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无遗策……半山施暴,为爱出轨,其实婷婷的壮举宁煮夫一样没算着。
老子有点紧张了,毕竟人是我带来的,仇家大小姐出点啥事,她爹把场子砸了事小,顺带把我削了事就玩大了,我赶紧揽住了宁卉的胳膊,“怎么了老婆?不见了是几个意思?”
“我跟婷婷躺在床上聊着天,”宁卉这会儿穿回了来时的便装,不知道是在看着我还是看着她的木桐,边说,气没法喘匀,“聊着聊着我觉得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眯了一会醒来发现本来躺在旁边的婷婷就不见了。”
“这丫头可真有一双大长腿啊!打她手机呗?”我下意识的在身上掏手机,才想起进场的时候手机都被收去统一保管了。
“手机不都被收了吗?”宁卉瞄我一眼,意思是你傻啊。
“有手机也没用,这里的信号都被屏遮了的。”牛导看上去还比较镇定,略作思忖问宁卉到,“你跟她讲了密室逃脱的事儿?”
“啊?”宁卉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捂着自己的嘴巴,“不会吧?”
“不会吧是几个意思?”我懵逼的看着宁卉。
结果宁卉咬着嘴皮看着我,由刚才的瞄变成了瞪,狠狠来了一句:“大长腿是几个意思?”
“这样,”牛导赶紧接过话茬,“我们都出去找找。”
“不会出啥事吧?”我转头对牛导嘀咕了一声。
“出不了啥事。”牛导拍了拍我肩膀。
这肩膀倒是拍出了镇静剂的效果,但这回答……出不了啥事跟不会出事,MMP,细思极恐,俺一优秀的市报编辑会听不出来差别?
但这当儿也只有听牛导的了,于是我和宁卉跟在牛导身后出了包厢踏上了寻找有着一双大长腿的安吉丽娜.婷婷之旅。
这时候大厅里已经人烟稀落,大致都是男女一一相配,以幽暗的地形与灯光为掩,身体互相纠缠在一起,或亲或摸,虽未亮出枪炮利器互轰,但也足够血脉喷张,除此之外就是男的把女的牵着在地上当“母狗”遛弯的。
宁煮夫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尽管刚才在房间里牛导对聚会做了粗略的介绍,但亲眼目睹如此奇淫景观跟第一次还是以雏鸟之身看到真枪实弹的A片,其震撼程度一样一样的。
对于那些被牵着,仿佛都有着火爆身材的“母狗”,老子哈喇子旺盛的分泌出来只能往肚子里咽,十分想看但又不敢多看,怕被人当成一个叫做陈焕生的乡巴佬,关键心里还牵着仇大小姐……
我呸!我说的牵是牵挂的牵!
一会儿牛导带我们几转不转的来到了一个大厅旁边较为隐蔽的角落,然后转过头来对我和宁卉,其实是对宁卉说到:“这里是专门的区域,等会儿如果有猎手带婷婷到这里来,你就马上动用赦免条款!”
因为在房间里牛导还没给我讲到赦免条款这个桥段来,我自然继续懵逼,宁卉自然非常明白,赶紧回答好的。
“我去找文老板看看监控,那里应该比较好找人!”说着牛导跟我点了点头,大步流星离去。
这下是宁卉有点懵,我自然非常明白,为着同一个疑问,牛导为啥有这么大的能耐,随时可以找文老板连且监控室也能平趟?
因为刚才在房间牛导把他和文老板以及这个会所的前世今生跟我讲明白了,而宁卉不明白,所以眼里牛导头上神秘的光环愈加神秘,在宁卉眼里木桐已经是才华横溢的导演、编剧、诗人、会写歌的音乐爱好者,浪漫的lover……
未必还是这个神秘会所的幕后大boss?
这得是多么不务正业?
而且多么道德败坏,穷奢极欲,是不是还这么想的老婆?
疑惑与紧张中,宁卉紧紧的盯着角落的门口,不知道是期待,还是不期待婷婷从门口出来。
我则鼠目寸光,贼眼环顾,这里灯光幽暗,人烟更少却总感到人影幢幢,远处灯光更幽暗处果真有人影纠缠在一起,两具,雌雄各一,这激发了我极大的偷窥之欲。
于是我愣神了,没有用肢体动作的亲疏,比如用手揽着腰啥的,表明我跟宁卉的家庭关系,暂时站得有点远,肢体之间的视觉如同路人,因为此刻宁煮夫正猥琐的偷窥着远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人影,雌雄各一,看上去衣服都没穿。
“小姐您好,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您,您老公呢?”突然旁边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这里没有其他雌性,能被称为小姐的只能是俺老婆。
你老公?MMP,这小子嘴里的你老公是谁?
“哦……我……”宁卉竟然语塞!
