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老婆?”
敢情老婆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原来是憋着在公司出了状况,我心头便是被一阵急火撩得,捧起宁卉的脸就要问个究竟!
话说怨有头,债有主,我立马想到老婆公司那个贼心不死的郑眼镜,我恨恨得牙咬得痒痒的问到:“是不是姓郑的那杂种又欺负你啦?”
宁卉眼圈有些发红,一半是因为发烧所致,一半,看得出来已经有些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这才仔细端详了宁卉的脸……
瘦了!
平日老婆俏里带着点丰韵的脸蛋现在竟然隐隐销削了一圈,虽说这销魂一瘦足与俺老婆的表妹宁黛玉妹妹比美——表喷我,自古林宁是一家人哈。
给俺还是心疼的,谁动了我的老婆?
宁卉长长的睫毛遮着了上弯月,都没有多少力气抬动眼皮,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事老公,我只是这段时间觉得工作压力太大,身心都觉得有些疲惫,想休息一段时间。”
“他真没把你咋地?”
我眼里喷着如果这杂种动了俺老婆老子就要切了他鸡鸡般仇恨的怒火问到。
“别担心老公,真没怎样?我只是就觉得……好累……”
说完宁卉把脸深深埋进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好的好的,辞职就辞职,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宝贝,要不你就在家当宁太太,老公养你一辈子。”
我抚摸着宁卉的发梢安慰到,宁卉还未完全退烧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烫。
“好啊,你养我一辈子……养我……一辈子……”
宁卉轻轻喃喃着,不一会儿,许是感觉身体极度的疲虚,竟然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卉请了病假没去上班,然后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而今儿本来俺要去报社处理一些事务的,这下也全部推掉——老婆为天,一直是宁公馆的不二法则哈。
我赶紧专门做好了病号饭,熬好了莲子小米粥给老婆,然后端到床边一口一勺地喂着侍候老婆大人进餐。
今儿老婆看上去精神好了几许,喝了两口便表示味道不错,嗲嗲的对俺的爱心牌莲子小米粥表示了感谢。
然后吃着吃着,突然冷不丁的问了句:“老公,昨天,你的小燕子找你什么事啊?”
“哦,”
我没想到老婆突然问起这个来,楞了一下,“开始我也不晓得,后来去了她那儿才告诉我昨天是她生日。”
“啊?那,”
老婆脸上表义复杂的笑了笑,语气幽幽的来了句,“我没打扰你们吧?”
“说啥捏老婆,这老婆生病了,就是天塌下来俺也得回来啊!”
我赶紧表白,生怕把跟老婆一万分的忠心表达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分。
“哦,敢情,没能跟你的小燕子过生日就叫天塌下来了哦。”
宁卉对着我喂到嘴边的一勺莲子小米粥,头一别,小嘴一撅,意思是不吃了!
老婆这是给俺上醋了。
这下俺急了,赶紧说到:“哪里哪里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等我话音未落,宁卉依然语气幽幽的又飘来一句:“哦,在你心目中敢情还有比老婆更重要的事哦!”
哦买噶,这女人要是胡搅蛮缠起来,你懂滴,宁煮夫这下要崩溃了!
这老婆小三的左拥右抱的倒是爽了,这会儿才晓得女人跟女人拧巴起来锅儿是铁打的,火舌多了烫背哈。
“我……我……”
平时挺能言善辩的宁煮夫这会儿竟然被语塞了一把。
“咯咯咯,”
宁卉看着我一头汗都要下来了,才扑哧一笑,“急着了吧?”
敢情老婆是逗我玩的,我连忙嘟嘟嘴,伸了伸举到她嘴边的勺子:“好了好了老婆,赶紧喝粥啦,俺手都举酸了!”
话说有一种开心叫故意折磨老公,天底下女人皆然,NND,这女人的快乐为嘛都这么变态嘛。
这下宁卉开心了,慵懒中透着娇娇滴滴的就张开嘴要继续喝粥。
但突然,这老婆的口张到半端,勺子里面的粥刚刚进到嘴里一半,就见宁卉像雕塑一般不动了,一直怜怜堪堪耷拉着的上弯月这下睁得跟蹭亮的满月似的看着我!
那目光刷的一下盯在了我端着勺子空空如也的手腕上,宁卉眉头一皱:“老公,表呢?”
“是啊?表……表呢?”
我嘟囔了一句,这才突然想起,这昨晚今早的忙昏了头,我一拍脑门:“哎呀!老婆,我……我忘了搁在洛小燕公寓了!”
宁卉这下真的把将将才张开的嘴重新又给嘟上了,然后嘴皮一咬,“哼!你……你欺负我。”
“咋了老婆,我……我哪敢欺负老婆大人啊?”
看着老婆这会不是故意逗你闹着玩的表情,宁煮夫这下觉得事情严重鸟。
“老婆给你买的礼物你就是这么对待的啊?哼,你怎么没把人都丢在那儿!”
这下老婆端着了,背靠在床背上,胸部那点小波浪起伏的……
乖乖,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哈,纵使俺这引以为自豪的世界上最善解人意奥斯卡得主的老婆,这小醋吃起来也点都不含糊。
“老婆我错了我错啦,”
我刚才那头差点下来的汗,现在真的下来了,“但昨晚听到你生病了我急得昏了头,所以……”
“那你还楞着干嘛,还不找去啊?”
宁卉伸出手来擂了我一拳。
我赶紧大气不敢出的拿起电话给洛小燕手机打过去,不料电话通了洛小燕却把我的电话掐了!
我再打,手机却关了!
哦买噶,不带这么巧的吧?小燕子你不是现在也要来凑热闹逗我玩的吧?
