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真的!
床头的水果,面包和牛奶是真的,窗外依稀传来的宁煮夫和程老师在泳游池的说笑声是真的。
罗朝是真的,罗朝叼着着自己的乳头吮吸是真的,含着自己的舌头吮吸是真的,罗朝紧紧杵着自己身下的晨勃——此刻还是早上——是真的。
罗朝说我想你,其实想在此刻要了自己也是真的——因为罗朝已经将自己晨勃的阴茎从裤衩中捞了出来,随即试图分开宁卉的双腿……
迷乱中,宁卉知道昨晚的梦境照进了今天的现实。
“别……”宁卉吓坏了,房间凝固的空气比宁卉还紧张,宁卉挣扎着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罗朝,并且紧紧夹着双腿抵抗着,“我老公在外面,他进来看见怎么办?”
“一会儿不会进来的。”罗朝的语气不容置疑,但罗朝继续扒拉开宁卉双腿的坚定更加不容置疑。
“你混蛋!你说好……说好回去的!”宁卉终于在罗朝面前宁胡兰了一把,但纵使身子气得发抖,话是说的宁胡兰的话,身下的双腿却在罗朝的执意扒拉下渐渐从两根并列的平行线呈现出一撇一捺的八字形来。
罗朝赶紧伸出手准确的覆盖在了宁卉的阴蒂上,并摁着那粒花蕊一般的凸起揉摸起来。
“啊——”罗朝感到宁卉的身体淋然一抖,呈八字儿分开的双腿复又并拢,并拢的力道几乎让罗朝拂弄花心的手指深深契入到蜜穴里湿淋淋的肉壁之中……
宁卉跟嘴上反行其道的身体信号给了罗朝莫大的信心和勇气继续前行,此刻已经被情欲,报复和昨晚残留的酒精冲昏头的罗朝根本停不下来,甚至觉得宁卉嘴上那声早已化作了双腿对自己手指的紧夹的混蛋,其实是比娇嗔叫着自己亲爱的还好听。
“亲爱的,求求你给我,我中午的航班,完了我就走正好可以赶上航班。”罗朝噙着宁卉的舌尖,然后杵着晨勃的阴茎朝宁卉的身下插去。
话说罗朝其实并不是非得拉上宁卉赶在坐飞机之前冒着被宁卉老公现场捉奸的风险打上这一炮,显然是昨天看监控视频的自求其辱激发了想在宁煮夫面前扳回一局的报复之心,当然,似乎昨晚跟程老师喝醉了的酒还没全醒。
强烈的报复心和酒壮淫胆,让此刻的罗朝几近疯狂。
宁卉当然不知道罗朝昨晚偷看自己跟老公做爱的监控留下了心理创伤,也不知道罗朝体内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足够让人失去理智的酒精,宁卉只是以为罗朝是太想自己了,加上一点点疯了,于是双腿紧紧并拢着,嘴里继续喃喃着不要,当然这样的不要更像是对罗朝耳膜温柔的挠痒,因为宁卉根本不敢发声,宁卉怕自己的叫喊像窗外传进来的宁煮夫和程老师的说笑声一样传到了窗外。
这样僵持的持续着,罗朝得寸,但没能进尺。
而且纵使一直有言语输出,罗朝也片刻不愿把吮吸宁卉香舌的嘴挪开,因为罗朝知道自己一吻封缄的魔力,知道自己吮吸舌尖能把宁卉的身子吮到瘫软如泥,罗朝知道这是自己绝不能丢弃的制胜法宝。
其实宁卉的身子在罗朝的上下其手和舌吻的疯狂输出中早已羸软不堪,如泥,更如一只洁白无骨的水母漫游在床上,扭结在罗朝的身躯之下。
而揉搓在花心上的手指传来了让罗朝兴奋不已的信号,因为罗朝的手指此刻已经雨打芭蕉,水满露沾……
“亲爱的,你下面流水了,一片汪洋!我知道你也想,给我,给我!”罗朝急火难耐的求欢声在迫不及待的输出,罗朝其实也是在赌,赌自己把宁卉要到高潮之前,宁煮夫不会从跟程老师的打情骂俏中脱身出来。
这下好了,人家宁煮夫和程老师的正常说笑已经罗朝先入为主贴上了打情骂俏的标签。
“啊——”宁卉其实是害怕的,真心想拒斥罗朝于蓬门之外,本想让他亲亲摸摸赶紧走人便好,但罗朝一句“亲爱的,你下面流水了”似乎击垮了宁卉最后一道防线
是呵,既然害怕,为什么要流那么多的水呢,这一片汪洋又是因何而来?
