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曾北方开着车,便由我去的旅店打探的情况。
当听服务员说只剩最后一间房时,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在得到确认后老子喊着乌拉就冲出了旅馆,赶紧朝停靠在旅馆门口路旁车上的仨位报信去了。
跑出旅店门口时,我浑身激奋得踉跄了一下差点就摔了个狗啃屎——表喷我,NND这只剩下的一间房意味着神马——你叫老子如何淡定嘛,你懂滴。
“赶紧把那间房定下来啊,你还跑出来干嘛呢?”
还是曾眉媚反应快,等我汇报完情况立马说到,我看到这妮子嘴皮翻翻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光,嘴角浮现出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老子已经有点hold不住了。
此时曾北方在前座上转过头来,面露难色嘀咕着:“姐,这一间房,怎……怎么睡嘛?”
“该怎么睡就怎么睡!”
曾眉媚白了她弟一眼,语气不容分说的说到,“再磨蹭今晚就只能睡大街上了!”
见曾北方还有些犹豫,宁卉在一旁终于发话了:“北方,找了这么多旅店都客满了,我可不想睡大街呵。”
——关键时刻老婆是真给力哈,你小子也不看看老子这一趟又是被人打,又是钻床角,又是偷老婆都偷不着的受尽折磨是冲啥来的嘛。
这下这小子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接着我们各负其责,曾北方负责停好车管看行李,我负责登记房间,而两个女人负责悠闲滴坐在旅店大堂等待着。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登记身份证,这当儿我忍不住眼睛朝两个女人瞟去,正好瞅到曾眉媚伏在宁卉耳边絮叨着什么,说完见宁卉伸出一拳佯怒的样子捶了曾眉媚肩膀一下,嘴里咕隆了一句死鬼啥的,然后两个女人都咯咯笑开了……
走去房间的时候,我一把拧着曾眉媚故意拖在了后面,然后我悄声问曾眉媚:“刚才你伏在宁卉耳边又在嘀咕些啥?”
“女人之间的小秘密呗,不告诉你。”
曾眉媚故意撅着嘴。
“告诉我嘛。”
老子诞着脸求到。
“那亲我一下嘛,”
曾眉媚突然声音嗲了起来。
我冲着曾眉媚的粉脸啵了一口,“说啥了?”
“咯咯,”
曾眉媚看着我一脸媚色,故意顿了顿才说到,“我问她今晚还敢不敢裸睡。”
我靠你个骚妮子!
我立马反应过来曾眉媚为嘛会这样撩拨宁卉——还不是为了老子想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现场直播那点破事。
这妮子每每都能想到你心坎上去,真NND让人舒坦。
我接着在曾眉媚脸蛋上又啵了一口以示感激:“太geliviable了!大侠。”
“呵呵,”
曾眉媚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还有更给力的呢。”
“啥?”
“想不想听你老婆怎么回答的?”
我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咋……咋回答的?”
“她说只要我敢她就敢。”
我靠!
房间是标间,挺宽敞的并排摆放着两张单人床,那一张床两个人挤挤睡下也没多大问题。
其实这间旅店开张没多久,崭新的房间以及各种设备让人感觉还蛮舒服,也挺干净整洁。
曾北方跟宁卉先进的房间,自然占据了朝里的床位,卫生间与浴室靠着门边。
等四个人都收拾停当坐下来,气氛中立马就开始漂着一种暧昧而又诡吊的味道。
除了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肺的咋呼着跟没事似的,宁卉跟曾北方看上去都有点不自在,特别是曾北方,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样子老子看到就忒想一阵窃笑。
话又说回来,这个局面别说曾北方这个嫩鸟,老子才一坐定就立马有些身燥面热的把持不住了,你想想嘛,这俩俩分别姓宁与姓曾的四人关系是如此复杂(反正老子今早已经被老婆折腾得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况且又纠结那男女欲情之红杏绿帽,甚至,等会曾眉媚这骚妮子居然还敢在自家堂弟面前裸——这局面如果只让你激动而不鸡动,老子劝你趁早把鸡鸡割了当人妖去算了。
