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顿时淹没在滚烫的潮水之中,但封某人无暇亲眼去目睹潮水从女神的蜜穴之口滚滚而出,奔流到海不复还的盛景,因为自己的舌头被宁卉用牙齿死死咬住——那些潮水红白相间,红的是酒,白的是蜜。
宁卉此刻只想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可能的洞口与隙缝都被填满,不给羞愤与愧疚一丝侵袭自己身心的空间。
封某人并不知道宁卉身下那突然决堤的洪水是自己的那句兴之所至而为之的“荡妇”使然,而对于宁卉,这句荡妇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哦不,不是稻草,明明是此刻宁卉欲情炙燃,身体被一根药性达到峰值的鸡巴疯狂抽插达到高潮前添的最后那把火——“啊啊啊!啊啊啊!”
纵使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全身颤栗,但宁卉仍旧死死咬着封某人的肥舌,仿佛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为一个以羞耻为乐的荡妇,此刻宁卉是多么想把这根丑陋的舌头咬下来喂狗。
但宁卉现在已经无法咬断这根舌头,因为那句“荡妇”从封某人嘴里脱口而出之际,宁卉竟然感到一种异常的欣快瞬间传遍全身,明知如罂粟般荼毒,但此刻宁卉的身心已经全然沉沦在这种被麻醉的快感之中——据说人的大脑控制痛苦和快乐的中枢神经共用一个开关,触发痛苦的中枢神经的同时,快乐的中枢神经也一并被触发,如果对此理解有困难,可以参考这样一个现象,你领结婚证去民政局,你领离婚证去的也是同一个部门。
宁卉从来没经历过被药物刺激的阴茎抽插,单单是那种前所未有物理刺激的强度已经让自己处于高潮欲仙欲死的的边缘,而当封某人那声荡妇出口,精准的打击在因为羞愤带来的痛苦的中枢神经上,然后快感的中枢神经一并被触发……
“啊啊啊!啊啊啊——”因为快感是被痛苦激发,那种羞耻之痛就像浇在火上的油,宁卉的身体终于腾的一下被点燃,宁卉体内的烈火顿时从两个方向以不同方式喷涌而出,一个是身下倾泻的潮水,一个是从嗓子里破空而出的天籁之音——
哦不,还有眼神,没见过北极光村落的封某人看到了Coming中女神媚荡的眼神杀人又放火……
几近意识全无中,宁卉听到自己失声喊出的一声声Coming竟然比平时更加强烈,这样的叫声让宁卉感到害怕,因为这哪里像一个正常女人高潮时候的呻吟,更像一个复仇者杀人的号角。
封某人感到高潮中的宁卉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几乎要把自己的腰杆碾碎,被宁卉的牙齿紧紧咬住的舌头生痛而又酥爽,鸡巴一次次的冲刺如同打桩机一般撞击在柔软的子宫颈部,神奇的是,撞击中龟头被蜜穴的肉壁一次次紧紧的抓吸,挺送,吐回,再抓吸,挺送,吐回……
对于一根正常的阴茎,往常这种力度的抽插都挺不过一分钟——而现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封某人感到宁卉的高潮在此起彼伏的Coming中起码来了三轮,但自己的鸡巴却依然威风凛凛,坚硬如铁,精关没有丝毫松动……
但此刻封某人已经忘记了郑眼镜,忘记了是现在的生物科技才得以让自己本来与女神可能持续一分钟的狂欢延续到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华伦天封还以为那是自己宝刀未老,雄风犹存,以为自己真的浪荡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高潮后的宁卉全身瘫软,双腿从封某人的腰间滑落,方才高亢的呻吟声也渐渐归于平寂,宁卉以为跟往常一样经过多次高潮洗礼的阴道会从那种无比充实的感觉回归到空落,男人的坚硬抽离,潮水慢慢从身体里退去,全身酥软如沐浴在一段春风拂过的暖阳里,或者如果宁煮夫在,便会将让自己的身体舒服的猫在老公温暖的怀抱——哦不,这个怀抱是王总的,北方的,熊熊的,木桐的,或者仇老板的……
都行!
