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时候一直觉得葡萄这种东东如此瑰丽与奇异,吃起来皮少肉厚,汁满水多不说,那紫红色的外观看上去充满着迷人的异域风情,少时懵懂无知,稍大才晓得葡萄跟桃子与香蕉一样,竟被赋予了如此多性的意味与暗示——合着当时哥吃的不是葡萄,吃的是潜意识,是把这葡萄当成女人身上的某个部位来吃了……
而小时吃东西贪多,一次将两颗葡萄搁在嘴里的事儿没少做,而此时俺嘴里,哦,不,朕嘴里叼着的两只散发着女人特有体香,裹满蛋糕的奶头竟然让我想起童年时吃葡萄的赶脚。
这种赶脚此刻让我意识迷糊,不知道自己嘴里叼的是像葡萄的奶头,还是像奶头的葡萄,还是来事的曾妃子嗲得比蛋糕还甜腻的一句“皇上,蛋糕好不好吃嘛?”
才把朕从对童年吃葡萄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靠,曾爱妃,现在朕忙得很哈,你拿两只奶嘴叼在嘴里试试,看你得不得空说话嘛,不过你可以通过朕的吃相判断出结论哈:咂咂间,俺将两枚生长在不同葡萄架上不同色泽,不同形状与大小但同样口感酥滑的奶头,以吃葡萄不吐蛋糕皮的方式舔弄得风生水起,唾沫横飞,而那两粒及其可爱的奶提子在我的嘴里一会儿就变得冲胀而饱满,圆润而醇厚的奶香与肉味霎时化满了整个口腔。
味道……好极了!
“哦哦……”
一会儿,曾爱妃哼哼声应景而起,一只滑嫩的大腿就缠绕在俺的肚皮上,轻轻的蠕动着,用丝袜在皮肤间制造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麻痒感让人心酥难耐,而一双肉腻的手不忘将自己的那只送入我嘴里的乳房捧着勒出个碗状的肉球,用力似乎想将更多的乳体挤入到我的嘴里。
如果十分来事的曾爱妃的叫声还听得出有几分故作嗲态,宁大妃子这会儿的呻吟声就来得实诚得多:“嗯嗯……嗯嗯……”
看起来老婆的奶头被我一通葡萄口技吸舔得很舒服,除了双凤一龙这种场面本身所具有的淫靡感,蛋糕裹身看来也适时发挥了催情剂般巨大的物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作用。
虽说此时是满嘴乳香,但朕还被两妃子刚才铐着的手木有松开不能动弹哈,这相当于面对如此盛宴老子动动嘴被喂食的份,而自己不能拿筷子——话说这种被赐予与施舍的状态是不是有点M——竟然让俺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个M是SM的M,还是Man的M,这是一个问题。
果真,曾大侠开始玩花活鸟,就见她也不管皇上葡萄吃没吃够,捧着自己那只塞入俺嘴里的乳房一松,不再喂我奶提子了,头朝老婆脸边贴去,在宁卉的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见俩娘们笑盈盈的看着我,而老婆的笑中多了几分调皮的样态,复又拿起刚才搁在旁边的眼罩……
“又……又要干啥子?爱妃们?”
话虽这么说,但朕心里其实有些激动与期盼那个眼罩。
话说俺是某朝圣上,人前万人之上的朕,床前却被俩妃子这般戏弄,玩啥游戏,玩个身份的差异化才是NB的境界哈。
不由朕分说,这回是曾爱妃动的手将眼罩重新给俺戴上,边戴,这妮子边伏在俺耳旁边轻轻嘟囔着,看得出那话语是情真意切滴:“恭,你看你老婆好爱你嘛,看看你生日送你的这个礼物,你双飞的可是咱们外语学院的数一数二的两朵校花哈,你叫外语学院的男同学们情何以堪?”
是滴,双飞俩女人不算啥,双飞俩校花级的女神才是神马。
这突然的情景转换让我一时间咯噔了下,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也是哈,老子何等何能竟然能享受如此人间胜景,这人与人竟然就会楞般不同——鬼使神差的,老子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路晓彬同学的苦逼形象……
木有炫耀,只有同情。
“嗯嗯,平时朕日理万机,为国忧民,日夜操劳,爱妃们可体恤朕了。谁叫俺一个是你们的公,一个是你们的恭呢?”
