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夫人这一波天外飞仙,迷人的声优表演把我吓着了,虽然其实是老子主动挑逗的,就像你跟一个小个子干架,把袖子卷起,膀子露出来了,怒目圆睁,以为对方怕你膀大腰圆的样子是不敢接招的,就是做做气势吓唬人家,但人家却把衣服脱掉露出一身硬茬茬的腱子肉……
结果秒怂的是你。
我立马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确认门已经反锁才回到沙发躺下,耳朵里的仍然呢喃着春天,牛夫人叫我闭上眼想蓝天白云,但我心里充满着愧疚,因为此刻我的鸡巴已经硬无可硬,而人家牛夫人这样不惜自己淑良人妻的名声给我电话sex,为的就是让我的鸡巴硬起来,当然……
也为了她心中的萨福。
我好欢淫,但淫不可欺。
我闭上眼,但脑海里TMD有铲铲个蓝天白云,分明只有白花花的乳房与大腿,以及它们散发出来的蔷薇之迷香。
“嗷——”我应之以雄性的低鸣,这是装不出来的,牛夫人的声音真正好听,性感妥帖,牛夫人的嘴唇我好好观察过,肉褶细匀,薄厚自圆,唇色低奢,别有姿彩,这样一只魅惑的带着体温的唇膏和着香甜的唾沫涂在你的命根,或者你想象在这样两片冷调但自带高贵属性的柔唇——这样的柔唇唯其女科学所独有——里抽插,朋友,你是不是赶脚在操一颗充满智慧的头脑?
操女人的嘴,顺带把科学操了,多么牛逼与拉风的人生体验。
牛夫人在电话里用极尽温柔与性感的声音营造着一副关于吮吸的淫靡图景,说她的舌头好像在吮吸一根温热的棒冰,这是一个具有独特的文学感觉的比喻,难怪宁卉说牛夫人有很高的文学素养,能用鸟语或者中文写出高级的文字,呵呵,温热的棒冰,诗一般的意象,用温热的冰来比喻鸡巴,仿佛鸡巴千篇一律的皮囊被赋予了有趣的灵魂,这个灵魂柔软羸弱,牛夫人想让它雄魂重生。
所以牛夫人的心思是细致的,说棒冰是突出一种不可折弯的硬,是为了给予宁煮夫受伤的心灵以慰籍与信心,女人的悲天怜人是天生的情怀,这是我爱女人的第一理由。
“亲爱的,在我的嘴里舒服吗?”电话里的牛夫人的声音温柔如沙,隔着太平洋都能闻着她吐纳的气息。
“嗯嗯舒服……”即便想象中,我的鸡巴依然能感受到牛夫人嘴唇裹挟带来的温润与柔软。
“我把它吹硬,硬到你能射出来好吗?”
让宁煮夫“硬”起来才是此刻牛夫人最大的愿景,而“吹”这种自带江湖气息的词汇让我充满了绮丽而激荡的幻想。
“我……”老子一阵心虚,鸡巴硬还是不硬不是问题,什么时候在牛夫人面前承认它硬才是问题。
“怎么了?”怎么好看的女人的声音跟年龄都有这么巨大的代差。
“我……我好想操你!”天予不取,时至不迎,不利用这天赐良机表达下老子心里想蹂躏这朵蔷薇的邪恶想法,我TMD才是傻。
“啊?是不是有感觉了亲爱的?”牛夫人的声音听起来迫不及待。
“嗯,是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知道我面对的是一个思考能力强大的大脑,一句话疏漏,老子鸡巴不能勃起的阳痿骗局还不顷刻暴露无遗。
“喜欢我的吮吸是吗?喜欢我吃你的……鸡巴?”牛夫人的声音,特别说“鸡巴”时候感觉都能让空气勃起。
“喜欢!感觉……下面热热的。”
宁煮夫“热”这个字儿用得极妙,说“硬”就TMD太假了,编造一个重度阳痿患者隔着太平洋就给吮硬了的谎言是在女科学家的智商面前找死。
“嗯嗯,那就好!有感觉的话,宁卉不在的时候你随时打电话给我好吗?”牛夫人的语气非常真切。
“好的,谢谢嫂子,但是……”宁卉不在?这不是赤果果的偷情么?面对牛夫人赤果果的偷情宣言我有些激动。
“但是什么?”牛夫人急切的问到。
“你回来以后,我……我可以约你吗?”天予不取时至不迎我TMD傻子啊?横下一条心,为了这朵迷人的蔷薇老子拼了!