见我转过身去正欲倚身过来拉我意图表明是跟我在一起的,但拉着我后是不是要跟来人宣布老子才是亲老公我不确定,因为还没等宁卉再开口,来人嘴快,继续霸占了话语权。
“哦哦,我明白了……”来人很装逼的穿着燕尾,带着眼罩,走路都像在跳探戈,对我诡秘的咧嘴一笑,明显把老子当成了奸夫,嘴里嘟囔着,“是在这里等朋友吧?我也是!”
“嗯嗯!”说着宁卉伸手挽着了我的胳膊,这下该开口该为老子正名了吧,来者像尼玛个话痨又把话茬揽了过去。
“我朋友出来了,她逃出来了!”
接着就看见角落的那扇门打开,一个带着眼罩的年轻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或者叫惊惶的逃了出来,身上的晚礼服有些拖沓不整,以致于胸部的深V处显露出更多白莹莹的乳沟,竟然赤脚,高跟鞋拿在手里,看到穿燕尾服的男子赶紧一路小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一副历经挣扎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们先走了啊,你们玩好!”说着男子对我们笑笑,揽着逃出来的女子转身离去。
“他谁啊?”
等两位走远我问到,边伸手扶着宁卉的腰肢宣誓亲老公的主权,虽然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鸟人看到这个主权,我气鼓鼓的,心头很不爽搭讪男竟然看不出来老子才是正牌老公。
“哦……不认识。”宁卉嗫嚅着,“就是刚才才……”
“刚才才认识的?”
“也不算认识吧,”宁卉身子倚在我的肩头,发梢暗香浮幽,塞了俺一鼻子,“刚才在舞池请我跳了一曲舞。”
“哦,这样啊……”我哼哼着把一鼻子的发香吸了进了鼻子,“就这样?”
“就这样啊!”宁卉眨了下眼睛没看我。
“没做点其他的啊老婆?比如对你动手动脚耍点流氓?”我咽了口口水。
“哪有啊!”宁卉鼻息轻哼,语气并不那么坚定,然后嘴里喃喃着有些像转移话题,“婷婷在不在里面啊?”
“老婆,为什么牛导告诉你要动用赦免条款?”
我搂着宁卉柔软的腰肢,眼里瞄着远处纠缠在一起,雌雄各一的人影,触淫生情,手不由得伸向了宁卉紧实而圆致,性感曼妙的臀部,手要是够长我会跨过臀缝伸进……
其时我并不知道老婆的屄屄又被大蘑菇头牛鞭在包房里狠狠给操了,还被一个陌生女郎舔了,哦不,被一只“母狗”舔了。
“啊?一句话跟你说不清!”
宁卉有些愈发焦急,根本无暇顾及宁煮夫伸出爪子在撩扰,以致于对我手在其臀部上大幅度,多回转的抚摸好无感知。
“哦!动用赦免条款就是要救婷婷是吧?”我顺着宁卉焦急的目光看向角落里神秘的门。
“是啊,婷婷如果没逃出来,就是说,从这个密室逃脱的游戏没逃出来,我们不动用赦免条款她就会被带走!”
宁卉表情很认真,仿佛面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未必不是真的?总裁夫人至今下落不明……
“被谁带走?带到哪里去?以及,带去干嘛?”老子一枪打了三发问号!
“带去……”宁卉突然耳根一红,微微痉蛰了一下,微细的身体变化没有逃脱我敏锐的触觉视觉联动一体的感知系统,“唉,一句话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是……很不好的事!”
“啊?很不好是几个意思?”我突然感到一阵肾颤……脑海自然浮想起那些……“母狗”!
“宁卉姐!南哥!”
突然,从角落传来婷婷清脆的声音,我跟宁卉循声而望,果真见到婷婷在一个猎手的引领下被从角落的门里带了出来,跟刚才出来的女子形态完全呈南辕北辙之殊,除了衣服有一些污迹,眼睛带着眼罩,双手被绳子相捆,脸色红润,哪里有一点要被贩卖到远方当女奴的样子,看到我们眼睛放光,好像兴奋得很。
“啊?婷婷你终于出来了?”宁卉赶紧凑上前去,还没等猎人开口就跟旁边的猎手抢白到,“我们要行使赦免权!”
猎手有点懵逼,大概是想我还没开口呢,这么急。
猎手面无表情,看了看我跟宁卉,走到婷婷跟前将捆着双手的的绳子解开,说了一声:“有人赦免你,你可以跟他们走了!”
“哦,谢谢啊!”婷婷捂了捂手腕,转身离开前还对猎手笑了笑。
你说这丫头心大不大?对仇人还笑得出来,你宁卉姐睡过头了你今晚就落入魔窟了晓不晓得?
其实此刻我还并不晓得关于这个密室逃脱具体发生了,以及会发生神马,就听宁卉拉着下场的婷婷一阵急切的絮叨:“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啊?我们到处找你!”
