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嫁给宁卉后,我就再没出入过这种风月场所,因为俺跟老婆发过誓要做一个已婚好男人,不嫖,是衡量一个已婚好男人放之四海皆准的标准。
但万万没想到啊万万木有想到,等我重返人间按摩店的时候竟然是陪老婆来买春,尽管老婆是被闺蜜的阴毛骗来的,不花一分钱,但有人请客也是买卖。
人生充满了诗意与买卖,最后诗意与买卖上了床生了个娃儿叫荒诞……
人生不荒诞,世间无喜剧。
巴尔扎克累死累活,毕其一生写作,给世界留下了伟大的《人间喜剧》,但写作的时候喝了太多的咖啡把自己喝死了,荒诞不荒诞?
而宁煮夫的喜剧很简单,当个YQF,就把快快乐乐的自己活成了一个喜剧。
因为宁煮夫进星巴克都不点咖啡,点茶。
所以宁煮夫婚后进个按摩店竟然悲剧变喜剧,还能过一把YQF的瘾,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不是生活对YQF多厚爱,是YQF对老婆太有爱。
当宁卉上弯月被眼罩的黑暗遮蔽,头朝熊的方向柔唇裹舌,引颈而待,宁煮夫本来已经被老婆身体承受着陌生人的指奸却不自知,兴奋难抑的呻吟撩得七晕八素,这下宁卉咬着嘴皮最是那一转头的故意与决绝顿时让小宁煮夫彻底雄起,硬度101度,多的那一度是因为宁煮夫突然想起曾眉媚曾经的抱怨:“别看卉儿跟咱家熊做过好多次了,可从来没给咱家熊口过呢?还当不当二老公是自家人啦?”
MMP,原来这娘们把俺老婆拖下水,憋着是给自家男人谋福利。
老子鸡巴这一硬仿佛硬到了一天后的高堂会审……
第二天晚上在床上抱着宁卉一丝不挂的雪胴娇躯,我声音打着颤儿问到:“那么老婆,你把头转向熊二那头,是故意的咯?”
“是咯。”
金戈铁马入梦去,一丝弯月还魂来,不胜故意,就是故意,宁卉纵使舌头被宁煮夫紧紧吸缠,仍旧应答得一口脆,让人听得外焦里酥。
“你从来没跟熊口过,是不是真的也?”
“你咋知道?谁说的?”宁卉眉毛一挑。
“曾眉媚说的呗!”
“嗯嗯……就知道是她说的!”
“为……为什么没给熊口过呢?他可是你二老公也!还是……还是熊鞭太大了不好下口啊?”
说着我脑海里便浮现出人间按摩店的现场,三尺之外,老子眼皮底下那根肥大的熊鞭梭进宁卉嘴里的场景……
熊鞭只有扬没有抑的在宁卉的嘴里徜徉,惹得宁卉只能腮帮鼓鼓的嘬吸,宁卉的额头稍事凝蹙,便极眉舒展——其实那是被指奸蹂躏带来的身体难以抑制的欣快感——通常,女人的身体在被极度打开,情欲如潮的当儿是见不得任何棒状物体的……
而此刻宁卉嘴里含着的是一根如假包换的雄性生殖器官……
人间不仅有按摩店,人间还有熊鞭。
“去!他没要求啊,难不成让你老婆去要求咯?”宁卉有些悻悻然,一副怪我咯的样子。
“是的是的,女人矜持点好,女人矜持点好,但老婆,昨晚曾眉媚问你要吃谁的……鸡巴!你就把头偏到了二老公那头,一点不矜持,好骚的咯!”
宁煮夫说着嘴巴里的口水都快煮沸了。
“哼,她故意问的!”宁卉冷眼睥睨,心头一定一万句曾眉媚你个死鬼。
“她这是公报私仇!”我趁机火上浇油。
“扑哧!”
宁卉终于笑了出来,琳琅有声,是那种实在忍不住的笑,如同一根火柴终于划燃了一块可燃冰,刚才所有跟宁煮夫憋着的正经都化作天上云烟,这是出事以来第一次看到老婆笑得如此开心,“公报私仇?你咋不说假公济私呢?”
“对对,这婆娘假公济私,为他男人谋福利!老婆,你也看出她的阴毛来了?”
所以我也无比开森,开启了我是老婆的开心果模式,一脸正经不起来的表情,“所以非但没制止,还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你把头偏下了二老公那头,然后……”
“哼!”宁卉嘤咛了一声,半斤娇滴,八两委屈的样子,“老公,你知道你最让人讨厌的是什么吗?”
“是啥?”
“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宁卉撅着嘴,伸手给我胳膊来了一把掐死你的温柔。
“嘿嘿!我咋个占了便宜还卖乖了呀?”
