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宁煮夫第一次如此犯蠢了,那次在半山公园被婷婷“强暴”事件,其实后来并没有向宁卉交代清楚,这次又犯在这只火烈鸟的手上,婷婷,你是觉得你南哥哥的生活不够丰富多彩,还是不够五颜绿色哇?
婷婷是个问题。
我是说把婷婷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是个问题。
“老婆……”我此刻的舌头打卷儿……不是演习,也不是演戏,是打真卷儿,“我……我去拿键盘。”
“别每次都这招。”
宁卉八风不动,外加咬着嘴皮冰雪性感的样子仿佛只有世界上最勇敢的流氓才敢在此刻对视一下女神的眼神,霜艳寒露,如七月腊梅,八月飞雪,火焰山上的一只雪莲,总之,哪儿跟哪儿都怼着的,比如这秒钟的宁煮夫,明明脑壳冒着热汗,背上却像背着喜马拉雅雪山,背脊骨拔凉凉滴。
“老婆……家里没榴莲,不……不然我跪榴莲了。”
我此刻是大气不敢出,老婆不敢惹,婷婷妹妹不敢怨,一时我也不晓得该咋办,仿佛唯有把自己削了才是正解。
“还贫,先去把澡洗了。”宁卉拨浪鼓浪着的胸脯没见消停,嘴皮咬得我看着都疼,却喊我去洗澡,这操作不符合逻辑。
“老婆,我……我错了。”
我凑上前去试图揽着宁卉吊带睡衣外裸色的肩膀,宁卉一定是刚刚沐浴净身,身上那种原味的体香结合生气的样儿让我身心焦灼,鼻子欲焚。
“叫你去洗澡!”
其实宁卉的眼睛很大的,特别生气的时候,瞪你一样如鼓铃,加上一字一顿的说话,这种威严面前,世界上还有最勇敢的流氓是个伪命题。
所以我不敢继续在老婆面前耍流氓,赶紧跑去洗澡,顺便想想对策,其实关键就一点,如何给老婆交代婷婷的前世今生,如果从半山那次“强暴”讲起,今天老婆这架势妥妥的火上浇油了,如果不讲,电影院亲热的挽着我的高妹编啥身份另说,人家婷婷妹妹再约我咋办?
如果我拒绝了婷婷妹妹,人家真想不开跑歪果玩失踪,我就不相信她爹一黑社会老大脾气好得来这种情况都可以不削我。
谁TMD说的往往一个谎言要拿无数谎言来圆?我恨你!
洗完澡我也没想清楚该咋办,其实我明白,在老婆面前坦白从宽是唯一出路,小学七年级的时候我曾经写了一首诗:
“鹦鹉鹦鹉,你每天跟人学说话,人说假话你也学吗?
鹦鹉说,人的假话都跟人说完了,跟一只鸟儿还说假话,累不累呀?
从此,我再没跟鹦鹉说过假话……”
你看,我连对动物都不撒谎的,我怎么能对老婆撒谎。
洗漱完毕,我穿了条裤衩出了浴室,见宁卉拿着手机跟人在说话儿,我蹑手蹑脚凑到老婆身旁想听电话那头是谁,宁卉却伸手把我揽开,睬都不睬我一眼,继续对着电话,声音突然就媚了起来。
是滴,这个媚是突然媚的,完全就是媚给宁煮夫听的:“我不困,刚才眯了一会儿,就多说会儿呗……嗯,我也喜欢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是谁我这样子被揽开的距离没法听清,但老婆这种语气哪里是跟一个正常的同志和朋友在说话嘛?
赤果果的生怕她男人不知道她赤果果的在跟人调情。
这个调调,我判断,恐怕也只有跟她的木桐哥哥了。
接下来老子体验到了啥子叫双耳俱焚,听不如死!
“他呀,还没回家呢,谁知道现在在哪个小姑娘的温柔乡里。”
“……”电话那头,我无法听清的声音。
“是啊,他可是告诉我的单位有应酬啊,但不是说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要上树吗?管他呢!他爱在外面咋浪咋浪呗!”
“……”
“嗯,我也……好想你。”
“……”
老子呆立在旁,如瑟瑟柴木一根,双耳如火般缭绕,特别是宁卉对着电话那声酥酥的“好想你”,钻入耳中如针挑刺,火贯腊肠,老子如烧燃的柴木的身子立马就要往外喷出火来。
老婆,这是神马操作?
“嗯,对不起亲爱的,今晚我不该回来的,回来反正也没人管,我现在想你抱抱我。”宁卉的声音如期如艾,娇不胜怜。
“……”
“啵——啵啵!”
宁卉对着手机嘟着嘴嘬了几下,发出了三声谁也听得懂的拟声词,那享受与黏糊劲儿我看着就想把手机夺过来大叫一声……
让我来!
于是我真的再次将脸凑到宁卉脸旁,我不夺手机,我只乖乖的挨着它好不好?
木有想到今儿老婆铁了心要跟我把绝情师太当到底,伸出手再次给了我一个No,一把又把我的脸揽开,这是铁心的一揽,可我分明看到揽手的时候老婆的脸蛋却如此的粉媚迷人。
铁心横对老公,粉媚娇向情人,老婆,你是铁心要重新编撰良家妇女行为手册吗?