还好,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发过来了:“南哥不好意思,你一定是问你的表吧,我也是今早才发现在我床头柜上,还没来得及跟你联系他就回来了,表在我身上,这两天我都会跟他在一起的,我一有时间就给你拿过来啊。”
他,无疑是指的仇老板了——不是还要过两天才回来的么,我靠!
“老婆,她……她这会儿有事,表还拿不到。可能要过两天了。”
我怯生生看着老婆嗫嚅着。
“啥事这么忙啊?拿个表的时间都没得?”
宁卉依旧撅着嘴。
这下俺要真的要哭了,难不成告诉老婆这会儿小燕子跟她的黑社会老大情人在一起?这,也太狗血了吧。
没辙,我只有玩把脑壳急转弯鸟,赶紧说到,“她今天突然接到个外地的演出任务,去外地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接着俺感觉心口都跳得跟棒槌似的,要是老婆来句追魂一问,要看看俺短信……
俺想好了,如此俺只有跳黄河了,问题是,跳了还不一定洗得清楚俺的冤屈哈。
还好,老婆没检查俺的手机,但嘴皮还是咬着,一付不依不饶的样子,尽管老婆生起气来其实那是相当乖哈,但这会儿俺还是更愿意看到老婆脸上没生气的风景,得,赶紧哄呗,世界上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当然,也没有哄不好的女人。
然后就见到宁煮夫同志赶紧去到电脑桌旁,一把拔下键盘拿过来来到宁卉床旁,然后没脸没皮的来了句:“老婆,搁哪儿?”
“你……你搞什么飞机啊?”
宁卉不晓得宁煮夫这是要来哪一出,赶紧问到。
“跪键盘呗。”
俺嘿嘿一笑,键盘搁在床边,撑起身子就要做跪上去状。
“咯咯咯,你还真跪啊?”
这下宁卉扑哧乐了,“你以为键盘是铁做的啊,你这小身板跪上去,还不把人家给碾碎咯。”
见老婆脸上由阴转晴,我赶紧哪还顾得上键盘,赶紧一个饿狼捕食紧紧搂着老婆,伸出嘴巴就朝老婆嘴上啃起来。
“嗯嗯……轻点,你表演饿狼捕食啊?”
宁卉先是轻轻哼了两声,但随后还是张开嘴迎合着我的嘴唇融化在我口水滴答的热吻里。
“老婆……”
我边亲着老婆,边嗫嚅着,“老婆不生气了吧?”
“嗯嗯……念在你熬的小米粥的份上,老婆不生气啦,但两天后,一定去把表拿回来好不好?那可是老婆……送给你的礼物啊……”
说完宁卉将媚桃香嘴啄起个诱人的圆圈,将俺的舌头嘬在嘴里黏黏滋滋的吮咂起来……
经过昨天在家休整跟宁煮夫的悉心调养,宁卉霎时感到凤体清爽多了。
今儿一早宁卉到公司上班,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正常。
下午阵,俺接到个曾大侠的电话。
“唉,我说你老婆这阵,我弟也跟她闹崩了,心情不大好,晚上我带她去嗨皮一下咯,她自己不敢给你请示,我来跟她请假哈。”
这事妈曾大侠又是要搞神马飞机,让我没头没脑的问到:“咋了?你要带她去哪儿嗨皮?”
“咱姐妹俩去找哈快活哈,去夜爱!”
我靠,当那鬼魅的夜爱俩字从曾大侠口里冷不丁的销魂一出,俺惊得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没拿稳,这地儿老子晓得,专是情男欲女们玩一夜情的地方,跟宁卉谈恋爱前那些胡天胡地狗日的日子里,俺曾经被皮实拽着去疯过几次。
这娘们也NND太猛浪鸟,我着实没想到曾大侠要带俺老婆去整这么一出,现在为止给俺带绿帽的奸夫老子至少还知道点狗名狗姓的,这去了夜爱,还不净整出些淫雄不问出处的奸夫来啊?
话说,怎么听曾大侠这么一挑逗,宁煮夫那根不淫妻,毋宁死的神经还是被重重的撞了下腰,那些只有淫妻状态下才能激活的邪恶细胞这下齐刷刷的被激活了,俺全身一个激奋,就在电话头对曾眉媚说:“我也要去!”
“哈,你去干嘛?看你老婆跟情人钓凯子啊?到时候你得眼巴巴的哦!”
这妮子总是知道怎样才能骚到男人的痒处。这一句,听得老子立马身子都软了。
老婆跟情人,我靠,曾大侠这是把自个当俺情人鸟,说着俺就是一阵感动……
这老婆跟情人如果被那些没有名字的淫雄们都叼了去,NND,就宁煮夫那点小身板的血量到时候够不够喷哦。
“我一定得去,你们不管,我就画个妆暗地里跟踪你们,别让俺老婆知道就行了,那地儿我熟,我知道怎么不穿帮。”
“哈哈,那行吧。我只是担心你老婆放不开哦。晚上吃完晚饭我开车上你家来接卉儿。”
是滴,你以为我老婆都像你这么放得开,这么孟浪咯,狗日的曾眉媚!
说干就干!
哈哈哈,又见化妆,这难不倒我,我连忙打电话给了俺那电视台的化妆师哥们,对他来说这个是小case了,他叫我去一趟就行了。
我赶紧去电视台,从哥们那里借了两件道具,一撮搁在嘴巴上,鼻子下的一字胡,一副没有度数的文艺范儿十足的黑色的圆形边框的眼镜。
老子将两样东东往身上一整,我那哥们看着乐了:“你要是把头剃了,不晓得的以为一流落上海滩的日本浪人!”