“哼!老婆给……老婆给他口的时候,未必你是闭着眼的?”宁卉悻悻的瞄了我一眼,一副老娘还不是为了你的表情。
明人不说暗话,老子当然是睁着眼的哈,生怕眨下眼皮都怕耽搁了的那种睁着,看到熊就站起身,举着熊鞭,蹒蹒跚跚的,激动得浑身想扳,又一脸怕兮兮,敢也不敢,熊眼睛看看他婆娘,又瞅瞅老子,一副想干坏事又怕挨打的熊样。
而那根熊鞭一看就晓得小的时候肉没少吃,奶没少喝,荷尔蒙产销两旺,熊鞭鞭头铮亮,鞭体体厚身圆,不显长却显粗。
论这插屄的器物,十个女人九个会说宁选粗不要长,剩下的那个是绝不凑合,不粗不长毋宁死的烈女。
举头望明月,月亮变成熊鞭头,宁卉檀口微启,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以口相迎熊鞭,却是因为身下汩汩的抠摸声愈发湍急,声由心生,声带禁不住身体快感之袭,小鸟嘤嘤般啁啾起来,声无刀剑,却吟吟珠玑,不杀无辜生,专杀有缘人。
这个有缘人说的必须是宁煮夫,看着熊鞭就在老婆的鼻息之内,老婆此刻如丝竹般的娇吟听得老子浑身打颤,鸡巴帮硬!
然后我看到旁边的曾眉媚张口对熊一番唇语,大意是说老婆就帮你到这里了,这种情况下还不能操了女神的嘴,今儿回家就别进门了。
得此鼓励,熊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憨厚凉拌着狡黠,是胜利的宣言,也是兄弟间的理解,然后,然后我看到熊鞭终于颤颤巍巍的杵到宁卉的唇边……
“嗯——”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即来即去,一声没有刀剑的嘤咛之后,檀口嘬成半圆翕张,豺狼来了有猎枪,二老公来的猎枪来了有香唇,熊鞭不敢放肆,但也猴急不急的一挺,宁卉终于将熊鞭含在了嘴里。
插入女神莲花之口的鞭头才没尖尖角,就见熊屁屁一撅,一声闷啸上一秒在胸腔打着转儿,下一秒在房间的上空打着转儿,曾眉媚却一把抱着宁卉的头,伏到宁卉的耳根噙住耳垂无比深情的来了一句:“卉儿,我爱你!”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MMP,鹊巢鸠占,难道这时候这句“我爱你”不是应该老子来说吗?
还没等老子申诉,这娘们的肉麻继续来:“亲,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不就是吃了你男人的鸡巴么?
至于吗?
说着这娘们的粉臂穿过了宁卉的脖颈我的视线,没有越过山丘,因为她的目标就是我眼前两团白垄垄的山丘——曾眉媚的手朝宁卉一边翘挺的乳房伸去,以掌覆乳,然后拇食两指相捻,将宁卉早已红里透紫的乳头夹在其中,一番摩挲之后开始轻轻揉捏。
“呜呜——”宁卉满口相盛熊鞭的嘴禁不住随着身体的痉挛一阵嘤咛,身下的侵溺已无可抵挡,胸部还遭此突袭,乳尖便在曾眉媚的生花妙指的拨弄下霎时硬结。
妖精戏仙女,仙女吃熊鞭,身下还被陌生人指奸,端的胜却人间风景无数,美的是在人间看风景的YQF宁煮夫。
说到吃鸡巴……
好嘛切到高堂会审,县太爷就要有县太爷的样子,当老子躺在床上让犯了事的民女宁卉为老爷吹箫一曲,嘚瑟得正摇头晃脑还准备哼上一曲,突然便看到民女有点心不在焉,把老爷的鸡巴含在嘴里含着就含着,竟然不思劳作,舌头不舔嘴巴不吸,完全不似昨晚在人间按摩店含着熊鞭口舌翻飞那番辛勤侍奉,这是神马个情况?
难道老爷的鸡巴不如熊鞭好吃?
一个小小的民女竟然对吃老爷的鸡巴这般潦草?于是宁煮夫老爷心头犯嘀咕了,马上……笑脸相奉:“我说老婆……”
呵呵,当个老爷也如此低三下四,这很宁煮夫。
“嗯……”宁卉抬起头看着我,嘴里老爷的鸡巴如若无物。
“昨天你也吃过二老公的……熊鞭了,”我咽了一口口水,对自己将要问出的问题感到很激动,于是鸡巴直楞楞的朝宁卉嘴里一挺,有点语无伦次,“老婆,你吃过这么……这么多根鸡巴了,你最喜欢吃谁的?谁的最好吃?”
“呜呜——”不晓得是因为小宁煮夫嘴里突然撒起了娇,还是这个问题有点拷问灵魂并激荡肉体,反正我感到宁卉身体突然轻颤了一下,“你们男人的……那个不都一样的吗?”
