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还是接了,因为实在找不到不接的理由,这下赤身裸体跟别的男人躺在浴缸里——虽然宁卉也跟那些许许多多的他们这样做过——但这次不一样,跟封某人完完全全被胁迫的也不一样,跟罗朝,宁卉知道自己在心里上,甚至并不是完全心不甘情不愿的。
宁卉知道自己已经满足了所有偷情的要素,瞬间面对老公时尤生强烈的羞耻,语气中也有了一丝慌乱:“老……老公,你回来了?”
听宁卉这么一问罗朝不由得一惊,以为是宁卉的老公从外地回家了。
“嗯嗯,我刚刚回宾馆。”宁煮夫的语气听上去还是那么迫不及待。感觉出去跟客人喝的二台酒也没把今晚的好兴致喝没。
“哦,老公,我还泡在浴缸里呢,你等等,我手是湿的拿手机不方便,我等下打给你啊。”
“啊老婆,原来你在泡浴缸啊?”
“是……是的。”
说完宁卉挂了电话,转过头有些支吾的对罗朝说到:“不好意思,我……”
“没什么,你老公回家了?你要回去了吗?”罗朝此刻必须体现出自己的善解人意,罗朝是像娶人回家的,事情要成功,也不在这一朝一夕。
“不是,我老公还在外地出差没有回来,他是说他现在回宾馆了,”宁卉顿了顿,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把现在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可能在外地憋坏了,这会儿要跟我……要跟我电话爱爱。”
“哦哦,这样啊,”罗朝完全没想到宁卉老公会来这一出,话说自己是鹊巢鸠占,人家是老公,自己只是新晋的男朋友,宁卉作为老婆首先考虑老公也是正常的,虽说有点失落,罗朝随即调整了下心情,觉得现在正该表现男人大度的时候,于是笑了笑以轻松的语气说到:“那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呃……”罗朝这么想宁卉倒有点犯难了,自己今儿的偷情本来就是冲着满足老公YQF那特殊的癖好来的,要是罗朝不在身边,那偷情也就失去了这层特殊的意义。
“怎么了亲爱的?”见宁卉欲言又止,以为自己什么话说得不妥,说着罗朝准备起身,“那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别……”宁卉转过头看着罗朝,脸蛋上那扑扑的红色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但嘴里的“别”字儿倒是从嘴里吐得挺快。
这下轮到罗朝迷惑了,女朋友要跟老公电话爱爱,自己在旁边是个什么事儿?
宁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就不解释,只想着给罗朝把规则交代了就好:“你别介意啊,我老公挺变态的,每次电话爱爱都会乱讲,想象我跟哪个男人在做爱,不过,都是他假想的,所以你等下听到也别介意。”
说话的时候宁卉根本不敢看罗朝,现在已经顾不上个罗朝的感受了,只是说完对罗朝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宁煮夫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宁卉此刻给宁煮夫打电话的姿势居然仍旧把身体猫在了罗朝的怀里:“老公,我好了,你在干嘛?”
躺在情人怀里,给老公说你好,宁卉倒是习惯了,但罗朝习不习惯不知道。
演戏就演全套,宁卉此刻什么也不想,只想把偷情的戏码做足了,给老公快乐,给自己一点慰藉。
“哦哦,”电话里的大宁煮夫估计早已兴奋得流哈喇子,小宁煮夫兴奋得流鼻涕,果不其然,宁煮夫如实的给宁卉陈述了自己的猴急样:“老婆啊,你现在在哪里?老公的鸡巴流鼻涕都流了一大滩了,你再不来鼻涕都要流完了!”
“啊,对不起老公,我现在还在浴缸里泡着,让你久等了,老婆给你舔……”
宁卉突然顿住了,罗朝当然从语境上听得出来宁卉“舔”字儿后面接的谓语是神马,于是罗朝心里一紧,耳朵随即便竖了起来——
罗朝看到宁卉的表情随即进入到了无比媚荡的模式,那双迷人的上弯月一媚荡起来,好比美丽遇上风情,谁个男人受得了,于是罗朝的心儿也跟着荡漾开来——
罗朝不是没听女人嘴里吐出过“鸡巴”的字眼,但一个美如眼前怀里的女人,一个女神一般只应天上有的女人嘴里如果吐出那两个字儿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罗朝屏住呼吸,仿佛已经忘记了宁卉此刻的媚荡是给予别的男人——纵使这个男人是宁卉的老公,但那总归也是别人……
接着罗朝的耳朵感觉被酥化一般,原来女人吐出那两个字眼可以好听到如此的性感,只不过这种性感在这个世界上具有唯一性,那必须是宁卉那迷人的嗓音才能发出来的:“老公,我给你舔鸡巴上的鼻涕啊!”