老子嘴里应承着,眼前瞬间又是一片黑暗。
接着,曾爱妃的咋呼声追身而来,依旧嗲气黏人:“爱妃们现在要跟皇上玩个游戏哟。”
“啥……啥游戏?”
一听游戏这个字眼,老子全身兴奋不已。
“刚才,爱妃们用的葡萄喂的皇上蛋糕,现在请享用爱妃们桃子蛋糕。”
曾大侠故意把桃子俩字说得特别响亮。
桃子……女人身上还有啥叫桃子?不就是……下面……
敢情现在俩妃子要喂屄给朕吃啊?那鲜嫩的屄屄上抹着蛋糕奶油……什么情况?脑子里才就这个闪念,身下俺的鸡巴就是一阵激灵!
“哟,皇上,你的宝贝竖起来了呢,好可爱哟。”
曾爱妃继续咋呼,手在老子开始勃起的鸡巴上撩了下,“可是,这个游戏是有规则的哦,等会,我跟宁爱妃分别喂桃子蛋糕给皇上吃,皇上可得猜猜是吃的是谁的桃子哦。”
我靠,曾爱妃呀曾大侠,你不要这么有才好不好?这啥子游戏嘛,朕光想哈都觉得刺激得要死,你这玩的是杀人游戏,还是吃桃子游戏嘛。
等一哈哈,老子的嘴边就感觉一阵热气扑来,然后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边轻轻的贴靠在我的嘴上,我下意识的张开嘴一阵舔吸,就感觉肉瓣缓缓的在我嘴上研磨起来。
纵使隔着屄屄上抹上的蛋糕奶油的作料,那馥郁的味道与口感是如此熟悉,况且虽然不由分说,这是老婆的俺舔过无数次的桃子。
况且虽然老婆的身材比曾大侠要苗条一些,但阴唇奇异般竟然比曾大侠的要肥厚,这个特征让俺一入口便很明晰的辨别出桃子的主人来。
“皇上,这是谁的呀?”
在一旁的曾爱妃娇滴滴的问到。
“呜呜……宁爱妃的。”
俺忙不迭的吃着嘴边的桃子,蛋糕的奶油胡了一嘴,边自信满满的回答到。
“哎哟,皇上好偏心,爱妃好委屈呢,这明明是爱妃的桃子,皇上眼里可只有宁爱妃!”
曾大侠故意作态的声音传来,让我一时糊涂了,莫非,真的因为上面抹了蛋糕影响了我的赶脚?
“哦哦别生气嘛,朕心里哪里敢没有曾爱妃嘛,再来再来。”
经曾大侠这么一闹,我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刚才自己是不是果真把曾爱妃牌的桃子说成是宁爱妃的了。
接着,又是一阵热气扑来,复又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裹着蛋糕奶油的贴到我嘴上来,这回,这两片肉在俺嘴上的磨蹭的动静要大些,俺特地细心舔着阴唇去感受其形状,直到确信无疑这回一定是曾大侠的屄屄,才舔了个心满意足后松开嘴,主动来了句:“嗯嗯,这回没错啦,是曾爱妃的啦。”
朕话音还未落,就见脸上被轻轻的给了一耳刮子,接着是好久没吭声的宁爱妃一阵极其不满与幽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哼!老婆的都分不清了,你什么意思嘛?”
得,俺哪里还有皇上的尊严嘛,都不称俺为皇上了,直接就你了哈,这皇上的耳刮子都敢奉上,这老婆皇后了娘娘的范儿果真不同。
霸气外露!
