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别院本就是庞大漓波宫的一部分,所以玉辇并没有抬多久便看到了紫霞别院那紧闭的大门。
此时正值下午,初夏那灿烂的阳光直射在别院外的两排绿柳上,片片阴凉地中传来一阵阵蝉鸣之声。
紫霞别院外是一片可俯瞰整个漓波宫的高坡,见到坡下的宫殿园林像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毯子,构成美轮美奂的图案,不由得让莫漓有些心旷神怡。
别院建立在充满悦目色彩,青、绿、黛各色缀连起来的草野上,漓波宫中十多个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镜般贴缀其中,碧绿的湖水与青色的灌木争相竞艳,流光溢彩,生机盎然,美得令人屏息赞叹。
紫媚便生活在这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可惜她很快也会变成一颗驭女草,彻底融入在这片原野之中。
莫漓的玉辇停在紧闭大门的紫霞宫前,这里属于内宫的边缘与角落,平日里更是少有人经过。
而紫媚也是把自己当做北狄人的性奴,整日光着身子疯疯癫癫,于是紫霞宫的宫女们便经常紧锁大门,省得让这个淫荡的女人跑出去给齐侯殿下丢人现眼。
沉重的玉辇落地,将那碎石甬道压得塌陷了几分,那四个抬辇的性奴女子将玉辇放下后,立刻累得跪在地上,仿似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般,娇喘不已。
这也多亏紫霞宫不远,若是去西南角的青鸾院,恐怕这几个被淫功掏空身子的性奴就会累死在半路上。
可儿扭着肥嫩的香臀,走的紫霞殿外,纤手扣环轻轻击打朱红的大门。
可惜敲打了半天,紫霞宫内也没有人回应。
这内宫禁制极强,若是没有元婴中后期的修为,便是神识也只能扩散出去不到十米,所以莫漓也不知道这紫霞宫中有何玄虚。
不知道过去多久,就在莫漓等得不耐烦,准备在储物间中套出鸾凤玉佩硬闯时,朱红的大门打开。
六名披着粉红纱衣,胸前和腿间完全赤裸的宫女吃力的推开大门。
然后这些宫女顺从的跪在大门两侧,等待着齐侯妃的銮驾。
“紫媚夫人呢?”莫漓秋水般的美眸一眯,这时她跳下玉辇,一双宛如玉器的赤足轻轻浮在碎石路上,一只纤手搭在可儿的香肩上,让那高贵雅致的身份凸显无疑。
在这五玫宗的内宫里,除了经常闭关的欧阳衍,莫漓俨然就是这里的主人。
“齐侯妃何苦为难紫媚夫人呢,她不过只剩下半条命了而已。”就在此时莫漓身后不远处,一个阴柔的声音说道。
只是那声音抑扬顿挫,充满了悲苦。
不用回头莫漓也知道,说话的是刚刚赶过来的内宫太监总管杨力士。
这杨力士有着元婴初期的修为,在加入北狄天缺门自宫之前,也是紫媚家族兖州杨家的族人。
甚至当年紫媚便是为了救他,才深陷重围,最终在北狄人的全套中被朋友抛弃成为卑贱性奴的。
所以杨力士与紫媚之间的关系,确实非同寻常,甚至是为了紫媚杨力士才到五玫宗做一个宫廷里的阉人总管。
“我的漓波宫里缺了一株驭女草,我看紫媚夫人肤白肌嫩,不如便让她来漓波宫陪陪我,省得占据这美丽的紫霞宫。”莫漓美眸撇了一眼不远处提着浮尘的老太监,戴着几分傲气的说道。
她乃是这内宫之主,没有必要给任何人面子。
当莫漓提起驭女草时,杨力士的三角眼跳了几下,这个因为功法而满头银发的老太监不自觉的看向紫霞宫内的两株已经盛开着的驭女草。
这两株草便是当年背叛紫媚,将她交给北狄人的牧红沁、牧红菡两女,她二人曾是紫媚的好友但在困境中背叛紫媚,以生擒她的代价换取了自己的自由。