“……”牛夫人当然明白如此语境下“约”后面宾语的正确打开方式是“炮”,但电话里接着却是一阵沉默。
“怎么了?”老子有点紧张,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个炮约得有点猥琐。
“没有啊,”牛夫人顿了顿,如蔷薇在风中打了一个盹,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你不怕宁卉啊?”
……
往后几天忙得有点像狗,主要公司筹备的事,为报社专栏撰稿的活我已经不咋接了。
公司筹备办主任挂的是乔老大的名,但实际七七八八的具体事务都是我在张罗,公司团队构架已经搭好,核心成员由报社抽调,其他职员公司成立后视需要社会公招,乔老大很开明,让我点将,看上谁他一路绿灯,老子这才体会到了权力这玩意是个好东西,但凡一个人手里有了点权力腐败起来是多么的不要脸,话说我宁煮夫是不为五斗米折腰教的忠实教徒,但钱财能免,美色不能免,我点了全报社最漂亮的报花的名,一个才毕业没多久女大学生,复旦新闻系的。
老子是这样想滴,我宁煮夫野鸡大学的,还不能弄个名牌大学的当小蜜?哦,说错了,当小秘哈。
戚纺,乔老大看到我递交上去的名单,拿着铅笔在这个亭亭玉立的名字上比划了几下,差一点就把叉叉划了上去,取下老光眼镜朝我瞄着,我也不说话,跟老乔对瞄,我就赌老乔这个叉叉不敢划,理由如下,话已经说出口我点的名一路绿灯,现在来反悔以后领导的威信何在?
二得罪不起我,怕我撂担子;三怕跟我下围棋的时候被杀得过于难看。
果真,一番挣扎乔老大还是给戚纺亮了绿灯,末了只是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到:“戚纺同志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是我们报社的重要人才储备,希望到公司能发挥她的长处,要做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把她放到最需要的岗位,以便能最大限度发挥她的才能。”
想多了乔老大。
这天因为公司的事牛导专门来报社拜访乔老大,完了在我办公室喝茶,继续商议了一些公司的事务,正事说完了,自然说闲事。
“哦,跟你说个事。”牛导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老子泡的十年的老班章。
“啥事?”
“宁卉没跟你说啊?”牛导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说啥?”
“她跟我说想辞职。”牛导神情很严肃。
“啊?”
我有些意外,不晓得牛导为啥突然提起这事儿,“最近倒没说,前阵听宁卉说过,但她一直犹犹豫豫的,其实我早想她出来了,待在那破公司也没啥前途,又找不了几个鸟钱。”
“嗯,”牛导略作思忖,“所以我在想宁卉辞职出来后去哪里。”
今儿牛导说这事听来挺正常的哈,但又觉得哪儿不对,宁卉真的要辞职,难道不该先向亲老公汇报吗?
奸夫的职权范围不是只限于床上么?
啥时候管起老婆的职业规划,人生大事了?
“如果宁卉真辞职了,她的去处你有什么想法吗?”牛导继续问到,听起来像是在听老子对他老婆的意见似滴。
“没啥想法,大不了公司成立了叫她过来,老子开夫妻店。”夫妻店是宁煮夫抖的包袱,只是想宣誓一下对宁卉的主权。
“嗯嗯,跟我想到一块了。”牛导看着我笑了笑,递给我一支烟,“你们开夫妻店,我大力支持!”
这句话又说得老子心里忒舒服,刚才一丢丢不快立马烟消云散,宁煮夫的那份贱病是治不了了。
“我在想,我们公司成立后可以开展演艺方面的业务,”牛导眼里泛着光,很憧憬的样子,“宁卉的条件这么好,这才是属于她的舞台。”
我自然明白牛导的意思,于是也兴奋起来,跟着牛导学起了很憧憬的样子,“是啊,往后出个宁曼玉也是没准的事。”
“不过,我跟宁卉侧面提到过这方面的想法,好像她有些不愿意。”牛导的眼光黯淡了下来。
“啊?没事,我来做她工作,她不想当宁曼玉,我还想当宁曼玉的老公哈。”
说着老子把烟叼在嘴里,然后费了点脑汁想起了张曼玉老公的名字,一个叫阿萨亚斯的法国人,导演……
哦不,是前夫。
“唉,现在我可要真的当单身汉了。”牛导冷不丁的叹了一声。
“咋了?”