他们,都是自己心甘情愿能与之相欢,自己的身体能让他们予取予求的男人。
这是宁卉对于跟男人们爱爱后正常的记忆,这样的记忆还包括,通常这些男人们在自己的高潮之后大都乖乖的缴械投降——因为他们都愿意跟自己共赴云雨巫山,一同达到巅峰,这样,他们先前无论多么疯狂,此刻皆会变回贤者模式……
而此刻当宁卉扭动着瘫软的身体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能让自己好生放松歇息,没料本来应该空落的身下竟然依旧充塞着如铁一般的坚硬,宁卉这才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仍然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宝……宝贝,舒……舒服吗?”封某人嗫嚅到,从拉丝眼的缝隙里穿出的目光有着一种宁卉从来没看到过的温柔。
这当儿封某人已经面色煞白,气喘如牛……
哦,这已经是一个不再年轻的男人……
宁卉轻轻一叹,而阴道里依旧塞满的坚硬让宁卉感到满足而又惊讶,竟然在心中生腾起一种莫名的感念——都什么岁数了?
怎么……
怎么会如此坚硬?
这是……
不要命了吗?
但自己明明看到的是年衰与丑陋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年衰与丑陋中熊熊燃烧,如痴如醉?
“舒……舒服吗?宝贝?”
封某人继续孜孜不倦的追问到,封某人这是明知故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早已写在宁卉此刻春意缱绻,红扑扑的脸蛋上。
说完封某人将仍旧插在宁卉蜜穴里坚硬的鸡巴来了炫耀式的挺动……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随即复又在身下泛起一波快感的余潮,“嗯嗯……啊啊啊……”
“舒服吗,宝……宝贝?”
确定自己的鸡巴重新将蜜穴的空间撑满,封某人一脸满足的表情看着宁卉,让封某人最是惊讶的不是宁卉重新红里泛媚的脸蛋,不是从嘴角渗出的丝丝悦耳的呻吟,而是这才刚刚重新不到三五下的抽插,宁美人的蜜穴里竟然复又重新淫浪滚滚,封某人忍不住伏下身叼着一只依然挺凸的乳头,嘴里喘着完全不敢相信的粗气嘟囔到,“宝……宝贝,你真的是水做的啊?你屄屄里的水一插……一插就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试图咬着嘴唇不回答,但快感却带着呻吟冲破喉咙,宁卉的身体似乎忘记了酸软,再次在男人的发糕般的身下扭结起来。
“宝贝,你……你平时都这么多水吗?我爱死你了宝贝!”
封某人边插边啃,嘴里仍然不停的叫唤着,不如此似乎不足以表达此刻自己内心的狂喜——在华伦天封看来,宁卉是自己此生淘到的无上至宝,纵使代价是出卖了自己属于人类的灵魂。
“嗯嗯嗯……嗯嗯嗯……”在男人逐渐起势,完全不讲生理科学般坚硬的抽插之下,宁卉只能以呻吟盈盈,摇头作答。
“哦,不回答啊宝贝,那就是跟我才这么多水的!”封某人抓住机会继续着操屄又诛心的话术。
说着封某人屁屁一挺,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同时,嘴里换了一只乳头叼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那只被叼着的乳头宁卉的整个身体骤然上扬,腰肢与床面形成了一道美妙的拱弧,看上去宁卉整个裸身如同一只洁白的羔羊被男人叼在嘴里。
宁卉身体的应承让封某人更加兴奋,那喘气声纵使能喘出一头牛来,但嘴里仍然不忘结巴着口吐芬芳:“宝贝,你的屄屄插起来太……太舒服了,你真的是天底下最……最极品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依旧闭着眼只以呻吟作答,但宁卉忍得住不理会封某人的话术攻击,但却根本控住不住身下的潮水复又滔滔涌出。
“嗷,看看,看看你流的水宝贝……一插就来,宝贝……你有一块怎样的极品屄屄啊!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有插过这么舒服的屄屄,以后跟了我老封吧,跟……跟你老公离婚吧,我娶你!你要什么……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宝贝!”
封某人嘴里语无伦次的叫唤着。
“啊——”宁卉没想到封某人居然会口出让自己离婚的诳语,不禁睁开眼惊恐的看着封某人,“你……你乱说什么啊?”
“啪啪啪!啪啪啪!”