下午宁卉回来得比往常早,跟我说辞职信已经交给了办公室。其他,也没看出有啥异样的表情。
接着跟宁卉正在家里吃饭来着,我便接到曾大侠的电话:“卉在家吧,我已经从家里开车出来了,一会儿就到。”
“谁打的?”
宁卉在一旁问到。
“曾大侠。”
“干嘛啊?”
“她已经来咱家的路上了,说是要带你出去嗨皮。”
我继续刨了口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
这下宁卉霎时花容失色,忙不迭的说到,“她……她真能疯啊,她真跟你说了啊?”
“嗯。”
哥依旧淡定得很,“不就去夜爱嘛。”
“夜爱……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不就onenightstand呗。”
哥依旧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不去不去,我又没答应她的!”
宁卉把嘴撅得老高,然后一脸狐疑地,“你们……你们串通好的啦?”
“向毛主席保证,我也是下午才听曾大侠打电话告诉我的,她说是你不敢跟我说,她代你把都假请好了。”
看着老婆那付被逗弄得气急交加的可爱娇态,我一直憋着不敢笑出来。
“什么啊,我根本就没答应她好不好!这个死眉媚!”
接着老婆扑闪着看上去万般不解的眼神看着我,“那你,答应我去了?”
“是啊!”
我终于嘿嘿一笑,各种坏写在脸上,然后过去将老婆搂在怀里,在脸蛋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去吧宝贝,当散下心呗。这天亮说分手的感觉,呵呵,那是相当的刺激哈!”
“呵!有你这样的老公嘛?老婆去一夜情,你却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你跟曾眉媚,都是变态!”
说完宁卉在我身上捶了一拳。
不一会儿,曾眉媚把自个整得个花枝招展的来了,那身勾你没商量的吊带似乎让她那身肉感十足,白花花的胴体露出的地儿比遮住的地儿多——人家穿衣服是为了遮体,咱们曾大侠穿衣服咋看上去是为了露体捏。
这下好了,曾大侠一来,一变态变俩变态了,宁卉架不住绿帽老公跟闺蜜俩变态的说道,完全有点被胁迫的意思,终于同意出去跟曾大侠嗨皮。
宁卉接着去卧室换衣服,我边跟着溜了进去。宁卉看我进来一付没好气的样子哼了一声:“变态!”
然后自个在柜子里翻出件虽是休闲,但看上去清凉指数一般般的裙装准备穿上。
宁卉脱掉在家穿在身上的睡衣,带上文胸,然后准备穿上出门的行头。
这下,雌伏在一旁的宁煮夫才露出溜进卧室看老婆换衣服的真面目来了。
我赶紧靠过去到老婆的跟前,一把拉住宁卉的手,诞着脸皮的嘿嘿了一声:“老婆,不穿小内内的干活。”
“啊?”
宁卉拍了我一巴掌,“你还真来劲了啊?不行不行,你真以为你老婆是浪女啊?”
“求求你了嘛,老婆,求求你了?”
俺用万般哀怜的目光看着宁卉,那架势是老婆今儿要是出门穿了小内内宁煮夫同志就要死在老婆跟前的样态。
宁卉见宁煮夫这付泼皮样,真个是哭笑不得,外面曾眉媚又一直咋呼着叫快点,宁卉恨恨的瞪了宁煮夫一眼,手一松——这宁煮夫也脸皮忒厚,接着就一把把宁卉的小内内给扒拉了下来。
哗啦,老婆双腿间那一丛蓬勃淫盛,黝黑的毛毛立马淫艳四射的展现在俺眼前!
想着等哈老婆就在上面披件树叶般的布匹出得门去——还是去钓男人哈,脑海里这一无比香艳刺激的景象立马就让我感到呼吸阻隔,一头栽到那一丛毛毛里头,嘴巴鼻子的就着在上面摩擦揉摸了一番,狠狠的猪拱食样的裹了一把的打了个滚……
“啊哦——”
宁卉嘤咛了一声。
“哇,好香。”
我把老婆的耻毛含着嘴里一阵咂吮,直咂到裤裆里的小宁煮夫砰滴翘了起来。
“哼,舍不得了吧?”
宁卉双腿本能一夹,那毛毛紧紧攥得我的口鼻几乎让我窒息。
“舍得,舍得!”
小不忍乱大谋哈,我赶紧忍住淫念的抬起头,一脸淫笑加坏笑,“赶紧啦,人家曾大侠还在外面等着呢。”
宁卉一付怎么摊上个这么一个变态老公的神情,没好气的下身真就这么不着一物清洁溜溜的穿上裙子刚一出来,没想到还不清净,接着又听到曾眉媚的咋呼:“哎哎,亲,你穿这身,你以为你是上学校图书馆啊?胳膊大腿的都不露点,你去夜爱过冬啊?去去去,去换一身,换那条,那次我跟你一起去买的吊带!”
乖乖,我一听不得了,现在老婆这身果绿色的套裙还好,要真换那条,乳白色的,关键还是半透半透的,老婆身下那一丛黑乱的毛毛还不全部被播放了幻灯?
我靠,这出门不到百米,恐怕早已引狼无数,交通堵塞是小事,宁公馆那可就真的出名了。
“算了算了”我赶紧说到,“夜爱平时哪里看得到这么清纯的学生妹嘛,别个一想,这么清纯的学生妹都来onenightstand,你想想是啥子效果?”