“嗯嗯,我想……”宁卉没有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不知啥时候已经抚摸到了自己胸前,并当着亲老公的面,当然此刻宁卉眼里是不是还有宁煮夫另说,但我却是眼睁睁滴看着老婆纤长的手指将自己一边的睡衣拨拉开,一只翘圆的乳房白皙皙的弹露出来,乳尖儿挺挺,红粉一色,然后手指捻弄上去在乳尖儿上打了一圈兰花结,接着将另一边的乳房拨拉出来在乳尖儿也打了一圈儿兰花结,随后继续对着电话息娇声媚:“嗯嗯,给你……啊啊……我感受你在吸它们,它们……已经被你吃硬啦……嗯嗯……挺挺的呢……”
“……”
“嗯啊……喜欢……好舒服……你喜欢吃它们吗?”
“……”
“啊哦——”宁卉这一声特别悠长的呻吟特能酥,仿佛能把上万年的化石酥成灰渣,同时我看到老婆的手指将一只乳头紧紧的捻弄环绕,用力朝上扯动,松开让它弹回,然后再扯动,松开……
仿佛那是老牛的嘴在如此拨弄着自己……
老婆那声酥骨的,还在宁公馆的上空飘荡的呻吟与捻弄扯动乳尖的动作无缝连接般展示在眼前,我承认老子可耻,加无耻滴硬了!
这一硬就把胯下硬成了驼背穿雨衣,只不过驼背长在前头,好歹也是壁韧千尺,孓孓独立,如此雄才傲物,老婆依旧睬都不睬一眼。
“嗯嗯……”宁卉继续呻吟着,乳头在兰花绕指的拨弄下——当然这兰花绕指在老婆的意象中早已幻化成木桐哥哥的牛皮唇齿——果真已经发硬挺拔,粉紫共一红,脂艳欲滴……
而宁卉的手此刻却转场越过了雪肌腹野,伸入到睡衣遮掩的双腿之间,一阵淅淅捣捣的蠕动之后,突然娇叹一声,丝丝呻吟就变成了阵阵娇唤:“啊,啊啊啊——”
这是要作甚?
话说自古以来,老婆从没当过我的面自慰过,况且这当儿小宁煮夫早已昂头杵立,全身满血,男儿当自强,誓把热血洒疆场,完全可以替换下老婆的手指……
但这一切此刻在宁卉眼里全然是空气,因为接下来老婆的娇唤从语气词变成了实义的句子,这样的:“啊啊啊!好的,给你,给你,插我!插我!插我!”
“……”
“嗯嗯嗯,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粗喘起来,但娇媚的浓度却飙升至沸点,“好舒服,我喜欢你的大鸡巴插我,啊啊啊,插我木桐,插我木桐……嗯嗯——比他的大!”
“比他的大!”
我靠,能听到老婆这句荡人心魄的“比他的大”是多少绿公梦寐以求的的信仰——我们的口号是:YQ不止,信仰不死!
所以亲爱的,能不能再来两句?
“……”
“比他的大!比他的大!”宁卉荡人心魄,神奇滴又来了两句!
MMP,我以为是老婆的读心术读懂了我,结果是电话那头老牛教唆的,听不出来吗,老婆在做问答题,奸夫问“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
“比他的大!”
宁卉又来了一声!
得,还没完没了了,正好凑上答案,奸夫等的就是这句以满足他们阴暗,龌蹉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然后我看见老婆双眼迷离,却任手指在睡裙里放浪恣意,双腿夹紧,胸部拱凸,从锁骨到臀尖恰恰连线成一条迷人的S型曲率,扭动的波纹从锁骨荡涤到乳尖,再到臀部,从臀部,乳尖,再荡回锁骨,诠释着一具女人的胴体如何完美的将欲望的释放做成了一件行为艺术的绝品,这件绝品表达了这样一个真理:我们在情欲的世界里相爱相杀,女人才是情与欲的灵魂,唯女人相爱,失女人相杀。
“比他的大!”
在我耳边铿锵般回响,让我悲愤填心,老牛你等着,等老子办了牛夫人那天,哪个龟孙子……
才问你老婆我的鸡巴是不是比她男人大。
因为我确实没得人家的牛鞭大,特别是龟头。
“……”
“嗯我感受到了,它在里面涨涨的,它的抽插好有力量,好棒!亲爱的你好棒!”
从形式到内容,宁卉此刻的呻吟早已泥泞不堪,都能将那声音都拎出水来。
看着老婆欲情自溢的脸蛋以及雪白的胴体渐渐被春潮的绯色弥漫,而呻吟中间或咬着的嘴皮的娇媚才是最后杀死我的春药,我实在遭不住,哪里还管绿公手册第八项第八条,老婆在跟奸夫电爱的时候老公不得近身之规定,杵着鸡巴就朝宁卉的身下扑去,还没等近身,宁卉手又是一伸,哦说错了,这回伸出的是腿,生生又把我挡在了自己跟木桐哥哥纵情欢爱的现场之外!
