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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玉女峰请美人,锁峪口捉佞人

  经过昨晚一夜荒唐这件事之后,林悦悦也不在找茬了,和石千雅两人一时都变得乖戾起来。

  当然女人嘛,勾心斗角、争风吃醋是少不了的,但她们都识大体,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是断然不会闹腾的。

  这样在石千雅的央求下,我们便一同前往玉女峰,去接她母亲萧静媛。

  这条路走过几回,犹记得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还是很冲忙的,但这次就安然了许多,难得的,我们都有了一些好心情,所以一路上少不得看了许多风景。

  华山作为五岳名山,定然是名不虚传,每一次都有新的景色饱览。

  路上渴了,就摘些野果子补水,饿了,就到山上的道观或者寺庙行一点方便。

  两天后,总算见到了萧静媛,她看起来要比上一次多了一些活力,就是身体清廋了不少,这也让她的身材看起来更加的苗条。

  一双大腿修长无比,纤细的蛮腰将臀部衬托的很丰满,虽然身体消廋了点,不过就是一对奶子嘛,还是那么的浑圆浮凸,颤巍巍的很吸引人。

  母女两,好几天没见面了,此时都喜出望外的。

  一番寒暄后,我碰了碰林悦悦的胳膊,这种时候,还是她说话最合适,林悦悦也不含糊,她先是表达关心,“萧姨,你最近还好吧,我看你都廋了,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啊……”然后她接着说,“萧姨,我们这次是想带你一起回苍龙岭的。”

  “不不不,我一个人在这也挺好的。”萧静媛有一丝感到了安慰,只是脸上很难为情,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想拒绝。

  “妈妈,我们就一起回岭上吧,他们对我都挺好的,你一个人在山上,我们都不放心。”石千雅拉着萧静媛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她说话倒不似我和林悦悦这么扭捏,“他们都是好人。”

  萧静媛还是很难为情,大家没有明说什么,是怕折了她的面子,但心里都知道,一个女人家没名没分,是很容易被人说闲话的,而且这又都是熟人,她就更不好意思了。

  这时林悦悦也碰了碰我,可能经过那一晚荒淫后,她也想开了,又或者是出于同情,她想让我也说点什么。

  环顾苍穹,玉女峰的花草树木,亭阁庙宇一切照旧,不过就是太冷清了。

  那些个学武艺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峰上几欲十室九空,萧静媛口中说的挺好,明显是不好意思时的例行话术,她一个人过的其实并不好。

  一个妇人家,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会寂寞,而且也不安全。

  这时候我在不说的什么就不太好了,于是我也就开口了,“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山上吧,有千雅姑娘在,你们彼此有个照应。这里不安全,我们都会担心你。”我知趣的没有提那方面的事情。

  被我睡过,还当着自己女儿的面淫乱不堪,这件事少不了林悦悦也知道了,所以在萧静媛心里,她还是很难为情。

  她眼中泛着女人本能的羞涩,双手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衣服。

  不过从态度来看,她有所缓和,没有再提什么拒绝的话,只是少不得再扭捏一番,但应该不会生出事来了。

  这事吹促不得也急不得,女人嘛扭扭捏捏一下都是正常的,所以这种情况下,我们就留住了一晚,当然晚上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胡来。

  到了白天的时候,按照习俗,我们陪着石千雅去了石冠清的墓前,她这一离开,平时应该很难再回来了,所以理当来拜祭。

  我虽非亲非故,不过也算是后辈,虽然交集不多,但这个人是个值得尊重的人,所以我给他鞠了一躬。

  而两位小美女则跪在了地上,焚纸烧“钱”,叩首啼哭不一而足。

  这石掌门的墓地选的倒是好地方,他的坟冢建的高大,前方是个瀑布,南面朝阳,旁边还有一颗高大的松树,虽不懂风水,但应该是找人看过的,这里风景极好,风水应该不会差。

  她们例行礼数,我四周看了看,没想却发现坟冢的背面,松树旁有人焚冥纸的痕迹,从灰烬的颜色看,是最近烧过的,而且地上还摆了食果与酒瓶。

  即来上坟,却不在墓碑前行事,这明显是不想被人知道,真是怪哉。

  待烧纸、锞子焚完,见她们已经起身,我便好奇的问了石千雅一句,“你家还有什么亲人吗?”

