不是靠的冯会长的技术,尽管冯会长掷骰子的水平并不低,不然也不能闯入准决赛,但那一条如假包换的豹子表明,这一局的的确确是靠的运气,而不是冯会长的技术在力挽狂澜。
见输了一局,胡老板似乎根本木有觉得是个事儿,而是砸吧了一下学霸小三留在自己嘴皮上的口红,继续笑嘻嘻的叼着雪茄,一巴掌拍在身旁的县城头牌的屁股上,咋呼到:“宝贝快去,把你那香香甜甜,糯滋滋的舌头好好给冯老板咂咂,要让领导咂得舒服哈!”
“嗯嗯,”县城头牌小三活像很开心的样子应答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冯会长的旁边,挽着人家冯会长的胳膊,嗲滴滴的直接给冯会长的耳膜灌了包骨酥散:“冯老板,吃点水果咯!”
“呃……”好说不说,冯老板这当儿许是为了压压酒劲还正好想吃片水果来着,于是嘴里含糊的应承了声,这话音刚落,一片湿漉漉的西瓜已经在嘴里落袋为安。
原来县城头牌小三动作奇快,从果盘里取上一片西瓜含在嘴里就朝冯会长的嘴上凑去,然后用舌头顶开冯会长的嘴,将自己嘴里的西瓜吐在了冯会长的嘴里。
看得出来,冯会长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受自己的神经中枢控制,而是随着县城头牌小三钻入到自己嘴里恣浪搅拌的舌头摇摆起来,不晓得的以为是在吃西瓜……
而县城头牌小三西瓜湿吻冯老板跟方才学霸小三献吻胡老板明显不同,人家学霸小三规规矩矩的管理着自己的身体,纵使被胡汉三使劲搂着,但仍然跟胡老板的身体保持着最后一点代表着尊严的距离,这县城头牌小三就孟浪多了,抱着人家冯会长嘴上啃西瓜,而自己胸前的两只圆滚滚的西瓜恨不得种在了人家冯会长的身上!
这西瓜肉弹谁他妈的受得了?
看这架势靠冯会长阻挡胡老板是指望不上了。
仇老板皱着眉头,显然是在为接下来不可避免的跟胡汉三的对决在作着心理上最后的准备。
但我还是觉得仇老板木有一点胜算,除非此刻婷婷在他老爹身上附体。
话说县城头牌小三用西瓜肉弹在冯会长身上炸了一圈回来刚刚坐定,正准备开始第四局的战斗,就听见扑通一声,冯会长的身体在挣扎着晃悠了两下之后一头栽到了一旁的学霸小三的怀里……
冯会长这下是喝趴下了。
“哦——”观战的老板们发出了惊叹,惊叹声中听不到多少是为了领导被喝趴下的惋惜,反倒基本上全是兴奋的聒噪,大家知道,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不知道谁个狗日的设计的这个游戏,相当于在全村选个代表去跟村长的女人亲嘴咂舌,他妈的到底是人性的堕落,还是道德的沦丧,才让这些二流子设计出这种狗日的游戏。
关键是,你全村选代表,选个人模人样的也好,现在他妈的选个猪头来,这要让村长的女人如何下得去口……
我似乎看到了紧锁眉头的仇老板心中的无奈,感受到仇老板这村长当得属实有些憋屈。
而宁卉的脸上,反倒看不出一丝儿波澜,俺一直喜欢用一朵雪莲形容老婆,这下终于可以跟这朵美丽的雪莲共情了,特别在此刻一片乌烟瘴气中,这朵雪莲愈发显得冰清玉洁。
老子突然感到有些心疼,因为这朵冰清玉洁的雪莲待会儿要插到一坨牛粪身上……
一会儿,在司仪小姐的主持下,胡老板跟仇老板的掷骰子总决赛终于打响了第一枪,对于胡汉三来说这是一场志在必得的宁小姐香舌争夺战,而对于仇老板,这无异是一场看起来毫无胜利希望的小三保卫战。
小三的香舌不保,何以保小三。
但第一局意外,哦不,奇迹出现了,仇老板居然……赢了!而且这次仇老板并没有拿到豹子。
看到开出的骰子胡汉三心里一咯噔,鼓着眼珠子好好瞪了县城头牌小三一眼,似乎对县城头牌小三的发挥非常不满,但随即即刻恢复了镇定,再次把方才还木有熄火的雪茄叼在嘴上,用一副挑衅的眼光看着仇老板,仿佛是在是说,仇老板,放弃抵抗吧,做再多的抵抗都是无谓滴。
接着胡老板冷寒的朝不小心失了手的小三使了个眼色,这妮子随即起身嘟着嘴皮就朝仇老板贴了过来。
带着胸前那两团白得耀眼的西瓜炸弹贴了过来就准备献吻……