鸡巴上流鼻涕,这种小学生的修辞宁煮夫你是咋想起来的?
宁卉此言一出,罗朝瞬间迷乱,甚至有些嫉妒起宁卉的这个现在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老公来——
突然,罗朝发现自己浸泡在水里的那根把裤衩支成了帐篷,同样会流鼻涕的东东也开始流起了鼻涕……
罗朝肾下一颤,就想宁卉舔的是自己的鸡巴……多好!
“老婆,你现在不是在偷情吗?你不是应该跟他泡在浴缸里洗鸳鸯澡吗?舔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个追你的富二代的鸡巴吗?”
宁煮夫一连串急促的反问,生怕老婆突然变卦,把背着自己偷情的角色扮演这茬忘了似的。
“啊?!”
宁卉见宁煮夫完全已经入戏,而那顶漂浮在水里的鼓囊囊的帐篷总是在自己的眼前晃荡,于是宁卉咬了咬嘴皮,一不做二不休,随即做出的一个举动吓得罗朝差点愣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一手伸到水里一把抓住,并试图掀开罗朝身下的帐篷……
刚才想啥来着?
罗朝脑袋一嗡,刚才不是在想宁卉舔的不是老公,而是自己的鸡巴吗?
宁卉这是要干嘛,难道这下这么快就要……
就要春宵成真?
罗朝感到瞬间呼吸停止,甚至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的裤衩是怎么脱下来漂浮在浴缸里,让自己矗立在空中的阴茎开始了裸奔。
而宁卉一只手拿着电话跟老公爱爱,一只手握住了罗朝如同驴棒一般的勃起——
感到宁卉的芊芊细手握住自己早已冲天怒胀的鸡巴的一刹那,一股带着宁卉手上娇嫩的肌肤细腻质感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罗朝一个激灵,身子的颤栗甚至在浴池中激起了海啸一般的波浪。
那只先前在帐篷里的驴棒看上去身长八尺,而巨大的龟头此刻如同驴蛋一般光亮,宁卉盈盈一握,开始轻轻上下撸动着,嘴里娇声对着手机喃喃到:“好的,老公,我已经握住了他的,他的鸡巴了……”
“啊老婆,他的鸡巴大不大?”不用想,宁卉都知道这是宁煮夫的必问题!
“大!”宁卉斩钉截铁的回答,语气甚至带着惊讶。惊讶是说大真的大,一点没有夸张。
说完宁卉好好的看看了自己手中男人勃起的肉棒,脑海里飞速的想象着把此刻眼前具象的实物转化成生动的描述语言,比如……
“啊?有好大?像什么啊?”
比如怎样回答宁煮夫这个问题——
宁煮夫的话音未落,宁卉即刻就将脑海里的形容词儿说了出来:“不知道有多大,像……像驴子的吧……”
“啊,我靠,驴鸡巴啊!这么大啊!”
“是的老公,好大!”
两人一连四句话,每句话都带了个“大”字儿。
纵使听不到宁煮夫手机里在说些啥,罗朝大致也把宁卉跟老公的对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听到宁卉将自己描述成跟驴鸡巴一样大,罗朝顿时豪情横生,大,还有什么比得上女人对男人这样的褒奖?!
要不是此刻自己不能作声,罗朝亢奋得早已虎啸山林。
罗朝感到一团欲火瞬间从宁卉的手掌中的坚硬中爆燃,将自己的身体烧得劈啪作响,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了宁卉的乳头……
“嗯啊——”罗朝的手刚一碰触到那两只水嫩的葡萄,就听到宁卉一声娇喘既起……
这声娇喘同时也传到了宁煮夫的耳朵,就听到电话里几乎能听到宁煮夫的肝颤声,气息几乎把手机震得都在颤抖,“老婆,你……你咋个了?”
“嗯,好舒服!”宁卉说着看了罗朝一眼,这纵使才一眼,罗朝看到的却是说不尽的千种娇媚,万般风情。
“怎么……怎么舒服了?”
“他……他捏我的奶头了……”
“啊?!受不了老婆,然……然后呢?”宁煮夫的声音开始打起摆子。
“哦不,他……他在亲我的奶头!”