“哈哈,得得得,就这身了,”
曾眉媚说着就催促着宁卉,“你看你,香水也不喷点,好了好了,我包里有,赶紧走了,我们还要去逛逛街先呢。”
于是宁卉拧着包包准备出门,出门前过来我身前,我以为老婆这去钓男人前还要跟我来个出门前的拥抱哦,没想到宁卉直接伏在我耳根飘来一句话让俺当时就傻了眼。
宁卉说:“哼,我真还想,就这么不穿内内的,穿那条吊带去呢!”……
按约定,老婆跟曾大侠先会先逛会街,等要去夜爱了,曾大侠会发短信给我信号。
于是我就在家焦急的等待着夜色落尽,华灯初繁,等待着城市从白天的喧嚣变成夜晚的灯红酒绿,等待着夜爱,这城市的红男绿女们消费欲望与激情之地,如同罂粟花般盛开在这座城市无边的夜色里……
果真,曾大侠按约定发来短信了。
我赶紧穿戴好俺那化妆师哥们借来的行头,整成个日本浪人的样子屁颠颠的朝夜爱奔去——我想,就冲俺着与生俱来的文艺范儿,老子纵使日本浪人了,起码也是个川端康城哈。
曾大侠跟老婆来得尚算早,坐下后,再次给我发了个短信描述她们的位置,说是在一旁的角落里还叫服务生给我留了个位,等我去了自己到服务台报上我的姓名就行了。
我一去,还NND真佩服曾大侠,那个位置我坐上去,真正好视线基本能看见老婆跟曾大侠坐着的十来米距离的地方,连老婆背对着我坐的小细节也给曾大侠算计好了。
我看过去,正好看到你宁卉微微侧身的背影,而宁卉如果不是刻意,根本不可能发现我——更遑论俺这付日本浪人的扮相了。
况且,因为要为今晚床上的伴侣挑人,俱乐部大堂的灯光特意没弄得太暗,这样视线正好,老婆跟曾大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基本都被俺一览无余。
话说,在夜爱俱乐部玩一夜情有它自己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男人女人该点什么饮料,咖啡的糖怎么加,打火机该咋个摆放要传达的是暧昧还是拒绝的信息都有个讲究……
这里的服务员除了惯常的端茶倒水的功能,还有个事儿就是,哪位客人看上邻座的哪位客人了,客人会将那桌的桌号写好请服务员递过去邀请那客人过来一叙,于是,今夜的激情与欲望随着那张张传递的纸条在开端,发酵……
此时大堂播放着些神马那一夜,张惠妹的一夜情,广岛之恋,onenightin北京等等描写onenightstand的歌曲,NND都是循环播放来着。
我点了杯鸡尾,开始享受着这里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暧昧起来的气氛。
而我此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N多年前在这里钓到的一个长发加长腿妹妹,尽管妹纸那床上销魂的叫声与肌肤的触感还在脑海里依稀可辩,而她的样貌我却真的已经早已模糊——你说一夜,我能记住她多少?
但我还是感谢她,在我漫长的生命中留给了我一夜的温柔——从来不需要想起,从来也不需要忘记……唯有肌肤的温暖与激情……
是为一夜情。
大堂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而老婆跟曾眉媚——由于曾大侠穿的一身黑色的吊带,如同今夜两朵最亮眼与绚烂的绿玫瑰与黑玫瑰,生姿摇曳的开放在这暧昧的灯光里,开始消费着越来越多看到她们的各种男人们的惊叹。
我读出那些惊叹的意思不外乎是:哪里来的妹纸?这不是传说中的一夜情的女神降临?
而宁煮夫此时就甭提有多得瑟了,因为这两个至极至品的女人……嘿嘿!
俺此时坐的是一个双人小座,而旁边两三米外有个稍大一些能坐四五人的圆座,一会儿被四个年龄都在三十左右的爷们占据,现在啥都时兴团购,连玩一夜情人家都是组团来了。
这群人咋呼些啥我基本都能听见。
不外乎对今夜的在场的女人们品头论足,当然,不多几,这话题就转到离他们也不远的宁卉跟曾眉媚身上:“我日,对面那俩妞太靓了!”
“老子也算夜爱的常客了,还从来没在夜爱碰到过这么靓的妞。”
“特别穿绿裙子那个,好乖哟,看上去有特清纯的那种,这么清纯的妹妹也来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这种极品日一回少活十年老子都认了。”
“今晚哥真的不蛋定了,我靠,怎么也得去试试啊,下手快点,免得被别人抢了先,哥几个,谁先上?我说,咱么哥几个一个出点钱,筹齐一千块,哪个把那两妞任中一个搞定,这一千块就归谁了!”
“好好好!”
“要的哈!”……
其实,在宁卉跟曾大侠座位前早就满是服务员跟各种男人们在穿梭了,服务员自然忙着递纸条,那些不断穿梭的男人,自然就是跟邻桌心理差不多想去碰碰运气的各路狼们。
而大多去碰运气的狼们只是在旁边逡巡一番,搭个讪就悻悻离去,少数有两个坐下来的,也没说上几句话便离开了,毫无疑问,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都没赢得俺老婆的芳心。
其实那些去老婆桌旁转悠的男人,好几个还是看上去非常不错的,要么挺帅,要么挺有各种风格的范儿,但看这架势,俺老婆一刀切的都来了个闭门羹。
而这俱乐部是有规矩的,如果对方明确给了你拒绝的信号,你就只能乖乖的离开而不能造次,场子里有的是五大三粗的保安叔叔,哪个小盆友要是在人家拒绝后还胡搅蛮缠,轻则赶出场子,重则挑断脚筋……
我就听说过,反正是传说,有个哥们不姓邪,扭着个明确拒绝了他的妹妹动手动脚的,还真给保安挑了脚筋,据说后来只是陪了点钱,人家保安屁事没得。
反正这个场子,也是传说哈,是有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罩着滴。
所以,那些来来去去虽说被荷尔蒙挑逗着狼们围绕到老婆跟曾眉媚的座位转,倒也像排好队似的次序井然,没遇着啥泼皮无赖。
只是这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有些着急起来,老婆啊,又不是喊你到这里来选老公老来了,你这么挑剔啥呢?