未必,俺真滴又搞错了?“不能啊,分明……”
我随口争辩到。
“啪”这脸的另一边又遭了一耳刮子,老婆的声音更不乐意了,“什么能不能的,老婆的都分不清你还有理了。”
这回惹着的是老婆后果更严重了哈,我赶紧陪不是:“嘿嘿老婆,没有的啦,可能上面有蛋糕让我一时难以辨别嘛。再来再来。”
奇葩的是,又来了四五回,索性后面两次不抹蛋糕了,俺竟然每次都还是说错了,老子这皇上当得也憋屈,虽说这俩妃子的屄屄换来换去的吃了够,上面的奶油蛋糕都吃得老子发腻,但每次说错后被一阵埋汰不说,还都得被妃子们赏赐两个耳刮子。
这回说错后曾大侠又咋呼着再来,就突然听见“噗嗤”一声后宁大妃子咯咯咯的笑声响起,那笑声听得出来似乎憋了好久,憋得这一笑愣是好久都停不下来——这下老子才回转神来,这猜了六七回,NND就是蒙,按照50%的概率就算运气差点都能蒙出个两三回对的嘛,哪能次次都弄错捏,敢情这俩妃子是在作弄老子,逗着皇上玩儿,俺猜对的都被说成猜错了,耳刮子啥的照常侍候不误。
“好啊?俩丫头片子竟敢作弄皇上,反了不成,来人啊!”
老子满嘴胡着奶油蛋糕的说到,没想宁卉这嘴也答得快,“呵呵,还喊人呢,哪有人啊,喊人来把妃子都拉出去砍了哇,你舍得啊?”
“好了好了,姑奶奶们,俺这皇上也被你们作弄够了,快快告诉朕,刚才到底猜对了几次嘛?”
没想到这时宁卉伏到我耳旁来,十分温柔的声音飘然而至:“亲爱的,你真棒!其实每次都猜对了的啦。”
然后张开香唇在我嘴上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
哦买噶,我就是说,朕的女人,哪点我不熟悉嘛,咋会搞错捏!
“哼哼,朕全答对了,爱妃们,该咋个奖赏朕呢?”
俺趁机卖乖,其实我不说,我也晓得接下来的双飞大戏将是何等的香艳、刺激、猛烈的会到来。
“皇上,奖赏当然有啦,”
这回是曾爱妃的燕啼嗓,然后一句话直接把俺乐得成了块酥肉排骨,“爱妃们还没吃蛋糕呢。”
呵呵呵,意思是要把蛋糕抹在俺的奶奶上,还有……还有鸡巴上吃!
果不其然,就赶脚俺胸前两点小不伶仃的凸起一阵清凉,俩妃子一人管一边,就用手指抹了些蛋糕与奶油在俺的奶头上,然后两瓣香唇合着舌头就在俺的奶奶上一阵含弄舔吸,美滋滋的吃起蛋糕来。
“啊唷——”
一阵悠远而又十足穿透的酥痒从老子乳尖透心而起,接着通体的快意触电般传遍全身。
话说男人的乳头也是十分敏感滴哈,这女人滑嫩加水淋儿质感的舌头在上面一阵舔弄本就让人无法消受,这蛋糕加奶油的粘稠与润滑让那种噬咬感传递着一种妙不可言的赶脚。
关键是这俩妃子像在争宠似的,把个香舌儿在俺的奶头上打着转儿,赛着比哪个转得快。
一会儿,俺就觉自个瞬间变成了俄罗斯人。
一个名字叫做舒服斯基滴俄罗斯人。
“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斯基……舒服死了……爱妃们,皇上的奶奶……好吃不好吃?”
老子凌乱了,本来问蛋糕好不好吃,问成了老子的奶奶好不好吃。
“嗯嗯,蛋糕更好吃。”
不知是哪个妃子继续跟我贫,埋汰皇上。
这让朕瞬间又想喊人了,正欲一巴掌拍向两位妃子的屁屁,咣当一声就觉得手腕一阵生痛,我靠,老子还被着铐的哈!