“米都是一样的,但超市里从两块钱一斤到几百块钱一斤的都有,吃起来味道能一样啊?”论讲道理,宁煮夫还是很强大滴。
“……”宁卉竟一时楞得没搭上话儿,脸颊微烫,被一股绯红霎时轻染。
显然这是一个击中良妇灵魂的拷问。
“说嘛,老爷今儿高堂会审,就是要听实话哈,不得对老爷撒谎!”
这下宁卉愣过神来了,挠头笑了笑看着我:“咯咯,当然是老爷的最好吃啦!”
呵呵,现在的民女不好对付啊,吃熊鞭那么带劲,吃老爷的那么潦草,以为老爷那么好忽悠?
但老爷不敢发作,只敢委屈:“哼,恐怕没得熊鞭好吃吧?昨晚看你吃熊鞭吃得津津有味,刚才吃老爷的连舔都懒得舔一下。”
“才没有呢!”
宁卉把上弯月睁成了圆月,本来将小宁煮夫似有似无的搁在嘴里,这下才复又低下头整根含在嘴里用力的嘬吸起来——这当儿不吸还没事,突然变得这般殷勤必是掩盖罪行。
“老公宁公馆高堂会审最高法律准则是什么?”面对现在越来越刁蛮的民女,老爷只好祭出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尊严了。
“老婆不能撒谎。”含着小宁煮夫,宁卉顿都不打的就回答到,看来宁公馆法律依然在老婆心中神圣不可侵犯。
在宁公馆,爱就是法律。
“那么,”我抿了抿嘴,轻轻拍了拍宁卉有些发烫的脸颊说到,“你还不从实招来,老爷的鸡巴属于哪个档次,论吃起来的味道在超市能卖多少钱一斤?”
“咯咯咯!”
宁卉忍不住扑哧一声,然后笑得把自己都呛着了,赶紧吐出小宁煮夫,半晌才喘过气来,“哪有你这么说的?这还能像超市论斤卖?”
“这是比喻。”我一本正经到。
“嗯嗯,好嘛,超市都有哪些价格啊?”宁卉眨巴了下眼睛,“超市有熊鞭卖吗?”
“扑哧!”
这下轮到老子忍不住了,一本正经瞬间被戳花,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论皮,老婆早已跟宁煮夫半斤八两,我不得不赶紧重新一脸肃穆,“法庭上请严肃点!”
“小女很严肃啊,可老爷您这问题怎么回答啊?”宁卉一脸无辜的表情。
“好嘛,换一个问题,不许撒谎哦!”
会审是一门学问,斗智斗勇,其实刚才的问题只需进行一下拆分,我顿了顿,智慧的光芒开始闪烁,开始了挨个分解,“北方那小子的鸡巴味道好不好?”
“嗯……好。”宁卉的回答是陈述句的语气。
“那你是不是最喜欢吃北方的鸡巴?”
“不是。”宁卉回答得干脆,没犹豫。
“牛鞭呢?味道好吗?”
“牛鞭是啥啊?”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
“别装了,牛导,你心爱的木桐哥哥的鸡巴啊!那蘑菇头看着就好有食欲的样子。”
“哦哦,好啊!”宁卉明媚的笑了,笑容如春风吹过脸颊。
“那你最喜欢吃木桐哥哥的鸡巴咯?”我本来猜这个问题将到此结束……
“不……不是。”宁卉竟然很快的回答到,也没犹豫。
有点意外,我心头有点五味杂陈,接下来熊鞭肯定是例行公事了,但程序必须走完哈,于是继续问到:“那么熊鞭呢?你昨天才吃了的,味道是不是好极了?”
“嗯……还好吧。”宁卉也笑了,只是笑得木有刚才说牛鞭那么动心。
“那你最喜欢吃熊鞭的咯?熊鞭贵哈!”
“没有的啦!”宁卉的答案不出所料。
“那……”好嘛潜意识中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所以随口而出,“那只有老公的了咯,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啊!”宁卉这下扬眉吐气,一副这还用问嘛的表情看着我,说完还调皮的在小宁煮夫头上嘬了一口。
“那你还是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咯?”然后我一副答案还用问嘛的神情等待着,心里农夫山泉有点甜,只是差点翠花的酸菜。
“嗯……”宁卉的眉梢耷拉了下来,有些支吾。
“啊?”我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什么,如一股亮光穿过潜意识幽暗的隧道,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快说啊!不许撒谎的哦!”
“……”宁卉面露难色,才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别只摇头,说啊!是不是并不是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
“是……是的。”说完宁卉抬起头,与宁煮夫的目光接驳……
四目相对,才知道什么是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大爱无言,宁煮夫无意的遗漏是因为懂得如何爱老婆,宁卉没有把最喜欢给老公,给了宁煮夫遗漏的那个人,是懂得如何去爱拥有一颗YQF的心的老公,那是唯有YQ路上相濡以沫,心灵相通,无私予求才懂的感激与懂得。
宁卉有些愧然,而宁煮夫这下觉得农夫山泉有了浓浓的酸菜之味,因为此刻两个人心里都已经清楚,还有一个人,或似无意,却是有意被遗漏了……
半晌,宁卉才如心挂重石,好生心痛的样子喃喃到:“对不起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爱你老婆!”