天亮就各走各路,不带这么挑的嘛。
我琢磨着,许是老婆第一次玩这个,心理上还不能完全放松。
我实在着急不过,便发了个短信给曾大侠:“什么情况?这么多男人就没个看上眼的?”
一会儿曾大侠短信回过来:“是啊,有好些货色我都觉得还不错呢,可你老婆就是放不开,通通的都给人家咔嚓了,我看她还是心理过不了关。”
果真如此!
接着,邻桌那四位开始准备活动了,前面三个也是一个挨着一个瞅着空的过去,但无一例外的屁股都没坐下来,就吃了闭门羹,灰溜溜的回来了。
等他们回来便是各种吐槽:“那个绿裙子装什么纯啊?装纯跑这地儿来干嘛来了?”
“你发现没,都是黑裙子的给绿裙子的递眼色,像是最后得绿裙子的拿主意,绿裙子的不答应咱坐上去聊的机会都没有。”
“节哀吧,哥几个,看来咱跟女神无缘了,苍天大地啊!”……
“我去试试,”
这下那位提议凑一千块钱做赌注的哥们这下站起身来。
我瞅了瞅这站起来的哥们,身长180左右,四十上下,样儿介于帅与不帅之间,但轮廓十分有雕塑感,脸上有少许的络腮胡游弋着点若有若无的沧桑跟愤世,粗看孔武类型的,但穿着上看似随意,无袖T恤加牛仔,牛仔上戳了几个没事乱精神型儿的洞洞,但实则挺有范儿,走的是文艺加点时尚的个性路线。
淫雄不问出处,俺姑且叫他络腮哥哈。
然后就见络腮哥端着杯鸡尾瞅着空儿的过去了——我以为又是十秒钟的情况这络腮哥就得折返跑。
哈哈哈,没想到,这哥们竟然坐了下来,而且坐的是跟宁卉并排的这头!
我以为,也就坐下不到一分钟的情况这络腮哥就得起身一鞠躬,没想到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络腮哥居然真真切切的坐定了下来,旁边的几位开始咋呼鸟:“嘿,牛哥神了嘿,看样子把绿裙子的清纯妹要搞定了哦。”
“日,这种情况,搞成了哪里要我们给他钱嘛,该他请客一个给我们发一千块的红包!”
NND,这下有戏了!
我腾的一下子兴奋鸟,目不转睛盯着对面的座位——看得出来,这姓牛的络腮哥是把妹的好把式,见他不仅跟老婆谈笑风生的不说,还坐得已经跟我老婆那距离有点不分彼此的意思了,一只手时不时的勾搭在我老婆肩上摸上一把,而另一只手……
好像,好像居然搁到了老婆的身下去了……
什么情况?
我浑身一个激灵,等我正欲将眼光随着那只咸猪手追寻而去,接着老子看到一睹白花花的胸墙堵在我的眼前,将我与姓牛的络腮哥跟老婆正在发展着的状况隔开。
接着,我听到声糯滋滋的声音传来:“眼镜哥哥,你这身打扮好有范,你的胡子好性感哦,我可不可以坐下来跟哥哥聊哈嘛?”
哦买噶!
为嘛净是关键时刻搞这些飞机嘛?
妹儿,哥没空哈,哥今晚不是来把妹的,哥是来看老婆钓男人的,你挡着哥看老婆钓男人的视线了哈。
“哦哦,”
我打着哈哈,赶紧将桌子上的打火机竖立起来,那表达的意思是哥没兴趣。
没料,这妹儿挺执着的又来了句:“哥哥,咱们聊哈嘛,我在那边观察你好久了,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哟,特别是哥哥的胡子,好酷哦!我很可爱的哦。聊聊没准你就喜欢上妹子的。”
我日,不晓得哥的胡子是假的哇?
我这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原来一个丰满得胸前两团巨乳都要从低胸的吊带里撑出来的妹儿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甜甜的在跟老子微笑,嘴皮擦得红翻翻的,说起话来NND像只火蝴蝶,看上去萌态可掬。
还莫说,这妹儿除了过于丰满了点,样儿倒还是挺乖得哈,胸器逼人,绝对是解决性饥渴的利器。
问题是,哥现在不性饥渴得嘛?哥饥渴的是老婆现在好久没被别的男人……
看来只有用如下这招才能打发了眼前这位对日本浪人一见钟情的妹儿了。我便对妹儿和善的笑了笑,“嘿嘿,对不起哈妹儿,哥是gay。”
“gay是什么意思哦?哥哥?”
妹儿顶顶认真的,眨巴眨巴了下眼睛问到。
哦买噶,老子要崩溃了,本来都心急火燎的了,这下身体里的小宇宙要爆炸了,就见宁煮夫扯着喉咙来了嗓:“gay就是基啦,妹儿,我是搞基的啦!”
妹儿突然变得一脸委屈,然后刚才还甜得发腻的笑容没得了,变成了横竖纵横的沟壑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嘟囔了一句:“神经病!”
终于,眼前的胸墙消失了,等我的视线回到老婆的座位,却见牛哥正好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转过身来的时候俺看到他脸上一脸的沮丧。
等牛哥回到座位,旁边几个连忙问到:“咋了牛哥,不是看样子都要搞定了得嘛?”
这位牛哥拿起酒杯狠狠的一饮而尽,然后悻悻然说到,一脸无限遗憾滴:“我靠,就差一点一点啊!”
“咋了?”
“这妮子太极品了!看上去这么清纯,居然,居然内裤都没穿!”
什么情况?
敢情刚才牛哥的手已经到俺老婆身下咸猪了一把?