舒服斯基在继续……就感觉两位妃子动作整齐的像喊了一二三滴同时将嘴离开了俺的奶奶,然后顺着小腹、肚脐朝下滑去……
哦买噶,老子晓得接下来的节目了,刚才老子吃了葡萄蛋糕,桃子蛋糕,现在该轮到妃子们吃香蕉蛋糕了,嘿嘿,这葡萄桃子香蕉的都齐了哈。
接着不知道是谁拿起蛋糕在我早已勃起的鸡巴的龟头与杆身上抹了些,边抹,那灵巧的手指在上面还撸了撸,接着感觉一张湿润的嘴唇贴到覆满蛋糕的龟头上,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的抵弄了一番,然后张开,伴随一声气息娇怜的嘤咛将我的整个龟头含着了嘴里——这声嘤咛是老婆发出的,就是说含着我龟头抵弄的无疑是宁大妃子。
老婆这一含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鸡巴的杆身上追身而来的是另外一根灵蛇般的香舌,在老婆在我的龟头上紧舔慢舔的当儿,在我鸡巴下半截的杆体上就是一阵扫弄缠绕——就是说,作为一个男淫,被两个女人同时口爱的伟大绮梦在俺生日这个特殊的时刻被实现了。
虽说宁煮夫同志在鼓励老婆一同走上绿帽跟淫妻的道路上时,是真滴把老婆当州官自个当百姓来着,践行的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原则,至于解风情的老婆最后同意给予宁煮夫同志州官甚至皇上的待遇,那是因为人家老婆当得善解人意,是因为人家宁煮夫首先作为一个老公的人品攒得好,是因为人家宁煮夫如此尊重妇女同志的美德得到的回报。
虽说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果真回报来了时,你拒绝你就显得矫情了是不是嘛?
如此绮丽的梦境就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纵使该死的,但又让人万般刺激的眼罩从视线上阻隔了俺身下两个美女对俺的鸡巴正同时行着的口舌之淫的风景,但那种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如天堂般的快感是再如何也隐藏不去的。
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俩妃子交替含着嘴里吸弄着,每被一个人含着的时候,另外总有一张嘴跟香舌在杆体上,以及蛋蛋上撩弄着,或者,两根灵巧的舌头同时舔着龟头,同时上下翻飞的在杆体上含吸辍弄,并不时发出汩汩的吞咽之声,那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与快感不停刷新着自己在性爱上舒服斯基的体验。
“嗷嗷,我靠,太……太舒服斯基了,不行了,朕受不了了,骚……骚爱妃们……”
俺唯有如此粗鲁的叫唤,合着不停扭动着的被铐着手的身体,似乎如此才能一解身体里那不断攀升与聚集的欣快之力。
估摸是看着皇上早已不能自持,再这么下去这时候泄身了就不好玩了,俩妃子大致一通商量,该上最后一道菜菜了。
然后两张香唇离开了朕的话儿,留着根被舔得通红的鸡巴高高威武般支在空中,就感觉一具滑嫩的美体泥鳅般从身下腻到我跟前来,而留在身下的另外一具美体伸出手在俺鸡巴又是一套弄之后——老子赶脚身上就是一沉,接着噗嗤一声,一身敦实的嘎嘎就坐在俺身上来,哦,不,坐在了朕的鸡巴上来,接着响起一声“嗯啊”长长的酥叹——是曾爱妃的燕啼嗓,曾爱妃一屁股坐在老子鸡巴上,蜜穴套弄着俺的鸡巴就是一阵上下耸动起来。
“啊啊……”
这燕啼嗓的叫声一旦性起,是从来都不含糊的哈,一会儿叫得老子就全身四不着六的魂酥肉散,NND,这还不算完,这曾爱妃以嗲死人不偿命的媚功还来了句,“哦哦,皇上好厉害……皇上好厉害哦……”
而腻在我旁边赤裸的胴体的无疑是宁卉了,就听见老婆手紧紧攥住我被铐着的手,伏在我耳边喃喃私语着,一下子让我回到了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角色在这一刻进行了互换,宁卉轻唤到:“老公,快乐吗?”