“不用!”仇老板赶紧罢了罢手,赶在西瓜炸弹在自己身上找到弹着点之前身体朝后挪了挪。
“啊?”就见西瓜炸弹在空中就定住了,脸上露出不解且惊恐的表情,不解是因为前面还没遇到不喜欢自己这颗西瓜炸弹的老板,惊恐是自己没完成任务……
何况还输了第一局。
“真不用,你坐回去吧。”看明白了县城头牌表情的仇老板淡淡的说到。
“这不行,仇老板,不能破坏规则撒,”胡老板接过茬,对楞在原地的县城头牌小三喉到,“还楞着干嘛?还不过去喂人家仇老板西瓜?” “别这么说,胡老板,游戏咱们继续玩下去,但西瓜我就不吃了,我是真的牙上火。”仇老板对着胡老板笑了笑, “你也不要为难人家小姑凉。”
“那行!”胡老板说着将雪茄搁在烟缸上,端起倒满了茅台的酒杯一饮而尽,“既然仇老板不待见妹儿,输了罚还是得认,酒我喝了。” 呵呵,俺看出来了,这是仇老板苦心一计,就是想把胡老板引到输了大家都罚酒的路上来了,然后谁也别打占对方小三的便宜的主意。
但我担心的是,仇老板这酒量顶得住吗?
第一局赢了大概率是一个小概率的意外,接下来局数输多了都喝罚酒,仇老板这酒量还顶得了多久?
果不其然,第二局小概率的意外回家找它妈去了,仇老板输了。
但还没等坐在身边的宁卉有任何反应,也没等胡老板憋在嗓子眼的咋呼咋呼出来,仇老板的动作非常迅疾,抬手端起酒杯脖子一扬,一杯茅台已经倒进肚里。
仇老板保护小三的急迫心情现在算暴露无遗,自然被胡汉三看在眼里,胡老板叼起那根仿佛一直抽不完的雪茄,摇了摇头:“唉,仇老板,没见过你这么拼酒嘛?何必也?”
胡老板话里有话,仇老板听得真切,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难得跟胡老板拼回酒,知道胡老板酒量好,哥子今天舍得一身剐,就陪胡老板好好喝两杯!”
仇老板的话音刚落,胡老板的脸色顿时就垮成了墨鱼,激烈的心电图翻译成国语是这样婶滴:你个仇老板是几个意思?
这架势是铁了心要保护你家小三哈?
他妈的为个娘们这么拼酒值不值当吗嘛?
再说我又不是要咋个,就亲个嘴砸个舌的,至不至于这么拼老命嘛?
然后胡老板将县城头牌小三的脸掰过来在耳边一阵嘀咕:“听好了,给我连赢,一局都不要输,最好给我连赢十五局,赢了老子再给你买套房子,不然……”
呵呵,胡汉三这是有点气急败坏了哈,而仇老板的目光坚定的盯着茶几上的骰子,显然第一局的胜利给了自己坚强的信心。
仇老板的信心是有了,仇老板的意志力也没得怀疑,但就是不晓得53度的茅台答不答应。
一旁老婆当然明白仇老板这是豁在出去了要千方百计的保护自己,心里的指定感动,于是赶紧扯了两张湿巾递给仇老板擦了擦了渗漏在嘴上的酒液。
看得出宁卉其实心里很着急,知道仇老板现在已经很少这样喝酒,说是医生建议的,说仇老板身体的每一项指标都指向必须少喝酒……宁卉紧紧的拉着仇老板的手,试图把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给仇老板手上的老茧,现在,仇老板手上的老茧已经成了两人表达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中转站。
以至于后来宁卉告诉宁煮夫,每当看到仇老板手上的老茧,就忍不住想去亲……
但,玩骰子终归还是要靠实力说话滴。第三局开始,仇老板输。
第四局,仇老板输。第五局,仇老板输……
呵呵,县城头牌小三为了胡老板再给自己买套房子也是拼了,现在的局面变成了人家县城头牌小三为了房子,仇老板为了小三,在房子的诱惑面前,指望人家小三手下留情也是不可能了。
接着看到仇老板连喝三杯,喝得这当儿身子都开始晃晃悠悠打起了摆子,俺也开始有点着急,急得就想冲到仇老板面前去表个态:就让你家小三跟胡汉三舌吻一个有撒子嘛,我代表小三老公表示完全没得意见,甚至,作为一个淫妻犯,我他妈的还挺想看老婆……
论一个淫妻犯的节操。
一旁的宁卉也急得木有办法,因为每次输了想去拦下仇老板端酒杯的手,以示自己去献吻好了,但总被仇老板用坚定的姿态拒绝!