“没……没有。”纵使已经感到了自己身下的粘稠,感到全身身烫体软,宁卉还是顽强的否定着。
“你看!”罗朝似乎看到了以理服人的希望,罗朝此刻并不想强迫,而是要宁卉心甘情愿的委身在自己身下,唯其如此,自己才能对宁煮夫建立一种精神上的俯视,把昨晚那些自取其辱和宿醉通通通过这场在宁煮夫眼皮底下跟其老婆的ml一扫而光。
于是罗朝从宁卉紧闭的双腿中抽出手指杵到宁卉的眼前
宁卉紧紧闭着双眼,脸色绯红,因为宁卉知道不用看,鼻尖也能感受到罗朝的手指之间浸染着属于自己身下的潮湿。
“亲爱的,你不看我就吃了下去了!”说着罗朝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贪婪的舔了舔,然后张开嘴再次咬着宁卉的嘴唇啃吸起来,“这下知道有你的味道了吧!好香!”
“呜呜——”遭此一袭,宁卉顿时羞色当头,通过罗朝的嘴闻到自己身下的味道,宁卉并不觉得香,只是感到那种难以描述的味觉顿时变成了强烈的羞耻感让自己浑身哆嗦起来,这种哆嗦让宁卉弥漫周遭的酥软率先从双腿之间的松动肇始,等宁卉一片空白的大脑重新拽回了缥缈虚空的意识,宁卉才发现自己的身下已经被罗朝刚健的晨勃刺穿……
“啊——”宁卉娇颤一声,方才如溺水挣扎的身子仿佛变成了一朵真正的水母,紧紧吸附在罗朝身下,“戴……戴套子!”
“好的!”宁卉这句戴套子的嘱咐让罗朝欣喜若狂,这等于是宁卉为自己的誓必要完成在宁煮夫的眼皮底下操他老婆的壮举开了绿灯,于是罗朝抽出阴茎,迫不及待从裤兜里拿出套子戴上,然后复又插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罗朝生怕稍稍的疑迟会惹得宁卉改变了主意。
其实宁卉想的是罗朝既然执念已决,耗下去随时会增加宁煮夫发现的危险,不如索性让罗朝得手完事赶紧走人。
窗外不断传来宁煮夫和程老师交谈,以及泳池里的水被划动的声音,而宁煮夫的声音最是挠人,每每穿越进窗户,宁卉都会将心提到嗓子眼,宁卉的紧张几近阀值,而偏生,这种紧张与罗朝的勃起深深插入阴道带来的撞击合二为一的时候,宁卉都会感到一种强烈到眩晕的快感
那是一种宁卉从未体会过的快感,浸漫进骨髓,有着强大临场靶,会让心在嗓子眼附近像飞碟一样的飞翔。
而那道嗓子眼就像近在咫尺的窗户,是今天这道冒险大餐,这一首偷情极限运动华丽乐章的最后一道防线。
这种浸入骨髓的感觉通常非痛即爽,那种感觉始于被罗朝的阴茎狠劲撞击的阴道的快感,但这种快感漫过全身,过心的时候变成了一种强烈的心理刺激。
宁卉是紧张的,紧张到身体的痉挛跑赢了高潮的到来,甚至宁卉不敢像往常一样被男人抽插的时候闭上眼睛专心享受,而是耳朵竖立,眼睛不停的盯着窗户,仿佛随时,宁煮夫会跟着飘进来的声音从窗户撞进来。
罗朝把宁卉的紧张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看上去属于胜利者的满足,罗朝脸伏下来,用嘴吮吸宁卉嘴里的一切,柔软的舌头,香甜的唾液,以及因为紧张急促的喘息……而罗朝的一只手扼住宁卉雪白的天鹅颈,一只手跟乳峰上两只肿胀如豆子般大的葡萄在愉快的玩耍。
“啪啪啪!啪啪啪!”罗朝毫不吝惜通过急速的抽插制造出清脆而响亮的抽插声,虽然这样的抽插声不至于在物理意义上被窗外的宁煮夫和程老师听到,但在室内,这样的抽插声带来的紧张的现场靶每每让宁卉花容失色,于是宁卉的脸蛋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像一朵坐在过山车上的花儿,一秒钟就开完一个花季。