这下我算终于明白了,老婆今儿是铁了秤砣心不让我近身,仿佛我听到耳边回响起老婆的画外音,调子七酥八荡的:你宁煮夫翅膀长硬了,敢背着约妹子浪了哈,就不让你跪键盘了,反正你喜欢看你老婆跟别人荡,那就看呗,今儿就让你看个够,跪键盘多没意思呀,你不是忒好这一口吗,守着老婆却眼巴巴看着老婆跟人家荡你才忒爽的嘛!
老婆心里一定是这样说滴,宁卉伸出雪白的长腿撑住我的身子,那一刹那朝我瞄来的特别快意的眼神告诉了我。
而老婆的眼神自打投送过来就没离开过,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真要把我的魂儿勾了去才罢,拿去做她跟木桐哥哥的淫欢的春药,剩下失了魂儿的身子当了这场淫欢的背景板,一任鸡巴硬成可怜兮兮的望妻石……
相爱相杀,其实爽是杀,爱才是酸。
宁卉电话里一直跟木桐哥哥电波传情,虽满满的淫言秽语,但在亲老公的眼皮底下,却如偷情穿上了爱之衣袍,让身体里那些淫烈的罂粟之花肆意盛开,让背德的快乐成为享之不尽的蜜糖。
我爱你亲爱的,是不是以后宁公馆惩罚都不兴跪键盘了?如果是这样,老婆,从今儿起我要天天在外面偷偷约妹子。
我只好眼巴巴看着老婆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花蕊,让炽热的身体带着圣洁的灵魂私奔,忘情沉沦在木桐哥哥无敌的声音杀里,这声音杀不见刀,却已十里媚声,满床春潮。
“啊啊……快了……我要来了……嗯嗯……好多水……啊啊啊!”宁卉湿淋淋的呻吟已是迷离难分,却把“好多水”说得异常清澈。
话说天下之淫,无水不欢。
果然,我看到老婆衣不遮体的薄裙之下,一汪迷人的水渍早已在床单上浸润与弥漫,而老婆的雪肌之臀却如那娇艳盛开的莲花在水中摇摆与徜徉。
“……”电话里牛导的声音继续着,都说女人是听觉的动物,当烈燃的欲情遇到牛导这种文艺腔台词杀的淫言秽语,我一点不怀疑耳朵才是女人的阴蒂……
比如此刻的宁卉,气息袅娜的呻吟中,突然一声尖锐的高亢侵入,那晚在别墅失踪的coming……终于又回来了!
“I'm coming! coming——”宁卉以双腿痉挛的方式紧紧夹着伸入睡裙里的手指,留给我视线的是那抑制不住一直在抖动的臀尖,仿佛全身都在颤栗……
那一刻,我不晓得是耳朵,还是身下是花蕊,点燃了此刻老婆体内猎猎的欲情之火,奇妙的与如潮的身体完成了水火两极的交融!
我只晓得老婆又被老牛在电话里操到了高潮,MMP,所以大家一定学好语文,会编淫词儿还能当鸡巴操屄用!
老子忍无可忍,顺手抓起老婆挡住我进门的那只腿,将鸡巴也杵在了大腿外侧,其实做为一个绿公应该习惯鸡巴射击的时候不一定非要都是插在洞状物体之内,要有特别强的环境适应能力,要特别能战斗,随时能射击,比如我,单单是听到老婆那一声“I'm coming”已经足够俺七魂八窍的了……
于是今儿我来了两发,一发射在婷婷嘴里,一发射在老婆大腿上,足以疗慰这十日禁欲之焚心与寂寥。
短暂的,人类性活动完毕所必须的休养生息过后,宁卉起身准备去浴室清洗,全身还泛着事后的红晕,仿佛才发现我射了她一大腿似的,居然这样咋呼:“哎呀,你刚才怎么不搁进来射呢?”
说的时候我始终觉得老婆是极力在忍住不笑,但又咋呼得特别真情实意,完全让我觉得刚才一次次把我搁在身外的老婆是假的,搞得我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接下话儿,还没等我开口,老婆已经扯掉本来早已挂不住的睡裙,转身朝浴室一路小跑而去。
老子打赌,老婆跑进浴室一定这样的,“咯咯咯”然后蹲在地上半天都直不起腰来……
而我,此刻却默默收起自己的委屈,将床上淫迹斑斑的床单也默默收起,到衣柜里搜了一床干净的换上,然后拿着床单去了搁放洗衣机的生活阳台。
男人嘛,别计较那么多,大度点,在老婆跟情人操屄的时候还有个大腿射,你还图个啥?
我在阳台忙活着洗床单,这TMD就不是洗床单的时间,但人都犯事儿了,哦弥陀福,但愿这般有事献殷勤能让宁煮夫顺利躲过一劫。
我洗完床单回到卧室,宁卉已经躺在洁净舒适的床上,见我进来果真好好的看着我,不那么横眉了,眼光多了女人那种事后的慵懒,也不那么冷对了,只是嘴角微微翘扬:“哟,勤快嘛,深更半夜的洗床单,想让老婆感动然后就不追究你了啊?”