  她摇了摇头,这令我不置可否,就说了出来,“最近还有人来上过坟。”

  这时她们都由碑前走到了坟冢的背面,酒瓶、贡品明显都是新上的,因为前几天下过雨,之前入土时留下的东西都随雨水冲刷走了,但这一处的烧纸痕迹却是新的,所以很容易分辨。

  两位姑娘见到也是面面相觑,我就随口道,“看样子好像有人来给石叔叔上过坟,但是呢又不想被人知道。”

  这太明显了,所以林悦悦也说,“那这人也真是的,知道你是好心,但就是做法太欠妥了,石姐姐,你回去可以问下萧姨看这几天谁来过。”

  “嗯,可能我这几天不在山上,所以也不清楚情况,等我回去,我问一问妈妈吧。”

  当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大家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人家能来上坟,说明是比较亲近的人,本也是好心,所以我们这样就回去了。

  “萧,萧姨她要是不和我们一起回去怎么办?”路上我不无担心,万一萧静媛她真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上苍龙岭,那该如何是好。

  “我哪知道怎么办,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都搞不定,我也没办法。”林悦悦双手抱胸,显得不以为然,“反正我没反对她上山,但如果萧姨她真不愿意,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这确实是个难题,于是我们都将目光投向了石千雅,不过这姑娘倒是很淡定,“我想妈妈她会想通的……”

  也许萧静媛确实想通了,她这次倒很顺利的就被说服了,象征性的拉扯了一番,便收拾了东西,决定和我们一起离开了。

  “妈妈,我们家还有什么亲人吗?”回苍龙岭的路上,石千雅想起了这件事情,其实我都忘了这茬,没想到她还记得。

  “你外公外婆去世后就没了,你父亲是独生子,你爷爷奶奶过世的也早……”难得的,一离开玉女峰,萧静媛话多了起来。

  没有直接说事情,石千雅又问,“那妈妈你这几天有去给父亲上坟吗?”

  萧静媛回说,“傻丫头,按我们的习俗,妈妈是不能去的,就像今天头七,是你这个做女儿的才能去的。”

  石千雅继续道,“那我今天去上坟的时候,发现除了我,还有人给爸爸烧纸送裸子。”

  这时萧静媛终于也有点奇怪不解了,“你会不会弄错了?”

  “萧姨,是真的,真有人给石叔叔上坟,而且好像对方还不想让人知道。”林悦悦也插嘴道,“石叔叔是不是还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啊?”

  林悦悦说的认真,我也点了点头,这时萧静媛才意识到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只见她想了想,半自言自语起来,“要好的朋友,他也没有多少要好的朋友啊,而且他的朋友我都认识,要是来上坟肯定会和我打招呼的,但这几天没人来啊。”说完她又沉吟起来,“不想让人知道?难道是高华,我真想不到还有谁了。”

  “高华?”那不就是高老爷吗,我们都挺吃惊的,几乎异口同声的惊讶了一声,我们都想不到他和石掌门之间还有交集,尤其是石千雅这个做女儿的好像也不知道。

  “这个事情,我本来就不想说的,要不是你们问到,我真想不到他。”见我们都想知道这其中的情况,她也不好隐瞒,便一点点开口道,“高华和你父亲,他们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只是后来他们才断了关系。你出生那会他来过,你小时候有一次他还给过你糖吃,不过那时候你还小肯定记不得了。再后来我们两家就越走越远,所以你长大了,我们也就没和你说过……”

  “那这,难道上坟的人是高老爷?”这话是石千雅说的。

  “不会是他的,我们早就没来往了。”萧静媛好像对此人不耐烦,“而且就算他来,以他现在的身份,也不会躲着的。”

  林悦悦对此表示认同,但还是好奇,“那这会是谁呢?”