对面的胡老板已经看出仇老板明显在强力支撑,终于再次在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而十分讨打的再次把雪茄叼在嘴里的样子十分讨打。
是的,老子已经在旁边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他妈的不是碍于会砸了仇老板的场子……
第六局。
话说在一片老板们的聒噪声中,我突然听到了一丝鼾声夹杂在其中传进了耳朵,我循着鼾声一看,我靠,在一旁角落的沙发上,冯会长正将头枕在学霸小三的腿上舒舒服服的在梦周公……
老子一个激灵,方才冯老板不是坚持不下去直接躺平了被算作弃权吗?那么……
于是老子赶紧出去找了支笔,然后叫上一个服务员妹子,让去端来一杯柠檬,然后在妹子手掌上写上:“装醉弃权!”
“你去把柠檬水送给仇老板,记住,一定要把手掌上写的字儿让仇老板看到!”老子急促的吩咐到。
话说这厢边刚忙活玩,仇老板第六局已经输了,等服务员妹子把柠檬水送到的当儿,仇老板已经再次不顾宁卉的阻拦把罚的酒喝了下去。
一会儿,服务员送完柠檬回来了,我拉着她问仇老板看到了吗,妹子说看到了,说宁小姐也看到了,看完还对她眨巴了下眼睛!
好嘛,我晓得仇老板是一个讲信用的人,但讲信用也要看啥子场合哈,此刻我只能希望仇老大不要这么头铁,玩玩游戏而已,再说对胡汉三这种二流子耍点花招又伤不了啥大雅,还他妈的大快人心。
此刻对面是胡汉三和胡汉三叼着的那根依然在燃烧的雪茄,和县城头牌小三已经杀红了眼,满眼都是房子的眼睛……
而在仇老板的眼里,胡汉三是两个,雪茄是两支,胡汉三的小三成了小六……
纵使如此,仇老板显然并不想装醉诈降,而是决定要继续战斗下去,仇老板或许觉得自己这辈子还没为一个女人这样战斗过,纵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小三……
话说仇老板也清楚这个小三的来历,也晓得小三的老公是个淫妻犯,小三跟别的男人舌个吻其实也算不了个啥,但此刻仇老板的心里已经被这样的念头占据:舌吻?
跟谁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跟对面这个狗日的胡汉三!
第七局,没有悬念,骰子报数的舌头都已经打结的仇老板再次落败,仇老板再次端起了酒杯,这次宁卉手快拉住了仇老板的手……
然而并木有用,仇老板把被揽下的那只手给了宁卉,然后换了一只手端起酒杯一口扪进了嘴里。
宁卉叹着气摇了摇头,然后靠近仇老板哀求到:“别喝了,下次输了你别喝了。我求求你别喝了。”
后来老婆告诉俺这当儿自己眼圈都红了。
宁卉的哀求让对面的小三瞬间共情,然后怯生生的看着胡老板,结果胡老板棱了县城头牌一眼,似乎在说:咋了,继续狠狠的给我打,不然房子……
甚至一旁有觉得胡老板玩得有点过火的老板凑到胡汉三跟前嘀咕到:“差不多行了,仇老板看样子已经喝不得了。”
结果胡汉三依旧跟人家把老鼠眼一棱,又特么猥琐的,意得志满的瞅瞅宁小姐,仿佛在说:胡汉三喝不得还有宁小姐撒!
然后下局很快结束,结果一样,输。
这次宁卉总算死死拉住了仇老板的胳膊,并且已经站起了身准备自己去接受罚酒,哦不,罚吻,但起身到半截却又被仇老板一把拽了回来,“你……你坐下!我……我喝!”
仇老板的舌头已经像吃了一斤的花椒!
不是宁卉愿意坐下,是甚至根本耐不住仇老板已经在几乎醉酒的状态下不知轻重的拽拉才复又倒在了沙发上,见到宁卉的松开自己胳膊的空隙,仇老板伸手迅疾端起了酒杯……
“啪!”随即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老子心里一惊,他妈的酒喝进肚子断然不会是这种声音哈,于是定睛一看就见仇老板端酒杯的手端了个寂寞,酒杯去哪里了呢?