“啊?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婷婷像没事似的,但我看到婷婷的吊带有一边带子断了,明显是遭受某种外力所致。
“唉……”宁卉嗫嚅着又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是伸手将婷婷胸部上因为带子断了有些下塌的裙边往上提了提,很暖心的动作。
这当儿牛导回来了,急急忙忙跑回来滴,气喘吁吁间把话茬接了过去,对婷婷解释到:“我看了监控,知道你去密室逃脱了!”
“谢谢啊!”婷婷看着牛导笑了笑,脸上才洋溢了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婷婷,你真有一双大长腿哇,可真能跑!”
说着我一把把这个野丫头揽过来,真想伸手一巴掌拍在婷婷那双迷人的九头身大长腿上,话说那腿真白,滑嫩,摸上去一定人不醉手先醉。
还没等我上手,宁卉带着母老虎般凌厉的目光已经朝我追魂而来。
“那我们回房间休息吧,也不早了。”
牛导招呼大伙,话说此情此景只有牛导才能跟大伙带来安全感,但婷婷可能除外,好像这丫头字典里就从来没得一个“怕”字儿。
反正后来老子是怕了,想宁卉要是真的多睡过头一会儿错过了赦免时间,婷婷被猎手带走真的当了女奴……
MMP,我就想以婷婷火烈鸟的暴脾气下去是不是会跟猎手打起来,还是……
真的会M成一只温顺的“小母狗”。
这个绮丽的臆想让我再一次肾颤……
回到宁卉跟婷婷的房间,我跟牛导呆了一会儿正欲返回,见婷婷俯身到宁卉耳边嗫嚅了一番,宁卉一脸顿诧,怔了怔才开口喊我:“那啥,姓宁的等等,婷婷让你留下来陪她!”
老子瞬间懵逼,你说这丫头缺不缺心眼?让宁卉来叫自家老公陪她?也是俺老婆涵养好了,换个女的还不得当场抓头发吐口水互殴起来?
宁卉眼光复杂的瞄着我,那眼光我读出了你就先嘚瑟吧的潜台词!然后起身准备要跟牛导去一边的房间。
“宁卉姐你别走啊,你也留下来好吗?”
婷婷连忙拉着宁卉的手,用眨巴着贝尔加湖清澈的大眼睛撒着娇,是谁也无法拒绝的哀愁,哦不,哀求。
“啊?”宁卉有些发蒙,一屋子人都没想到这丫头欲望这么强,晚上睡觉还要俩口子侍寝。
别想歪哈,老子说的是占有欲,虎父无犬女,浑身都是她爹的霸道基因。
见宁卉尴尬的站立在那里,还是牛导这样的老江湖识趣,赶紧开口解围:“是了,我睡觉呼噜打得凶,南兄你就在这里伺寝二位小姐吧,我过去了!”
说完牛导没给宁卉时间做选择题,立马转身掩门而去。
这下安逸了,老子以为今儿回家得悲惨的跪上一晚的,现在成了大老婆跟准小四左拥右抱的格局,这反转牛牛牛,请叫我打不死的——宁煮夫.陆恭.小强!
然后咱仨分别去浴室净身洗漱,轮婷婷在浴室的时候,老子实在忍不住一把抱着宁卉扑倒在床就是一阵乱啃。
“想死我了老婆!”
是真忍不住了,被老婆甩着脸冷了一天愈发激起了俺强烈的思念感和占有欲,唯有此刻天荒地老的咬嘴皮才能化解如此的相思之苦。
“呜呜呜,”宁卉执拗不过,乖乖的跟宁煮夫唇含齿暖的亲在一处,其实宁卉对宁煮夫一直都是调侃嘴豆腐心,软着呢,只要嘴巴被宁煮夫叼着了,一切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没法,夫妻一场,欢喜冤家,谁叫上了宁煮夫这趟只有单程船票的贼船,其实这趟贼船吧,目前尚且舒坦,自己还能当船主,谁想下才是傻。
“老婆……”老子最爱咬着老婆的嘴皮,鸡巴翘翘的顶着老婆软软的身子说情深似海的淫话儿,如天堂有爱,身心双享,幸福无边。
“嗯嗯……”宁卉嘤咛着。
“我看到外面那些……爬在地上的女人……”我脑海里都是大厅里那些妖贱的“母狗”,鸡巴瞬间爆硬到极点,“好刺激啊!”
“啊啊啊?你下流!那样……”宁卉气喘惴惴,娇里含羞,胸部起伏如鼓,都快要从我怀里蹦跶出来,“那样不好!”
“哪里不好啊?”
“嗯嗯……就不好!”宁卉上弯月紧闭,脸颊竟然有些发烫。
其实老子的鸡巴更烫,不是婷婷在房间,小宁煮夫早就在老婆的屄屄里撒欢了,“老婆,”我狠狠裹挟着宁卉的香腻的柔舌,“刚才那人说的你老公……是不是说的你的木桐啊?”