突然,宁煮夫起身抱起了老婆,随之一阵疯狂得透不过气来的热吻堵住了宁卉的嘴唇,嘴里凌乱的嗫嚅着,“我爱死你了老婆!老公怎么会生气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当一个YQF说我爱你,跟一个不是YQF的说我爱你根本不一样的,作为一个YQF,就如此刻宁煮夫对这个世界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这声我爱你,意思是这样的:我爱你,爱你如此淫荡的忠于爱情……
好嘛说人话,YQF宁煮夫的意思是我爱你是因为你爱我,还喜欢吃别人的鸡巴……
“呜呜呜——”宁卉半晌才从宁煮夫带着酸菜味的狂吻中喘过气来,“你说什么啊,老婆说喜欢吃别人鸡巴你就兴奋成这样啊?”
“嗯嗯你知道的,老婆越淫荡老公越爱你!”
我狂乱的吸吮着宁卉目前已经舔过除了小宁煮夫外四根鸡巴的香舌,“亲爱的你的嘴现在越来越甜了啊,应该是吃过男人的鸡巴越多,嘴就越来越甜了哈!”
“呜呜,变态!”
说着宁卉欲情已纵,舌头任由宁煮夫吮咂,伸出手来一捶粉拳朝宁煮夫的背上爱怜的砸下,随之落下的,许是宁卉心头那块重石……
“答应我好不好老婆,我要你嘴越变越甜!”
“呜呜呜……”
“答应我!”
“好……好的老公,呜呜呜……”
……
其实在人间按摩店最让老子激动的还不是老婆被胁迫吃了熊鞭,自然是潜伏在身下那个神秘的号称让女人失禁,从未失手过的日梦头牌阴部护理技师——老婆这当儿还一直以为是给自己做卵巢保养的妹子在为自己服务,以老婆如此敏感的体质,沦陷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但让我心痒难耐不是沦陷,是TMD怎样沦陷,没准还能像那次在半山别墅,老子能再次品尝被老牛弄到老婆失禁喷潮让人吃一次,想一辈子的蜜液。
话说仙界女神被人间按摩店的技师指奸到喷潮,再高贵的身体也只能屈淫于技师手指的玩弄,一样喷出身体里最淫荡的那一部分液体,这种高贵被淫污所产生的禁忌之乐是人类戒不掉的毒,这是为什么你看爱情动作片,会幻想那些AV女优是青霞还有曼玉,或者冰冰,为什么你在街头看到一个纯洁系美女会立马幻想她含着男人鸡巴,或者趴着被一个像郭德纲一样的男人操的模样是多么的让人迷醉……
请原谅,就像宁煮夫这样有着高尚情操的女权主义者,这毒也成瘾,戒掉它如切鸡鸡。
这是男人的难处,特别是要做一个高尚的男淫。
所以我根本控制不住要亲眼查勘指奸现场,但此刻拉着宁卉的手的位置根本做不到亲眼,能看到的只有杀手的头,我心一横,松开了宁卉的手……
我想看的是技师粗鄙的手指如何蹂躏仙女的……
“老公……”秤不离坨,说的是宁卉跟宁煮夫我手便牵我心的状态,我手甫一松开,宁卉便本能的叫喊到,这声老公像极了爱情,意思是我无论怎么荡,老公你是我的守护神,永远要在我的身旁。
“老公在,老公在,”我忙不迭的应答到,“我只是想去看看杀……看看小姑凉怎么做阴部护理的,学会了老公回家给你做!”
乖乖,老子差点把“杀手”俩字儿说漏了嘴,旁边曾米青也反应快,赶紧接过了话茬:“嗯嗯,亲爱的,我们都在的!”
说着这妮子特地伏到宁卉的脸颊亲吻了两下,然后好好的盯着她男人的鸡巴在宁卉的嘴里吞吐着,手指没忘继续捻弄着宁卉早已挺立的乳头。
话说人在黑暗中更需要安全感,宁煮夫的手是宁卉此刻黑暗中的灯。
一会儿,老公的话语和闺蜜的抚慰才让宁卉消除了灯突然被拿走带来的恐慌,迷人的呻吟声再次荡漾在房间。
宣传单上日梦的阴部护理项目介绍是这样写滴:“人活一张皮,树活一张脸,女人有两张脸,一张看得见,所以她负责女人的美丽;还有一张脸看不见,叫阴部,她负责女人的快乐……她藏在深闺,所以更娇嫩,更需要护理,日梦阴部护理,女人更美丽年轻的秘籍,专业技师,专业手法,日梦专属,值得您拥有……”
这宣传文案保不齐又是出于日梦老板之手,我想跟这位老兄好好谈谈……
如果不是老子亲眼所见,就被这老兄的挂羊头买狗肉的狗屁膏药骗了,MMP,明明就是TMD指奸,整得多高大上似的,当然,这也可以理解哈,如果宣传文案这样来写:“日梦指奸,让您失禁,值得您拥有……”
估计日梦店没被封,老板得被警察叔叔因为制作传播淫秽印刷品请去喝茶。
不得不承认的是,宣传上有一句话一点木有吹牛逼,专业,的确是日梦别无此店的担当,人人有手,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日梦指奸或许是你的手一辈子都学不来的传奇。
此刻我已经将眼珠子都快嘟噜到状元杀手那几根似乎有魔力的手指上,上次在半山别墅老子只是喝了汤享受了牛导的劳动成果,具体所做何为才能让俺老婆喷潮还是一脸懵逼,今儿好了,零距离,无障碍的看着男人的手指在老婆柔嫩的蜜穴里翻腾是一种神马体验?