一会,宁卉站起身来翻弄了几件衣裳出来,冲曾眉媚说了声:“眉媚,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你这会不洗我去洗澡了哈。”
“嗯嗯,你先洗嘛亲。”
曾眉媚打开电视机,胡乱地翻着遥控板回答到。
接着宁卉正准备朝卫生间走去,曾北方拉住了宁卉的手,不知从哪儿翻出来递给宁卉一件睡衣,有些不太自然的说到,声音很小:“宁姐,穿……穿这件吧。”
那件睡衣老子熟悉,宁卉经常在家穿的,不那么暴露的。
而宁卉此时手上攥着的还是那条他自个从国外带回来送给宁卉的以乳沟深露为特点的鼻血喷涌牌的吊带。
哈哈哈,这小子心思还挺多得嘛,宁卉那么美的条子把那条吊带穿出来雀湿有让人犯罪的冲动,这小子是怕刺激到老子的犯罪细胞了还是怕你女朋友被走光了嘛。
“嗯,”
宁卉迟吟了一声,还是接过曾北方递过来的睡衣替换了手里的那条吊带,然后自个朝卫生间走来。
这时候我正坐在到卫生间必须经过的过道的床沿旁,正当宁卉经过我的跟前,今天老婆穿了条茶色的高腰四分裤,裤角只到膝盖上面一寸,老婆修长而白嫩的双腿就明晃晃的在我眼前款步盈盈的,煞是诱人。
我冲着那双美腿咽了一滩口水,一眼瞄到曾北方此刻正背过身去蹲下在行李包里摸索着什么,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撩开宁卉的裤脚伸手就朝宁卉靠着我这边的左大腿摸了进去。
我靠,那一摸是那个满手盈香的脂润,是大理石加波斯缎子那个的酥滑。
被这突然一击,宁卉的身体本能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手搁向那只突然侵犯自己的咸猪手,转头一看居然是宁煮夫,不,是此刻为陆恭的咸猪手已经伸进到自己的裤裆里捏弄到了自己臀部,便嘴里不敢发声只见口型的骂了声:“流氓!”
说完还准备来揪我的耳朵。
而老子心头是那个说不出的爽来,一半是来自于在人家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偷摸自家老婆大腿的刺激,一半是被老婆骂流氓所获得的那种异样的快感……
哼,亲亲不着,搞搞不了,偷偷摸一下腿腿总可以的哇!
正当我的手顺着老婆的臀部往上,要往那薄卵般的内内伸将进去,已经触摸到那里些许毛毛的时候,我一直观察曾北方的眼光传来异动的信号,这小子要站起身来了——我只得赶紧喊撤,手飞快的就从老婆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接着见宁卉咬着嘴皮扭着杏眉瞪了我一眼,还不忘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才从我身旁过去进入了卫生间。
这一摸,纵使短短的几秒,才让老子觉得把老婆当成人家的女朋友来摸原来是这般的爽!
接着我感到后背被不疼不痒的一脚踹来,我转过头去见曾眉媚撩起美腿蹬了我一下,然后伸过来的脚趾头直接就攀爬到我的脸上磨蹭着,那同样穿着四分裤的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来姿势异常诲淫——我靠,这妮子全然不顾她弟在旁!
要是这妮子是故意要在他弟面前亮它一腿捏——老子真不敢揣测这妮子到底会有多骚。
接着曾眉媚朝我发来一阵咯咯咯的媚笑,那意思很明显。这妮子在后面把老子向人家女朋友伸出的咸猪手偷偷那么猥琐的一摸都看在了眼里。
宁卉沐浴洗漱完毕,曾眉媚咋呼着要洗,问题这妮子洗就洗嘛,见一步三扭的朝卫生间走去到门口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朝我咋呼到:“哎哎,你还坐着干嘛呢?来一起洗啊,帮我搓搓背!”
我日你曾眉媚,这几天跟你住一起都没鸳鸯澡啥事,这人凑一块了,俺老婆眼皮底下你要喊洗鸳鸯澡了!
唉,淫在江湖身不由己,老婆莫怪哈,遇着曾眉媚这个极品事妈,俺也是木有一点办法。
我只好听命,屁颠屁颠跟着曾眉媚进了卫生间,我起身的时候,感到宁卉又是咬着嘴皮扭着杏眉的瞪了我一眼!