看到了宁卉眼神里的惊恐,封某人知道自己的步子迈得太大,生怕宁美人红颜一怒,一脚将自己踹下床就不好玩了,于是乎只能拼命挺耸着鸡巴来了一顿迅猛的抽插。
“嗯嗯嗯……啊啊啊——”封某人猜对了,不是封某人急智整的这番抽插让宁卉的身体淹没在难以抑制的快感之中,宁卉或许真的会一脚将其踹下床去。
纵使鸡巴依旧坚硬如铁,但封某人总归是败给了年老色衰,就当这顿迅猛的抽插节奏因为体力不支渐渐慢下来之际,宁卉的上弯月直愣愣的看着男人,一脸愠怒——脸上是愠怒,但心中却是怯惧,宁卉怕封某人再次口出诳语才试图转移话题的问到:“你……你还没射啊?”
“没……没呢!”
封某人哼哼到,脸上一副得意的表情,那副得意来自于自己阅女无数的半生上下求索得来的真理,真正征服一个女人,不是说服,不是打服,TMD也不是拿钱买服,是需要用鸡巴日服。
看着胯下屄屄被自己的鸡巴叼着的女神在高潮迭起后向自己发出这样的灵魂之问,难道……难道不是表明被自己的鸡巴日服了吗?
“啊?!”
宁卉嘤咛一声,记忆中只有小鲜肉般年轻的北方有过如此坚挺的表现,而这个年过半百,有着发糕般身材的男人为什么也会有如此神奇的能量,宁卉的羞耻心终于被好奇心击碎,身体颤抖着感叹到:“你……你怎么……”
“宝贝,你是问我怎么这么……这么厉害对吧?”
看着女神瞬间秒变迷妹,华伦天封顿时内心的征服感爆裂:“我老封仗剑天涯半生,唯有宝贝你才能让我雄风再起,举剑不落,宝贝,你是何等的尤物啊,我爱死你了宝贝,你离……”
封某人一兴奋,嘴皮子一秃噜便诳语再起,宁卉见势赶紧伸手将离后面的“婚”字儿捂在封某人的嘴里,宁卉知道此刻这个男人要是继续硬挺着插在自己身体里,什么样的失去理智的诳语都会说出来,于是上弯月闪烁着媚光,娇滴滴的来了一句:“要怎么……怎么才能让你射出来?”
“嗷——”封某人兴奋得浑身哆嗦,由于搞不清宁卉的想法,以为是宁美人真的已被自己仗剑不落的鸡巴日服,还想被自己鸡巴抽插再来一轮次的高潮迭起,“宝……宝贝……是不是还想体验被我的鸡巴抽插到高潮迭起的感觉?”
“嗯!”
宁卉的回答也不含糊,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想让男人杵在自己阴道里的那玩意软下来,虽然那种塞满的充实感其实挺好的,虽然这当儿男人稍一抽插,自己的身下已经禁不住洪潮滚滚,快感涟涟……
“那好办宝贝,只要你用最骚的姿势让我插你,我肯定很快就会一泻千里!”
封某人说着将一直叼在嘴里的乳头松开,伏在宁卉脸上硬生生将宁卉的香舌从嘴里叼出来含着口中吸吮着。
“呜呜呜……”但凡女人的身子都会因为舌头一吸即软,女神如宁卉亦不例外,宁卉呻吟盈盈,只能将舌头裹挟在封某人的嘴里任其咂吮。
“那么宝贝……什么……什么是你最骚的姿势?”封某人迷着拉丝眼,脸上的淫邪与兴奋暴露无遗。
“嗯嗯……不……不知道……”宁卉摇着头。
“我知道宝贝,你趴着,我……我从后面操你!”
让女神像小母狗一样的趴着,自己从臀后操入是封某人无数次在梦中想象的场景,这样的场景往往是封某人想象与宁卉翻云覆雨时撸管的终极杀手,此画面一出,封某人必定撸射,几乎无一次拉下!