刺激的旁边是悬崖,只有拥抱悬崖的高度你才能体验在深渊飞翔的刺激。
此刻宁卉拥抱着悬崖,像一只着火的水母,又像一只火烈鸟,或者就是一只水中的飞禽,那曼妙的身姿被这座悬崖压在身下在欢快的舞蹈。
这个舞蹈像极了一场美靡的钢管舞,宁卉双腿π字儿张开,双腿之间那团迷人的簇黑将钢管牢牢粘连,那根钢管烧得通红,正发出火苗一般嗤嗤的声响。
舞动中,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最是两处最富动感的地方最为明媚动人,一处双乳甩动,一处长发飞扬。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咬着嘴皮极力控制在嗓子中转圜的呻吟,尽避已经将声音压制到了最小,但宁卉还是不能放心,于是伸手拽着散落在枕头旁的手机……
宁卉想用手机发一个信息。
“等等……”抽插中剧烈的扭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宁卉一边对着罗朝努努嘴,一边用手指快速拨弄着手机……
“亲爱的,给谁发信息?”罗朝配合着减弱了抽插的频率,问到。
“好了!”宁卉没直接回答罗朝,只是将发完信息的手机搁在一旁,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口气仿佛已经在水中憋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宁卉终于呼出来的时候,已经断若游丝,好在这下浮出了水面,宁卉终于让在嗓子转圜的呻吟声破茧而出,“啊啊啊……啊啊啊……”
尽避依旧压制着,但总算发出了声音。
“亲爱的,给谁发信息了?”罗朝仍然不死心。因为罗朝看出了这个信息与宁卉突然高亢的呻吟声一定有必然的关联。
“程……程姐……啊啊啊……啊啊啊……”呻吟中,宁卉的目光再次紧张的投向窗户……
“哦!”罗朝似乎明白过来,然后眼珠子一转,激动的说到,“你是给程姐发信息说我在房间,然后叫她拖出你老公不让他回房间是吧?”
“嗯……”宁卉点点头,目光仍然没离开窗户。
窗户有一阵没有宁煮夫的声音飘进来,这更让宁卉紧张不安。
“这样,亲爱的,”说罢罗朝停止了抽插,从阴道中拨出水淋淋的阴茎,揽住身子将宁卉抱了起来,“你去窗户那里……”
“啊?”宁卉瞪大了眼睛看着罗朝,将自己的脸蛋生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问号。
“你跟你老公打个招呼,告诉他你起床了,一会儿就下去游泳,这样他不就不会上来了?”罗朝似乎为自己这个聪明的念头感到非常满意。
“呃……”宁卉顿了顿,许是觉得罗朝说得挺有道理,于是站起身,拢了拢头发,然后想起了什么,又伏下身在床上找着什么……
宁卉是想找睡衣穿上,总不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床边跟老公说早安吧,这不符合日常的生活逻辑。
楼下游泳池。
话说程老师还在水里,而宁煮夫已经在岸边坐了半晌,一个人鼓捣了一阵手机,这当儿突然起身,然后转头朝程老师嘟囔了一句:“程姐,我去看看宁卉起床没。”
“呃。”刚刚从水里上来的程老师披上浴巾在沙滩椅上坐下,随口应答到,待稍稍喘定了气便习惯性的拿起搁在桌上的手机
程蔷薇脑袋一嗡!