  “不会的啊……”萧静媛居然又自言自语起来,这惹的石千雅来了句,“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唉,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们,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人是柳星若。”萧静媛说的很干脆。

  “怎么会是她呢?”听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因为对方说的这个人是我妈妈,我不由得好奇,难道妈妈和石掌门以前就认识?

  这时石千雅也很好奇,“对啊,妈妈,她不是高家二夫人吗?”

  “你爸还在的时候,我听他提到过,说柳星若、高华他们三都是一起长大的。”说完萧静媛又皱皱眉,“不过也不会是她啊,要是她的话,她不会不来找我的。”

  其实我也知道肯定不是妈妈,因为前几天我一直都和妈妈在一起,她根本没有时间上山,而且她都未必知道石冠清过世这件事情。

  我更好奇的是,妈妈和石掌门、高华这三人居然是一起长大的,不过从年龄上推断,这也不足为奇,因为都是本地人,彼此认识根本很正常。

  林悦悦撇了撇嘴,“萧姨,我是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层关系在啊,以前都没听讲过。”

  石千雅也附和,“是啊,妈妈,我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听你说。”

  “大人们的事情一向复杂,你们小孩子不懂,怕给你们徒增烦恼,所以选择不说。”

  大人有大人的处事逻辑,我们若有所思,表示认同,不过石千雅还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样,她略微抱怨道,“那这就奇怪了?来给我爸上坟却不想让我知道,以后我想表示感谢都找不到人。”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的人,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想了想,眉头紧锁,一句话还没说完,萧静媛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经过这半天的叙述,她的每一句话,都足以引起我的强烈兴趣,只要与母亲有关的信息,这对我来说,都尤为珍贵,也应当重视,“还有什么可能啊?不妨说说。”

  她也没保留,“说出来你们也不认识,柳星若原来的丈夫。”

  这令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吃惊,想了想,柳星若原来的丈夫,那不就应该是我的父亲吗?

  怎么会这么巧,他们原来也是认识的人吗?

  还在沉思中,只听萧静媛叹了口气说,“其实,关系最好的就是他们两个。也只有他会来,不过杨锦已经去世多年了,所以我想是我多想了…………”

  “害,也许就是石叔叔生前哪位我们不知道的朋友而已,看把大家搞的神经兮兮的。”林悦悦说的极是,因为这说到最后已经是个无里头的账,所以大家也知趣的没有再提这个话题,开始继续默默的往苍龙岭赶路。

  到了岭上,早就给萧静媛安排好了房间,她的闺房都是照着不差的规格对待的,有石千雅陪着她,这样过了几天,她也渐渐熟悉了山上的情况。

  岭上分外寨和内寨,外寨按片划分出十多个营寨,主要是土匪们居住和训练的区域。

  内寨是后来才建的,以前是我和林悦悦生活的区域,后来慢慢扩充,一众女眷全都住了进来。

  内寨和外寨中间只有一座栈桥相连,其背靠山崖,更加的易守难攻,这也是后来我当家之后,才着手完善的。

  过了几天后,我也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进得萧静媛的闺房,虽然每天欲望冲动,很想找她联络联络感情,但是萧美人就是不松口。

  一方面她想尽量维持自己的脸面,另一方面,她如是再三的强调,只要岭上还没帮她找到那个叫吕青的人,她便不同意和我睡觉。

  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当初就是这样答应人家的,所以她的要求其实不过分,而且还很有底线,这搞得我心痒痒的,更想和她荒淫无度了。

  只是眼下,一帮兄弟还没有什么头绪,搞得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老三和辅唐兄弟那边还有送信的回来,说是西安那边该办的事情差不多都办好了,他们正在协调马帮运输,反倒是宝来兄弟这边,一直都没有消息,让人甚为着急。