其实对于一个YQF来说,学艺是假,看着老婆被其他男人玩弄到至乐吃鸡才TMD是真,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以宁煮夫高尚的人格担保,你一个YQF如果亲眼看到别的男人把你老婆指奸到失禁,等于吃了一只十公斤肥的老母鸡,你自个把老婆指奸到失禁,就只等于吃了一只一市斤的小鸡仔,人与人差距,就是辣么大!
当然,前提是老婆很享受这样的快乐,比如此刻含着熊鞭呻吟涟涟的宁卉,被杀手手指揉弄的双腿之间早已如坝失堤,洪水潺潺,流出的蜜液打湿了上方黝黑的芳草,也打湿了旁边雪白的双腿,更不消说已经将杀手的手指完全淹没,只消杀手的手指稍许停顿,就能看到一汩汩乳白色的蜜液仍然在止不住外冒,老婆肉红色的穴瓣如海草中飘零的忽萍……
其实,老子觉得所有生理卫生课本上介绍女人的篇幅省略成一句话就OK:女人是水做的,然后我大声的告诉你,我老婆是用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就是这样我也止不住担心,看这蜜液如洪完全止不住的架势,待会儿潮喷哪里还有水喷出来呢?
多么神奇的女人!
我屏着呼吸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盯着现场的样子无法自知,退让到一旁一直不敢吭声的妹子终于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却告诉了我,原来这妹子瞄到了宁煮夫怒放的青春,哦不,怒放的胯下,然后一脸懵圈,估计心头在问这男的得有多变态啊,看别的男人搞他老婆这样爽的吗?
能把自己看得口水滴答,鸡巴勃起?
这妹子干干净净,说乖不乖的,年薪挺小,风尘之味尚浅,于是我对小姑凉报以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微笑,小姑凉你还是太年轻,等哪天你也找个YQF当老公你就懂了。
而杀手看到我在旁边观摩,一点不诧异,估计在跟曾米青做阴部护理的时候,熊没在旁边少观摩,这种场面见得多,于是转过头来给我做了个眼神交流,眼神里有骄傲,意思看我把你老婆弄得爽不爽?
其实真正的专业人士讲究的是荣誉高于一切,更看重是对他专业性的肯定,所以我伸出大拇指给了一个赞以示鼓励,杀手随即报以会意的一笑,然后甩开膀子干,工作得更得劲鸟。
后来老子才晓得MMP专业人士的荣誉感都是骗人的,原来曾米青付钱买凶不说,还开出了一个是个男淫都无法拒绝的条件,说只要把她闺蜜,当然指的宁卉哈按设计好的双簧计划指奸失禁了,她就给他操一次。
我日,又出钱又出人的,这娘们这么拼,是为了让宁卉体验日梦传说中的指奸呢?
还是为了让自己老公终于有机会享受女神的口爱呢?
不过对杀手我还是必须得说一句,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你操了她,我怎么觉得是她想操你捏?