“妞妞放暑假了,今儿爷爷奶奶要带她去北京玩。”
“我靠,帝都有亲戚啊?”
“嗯,我叔。”牛导掐灭了烟头说到,“所以,晚上我送他们去了机场就彻底成了单身汉了!”
话说牛导这个单身汉的告示信息量有点大哈,一会儿牛导说要走了,我原本要请吃饭来着,但他说晚上答应回家跟妞妞一起吃然后送机便推辞了,然后我陷入到关于单身汉的沉思中,心中生出一阵莫名的激动。
临下班宁卉突然打了电话来,说晚上不回家吃饭。
“老婆,单位有应酬哇?”我电话里回应到。
“不是,妞妞今晚的航班去北京,刚才打电话来非要请我去她家吃饭给她饯行,这孩子,这次期末考试考了双百分还嚷着叫我给她送礼物呢。”
电话里宁卉的声音好像有点小兴奋。
“我靠,就请你没请我啊?”
“啊?好像……没有哦。要不,你也去呗!”
“不去!”老子突然感到一阵悲哀,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鄙视是神马赶脚?双百分很了不起啊?“我才没那么厚的脸皮,去了碍眼。”
“说些啥啊?碍啥眼啊?”宁卉说着仿佛嘴里咂巴着啥东东。
“在吃啥呢?”
“荔枝,小李买的。”今儿宁卉心情不错的样子。
“妞妞不是说我丑,配不上她的宁卉妈妈吗?”老子没好气的说到,心里充满着对一个八岁小丫头无比的幽怨。
“咯咯咯,”电话里传来宁卉荔枝味的笑声,仿佛灰常开心,“你还当真了啊,跟一个小孩子置啥气啊,咋啦?小心脏受伤啦?”
“你以为呢?心都在滴血。”
“咯咯咯,”宁卉继续没心没肺的笑着,“你那天晚上不是才承认了自己不帅的啊,人家妞妞只是陈述了事实你咋就受不了呢?”
“切,搞清楚,不帅跟丑是一个意思吗?”
“咯咯咯,好了好了不跟你贫了,我得走了,还得跟妞妞买礼物去,晚了堵车呢。”说着宁卉挂了电话。
MMP,又到了老婆跟人约会,有家不想回的时间,作为一个绿公这是你必须忍受的寂寞,我照例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看能找哪位冤大头晚饭宰上一顿,曾大侠的电话不幸落入我的眼帘,好久没跟大侠联系了,不晓得这段时间这娘们在哪里浪来着。
我立马手机打过去,电话顺利接通,我装模作样的嗨了一声:“在干嘛呢?”
“在家呢,今儿刮啥妖风啊,还想得起我啊?”曾眉媚还是那一嗓高辨识度的燕啼嗓,只是有点怨妇。
“你是我二老婆,我不想你想谁呢?”
“我呸!我还不晓得你,有新欢了还认得到哪个是哪个哦?”
曾眉媚果真怨妇了,语气嗔怼,MMP,啥也瞒不了这只早已成了精的幺蛾子,不过这么久冷落了人家倒是事实。
“你咋啥都晓得?也不是啥新欢啦,我心里苦,一眼难尽,一言难尽!”
我边打哈哈,一边琢磨着着这娘们咋就如此神速得到了我收了婷婷当了小四的情报,我揣测北方板上钉钉是最大嫌疑犯。
“你心里苦个屁,你屁股一翘要干啥我还不晓得呀,别打啥幌子了,打电话来作甚?是不是今晚老婆跟人约会自个又没着落了?”
果真曾米青,名不虚传。
“唉,你是我肚子头的蛔虫哇,这也遭看出来了。”
我突然有一种彻底的无力感,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仿佛做啥都被这娘们从肠子的这头看穿到那头。
接着我把今儿宁卉被以给妞妞饯行的名义约去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末了以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到,“我估摸着今晚我又得独守空房了,我只是想请你一起吃个饭,安慰下我寂寞空虚冷的心,再说了,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是吧?”