  我只好带着林悦悦下山了,本来不让她一块,她非要跟着,而且只有她认识吕青。

  我这也才想到,这人原本就是岭上的人,所以就让她也来了,当然一同跟着出来的,还有门内的几个弟兄,这当中就有贺立开。

  一行人骑马很快,花了半天就到了,脚下站在了白崖峪,方才知道这里民风彪悍。

  为了对付土匪豪强,这一带的村子普遍有结社的习惯,为了自保,他们组建了自己的自卫队,进村的大道上也都摆上了木楼栅栏,颇有一番“赤色”性质,所以外人不好进村。

  最后多亏了弟兄中有认识的人,才花了钱找了个隐蔽的落脚处。

  可惜的是,即使到了这里,也没有打听到那个叫于让的消息,当然也没有宝来兄弟的消息。

  派出去的人一连附近转悠了三天,才找到他们留下的碰码的人。

  原来这杜宝来他们已经去了潼关县下面的锁峪口,因为担心时间长了,万一岭上继续派人来,怕联系不上,所以他就留了个心眼,安排了个送叶子的人留在此地等我们。

  有了目的地,我们起身又行了半天的路,总算在锁峪口和宝来兄弟碰头了。

  这一细问才知道,原来是要开什么劳什子武术盛会了,而那个叫于让的人,居然对散播的客商路过没上钩,反而跑到了这里,所以他就一路跟着来到了这里。

  再细问我才想起来,这个什么武术大会,以前石掌门给我提起过,当时还说要我一定去捧场。

  没想到世事难料,我会以这种方式临场,而他却不在了。

  “那这家伙难道也想在比武场上切磋切戳?”这人是刀客,说不定有两把刷子也说不定。

  不过宝来兄弟解释的却很干脆,“别指望这样的人会上场,根据我这几天的打听,像他这种滚刀尖的人,没事就喜欢赌。这个什么武术大会每年都有,时间长了,竟然也发展出了一种赌博方式。”见我有所好奇,他继续说,“就是由庄家做东,然后参与的人下注买谁赢,猜对了的拿钱,输的人赔钱。”

  “呵,这倒是挺有意思的,那他来的路上为什么不把他办了?”

  “启生你有所不知,这人常年在道上混,已经练就了一身顺水的本事。他太狡猾了,身边也带了几个兄弟出来,白天他们走大路,晚上睡觉都要把油灯点上。我怕打草惊蛇让他跑了,就一直跟着没动手,最后跟到了这儿来。”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这是宝来的主场,我不想抢风头,觉得还是他来收场最合适。

  杜宝来倒是很有自信,“对策我已经想好了,就是嘛得花点钱。”

  “这个简单,钱能摆平的事情都不算事。”于是我就让他放手去做了,宝来兄弟也爽快,直说让我们就等着他的好消息吧。

  过程也很简单,我们几个后来的人装作凑热闹的,例行夹在人群中去观赛,他宝来则带着人选择去和人对赌。

  这所谓武术方面的大会,也确实吸引了不少的人过来围观,至于参加盛会的当事人,听说三秦之地、秦岭内外能喊上名字的名家,也来了不少。

  盛会的开场少不得才艺展示,一众人也都带来了绝活,打拳、踢腿、射箭至不在话下,接着就是比角力环节。

  这是咱们中国人的老传统了,老祖宗们不流行拳头互殴,而是近身搏击,讲究的是力气与技巧的结合,能称之为最早的中国武术了,在古代是一门徒手格斗的流行技艺。

  赛场还算精彩,可宝来兄弟却一连几天都输了。

  因为他表现的财大气粗,也总算和那个叫做于让的厮搭上话了,一直到了比赛结束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喝上了酒。

  不过结局嘛,等到酒过三巡,那厮居然就被灌醉了,这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就被一举拿下了。

  一直到于让被绑着押了上来,我还在纳闷杜宝来这其中用了什么法子。

  好在他也不卖关子了,将我们的好奇——是怎么做到每赌必输的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这背后都是庄家操作的结果,只要赌博压的多的那一方,必然就会输,原因是场上的人会被买通,参赛的人既然能拿到钱,往往也会配合,他们实属于双赢了。