除了跟宁卉,我还没跟哪个女人洗过啥子鸳鸯澡,但必须得承认,浴室里氤氲靡靡的,两具异性裸体如此湿淋淋粘呼呼之肉帛相呈,加上曾眉媚这样材质优异的骚妮子,你不消费点荷尔蒙不耍点流氓我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男淫嘛。
水不断从头顶上的花洒哗啦啦的洒落下来,一艾我跟曾眉媚都脱得精赤条条,曾眉媚就拉着老子搂在一起,腻滑的香舌抵着撬开我的嘴梭地一下便钻了进了老子口腔,然后跟我没心没肝的吻住一块。
这妮子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拌得欢乐得很,让我的嘴巴都不能半刻的闭合,满口是水,我都不知道是曾眉媚的口水还是头顶上洒落下来的洗澡水。
“嗯嗯呃”一会儿曾眉媚开始哼哼哈哈,明显跟我吻得很动情的样子。
我到没有哼哼哈哈,老子只是鸡巴开始翘翘——不是考虑到外面还有更宏大的事业要完成,这小不忍乱大谋的,老子就想把曾眉媚翻身过来把鸡巴从那肥白的屁股后面送进这妮子的屄里给她一阵好操。
我虽然忍住了想就地正法曾眉媚的欲望,但这妮子却自己在那里没个完,整个滑腻丰满的身子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并开始不断扭曲。
突然,当我不经意的变换个姿势,曾眉媚丰满如D的两团胸乳在我身前袒露出来,那花洒喷出来的水恰好不偏不倚的击洒在曾眉媚如大号电筒灯泡的乳头上。
这一击洒不要紧,就听得曾眉媚“哎哟”一声然后像触电似的大口喘息起来,并且自个捧着乳房让其固定以让从花洒流出来的水能直直对着自己的开始翘硬的乳头形成持续的冲刷。
“啊啊啊啊……”
曾眉媚嗲得没上线的叫声顷刻就在浴室里开始飘荡。
我靠,我突然不知道老子作为一个鲜活的男淫给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与快感多,还是花洒喷出的水击打她的乳头带给她的快感多——表喷我总是在与女人欢淫时思考这种哲学问题。
花洒流出来的水似密密匝匝的雨滴冲刷着曾眉媚的乳头,然后在那对可爱的灯泡上溅起朵朵细小的水花——那水是有温度滴,然后看见伴随着水花飞舞的阵阵水雾,那雾中有花,花中有雾的氤氲中两滴已经勃勃胀满的樱桃红艳灿灿,煞是养眼。
“愣……愣着干嘛亲爱的……舔……舔我啊!”
曾眉媚口里吐喃,那双狐眼在水雾朦胧中更加迷离。
“哦,”
做为跟她正肌肤相亲的男淫此刻如果再不表示点啥我TMD就太不道德了,我赶紧一口伏上去,叼着曾眉媚一只已经被冲刷得红胀的乳头含弄起来。
没想到这妮子并不卖帐,伸出手来把我的头按住要往下摁的意思,“舔……舔下面亲爱的……”
我靠,话说这么些天把曾眉媚人都日过好几回了,还着实没有好好舔过她的屄,亏得了人家在自己婚礼上还为我奉献了一场如此销魂绝伦的口爱大礼来着,宁煮夫你小子情何以堪哈?
带着点愧疚,带着更多对曾眉媚肥美屄味的向往,我一头向下埋去——我俯身下去的时候没有忘了拿下挂在浴架上的花洒……
我跪下身来,一把把曾眉媚的一只腿挠起架在我的肩膀上,让曾眉媚此时已经被水温和老子的体温熏得红翻翻的屄门在我脸前完全亮开,屄唇以及上面细卷细卷的屄毛挂满水滴活脱脱成了淫香猎猎的水帘洞。
我双手朝后使力扣住曾眉媚的臀部朝我相向推移,以便曾眉媚的屄门能最大限度的贴近我的嘴,直到我确定曾眉媚的双腿可以以一种非常舒服的方式夹着我的脸,这一切偎贴的准备妥当以后,我把剩下的工作交给老子的舌头和嘴巴……
然后我把我的舌头和嘴巴交给了曾眉媚的屄……
当我的舌头触及曾眉媚的屄门温软的唇瓣那一刹那,曾眉媚的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然后“啊”的一声酥骨的叫声拖着尖厉的尾音在空中飘荡开来。
我日,海豚音哦……这妮子叫个床都这么来事。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身子一沉,感觉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通过屄门传递到我紧紧贴在上面的脸上。
然后,然后一些疑似屄水就流进了老子的嘴里,说是疑似,是因为那里被洗澡水一直冲刷着让老子开初分辨不清,但一会儿通过嘴里液体的粘稠程度和那种特殊的味道老子确认,我此时已是满嘴曾眉媚的屄水了。
不是所有女人的屄水都是美味,但漂亮并骚如曾眉媚的女人的屄水确实是人间美极了的味。
“嗯嗯……啊啊啊……”
曾眉媚架在我肩膀上的腿闲着没事,正好使力勾夹着我的脖子,虽然感觉她已经身软如泥,但这只腿却夹得特别劲道,把连同老子鼻子的整个脸都裹挟在她的屄下,几欲让我无法呼吸。
我唯有卖力的舔弄着,除了为了给婚礼上那意外的惊喜找个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高尚理由,这妮子肥厚的屄舔起来确实让人口酥心荡的,味道好极了——老子在想,这口感要是再加一点红酒或者奶酪……
我靠!我浑身就扯着鸡巴一阵战栗!