“切,老婆跟人约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你不是好这口的哇?”MMP,电话里曾米青咋呼着,语气里居然一点同情都木有。
“别埋汰我了,我是说真的。”不知道为啥,今晚我特别想人陪,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落寞。
“我也说的真的哈,还真不巧,今儿我有事还真不行。”
说着曾米青顿了顿,语气倒蛮认真,“不过你傻了啊,牛导现在一个在家了,你都不知道该做点啥?”
“做啥啊?”
“笨!亏你还是绿界老司机,不给你说了,我要出门了,你自己先想想,我待会儿给你发信息回答你!”说着曾眉媚也挂了电话。
我琢磨了一番曾米青的提示,实在想象不出我该做啥,老子哪里又笨了,于是跟小燕子发了信息,不出意外小三在外地,再硬着头皮约小四,我以为婷婷还处于主动扑我的阶段,不说约炮,约顿饭再咋地都是非常稳当滴,木有想到婷婷说今晚她在她妈那儿,说好要陪她妈不能出来。
老子要哭了,这一堆婆娘,大老婆二老婆小三小四的,老子TMD也是妻妾成群的主,这当儿居然找不到一个人陪我吃顿饭,这绿公当得真心塞。
得,寂寞空虚冷就寂寞空虚冷呗,我颓然的坐在办公室发了一阵呆,正准备收拾下班回家,“得得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完全出乎我意料,进来的居然是戚纺!
戚纺,人如其名般亭亭玉立,扎着马尾,一身职业套装也没套住浓浓的青春逼人的气息。
戚纺天生丽质,来自一个区县小城,明明可以靠颜值取胜的女孩子,却靠天赋与努力为自己的人生换来一片精彩的天地!
“小戚啊?请坐,有什么事吗?”
“南主任您好,不坐了,只是有件事我想给您说一下我的想法,我听说你准备调我去公司,我自己的意愿是不愿意,请南主任考虑一下员工本人的想法好吗,不耽搁您了!”
说着戚纺一阵风的离开了办公室,甚至都没留给我问问她为什么不愿意的理由,话说以南老师的女人缘,还没被女生如此不待见过,这让我有点心里有万般的不服气。
我脑壳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有点糊,这时候曾眉媚的信息发过来了:“还没想到该做啥吗?牛导正好一个人,让卉儿去给他生活在一起,给他当几天老婆啊!作为一名YQF,这点体验都没经历过,你好意思说你是YQF啊?”
我靠!果真曾米青,不一样的幺蛾子!
宁卉买了一本英文原版的《哈利.波特》和一盒瑞士巧克力,外加一套漂亮的小公主裙作为妞妞考了双百分的礼物,这费破的,真把妞妞当自家闺女了,算下来这顿饭蹭得亏到太平洋了。
花点钱木有关系,但老子这个干爸爸名分木有不说,还被小丫头如此鄙视,这尼玛还有没有天理。
宁卉在妞妞家吃了践行饭,到点了跟牛导去了机场送机,这次妞妞爷孙仨要去帝都一个把月,行李大包小包的带了一大堆,宁卉张罗着帮忙把他们行李托运并送进了安检,一点不把自个当外人,妞妞跟宁卉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又是亲又是抱的,不晓得这丫头亲妈去加拿大的时候有木有这样亲热。
完了宁卉才跟牛导从机场折返回城,此刻已是快十点,七月流火的仲夏之夜,天空月朗星稀,酷热一点不给这座城市的夜晚面子,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丝风还是从火焰山过来溜达的,这座城市的人们每年夏天都会给城市取一个新的歪果名字,今年的叫马麦匹·菲基尔·热!