曾米青,谜一样的女人,谜一样的战斗机,谜一样的航空母舰。
话分两头,日梦的专业性的确不容置疑,带着超薄的乳胶套注意卫生的细节首先就让老子很服气,我没看到先前的手法,但此刻指奸如弹一首乐曲,似乎已经快到华彩的乐章,就见杀手的一只手朝上,两根手指并排着三分之二的部分已经插入进宁卉的蜜穴,贴着阴道柔嫩的上壁在或急或缓的抠摸着,一直不绝于耳听了让人肾颤的汩汩声就是这个手法制造出来的,而这并没有完,人家讲究的双手联奏,实施指奸的手是主机,却少不了在阴道外忙活翻飞的僚机的配合。
我知道牛导虽然是业余指奸手,但把宁卉弄到潮喷毕竟多了一个优势,他能用手的同时还能用口,特别是,宁卉告诉过我,第一次失禁就是在木桐哥哥的一指禅加上用嘴舔吸阴蒂的情况下沦陷的,宁卉说那是一种瞬间失去意识,身体抽空却爽到飞感觉……
杀手是禁止用口的,但这不是难题,人家让女人失禁从未失手的名号岂是浪得虚名,主机一直在战斗,就见杀手的僚机之手一会儿在敷满精油和蜜液的会阴之处挤压,一会儿在花蕊翻飞,一会儿又在菊花洞外盘桓,其时因为视线的角度,我无法看见僚机的手指是不是已经插入了老婆柔嫩的菊洞,我只是想,老婆的菊花盛满过男人的鸡巴,何况技师一根小小的手指……
“嗯嗯,”当我高堂会审的时候提出这个必答题,“妹子”的手指到底有没有插进屁屁里,宁卉是这样用绕口令回答滴:“好像没有,好像又有,好像一点没插进去,好像又插进去一点点哎……”
“到底插,还是没插进去啊?”宁煮夫那个急啊。
“老公啊,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时候就是感觉身上……身上哪哪儿都是手指。”宁卉也急了,看来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菊花是否失守……
但曾眉媚告诉我,她做的时候,千真万确,杀手的手指是插入到了自己的菊花里面了的……
听曾眉媚这样说老子菊花一紧,不能这样比,我告诉自己,曾大侠是战斗机,我老婆是良家人妻。
所以宁煮夫到底是希望老婆的菊花已经被杀手的手指所破,还是木有呢?唉,装逼犯宁煮夫再这么矫情,雷都看不下去了,要劈你的。
哪哪都是手指,所以人家头牌指奸杀手不是盖的,一根手指能变出一百根,细思极恐,就像女人被一个人操,却能被操出百人斩的效果,乖乖,当即我就心颤儿的抱着老婆想要不要让老婆下一次再去日梦被指奸,NND这要是上了瘾咋办?
“老婆,日梦的阴部护理爽不爽?”我抱着宁卉问到。
“唉,骗人,哪是啥阴部护理啊!”
我就说了骗不过冰雪聪明的老婆的,宁卉心里明镜似的晓得自己被骗奸了——我只是想老婆大约觉得是被妹子技师奸的,也就没太计较,不然以俺老婆的刚烈现场断不会如此顺从,完事曾米青也一定没好日子过。
“呵呵那就是很爽的咯,你还别说老婆,那妹子的手法好牛逼的哎,真的能把你搞得失禁喷潮,除了你的木桐哥哥,臣妾也做不到啊!”
“哦哦……”宁卉含混的支吾着,我还以为老婆是在感叹妹子的手法的确很牛逼。
“那下次还去不去?”
“不去!”
“为啥?”
“花钱!”
“……”我心里一咯噔,老婆真的是受刺激了吗?为啥现在对莽妮如此在意?“那还是让曾眉媚请客呢?”
“嗯……我可以考虑考虑。”
……
所以其时杀手的手指到底有木有插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僚机此刻在宁卉的花蕊上一阵急促的揉弄,这一番操作已经让宁卉的臀部悬空,耻骨朝前拱起,要不是杀手眼快,头赶紧朝后一仰,那一簇迷人的耻毛都快要戳到这小子的眼睛。
“啊啊啊!”
宁卉因为一直含着熊鞭而不能放肆发声的呻吟突然打开了声量的堤坝,是女人快乐必须喊的生理构造让咽喉剧烈的抖动根本无法再含住发育良好且青筋勃发的熊鞭,除非强行深喉——但这头熊这当儿明显不敢,只是在宁卉嘴里一番进进出出后终于任由鸡巴滑出,但这头熊也没闲着,被女神含过的鸡巴今儿不射上一管哪里得过,便朝前伏身,双手在他老婆的帮助下将宁卉的双乳挤压成一道峡谷,那根熊鞭别看体厚身圆,此刻却灵活得像一根泥鳅嗖地钻入了两座雪白的乳峰守护的峡谷,以乳为洞,熊鞭前挺后入的便在乳洞里开始了抽插。
而曾眉媚一边挤压着宁卉的乳房,顺势一低头,一边就含着宁卉的一只乳头舔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此刻嘴里空无一物,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为自己的快乐呐喊,老婆的叫声瞬间让我梦回初次潮吹的夜晚,一样的音质透亮,一样的听得肝抖肾颤,外面一样的月光如水,一样的人间,不一样的只是半山别墅与按摩店,只是情人和职业指奸杀手。
僚机之手在女人阴蒂上展露出来碾压牛导口舌的技巧已经成功将老婆送到高潮的边缘,对女人的身体熟稔如己的杀手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宁卉非常敏感的体质——一个有着敏感体质的女人要当好一名良家妇女有多难?
我老婆可以告诉你——对专业级别的指奸杀手几乎就是一场表演赛,非常衣热,接着我看到主机手指在老婆的蜜穴里加快了抠摸的速度——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看到杀手手指令人炫目撸动速度让我百生感慨,哪一行都不是白来的,别人看到的只有快,宁煮夫看到是天赋和经年的功夫,这看似简单的快,却隐藏着超神的准,话说我也给老婆如此操作过,但我一快老婆就喊疼……
所以别以为拥有了女人的爱情,你就拥有了女人的G点!
