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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牛蝌蚪去哪儿了?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义 13497 2024-03-05 13:47

  对于像我这双听《欢乐颂》能听出悲怆感觉的耳朵来说,听到这样的哭泣能不听出点什么来吗?纵使隔墙有耳。

  其实我啥也没听出来,除了确定那哭声来自一名年轻的女性,我是从音质的厚薄程度判断出来的,略带鼻音,跟我老婆的极像,从这个特点来说我判断是戚纺在哭。

  “戚纺在哭!”跟我来的女同事欲按门铃的手还在搁在空中,转头看我的时候眼里有些张惶,嘴张圆着脱口而出!

  其实人家也听出来了是戚纺,是双人的耳朵都听得出来《欢乐颂》的悲怆。

  “快按门铃!”我下令到,“别出啥事!”

  女同事的手手落声起,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过,门内立马安静了下来,明显有鬼,老子心里嘀咕着,当然更多的是担心,接着我脑海里出现了各种疑似犯罪场景,坏人禁锢?

  劫持?

  施暴?

  是不是坏人另说,房间里还有他人是肯定的,难不成还能一个人哭给自己听——这当儿宁煮夫是急糊涂了,显然忘记了当初初恋提出分手的时候,一个人跑到河边哭给自己听了一夜的那个悲伤的夜晚,当然你也可以说宁煮夫是哭给那条河听的:我的悲伤逆流成河,你要流向哪里……

  一会儿从房间传来一个男人警惕的声音:“是谁在敲门?”

  女同事瞄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然后女同事开了口,大声说到:“我是戚纺单位的同事,听说她生病了没来上班,单位领导特地来慰问看望一下。”

  忘了交代,来的时候顺路到水果店买了些水果,水果是女同事挑的,钱是我付的,而且我也没准备找乔老大报账。

  在挑水果的时候我多了一句嘴,说尽管买贵的,结果单是女同事挑的智利车厘子就一百多大洋,MMP,祸出口出。

  还好,如果不是里面的人觉得我们已经听到了戚纺的哭声,他大可一句戚纺不在家把我们打发了,所以现在的局面他似乎没有不开门的理由。

  果真,过了一会儿,这一会儿男人应该给戚纺交代了什么,比如统一口径啥的,或者消灭现场证据……

  吱嘎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岁模样的男人站着门口,比较高瘦,小眼尖鼻,人模狗样一般般,扔街上人堆里路人甲乙丙都排不上,最多排路人丁的那种,反正很寻常,没啥别样,但神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沉,看着我们,镇静了一下才开了口:“你们是?”

  “这位是我们单位的领导南主任,”女同事一副训练有素的职场笑容便绽放在脸上,转头对我伸手向阴沉男示意到,“听说戚纺生病了,而且这段时间也好几天没来上班,南主任是戚纺的直管领导,今天特地过来看望一下。”

  “哦。”阴沉男沉吟一声,像没有睡醒的眼睛警惕的打量着我,但身体把门把着,根本没有让我们进门的意思。

  “同志您好!”

  我赶紧朝前跨了一步,伸出手准备握手,敌情不明,只能先礼后兵,而且老子还用了“您”相称,这个礼数是给足了,“戚纺同志在吗?您是?”

  “我是她男朋友。”阴沉男脱口而出,生怕说慢了老子要把他这个男朋友的身份抢了似的,嘴角斜吊着,样子很不友好。

  男朋友?

  老子心头咯噔了一下,顿时膈应得不行,MMP,话说人家戚菇凉一黄花闺女,年仿二八,能有你这样老的男朋友,不说老子还以为是她爹。

  打死你我也不相信戚纺会找这么个男朋友。

  “哦——”纵使心里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尽量压着膈应满脸堆笑,“您好您好,戚纺在吗?”

  “她……”阴沉男眼里掠过一丝慌乱,表情跟肢体语言打包示意的解读是,并不想我们见到戚纺,接着这男人来了一句把老子吓坏了。

  “是这样……”阴沉男真楞楞的看着我,嘴角吊得更斜,“感谢单位领导的关心,但戚纺准备辞职了!”

  “啥……”我一阵耳鸣,下巴都差点惊掉了,稍一愣神过后,老子凌厉的眼神直接朝阴沉男怼了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妖,凭自觉判断,这事必有幺蛾子。

  旁边的女同事立马来了个神助攻,一番连珠炮梭了出来:“不会啊,我们新公司才成立,南主任还准备让戚纺挑大梁呢,前段时间我们一起聊天,她还跟我说以后在公司要好好干的啊,怎么会突然就辞职了呢?”

  Bingo!今儿该女同事的机灵让我刮目相看,也是我们新公司团队的一员,看来以后必须重用。

  “哦,我说的是事实。”阴沉男斜吊的嘴角这才扬了扬,“戚纺有了新的打算,所以……”

  阴沉男的话音未落,从房间突然传来戚纺的声音,那声音我听出来了仿佛有一种向死而生的勇气:“我在!我没有打算辞职!”