程蔷薇看到了宁卉的信息:“程姐,这会儿裸照在我房间里!别让煮夫上来!”
程蔷薇楞的不是“裸照”,以程老师科学家的反应断然判断此“裸照”是拼音输入惹的祸,楞是楞“裸照”在宁卉房间作甚?
程蔷薇知道宁卉一向心细如发,纵使使用拼音输入,平时跟自己发信息几乎没有被拼音输入乱带过节奏,几乎没有出现过任何用词错误。
这次为什么就错了?程蔷薇判断宁卉一定是在某种特殊的环境并且心神不定的情况下发给自己的信息。
此刻程老师下意识的抬起头,猛然惊觉宁煮夫已经快要走过春天,走过夏天,走过秋天,走过游泳池,泳游池走完了就是冬天了……
宁煮夫的脚步快要踏入房间的门槛!
程老师已经反应过来“裸照”在楼上在干啥了,程老师的脸色煞白,心脏差点从胸口蹦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程蔷薇正欲开口叫人,就听见二楼饭间的窗户传来宁卉的声音:“老公!”
程蔷薇循声望去,看到宁卉正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在对宁煮夫招手!
宁卉穿着睡衣,酥胸微露,雪白的脖子上似乎还有一些红色的印斑——如果说那些红色的印斑是种的草莓程老师是相信的,但宁煮夫可能不会相信,会相信那是蚊子咬的——纵使只看到上半身,也能感受到宁卉这件睡衣穿得非常凌乱。
才睡觉起来难道还能有多不凌乱?
但程老师看到了宁卉的信息,知道在房间“裸照”不会什么也不干,知道宁卉的凌乱并不是因为才起床,是因为……
程蔷薇甚至看到了宁卉的身子在微微晃动,还好,窗户不是落地窗,下半截的视线被墙所挡……
“啊?老婆,你起床了?”还好,宁煮夫停住了脚步,甚至从方才快要踏入别墅主体楼门槛的位置朝游泳池的方向挪了回来,这样,宁煮夫才能完整的看到在二楼卧室窗户中探出了半个身子,性感无比的老婆。
当初金莲从窗户伸出头来招呼门庆也是这个姿势。
“是的,我在喝……喝牛奶!待会儿我就下来游泳!”说着宁卉手里变戏法的就多了一盒牛奶,并且噙着吸管喝了一口。
这盒牛奶,连着摆在床头的水果和面包都是宠妻狂魔宁煮夫同志为老婆准备的。
“哦哦,那好的,老婆,我在游泳池等你,我都游了好一阵了。”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见宁煮夫似乎已经打消了回房间的念头,走回到自己旁边坐下,拿起一瓶矿泉水汩汩的灌了一口,程蔷薇悬着的心才落回了肚子。
但程蔷薇的目光一刻没离开过二楼。
宁卉喝完牛奶的嘴唇泛起些许白色的泡沫,宁卉伸出舌头舔了舔,与此同时,程蔷薇看到宁卉撑在窗沿上的一只手似乎在微微颤动,这种颤动说明这只手很用力,那么问题来了,才是依窗而站,何需如此用力?
是为了控制站立不稳的身体吗?
程蔷薇以一名科学家具备的严谨逻辑分析,这显然不合常理。所以此刻的宁卉必然不只是依窗而立那么简单。
程蔷薇的分析是对的。
此刻被墙面挡着的宁卉身下,宁卉的睡衣被高高撩起绕结在腰间,宁卉美腹之下亦然全裸,罗朝将宁卉的一只裸腿跨骑在自己的肩头,而脸埋在宁卉的双腿之间,正张开嘴由下而上的吮吸着宁卉的阴阜……
所以宁卉喝的牛奶不是牛奶,罗朝喝的蜜汁儿不是蜜汁儿……
只有宁煮夫喝的矿泉水才是矿泉水。
而宁煮夫似乎根本没看出来这样的细节,学文科的都是大而化之的情怀生,而且还没来由的心大,不信你听听喝完水的宁煮夫突然跟程老师问了个不知道哪跟哪的问题:“程姐,问你个事?”