“嗯嗯老婆,你咋啥都知道!”我赶紧一个猛子扎到床上一把抱住宁卉被单里清洁溜溜的裸身,根本不晓得用力有多猛。
“哎哟,弄疼我了!”宁卉娇呼一声,说着就要躲我,“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别这么厚脸皮好不好?”
得,老婆这个梯子正好递到了脚酸处,我正准备从实招来:“老婆,我错了……”
“呜呜!”老婆的嘴终于被我逮到,我嘴凑上去就是一阵狂啃,惹得拿手不停挠我的背:“好了啦,别闹了,我也不对老公……”
听到这句“我也不对”让我很激动,未必这么快剧情就有反转,我连忙松开宁卉的香唇,“哦哦老婆,是我不对,我应该……”
“老婆也有不对的了,对不起老公,这段时间我心情不好冷落了你,冷落了小宁煮夫……”宁卉把话儿抢了去,还伸出手来朝我的胯下摸了摸,小宁煮夫顿时有一种感激涕零想哭想哭的心酸。
宁卉半闭着上弯月抛媚眼是一绝,撒哈拉沙漠见了这种媚眼都能变成绿洲,老婆还附带对我温盈一笑,“刚才这么傻咋不插进来啊?搁在外面没有射舒服吧,要不要老婆再帮你吹出来?”
哦买噶,再射一管就是三连发了,老婆出此妖言,纵使小宁煮夫听着身子就硬了,但老子却感到腰杆一酸,心说万万使不得,要死人滴,一夜两次郎,以俺三十而立已过,常年坐办公室的身子骨,加上如此强大的精神刺激,也着实不是闹着玩滴,连忙回到:“老婆你也累了,刚才消耗大,我看你都眼闭眼闭的了,你晓得的,老公看你跟别人爽我射哪里都爽!”
“去!”宁卉咬着嘴皮嗔嗲了一声,“流氓,我就知道你这副德性!”
我实在忍不住老婆的这份娇媚,嘴再次杵上去就是一阵花式乱啃。
“嗯嗯……好了啦,”好不容易宁卉从我的魔嘴里逃出生天,“不吹我就睡了啊,困死了。”
说着宁卉想起了什么似的,虽然眼睛已经合上,全然睁不开的样子,依旧睡意盎然喃喃到:“哦,你跟小燕子不都老相好了吗,跟她约会不会给我说一声啊,怕老婆不准啊?再有下次瞒着老婆约妹子可不会像今天这么便宜了你!”
我靠!
那个高妹原来一直被宁卉当成了小燕子,这下问题严重了,今儿老子这错就算认了也是白认,看着宁卉已经困得说话都睁不开眼,我实在不忍心,不得不打消了今儿将婷婷坦白了的念头,一头栽在床上,不一会儿,也搂着老婆酣睡一处。
第二天周五,我接到婷婷打来电话邀请,说周六中午她爹要在仇公馆宴请我跟宁卉,我一听这礼数有点重了,这是第一次仇老板设家宴请咱,跟外面再豪华的地儿摆上一桌完全是两码事,外面的饭菜再贵不如请到家里的客人贵,我问啥事这么隆重非要特设家宴,婷婷说到时就知道了。
这事没法推脱,我赶紧跟宁卉把时间约好,确定了她周六全天都是空着的才放了心。
完了婷婷又打电话来嘱咐让我们带上适合运动的衣服鞋子,说是家宴完了请我们打高尔夫,我说我们也打不来啊,婷婷笑嘻嘻的说那就先打打练习场呗。
今儿婷婷跟我说话的语气就平时完全不一样了,嗲嗲的不说,语气都是不容置疑滴,仿佛俺已经是她的人了,喊我声三儿一点木有违和感。
三,是小三的三。
我晓得仇老板那家宴的家并不是指在半山上的那个家,而是指他日常居住的位于市郊的豪华别墅,属于他自己公司开发的,本市说第二高级没地儿敢说第一的豪华别墅区。
好嘛,我不贫穷,但这也足够限制老子的想象力,几千万的别墅里吃饭,然后打高尔夫,有钱人都是这么请客的么?
今儿晚上我本来计划乖乖的跟宁卉把婷婷妹子的事交待了,然后把拖了这么久的高堂会审办了,没想到下午被乔老大叫去吩咐晚上要请事关审批我们公司成立的关键部门领导吃饭,这事儿除非老子躺医院了是万死不能辞的,而且都是领导,这台酒,估计我是喝死在酒桌上也得硬着头皮死。
果真,晚上喝得差不多不省人事,是两位身强力壮的同事把我几乎抬回家滴,把个宁卉气得想骂又没个骂处,因为骂了我也听不见,嘿嘿,反正基本喝断片,骂了也是白骂。
第二天睡到快十点钟宁卉才把我叫醒,再不叫醒就赶不上仇老板的家宴了,这下边叫边开始数落:“叫你别喝这么多酒,你不知道你胃不好吗,喝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姓宁啊!”在对昨晚一团浆糊的记忆中感到头还有点小晕,但老婆的问话我还是听清楚了。
“快起来啦!”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一把掀开被毯,一巴掌拍在我光溜溜的屁屁上,“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未必……我居然还敢说我姓南哇?”我感到很无辜,千真万确,昨晚在我脑海到现在还只是一团浆糊。
“哼,你知道你姓南倒好了。”宁卉递给我一杯蜂蜜水,“趁热喝了,喝那么多酒口干吧,顺便也解解酒。”
“谢谢了啊老婆。”
我接过杯子就是润喉暖胃的一大口,幸好这杯老婆温暖牌的蜂蜜水,杀住了一阵胃酸带着酒气直往上冲的干呕,我歇了歇再喝了一大口才缓过劲来,清了清喉咙,“那我是咋说的?”