如今被欧阳衍所擒拿,强植驭女草的种子,留在紫霞宫内忍受着被东夷异草寄生血脉的苦楚。
此时沁菡双娇,就这样矗立在紫霞宫门内的两侧,女人的乳孔里、耳孔里甚至是腿间的尿道口处都残忍的生出嫩芽嫩叶。
两女的一只美眸已瞎,在眼眶处生出一朵娇艳的花蕊。
若非时不时的全身颤抖,以及喉咙里发出的娇吟声,或许根本就感觉不到两女还活着。
莫漓不理身后的杨力士,用浮空术赤足不粘一丝尘土的飞过大门进入到紫霞殿内。
莫漓纤手一扬揪住了牧红菡眼眶中的那朵娇艳的粉花,然后用力一揪,硬生生的将那花朵折断。
牧红菡眼眸上的花朵被揪下来,一字马担在花盆上的裸女突然全身抽搐,紧接着“啊!”的一声,女人的肥臀猛的颤抖了几下,肉穴更是紧紧地夹着驭女草的根茎,阵阵晶莹的淫水如喷泉四处溅落,甚至让莫漓浮空的赤足和美腿上都溅到了一些。
而因为驭女草受伤而引起的一连串反应,让女人的这一波高潮才刚刚开始,但下一个呼吸中另一波高潮就已经来临,此时的牧红菡丰腴的娇躯荡漾在花盆之上,仿似经历着狂风暴雨的冲击,令人疯狂的高潮几乎没有止境,汹涌而来,阴精更是泄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即使是同为女人的莫漓都有些不忍去看,只能扭过俏脸。
“还请齐侯妃饶过紫媚夫人吧!”杨力士跪了下来哀求道,眼前就有成为驭女草的女人。
那种直观的场面和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更能让这个失去男根的男人产生自己唯一亲人受苦的联想。
“唉,欧阳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他怎么会记得自己曾经的结发夫人呢?所以还是让她变成驭女草,被我欣赏着的好,也省得夫君今后为难。毕竟紫媚夫人在北狄为奴多年,宗门里很多人都和她有过鱼水之欢呢,若是同处一堂夫君大人会尴尬呢。”莫漓一个旋身,那曼妙的半裸身体就这样俏生生的站立在杨力士面前,只是那双秋水般的美眸上满是冰冷与幽怨。
“齐侯妃,宗主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紫媚夫人与纳兰燕不同,你若真的这样做,他定不会饶过你的。”杨力士的额头重重的撞击在碎石甬路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而他的话语似乎也变成了劝慰莫漓,而不是给紫媚求饶了。
“不会饶过我,那便杀了我。到那时,我看谁还为他主持万淫大会。”莫漓此时心意已决,自己为他堕落,而他的心中却还有其他女人。
这让素有洁癖的莫漓怎么忍受?
说罢再也不理杨力士,径直向着紫霞殿的深处走去。
紫媚的住处位于紫霞殿后面的小院里,那里有十多座简陋的房舍。
紫霞一直觉得自己是五玫宗的性奴,那锦衣玉食的宫殿根本就不敢进,于是宫里只能在殿后的院子里给她按照当初她信中所写的那样,推倒那些美轮美奂的灵树异草,在院子里搭建出几个半地下的破瓦寒窑。
走入院中,莫漓便看到一处木架,上面耷拉着镣铐,在木架下面的石板上还依稀能看到淡淡的血迹。
这里便是紫媚每日受鞭刑的地方,这女人在被北狄人俘虏的百年间,便是有二十几年沦为低等娼妓,每日早中晚都需要被荆棘鞭笞臀部。
而那些血迹就是有时宫女的手重了,让这个本应该华贵女子流出的血渍。
除了木架外,在这院落里还有一座巨大的磨盘,上面的磨杆上吊着两个镣铐,那镣铐旁边的木杆已经被磨的油光锃亮,显然是有人戴着镣铐纤手扶着磨杆推磨。
莫漓亦想出,丰乳肥臀的紫媚,哀嚎浪叫着推着这沉重的磨盘,在夏日的阳光下香汗淋漓的样子。
当然这也是她自愿的!