宁卉没说错,就见罗朝已经将脸埋到了自己的胸前,而自己的一只乳尖被男人用手揉捏着,一只叼在了嘴里。
“啊——”宁卉的娇喘变成了一声更加悠长的呻吟,呻吟颤抖的尾音穿过千山万水悉数飘荡进了宁煮夫的耳膜……
而宁卉的身体也跟着在颤抖,只不过身体的颤抖留在了浴缸里……
这样的呻吟宁煮夫听过一万遍都经受不住,何况罗朝这才哪到哪?
罗朝纵使将宁卉的乳尖叼着嘴里舔弄着,其实也忍不住想叫喊,那种喊而不得的感受罗朝既感到无奈,却也觉得有着别样的刺激。
“老……老婆,他怎么吃你的奶头的?舒服吗?”明明宁卉用的“亲”字儿,宁煮夫却偏生要换成重口味的“吃”!
“嗯嗯……嗯嗯……他……他在用牙齿咬!”
这下宁卉根本就不用编故事了,因为自己描述的就是眼前的事实,此刻罗朝本来就在牙齿轻轻的在奶头上啃咬着。
“老婆受不了了,我也想吃你的奶头!”
这自然是宁煮夫情不自禁的感叹,但没想到宁卉来了一句,把身边和电话里的男人同时都整了一个激灵。
就听到宁卉撒着娇来了一句:“哼,不给你吃,只给他吃!”
在YQF的话语体系里,宁煮夫当然知道这句话带来的无比鸡动的效果,但罗朝就有点懵了,宁卉口中的“他”自然是说的自己,但只给自己吃,不给老公吃是个神马逻辑?
但此刻罗朝已经是万般鸡动,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里面的逻辑——虽然这个逻辑罗朝百思不得其解——就是说,此刻在自己的思维里,还根本无法把宁卉跟老公竟然是YQF家庭联想在一起,虽说这当儿能这么进展神速的一亲女神芳泽有点沾了宁卉老公的光,但似乎原因已经不重要,反正逻辑也想不明白,重要的是自己的鸡巴被宁卉撸着,而自己嘴里还叼着女神的奶头……
罗朝有一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
“那老婆,你是不是好喜欢他的驴鸡巴?”
“喜欢。”宁卉毫不犹豫的回答到。
本来是说来刺激宁煮夫的,但宁卉忽略了其实现在更受刺激的或许是鸡巴在自己手中的男人。
“这么喜欢,那你吃他的驴鸡巴没?是不是看着就流口水了?”
“还没呢,老公。”宁卉用特别悠然的语气回答到,这么久以来的默契,宁卉知道什么样节奏才能让宁煮夫抓狂。
“啊,那你怎么还不吃呢?”生怕把老婆不吃情人的鸡巴,宁煮夫这个YQF的段位也算能看得到钻石咖位的熊二的尾气了。
“嗯……”感觉自己的乳尖在男人的嘴里已经在欢快的跳动,宁卉此刻的喘息和呻吟并不只是为了叫给宁煮夫听的,而是炙燃的欲情就像浴缸里的水已经盛满了整个身体,身体在水里,火在身体里,水火两重天的刺激下,接着宁卉再如天外飞仙般的来了一句,直接把电话和身边的两个男人撩拨得肾上激素一同飙升,“老公,他的太大了我吃不下。”
说大得吃不下男人的鸡巴这这台词儿从来没听过,但此刻宁卉如此生动的描述让宁煮夫以为果真是遇到驴鸡巴了:“老婆,不会哟,你是遇到了啥……啥子人哦?”
接着宁煮夫也来了句把宁卉吓了一跳:“老婆,你偷偷拍张照片给老公看看,咱们黄种人哪里有嘴巴都吃不下的鸡巴嘛?”
呵呵,许是过于投入,许是老婆的讲述已经可以以假乱真,此刻宁煮夫让老婆的角色扮演绕着绕着把自己也绕进去了,这次傻眼的是宁卉:“拍……拍什么照?”
“啊!”宁煮夫这下反应过来了,“老婆我太激动了,忘记了这是在角色扮演哈!”
而一旁继续俯身在宁卉身上舔弄乳头的罗朝也一脸兴奋加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宁卉,估计心里在嘀咕亲爱的,都没吃过,怎么知道吃不下呢?