“嗯……”宁卉的呻吟突然打起了颤儿,愣了一会儿才嗫嚅到,“他不知道……我……”
“啊!南哥嫂子好甜蜜哦,我没看见哈!”
突然婷婷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从浴室出来站在床边,问题是没看见就没看见呗,婷婷妹妹你嚷什么呢?
这一嚷你南哥还能跟你嫂子甜蜜个屁哇?
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下去了,我起身看着婷婷披着浴巾的样子如芙蓉出水,那是一朵如此硕大的芙蓉,花肉饱满,白里透红,裹着的薄薄的浴巾根本不是对手,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破而掉落,婷婷只能用手捂住紧紧胸前的浴巾,说这朵芙蓉不害羞,人家脸蛋都红了,说害羞这野丫头却报以如此暴露与性感的身体出现在人家俩口子的床上,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仿佛做南哥哥的小四是天经地义的事。
问题是婷婷妹妹,你问过你宁姐姐木有?
讲真,此刻老子看婷婷一副大义凛然准备献身的样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赶紧怯生生的朝宁卉瞄了一眼,想看看老婆是啥反应再做定夺,指望缺心眼但神经大条,胆子比豹子还肥的婷婷理智一把是断不可能的了。
“你挪开!”
宁卉伸手戳了戳我的胳膊,再用腿无情的将我顶开,咬着嘴皮气鼓鼓的,寒眉冷对的瞪着我,一副受了小三的气没处撒的样子,哦不,是小四的气哈。
这女人都是变色龙么?刚才跟我缠绵亲吻的是假老婆么?
“来,婷婷,到姐这里来挨着姐姐睡!”宁卉拍了拍床边把我踹开留出的空隙,对着婷婷说到,笑盈盈的,对小四比亲老公态度好多了。
婷婷也不客气,瞄了我一眼兴高采烈的就过去躺在了宁卉的旁边,俩妮子都裹着浴巾,然后打开一床被毯盖在了一起。
“老婆,”我摸了摸脑门,“那我睡哪里呢?”
宁卉伸手朝另外空着的一边拍了拍:“这么大地儿不够你睡的啊?”
还算有良心,话说这张情趣大床也够大,三人同床一点木有压力,我本来以为床都不让我上了呢,但问题是,说好的老婆小四左拥右抱呢?
老婆你睡中间,我跟小四睡两边,这不成心的吗?
宁卉也不管我,瞄了我一眼,意思你爱睡不睡呗,然后转身跟婷婷热络聊到一处。
“老婆你好狠!”
我感到万般委屈,心生嘀咕,默默下定决心,“好嘛老婆,不让我干小四我还不能就干你哇?”
接着我赶紧脱得只剩裤衩躺在了宁卉身旁,从后面抱住了宁卉与浴袍暧昧相依的裸身,纵使浴袍还未褪去,那一满怀腻滑的裸香还是让俺沉醉如浸甘醇。
“宁卉姐,我就是想跟你……哦不,跟你和南哥说说话。”
那边婷婷面朝老婆,终于有了一副小女生娇羞的样子,其实再虎的女生都天生自带含羞草的基因哈,只需一点点的媚就能把这种娇羞激发出来,再说了婷婷妹妹,躺床上了还那么虎,真没人敢娶了哈。
“嗯嗯,”宁卉回应着,伸手拉着婷婷的手,“就羡慕你们做模特的身材,咋说来着?九头身是吧?还有让人看了流口水的,老被人惦记的,美美的大长腿,你咋长这么高呀?你妈妈也很高是吧?”
我靠,我流口水了么?
“嗯,我妈妈一七零!宁卉姐别笑话我了,现在我都好胖了啦,哪里身材好啊?”
“婷婷你那不叫胖,叫丰满!”我赶紧在旁边恭维到,对女人的恭维翻山越岭都不要嫌累的哈,此刻老婆的身体如峰峦叠嶂,S型盘桓在中。
“我们姐妹说话你插什么嘴啊!”宁卉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哇,宁卉姐你对南哥好凶哦。”婷婷扑闪着无邪的大眼睛砸了砸嘴。
“是啊,母老虎呗,婷婷你晓得啦,你南哥在家是伴妻如伴虎!”
“去!”宁卉伸手掐了我一把,“你还蹬鼻子上眼了哈,再嘚瑟睡床底下去!”
然后转过头对着婷婷却是一脸慈爱的笑容:“是的啊,你哪胖啊?什么丰满啊,有没有文化啊?婷婷妹妹是丰腴好不好!”
老婆你赢了。
“宁卉姐才漂亮,身材又好,告诉你吧宁卉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眼睛都被亮瞎了,心想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啊?”