“我昨晚看你人事不省,就问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姓啥?你说你姓喝,叫喝不醉!”
“我靠,我真这么说的?”我一下子撑起身来,急了,“不能吧,我一领导干部,能像个嘴上没毛的小年轻说这种不靠谱的话?”
“哟,芝麻官还是绿豆官啊,还领导干部,这种酒局我见多了哈,都是下属喝醉的,没见过哪个领导把自己喝醉的,还姓喝,叫喝不醉,你多大酒量别人不知道,你老婆还不知道吗?”
宁卉噼里啪啦倒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数落,“瞎逞能,哪天你不是喝不醉,是喝得连家门都找不到了才好。”
“哎呀老婆,我现在真的是领导干部,只不过昨晚你老公是在跟更大的领导喝罢了。”
我感到很委屈,“只不过我说我叫喝不醉这事儿,是有点草率哈。”
“好好你是领导,知道草率就好,快起床了领导!”
宁卉没耐性继续跟我瞎掰扯,“今儿出门的衣裳给你叠在床边了,其他打球的衣服鞋子都收拾好了。赶紧的!”
“这么着急忙慌干嘛啊,开车过去就个把小时,现在才十点钟呢。”我舒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蜂蜜味的饱嗝。
“还得先去买点礼物的啊,你好意思空着手去人家家里做客啊?”
得,老婆这公关部长的职业素养不是盖的,凡事考虑得如此周全,我真真觉得老婆现在老蹲在那破公司是埋没了人才,哦不,人家好歹也是本市百强企业哈,反正吧,我愈发觉得这一年来老婆的变化巨大,老婆的未来只属于一个舞台,那舞台的名字叫海阔天空。
我终于拾掇成人模狗样的出门,宁卉居然不许我开车,说这会儿查酒驾我一准的醉驾,然后宁公馆皇后娘娘亲自驾车先去小区不远一大型超市给仇老板捎买了点适合中年大叔的礼物,养生茶啊,黑枸杞啥的,礼物是宁卉选的,都是用以精准打击仇老板这种貌似养尊处优,实则累心伤肝的大老板的。
一路顺趟,我们开车到的时候十一点稍过。
今儿天气尚好,天空万里有云,一直在跟太阳调情纠缠,让今儿的阳光有了斑驳的意思,时明时阴。
我在想待会儿会不会下雨,那一定是太阳与云朵做爱流出来的水……
我承认自进入一号仇公馆的别墅区起,我深深感到一种忧虑,感到这个社会是多么的不公平……
MMP,扯远了。
别墅区背山前水,绿野青葱,风水意义上的绝佳之地,有钱人买房好风水能卖出让你想象力咂舌的附加值,所以仇老板大手笔打造的这个别墅区是赚了大钱滴,他这个别墅区出来的时机恰恰好,正是本市两位数的GDP增长率连续增长了十年的时间节点,人们的财富积累达到了第一个峰值,加上别墅品质卓越,不差钱的各路财神很快就将房子哄抢完毕。
仇老板携小燕子,及婷婷与北方出门迎客,一如既往的没得一点大老板的架子。
见了仇公馆,尽管老子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是被其豪华的气派所叹服,别墅上三下一共四层,楼层有室内电梯通达,装修尽管做了降调处理,但隐藏的奢华却处处可见。
室外草坪、花园与游泳池一应俱全,在花园坐望远处就能看到薄雾中的江水环绕,河道正好是在视线尽处呈现出一个巨大的回弯,不得不说此乃独有之风景,看了让人宜心宜情宜财还TMD宜寿。
离家宴开始时间尚有一阵,一番寒暄过后仇老板拉我到花园闲坐小憩,跟小燕子不便细诉别时衷肠,但思念之情都在彼此眼里,一个对望便你心我知,只浓无浅。
小燕子夺过了保姆的活儿,执意自己端茶倒水,款待周到温暖,完了就旁边跟宁卉,婷婷热络聊在一处,三个女人搁哪儿都是戏,叽叽喳喳,就数婷婷声音最大,显得特别兴奋,心情就像天空飘得最高的那片云儿。
仇老板特地叫北方也过来坐到一旁,话没显露,但对这个未来女婿的喜欢之情早已溢出心外。
“老大,你这个别墅区早已名声在外,今儿是闻名不如相见,果真气派。”
我接过仇老板递来的雪茄,话说好久没抽仇老板的古巴雪茄了,十分想念,而我的恭许之言全然真心,并无半点虚情假意。
“唉,惭愧!”仇老板点燃了雪茄喷了一口,脸上果真有愧意,“我准备过阵把别墅卖了。”
“啊?为什么呢?”我诧异莫名,赶紧追问,“这地儿风水多好,怎么要卖呢?”