说着罗朝下意识的朝自己根部以上从水中矗立起来,依旧握在宁卉手中的阴茎瞄了瞄——罗朝知道自己的大,但还没大到刚才宁卉描述得如此离谱的程度。
呵呵,驴鸡巴,这词儿是怎么想出来的,罗朝顿时觉得宁卉不仅美丽,而且是那么的可爱。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吃不吃得下,也只有试了才知道了。
而就在罗朝的目光从身下回来的路上,宁卉的目光也正好在去那根被自己描述成驴鞭的路上,确认过眼神,这一来一去的目光正好同一条路上相遇,然后男人的目光尽是欲望与期待,而宁卉愈加迷离的上弯月也染满了羞涩,于是罗朝撑起身子站了起来,用手将驴根握着着就朝宁卉的嘴边杵来……
第一次看见罗朝完全勃起状态的胯下,讲真,其实宁卉也没真正看到过驴鞭,这次就权当是亲眼所见——宁卉的嘴惊讶得半晌没能合拢来,眼看越来越近,那光亮的龟头眼看将将要杵到了宁卉的嘴边,宁卉也闭上了眼正欲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
说时迟,那时快,电话里宁煮夫的咋呼又来了:“老婆,你用手比比,倒底有……有多大?”
宁卉这才将头朝后一扬,睁开眼迎着罗朝热辣辣的目光,然后伸出手——
以手为尺,不量不知道,一量才知道有惊喜,然后宁卉的语气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老公,我量了,正好我五指张开……”
“啥……啥情况?有五指张开一个巴掌的长……长度?”
还没等宁卉话说完,宁煮夫激动了,仿佛五指张开一巴掌在说自己,其实小宁煮夫也被宁卉五指张开的巴掌量过,不过效果并不理想……
只到宁卉巴掌的大概齐三分之二!
意思是宁煮夫的跟人家的比也只有人家的三分之二!
好嘛,作为YQF,奸夫的鸡巴比自己的大永远是一个让人酸爽的点,酸,并爽着,是比痛,并快乐着境界更高的存在,所以宁卉听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宁煮夫接下来要做的一定是脑补这样大鸡巴插入到老婆嘴里,然后插入到老婆屄屄把老婆操到高潮迭起的样子——
这是任何一个YQF梦寐以求的淫妻名场面。
话说罗朝在一旁听到现在是完全听明白了,今儿自己是被夫妻俩当成玩电话爱爱的工具了,纵使都是成年人,知道作为夫妻情趣,电话make个 love也是十分常规操作,但罗朝没有想到的是宁卉跟老公电话ML的路子是如此野不说,还不走寻常路,竟然玩的是宁卉跟别的男人偷情的剧本,罗朝知道宁卉老公不知道宁卉被封某人胁迫一事,当然更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按说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有够受,但宁卉仿佛是丧事当喜事办,夫妻俩玩得不亦乐乎——
好嘛,罗先生今儿是懵,并爽着!
但罗朝在此刻极度亢奋之中也没搞明白这种玩法的逻辑基础在哪里,本来预计起码得有个十天半月的才能拿下女神,没想到这才几天,偶遇、约会、接吻、鸳鸯澡看卓别林、舔弄乳房、这当儿自己勃起的鸡巴就已经杵到宁卉的嘴边……
一朵红杏出墙来,这一出把墙内墙外两个男人一个整得疯魔,对,疯魔的那个是宁煮夫, 而罗朝感到十分梦幻,甚至怀疑自己才是穿越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虚拟空间。
但至此,淫妻这个词儿还没在罗朝的脑海里有半点影子,不不,哪里是什么虚拟空间,因为突然一股眩晕到极致的快感从胯下喷涌而出,瞬间传遍从头皮到脚趾头的两极的全身,那种感觉如同带着丰富神经末梢的坚硬的岩石撞击到了柔软的海绵,海绵呈现出裹挟状,海绵中有一条条状的灵蛇着裹挟岩石飞舞,那条灵蛇潮湿,温润,是男人岩石般的坚硬最好的温柔乡和快感来源……
罗朝低下头一看,宁卉已经半蹲在浴缸里,雪白的天鹅颈正引颈而上,美丽的脸蛋因为细密的汗珠散发着更加动人的光泽,而那双血色充足的红唇正以O形的裹挟状将自己的勃起含在嘴里……
宁卉似乎需要将嘴唇张到极致才能将罗朝硕大的驴龟之头含在嘴里,而为了不发出声响,宁卉的嘴里并未做出吞咽的动作,而是轻轻的搅动着舌尖,在龟头的顶部舔弄着。
但突然,罗朝还没来得及享受如此舒缓惬意舔弄的节奏,就见宁卉突然加快了吮吸的速率,并将勃起的阴茎剩下靠近根部的部位尽量的含在嘴里,伴随着更加用力的吮吸,宁卉的嘴里像是故意似的,还特别发出汩汩汩的吮咂声——
罗朝不知道这是个神马情况,为什么宁卉突然改变吮吸的方式并且发出声响,只不过这突然加快的吮吸让罗朝体会到了一个道理,宁卉的身体就是一座无尽的宝藏,本以为那诱人的舌尖轻轻的含弄已是与女人鱼水相欢的巅峰,但随着女神吹箫的节奏稍加变化,罗朝才知道在宁卉这里,女人带给你的感受根本没有上限。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几分钟前,重放一段电话宁卉边轻轻的吮吸着罗朝的勃起,边跟宁煮夫的对话——
宁煮夫:“老婆,开始吃他的鸡巴了吗?”