“嗯嗯……嗯嗯……”宁卉扭动着身体,封某人的要求让宁卉竟然感到浑身的颤栗,宁卉只对宁煮夫说过,让男人从后面操,是自己最喜欢的姿势……
只是没想到在封某人眼里这是最骚的姿势,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哪里还顾得上老胳膊老腿的折腾,霍地一下站起身来,不由分说的将宁卉从床上拉起——下一秒宁卉已经以床为地,一丝不挂的跪趴在床上,身后的封某人一头大汗,猴急急的掰开宁卉的臀缝,杵着因为违反生物原理依旧铁硬的鸡巴正准备插入,突然,华伦天封仿佛想起了什么,用手贪婪的抚摸着宁卉如奶油般丝滑的臀瓣,嘴里嘟囔到:“宝贝,好美的臀部,但姿势……姿势还不够骚!”
“啊?”宁卉身子一颤,手足无措的扭动着身体,估摸是不知道何为不够骚才回头惶然的看了封某人一眼……
封某人见宁卉居然如此听话的样子瞬间狗胆冲天,居然抬手啪的一声呼在宁卉娇嫩的臀部上,然后语气无比严厉地命令到:“臀部再……再翘高一点!”
“啊——”宁卉失声叫了起来,臀部再抬高,臀缝间那些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将一览于无的展现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而那呼在臀部上的那一巴掌竟然让宁卉的羞耻心如此轻易的就被击碎,还没等宁卉回过神来,封某人的手掌再一次落在了另外一边的臀瓣上:“听到没?屁股再抬高点才骚!”
“啊啊——”封某人手起掌落,就见宁卉的身体仿佛如触电般弹起,随即身体朝前一倾,上身完全匍伏在地的同时,下身依照天平原理自然抬起将臀部高高撅起在空中……
“哇!这个姿势好……”看到女神雪白的,如小母狗一般高高撅起的臀部,封某人忍不住全身激灵,好后面的“骚”字儿被喉咙里的一大摊口水堵住,接着封某人疯了一般杵着鸡巴就朝那美如一线天的臀缝间插去。
“啪啪啪!啪啪啪!”即插即用,丁点没有过渡,开场即是决战,封某人鼓足身上最后一点能量便拼命的搂着宁卉的雪臀抽插起来。
不是封某人不想打持久战,有这等天赐的艳福能插女神的屄屄一晚任谁也不带浪费一秒的,问题是,鸡巴是吃了药,但心脏没吃药,五十多岁的心脏已经让封某人渐渐有力有不逮的之势,再说封某人也着实再也忍不住想要将在宁美人的屄屄里放上一炮的梦想变现。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声也愈发高亢起来,一股股依旧红白相间的蜜液从臀缝间流淌而出,粘稠的液体从臀缝间滴趟到床上拉成了一根根没有间断的水帘,一会儿,宁卉双膝跪爬的床单处已经濡湿不堪。
“啪啪啪!啪啪啪!”
封某人额头上青筋曝露,早已满头大汗,发糕般鼓圆的肚囊随着鸡巴的挺耸一次次重重的撞击在宁卉的臀部上,但无论怎样迅猛的抽插,纵使有女神臀部高高撅起如此骚浪的姿势加持,封某人感到冲破精关的最后一击总是差了一口气。
但封某人知道这最后一口气,让自己最终在女神屄屄里喷射的最后一把钥匙藏在哪里,于是封某人几乎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宝贝,我跟你老公……哪个……哪个……哪个操得更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知道自己通常无解于被男人以Doggy的姿势后入,特别当男人的阴茎是如此的坚挺,但听到封某人无耻的提问,阴道内纵使被如潮的快感淹没,宁卉依旧只发出呻吟而拒绝作答。
“快说!宝贝!”
封某人感到所有弹药都聚集在精关,啪啪啪的疯狂抽插已经让自己快要耗尽最后一滴血,现在的局面是看封某人的精关坚固,还是宁卉的牙关更硬。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身体也愈发激烈的扭动起来,雪白的臀部越撅越高,但一直没有一丝毫的字眼从牙缝之间漏出……
“你不说,我……我不射!”封某人的倔强劲头也上来了,封某人知道操屄能否诛心,将取决于这次精关与牙关的决斗的成败。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没想到这个阴险的魔鬼在爱爱的时刻亦不忘做生意一般拿条件做交换,而自己早已欲情炙燃的身体也似乎在冲向下一轮高潮的路上差着一口气。
“快说,你老公操你舒服?还是我操你舒服?”封某人将鸡巴死死的顶着宁卉的子宫,嘴里再次一遍一遍的叫喊到。
“你……你操得更舒服!”