这个——如果发生的话,对于俺老婆来说可是划时代意义哈,被陌生人在公共场合还当着闺蜜呢就给摸了屄屄,这,这神马性质啊?
老子想着立马浑身激奋不堪,大气不敢出,耳朵尖着要听牛哥的咸猪冒险记。
“刚才哥过去一亮身份就把那个绿裙子妹妹镇住了,看来妹儿特别喜欢电影。”
“哦,对了对了,牛哥是导演得嘛,难怪我们连坐下的机会都没得哦!”
“是啊,我一过去就说我是导演,接着那绿裙子的妞就眼睛发亮,扭捏一番就让哥坐下了。然后一切进展顺利,你们都看到了撒,然后哥的手都将她的裙子捞到了大腿,手伸进去……”
“真伸进去了?”
“伸进去了!这一伸,原来被镇住的是哥啊,原来这妞裙子里面NND连内裤都没穿!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这让哥当即鼻血都差点喷了出来!接着,我的手一直朝里……”
“摸着哪了?摸着屄屄了?”
“差一点点,不过摸到屄毛了。我打赌,这妞欲望肯定强烈!那屄毛,我靠,好茂盛,看上去这么清纯极品的女人长那吊屄毛,我靠,能日的话就是精尽人亡老子也认了!”
“牛哥,我觉得吧你可能是太心急了,你这么一上去就下重手,人家不吓着才怪呢。是不是因为这个别个才拒绝你了哦!”
“对于来这儿的女人,就要速战速决,你以为别个跟你玩感情谈恋爱啊,要让她迅速感到那种被凌辱的快感和刺激才是王道。我摸她的时候,开始感到她很扭捏,但摸第二把,摸第三把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她身体其实已经在发出迎合的信号了。”
“那为什么最终没搞成呢?”
“唉!我哪知道呢,我本来都觉得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没想到再做最后一个程序的时候,我准备将她咖啡的糖包撕开为她咖啡加上糖,没想到最后这妞竟活生生的把俺给拒绝了!唉,可惜可惜啊!”
牛哥说的撕开咖啡的糖包,如果老婆那时候同意他撕了,今晚,牛哥就可以领着老婆去XXOO了。这是夜爱约定好的程序。
我靠,这操屄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撸管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原来这就是听听一群陌生的淫狼们讲述如何钓老婆也能让俺的鸡巴硬起来哦!
这会儿,我承认,老子又十分可耻滴,兴奋加点心酸滴硬了!
今晚到此,我不知道是这位姓牛的络腮哥更遗憾,还是俺更遗憾,这牛哥一看就是个阅女无数,经验丰富的主,要是今晚老婆能在他身下承欢……
我靠!
我接着再次跟曾大侠发了个短信:“又是什么情况?刚才那个络腮哥不是差点都搞定了的嘛?”
一会儿,曾大侠的短信回过来:“我哪知道啊,问你老婆啊,我都看到那络腮胡都摸到你老婆身下了,我看到宁卉那阵脸都红了,我都想这下成了呢,没想到后来楞生生的还是把人家给拒绝了。看来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呢。”
“现在怎么办?那你呢?”
“我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我自个找个男人就去了,把你老婆搁这儿啊,搁这儿跟你玩啊?”
跟我玩?
我靠,这下到提醒我了,老子总不能看着今晚就这么玩完了吧。
接着我心生一计,站起身来朝旁边那几位还在热烈讨论着我老婆的哥们走去。
“嗨,哥们,不好意思,偷听了你们的谈话了哈,听得我也热血沸腾了,俺也想去试一把,那个绿裙子的是吧,要是我去把她搞定了,那一千块钱俺能不能拿走?”
“能!没问题!”
这牛哥先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干脆的回答了声,倒是旁边几位狐疑的看着我,那意思是老子晓得,是说瞧你这样不撒泡尿照照。
“等等,”
牛哥继续开口到,“就是她待会跟你走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日没日到她呢?”
“这个没问题,”
我一脸淡定的说到,“我可以跟你们来个现场直播哈,如果我搞定我会先给你们个手势,你先叫个兄弟伙去卫生间把好位置,别放人进去,你们知道夜爱有那种两间的小格子的卫生间在哪里撒,等没人了,你们在这边也给我个手势,然后我带着她过来把事情办了。你们可以在旁边的格子里听,但人不要太多,两个人就行了,听的时候千万不要发出声响!别让人家妹妹听到旁边还有人!其他嘛,我可以手机录点音下来给你们听听。”
牛哥看着我,然后笑了笑:“中!”
接着,我神定气闲的朝宁卉跟曾眉媚走去。
等我在两位今儿在夜晚几乎轰动全场的美女面前现身时,曾眉媚还好点,俺老婆就直接将嘴巴张成大大的O来:“老……”
见宁卉准备叫我老公,要是让那几位听见就不好玩了,我赶紧开口到,声音压得低低的:“老婆你别吭声,也别做惊讶状,只管听着。”
接着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二位。
“不行不行,”
宁卉又来了,赶紧说到,“你疯了啊,这里……这里也能做啊?”
“当然能了,亲,好多谈成的男女都在这儿的卫生间做呢,好刺激的,看在那一千大洋的份上,反正是跟你老公你怕啥呢。”
曾眉媚一旁来劲了。
“呵呵,但等会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可别把我当做老公哦,我现在是川端十一郎,川端康成的远方表弟。宝贝,到时你可是要把你当做出来背着老公偷情的女人哦,我还得用手机录音给他们听才能拿得着钱钱呢,穿帮就一切泡汤咯,好了,老婆,配合配合嘛,一千大洋啊!完了我们将就这一千大洋吃夜宵去。”
说我就坐下来,然后也不等宁卉扭捏了,哈哈哈,在这地,还跟女人扭捏啥呢,霸王硬上弓才是王道,接着我向牛哥发了搞定的手势。
一会儿,牛哥也给我发来卫生间搞定的手势。
于是我几乎是拽着宁卉的身子朝约定的卫生间走去,一路上,我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故意做出很亲昵状的,一脸坏笑的说到:“怎么样宝贝?不穿内内的感觉特刺激吧,刚才听络腮哥说……”
“他……他说什么?”