车里有空调,这种冬天送温暖夏天送凉爽的物件是工业文明的产物,现代文明已经把天气不当回事,把自然界好多原生性的东西都实施了工业性的屏遮与物理隔绝,让人类感知自然的能力越来越低下,但其实人类拼命用文明的外衣包裹的,才是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原始即真实。MMP,扯远了。
牛导跟宁卉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车载音乐放着暧昧的曲子,一切那么的舒适惬意,牛导把车开得很慢,但两人许久都不说话,仿佛内心戏才是心灵交流的依托,高级,而且能附会很多此刻必需的诗意。
我们这个时代,诗歌或许已死,但诗意永存……
牛导把车开得很慢应该是故意的,因为没多久他就将车机场高速的一个路口下道,再沿一条不知名的道路磨磨蹭蹭中开了一阵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疑似城乡结合部的地儿,才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路边,停车处前不远有一个小卖部还在营业,外面坐着几个跟酷热的夏夜无法安静相处的人在热烈的斗着地主,车内能隐隐听到地主与农民殊死战斗的喧哗声。
黑漆漆的路上偶尔有车飞驰而过。
“这是哪里啊?”宁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到。
“我也不知道,随机找的一个路口下的道。”牛导停下车,但让空调继续开着,将车内的音乐音量调小。
“啊?”宁卉转过头来诧异的看着牛导,眼里是疑惑的雾霁。
宁卉转过头来的时候,跟她的木桐哥哥四目相触,牛导的目光一点没有避让,跟此刻车内流淌的音乐一样温柔,跟车外酷热的温度一样热烈,还没等宁卉身体的羞涩机制反应过来,木桐哥哥已经俯身过来双手紧紧拽着了宁卉裸露的胳膊。
宁卉今儿穿的是无袖的白色T恤,小V字领,下身是刚刚没膝的黑色的半截裙,侧面有一个装饰性的蓝边的拉链设计,拉链是真的,这套半截裙的设计精华全在这个镶边的拉链上,充满着AB两面意味的暧昧,卫道士眼中女人衣饰上道德与文明的附身符,或者流氓眼中的开启欲望的钥匙。
这件套裙是牛夫人送给宁卉的,品味不容置疑的高级。
而木桐哥哥庞大的身躯俯过来的时候,薄绸的T恤根本无法实施有效的物理隔绝,遑论属于空气粒子的雄性汗味,连着木桐哥哥粗颗粒的喘息,宁卉一下子被木桐哥哥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猎猎的雄性荷尔蒙所淹没。
也许,还在淹没中迷醉……
汗味也能辨雌雄,宁卉此刻也薄衣轻汗,身体散发出来的轻淡的体香让牛导全身激奋,大地之上雌雄相吸皆美事,两情相悦中唯其把身体交给对方自由的处置才是人类最大的欢愉,就像此刻宁卉之于木桐,牛导之于他的女神。
宁卉无力的闭上眼,不为逃避,为了更深的体会与感受,嘴里嘤咛着:“嗯嗯,这样……不好吧?”
“卉儿我爱你!”牛导张口示爱是必然的情感抒发,说完便紧紧将嘴贴上了宁卉的香唇。
当与牛导四唇相接,彼此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宁卉明白一切抗辩都是徒然,或许本来就没有抗辩,只有内心最深处的应承和渴望,唯有此刻四肢百骸的瘫软才是最真实的自己,身在何处的意义已然被消解矣矣。
“亲爱的,答应我吧!”牛导吮吸着宁卉柔软的香舌嗫嚅着,“别在公司做了,出来吧,舞台才是真正属于你的天地!”
“嗯嗯……”被心仪的男人用嘴叼着舌头提要求,女人神马样的要求不会答应?
牛导告诉过我他在戏剧学院研修导演的时候,心理学是他苦攻的一门学科。
“答应了亲爱的?”牛导追问不舍,一只手开始将宁卉的T恤从曼妙的胴体上剥离,一只手伸向了身下大腿旁侧的拉链……
“不……我……”宁卉的气韵守不住起初的悠定,开始有凌乱的喘息在飞。
“怎么了?”牛导含着宁卉的香舌一阵急吮。
“嗯嗯……我……我……”宁卉嘤咛着,此刻上身的T恤已经被剥开,雪白的双乳如小白兔般蹦跶出来紧紧贴在了木桐汗渍腻腻的胸膛。
“公司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牛导继续给予宁卉几无透气的热吻,上下其手之下手也将半截裙的拉链拉开,接着是黑色的蕾丝内裤……
“不……不……我不知道……”宁卉试图想抵抗着什么,看得出来,辞职与不辞职,其实是很久以来就是宁卉心里的一道无法选择答案的选择题。
是呵亲爱的,你是在纠结什么呢?难道真的是对他……还有一丝的留恋与不舍?