“嗯?啥事?”
“你试过在游泳池里ml吗?”
“呃,我想想。”游泳池ml,多么小儿科的操作,这样的问题问老程老师简直是对老司机的侮辱,但程蔷薇并没有即刻作答,是想揣摩宁煮夫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跟你说嘛,”宁煮夫已经等不及程老师的回答,然后从表情看仿佛是在陈述一件无尚光荣的事情,“上次来三亚的时候,宁卉就跟熊在游泳池里做了,我就从二楼的窗户上看他们做。”
说的时候宁煮夫一脸兴奋,口水滴答的样子让程蔷薇完全无语,世道好轮回,此刻是宁煮夫在泳池,而宁卉在二楼窗户旁……
只不过泳池跟二楼调了个个,人也换成了不是熊。
而宁煮夫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是看到不知道,看了也白看,天底下都知道,唯独你不知道的那种不知道。
听宁卉跟自己讲过宁煮夫非要玩啥偷情的角色扮演,这下好了,求锤得锤,程蔷薇不胜唏嘘,这偷情,算被自己玩到了天际。
“哦,这样啊!”程蔷薇还不得不继续接话,以免宁煮夫生疑,而且还不得不表现出略显惊讶的表情,“卉儿挺会玩的。”
程老师这句卉儿挺会玩的话中带话,就差直接跟宁煮夫挑明你老婆现在在……那啥了。
“那必须的!”宁煮夫一脸嘚瑟,然后抬头朝窗户跟宁卉来了个深情款款的幸福凝视……
此刻罗朝的眼睛凝视着宁卉湿淋淋的蜜穴正不停汩汩冒出的蜜汁儿,那是自己的舌尖拼命吮吸那些粉嫩的穴肉拼来的成果,罗朝的脸庞,下巴,脖子无一不被粘稠浸染,罗朝拼命享受着蜜液的滋润,和蜜穴上鲜嫩的肌肤在舌尖上让人销魂的味道。
许是心里暗示,许本来就是事实,罗朝感到此刻跟宁卉口,知道宁卉水多,但似乎没有多如今天这般源源不断,吸之不绝!
罗朝甚至觉得自己舌尖有些酸麻,已经不足以接续完成在宁卉身下口嗨的壮举,于是伸出双手,一只手锲住宁卉的耻骨,以稳定住宁卉随时都可能摇摇欲坠的身子,一只手摁住宁卉红润肿胀的阴蒂似轻还重的揉摸起来……
宁卉身子一沉,不得不夹紧双腿才能让自己保持着从窗户外看来并无异常的站姿。
宁卉打着颤儿的牙齿——此刻宁卉只能将早已不能自持的颤抖全部输出在外面看不见的牙齿上——拼命咬着插入到牛奶盒里的吸管,此刻吸管已经遍体鳞伤,似乎遍体鳞伤的吸管成为了阻止在嗓子里燃烧的呻吟迸发出来的最后一道防火墙。
罗朝揉搓着宁卉阴蒂的手指似乎正逢其时,因为舌尖的柔软和手指的坚硬正好双管齐下,刚柔相济,将一波波快感如浪般从花蕊和花蕊深处的湿地制造出来,然后又如浪般传递到宁卉的全身,这一波波的快感奔涌向头皮,奔涌向脚趾头,奔涌向乳尖……宁卉感到肌肤上每一个细胞都以燃烧至灰的方式被这一波波快感的巨浪和烈焰吞噬。
宁卉的目光看着宁煮夫,又似乎越过宁煮夫的身躯来到了远方的天海之间。
远处天海一色,让你分不清是天罩着海,还是海吞噬了天。
而早晨的阳光现在偷偷藏在层层的云朵之后,许是云朵们受了阳光阳的蛊惑,也在原本天海一色的宁静中掀起一抹羞涩的轻红……
宁煮夫朝宁卉挥了挥手,幸福凝视的这一头目光温柔:“老婆,你吃点面包啊,不然待会儿游泳没力气的。哦,还有水果,你喜欢吃的香瓜,很甜的。”
幸福凝视的那一头目光迷离,但宁卉还是举着牛奶盒朝宁煮夫也挥了挥:“好的,老公。”
宁煮夫不晓得老婆自己才是面包,才是人家嘴里甜甜的香瓜。
“老婆,你刚才睡得好吗?是不是我们游泳吵着你了?平时这个点你还没醒呢!”