曾眉媚的哼哈声开始大起来,我看时机已到——老子的必杀器该登场了!
你猜对了,我手里还拿着的花洒!那里带着温度的洗澡水仍旧密密匝匝的带着力度的喷洒着……
从浴室内飘荡的叫声我判断此时曾眉媚已经被我舔屄舔到快感无以复加,要是现在再来他NND的那么一下猛药,老子要看看这女人的快感到底可以到神马一样极致的程度。
我是真心想眼前这位把屄的快乐完全交到我嘴里的女人快乐,于是我唇舌不离她的屄户,继续施用着各种不一而足的舔弄技艺,然后我把花洒拿起来对着屄门上面早已微微凸起的花蕾……
淅沥沥沥,我无法描述那细密的水柱喷射在曾眉媚阴蒂上是怎样一种淫盛的美景——“舒……舒……”
在花洒继续冲击曾眉媚快乐之核的同时,老子一边继续舔弄着曾眉媚的阴户,这无法形容的强大的快乐几乎让曾眉媚无力将舒服二字完整滴说出来!
“啊啊啊啊……”
曾眉媚只有回归原始的呻吟,而且有些失控……
能为一个女人制造如此的快乐,老子不胜荣幸,并且认为这是做为一个男淫干的最有成就感的事儿。
正当我小得意的当儿,忽然听得宁卉在外面喊到:“哎哎,你们还有完没完?北方还要洗澡呢?”
我靠,老婆不乐意了!
但我现在如果停下手以及嘴上的活儿,我估计曾眉媚杀了老子的心都有了,很明显曾眉媚的高潮已经处于随时可以来到的状态。
“亲……快……快……快了……”
这亲不知道是在叫我还是在应承外面的宁卉——突然,曾眉媚腹部一阵痉缩,大叫一声伸出手来将我把着花洒的手摁住,直接就将花洒连同我的脸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屄户上……
这妮子终于,到了……
我跟曾眉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两张脸,一张是老婆乌云漫天的脸,一张是曾北方的,那张脸上写满了惊诧——这小子大概是真被他姐刚才的豪迈给吓着了。
接着曾北方去洗澡,宁卉在那边床上坐着嘟着嘴的不说话儿。
我瞅着机会赶紧靠过去伏在宁卉的耳边依旧只见口形不见声音诞着脸来了一句:“老婆!”
“哼!”
宁卉喷了我个重重的鼻息,头一扭不理我——也难怪,话说我只顾想看老婆跟人XXOO的,刚才那一幕,毕竟也是宁卉第一次如此实况般的距离感受到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亲热,女人心眼如针,这一时半会的心理有些不适也是难免了。
曾眉媚个人精自然看出了宁卉的情绪,见她不理我,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一边呆着去的意思,自个一骨碌便爬到宁卉床上去了。
曾眉媚立马额头跟宁卉额头顶在一起来了亲热的顶牛,然后伏在宁卉耳边絮絮叨叨的一阵好说。
话说你如果相信兄弟如手足,你就必须得相信姐妹如兄弟——一会儿我就看见宁卉竟然跟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虽然嘴里不时吐出“讨厌”
“死鬼”等似骂实嗔的字眼。
我靠,这前一分钟才将自己闺蜜的老公当成了自己的妇女用品自己用得嗨了不说,后一分钟将闺蜜还哄得一乐一乐的,这曾眉媚是个神马样的淫才哦。
曾北方洗完澡出来,我们便各归其位。
曾眉媚因为刚才嗨了一把,现在特满足的样子猫在我怀里蜷着,而宁卉也小鸟依人般被曾北方搂着半躺在床上。
大家的眼光都看着电视,电视的遥控板被曾眉媚胡乱定格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名的肥皂剧上。
这样过去了一阵,大家都不大说话,要说只是偶尔谈谈电视里演的剧情。
老子有些急了——这时间也不早了,这么耗下去还不直接把大家都耗得去梦周公了啊?这还让老子如何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嘛。
老子又总不可能直接吆喝“大家听好了哈,预备——一二三,大家一起日屄好不好!”