“我倒是极喜欢这地儿,”仇老板转过头来看看我,顿了顿,然后自嘲的笑了笑,“但小燕子不喜欢,说这么大的房子住着人感觉空得很,说她简单的生活过惯了,住这么奢华的房子哪跟哪儿都不对劲儿,反正,我是觉得这里始终没法给她家的感觉。”
“原来这样啊。”
说到小燕子我就跟仇老板心里自然微妙皆生,彼此了然,我还是就着这话把小燕子表扬了一番,发自肺腑滴,“唉,现在像小燕子这样不图名不图利的女孩子太少了,老大福气。”
“呵呵,是啊,跟小燕子在一起久了,我都在想一个道理,钱赚这么多来干嘛呢?”
说着仇老板叹了口气,“唉,算了,我还说有一个想法,还是改天请你到我公司详聊吧,今儿就不谈公事了。”
“要得,我还正说这阵找时间专门给您汇报一下公司筹备的进展呢。”
“好。”随后仇老板转过头看了看北方,眼光满满的慈蔼,“要不,这别墅我也不卖了,留给你跟婷婷做婚房?”
“哦不不,伯父,不用了,这么大的房子我跟婷婷住太浪费了。”
北方嘿嘿一笑,依旧的明目皓齿,不抽烟的孩子牙齿就是好,“我跟婷婷已经看好房子了,正准备买呢。”
“看嘛,”仇老板对我眼睛一瞥,双手一摊,“都嫌弃这房子,我不卖咋办呢?”
MMP,原来几千万的别墅搁有钱人是拿来嫌弃的,好嘛,老子的三观你们尽管颠覆。
北方接话的当儿,这小子的眼光终于被老子捉住了,然后我目光凛冽的盯着他,北方自然晓得我为什么目光凛冽的盯着他。
这小子终于架不住脸都差点红到脖子根儿,眼神发虚,赶紧起身拿起茶壶要给我倒水,其实老子茶杯里的水才喝了一口。
“爸,曾姐、姐夫还有牛导他们到了!”突然旁边婷婷起身一阵咋呼。
神马情况?原来今儿的客人不止我跟宁卉哇,看来这顿家宴比我预想的还要隆重哈。
瞅着仇老板起身迎客的空儿,我一把拽住曾北方的胳膊,在他耳边霸气侧漏的来了一句:“你小子往后敢对婷婷不好,老子替他爹煽了你!”
曾北方懂这话的意思。
“啊,好久不见啊,你们跟牛导咋走到一块了啊?”我跟过去也一阵咋呼,跟曾眉媚来了个熊抱,“亲爱的,想死我啦!”
“呵呵,刚刚走到别墅区大门,牛导的车正好就跟到了屁股后面了。”
然后曾眉媚伏到我耳边悄悄来了声:“你想我个屁,我还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在忙乎啥。”
“我不是想你屁,我是想你的屁屁!”说着我就想在这娘们丰盛的屁屁捏上一把。
“大伙都到齐了,”仇老板招呼到,“差不多也到饭点了,都进屋吧。”
接着大家三三两两结伴进屋,奇怪的是,如此豪华气派的别墅居然一点没引发曾事妈的咋呼,她本来应该这样咋呼,砸着舌头滴:“哇,仇老板,你的别墅好气派的哦!”
问题是她咋呼倒是咋呼,比如对宁卉咋呼亲我好想你啦啥的,但没一句词儿是关于别墅的,这不符合逻辑,于是我就思考了,这种不符合逻辑的细节一般逃不过老子善于思考的大脑,结论只有一个……
这娘们来过这地儿!
至于这娘们为啥以前就来过别墅……也许人家就是来找仇老板喝个茶。
话说老子刚一进屋,外面噼噼啪啪就下起了阵雨,太阳跟云儿这一炮果真是日嗨了,到这阵才把云儿日到高潮……
大伙均到一楼饭厅坐定,餐桌上菜肴七七八八也上得差不多,仇老板发话了,手里拎着一瓶茅台:“今天我非常感谢大家能够赏光,我仇某人能交到你们这帮朋友感到非常荣幸,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感谢大家对婷婷和北方的帮助,特别是小南,还有北方的姐姐眉媚,啊,对婷婷和北方今天能够在一起了很大的鼓励和帮助的作用。今天眉媚也来了,你就代表北方的家长,我这里就慎重表个态,北方这小伙子不错,聪明,上进,我希望他跟婷婷互相尊重,互相扶持,真诚……啊……相爱,结成人生路上的好伴侣。”
“啪啪啪!”曾眉媚带头就是一阵掌声,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儿,看来双方家长是非常满意这桩婚事哈。
“你们都是文化人,我仇某人不会说话,”仇老板清了清嗓子,继续到,“今儿大家就开开心心吃好玩好,因为下午大家还要打球,中午就少喝点,这瓶酒是我搁了十年的茅台,咱男同志就把它分了,女同志有葡萄酒,本来说晚上请大家吃饭的,但晚上我还有应酬,待会下午婷婷,北方陪大家打球,打完球在附近的酒店已经订好一桌了,大家吃了晚饭再走哈,晚上我委托婷婷和北方陪大家再好好喝,想喝啥酒,酒柜就在旁边,里面的酒大家随意挑。来来,大家把酒杯传过来,我给大家把酒倒上。”
“谢谢,谢谢仇老板的热情款待。”我赶紧应和,“婷婷跟北方在一起是他们自己的缘分,我其实也没做啥,媒婆引进门,洞房靠各人哈。”
“扑哧”大家集体以笑声回应了老子的幽默,但有一个人并没有笑,对了,是宁卉!