“嗯嗯,好……”
我正准备将快乐脱口而出,突然想起还有个更正确的答案,于是在曾爱妃的身体在俺鸡巴上越来越剧烈的摇摆中,在气息无法匀定的激动中,我情深深而且几乎要泪蒙蒙的跟老婆交颈而语,“老婆,我……好幸福,谢谢老婆。”
听俺这么一说,似乎老婆也被感动跟激动到了,就见宁卉的香唇没商量的就紧紧贴在我嘴唇上来了爱意绵长的窒息之吻:“呜呜呜,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我靠,这下奇葩了,宁煮夫两口子在互述我爱你的衷肠时,宁煮夫同志的鸡巴上却耸动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
“老婆,快把……把眼罩拿掉。”
我实在是想亲眼看看眼前这同时操两张屄屄的盛况,“嗯嗯,”
这老婆还没反应过来,那厢边曾大侠的倒先咋呼起来,“不能拿,皇上,要这样才好玩嘛。”
我靠,这曾爱妃逗皇上玩儿是上瘾了,得,不拿就不拿嘛,反正今晚妃子是刀俎,皇上才是鱼肉哈。
话说曾爱妃那观音坐莲的功夫是相当的炉火纯青,那穴穴套弄俺鸡巴的火候是拿捏得妙到巅毫,既让朕每每酥爽到极致,又十分小心的控制着节奏以防止俺意外泄身,曾大侠心中晓得,今儿谁应该是主角,谁应该是配角。
果真一会儿,曾爱妃就从俺鸡巴上翻身下来,在我胯下连着肚皮上留下一滩粘稠的淫迹,然后宁爱妃离开了我的身边过去跨坐在我身上,握住我刚刚才插过其他女人屄屄的鸡巴,如同接过接力棒似的,对着自己的穴口研磨了一番,然后吃的一声坐了上去,俺的鸡巴便整根的插入到老婆已是濡湿涟涟的蜜穴里。
老婆试着摇动自己的臀部,在感觉坐在我鸡巴上下耸动已是十分顺趟滑溜的当儿,才悠滴加力,开始呼哧呼哧的在俺的身上活塞起来。
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音也随之曼妙而起。
而此刻以为曾爱妃闲着那你才错了,这妮子才不含糊的,等宁卉坐定在我身上开始了交合的标准动作,边自个一屁股抬起竟然……
竟然坐在了朕的脸上,几乎用自己的汁流满身的穴口蹭开了我的嘴,让那些蜜汁悉数流进我的嘴里不说,两片湿嘟嘟,红翻翻的穴肉不由分说的贴上来将俺的嘴满实满载的堵住,然后双腿紧紧夹着俺的脸,那屄屄以俺的嘴为中心,在俺的脸上磨蹭起来。
磨蹭中,还不忘用手将肉唇里勃起的阴蒂翻出来搁在俺嘴里让我咬,每当俺把牙齿蹭在上面,这妮子总能发出让人地动山摇般的嚎叫,“哇哇爽死啦!”
我靠,这骚蹄子的骚已是宇宙之癫,地球无敌鸟。
而宁卉专注于身下跟我鸡巴在贴身私语,尽管这种私语在两口子的感情生活中是如此的常态与亲密,但在今儿这别样的时刻,在为老公悉心奉送的双飞语境下的亲密泛着一种别样的感受与气质,一会儿,俺胯下四周已是满堤漂浮蛋糕奶油的河床,俺鸡巴在老婆穴里已是汪洋里的一条船。
话说一龙二凤的双飞中,用口与鸡巴分别盛着女人的屄屄是一种最激动的形态,是一种制造一加一加一大于三的快乐的交合,如果这三个人彼此间的感情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就像今夜的宁皇上与两个大小爱妃,那种灵肉的快乐必须随之而来,让三人之乐得以在平素的男女性欢淫乐中,在这酷暑流火的夜晚得以升华。
“啊啊啊!”