俩妮子互相吹捧起来真尼玛肉麻,但想到是老婆小四在互相吹捧心里又美滋滋滴,反正夸出朵花来也是老子的女人,激奋间,手不由得伸进了宁卉裹身的浴巾,正欲朝滑嫩嫩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宁卉不知哪里钻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朝宁煮夫的咸猪手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巴得我有点懵,啥时候老婆的屁股成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母老虎当上瘾了还是咋滴?
我赶紧乖乖把手缩回来,不敢怒也不敢言,宁煮夫这时候敢发作就不叫宁煮夫了,硬来不行,只能待会儿相机行事,上演一出智取威虎山,哦不,智取母老虎。
突然,俩妮子声气稍息,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宁卉将头凑到了婷婷的耳边絮叨着什么,完全听不清,还一脸神秘。
“哪里呀,我才没爬进去呢!”
哈哈哈,老子得意的笑,婷婷哪里是藏得住话的人,宁卉原本的意思大概是让婷婷也伏在自己耳边悄悄的就把这没羞没躁的事说了,没想到人家野丫头,大嗓门,说不来悄悄话,然后听到婷婷清脆的声音继续咋呼,“是啊,我听了你的介绍觉得特好奇呗,你睡着了我就溜出去找到一个人带我去密室,密室逃脱我玩得多啦,我就想看看这个密室逃脱到底有多么神奇。哼!进去的时候还要我爬进去,我才不干呢!凭什么啊?”
后来的后来,我才听牛导说婷婷是密室逃脱开始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站着走进场的参赛选手,并且成为了会所不得外传的最高级机密,真给她黑社会大佬的爹长脸……
听到婷婷的大嗓门,又见宁煮夫精神头十足的伸过头来一副吃瓜群众的嘴脸,宁卉气笑混搭,忍俊不禁,只是听到婷婷这一波拒绝爬进场的神操作着实吃了一惊:“还能这样啊?可是,如果我们没赶来赦免你,你被带走了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知道啊!游戏开始前签了协议我还摁了手印的呢!”胸大的女生心脏也大,婷婷
活脱脱此类神经大条女的形象代言人。
“摁手印的时候就没想过逃不出来怎么办吗?”宁卉愈发不解,完全被眼前这个野丫
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发劲儿整晕了。
“我就没想过逃不出来,我体育好好的晓得不,初中那会儿我们学校四百米校记录至今都是我保持的呢,知道吗?我那时还被市体校排球队选上了的。”
婷婷一脸自豪的回忆杀。
“那后来干嘛没继续打下去啊?”我实在忍不住,冒着被老婆赶下床的风险还是抢问了一发!
“后来跟人打架呗,被体校开除了!”
说着婷婷用双手蒙着了自己的脸,仿佛此刻的女性性别意识在身体里苏醒,晓得再野小姑凉打架都是十分不淑女滴。
“哇!你这么猛啊?”宁卉跟我异口同声惊呼!
“那会我有一帮哥们,经常外面打架的,派出所都不晓得去了多少回,可把我妈给气坏了,她从来不承认自己生了个姑娘,说把我给生错啦,呵呵,我那阵可野了!比好多男孩子还野!”
婷婷有些陶醉,像在回忆那些铜锣湾古惑妹争霸的峥嵘岁月。
不过婷婷妹妹,你现在也够野哈,要不是你的野,哥这辈子也尝不到被女人强暴的美妙滋味。
“婷婷啊,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胆子有多大了,但……你真的被带下去你想过怎么办没啊?”
宁卉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还是扭着这个终极之惑继续追问。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呗。其实我可以逃出来的……”婷婷说着顿了顿,欲继续又觉得哪里不妥,才伏过身子凑到宁卉耳边……
算无遗策,婷婷此刻耳语的内容必定中年男子不宜,但隔着S型的母老虎山,我实在没法听清婷婷絮叨了些啥,就见两妮子的脸蛋一会儿红霞双飞。
“啊!”
听完婷婷的絮叨宁卉的惊叹是如此强烈,所以整个人僵在那儿,半晌,除了两妮子差不多调到一个频道上的呼吸,我没听到再有任何如刚才两只银铃般悦耳的莺声燕语。
“说的啥啊?”我想只有厚着脸皮才能打破此刻静默,于是冒死用手揽了揽宁卉的胳膊问到。
宁卉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跟婷婷把问题复习了一遍,婷婷也只能怯生生的看着我不知所措,加上刚才已经见识过她宁卉姐对南哥母老虎般的凶残,哪里还敢吱声,只是脸蛋飞起的娇娇艳艳的红霞,看上去煞是迷人。
“老婆咋了?傻了啊?”无奈我只有继续摇晃宁卉的胳膊,试图让她从幂想的天空回到大地。
“啊?”宁卉这才愣过神来,也不看我,看婷婷,“哦哦,问什么问,婷婷别理他,咱们睡觉!”