  还没等我楞过神来,就见戚纺已经从房间冲出,生生的就要从阴沉男把着门的身体的一点点缝隙中挤出来,手里攥着平时拿的包和手机,这个肢体语言很明显,戚纺是跟想我们走,带着一颗想要挣脱某种禁锢的心!

  戚纺面容镐素,如同多日不见阳光般的苍白,秀丽仍在,但多了让人心怜的凄怯与惶然,如果我没看错,我确定我没看错,戚纺看到我们的眼神如见救星。

  “你出来干嘛?你要去哪儿?”阴沉男见状一把拽住戚纺的胳膊,死死将戚纺柔弱的身体抵在墙上不让她出来。

  阴沉男看得出来是使出了全身之力,戚纺如被紧缚的小鸡,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在他手里。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戚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阴沉男,然后用哀求的眼神扫过我的时候,老子顿时义薄云天,怒胆威龙,MMP,我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了,而我凌厉的眼神里还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阴沉男一边拽着戚纺,一边TMD竟然伸出手准备关门!

  这门要关上了,局势就不可控了。

  说时迟,那是快,我一个箭步上前,用力将门抵住,然后身体挤了进去,伸手也一把拽住戚纺的胳膊,这样,戚纺就被两个人拽住,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

  天使是化身,正义是信仰,于是我义正言辞的对阴沉男说到,先礼后兵,现在该出兵杀敌了:“你这是干嘛,你是要限制人身自由吗?”

  “我跟我女朋友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我警告你,你别管闲事哈!”

  阴沉男恶狠狠的盯着我,眼光如狼,而且另外一只手还想来拽老子的衣领!

  MMP,要打架卖?

  欺负读书人打不来架?

  当年大学老子带外语系三个男生打经济系一打男生的壮举了解一下,老子怂了TMD是孙子,我一个反手将阴沉男的魔爪揽开,先是对在一旁吓得身体都在颤抖的戚纺安慰到:“你别怕,有政府有组织,有我在,他不敢把你咋样的!”

  我TMD把“有我在”明显喊得比政府跟组织响亮,故意的哈!

  后来的后来,我才晓得这句“有我在”是怎样叩击了戚纺菇凉的心房。

  然后我转过头直愣愣的盯着阴沉男,大声吼到:“我警告你,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信不信老子马上打110!”

  我手里拽着手机朝阴沉男脸旁挥了挥,旁边的女同事也把手机搁在手上做随时准备拨打状,一切行动听领导,再次声明,该女同事必须重用!

  阴沉男这下有点怂了,估计是真有啥鸟事见不得光,警察叔叔来了吃不了兜着走,拽着戚纺的手才慢慢松开,但表情依旧凶沉,看着戚纺的目光瘆人,看得老子都头皮发麻,半晌才对戚纺狠狠的甩下一句:“你走了想到了后果吗?”

  不晓得是因为这句威胁的话术,还是那凶笃的目光,反正我看到戚纺身体仍然不停的在抖,嘴唇哆嗦着不敢作声,MMP,这男人得是多大的心理阴影,戚菇凉才会被吓成这样。

  而我的手并没松开,一把便将戚纺揽过来,不是故意的哈,但戚纺一个趔跄生生的撞在了我的怀里,不撒谎,那身子好软,好软……

  凭我看戚纺所表达出来的对阴沉男的恐惧程度,如果没有外力今儿戚纺是断然不能自己挣脱魔掌的,我也不晓得到底俩人是啥关系,发生了什么,但戚纺明显陷入了某种险境之中,至少阴沉男强加了某种违背其意志的行为。

  先把戚纺带走为上策,有什么问题下来再解决,保障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我揽着身体带走戚纺的时候,阴沉男盯着我凶笃的目光写着两个字,报复!

  但老子不得虚,走出两步转过身来还特么英勇的反杀了一句:“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做出什么违反戚纺意志的行为,一切后果你自己负责,到时候再找你的人就不是我了!”

  等我和女同事搀扶着恍若梦中的戚纺出来上了车,我看到戚纺的身体还在抖,后座上女同事坐在一旁一直安慰着她,跟她说别怕,说有单位,有南主任在……

  该名女同志必须重用,重要的事说三遍。

  戚纺菇凉日后这几天我是这样安排的,巧不巧的女同事老公在外地工作,一个人带孩子在家,我就让她把戚纺领回家去住一段,并说这两天可以不来上班在家陪陪戚纺,并嘱咐她尽量能让戚纺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女人之间有些话更方便交心。

  女同事说保证完成任务,好嘛,该同志必须重用我就不说第四遍了。

  折腾一阵儿差不多到中午了,就在女同事家附近找了个餐馆吃了饭,让后让女同事把戚纺带回了家先安顿下来,我跟戚纺说先不用急着上班,心情调整好了再说,说那个男人不用怕,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我离开的时候,戚纺用噙着泪花的眼光看着我,楚楚切切,让我完全不相信跟当初傲娇的拒绝来新公司是同一个人的眼神。