当黑色的蕾丝小内内最终被扯掉的时候,牛导感到原本被小内内兜住的一股热烫的粘液从宁卉双腿之间喷涌出来,黏满一手的湿渍,牛导将宁卉唯有半截裙还挂在腰间的裸身抱起,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将宁卉的身体转过面朝车头,这样,宁卉的视线能180度全景目睹前面十来米处一场地主与农民正在进行的激烈战斗。
狭小的车箱内牛导辛苦的辗转腾挪,将宁卉的臀部微微抬起,从裤裆处捞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将一只准备好的杜蕾斯快速套上,然后将宁卉的臀缝的洞穴之口对准自己的大蘑菇头一阵研磨,然后将盘桓在宁卉臀部的双手松开,噗哧一声宁卉全身的重量便顺着牛导的牛鞭顺杆坐下……
“啊哦——”当木桐的阳根全然没入潮湿的蜜穴,宁卉禁不住一声悠长而欲烈的呻吟,双手撑着副驾位置的前台,脚趾紧拽,一股痉挛的波浪顷刻间从紧紧攥住蘑菇头的子宫以始,如电流传遍全身。
“呼——”此刻一辆至少八十码之速的车车从路边打着雪亮的大灯呼啸而过,如昼的灯光刹那间在宁卉雪白的裸体上划出一道白冽的闪电。
“亲爱的,答应我好吗?”
牛导硬筋曝露的牛鞭自上而下激烈的耸动着女神的蜜穴,双手绕前抚胸,紧紧将宁卉的两团丰润的小白兔揉捏在手,两根手指熟练的捻弄着小白兔上凸起的小小红兔……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由低及高,狭小的空间让酥骨的娇吟有了立体环绕的效果,久久不绝于耳,伴着轻柔的音乐,玉盘落珠,袅袅浮云,世间最好的音乐大师也谱不出来的人间大美之音在牛导那二十来万的车车上被瞬间创造。
淫亦有道,性也有诗情,这才是性的伟大之处,悦己,悦人,悦世界……
“答应我!答应我!”牛导的请求被身下牛鞭的激烈耸动带动,愈发急促。
“啊啊啊……”
“答应我!”
“啊啊啊——我答应你!”宁卉终于叫喊出来,那一刻又一辆车从路边呼啸而过……
宁卉感觉蜜穴的热潮快要失控而流的当儿,却总是被身下撑满的连根抽插挺动到另外一个快感的峰巅,宁卉迷乱的眼光中,似乎感到眼前十米开外的地主与农民突然停止了战斗,宁卉不由得睁大眼睛朝前定睛而望,那三名本来战天斗地的战斗者全然木呆呆的朝停车的方向望着,此刻,宁卉才感觉到车身似乎在剧烈摇晃着……
神马才是真正的战斗,大家心里都是有逼数滴!
宁卉大惊失色,下意识的赶紧紧紧咬着牙关不让呻吟从嘴边流出,纵使人家其实啥也听不见,除了能看到微微摇晃的车身。
突然,身下的木桐竟然停止了抽插,宁卉以为木桐也看到了前面的异况想赶紧结束,但宁卉没有想到的是木桐确实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将阳物拔出,但双手却紧紧拽着自己没有松手!
接下来的一幕让也许宁卉终身难忘,才明白了木桐不仅才华狂野,那是骨子里的不羁与疯狂。
就见牛导竟然打开了副驾一旁的车门,自己先将身体挪出,然后将宁卉的仅仅腰间挂着半截裙的裸身抱出,然后让宁卉双手倚靠在打开的车门上,将雪白的臀部对着自己,杵着牛鞭复又从臀缝中插入,不等半刻的停歇开始抽插起来。
还好打开的车门形成了自然的遮挡,这让宁卉稍稍心落,本能捂住胸部的手也乖乖的伸出去扶着车门,身体随着木桐抽插的节奏前后开始了浪动。
从三位地主或者农民的角度,除了在月光的微曦中能看到女神站立在地上裸露的小腿与车门遮挡不住的肩膀,想看到更多,却只能存在于自己狂野的想象之中。
三名旁观者仍然楞若木鸡的朝这边呆望,宁卉却不敢跟有一丝的眼光对视而去,只好埋着头紧紧咬着牙关将本来高亢的呻吟咬成了呜呜的低鸣。
然而,抽插的声音却不是宁卉能咬住的,所以“啪啪啪啪”的抽插声似乎在空旷的田野上,就像路边不时呼啸而过的车车,撒着欢儿有多远跑了多远。
“快!快!”宁卉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快感峰值的侵袭,嘴里喃喃有声,快是快结束?还是快到来,迷乱中的宁卉或许自己也无法辨晰。
身体的剧烈扭动却将此刻宁卉经受的难以禁受的快感真真切切的表达出来。
“啪啪啪啪!”