说着宁卉翻身平躺过来,瞅着我嘴皮一咬,语气是赤果果的威胁:“看着我干嘛啊?睡觉了啊!”
“啊?这就睡啦?”我满脸不甘。
“不睡还要干嘛啊?”宁卉眯缝着上弯月看着我,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说完真的眼睛一闭,带着脸上的两片还未消散红霞跟睡意私奔而去,一会儿,竟然真的鼻息轻落,口吐兰气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当下就懵了,这还咋玩?
老婆,你屄屄被牛鞭操舒服了当然睡得香哈,但你亲老公鸡巴还硬硬的翘着呢,你还棒打鸳鸯,人家婷婷也睡不着好不好?
宁煮夫越想越委屈,听到母老虎山的那边婷婷妹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愈发心里搁了只猫在抓,不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就算我不把婷婷怎么样,婷婷刚才告诉说的悄悄话我怎么也得问出来吧。
豁出去了,豁出去大不了爽死,豁不出去憋死,说时迟那时快,我将裤衩顶成帐篷,下床踮着脚尖就溜到婷婷卧躺的一侧,亏得文老板舍得,装备的这些情趣床够大,我躺下从身后抱着婷婷还显得宽敞得很,在我背后再抱一个妹子也木有压力。
“啊——”婷婷没想到她南哥胆子这么肥,被我抱着的时候眼睛盯着宁卉浑身不敢动弹,我晓得婷婷一点不怕南哥哥耍流氓,因为下午在高尔球夫球场是她对南哥哥在耍流氓,这会儿俺只是遂了她未完成的心愿,婷婷其实是怕宁卉姐姐半途醒来真的变成母老虎把南哥哥吃了。
所以,婷婷这不敢动弹让俺的咸猪手一路畅通,一只朝前伸进了裹身的浴巾里,贪婪的一手握住了原本两只手都握不满,其实俺已经垂涎已久而不敢妄举的胸前的酥桃,一只手伸过去掰过那张古惑女中排球打得最好的美丽脸颊,张嘴照着丰厚而湿润的安吉丽娜朱唇狠狠的咬了上去。
“呜呜——”婷婷屏息而泣,哪里抵抗得了南哥哥口舌的急袭,嘴唇略作碰触便檀口半张,任由南哥哥叼着自己的香舌滋滋吮咂起来。
边扭头跟南哥哥缠吻,边不时朝熟睡在旁边的宁姐姐张望,婷婷平生第一次如此奇特的偷情之旅就这样非典型的不期而来,那种感觉无以言说,刺激与紧张互为春药,刺激为潮,紧张为汐,潮汐涨落间我听到婷婷的胸部咚咚的跳动如鼓,起伏似浪,一会儿便身心失据,索性闭上眼任由南哥哥摆布与蹂躏……
素来都是人家婷婷主动出击,这盘被宁煮夫耍了流氓,人家小姑凉除了一颗感动的心带着享受的身体相从相许,无以为报。
我一手握不满婷婷丰满的酥桃不怨俺手小,婷婷C带加号之玉奶确实浑翘丰挺,特别乳尖圆润,捻上去如捻珠玉,在手指中膨胀是妙不可言的感觉。
“亲爱的,你刚才跟你宁姐说的什么悄悄话?”
我吮够香舌,伏耳私语,捻着乳尖的珠玉,感受着倚靠在我身上几乎裸身的九头身胴体之曼妙,胴体在爱抚中轻轻颤栗,颤栗是从乳尖传遍全身,俺嘴里含着波浪及腰的卷发那一尾最细的浪花,去蹭雪白的颈肤,我就不相信婷婷不输给组合如此完美的情人杀之爱抚,况且是当着南哥哥老婆的面哎。
“嗯嗯,”婷婷极力抑制着从体髓里迸发出来的呻吟,将嘴唇凑近我的耳膜,一口酥暖的香气呵入,整个耳腔都醉了:“宁卉姐问我,为什么最后没从密室里逃出来,我告诉她,因为最后一关的时候我放弃了……”
“啊?最后一关是什么?”
“嗯……”婷婷紧张的朝宁卉看了一眼,确认母老虎姐姐还在睡梦中,才继续将香气呵入:“是给一个男的,他们叫猎手,给他口交让他射出来,才会拿到密室最后一道门的钥匙交给你。否则你就出不去!”
我靠!这是神马密室逃脱?这种霸王条款都制订得出来?MMP,好尼玛……文老板,站最后一道岗的猎手还招人不?
“所以,你拒绝这样做?”
“嗯,我不愿意为他口,所以就没逃出来呗!”
多么贞烈的菇凉!
老子后来才晓得,那些没逃出来被带走最后被沦落为奴的女人们有多么悲惨,哪里是一次口爆所能相比——等于是,这个密室逃脱跳不跳都是坑,前面给你一个小坑你不跳,后面就等着跳大坑。
好嘛,今晚进场以来老子一直感受着这个超出了我一个守法公民所有想象的淫乱世界带来的惊喜不断,刺激不止,俺今晚最强烈的一波肾颤终于在婷婷这一口呵入耳膜的香气中爆发出来!