  等我回到报社的时候离下午上班时间尚有一阵,我这才感到有些疲惫,准备在沙发上躺躺打个盹儿,然后脑海里飘过戚纺看起来令人哀伤而诡异的故事的各种可能性,这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打来了……

  “在哪里?这阵有空没得?”仇老板的声音有些急促。

  “啥事?随时听从仇老大吩咐!”自从主任的名号傍身,老子嘴是越来越谄媚了,唉,多么丑陋的人性。

  “如果你这阵得空,我想你跟我出去走一趟得不得行?也不远就在郊区,开车一个把小时就到了,晚上吃了饭回来。”

  其实对仇老板没得得不得行的说法,只有得行的答案。

  仇老板就说让我在报社等到,他马上开车过来接我,当然其实是刀巴开的车,话说刀兄好久不见,光头还是那个光头,刀巴还是那个刀巴,原来是被仇老板“发配”到集团一家很大的分公司当副总去了,想来刀兄跟仇老大出生入死多年,仇老大对手下历来讲义气,刀兄有今日的光鲜也是值了。

  于是我叫来新公司的副手就戚纺的事做了吩咐,说未来几天她跟那位女同事可能都不在报社,但她们的考勤一律按全勤处理。

  由于要走一段山路,开的是仇老板的那台大G来接的我,坐上车才晓得此行的目的地是郊外一座刚刚建好的寺庙,其实是对一座几乎废弃的老寺庙进行了重新修缮,仇老板投的资,并在当地政府拿到了运营执照,话说现在建寺庙比建房子难,没得点关系你想都别想,寺庙香火一开,自然黄金万两,大家都懂,然后仇老板说其实他看重的是寺庙周边的那块山地,今儿来寺庙是要请新到的寺庙住持吃个饭,或许也有些公务要商量。

  仇老板哪里是差钱的主,寺庙上的那座山都已经被他买下来了,还说过一阵就把寺庙捐了。

  “我找人看过,那是一块风水宝地。”

  仇老板淡然的笑了笑,“我已经种上了猕猴桃,还有那啥桃树梨树的,过两年上去看看就漂亮了。宾馆也快建成了,到时吃的住的看的啥都有,这下退休有去处了。”

  “我靠,您老咋突然变得这么佛系了?您才多大年纪就要喊退休了?”对仇老板的这番感慨我有点意外。

  “唉!”仇老板摸了摸自己光亮的脑门,然后语气里满是自嘲,“老了,也累了。”

  其实我已经感觉出来今天仇老板情绪有些不佳,小老板累人,大老板累心,打理这么大一个商业帝国,累不累你当过建林加印你就懂了。

  所以,或许仇老板的感慨是真的。

  无限风光在田野,当大G驶入郊外的山路时,才发现社会主义新农村早已是另外一番风貌,袅袅炊烟不存在的, 老农家贫在山住,耕种山田三四亩的农耕文明图景已经是上世纪的追忆,现在近郊农民居家早已电气化,只是近来城乡各级政府非常重视绿化与水土保持,朝车窗外望去还是满眼绿色,山不穷,水不尽的远方是蓝天与白云,一路都有鱼塘、菜地和耕田闪过,慢走的耕牛与散养的鸡鸭让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在城乡结合部长大的时光。

  山路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寺庙,这座本来已经废弃的寺庙始建于宋代,一棵见证它兴衰的百年古树依然生机盎然,绿荫参天,主持,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者,仙风道骨,胡子跟眉毛真的是白的那种范儿,已经穿着工作服,好嘛,袈裟哈,早已出门在树下迎候我们。

  寺庙修葺一新,规模不算大,也不算小,此刻还没对外正式开放。

  我不姓佛,但进了庙子还是要拜拜,佛在庙宇,也不在庙宇,真信,佛一定是在心中。

  参观,或者叫参拜完寺庙,仇老板跟主持谈事,然后叫人领着我在寺庙周边先逛逛,寺庙正对一个很大水塘,带领我的工作人员说是这个水塘这么建有讲究的,具体啥讲究他也说不出个名堂来,我就嘀咕,说三个和尚住的那个寺庙就不讲究啊,要是寺庙门前有这么大个水塘,他们还会为谁去这么远挑水打架吗?

  过了水塘就是满山仇老板说的新栽的猕猴桃,桃树和梨树,现在尚是幼苗,猕猴桃还是新西兰引来的种子,我就想桃花梨花开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盛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是不是这个样子?

  MMP,那么梨花呢?

  还有猕猴桃,是开,还是不开花呢?