对了,掉地上了,随着酒杯滚落在地,一杯茅台的酒香迅即在人们的鼻尖上炸开……真他妈的香,老子的鼻子顿时销魂一紧。
话说酒杯从手里掉到了地上还可以说是手滑,但接下来就看到仇老板的头晃了两晃,纵使还坐着,却身子一歪,一头倒在了宁卉的怀里……看到这下仇老板终于倒下,俺长出一口气,但我知道仇老板不是诈降,是确实已经抗不住茅台的酒香了。
“唉——”观战的老板们发出了叹息声,大都为仇老板奋力保护小三的壮举表示了赞许和同情。
这厢边宁卉细心的将仇老板复靠在沙发上,然后端起了服务员妹子端来的柠檬水,准备喂给仇老板喝……
“现在鉴于仇老板喝醉了,已经失去了继续比赛的能力,将视作仇老板弃权,这场比赛的结果是胡老板方获胜……”一旁的司仪小姐见机会来了,方才就是这样判的冯会长弃权的,于是赶紧宣布比赛结束!
“哗——”观战的老板们再次发出了遗憾的嘘声,这种嘘声老子晓得他妈的都是冲俺老婆来的,明明宁小姐的舌吻表演就在眼前,大家都瞪大了眼睛,这下好了……
But,但是就在司仪的声音刚刚落下,狗日的胡汉三将叼在嘴里的雪茄夹在手里,不紧不慢的来了句:“司仪小姐,你宣布因为仇老板弃权,我比赛获胜我没得意见,但是……”
说着胡汉三还特么朝四周巡视了一圈,估计是在给自己的队伍使眼色,以便待会儿好给自己打配合,使完眼色继续咋呼到:“刚才仇老板输的这局罚酒还没喝,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对头对头,罚酒啷个办也?”胡汉三中的队伍中懂起了胡汉三眼色的老板们便有人即刻起了哄。
“这……”司仪小姐一下子被问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因为胡汉三和跟着起哄的胡汉三们提出的问题在规则上没得任何问题。
“我……我喝!”仇老板的声音!
大约是靠在沙发上的仇老板还尚存一丝意识,听到胡汉三们的聒噪便挣扎着想从沙发上撑起身来……
说时迟,那是快,一旁的宁卉见状赶紧伸手将仇老板撑起来绵软无力的半个身子复又扶靠在沙发上,然后开口制止到:“还喝什么啊!”宁卉的语气微风折大树,温柔而严厉。
“我……”仇老板嗫嚅着想说啥却被53度的茅台截留在嗓子里。
随即宁卉站起了身刷——全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的刷了过来,人们看到站起来的仿佛不是一个人形,而是平地而起的一支红火的木棉,一朵带刺的玫瑰……在场早已对宁小姐报以同情的小三们好希望这朵带刺的玫瑰能把令人如此讨厌的胡汉三蛰成一只猪头。
而在胡老板眼里,他妈的看到的却是一只潺潺诱人的水蜜桃在向自己走来,只是这只水蜜桃是红皮的,桃身上有一个桃眼,通过这个桃眼可以尽情吮吸到水蜜桃香甜的果汁儿……
老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老婆这是要献吻了,要用自己的香舌把仇老板最后输的一局欠下的被罚那杯茅台还上。
从宁卉站起身到刑场,好嘛,到胡老板的距离只有短短的不到两米,中间要经过司仪小姐,宁卉站起来的时候绵软的仇老板做了一个拉拽的动作,但仇老板只拉到了一手的空气。
全场鸦雀无声,方才聒噪的胡汉三们也屏住了呼吸,仿佛已经被宁小姐雍容美丽的身姿和决绝勇敢的勇气惊呆,呆呆的看着一朵人间行走的美丽花是如何走向一堆……
好嘛,不说牛粪,给胡汉三留点面子。
Kiss是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能做的最美好的事情,一说kiss,大家脑海里一定是《乱世佳人》里的斯嘉丽和白润德,《魂断蓝桥》里的玛拉和罗伊中尉,或者《茜茜公主》里的茜茜公主和弗朗茨国王……对了,茜茜公主,突然,方才老子叫给仇老板端去柠檬水的服务员妹子——妹子直站在俺身边,因为都是工作人员才站在一堆的哈——几乎惊叫起来:“啊,宁小姐好美,特别那双眼睛好美,好像茜茜公主!”