突然,曾爱妃的叫声变得高亢剧烈,如同一部交响中突起的华彩,而她将自己的阴蒂死死抵着我的唇齿,下身紧紧夹着我的脸,让我感到灼烫的肉蕾在火焰般跳动。
“哦哦,哦——”
随着一声能几乎能掀开曾公馆房顶的长嚎,曾眉媚将身下一股热流哗啦啦的释放在我嘴里,然后双腿痉挛般夹着我的脸,身体一阵细微的抖动然后似乎整个身体瘫软在我的脸上——这妮子,屄屄贴在俺嘴里率先把自个弄到了高潮。
然后,应景般的,宁卉的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扭曲,臀部的扭动随着身体在俺鸡巴上下急速的耸动着,每一次耸动似乎都紧紧的有一种巨大的力量攥住我鸡巴,被眼罩遮掩的黑暗中,我无法看清老婆的表情,但那销魂般的临界于高潮边的呻吟声我却听得异常真切,已经离“I’m coming”非常,非常近了。
而此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的曾爱妃将嘴伏到我耳边,迷乱中,似乎又十分清醒的跟我喃喃着:“恭,射吧,射吧,全部射到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哦哦,”
这立体化的声色与情感刺激让我实在已经觉得整个身体都在飞翔,飞翔——我要飞翔到老婆I’m coming一起到来的顶端。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I’m coming!”
老婆高潮时我只觉得身体的所有感受都已经消失,唯有感到鸡巴被一股洪流般的吸力紧紧攥住,然后身体所有粘稠的精液都射向了迷幻般的天界,那天界驻守在老婆身体的最深处……
经过连续的爆发,三人的情绪是何时平复下来的我已经没有意识,只是觉得过了稍许的时分,眼罩还罩在我眼上,手依然被铐着,而似乎老婆跟曾眉媚一边一个慵懒的躺在我的身边呼吸依旧还未完全匀停下来,我正欲叫妃子们给我的眼罩跟手铐解开,突然听得似乎卧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长时间的被蒙眼让我此时的听力变得异常敏锐——我十分确定,卧室的门是真真切切的开了,并且有细碎的脚步声随之响起……
我靠,有人进来了?
我刚欲发声,但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脑海——俺这三人同乐的性欢还未来得及作任何清理,至少俺仨还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身裸体来着,是谁呢?
能在这种场合竟然能得近身?
我怕我一发声似乎就能将这个不速之客吓跑——鬼使神差般的,老子张开了嘴型,愣是啥都没说出来!
老子屏住呼吸,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却突然愣神般不知如何是好,既期待有人给我的眼罩挪开,又似乎特别愿意这时候躲在眼罩背后的黑暗中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就在俺还在愣神的当儿,我听到宁卉突然“啊”的一声,然后身体被某种力量挪开了个位置,然后,然后老婆的手近乎惊吓般的紧紧拉着我的手攥住,嘴里本能的嘤咛了声:“老公!”
“啊?”
我除了本能的应答了个感叹词,搞不清任何状况让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而此时旁边的曾眉媚似乎对着宁卉哀求般的喊了句:“亲——”
这句亲似乎起了作用,让我觉得宁卉拉着我的手陡然少了些许惊恐,但接下来的事儿却让我一下子可耻滴全身亢奋鸟——一会儿,只是感觉宁卉的身体被挪到一个能够展开的位置,而双腿似乎被打开,因为我在旁边能都感受的老婆的一只玉腿几乎张开着挤压到我的身上来,然后,然后我听到从老婆身下的方向竟然传来啧啧的吮咂声……
什么情况?
老子的心脏此刻瞬间骤停,脑袋嗡的一声,那吮咂声俺太熟悉了,记得上次老子在这间房间P完曾大侠……
而现在老婆的被进来的这位不速之客舔着的屄屄里应该还灌满着我刚才射出来的精液,难怪刚才曾大侠在我快要在老婆身体里射精的时候要来那么一句:“射啊,射啊,都射在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我靠,俺立马明白了眼前发生的状况,敢情老子的生日趴体还趴着这么个惊天秘密,到底今儿谁是主角哦,这曾大侠的局看来设得如此诡异,你永远想象不到这曾氏剧本会是个如何奇葩的走向。
让人更没想到的是,老婆此时的呻吟声竟然骤然而起,是那种从开始的明显有些放不开的状况到现在很自然的,完全是身体的快感反应所带来的,那种特殊状态下的呻吟——什么情况啊?
未必这一出是老婆跟曾大侠合演的?