宁卉:“是的,老公。”
宁煮夫:“啊啊啊,老公受不了,老婆,他的不是很大吗?能吃进去多少?”
宁卉:“嗯嗯,好像……只能前面一点点。”
宁煮夫:“前面一点点是个什么意思啊,龟头是不是都含进去了?”
宁卉:“是的,老公。”
宁煮夫:“那……那老婆你用舌头舔没有?”
宁卉:“舔了。老公”
宁煮夫:“啊啊啊,这是你吃的第几根男人的鸡巴了?”
宁卉:“不知道。”
宁煮夫:“你好骚老婆,我爱你老婆!”
宁卉:“我也爱你老公。”
好嘛,重点来了,不得不佩服宁煮夫那画面感十足的想象力和老婆越淫荡越爱老婆的无私YQ精神,既然眼睛看不到,而只凭脑补还够,于是宁煮夫主动要求上音响了:“老婆,你吃他的鸡巴怎么没声音啊?那种汩汩汩的,美滋滋的吮吸鸡巴的声音。”
正是宁煮夫奇葩的提出要听老婆吃偷情对象鸡巴声音的要求,宁卉才突然发出了汩汩汩,罗朝听来如同天籁之音的吮咂声……
罗朝当然不知道宁煮夫在电话里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所以只能继续懵逼并爽着,看着宁卉一边跟老公通着电话,一边不停的上下耸动着腮帮做出吞咽的动作,鸡巴在宁卉迷人的檀口里耸进耸出,虽然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今天的主角,但罗朝还是感到一股发乎于爱的感动从心底油然而生。
同时,罗朝的心情也变得有些复杂,这么用心与努力配合着在外地的老公电话ML,这样的老婆对老公得有多大的情分,但饶是如此,为什么宁卉又能这么快的背着老公跟男人约会偷情,罗朝越想越乱,既高兴宁卉这么快能投入自己的怀抱,又隐隐约约担心宁卉的老公,不是这么容易搞定,因为虽然世界上情比金坚的夫妻是传说,但宁卉拥有如此美丽的容颜也是传说,不是一样让自己遇到?
宁卉裹挟着鸡巴的嘴唇真美,那是罗朝看到的世界上最美丽的嘴唇最迷人的吮吸与吞吐……
看到眼前梦想成真的美景,虽然这个美景背后的逻辑自己好没有完全想清楚,但鸡巴被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含在嘴里吮吸哪里还有焦虑的道理,况且罗朝你问问自己,你这一生,有哪一件你想的事情是你没做成的?
想到这里,方才那些乱云飞渡的思绪瞬间烟消云散,罗朝正准备专心至致享受当下跟自己心仪的女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话说罗朝不仅要忍着不作声,还得拼命忍受住龟头被宁卉柔软的香舌用力吮吸和舔弄带来的几欲喷射的强烈喷感——
就见宁卉突然松开嘴将自己的阴茎吐了出来,然后宁卉用手轻轻抹了抹嘴角……
罗朝以为宁卉是需要跟老公说话,或许是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但听到宁卉在电话里说了一句我等下再打给你后,宁卉就把电话挂了。
罗朝调整了方才愈加激亢的呼吸,依旧勃起的胯下明显沾染了宁卉濡湿与晶亮的唾液,便赶紧问到:“亲爱的,完了?”