这是宁卉忍不住在心里的回答,奇怪的是,纵使并没有说出口,但就在脑海飘过的答案竟然让宁卉全身颤抖,阴道痉挛,随即臀部死死的顶着身后男人的耻骨,然后一股强烈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从被男人的鸡巴死死咬合着的子宫瞬间传遍了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感到仿佛时间停滞,意识全无,唯有感到脑海里飘过的答案或许真的是正确的——宁卉在心里默默的叹息,老公啊,你何时有过这样的坚挺?
“快……快说宝贝,你老公操你舒服?还是我操你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
在全身筛糠一般的颤抖过后,终于,房间的上空传来封某人梦寐以求的答案,那把让自己喷射在女神屄屄里的钥匙终于打开了自己精关的城门,“你……你,你操得更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啊啊啊!Coming……Coming——”宁卉的高潮也再一次沦陷在封某人不讲武德的鸡巴下……
当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最终摊到在床上,从宁卉臀缝间流到下来的那一滩水渍中多了封某人的万千子孙,那些小蝌蚪的生命纵使只有一瞬,但能死在女神的蜜穴里也不枉此生。
当天晚上宁卉没有食言,陪封某人过了一晚。
当然这一晚并不平静,半夜在睡梦中被封某人操醒一次,早上又被来了一发早炮,以致于宁卉从封某人别墅回家的时候,感到浑身酸软,身下竟然泛起微微的辣疼。
临走的时候宁卉拒绝了封某人送的那只价值一万多的包包。
话说封某人这一晚也算功德圆满,睡前,睡中,睡后三炮也算实现了把女神一晚操到天亮的诺言。
而宁卉被封某人如此坚挺的逆天表现彻底蒙圈,说被日服了一点也不夸张,但宁卉只是稍有疑虑,觉得是这个男人或许真的天赋异禀,并没有往吃了药的事儿去想。
而当中午宁卉回到家里,顷刻间那种令人窒息的痛苦又笼罩全身,宁卉感到全身发冷,宁卉去卫生间足足将身体冲洗了半个小时,然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躺一直躺到宁煮夫半夜的飞机回来,一摸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宁卉顿时傻了眼——宁卉全身滚烫,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宁煮夫急忙把宁卉送去了医院,结果高烧三十九度,医生诊断为身体虚弱,呼吸道病毒性感染转为急性肺炎!
住院!
等忙活完住下院已经是快到凌晨,通宵未睡的宁煮夫一直陪伴着宁卉输完液,宁卉才睁开眼看到宁煮夫守在病床旁……
“老公……我……”看到宁煮夫因为一夜未眠而通红的眼睛,宁卉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对不起老公……让你一晚没睡。”
“对不起啥啊?老婆。”宁煮夫赶紧满是心疼的抹去宁卉眼角的泪水,“你安心养病就好!”
这下宁卉总算感到了解脱,至少住院期间不会再受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的骚扰。
而这只是宁卉的一厢情愿,在医院治疗期间,宁煮夫单位医院两头跑的照顾着,婆婆买的那只土鸡也被炖成鸡汤来补身子,而封某人却数次发来信息说要来看宁卉,宁卉当然以老公和家人在医院照顾自己为由予以拒绝,但封某人并不死心。
宁卉康复得还算顺利,这天是住院的最后一天了。
中午吃了饭宁卉躺在医院的床上正看着书,宁煮夫说下班会早点来医院带宁卉出去吃饭,这当儿封某人的信息发来了:“宝贝,我想死你了,你的病快好了吧?”
“嗯,明天出院。”
“那没问题了,宝贝,我今天正好有时间,我已经在医院旁边的宾馆开好了房间,你来陪我一下好吗?”
“你怎么想的?我还在住院好不好?再说等会儿我老公就要来医院了。”
“但你明天就要出院了啊,身体恢复得应该没问题了吧,上次给你买的包包你不要,我重新又给你买了一个,更贵的,来宾馆我拿给你!”
“不行!”
“宝贝,这样任性不好吧?”
“是你太过分了!”
“我确实是太想你了,你就来一个小时好吗?就一个小时!”
“不行!”
“宝贝,别这样任性,我不想再拿贷款来说事,但确实现在马上有一笔贷款处于关键阶段了!”