专门来刺激与满足老子这个绿公的变态嗜好滴?
老子脑子瞬间凌乱了,特别是老婆那气息短长不匀的浅吟低唱声随着那滋滋的吮咂听得让人销魂散骨,感觉到老婆的手心都将我攥出了汗来,那紧握着我的手心传递着老婆身体许是因为快乐,许是因为惊异发出的抖动:“呜呜……嗯嗯……”
而曾眉媚此时也在一旁不停亲吻着我的脸颊跟嘴唇,似乎想安慰些什么,而她一边攥住我手心的手似乎也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啊啊啊——”
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明显是再次奔着coming而去。
我难以言语此时的感觉,特别是听到老婆的高潮再次将要到来,纵使老子觉得来曾公馆这趟又有种被P了的赶脚,但老子心头只是恨恨滴碎了这娘们一声,却有种莫名的亢奋在体内激荡在胸不可抑制般如雷似电,至少当下,老子已经没法追究这出戏码是如何而生,在黑暗中听到那老婆被舔到快要临界高潮的声音才是今晚趴体意外的最高刺激。
只是我不晓得,曾大侠这一出是为她的公,还是为她的恭准备的?
“啊啊啊——com……coming”纵使这回的coming喊得没刚才那么响亮,但通过老婆紧紧攥住我的手还是能感觉老婆身体再次迸发出来的高潮的强烈反应,在纵使声弱气细,但依旧听得真切明白的coming中,老子的鸡巴再次可耻滴硬了……
过了阵,等我手铐被曾大侠解开,然后眼睛重见光明,老子看到的还是依旧当初的三个人,卧室的门虚掩着,曾大侠的眼光有些尴尬的对我嘿嘿的笑了笑。
而老婆脸蛋似乎红潮未消,只是眼光怨怨的看着我,让我心头一阵发毛……
当晚因为说好的要在曾公馆歇息,纵使看出宁卉突然有些不愿,但还是最终留下来了,我跟老婆睡的曾公馆的客卧。
宁卉明显有些心情受到什么东东影响的样子,但又不好明显表现出来似的,当晚趴体结束洗漱完毕立马便睡了。
第二天宁卉早早起来便催着我回家,正好今儿虽说星期天,我正好在外有个采访活动。
我便起床跟曾大侠两口子寒暄一番送老婆回家,自个再出去办事。
等晚上七八点钟我回得家来,正好听见宁卉搁在客厅的手机来了短信,而老婆这会正在洗澡,我便拿起手机一看,短信居然是络腮牛哥发来的:“宁小姐,今晚有个新剧目上演,想请您指教,能否赏光?”
我心头一阵乐,这牛哥到底是憋不住了哈。
等老婆浴室出来,我赶紧汇报说牛哥今晚有请哦,没想到老婆拿起手机瞄了眼,啪的一声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把手机搁在沙发上。
“咋了?牛哥说是请你看话剧得嘛?”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不去,没心情。”
宁卉头也不抬没好气的应答了声。
遭了,我晓得这老婆是真给哪惹着了。
现在连牛哥的事儿也给影响着了,这牛哥要是晓得了情况,还不给冤死。
问题的结症其实我猜都猜得到,当然是昨晚曾公馆后来加演的那出熊同学舔俺老婆灌满男人精液屄屄的戏码,这哥们看来是真好这口啊……
看得出来老婆似乎因为事先并不知情而在生气来着,但问题是——老婆,不是被熊同学舔屄屄给舔到高潮了吗?
如果事先不知情这似乎也不合理啊?
我还是决定第二天好好问问清楚曾大侠情况先再说。
第二天宁卉一早去上班,果真还没等我去清候,这曾大侠的电话倒先打来了:“遭了遭了,恭,这回真惹着你老婆了,她现在都不理我啦!”
……
曾大侠的电话刚一搁下,熊同学的短信又来了:“陆兄不好意思,昨晚冒犯嫂子了,我以为都是眉媚安排好了的,已经跟嫂子与你沟通好了,我确实没想到是这个情况,眉媚做得有点过了,我只是想能找机会能给嫂子与陆兄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