“没,”大概是手酸,宁卉抬了抬胳膊,这个电话少说也有个半拉小时,然后才抬头看了看罗总,看似云淡风轻,却又心事重重的回了声,“我老公说想听我高潮的叫声,他……他才会那啥……我说浴室里不方便,等会再打给他。”
“那……那你等会真的叫给他听啊?”罗朝感到又有惊喜,“刚才那么久了你老公没搞定啊?”
但罗朝忍了忍,后面半句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然呢?”宁卉低着头,从浴缸站了起来准备冲洗一下收拾出浴室。
罗朝看明白了宁卉的意思,待会儿打电话给老公不就等下是要上床吗,但问题来了,宁卉说叫床给老公听,是假叫还是真的高潮了叫?
如果是真的高潮了叫,那么宁卉会通过什么方式让自己达到高潮?
自慰?
这是罗朝瞬间想到的答案,但有了浴室的预演,罗朝已经知道待会儿该怎么做了,有个男人在身边还让女人自慰那不叫耍流氓叫啥?
一会儿,两人收拾停当从浴室出来躺在卧室的床上,宁卉也没跟罗朝过多说话,便拿起手机给宁煮夫打了过去:“老公,我从浴室出来了,你……你的鸡巴还硬着的吧?”
“当然了,今天不听老婆高潮的叫床声这一发是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的了。不过,”宁煮夫嘿嘿一笑,“刚才你说你开始吃他的驴鸡巴的时候,我要不是拼命忍住,那分钟就交代了,老婆,为什么我一想到你吃男人的鸡巴的画面就浑身得劲呢,就觉得分分钟想射。”
“坏蛋!”宁卉对着电话娇嗔了一声。
这一声娇嗔在宁卉对于宁煮夫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基操了,但一旁的罗朝听在耳里,却不由得泛起来一股子酸意。
呵呵,人的欲望总是这么无休无止,刚才才做梦一般的得到了宁卉的口爱,罗朝就在想什么时候宁卉也能对自己来这么一声娇嗔该……多好。
“好的,老婆,那继续哈,刚才你已经吃了他的鸡巴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他伺候你了啊?”
“嗯嗯,是的呀。”说完宁卉做了个美丽的深呼吸,然后把眼睛闭上……
一旁的罗朝明显看得出来宁卉是在酝酿情绪,就是说,宁卉等下要高潮叫床给老公听看样子是来真的。
而此刻宁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裸身再次纤毫毕现的展现在罗朝的眼前,横看成岭侧成峰,所谓万种风情,美人入浴跟美人在卧才是两种,所以刚才入浴时候的惬意之美跟此刻的慵懒之美,都在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上表现到了极致,宁卉那曼妙的身姿每一个细小的扭曲、盘动、转体,都是一个小S,哦不,都是一个个小小的,性感无边的S形,好比,你从前身看是S,从后背看是S,从腰窝子看是S,从肩胛看是S,就连脚趾头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S……
话说女人身姿的菁华在于曲线,曲线的菁华在于S……
好说不说,此刻宁卉正以性感慵懒的S造型躺在床上,一只手持电话,一只手开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雪白的双乳,接着慢慢朝下,肚脐、腰窝、以及那黝黑迷人的三角地带,手指过处,仿佛能听到优美的琴声如诉……
那是如此美妙可人的身体才能发得出来的。
那么还在等什么呢,就见宁卉刚刚将手指从三角地带深入到耻骨间,罗朝已经按奈不住将身体朝宁卉那迷人的一簇黝黑俯身过去,然后将宁卉的手轻轻的揽了出来,然后埋进耻骨间的,换成了自己的脸……
“老婆,所以他伺候你没有呢?”
几乎是无缝连接般,当罗朝的嘴刚刚触及到宁卉的柔软潮湿阴阜的当儿,宁卉的身体禁不住一颤,接着宁煮夫的问题便来了。
“伺候了啊。”宁卉其实早就看出了罗朝在一旁跃跃欲试,宁卉的双腿欲闭还张的样子其实就是做给罗朝看的。
好在罗朝秒懂,这当儿已经将舌头裹挟着娇嫩的花蕊开始舔吸起来……
“啊?他……他怎么伺候你的?”
“他……他舔我了啊!”
“舔你哪里?”