牛导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在宁卉跟着一浪紧是一阵的身体的痉挛中,牛导胯下朝前猛烈挺耸,然后紧紧将耻骨贴在宁光的臀部久久未见松开……
宁卉在含混而泥泞的呜呜呜声中欲潮盈满,在身体coming的飞翔中感到的木桐生命之火最猛烈的撞击,在木桐喷射的那一刹那,宁卉感到四肢百骸已经被撕成碎片,在这个陌生而奇妙的旷野,在如此美丽的夜空漫天飞舞……
还沉浸在余潮快慰之中的宁卉意识已经模糊,只能瘫软在木桐的怀里,在等待木桐将自己温柔的抱拥上车……
牛导是真真的将宁卉抱在了怀里,但正要上车的一刹那,牛导却将前面遮挡的车门关上,宁卉的一袭雪白的裸体正面无遗的展示在三名仍然呆若木鸡的地主,或者农民的眼前!
如果这三名幸运儿没有三百度以上的近视,此刻依然看着刚才在如外星飞船飞来的车车旁战斗的方向,在今夜如此皎洁清朗的月光下,他们将会看到女神圣洁的,能与今夜的月光争辉的完美的裸体,那对雪白翘挺的乳房是如此迷人……
一二三!这个神奇的海市蜃楼般的幻象三秒之后便消失了,随着一会儿车车开走,天上正好飞过一颗流星……
当车门遮挡物被挪开,宁卉意识到自己的裸体180度无死角的呈现给十米之外三双陌生的眼睛时,宁卉惊叫一声,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同时涌满了脸庞与胯下……
我此刻待在家,百无聊赖,靠肥皂剧打发了阵甚是煎熬的时间,看看已近半夜,才拿起手机给老婆发了个信息:“亲爱的在哪里?今晚不回来了吗?我在想,你的木桐哥哥要一个人在家好久的,要不你就不回家了,你在他家陪他几天?”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复过来:“你说啥啊?我在他车上,正准备回来!”
“我是说真的,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想与你的木桐哥哥有这么长的时间共享美好时光啊?”
“你是说真的?”
“真的!你们就像情侣,或者两口子一样生活在一起几天好吗。或者,你给他当几天的老婆!”
“你疯了啊?”
“我没疯老婆,我爱你!我是说的真的!你看我对你多好!”
这个信息过了好一阵才又接到宁卉的信息:“好吧,那我不回来了。你在家好好的啊老公!”
看着这个信息,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从未有过的激动……
当晚宁卉果真没回家,第二天正好又到周五照例上班,一直到晚上我忍住没跟宁卉有任何联系,我是后来才知道白天的时候宁卉回了趟家拿了一些女人必备的日常生活用品。
一直到很晚我再也打煞不住,再次给宁卉发了信息:“老婆,哦不sorry,现在你是人家的老婆啦,在干嘛呢?”
没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过来让老子鸡巴立马就硬了:“我正准备跟我老公洗鸳鸯澡呢?咋了?有啥事吗?”
我靠,真的叫人家老公哇?这么快就入戏了?鸡巴的硬扯中我突然感到一阵酥味从心头泛出。
“明天是周六,我可以来看看你们,跟你们待上一天吗?”我继续发出信息。
“可以,但你得全天蒙上眼睛,就像一个盲人一样。你答应就答应你来看,不答应就别想了!”
MMP,这神马操作?
蒙上眼睛装盲人,这尼玛还叫看吗?
蒙一天的眼睛不是闹着玩的,但我咬咬牙,憋了一口长气,才把信息发了过去:“好的,我答应!”
“好的,明天上午九点你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