“还好……”宁卉喃喃到,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因为罗朝在身下手口并用制造的快感愈烧愈烈。
宁卉几次想把身子从窗口挪开,然后把身子交给早已几乎随时都能到来的高潮,但每每有这样的企图都被罗朝及时发现并制止。
罗朝扼住自己耻骨的手比窗沿的扶拦还要有力。
宁卉渐渐明白了罗朝的盘算,今天早上这场偷来的ml,让自己高潮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是要让自己在宁煮夫的眼前高潮。
对于罗朝这样的算计宁卉感到岔愤,但当看到宁煮夫一脸深情的看到自己,原本应该更加强烈的岔愤竟然神奇的消失殆尽
宁卉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知道为什么,宁卉只是感到罗朝伸入自己的阴道的舌尖像火苗在炙烤,自己就像一根快要被烤焦的烤肠在滋滋冒烟。
宁卉感到这样下去自己不焚身成灰,也会粉身成渣,但宁卉不敢闭上眼去感受这种奇诡的,强烈到让人眩晕的快感,宁卉知道在此刻与宁煮夫保持深情的幸福凝视有多么困难,但再难,宁卉也得与宁煮夫深情的凝视着……
“滋滋滋……滋滋滋……”罗朝以舌为屌,以吮为插,拼命撞击着宁卉娇嫩的蜜穴,一股股往外冒渗出的蜜液一半被罗朝吞进了肚里,一半的一半,顺着罗朝下巴和脖子流淌下来,而一半的另外一半,顺着宁卉的耻骨,已经将宁卉的大腿内侧如同铺上了一层丝滑的湿毯……
那一壁湿毯晶莹剔透,悬挂在宁卉白皙大腿上悬挂出一种遥看瀑布挂前川的既视感。
突然,宁煮夫从跟宁卉的幸福凝视中转过头来看着程蔷薇,宁煮夫眼里闪过一道让程蔷薇身子骤然泛起激灵的光,然后宁煮夫来了一句让程蔷薇惊得差点没从椅子跌到了地上。
“程姐,”就听宁煮夫看似悠然,但语气特么严肃的说到,“我在想,你看宁卉看我的目光是不是好柔情?而且才起床的脸蛋红扑红扑的,我想要是有一个男人此刻正在后面,嗯,那啥,是不是好刺激!”
这下算是彻底被宁煮夫那神奇的脑回路给整服气了,程蔷薇紧紧盯着宁煮夫,试图判断出宁煮夫突然来这么一出么蛾子到底是演戏,还是纯粹就是赶上巧合在他妈的瞎掰,然后程蔷薇顿了顿,才开口到:“你一天都想些啥呢?”
“呵呵,想象,纯粹就是这分钟看到老婆看着我那充满爱意的目光,让我的思绪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宁煮夫忙不迭的解释让程蔷薇松了口气,起码知道宁煮夫这纯粹就是在瞎掰,但作为一个信奉唯物主义的科学家,宁煮夫这一出天外飞仙般的么蛾子着实让程老师感受到了有一种超自然现象叫冥冥之中。
程老师这才发现跟宁煮夫待上的这两天,自己完全被一个淫妻犯那天书一般看不懂的脑回路给折服了。
“切!”程蔷薇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宁煮夫乐呵得没心没肺的样子,程蔷薇恨不得拧着宁煮夫的耳朵去到楼上,“宁煮夫,你这脑回路几个人跟得上?再说,你一天不让老婆给你戴点绿帽子你浑身不舒服是吧?”