原来两妮子脸上的红霞也是这一口香气吹红的。
肾颤瞬间连锁反应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鸡巴成了重灾区,此刻已经硬无可硬,抱着婷婷体香逼人,九头身欣长的裸身,老子激奋不堪,一声长叹,几欲老泪纵横,心想这下半山之仇终于可以报了,婷婷告诉你,今儿南哥哥不强暴回来誓不为男,不强暴回来我宁煮夫不姓南……
婷婷,怪不得南哥哥了,于是我将婷婷侧身翻过,雪白的臀部对着自己之胯,那里鸡巴兀硬,龟头闪亮,然后伸手在浑圆的臀上无比贪婪的揉摸,那触感白瓷般滑腻,凝脂可弹,手比人先醉都是TMD伪命题,这青春的雌性肉体是如此让人迷醉,哪怕与之分毫的相触都让老子分不清自个还姓宁还是姓南。
对不起了老婆,让我兽性发作一回吧,谁叫你今儿屁屁都不让我摸一下,这燃烧的兽性都是你阻止我的那一巴掌给扇出来的哈。
这体内一炸药包的荷尔蒙今儿要么违宁公馆的纪,要么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罪,老婆你看着办吧。
我杵着鸡巴顺着此刻早已湿淋淋的臀缝就朝婷婷的蜜穴趟去,强暴要有个强暴的样子,我动作尽量往粗鲁上靠,必须暴力插入才跟老子此刻的兽性匹配。
所以我玩的这一款暴力插入TMD注重了力度忽略了准确度,一击脱靶,待欲我矫正炮口重新出击,突然觉得一阵酥麻从暴筋的鸡巴上传来,几根灵巧的手指如精灵跳舞,盈盈而握擎住了那只狂怒乱撞的公牛——原来婷婷伸出手在背后握住我脱靶的鸡巴,将之温柔的扶至蜜穴的洞口,人家臀部还贴心的微翘迎合,在洞口转着圈儿的一阵轻巧的研磨,似有一种魔力让本来狂怒的公牛变得乖巧顺从,不知不觉中在我挺动之前已经将鸡巴连根牵入,兵不血刃,出神入化……
问题是,说好的强暴呢?MMP,搞半天鸡巴还是被妹子自己用手牵入的,这倒底算强暴还是被强暴,老子要哭了。
我还在思考淫生,感觉到鸡巴一下子被一灌黏黏的蜂蜜紧紧粘住,那灌蜂蜜轻轻摇摆着,绞合着,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婷婷拽住我的手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在说南哥哥,都帮你插进来了,未必动动鸡巴都要妹子来的吗?
我羞愧难当,来不及继续纠结这仇是不是算报了,便集聚着全身的腰腹之力,挥鞭挺动着开始用力在婷婷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这鸡巴的马达刚刚启动,来回抽插不出五回,婷婷又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丫头真下得去口,不是亲老公的亲不带这么狠的,然后另外一只反手过来紧紧摁着我的腰部,原来她正对面前不及半米的母老虎姐姐突然翻了一下身,婷婷这个激烈的身体动作是给我强烈的信号让我停止行动,把母老虎姐姐弄醒了是先吃亲老公还是先吃小四都是没准的事。
MMP,偷情真的好刺激的哎,像躲猫猫捉迷藏,问题是,这么一惊一咋滴,刺激是刺激,老子这阳痿最后被刺激出来了咋办?
一艾婷婷将咬着我的手松开,我才小心翼翼的重新开始抽插,力度自然缓慢了许多,而婷婷的身体不停在轻轻扭结着,诉说着一种强烈的渴望,那是力度极度不满所致,我晓得抽插带来的物理动能怎么也免不了会传递到床的那一头,我明白这么不是个事,因为按照将此刻如此情动的婷婷妹妹抽插到高潮需要的抽插力度,就是旁边真睡了只母老虎也得被弄醒,我这才想起床边叫偷情,床下未必就不叫了?
因为老子早就看到了房间地上是铺着厚厚的地毯。
Bingo!
偷情也要有偷情的智慧对不对,我赶紧抽身,瞅着空儿去房间里早已摆放好的地方拿了只套子,然后将婷婷揽下床,婷婷立刻明白了南哥哥的想法,见我坐在地上套上套子也不问南哥哥是龙在上还是凤在上,抱着我便一屁股坐在身上,也不知道是炮口对洞口,还是洞口对炮口,反正这次很顺溜的鸡巴就滑入进蜜穴里,这下老子怎么抽插也不碍床啥事了,母老虎姐姐你好好睡哈,我实在再不能忍待,正欲激烈挺动,却发现婷婷在我身上早已上下翻飞的耸动起来。
为啥老子总是会慢这么一步?