这下宁卉立马花容失色的,赶紧问我。
“嘿嘿!他说,刚才都把手都伸到你身下摸到……摸到你毛毛了哦?宝贝,被陌生人摸刺不刺激啊?”
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你们……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坏啊!”
宁卉没想到宁煮夫突然来这么一袭,一时乱了方寸,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小脸蛋的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让人看上去好一付美人心惊的模样。
“呵呵,反正你老公倒是刺激得不行了,等会儿好好配合啊亲爱的,等下做的时候,老公要学着陌生人的样要爆好多粗口的哦,你要好好配合着来啊,表现得越浪越好!而且你要说‘我’这个字眼的话,别说‘我’,要说‘人家’知道吗,这样情景感才强,才撩人的哈宝贝。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原来是有吊丝逆袭女神的成功案例的,给他们点励志教育嘛。”
“变态!”
宁卉虽嘴里骂着俺变态,但在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的鼓捣下,身体渐渐比刚才放松了些,没一会儿便依偎在宁煮夫怀里来到了卫生间。
由于这样的卫生间几乎还承担着场子头成事的情男欲女们XXOO的功能,所以俱乐部的管理者还是非常注重卫生状况滴,比如我跟宁卉去到这间,倒是看上去挺干净,都喷了空气清新剂,也没啥异样的化学气味,这有助于让宁卉的情绪能很快的进入爱爱的状态。
接着,我将手机的录音开着小心放到马桶盖上,然后把今晚鼻梁骨都给俺戴酸了的道具眼镜取下来放在裤兜里,但唇上的一字胡不敢乱动,怕万一旁边那两位准备听现场直播的淫狼在门缝啊,头顶啊什么的偷看到一把,这忽悠就没得玩了。
然后我一把抱住老婆,哦不,这会在我眼里面是今儿场子头令众狼敬仰而不得近身的绿裙女神哈,嘴巴顶着一字胡就张嘴朝宁卉的嘴唇贴上去,用舌头顶开宁卉的口腔,口水滴答的舌头悠地就梭了进了一片甜香温热……
“嗯嗯,胡子扎得我……嗯嗯,扎得人家好痒痒!”
老婆含着我的舌头嘤咛到。
哈哈哈,这“我”都改成了“人家”老婆进入状况还是蛮快的嘛,看来一千大洋的魔力不小啊!
由于今儿老婆穿的是连衣裙,总不可能将老婆剥得个金光灿烂的在这地儿搞吧,我只好将手从裙子胸部上面的开口伸入进去握着老婆的乳房揉搓起来,“我靠,妞,咪咪又挺又结实嘛,是不是被好多男人搓过?”
“嗯嗯,就人家的老公……老公搓过了……”
老婆开始有点喘息了,身子开始发软。
“啊?你这么嫩就有老公了,我靠,真骚!”
俺憋着气息,把骚字吐得字正腔圆的,然后把那声骚当做发令枪,指示着捻在宁卉两只娇嫩的乳头上一发力……
“啊哦,”
老婆眼睛一闭,就是一声重重的娇喘!
“舒服嘛?”
“嗯嗯,舒服。”
“哇,你乳头这么快就硬了,平时跟老公都这么快的吗?”
“嗯嗯,哦不,没没……没那么快了……”
老婆呻吟着,此时我已经有点分不清老婆是在继续忽悠,还是真的已经发乎情来着。
“真骚啊,妞,跟外面的男人就这么快!”
“啊哦”老婆又是一声娇喘!
看着老婆愈发开始发情的娇态,此时其实俺自己也难以自持,接着我松开揉捏了一番老婆乳头的手,伸下去将老婆裙子的下摆掀到了腰身——我靠,接下来的视角效果将俺顿时惊呆!
随着那一袭绿裙飘扬翻绕,老婆没有内内遮挡一丝不挂的雪白美臀哗的一下冲击着我的视线,我失神的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声音都变形了:“哇,妞,内裤都没穿啊?”
“嗯嗯……”
宁卉嘤咛着,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
“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清纯,连内裤都不穿出来玩一夜情,你是想勾死男人不偿命啦?平时你老公知道你不内裤就出门勾引男人吗?”
然后我啪的一下轻轻拍了下老婆的屁屁。
“不……不知道。”
“我靠,我受不你这个小妖精了。”
说着我顺着臀缝的一线天伸手到老婆的屄屄前,“哇,好湿了呢!我这还没开始操你你就这么湿了?你说说吧,你有多骚了,妞!”
这还真不是老子说给旁边的人听的,老婆的屄现在真的已经濡湿一片!
“嗯嗯,你这么……这么弄人家的奶奶,人家……受不了了嘛?”
“呵呵,怕是刚才那个络腮哥哥弄湿的吧?刚才我在一旁看到你跟络腮哥哥好亲热的哈!他手都伸到你屄屄里了是不是?”
“啊哦!”
老婆又是一阵娇喘!“没……没有的啦!”
“受不了你个小妖精了,来转过身来给哥舔舔鸡巴!哥鸡巴硬得不行了!”
“嗯嗯,不嘛。”
这回老婆是故意撩的了。
“舔!”