  新建的山庄风格的宾馆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逛得差不多了工作人员领我到宾馆茶室休息,然后泡好功夫茶,让我边喝茶边等仇老板。

  半个小时的样子仇老板来了,说了声久等了,就坐下接过工作人员泡茶的活络跟我聊将起来。

  果真,今儿仇老板找我不只来看寺庙的,是有槽跟我吐。

  刀巴跟我打了个招呼便退出了房间。

  “这地儿不错吧?”仇老板将茶给我倒上,递上他的古巴雪茄,“哦,雪茄给你带了两盒,在车上,待会儿回去走的时候别忘了拿哦。”

  “不错不错,有山有水有寺庙,离现代文明也不远,进可进,退客退,果真风水宝地。”

  我点上雪茄,喷着加勒比海味道的雪茄,享受着中国南方农村的田园风光。

  “这里的地儿哪块看上了,拿去盖间房子,退了休这里住着比城头舒服。”

  “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唉,这才是一种情怀啊,现在情怀才是最奢侈的。”

  我端起茶来呷了一口,此情此景不背上一首古诗,不负情怀,也负了这山,负了这白云深处的佛寺。

  “呵呵,我不懂你们文人讲的那些,我只是觉得住在这里安逸,空气好,吃的菜地里摘。出门左拐是桃树林,右拐是梨树林。”

  仇老板没有完全明白我说的话,我是说哪天我像你这样壕了,我也这么想。我也不争辩,然后随口问了一句:“哦,最近小燕子怎么样?”

  现在仇老板早就对我在面前以非常关心的口吻问小燕子没什么心理包袱了,早已把我这个给他戴了某种颜色帽子的奸夫当成了自家兄弟,但这当儿听我突然这么问,竟然有些发愣,半晌才喷了口雪茄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你们真的是对的。”

  “啥意思?你在说啥是对的?”我一头雾水。

  “你问小燕子啊,她还好,就是忙,前一阵回来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又走了。”

  仇老板像突然回过神来,但明显的提起小燕子的名字仇老板心头像搁了座山,似乎那座山比他买的这座山还大。

  “咋了老大,你跟小燕子没啥吧?”

  我顿了顿,还是直接了当的问到,小燕子的事,跟仇老板之间也没啥必要绕弯子了,“你刚才为啥这样问呢?”

  “哦,没得啥。”仇老板看出我的担心,笑了笑。

  “不,一定有啥子。”我也笑了笑,用目光继续追问。

  “好吧,也不瞒你。”

  仇老板重新接了一壶水烧上,茶壶是透明的,如同仇老板此刻想要敞开的心扉,“我在想一个问题,我四十多了,小燕子才二十多一点,如果我们结了婚,这老夫少妻的,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们这算啥老夫少妻啊,该咋过日子咋过日子呗。”

  “说不是老夫少妻那是自欺欺人,我的意思是,”仇老板显得有些羞于启口,但最终做一只透明的茶壶的愿望占据了上风,“比方说再过十年,我差不多半烟子老头了,人家才三十多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时候怎么办?让人家守活寡?”

  “啊?老大,你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其实这一刻我已经明白了仇老板为什么会向我问出这样一个很多人想问,却不敢问,或者叫没处问的问题。

  仇老板问了,因为他遇到了一个现成的YQF。好嘛,我终于明白为啥今儿仇老板找我来看寺庙了,因为老子就是那个现成的YQF。

  “以前我虽然也想过,但感受都没有这次这么深刻,或者觉得这个问题这么现实的摆在我的面前。”

  “咋了?发生了啥子事?”虽然追问着,但我八成已经猜到仇老板要说啥了。

  仇老板皱了皱眉头,顿了半晌:“最近可能事情比较多,我也比平时感到疲倦,当然最主要的是人老了,精力不够了,这次小燕子回来,我们……我们那个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但这次更强烈。”

  “哦,这个啊,别担心,休息休息调整调整就行了。”我赶紧安慰到,果真如我所猜,人家仇老板本来就是做房地产的,不说房事说啥。

  “不是休息调整的问题,自然规律,这个我明白,而且……”仇老板自嘲着苦笑了一声,“而且前两天,我发现我是真的老了。”

  “咋了?”

  “那天小燕子还在家,晚上我们做了,我还是状态不太好,坚持的时间也比原来短得多,她回来这段时间一直都这样,小燕子倒很投入,但我感觉得出来她肯定没有得到正常的满足。半夜的时候我醒了想解小手,都没注意小燕子当时已经没有睡在我身边,我起来就几乎条件反射窜到卫生间,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灯也没开,我正准备推门,突然听到门里传来非常小,非常小的声音,那种想叫出来,又不敢叫出来喘息的声音,唉,那种声音谁都明白是什么声音……”

  “你是说?”老子此刻突然感到有点心酸,小燕子妹妹,南哥对不起你,三秒钟内我都肯定回答不上来上次跟你约会是啥时候了。

  “嗯,”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眼里坦率若谷,“小燕子在卫生间自慰。而且,我想这不是第一次吧,只是我第一次发现罢了。”

  这一眼让我看到了仇老板是一个多么勇敢,心怀多么宽广的男人,用于承认自己的不足是一个男人的优良品质,但TMD那都是说的床下的事哈,有哪个大老爷们能拿床上的事来做自我检讨?