在没有男人的苦闷日子里,作为北狄性奴的紫媚,那些主人们也不会让她好受。
当年的北狄人便是这样消耗这个女人的体力和反抗斗志,最终沦为痴痴的女奴的。
看到这里莫漓有些心软了,紫媚已经这幅模样了,何必要因为夫君欧阳衍的错误而去惩罚她呢。
可是识海内的姝妲却还在不停的催促着,这个上古女修自从在观云阁被金色锁链重新锁住,便总是要求莫漓以残酷手段镇压那些不服者。
莫漓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是却发现这种手段最是简单有效,后来竟然沉迷于此。
“还请齐侯妃三思啊!”身后跟随的杨力士,请吐了一口气,他也看到了那木架和磨盘。
知道了自己挂念的女人每日如何的活着,于是三角眼中老泪纵横的再次跪下哀求道。
“你便当紫媚在北狄那里已经死了!”莫漓恶狠狠的说道。
原本莫漓已经想要放过紫媚了,可是当这个女人再次想起在水牢中,姬琼华的媚态以及在她乳浪翻滚酥胸前,那逛荡的紫金冠时,当在欧阳衍寝宫前的无情的冷哼时,莫漓还是咬了咬呀。
姝妲和姬琼华都是一种人,就是为了追求大道而不择手段。自己作为一个柔弱的女人,若不残忍一些,将来怎么会有人畏惧自己呢。
说罢,莫漓赤足飘起,穿过了那刻意修建成破瓦寒窑的凄苦小院,径直飞向那连窗帘纸都破洞的小屋。
莫漓神识一扫,一个微弱的呼吸便在屋子里瑟瑟发抖着。
破烂的木门推开,却没有看到紫媚那赤裸的身子,屋子残破至极,便是床都只是几堆稻草扎成的,上面泛着一股股霉味。
而在这稻草堆上,一个用华丽丝绸包裹的婴儿正放在上面。
莫漓紧了紧鼻子,脚不沾地的飞了过去,在那襁褓的缝隙里,一个似人非人似猪非猪的婴儿正呆呆的看着眼前出现的美丽女人。
“小猪妖,紫媚在何处?”莫漓低声问道,可惜此时却无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这小猪妖便是在与北狄决战时,那拓跋黑石为了扰乱欧阳衍的心神,而刻意在笼子里让紫媚与猪妖交配。
虽然最终换回了欧阳衍的这个结发妻子,但她却也因为那次或者之前的无数次交配而怀上了猪妖的孩子。
生下这半人半妖的孩子后,紫媚便彻底疯了……
“唉……~”莫漓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那猪鼻子上的小眼睛带着几分萎缩的看着自己抹胸下丰满的乳房。
莫漓伸出小手指,一抹母犬诀凝成的幽兰色的灵刃泛出,只要用力一划,这个可怜的小生命便会彻底消失。
可是女人纤细的手指摇动了几下,那灵刃始终没有落下。
看着那小生命的眼睛,莫漓想到了自己因为极品水灵根带来的纯阴之体,那年在莫家无助的躺着床上,若不是欧阳衍救了自己,收自己为徒或许早就已经化为枯骨了,或许这个小家伙和那个时候的自己一样,渴望活下去吧。
于是在姝妲的鄙夷下,莫漓轻叹一声,她收起灵刃,扭过身子走出了这破瓦寒窑。
然而就在莫漓飞出那破瓦寒窑的门口时,莫漓的神识却突然发现那小猪妖已经断气了……
“想借我的手杀掉这个孩子吗?”莫漓走出那残破的院落后,瞪着美眸看着低垂三角眼的杨力士问道。
“老奴不知齐侯妃在说什么。”杨力士眼珠一转说道,但是从他低垂的眼神就知道,这一切都是预定好的。
“那么紫媚在哪呢?我的驭奴草可不能跑了呀!”莫漓浅笑了一下若无其事问道。
那个小猪妖早晚得死,莫漓知道就算欧阳衍也不会放过这个杂种的,不过莫漓却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齐侯有请!”杨力士手提浮尘,谄媚的说道,仿似刚才发生的事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哼!你保不住她的,我们的齐侯也保不住!”莫漓轻哼了一声,然后四个精疲力尽性奴扛着的玉辇向紫阳宫走去。
不过这个女人的心却轻松了不少,她毕竟也不希望这样残酷的对付一个如同性奴般可怜的女人,只是姝妲依然在不停的抱怨着。
“紫媚你定要诛杀!否则她或会因为你杀了她的小猪仔而记恨于你!”姝妲的声音在莫漓的耳边说道。
“一个疯女人,能对我有什么威胁?”莫漓坐在玉辇上一边与神识里的姝妲对话,一边看着杨力士手下的太监们,恶毒的抽打抬辇的四女。
看来这种失去男根的人,除了对自己身份地位高的女人才谄媚外,对这些可怜的性奴比谁都要残忍。
“你要杀光欧阳衍身边所有的女人,甚至包括姬琼华在内。只有这样你才能稳稳得获得齐侯妃的身份。你现在不要总想着万淫大会,你要想到你那夫君一旦平安的度过重八天劫后,你如何在五玫宗安身。”姝妲在莫漓的耳边一字一句的嘱咐道。
“姬琼华是姬家的命脉,我若杀了她,那不是马上和天下修士开战吗?”莫漓觉得姝妲有些过激,于是反驳说道。