说着我将硬硬的鸡巴凑向其实已经转过身来蹲在我身下的老婆,老婆檀口一张,便把大半根鸡巴含进了嘴里。
“哇,好舒服,你的小嘴舔鸡巴的样子好诱人哈”
“呜呜”老婆吮吸得滋滋的嘤嘤呜呜着算是应和着。
“平时给你老公舔鸡巴吗?”
“嗯嗯……没……”
“啊?给老公都没舔过,却要给外面的男人舔?我靠,妞,你真的骚啊!”
说话间,俺也一时迷乱了,老婆没跟男人舔过鸡巴,你现在老婆嘴里叼着的又是谁的鸡巴呢?
我双手按着宁卉的头发,虽说言语粗暴,但实际俺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并没有将鸡巴在老婆嘴里插得很深,怕老婆给噎着了,这样一种骨子里对老婆的怜香惜玉,是只有宁煮夫这样的爱老婆人士才有的本能之举哈。
“啊哦,哥受不了,妞,趴过去,双手撑着马桶箱子,屁股撅起来,哥现在想操你了!”
“嗯嗯,轻点啊哥哥,人家下面……好嫩的啵。”
老婆吐出我的鸡巴,站起来背着身,臀部高高撅起,没忘了还整这么一句,估计旁边那二位听到已经处于要洗白状态鸟。
其实我内心还是有点担心,怕万一这么时间长了,旁边那二位真的打煞不住了整出点事情来就不好玩了。
话分两头,也正是这种担心与怕怕的环境里才让人感到此番奇特环境的爱爱如此让人刺激与着迷。
纵使从后面看,老婆的身下都已经挂着些水花的洪涝泛滥了,可见老婆其实动情程度并不亚于俺,在这么公共场合下,旁边还有如此陌生人的偷听,说真的,俺两口子还真是第一次——其实,那一千块钱是个幌子,让老婆体验这种陌生的公共环境与强烈的角色扮演的状态才是宁大绿帽的真正目的了。
至于为嘛冒着风险也要整这么一出,也只有这小子自己清楚了。
我举着鸡巴朝从臀缝中老朝婆的屄挺刺而入,我宁愿相信这是心理作用,但老婆的屄屄,今儿却真的异常的水多滑爽。
哈哈哈,这语言暴力还得接着来:“哇,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啊!哥哥的鸡巴操你舒不舒服?”
“嗯嗯,哥哥操得好舒服……”
老婆的两瓣雪臀随着我抽插的动作在前后摇摆抖动着。
“哥哥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嗯嗯,哥……哥哥的……”
“哥哥操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显得异常响亮。
“哥哥……哥哥操……更……舒服……啊啊啊!”
尽管听得出还是有意压抑着音量,老婆的呻吟开始大了起来,说话的声音无法连上趟。
“这么多人在外面被男人操特刺激是吧,出来找男人,就是想体会被大鸡巴操,体会跟别的男人那种刺激是吧?”
“啊哦”接着老婆又是重重的娇喘一声,“嗯嗯,啊啊,是的……是的……”
此时俺真的已经分不清老婆是在戏内,还是戏外了,反正老婆的回答我听清楚了,说的是是的……
突然,老婆的臀部主动向我送挺着,嘴里喘息不定的喃喃到:“哥哥快……哥哥快……人家……人家……要到了……”
其实俺不是强忍精关,那万千子孙早已就射到爪哇岛去了。于是我“啪啪啪”的转入到疯狂的高速抽插模式,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嗷嗷嗷……coming……coming——”
老婆的双手紧紧拽着马桶箱,臀部像磨盘似的紧紧粘合着我的身体,以身体极度扭曲,但看上去淫美异常的姿势,伴着coming的叫喊,跟宁煮夫一道终于攀援到这样一场非典型爱爱的顶峰……
“嗷——”
接着迷乱中,俺听到旁边突然传来怪异的叫喊——我靠,老子立马反应过来,大致是其中有匹淫狼终于大煞不住了,终于在俺老婆的荡叫下给撸了出来。
“啊?怎么旁边有人啊?”
此时宁卉本能的跟我的身体脱离了接触,将裙摆放下,花容失色的看着我问到。
“哈哈哈,别怕,旁边是络腮哥哥的几个朋友,非要求着听现场直播”我跟宁卉使了使眼色。
宁卉也想明白了,赶紧应承了一声:“哥哥,你好坏啊出卖人家!”
说完宁卉扑到我怀里来,给了我一个看上去如此娇媚的笑容,然后掐了一下我的胳膊,伏在我耳根轻语到:“你真的,好坏!”
在卫生间稍事整戴一番,出得门来,我吩咐宁卉赶紧跟曾眉媚联系去把车开出来到外面等我,我这会就去络腮牛哥哥那里领钱钱去。
见了牛哥,我把手机拿出来,调低了音量将老婆高潮叫床的那段放出来给牛哥听了听,并从听了现场直播的两位那里得到了证实,然后从牛哥手里,在一干人羡慕嫉妒恨的不敢相信如此神迹的眼光中接过了那一千块大洋。
然后哥很优雅地丢下句:“后会有期。”
然后哥转身飘然而去——NND,等俺刚一转身,老子嘴上的一字胡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幸好被老子一把抓住没掉在地上……
第二天宁卉去上班,还没多久就发来个短信:“老公,辞职公司没批准。”
等我还没回过神来,洛小燕的短信又来了:“南哥,对不起啊,本来今天要拿表来给你,但我现在我已经在外地了,要赶中午一个演出的场子,是临时加的,我一早坐早班机就走了,可能表又得过两天才能给你了。嫂子是不是知道你的表搁在外面了?”
小燕子,你说呢,那是俺老婆送给俺的礼物,她可能不知道哇?
这下宁煮夫真的傻了,人家现在是真的去外地演出了,今儿拿不着表,又该如何到老婆那里圆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