此刻宁卉坐在曾眉媚跟婷婷的中间,脸色有些沉郁,只是机械的回应着跟曾眉媚与小燕子闲聊,落落有隙,兴意阑珊……
我心里咯噔了一重锤,但不晓得老婆身上发生了啥,心里盘算只有等会待机而问了。
说是家宴,其实只是换了个地儿,各式大菜一样不缺,仇老板专门找了他所开的餐饮实体里最好的厨师,一川菜特厨,过来主的厨。
一瓶茅台搁几个大男人只能算开个胃,但仇老板说他的确中午也不能多喝,晚上的应酬还得继续战斗,所以大家相互也没再多劝酒,没有酒精的干扰,能好好品尝一下特厨家宴的味道却真的成了许久没有体验到的味蕾的盛宴。
宴毕人未散,饭后立马运动当然是不科学的,此刻外面阵雨已住,说是阵雨,其实就如花洒洒了些毛毛雨,地都没打湿完,我打赌这云儿高潮的水水还木有我老婆的多……
大伙被邀约到花园三三两两的继续小憩,牛导却拉着我一人点了根饭后烟,绕着别墅散起了步。其实他是有事要跟我说。
“此处风水宝地啊。”
极目寰视中,连见多识广的牛导也不由得感慨,“依山环水,地势中正,地物两旺,你看前面那个江道的回水湾,很好的风水啊,聚财呗!”
“呵呵,你还懂风水哇?”
“不懂不懂,略知一二皮毛。”牛导笑了笑,吸了一口烟。
“是啊,这么好的地方,仇老板还打算把他卖了。”
“什么情况?这么好的风水宝地,他们做生意的不是特别讲究这个吗?”
“为了爱情呗,小燕子不喜欢这里,说太大,太豪华,住不惯。”我也吸了口烟,心里为小燕子的反物质率真性情不胜唏嘘。
“真的吗?”
“不像是假的,仇老板说这里不能给小燕子家的感觉。”
“仇老大也真是性情中人,不过财富到了他们这个程度,跟我们对财富的体验已经是两码事了。”
牛导顿了顿,看着我,“我说,有个事,也是昨天,文老板邀请我去参加他组织的一个聚会,上次听我说你是我的好兄弟,也请了你,就在这个周末,接着仇老板打电话来要设家宴宴请,说你也要来,我觉得还是这边更重要,也就答应了仇老大,文老板那边就推了,所以没跟你提。”
“哦,啥聚会啊?”
“说来话长。”
牛导长长吸了口气,看来是像说一个长长的故事,“我原来疯那阵经常去的,参加都是本市文艺圈,或者外地来的有点脸面的人物,你别看文老板身居山野,其实能量很大,交际甚广,绘画上极富天才,国内几家大的美术院校聘请他当教授都被一概拒绝了,觉得TMD开个卖泉水鸡的农家乐比啥都自在,当然,他的画在国内油画市场也属于热销货,一句话,也是不差钱的主。”
“呵呵,又是一牛人。”
“对,牛人,但他有一个特肮脏的爱好,就是喜欢组织点这种聚会。”
“肮脏?”
“呵呵,你懂的,说白了,就是性聚会,不过绝对不是那种群交趴,玩的都是行为艺术,特别有剧情范儿的那种,特别有意思。这群人更多追求的是感官的新奇与刺激,比如演裸体话剧,真人SM表演啊什么的,反正咋刺激咋玩。”
“我靠,你们文艺圈的人都那么叼的吗?真尼玛不堪入目的颓废与堕落!”
老子纵使唾沫翻翻的批判到,但讲真,内心还是被牛导描述的画面所震撼,小心脏扑通扑通滴跳。
“看怎么去理解,到现在它能吸引大家参加,办了这么久一定是有它道理的。所以,下次有机会,你去还是不去呢?”
“我当然……去啊!”关键时刻,老子还是猥琐了,向颓废与堕落投了降,“这么好的事,谁不去谁TMD傻啊?”
“问题是,参加的人必须要自带女伴,而且要求必须是夫妻或者真正的情人关系,这个文老板要亲自查实身份的。”
牛导把烟蒂掐灭丢掉,狠狠跺上了一脚,“我本来是想让你去看看放松放松,我一直考虑……”
“你是说考虑带我老婆?”我咽了口口水,“未必,最后还有交换环节?”