  听完,这又让我长了许多见识。

  绑住了后,这厮就被抓了回来审问,不过这家伙不老实,一再盘问,他就是不肯开口说出吕青的下落,还一口咬定他们好几年没见面了,所以他也不清楚对方在哪。

  对付这样的人,弟兄们都很有经验,扇了巴掌,刀子也掏出来了,就差对待犯人那种老虎凳了。

  可这厮就是不松口,搞得一时没啥好方法,就先关了起来,当然作为手段,没给吃的也没给喝的。

  一连三天下来,平常人饿也饿废了,但好歹这厮是道上的,可能身手也有两下子,所以只是人憔悴了许多,精气神还在。

  但经过这一通折磨,他也学乖了,不再嘴硬而是有点松口了,说是知道吕青的下落,但是推脱说做兄弟不可出卖朋友云云,还拿我们这一行人为例来说事,什么匪帮也不想自己被出卖云云,想搪塞过去。

  对方有所配合,说的也是那么回事,就给了吃的喝的。

  为了令其开口,我们几个也商议了起来,这次宝来兄弟又提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意思是不如顺水推舟放了他,然后就说吕青截了一笔华山林老大的货,所以我们为了给老大交差才找上门的,并不是非要和他们结梁子。

  顺势可以让他带个话过去,如果对方识趣,最好是尽快物归原主,我们林老大看在以前有过交情的份上,或许不会计较,然后我们在美言几句,这事就可以过去了。

  杜宝来的意思很清楚,所谓欲擒故纵,兵不厌诈,不如先放了他,然后再跟踪他,说不定就能找到吕青的下落。

  当然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主要是怕他跑了,还有人觉得就算放了他,这厮也不一定会回去找吕青。

  但宝来兄弟却坚持他的看法,觉得此计可行。

  我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而且耗在这里,只能徒耗时间,索性就同意了。

  再次将于让绑了出来,这次他又学乖了,脸上笑嘻嘻的,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

  既然是杜宝来提的主意,他便上前谈话,“实话告诉你,我们这一行是林老大吩咐的。”

  “是华山的林老大吗,我听说过。可我和他并无过节啊,我兄弟应该也没有得罪过他,还请兄弟们行行好,替我们美言几句啊。”

  杜宝来上去拍了拍他的脸,“不是我们要和你过不去,而是你那兄弟截了林老大的道,就在半个月前,我们一笔烟土被他截了,所以嘛。”

  一听是烟土,那肯定值不少钱,好歹是道上混的人,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开口说,“不会的,这里面应该是弄错了…………我那兄弟肯定不知道是林老大的东西,不然他也不敢啊。”

  “他本来也就是从华山出去的,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这…………”他既然与吕青称兄道弟,应该知道吕青以前的过往,土匪们行事,手段都会很残忍,这厮脸色一时很难看。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本来嘛,我们也是想通过你找到吕青。但出卖朋友这件事,确实下作,所以我大哥看你是条汉子,就不想为难你了。”说着他还眼神示意上面坐着的我是这次行动的老大。

  一听宝来松了口,对方果然有点激动,“真的吗各位大哥,小弟真的是太感激了,如果你们放了我,以后各位有什么吩咐,都可以找我,白崖峪,报我名字就行。”

  “你倒是很会做人…………”宝来边说边给他松绑了,但他继续敲打说,“回去了告诉你兄弟,只要他把东西吐出来,我们就不找他麻烦了,这样大家也都好有交代不是。”

  “一定,我一定,我这兄弟肯定是搞错了,我这就去找他,要他亲自送回去赔礼道歉。”松了绑,对方也还是继续弯着腰,一点不敢怠慢。

  “这样就好了嘛。”宝来拍了拍他,对方唉、唉的点头哈腰,直到示意他可以走了,他才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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