当然程蔷薇不能拧宁煮夫的耳朵,只能拧牛某人的。
“唉,”宁煮夫那淫妻多巴胺一经分泌,就兴奋得根本停不下来,把程老师的埋汰索性当成了鼓励,“我还想,要是现在有男人在后面悄悄插着我老婆,把我老婆插到了高潮,我老婆如何做到一边欲仙欲死,一边不动声色的当什么也没发生,还跟我含情脉脉的对视呢?程姐,你也是女人,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说罢宁煮夫还特么招摇的跟宁卉飞了一个吻,还加大嗓门整了个肉麻不堪的“老婆爱你哟,么么哒!”
宁卉纵使听不清宁煮夫跟程蔷薇在说着什么,但这声加大了嗓门的“么么哒”是听得明明白白,而且对于飞吻,宁卉却不能不做出回应,于是宁卉也拿着牛奶对着自己的嘴碰了碰,然后跟宁煮夫挥了挥,嘴里也来了句:“我爱你老公!”
这声“我爱你老公”不说还好,就见话音刚落,宁卉原本轻灵的身子整个如打湿的棉絮一般重重的沉压在罗朝的脸上,宁卉感到一股能将身体撕碎的痉挛从阴道里被罗朝的舌尖紧紧舔砥所能够及的最深处云爆一般扩展开来……
罗朝的舌尖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宁卉的身体由蜜穴深处肉壁的抽搐带来的的颤抖,以及,那如喷泉一般喷淋在舌尖上的热流
罗朝知道这是宁卉的高潮终于如期而至!
But,但是,罗朝脑海里问号接踵而来,阳光总在风雨后,但为什么又是这句“我爱你老公”,让宁卉的高潮竟然再次无缝连接般到来?
这句“老公我爱你”究竟何德何能,有着如此让宁卉完全不可抗拒的魔力,成为了解锁宁卉身体快乐的密钥。
尽避这个问题让自己几近魔怔,但罗朝并没有时间去理落,因为宁卉此刻盛开在自己舌尖上的高潮是如此美妙,而那几乎就是在宁煮夫眼皮底下达成的高潮,罗朝从昨晚就憋着心头那些其实都是自取的,莫须有的不爽和憋屈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无比快意的释放。
罗朝把这认定为自己对宁煮夫的胜利,享受这种胜利的快感仅仅为了治愈昨晚在视频中看到的宁卉正欲为宁煮夫口的那一瞥给自己带来创伤。
高潮了你就喊,但现在宁卉高潮了连声喘息都不能有,还必须继续跟宁煮夫深情凝望的同时,脸上依然云淡风轻,笑意盈盈。
宁卉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在宁煮夫的视线中被高潮击倒,但无奈许是所有的气力都用于支撑身体,不经意中手竟然一软,牛奶竟然哗啦一下从手掌中滑出
“啊——”随即宁卉一声惊叫!
“怎么了老婆?”
“怎么了卉儿?”
对于这声出于本能的惊叫宁卉没有控制的预案,所以当惊叫声穿过游泳池的上空,引发了宁煮夫和程老师不约而同的惊问!
“没……没什么,牛奶掉……掉地上了!”宁卉慌张的整理着自己的睡衣,以致于一只乳房差点全然漏露出来,因为有一些泼洒出来的牛奶溅到了睡衣。
“哦哦,冰箱里还有牛奶!老婆,你去再拿一盒!”宁煮夫赶紧说到。
“不用了,我都喝得差不多了。”宁卉使出万般的力气才让这句话没有打一个结,然后宁卉本能的低头一看,本想看那盒不幸坠崖的牛奶的下落。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低头不要紧,就见许是同样听到宁卉惊叫,正在埋头舔吸的罗朝眼疾手快,既然已经把坠崖的牛奶拽在了手里……
话说这盒牛奶本来就是宁卉拿来做掩护的道具之用,并没有喝上多少,纵使坠落的过程中泼洒了些许在宁卉的睡衣上,到罗朝手上的时候,还剩堪堪大半盒!
以为罗朝会将这盒牛奶还给宁卉喝掉,那你太高估罗朝对于粮食的珍惜了,这么不差钱的人会差这盒牛奶?