日梦老板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这段话你写进日梦宣传册里我不得收你的版权费哈。
杀手越撸越快,老婆的阴唇随着手指的撸动红白浪涛,里外翻飞,粘稠的汩汩声如琴弦在水里拨动,花蕊的欲浪之花在僚机的撩拨下早已猎猎盛开,老婆的双腿逐渐夹紧,这时候其实杀手已经顾不上一开始还非常小心与老婆的肢体碰触,不是完全因为职业道德,是因为怕被老婆感受出来她其实夹着不是妹子,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淫。
随着宁卉扭动愈发激烈的娇躯,愈发高亢的叫喊,我知道老婆在人间按摩店沦陷的激动时刻快要到来,便也顾不上妹子技师还在旁边,伸手将早已一柱擎天的小宁煮夫从裤裆掏出,在人家妹子眼皮底下撸将起来,后来曾米青告诉我,她问过妹子,这当儿别看妹子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其实身下早已湿透,于是我有点后悔早点晓得老子就不射天,就地把妹子办了射妹妹屄屄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I’m……I’m……”一阵如暴雨淋过叫喊过后,老婆最后那声coming还没来得及叫出,就见小腹收紧而放,耻骨高高拱凸,不似上次我看到还有一滴,两滴喷出的预兆,几乎刹那间,“哗”的一声一股清白透亮的液体从双腿之间喷涌而出……
谁持彩练当空舞,仙女人间洒喷泉!
宁卉喷出的蜜液比上次积蓄了更大的动量,除了喷了老婆蜜穴里并未抽出的主机之手满手,剩下几乎全然喷到了杀手的脸上——然后杀手并木有退让,高手过招,输赢不在看客眼里,在人家心里。
这股喷潮来势之汹涌超过了牛某人的作品,不得不说,在G点的较量上,老公固然是渣,看起来如高手的奸夫也毫无疑问的输给了专业选手,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浑身兽血激荡,杵着鸡巴一阵迅猛的撸动,准备赶着老婆还在喷涌的余潮来一个合家欢,却听到老婆本来已经婉弱力竭的叫声复又高亢起来——其实杀手的手指并未停止——就见老婆此刻全身潮红,抖如筛糠,几乎是哀求在叫喊:“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一边喊着不要,耻骨却挂着那片迷人的簇黑再次挺倾如峰,朝人家剧烈挺耸,老婆你这是心口不一的媚态是要把你老公杀了哇?
其实宁卉此刻身下潮水早已泛滥成灾,蜜穴已呈任意蹂躏之状,俺可怜的仙女老婆这人间之旅刚到按摩店,却已饱尝人间的凶残。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Coming……coming!!!”
随着一阵激烈的汩汩声,这次老婆的coming终于艰难叫喊而出,只不过最后的尾音已气弱游丝,如溺大海……
谁持彩练当空舞,仙女人间又一次……洒喷泉……
在留给人间最后一丝尚存的意识之中,我看到一股更为汹涌的喷泉从宁卉的蜜穴中再次喷涌而出……
原谅名妓,哦不,名记宁煮夫同志的词穷, 当宁卉再次几无间隔被指奸到潮喷失禁的时候,宁煮夫的大脑已经被指奸得,哦不,已经吃鸡得全然一片空白,鸡巴早已扣动扳机,你不能要求一个男淫射精的时候还能写诗,你更不能要求目睹老婆两次被指奸到潮喷,自个自嗨到颅内高潮的YQF也能写诗,这个时候YQF的爱情一定是这样的,随着老婆潮喷高潮的叫喊撸射,然后伏到老婆的耳边深情的说一声:“亲爱的,我爱你!”
所以这厢边我把万千子孙洒射到宁卉的阴户上完毕,带着颅内高潮完后的空白的大脑,准备朝宁卉的耳边俯身过去,此刻宁卉已力衰声竭,气息惴惴,似乎还在享受着漫过身体的余潮的快感……
我这刚一伏到宁卉身边,一个熊影闪过,就看到那头熊已经拽过身去将宁卉的双腿分开,一头埋了进去,一会儿便听到啧啧的吮吸声……
我靠,这是神马操作?此刻宁卉的屄屄上可是满满失禁的喷液,问题是,还有老子刚刚射出的……液啊?!
好嘛他之砒霜,我之蜜糖,在熊的嘴里,这些TMD都是爱不择口的蜂蜜,又不是没见过熊干这种变态的勾当。
“啊……哦——”宁卉随之一声沉吟,我以为是对熊这种变态行为在发声抗议,问题是,为嘛听上去却辣么酥荡?
而且我看到老婆的双腿夹着二老公的脸夹得是辣么的紧……
话说这厢边曾眉媚正在宁卉的乳房上舔食着什么,老子定睛一看,都是些乳白色粘稠的液体,老子脑壳再空白也晓得这娘们嘴里舔食的是她男人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还含着裹挟在宁卉的乳头上滋滋有味的吮咂,这娘们见我过来立马盛开一个杀人的媚笑朝我凑来,好嘛,媚笑我领了,问题是,问题是这娘们竟然就将嘴也朝老子凑了过来!