曾眉媚像没事的,不时随着剧情跟宁卉还有一茬没一茬的乐着。
我日,现在还有神马电视剧有看头嘛?
于是我耐着性子跟着这俩女人咋咋呼呼的看了一阵,不一会儿以老子优良的智商加上曾眉媚前因后果的介绍便看明白了此番弱智肥皂剧多么胡编乱造的剧情:一个事业有成,风度翩翩的男人有个顶优秀滴美娇娘老婆,而这个男人偏偏有颗劈腿的心,结果劈腿了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老婆的大婶级女生,问题是人家大婶还不太鸟他的架势,搞的男主一副情天恨海的苦恋相,后来被自家老婆知道了,这下好了,为了报复他,她也开始劈腿,劈腿了个更加四不着六的角色,后来让女主也变成了对人家情天恨海的苦主……
我操,这都乱七八糟的折腾些啥嘛,老子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便一本正经的飚了一句:“现在什么世道嘛?难道这世道大家要真的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了才嗨吗?”
我话还未落,便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原来曾眉媚狠狠的掐了下我的胳膊,嘴里燕啼嗓的咋呼到:“偷你个头啊,我看你乐此不彼呢,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你现在怀里头抱的不是人家的老婆啊!”
对头,老子本来想扯起喉咙喊一嗓:“我抱的是别人的老婆,旁边我的老婆却被别人抱着!”
——要是老子把这一嗓真的喊出来,这一出就真的不仅幽默,而且黑色了。
曾眉媚一边掐我,还边在一旁乐得跟抽风似的。
我看到宁卉也在旁边抿嘴抿嘴的,不敢笑得太放肆。
老婆自然是明白宁煮夫故意在那里卖乖以及曾眉媚话里的意思,倒是咱们可怜的曾帅哥又是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独自怨念,他小子当然清楚自己怀里抱的也是别人的老婆。
曾眉媚哎哟罗兹的笑够了,这才见她美美的伸了个懒腰,转个头对宁卉冷不丁的来了句:“亲,刚才你答应了什么来着?”
“我答应什么啦?”
宁卉被问得莫名其妙,一脸狐疑。
“咯咯咯,”
曾眉媚故作神秘的一笑,然后见她钻进被子在里面悉悉索索的捣弄一番,一会就看见她伸出只光溜溜的粉臂,手里拿着刚才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衣跟黑色蕾丝内内晃悠着:“亲你刚才可说的,我裸睡,你裸睡的哈!”
我靠,这娘们太给力了,问题是这也太豪迈了嘛,对面还躺着你自家的亲堂弟啊大侠!
“什么嘛?死眉媚!”
宁卉没想到曾眉媚还来这一出,赶紧将被子蒙住了头,“我没说我没说!”
曾眉媚见宁卉耍赖,起身就要过去掀宁卉的被子的意思,全然不顾此时自己已然全裸,一丝不挂。
见她都起来半个身子,一边雪白的乳房凛凛然就飚露出来,老子打赌,从曾北方的角度,这只乳房不被连着乳头一起给看着个三分之二老子不姓宁。
说错了,老子不姓陆!
曾眉媚终究是发现了什么不妥,赶紧拿起被子捂住自己露出来的乳房,“北方你闭上眼,看什么看,小屁孩偷看你姐当心长偷针眼!”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是在训你弟还是在勾引别个嘛?
这姓曾的小子也不是啥好鸟哈,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姐的光身子看,我日,这让老子立马就有点激奋了——当然我无从知道曾北方看到自家姐的裸乳是个神马况味,老子从来没看过自己表堂之内任何女性亲属的裸体,没得那个生活体验得——但我必须得承认,这俩姐弟这一来一去的还真NND让人感到刺激。
曾北方被他姐这么一吼赶紧低下头,我看到他脸明显有些挂不住了。
曾眉媚才不管那么多,继续对宁卉咋呼到:“卉,你要耍赖看我怎么治你!”
没想到这句还真NND管用,不一会见宁卉在被子里也悉悉索索的一番,一边被子里还传来宁卉的声音:“你个死眉媚,我看你疯!”