我一把把婷婷身上挂着的浴巾掀下,这才终于跟婷婷得以赤裸相呈,婷婷的双乳浑圆,乳头粉玉,说是丰满其实得益于高大的骨架,脂肉丰盈而不堆积,小腹平坦而紧实,阴毛浓密而平整,少女感满满,让我一时致幻,分不清我现在日的是饱经风雨的江湖女侠,还是青涩的大学一年级女生。
婷婷九头身的海拔与我相坐而拥,我的脸正好以人体工学最舒服的位置面对那双迷人的酥桃,这回不用手捻,我的脸几乎不用挪动,就能将两只珠玉般的乳尖叼入嘴里吮咂。
很多女人喜欢被叼着乳头抽插,这是不可抵抗的生物学原理,江湖女侠与青涩的大学女生概莫能外,所以我叼着婷婷乳头挺动下身的时候,几乎对她形成了必杀之势,为了让自己不出声吵醒母老虎姐姐,婷婷还是拿着我的一只手背咬在嘴里,臀部夹着我的鸡巴耸动愈凶,牙齿便咬得愈紧。
把痛留给自己,把快乐留给别人,这是宁煮夫毕生坚守的性爱哲学。
其实我后来才晓得婷婷被操,当然一定是被操得爽的时候就喜欢咬人,北方曾经给我出示过他那满是牙齿印的手背,都是这只火烈鸟咬的。
NND,这小四是搞定了,老子还得去买一件金钟铁布衫罩着,好好的日个屄真心不容易。
婷婷成功的因为咬着我的手背而阻止了叫床的呻吟,但抽插带着水响的噗噗声却没法消音,这让婷婷被抽插之中还是时不时没忘会瞄着母老虎睡觉的方向,话说,违背禁忌的刺激会倍增身体的快感,这是性爱生物与心理学的宇宙真理,一会儿,婷婷三个动作联动,臀部在我身上拼命的耸动着,咬着南哥哥的手背,以及不时监视着母老虎姐姐的睡眠状况,三个动作循环复始,愈转愈快,乳尖在我嘴里已经珠圆玉满,粉艳欲滴,随着身体越来越快的耸动,大幅的扭结着。
突然,尽管照着态势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当那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倒是老子差点发出奔溃的嚎叫,比老子小时候打针TMD疼了两个量级,接着婷婷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几乎全身的重量瘫软在我的身上,那一刻老子才晓得跟一个九头身,大骨架的菇凉做爱是如此的耗费体力,身子骨差点,人家在上位高潮的那一瘫真的能把你瘫熄火。
婷婷的高潮来的如此迅速与强烈其实都是拜了偷情之赐,还好老子算无遗策,事先套了只套子,不然这么猛我断然只能无条件内射,那样做是违背奸夫的奸德滴。
迎着婷婷瘫软的身子,我才感到毫无压力,一番强烈的挺动过后,老子扳机一扣,小宁煮夫嗷嗷的在婷婷的蜜穴里全都射了出来。
这是一张新的,如此娇嫩的屄屄,小宁煮夫喷射的那拼命的蹦跶劲竟然送给了婷婷两次美美哒的余潮……
幸好此刻母老虎姐姐仍在安睡,事后我跟婷婷沉浸在偷情成功的喜悦之中,在床下抱在一起足足缠吻了五六七,或者八分钟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稍作收拾,便躺回了原来床上的位置,临睡前,我还跟婷婷无比嘚瑟的打了OK的手势……
第二天差不多睡到中午牛导才把我们叫醒,然后用了会所准备的VIP会议伙食才开车离开。
牛导独自走的,我跟宁卉坐的婷婷的车先回仇公馆去开车,一路折腾回家已是很晚,随便在外面吃了点饺子算把晚饭也对付过去了。
自此,宁卉无甚异常,对昨晚后面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晚上也早早洗漱上床准备歇息,我随后上床的时候来了一个规定动作,从后面温馨的抱着被毯里老婆清洁溜溜的裸身,然后也伸出了手准备到昨晚没摸成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宁卉居然又是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
“咋了?老婆?”话说这一拍已经把老子拍得有点心头发虚……
果不其然,宁卉把头埋向一边,也不看我,声音凉凉的,不是空调吹着那种凉:“说说呗,昨晚都干啥啦?”
“昨晚……干啥?没干啥啊……我们不是一起在房间的吗?你睡了我们也都睡了啊?”
“继续装哈?我睡了,你们就睡了吗?没干点别的?”
“啊?老……老婆!”我感到脑袋一嗡,顶着空调凉凉的空气和老婆凉凉的语气,一头汗就下来了。
“完事还不忘打个OK,跟谁嘚瑟呢?”
不作死就不会死,MMP,谁发明的这句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