就见罗朝将下半截本来就挽结在腰上的睡衣愈加朝上揽了揽,这样,宁卉湿淋淋的阴户全然裸露出来,然后罗朝打开盒子,将牛奶顺着那一簇丰茂的草丛倾泻而下,但许是觉得还有它用,罗朝忍住没将牛奶倒完,接着罗朝不由分说的将脸重新埋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
雪白的牛奶顺着簇黑的阴毛顺势滴淌,一些挂在毛毛上成为了雪后挂在树枝上的冰凌,一些渗流进蜜穴里汇入了蜜液之河,而在牛奶和蜜液交汇处,罗朝张开嘴等待着这世间最美味的甘饴。
“啊——”当那些牛奶从草丛中渗透进蜜穴的一刹那,宁卉禁不住再次叫喊出来,幸好这一声叫喊是低着头,加持着预先的堤防,所以这一声叫喊的声贝被成功阻止在窗外宁煮夫的耳膜无法接收的限度。
接着,本来成功度过上一次高潮而没被宁煮夫发现的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淹没在下一波更加强烈的高潮之中。
都是牛奶惹的祸!宁煮夫已经说了,牛奶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所以当冰凉的奶液渗透进七月流火的蜜穴,当那种冰与火的刺激在罗朝舌尖的裹挟下壮怀激烈般啃咬着蜜穴上娇嫩如水的肌肤,宁卉用这声隐忍的叫喊来拥抱这次缘起牛奶的高潮算是非常的节制和尊重在游泳池边的宁煮夫了,本来,起码得有能把嗓子震哑的coming回绕在泳游池的上空了。
“老婆,还在捡牛奶啊?不捡了啊,告诉你冰箱里还有的!”见窗户间的宁卉低着头,宁煮夫以为宁卉是心疼那盒牛奶,说着索性站起身来对程老师嘀咕到,“唉,我去帮宁卉拿盒牛奶!”
宁煮夫以为着自己的以为,但此刻宁煮夫在床头留给宁卉的牛奶,已经被罗朝当做战利品喂进了宁卉的蜜穴里。
不得不说,虽然方式有点他妈的不地道,但这一局罗朝赢宁煮夫赢得十分的漂亮,兼具较强的伤害性和侮辱性。
“啊?”宁煮夫这个完全不讲道理的宠妻之举让程老师傻了眼,从冰箱拿盒牛奶?还用得着自己老大远跑上楼去帮老婆拿?
“嗨,你当你老婆是幼儿园的小孩啊?冰箱卉儿认不到啊?还用得着你专门跑楼上去帮她拿?”程蔷薇顿时背心直冒冷汗,赶紧接过话茬,脑海飞快的运转着要如何合理的,不让宁煮夫产生怀疑的让他留在游泳池的说辞。
这宁煮夫要是无厘头的冲上楼去……程蔷薇不敢往下想。
“不然呢?她是我家皇后得嘛!”看来宁煮夫执意要上楼,并且已经迈开脚准备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唉,你这是宠老婆宠得太没有道理了。”程蔷薇一时还没想好说辞,心里暗暗着急但又不能明显的表现出来,突然,程蔷薇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唉,刚才你说啥?说卉儿在泳池跟熊做过?”
“哦,”宁煮夫转身顿了顿,眼睛一亮,“是啊!”
“跟我说说呗,是什么情况?”情急之下,程蔷薇知道只有用这种投其所好的问题才能把宁煮夫留下,然鹅
宁煮夫并没停下脚步,只是对程老师嘿嘿一笑:“好的,等我去帮宁卉拿了牛奶回来给你汇报!”
此刻宁煮夫的脚步已经踏入了别墅的门槛,这下程老师觉得要凉透了,说时迟,那时快,二楼卧室的窗户传来了宁卉的声音:“老公,我去冰箱重新拿了盒牛奶。”
哦买嘎!
方才消失一阵的宁卉的身影终于重新出现在了窗户里,而且手里拿着一盒牛奶对宁煮夫晃悠着,然后宁煮夫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朝游泳池走来。
看着窗户中宁卉的身影,程蔷薇长舒一口气,随即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