  我一时无语,唏嘘感怀,而且我晓得,这并不只是老夫少妻的困境,有多少已婚男人嫖过娼泡过良,就有多少怀春的怨妇在熟睡的老公旁边自过慰……

  不服来辩,宁煮夫说的。

  “我也知道生活不只是床上那点事,”仇老板给把茶给我倒上,继续说到,“但这事对于一个健康正常的人重要性不用多说,谁都明白,那句话咋说的?食色……性也,就是指的这么回事吧,现在都这样了,再过几年怎么办?”

  “老大,我明白了你为什么问那样的问题了。”说着老子生生把下一句话咽了回去,我下一句准备说都怪我这段时间没宠幸小燕子……

  但老子宠幸了他闺女,想着我背脊骨还是有些发凉……

  “所以,我才这样问你,我觉得你们这种方式是有道理的,既解决了生理问题,又不伤感情,而且我看你跟你老婆,还有那啥,曾眉媚跟他老公,各自有那么多情人,还恩爱得很,在以前,你们这种方式我是完全没法理解的。”

  “嗯嗯,这跟对与错无关,其实也跟老夫少妻无关,你刚才说的跟小燕子的问题,其实很多夫妻都会遇到,只是大多数没有勇气去面对罢了,而我,或者曾眉媚们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来面对与解决。这也许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我又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当然,除非有一天我进了刚才的寺庙去领了一身工作服……”

  “哈哈哈,”仇老板被逗笑了,笑得很爽朗,显然释然了许多,然后顿了顿,跟我来了句意味深长的,“小燕子下次回来大概一个星期后吧……”

  听到没,老子不仅做一名YQF成就斐然,老婆已经在潘金莲的路上狂奔,TMD做一名奸夫也是666,让人家一大老板求着奸夫来绿他,淫他女人,就问问这是神马境界?

  在山庄吃完饭已经很晚了,回到家宁卉还等着我没睡,但我跟仇老板高兴多喝了两杯,此刻早已打煞不住,没聊上几句,洗完澡倒头便搂着宁卉软糯迷香的身子一头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去上班,出门前宁卉对我又喝那么多酒一番嗔怪般数落后,立马转到贤妻模式,温声软语对我撒着娇儿:“老公,晚上下班早点回来!”

  “咋了?”我揽着宁卉来了个长长的出门之吻,松开嘴才问到。

  “嗯……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嘛。”宁卉娇嗔到。

  “我靠,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切,又不是没给你做过饭,就说你晚上回不回来吃吧?”

  说完宁卉把嘴皮咬着,上弯月直直的盯着我,目光凌厉,母老虎模式完全是随时切换,得心应手。

  宁煮夫哪里敢不答应,其实是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去上了班,下班又很早的屁颠屁颠往家赶。

  然后在报社我问了女同事戚纺的情况,女同事果真给力,大致搞清楚了状况,说戚纺扭扭捏捏承认了那个男的是她男朋友,但女同事自己判断两人更像是包养关系,那个男人应该有点钱,是个不大不小的老板,然后昨天是因为阴沉男要强迫戚纺辞职,不许她在上班戚纺不从,我们去到的时候正是两人正因此起了激烈的冲突……

  话说英雄都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巧的哈。

  话再说回这头,宁煮夫这么容易的就屈服于母老虎的恐吓,但我就要细细思量了,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婆今儿这是奸了还是盗了?

  老婆这顿饭是做的真用心,尽管手艺尚待精进,但菜式花样是下足了功夫,神奇的是吃完饭削好水果让我待着不许动,自己去把碗刷了……

  这个待遇让我心头愈加发虚,愈发相信无事献殷勤,NND就是有事好不好?

  一会儿,我这边还在葛优躺,宁卉已经很快的收拾停当,出来客厅看着我咋呼到:“哎呀,别吃完就这么躺着啊老公,现在还早,天都还亮着呢,我们出去走走呗,给你消消油肚。”

  “哦哦,好的!”我一头窜起身,“那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吧?”

  “唉,又看电影啊?”

  宁卉说着开始拾掇自己准备出门,“我不想看,电影院跟家里一样又是空调又是坐半天,空气还闷得很,跟不出门有啥区别啊?”

  “那我们去后山公园逛逛呗!”