哦买嘎,我想逃却逃不掉……
老子这句抗议的歌声还没唱出来,这骚娘们皮薄馅厚的两片嘴唇带着一股浓烈精液的腥味就沾在了老子的嘴上,肉嘟嘟的舌头更是不由分说的伸入到老子的嘴里。
MMP,宁煮夫要哭了,但看到人家老公在老婆身下舔着自己精液的口舌侍奉,端的也没法发作,眼睁睁看着自己活活的被一个娘们含着她男人的精液口奸。
这还不算完,曾幺蛾子的幺蛾子是随时随地飞舞,这娘们似乎还嫌口奸宁煮夫不过瘾,淫舌在宁煮夫嘴里一番翻江倒海之后,口舌不分离的拽着老子就朝宁卉的嘴旁凑去,老子看明白了,是要跟俺俩口子表演个三人舌吻。
含着自己男人的精液,口奸了俺不说,还要口奸俺的老婆,男女通杀,好狠的娘们!
“啊?”
宁卉花容一惊,瞬间也明白了是哪门子幺蛾子飞来,毕竟刚才也看到了曾眉媚在自己乳房上舔食熊精液的一幕,额头上川字儿便顿时蹙显,一脸正义的嫌弃。
“亲,刚才我看到煮夫射了好多在你小妹妹上的哦。”
曾米青没得招就不叫曾米青了,这娘们人狠话也多,欺负我老婆心软还是善良?
狗日的这不是胁迫是什么?
“呜呜呜——”宁卉果真心软,眼瞅着根本无法抵挡这艘淫女中的航空母舰,便檀口一张,接着曾眉媚的舌头绞缠起来。
话说异性相吸,其实女人之于男人的精液,哪里有那么多排斥,苦的只是口味还不能跟熊二比肩的宁煮夫,见大老婆二老婆一会儿便有滋有味的相互咂嘴咬舌,亲热的让人心痒眼烫,老子实在受不了那诱惑,索性眼睛一闭,张开嘴朝俩妮子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凑去……
三舌交缠之际,纵使有宁卉香甜的津液力抗,那股男人的腥味还是TMD辣么浓烈……
“我爱你,亲爱的!”这是宁煮夫在人间按摩店最后深情的表白。
“我们都爱你,亲!”曾米青跟着也在深情的表白,这娘们固然一肚子淫荡坏水,倒也是长情的女子。
“啊啊——”宁卉细碎的呻吟复又声随心起,不知道是灵魂的感动,还是身下的悸动……
事后清洗完毕,演双簧的指奸杀手跟妹子早已不知踪影,我搂着宁卉在床上歇息,宁卉因为刚才身体剧烈的消耗早已再次檀入梦乡,我跟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了,老子才想起曾眉媚不在房间……
第二天高堂会审之后,宁卉慵懒的躺在我怀里将睡不睡之时,突然来了句:“老公,我最近好烦!”
“为啥呢老婆?”
“在公司啥事不做,太无聊了!”
“我知道,但是现在公司不是暂时不让你走吗?不管了,反正公司也不少发你一分钱工资。”
“那点工资算什么呀?”宁卉噘着嘴说到,脸上有些焦急和委屈。
我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最近,老婆提钱的次数愈发频繁,这是宁公馆以前从未出现过的现象,“呃,我找时间去公司找找你们领导!”
……
在牛公馆跟程蔷薇把戚纺的事说了,程蔷薇也大致跟我讲述了她的SM历程。
原来她跟牛导才结婚就开始接触,哪阵只是玩票,程蔷薇说他们两口子甚至互换身份玩SM,一周她当S,牛导做M,一周牛导做S,她当M,但后来根本玩不下去,我问为啥,程蔷薇说夫妻之间做这个会笑场,没法代入。
后来各自忙事,也没太在意,牛导后来也没真正入圈,但对这个圈子很熟悉,也有很多圈中的朋友,程蔷薇也知道文老板的SM主题会所。
再后来,程蔷薇说倒是她兴趣不减,逐渐入圈,特别去了加拿大后,成为了一名真正的S,说她在加拿大经常去专门的会所做S,但她更喜欢调教女M,这可能是因为她心中有着强烈的萨福情结。
我问她在加拿大交的男朋友知道她做这个吗?她笑了笑,说当然不知道啦。
多么可怕的女人!
最后,听我介绍完戚纺的情况,程蔷薇眼睛一亮,说戚纺是M的概率很大,问我哪天能不能一起约她出来吃个饭,她实际接触接触,就知道小姑凉到底是,还是不是M。
我说好的,然后老子觉得机会终于来了,今儿,终于可以问程蔷薇,那天牛蝌蚪到底游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