“是的!”
牛导看着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是考虑了带宁卉,但只是看看表演啥的倒没事,如果交换伴侣宁卉肯定不可能!再说,我也舍不得!但如果你带曾眉媚啥的去,我们俩俩交换,这个问题倒可以解决。对她俩也是一种保护。”
MMP,说舍不得的时候,老牛那语气真把俺老婆当他的人了。
“行,我明白了。下次文老板什么时候再组织的时候再说吧,我可以带眉媚去,只是我觉得说服我老婆去倒是难题。”
“嗯。”牛导回应了声,思忖着……
“话说你高尔夫打得咋样?”因为此刻我听见远处婷婷在对着我们扯着喉咙喊打球啦打球啦,我顺口这么一问。
“呵呵,打过几次吧,不咋地。”
……
高尔夫练习场就在别墅区开车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属于别墅区配套的娱乐设施,婷婷今儿下午是把练习场包了下来,全场只留了几个工作员和一个教练。
听婷婷说那教练刚猛威帅,还没见着人就被曾眉媚咋呼要把人家包了,听到帅字儿都已成花痴,见到真人我完全相信这娘们能将其直接扑倒,听老婆如此咋呼,大熊一旁还傻乐。
仇老板跟小燕子就没来了。
其余人顺利转进高尔夫练习场,转场过程中,我瞅着空儿得以近身问宁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宁卉跟我摇了摇头,淡淡跟我说了声没事。
大家伙只有婷婷和北方高尔夫水平算到了高级进阶阶段,打高尔夫这种高大上的运动看来已经成为人家日常的休闲方式,我跟大熊基本入门级别,老牛稍好,而宁卉跟曾大侠则纯属从来没摸过高尔夫球杆的小白。
大伙换上服装开练,曾大侠果真咋呼着就将教练哥哥霸占了,一血气方盛的帅小伙,在背后教她正确的握杆姿势的时候恨不能将自个拽人家怀里,老子打赌,这架势三分钟那教练哥不被折磨得生理反应算我输。
而说到学打高尔夫,我看到宁卉却突然兴致盎然,曾北方这小子眼疾手快,仿佛一直就跟在宁卉身旁,一句话儿就递上去:“宁卉姐没打过吧?我教你打。”
“嗯,好啊!”
宁卉也不推辞,甚至明知道我跟牛导就在不远之侧,也没朝我们瞥过一眼来,在老公与现任情人的眼皮底下,就见北方高硕的身体环绕到宁卉身后,双手绕前,握住了宁卉的拿着高尔夫球杆的细嫩的双手……
“宁姐,要这样握杆,这只手的食指伸直……”
从我跟牛导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宁卉被紧紧搂住,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前小情人的怀里……
老子继续打赌,北方三分钟不起生理反应算我输!
我不晓得牛导是不是看出来宁卉跟前小情人如此热络八成是在跟宁煮夫赌气,但牛导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复杂,比先前黯然几许,甚至将本来拿起的高尔夫球杆搁下,拿出一颗烟点上……
而此刻正站在我旁边的婷婷肯定也看到了这一切,转过来头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白,不过只一愣神的功夫就过来拉我,许我了一脸灿烂的笑容:“来南哥,你会不会打啊,我教你!”
我靠,这不明摆着要跟北方赌着来的吗?婷婷妹妹不要这么猛好不好?
我赶紧起身准备先找个脱身之计,老婆情绪突然生变的状况还没弄清,这下再做出啥刺激之举,要是弄得没法收场就不好玩了。
我就跟婷婷说我要先去下洗手间,说着我拎着手机来到洗手间暂时得以脱身,还是洗手间这种有着迷之气息的地方易于让脑壳清醒,果真,我瞬间便明白过来了……
我立马给小燕子发了个信息:“小燕,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工作还顺利吧?很想你。”
一会儿小燕子的信息回了过来,“还是忙呗,我昨天才从外地演出回来。你呢,还好吧?”
哦买嘎!我屏住呼吸追了一个信息过去:“刚才宁卉跟你聊天的时候,你是不是告诉她你昨天才回来的?”
“嗯,吃饭之前在花园的聊天时候她问最近我忙不忙,我就告诉她了,咋了南哥?”
真相大白……原来宁卉情绪突然生变,是晓得了那晚跟宁煮夫在电影院的高妹不是小燕子!
这下好耍了,宁煮夫,玩大了哈!
我懵懵逼逼的出了卫生间,一路脑壳都是捣糊,心里就是一阵MMP清候宁煮夫为嘛前天不把问题主动交待了,突然,眼前晃来一欣长人影儿,一阵扑鼻的轻汗袅香飘过,我就被那影儿拽进了旁边一间小黑屋,我尚存的意识中判断这是一杂物间,而将我拽进来的人儿立马就黏糊糊的黏上来搂住了我,那个怀抱肌肤嫩爽,肉感滑绵,两片香软湿润的嘴唇就堵在了我的嘴上,嘴里还呢喃着:“亲我!”
那是安吉丽拉·婷婷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