  后山公园是指的据宁公馆小区十来分钟路程的一座小型的城市公园,当时我买房子的时候还是一座荒山,现在改造成了公园。

  “好也好也!”看起来宁卉今儿情绪尚佳,欢欣鼓舞的接受了这个idea,一会儿拾掇停当,就揽着我的胳膊准备出门。

  我已经换上了一身休闲的短打扮,照例的半截裤,上身一件随意而不随便的T恤,宁卉穿了一条淡色的连衣裙,好嘛,不用我说颜色了吧,绿色打的底——我已经数不清这是宁卉第几条绿色的裙子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无肉不欢,有些人是无酒不欢,而我老婆是无绿不欢,哦说错了,我是说我老婆无绿不成裙……

  这条露肩的连衣裙质地透缈,由两根细细的肩带牵着全身,而且半透不明的,穿在身材好一点的女人身上瞬间诱惑立显,况且是我老婆那上帝亲手造完边原地喷血的身材,好在是晚上,不然视力好一点的狼都能远处隐隐看得见裙内文胸吊带的颜色和式样,好嘛还有内裤……

  不说小内内还好,正准备出门让宁煮夫想起这码还了得……

  于是刚要开门之际,我咧嘴对宁卉一脸坏笑到:“天气热老婆,那个啥……脱了出门呗!”

  “你?”

  宁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自然晓得宁煮夫那个是指的啥,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临出门宁煮夫提这种下流的要求了,也憋着今儿老婆献殷勤,该宁煮夫嘚瑟的天。

  就见宁卉转瞬娇媚一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宁卉已经伸手将自己的小内内脱下塞到我的手里,嘴里恨恨到:“你就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把你老婆看光才满意的哈!”

  说着宁卉开门转身出去,一个华丽丽的挪步惹得裙据飘扬,像极了探戈转体360度的那一瞬间,不撒谎,只要你注意,光线亮一点,你妥妥能看到裙子底下空空如也!

  我拿着老婆还热乎鲜香的小内内狠狠的凑在鼻子下吸了口,然后顺手搁在自己的裤包里。

  我们穿着情侣凉拖出的门,一红一黑,是老婆跟木桐都木有享受过的待遇,当然还牵着手儿,只是出小区门口的时候似乎觉得少了点啥,哦,一下子我反应过来了,那个最多只有十八岁的小保安平时都要直愣愣护送我跟宁卉手牵着手儿进出的目光不见了。

  小保安今儿可能不当班。

  下午下了点雨,此刻地上依旧还冒着丝丝热气,天上已经月亮当空却依旧亮堂,这是南方仲夏的傍晚。

  出门觉得有些口渴,我在路边便利店买了瓶粒粒橙喝了两口攥在手里,宁卉亲热的拽着我的胳膊,头发用发髻挽着,这样欣长的脖子显露出来,雪肌白肤,是性感的倍增器。

  一会儿到了公园上山,沿着公园环山步道漫步着,这里植物葱被,地气消散,三三两两有锻炼身体慢跑的市民,还有徒步的,遛狗的,以及像我们这样一看就是情侣或者两口子的……

  但没穿小内内的我打赌整个公园除了我老婆木有唯二……

  我曾经问过宁卉不穿内裤上街是啥子感觉,宁卉回答说就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呗……

  MMP,要是我不穿内裤,全世界的女人也盯着我看就好了。

  “好嘛,”公园不大,步道转了一圈差不多了,到一个拐弯处一个僻静的角落,我看到路边树林里有一根木制的条凳还算隐蔽,我就说过去坐坐。

  椅子背后是几棵大树,和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树叶开始在微微颤动,说明夜风渐起,湿凉慢慢开始撩人。

  宁卉一副今儿啥都听我的样子,坐定,还是亲热的揽着我的胳膊粘着我,也不怕老子一身臭汗,我拿出粒粒橙喝了一口,宁卉说也要喝,我把瓶子递过去却遭到了拒绝,然后一脸娇媚的看着我,嘟着嘴:“老公,喂我!”

  我靠,这哪里敢怠慢,我赶紧喝上一口,转头过去贴在跟宁卉脸上,嘴对着嘴儿将粒粒橙喂进了老婆的嘴里。

  完了我挪开嘴,做了个深呼吸,才一副风萧萧兮的气概说到:“好嘛老婆,时辰差不多了,老婆有啥你就说嘛!我晓得,无事献殷勤,一般都非奸即盗!说嘛,这顿饭是为啥做的?”

  “切,你才非奸即盗!有这么说你老婆的吗?”

  随即宁卉竟然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上弯月像带着全世界的树梢在抖动,美丽极了,一点不像要怼宁煮夫的样子,然后怯生生的一脸做错了事的孩子的表情,“老公这几天委屈了,我犒劳你啊!”

  我靠,不说委屈还好,一说老子就来气,话说那晚在牛公馆先憋着看了场老婆跟奸夫两口子不知羞耻的春宫,现场被两分钱的不干胶憋死英雄汉不能撸不说,晚上一个人睡还不准老子撸,程蔷薇把我领到客卧的时候是这样说滴:“亲爱的,不干胶给你解开了,但等会儿睡觉你不能自个撸的哦,无论怎样你都得熬过今晚,不然后果自负的哦!”