“舔我……”宁卉本来想说屄屄,但话到嘴边变成了更加矜持的“下面。”
“哦哦,老婆,舒不舒服?”宁煮夫的声音也开始急促的颤抖,听得出来宁煮夫已经开始了快速的撸管作业。
“舒……舒服……”许是一个新的男人带来的新鲜感,许是这样真正意义的偷情带来的荼毒般的刺激,罗朝的嘴一艾裹挟在自己的阴阜上,当温热与潮湿遇到温热与潮湿,说的是当男人的舌头遇到了女人的蜜穴,宁卉感觉自己的身体体会到一种许久没有体会过的强烈的颤栗,也许从给身体带来快感的角度,罗朝的舌头跟那些他们的并无二致,但宁卉感到不同的是心理上的异样却是如此的强烈,因为宁卉找到,对于此刻伏在自己身下的男人,自己与之偷情意义上的相欢并不完全是出于胁迫,只是这种出于自己的意愿的成分有多少,宁卉还无法给出一个量化的界定。
话说宁卉两个音节的“舒服”被跟宁煮夫一样急促的喘息隔断成三个音节,这次宁卉是自然而然的隔断——
随即宁卉如同在蜜汁里裹挟过的娇淋的嘤咛与呻吟如声相随:“嗯嗯……嗯嗯嗯……啊——”
一听声音,宁煮夫就晓得这下老婆是来真的了,但宁煮夫知道宁卉虽然是在角色扮演,但这个所谓来真的也是在自慰罢了。
如果许多年以后,是说如果,宁煮夫还有机会知道此刻老婆的所谓自慰,其实是一个老婆与之偷情相欢的男人在为她口爱,玩淫妻玩到这个境界,宁煮夫会不会觉得自己YQ一生也算是值当了。
“老婆,你今天的叫声听上去好兴奋,是不是因为跟野男人偷情觉得特别刺激才这么兴奋啊?”
“是……是的老公。”许是宁卉想用留出更多嗓子的空间用来发出已经控制不住的呻吟,宁卉几乎不加考虑,回答得很快。
“老婆你太骚了,我爱死你了骚老婆!一个YQF的老婆不偷一次情就是耍流氓。”
此刻宁煮夫早已炮架点火,精虫上脑,许是觉得真的是在自己想象的虚拟空间,宁煮夫已经TMD啥话都敢说了,连鼓励老婆偷情的话也随口就来。
“嗯嗯……”这次宁卉应答得更快,这句“嗯嗯”明显是个肯定的回答,但由于跟呻吟声重合,让这个回答给宁煮夫留下无限的解读与想象的空间。
“老婆,嗯嗯是什么意思,是你在呻吟,还是同意老公刚才说的话?”宁煮夫较起真来很可爱,这么问TMD是怕老婆不偷情还不成了。
“回答你啊,老公,嗯嗯嗯……啊——”宁卉后面一串声音明显是呻吟,因为它们更加悠长,更加酥骨,更加挠心。
“啊啊老婆你真的这么想啊?”接着宁煮夫来了一句把宁卉吓了一个激灵,而激灵之下,宁卉本能的将双腿紧紧夹紧——
而这样一个夹紧的动作让罗朝以为是得到了鼓励自己的信号,于是本来还在蜜穴外围舔弄的舌头悠地一下便伸入到了宁卉早已洪潮泛滥的蜜穴之洞。
宁煮夫接下来的后半句是这样的:“老婆,你是不是真的偷情了啊?”
“啊?”宁卉几乎一声惊叫,随即宁卉的声音宁煮夫听没听得出来不晓得,但肯定是带着明显的惊惶,“这……这不是在吗?”
宁卉一语双关,此时此刻,宁卉也只能一语双关。
“哦哦明白了老婆,如果看到你偷情能偷到今天这样子的快乐,”宁煮夫越说越兴奋,其实是手杵在小宁煮夫上越撸越快……
“老公一定让你偷一次情体验一下。”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再次来了个回答与呻吟合二为一,宁卉知道现在跟完全处于疯魔状态的宁煮夫根本无法真正的讨论这个带着灵魂属性的问题。
“老婆,我快了,我快要忍不住了,你……你到哪里了?”
“老公,我……我也快……快了。”宁卉发声的音节已经被急促喘息截断得越来越多……
从此刻满身潮红浸染的裸身,以及不停扭动的身体可以知道,宁卉在罗朝愈发疯狂的舔弄下,那声宁煮夫在外地足足等了三天的coming,已经就在喉咙里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