接着啪啪啪,宁卉从也伸出一只光溜溜的粉臂,刚才穿在她身上睡衣和小内内被扔了出来。
老婆的小内内是粉色的。
现在局面很清楚了,我老婆此时已经在被子里清洁溜溜,不着一丝,而姓曾那小子跟她盖着同一床被!
这万事具备的,不就欠一点点东风了么!
这曾眉媚却没有个完:“哎哎,我说你们男人,咱们女人现在都清洁溜溜的了哈你们还好意思穿得那么严严实实的么。”
说完拍了老子屁股一巴掌:“来来,把裤衩脱了哈!”
这娘们还故意把“裤衩”说得清脆无比。
“别听她的北方!”
这时候宁卉从被子钻出头来,露出两只藕臂连同雪白的香肩。
可怜的曾北方楞在哪儿硬是没敢动!
“哼!”
这边曾眉媚嘴也不饶人,“你小子有了你宁姐你亲姐也不认了哈!你脱不脱?”
“这——”
我看到曾北方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嘴巴张开半天不知道该说啥。
我现在明白这可怜的孩子童年受了这俩女人多少的折磨。
“就不脱!”
宁卉在一旁帮腔代言。
这下老子要哭了——老婆啊你不让你小男朋友脱裤子等哈让他怎么日你嘛?
这可是可以现场直播的一间房啊,你以为明天过了这个村哪里还有这个店么?
曾眉媚跟宁卉在哪你一句我一句的嘴皮子磨够了,才各自重新躺在陆恭同志跟曾北方的怀里。
最后的结果是老子的内裤被曾眉媚强行扒拉了下来,而曾北方那晚到底脱没脱裤子到现在都是个迷。
此时已是半夜。
逐渐我发现宁卉已经有些睡意,而那边曾北方也没有一点动静的意思,只是紧紧的把宁卉搂着,这个状况让老子一阵干着急。
曾眉媚猫在我怀里,也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只是时不时的在被子下搞出一些动静然后配上一听上去就是装出来的嗲声呻吟。
而旁边床上却没人搭理她!
看来大家真的是闹腾累了。
这下老子真的要哭了,一会我突然听到宁卉轻微的鼾声渐起……
这一晚,又NND泡汤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等我醒来的时候,房间仍旧一遍漆黑,我本能的将目光投向旁边,此时宁卉侧身跟曾北方相偎而睡,一只光洁的大腿正露在被子外泛着晶莹的光亮,摆着一道优美弧线非常魅惑的张挂在曾北方的身上。
那,那是我痴爱如宝的老婆哦,此时却正以如此亲密无间的姿势跟另外一个男人在我眼皮地下相依而眠!
“噢,”
我一声狼吟,受尽昨晚欲望起落与折磨的鸡巴霎时就硬挺了起来。
我的手不由得朝下摸去……
当我的手刚刚抵达,就被一只手隔着挡在了半空,然后我听到及其温柔的一声:“亲爱的,我来。”
是曾眉媚!
“你……你怎么醒了?”
“哈,你这一晚魂不守舍动来动去的还让人怎么睡得着嘛。”
说完对我很媚的一笑,“你呀,看着老婆清洁溜溜的躺在别人怀里受不了了吧。”
还没等我应答,便见曾眉媚悠的一下低下头梭进了被子里,然后将脸深深埋在我的身下,檀口一张,将我如铁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第二天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准备起床了,虽然我后来口爆在曾眉媚嘴里算是得到些安慰,但毕竟老婆跟他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没看成让老子失落不堪。
等咱们都起了床,而曾眉媚赖在床上不动,一会见她开始一副病怏怏楚楚可怜的样子发话了:“哎哟,我今天感觉不舒服,今天咱们就在附近多玩玩不走了,在这里再住一晚上!”
我们仨都信了这曾大侠是真病了,我还张罗着给她买了些药,可出去游玩的时候老子却没见她半点病灶,活泼乱跳得很。
瞅了宁卉跟曾北方不在的机会老子问她究竟葫芦里面卖的神马药。
结果这妮子一番话直接把老子的心情重新从地上整上了云端。
曾眉媚说:“还不是为了你呀,你的事儿不是还没办成嘛,我故意装病咱们四人才有机会在那房间再住一晚上啊,我有个计划……”
说完曾眉媚伏在我耳边将计划用耳语的方式告诉了我。
“真的?这……这也行?”
老子将信将疑的看着曾眉媚。
“你就等着看好戏嘛亲爱的。”
曾眉媚好像一切尽在掌控中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