  MMP,三个人在旁边无耻淫乐,两口子奸淫着我老婆,老子连牛某人老婆逼毛都没摸到一根,一整晚上还不能撸,好嘛,老子后来是唱着这样一首歌度过的漫漫长夜: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后来我给牛公馆取了一个老子叫起来极度舒适的名字,叫牛斯维辛……

  “哦哦,这样的啊!好嘛,老婆我接受你献的殷勤,你都不知道那晚我是怎么度过的,我唱了一晚上的多么痛的领悟……”其实我觉得这根本没到重点。

  “咯咯咯,”宁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然后咋呼到,“哎呀,椅子热乎乎的老公!”

  说着就见宁卉撑起身朝我的大腿上坐了过来……

  “嗯嗯,木椅子散热慢,但我觉得可能是另外的原因哈!”

  我嘿嘿坏笑一声,一把拽住宁卉没穿内裤的下身,连衣裙飘透的质地根本挡不住圆润的臀部渗透出来的滑嫩的肉感。

  “你坏!”宁卉娇嗔一声,然后将我的手死死的夹在自己的臀部和我的大腿之间。

  “老婆啊,步道上有人一直在朝这边看哦!”我朝宁卉沁着细密汗珠的脸蛋上嘬了一口。

  “切,我坐我老公腿上犯法啊?”

  宁卉朝步道上瞄了一眼,我并未撒谎,确实有人在朝这边不停的打望,这似乎倒激发了宁卉拧巴着长的反骨,身体更紧的粘着我。

  老子也不管那么多了,对我天朝的治安还是灰常有信心的,视奸国家法律不管,其他奸法律还是要管的哈,于是我便将手顺势伸入到宁卉下身的裙据里,一发入魂,直径的朝向双腿的蜜穴之间,那里纵使洪水未来,但洪水肯定是在路上奔涌,早已濡湿不堪……

  “啊哦!”宁卉轻轻吟哦一声,出于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身体紧紧夹住了我手。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卉薄汗轻衣的身体黏糊着我,头靠在我的胸口,然后仰着头好好的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面色泛起了些微潮红……

  “生什么气啊?”

  “那天……那天他没戴套!”宁卉小声嘤咛到,但胸口的起伏如鼓,说完低头不敢看我的样子。

  “啊?这个啊!”

  我属实没想到宁卉献殷勤憋着的奸盗是这个,我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说不清是兴奋还是酸楚,或者是兴奋到酸,还是酸到兴奋,反正接着我的舌头有些打颤儿,“没……没生气啊!”

  “一点没生气?我不相信!”宁卉撅着嘴再次抬起了头,“那天真的是安全期,而且我……我一直坐在上面的……”

  老婆的潜台词我听明白了,是说这个姿势中标的概率相当于灰机失事……

  “真的老婆,只要你觉得舒服,觉得刺激……”说完我心头突然被啥重重的扎蛰了一下,那一刹那的感觉让我确定了,那种感觉是酸到兴奋!

  “老公,是你更刺激的啵!嫂子说你都兴奋到不行啦!”

  宁卉声音里开始了喘息,下身开始大幅度的扭动着,此刻我感到宁卉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裤裆,一手捉住了我的鸡巴,随即一声娇咛,“老公,你硬啦!”

  “啊啊,不硬才怪呢,今儿你没带不干胶吧?”

  “扑哧!”宁卉脆生生的笑出声来,“今天没有不干胶啦,今天我要老公爽!”

  说着宁卉紧紧握着我的鸡巴用力的撸动起来!

  “那我问你啊亲爱的,”我伸入到蜜穴里的手悄然开始加快了抠摸的力度,“你的木桐的大牛鞭是戴着套插你的屄屄爽啊,还是无套插你的屄屄更爽啊?”

  “啊?哦——”我话音即落,就感到宁卉一阵剧烈的抖动漫过身躯,随之一声悠长的娇叹,其实说不说,老婆身体的反应已经写着答案!

  “快回答我!”

  “啊啊啊!”宁卉拼命压抑着呻吟,身体的扭动却愈发激烈。

  “快回答我!”此刻的追问必须连续追魂击发!

  “不……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

  宁卉说完下身便死死抵住我的手,整个身体失重一般,接着我感到第一次洪峰从蜜穴之口漫堤般涌出,是踩着不戴套跟爽之字儿节奏奔涌而出的……

  “我还看到你的木桐插你的时候打你的屁屁了,我都舍不得打的啊,爽不爽老婆?”

  “啊啊啊!”

  “回答我,爽不爽?”

  “爽……爽……爽!”宁卉的声音在颤抖。

  “说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爽!”

  “啊啊啊……木……木桐插我打我的屁屁好……好爽!”

  “老婆你真骚!”听着老婆这一句身心合一呈堂证供,老子不是拼命一番压制,鸡巴早已冒烟的哈!

  此刻夜色已经将白天噬尽,从步道纵使有人将淫邪的与视奸的目光瞄来,也只能瞄到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夜色壮淫胆,其实老子从前晚被两分钱的不干胶差点憋死的鸡巴早已如冲天之炮,这分钟不射上一发,明人不说暗话,老子杀人的心都有!