看着封某人最后发过来的这条短信,宁卉的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想着宁煮夫这几天在医院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宁卉感到心如刀绞。
半晌,宁卉才颤颤抖抖的将短信回了过去:“好吧,但我老公来医院之前我必须回来!”
“好的宝贝,我答应你,我马上就去宾馆,宾馆就在医院旁边,都看得到医院的大门。我到了告诉你房间号,你慢慢走过来就行了!”
一会儿,封某人的房间号发了过来,宁卉换了身衣服悄悄出了病房……
如果说封某人不是故意找的这家宾馆,打死宁煮夫都不得相信,因为当宁卉进入封某人在这家宾馆订好的房间,果真从十楼房间的落地窗看出去,能真真切切的看到医院的大门,和熙熙攘攘进出的人群和车辆。
“宝贝,真的想死我了!”宁卉甫一进门,封某人将宁卉揽过来抱在怀里,伸过脸去就朝宁卉的脸蛋上凑了过去。
宁卉头一别,但终究没迈过封某人猴急急的凑上来挖坑的嘴。
这还不算,第二下封某人跟着就将头也别了过去,这次嘴不是朝脸蛋上杵坑,而是直愣愣的就朝宁卉的嘴唇上贴了上去。
“呜——”当封某人不由分说的将肥舌伸进宁卉的嘴里搅拌着,宁卉额头上斗大的川字儿也显示出了嫌恶的表情。
“滋滋滋!滋滋滋!”
自以为已经对女神操了屄诛了心,掌握着女神身体密码的的封某人哪里顾得了这么多,伸进宁卉嘴里的肥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宝……宝贝,知道你生病了我心疼死了,一直就想来看你!”
“你心疼个屁!”宁卉在心里碎了一口,心疼就不会还在住院就让自己来陪……
“滋滋滋……”封某人继续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根本没在意宁卉脸色郁沉,心生不满,只是边亲,边把宁卉抱着朝房间的落地窗走去。
这是一家四星级标准的情趣酒店,所以落地窗的设计甚至成了这家酒店广告词的卖点,比如:一窗收进城市的风景……
正好这个房间的落地窗收进的是医院大门的风景。
此时阳光正好,阳光是这座城市深秋或者初冬最为稀贵的礼物。
初冬的暖阳从窗外照射进来,让房间洒上了一层蒙蒙的金黄。
宁卉不知道封某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带到窗户旁,正思忖之际,自己的手机响了,宁卉正好找到理由从封某人手口并用的抚弄中脱出身来。
果真是宁煮夫打来的:“老婆,我下午公司这边的事儿已经安排好了,我这会儿去乔老大办公室打个招呼,完了就开车过医院来了,晚上我们去吃羊肉汤锅,给你补补身子。”
“好……好的,老公,我现在在医院附近转转,晒晒太阳,一会儿我就回病房等你……”说完宁卉忙不迭的挂下电话,转头对封某人说到,“我老公马上要来医院了,他从公司开车过来就半个多小时……”
“哦,半个小时……”封某人若有所思的嘟囔着,“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说着封某人从身后抱着宁卉,将宁卉的双手摁压在窗户的凭栏上,然后将手伸到了宁卉腰间……
“啊?别……别在这里!”
宁卉知道封某人准备解开自己的裤子的腰带,顿时失声叫到,此刻从窗户看去,楼下的人群和车流,甚至医院大门的门卫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么,要是……
要是医院的门卫正好抬头看房间呢?
“别担心,这种窗户设计是里面能看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为了打消宁卉的疑虑,封某人拿起自己的手机支棱到宁卉的眼前,“你看宝贝,我特意从外面拍了照片的!”
确实,从外面的看宾馆楼上的房间除了知道那是一个落地窗,落地窗里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出任何景象。
所以封某人这么处心积虑的找到这家宾馆只是为了……宁卉心里咯噔了一下!