“哦,是吗?”俺转头瞄了一眼挺识货的妹子,笑了笑,“是不是像迷人的上弯月?”
“哦哦,是啊,哥,你形容太得对了,上弯月,你怎么这么有才,宁小姐的眼睛真的就像一双美丽的上弯月。”服务员妹子兴奋得手舞足蹈,我这才发现以老婆的神仙仙颜,不仅能收割胡汉三这样的猥琐男淫,也能收割像服务员妹子这样的小迷妹。
是为国民女神。好嘛,国民小三。
就这样,宁卉带着迷人的上弯月,带着国民小三的仙颜,带着水蜜桃一样娇艳欲滴的朱唇走向了胡汉三……
鲁迅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所以,即将到来的将颠覆人类审美的kiss,这样的kiss是如此不同于乱世佳人,不同于魂断蓝桥,不同于茜茜公主,就将展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此刻各位老板们心里要么茶壶风暴,要么五味杂陈,有窥淫癖好的继续等待看美女与野兽,有不服气的心里嘀咕为啥那头野兽不能换成自己,更有想象力贫乏的直接就用眼珠子在扒拉宁小姐的晚礼裙……一会儿,宁卉姿态优雅,缓缓踱步到了胡老板的身边,旁边的县城头牌小三知趣的让开了位置。
胡汉三还在强作马上享受胜利果实的镇定,但看得出来,胡汉三的嘴唇已经在微微发抖,好比对那些准备对烈士们开枪的刽子手拿着枪的手在发抖。
宁卉慢慢的伏下身来,眼睛直楞楞盯着将要对自己下手,哦不,下嘴的刽子手……
胡老板的嘴唇抽搐着,尽量凹进的肚囊皮依然鼓圆如山,宁卉满身带着风的香气随着身体的降沉倾泻下来,以至于胡老板的鼻子也开始了抽搐。
“宁……宁小姐,”到底是江湖一游子,哦不,江湖一油条,胡老板到底还是镇定了下来,张嘴嗫嚅到,“你不是来砍我的嘛,宁小姐你眼睛好漂亮,像迷人的月牙儿,眼光却为啥子楞个凶啊,我们是要做一件美好的事情,我们能不能不能像仇人,而是微笑着做这件美好的事情啊?”
狗日的言子儿还多,说完胡汉三对着宁卉嬉皮笑脸的嘿嘿一笑,满脸笑起来的横肉他妈的都可以熬出两斤油来“嗯……”宁卉吟俄一声,在脸凑到胡老板跟前一个鼻尖的距离停顿了下来,然后居然真的……真的对着胡老板嫣然一笑,这一笑差点没把胡汉三的魂从肚囊皮里勾出,接着宁卉将脸偏向一边,咬着嘴皮凑到了胡老板的耳边一阵耳语……
此刻自然没有谁能听到宁卉跟胡老板耳语了啥,俺是后来才听老婆说耳语的是:“你要是敢伸舌头,我就敢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难怪老子这当儿不明就里,只看到胡老板肥俄的身躯居然在宁卉耳语间像打摆子一般哆嗦了一下。
接着宁卉将脸对着胡老板的脸,然后将晚礼裙的下摆朝上提了提——露出的一大段雪白的大腿随即惹得现场一片惊呼——这样,以便自己能够分开双腿跨骑在胡老板的身上。
宁卉继续微笑着,双手搂着胡老板的带着金项链的脖子,然后伏下脸将微微张开的双唇覆盖在了胡老板油糊糊的嘴上……
“嗷——”得偿所愿的胡汉三从肚囊皮哼出的一声嚎叫倒是响彻全场。
接着胡汉三嘟囔着厚厚的嘴皮贪婪的舔吸在宁卉的嘴唇上……然后一秒,两秒,三秒……
场下的老板们耐不住了,聒噪声四起:“说好的舌吻得嘛?”“胡老板,伸舌头啊!伸舌头啊!”
而胡老板只是用嘴紧紧贴着宁小姐的嘴不敢动弹,甚至滴溜的眼珠子根本都舍不得闭上,只为了在脑海中留住宁小姐那天使般的,闻得见迷人香味的容颜。
而四周要胡老板伸舌头的聒噪声根本停不下来……
突然,胡老板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想死了,抑或觉得不死也得死在宁小姐那迷人的香唇和口齿之间,反正都是死,就见胡老板眼睛一闭,伸出舌头猛然朝宁卉的嘴里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