  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的委屈差点憋死的宁煮夫已呈几疯兽之势,兽力将本来双手并在一侧坐在身上的宁卉的身体揽起,宁卉的娇躯怎可阻挡,其实老婆身体的信号已经告诉我,被那句“不戴套的插屄屄更爽”引发的洪潮亦成滔滔不可阻挡之势,洪潮只管出不管进,这是违背自然界生物学定律的哈,所以这个时候,我知道老婆需要的是塞满,是插入……

  比如无套的插入!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可我没套套!”

  我随即将宁卉揽起身体以双腿分跨的姿势坐在我的腰上,举着鸡巴即将要喊的战斗口号是“阿米尔,冲!”

  “嗯嗯嗯,老公不要你戴套套,插我!老公插我!”

  宁卉几乎全身瘫软在我身上,拼命压抑的,急促不可耐的喘息几乎没带走身体的一丝重量,就这样竖硬如铁的鸡巴在洪潮泛滥的洞口研磨着,纠缠着……

  “噗哧!”等我终于的鸡巴终于插入,我听到的是一根铁棒掉落河里溅起的美妙的水花声……

  “呜呜呜!”

  插入的那一刹那,宁卉的盘起的长发甩落,眼睛闭上便一头靠在我肩头,张开嘴咬着我的肩膀,只是为了抑制自己可能发出的,在空旷的夜晚能传递到星空的呻吟……

  “扑扑扑”的抽插声却是掩饰不了的,这声音多么美妙,也能将星星听怀孕了吧,难怪天上的星星那么多,都是大猩猩,哦不,大星星听人类的操屄声怀了孕生出来的小星星的吧。

  “呼!”

  突然我听到背后树林里传来一阵别样的声响,现在的微风拂树断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宁卉还闭着眼靠着我的肩头,享受着鸡巴无套插入的快感……

  说时迟,那时快,我转头循声望去,看到一个人形模样的影子似乎隐藏在树林中一动不动,千真万确,如果此刻没有外星人登陆地球,那影子一定属于地球一种叫人类的生物!

  我靠,果真窥淫癖防不胜防啊,而此刻宁煮夫早已被野外鸡巴无套插入老婆的即时场面淫昏了头脑,那个窥探的影子会带来什么?

  除了使老子的鸡巴硬上加硬,危险?

  不存在的!

  几乎是下意识般,一个疯狂的念头掠过我的脑际,我迅疾将宁卉的身体朝上揽起一些部分,身体微微侧向一边,这样的角度能让窥探的影子将老婆一边的胸部尽收眼底。

  然后我连同宁卉连衣裙和文胸的肩带一并扯落,将遮挡的织物扒拉下来,霎时,宁卉一边雪白的乳房赤裸裸的显露在那片窥探的人影隐藏的树林前……

  我下身继续耸动着,一手握着宁卉裸露的乳房开始狠狠的揉捏,并有样学样,学着木桐狠狠捻弄着老婆肉能的乳头。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突然高亢了起来,似乎是这种无耻的,不容讨还的粗暴给予了身体别样的快乐和刺激。

  “老婆,那天我看你真的被操得好爽,旁边还有蔷薇也在舔你,特别是木桐无套内射的时候,我看你的高潮像在飞一样!”

  我拼命的挺耸着鸡巴,感觉老婆的淫潮一波接着一波拍浪着我的勃起……

  “啊?啊啊啊?”宁卉突然失声叫了出来,身体却抑制不住在拼命扭动,“没!老公!那天……那天没有内射!”

  “啊?我看到不是内射了吗?”宁卉的这番争辩突然让我感到有点懵。

  “真……真的没有内射啊老公!”宁卉一边在我鸡巴的抽插下抑制不住身体的快感,一边在拼命辩解,带着哭腔的表情完全不像是狡辩!

  MMP,近在咫尺的事实咋就变成罗生门了呢?我浑身血液沸腾,当然这沸腾的血液有一半是身后树林里那个偷窥的影子制造的。

  “啪啪啪!”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几乎带着哭腔的老婆送上高潮再说,接着我便是一阵疯狂的抽插,“那么我现在内射好不好!我要射在你的屄屄里!”

  “好的老公,射给我!射到我的屄屄里来!”

  “啊啊啊,I'm coming!Coming——”随着宁卉身体一阵激烈的痉挛,似轻还急的,曼妙的coming响彻夜空,老子屈辱的被两分钱的不干胶憋伤了的万千子孙悉数喷射进了宁卉滚烫的蜜穴里!

  “呜呜呜——”半晌,宁卉的意识恢复过来,头靠着我的肩膀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宝贝哭啥啊,把你操哭了?”我赶紧搂着宁卉伸出嘴舔吻着脸上的泪珠。

  “老公……真的,那天真的没有内射……”宁卉嗫嚅着,抽抽搭搭的,满脸的委屈。

  好嘛,如果老婆争辩的是真的,那么在老子眼皮底下,那些牛蝌蚪跑哪儿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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