接着当封某人以无比兴奋的语气讲述了自己一个梦中的场景证实了宁卉的猜想:“宝贝,我就是想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一片洒满阳光的落地窗户前操你,这样一个场景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宝贝,你懂我今天如此想急迫见到你的心情吗?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家有落地窗的宾馆……”
无语。
除了无语宁卉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封某人这个所谓的梦想,宁卉不知道往后封某人还会有多少奇奇怪怪的念头,还有找到多少花样来折磨,或者蹂躏自己。
淅淅索索,封某人继续脱着宁卉的衣服,一边继续深情的絮叨着:“宝贝,我原来不知道我人生的意义,什么行长,什么局长,那些身外功名都是浮云,我不要也罢……”
不知道宁煮夫听到自己的仇人一边脱着自己老婆的衣服,准备操自己老婆,一边来上这一番说辞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吐血而亡,TMD你个杂碎不是当了行长局长,瞧你那副猪头的德性,你何德何能能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女神老婆骗上床?
“我现在觉得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你了宝贝,所以,”封某人此刻已经将宁卉脱得只剩下文胸跟内裤,“我一定要在一面落地窗前以阳光为证,当着全世界的面操你,我要这样操你操到高潮迭起,我要让全世界知道宝贝,你是我的女人!”
“啊——”文胸已经被这当儿兴奋得难以自抑的封某人扯开,封某人的双手照例一手一只捧起了宁卉雪白的双乳,因为身体被身后的封某人紧紧摁在了窗前,当娇嫩的乳尖贴向冰凉的窗户玻璃那一刹那,宁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别……别……”宁卉挣扎着喃喃到,“我老公要来医院……来不及了……”
“来得及,宝贝”宁卉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还把华伦天封的诗意激发了出来,“因为我将用我的余生来操你……”
“别……别……”宁卉听到余生二字顿时感到如坠深渊,头皮发麻,“真的,我老公……我老公就要到医院了!”
“那我们加快进度!”
封某人说着不由分说的将宁卉身上最后一缕遮挡扯落,一条带着迷人气息的蕾丝黑边的内裤从宁卉的脚踝间飘落到地上……
“嗯嗯嗯,啊——”自信掌握了女神身体密码的封某人熟练的开始捻弄着宁卉的乳头,加持着窗户玻璃冰凉的刺激,一阵阵酥痒让宁卉的身体顿时瘫软了下来。
封某人让宁卉的双手和四肢分开,手掌和脚尖分别靠在落地窗的四角,这样,如果把落地窗看着一张竖立起来的床,一丝不挂的宁卉就如四仰八叉一般的趴在这张玻璃床上,而宁卉裸身的正面一览无余的迎着从窗户洒进房间的阳光,按照封某人梦中的设想,当宁卉一丝不挂与这个世界紧紧拥抱的时候,就是自己当着世界的面操女神之时……
“嗯嗯嗯……嗯嗯嗯……”封某人的一只手继续捻弄着宁卉的乳头,一只手向下滑去,在那片茂密的丛林停留片刻便伸进了双腿之间,随着封某人的两只咸猪手在山峰和山谷上下翻飞,宁卉的喘息如丝竹般响起……
“宝贝……迎着温暖的阳光,你的阴道却开始湿润了……”封某人今儿这番华伦体滔滔不绝,却不知因何而来,纵使感到肉麻,但宁卉却真真切切的感到自己身下跟自己的呻吟一样已经泥泞不堪……
“宝贝,我就喜欢你这样水淋淋的样子,你就像一朵在水中永不凋谢的芙蓉……“封某人这句是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出来的——说完宁卉感到男人的手指紧紧的研磨着自己的阴蒂,宁卉顿时感到耳热体酥,一阵痉挛过后瘫倒在封某人的身上……
“啊啊啊……啊——”接着一阵熟悉的,塞满的,充实的快感从身下荡漾开来,宁卉知道,男人那根有着匪夷所思坚硬的阴茎已经从身后插入进了自己的阴道……
“宝贝,你看……”封某人的华伦体继续在疯狂输出,“窗外大地一片金黄,温暖的阳光洒在你美丽的裸体上,那是太阳在前面操你,而我在后面操你,宝贝,你就好好享受我跟太阳的三P吧!”
“啊——”好说不说,封某人这个奇葩而旖旎的幻想让宁卉全身激灵,正当宁卉准备闭上眼享受封某人为自己奉献的被太阳和男人3P的绮梦,宁卉突然大惊失色,一声惊叫差点把封某人吓得阴茎从身下滑落出来。
宁卉看到窗外一辆小车的从远处的街道朝医院驶来,这张车宁卉太熟悉了,那是宁公馆的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