“嘻嘻,只要让那个婊子修为再难以寸进,便比杀她还会让她痛苦!到时候不用我们对付她,便是姬家那些馋她身子的男人,就会替我们好好照顾她了。”姝妲那娇笑的声音环绕在莫漓的耳边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让姬琼华的修为止在金丹期吗?”莫漓好奇的问道,姬琼华的不灭五行气,乃是当年灭掉姝妲这样上古女修的绝世功法。
可不会像姝妲说得那样的轻松呢。
“你需要好好伺候的夫君,掠来一缕元婴后期的纯阳之气。我便有办法暂时把你的修为催化到元婴期,然后再用你的天魔异想诀和炼淫瓶的功法,让姬琼华沉迷于情欲即可。”姝妲充满自信的笑吟吟说道。
此时莫漓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姬琼华那不亚于姝妲的绝美容颜,那灵动的眼神,傲慢的姿态,当然还有那隔着欧阳衍木门时的那一声充满嘲弄的笑声……
“可儿,你让水堂的周曼巧,速到漓波宫等我。”莫漓下定了决心般叫来可儿吩咐了下去。
时隔半日,紫阳宫内一切如故,只是在欧阳衍寝宫的木门前没有了那副带着姬琼华体香的镣铐。
莫漓看着颖儿和那些赤裸的宫女,边用赤足踩在紫阳宫那灵玉镶嵌的地板上行走,边妩媚的笑着将身上本就为数不多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引得那些同样赤裸的宫女只能跟在莫漓的身后跪爬捡起衣服。
当莫漓站在欧阳衍门口时,这个昔日里最害羞的小女人,已经扭动着腰肢一丝不挂了。
“漓儿,你怎么这样见我?”欧阳衍依然坐在他朴素的木桌前,当他看到莫漓这幅媚态时,这个有着元婴后期修为的男人也是秀眉一皱,有些怪罪莫漓的说道。
“在夫君面前,漓儿有什么不能看的。别说是身外之物的衣服,便是我的心也是夫君您的呀!”莫漓痴痴的一笑,似乎半日前发生的不愉快,就好像是云中一梦般的不存在一样。
见到莫漓这惊人的媚态,欧阳衍一时间也几乎看呆了。
他本以为莫漓会哭会闹甚至根本就不好来,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居然如此懂事的脱光了衣服,俏生生的站在面前。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到我怀里!”欧阳衍紧绷的脸似乎放松了不少说道,他白色长袍袖摆一动,一道白光将莫漓那赤裸的娇躯卷到男人宽阔的怀中,大手自然而然的抚摸着自己爱徒兼妻子那平坦的小腹。
莫漓登时“噗嗤”一声,百媚恒生地瞟了自己的夫君一眼,然后全身放松就这样任由这个头戴紫金冠的男人玩弄,并且伸出雪白的纤手,轻轻的搂住自己夫君的脖子。
欧阳衍知道此时应该做什么,他搂着莫漓赤裸的娇躯,向那云床走去。
此时什么矛盾的化解与疑虑的解释,都不如一场淋漓尽致的交欢更能促进与自己美丽妻子的关系。
欧阳衍刚坐到床边,接着就感觉到了一双柔软的饱满双峰紧紧的贴上了自己的胸口。
今日不知怎么,仅仅是刚才在门口看到莫漓一眼,就已经让这个元婴后期的大修士浑身上下气血浮动,燥热难当。
现在隔着衣服,莫漓的一对每日更是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那种饱满与软腻的触感,几乎让早有准备的欧阳衍都承受不住。
随后,欧阳衍就感觉到一对冰凉柔滑的小手,便直接伸进了他贴身的白色长袍里,抚上了他的胸膛。
“夫君想我了没有,漓儿可是夜夜都想着夫君的恩宠啊!”莫漓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这种语调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女人的那对小手在欧阳衍的胸口处来回抚摸了一阵,接着便一路往下,最后按压在了他的腿间。
一瞬间,欧阳衍只觉得脑门的血都冲上了头。什么时候,自己的爱妻会变得这样的媚了?
“若是夫君想要,漓儿可以天天陪着你,缠着你呀!”莫漓吐气如兰地说道。
开始主动起来,她的俏脸凑在欧阳衍的脸旁,先是在他的脸侧轻吻了一口,接着竟伸出小香舌,在自己夫君的耳垂处来回地挑逗。
感受着自己妻子的香舌,那滑腻的舌尖在男人的耳边处来回吮亲,欧阳衍给莫漓这般挑逗,下身胯下的肉棒登时怒然勃起,浑身上下热血奔腾。
本想对莫漓解释的一番话也放在了脑后,如今还是先享受这伊人为好。
“哎呀!夫君已经硬成这样啦,嘻嘻,别愣着,不打算把衣服脱了就和漓儿行房吗?”莫漓媚然一笑,在欧阳衍的耳边说道。
“嘿,漓儿……”欧阳衍原本白嫩的脸堂涨的红了起来,三缕墨髯抖动不已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喘着粗气被自己的小妻子挑逗。
“还是说,要我帮夫君宽衣解带呢?”在莫漓妩媚动人的笑容下,一对雪白的纤手,从上往下一点一点的把欧阳衍那柔软的白色长袍往上卷,登时露出了男人的直挺挺的肉棒。
然而欧阳衍的肉棒却要比寻常男子还要小,虽然它很硬。
脱掉身上唯一的长袍后,欧阳衍露出了精装的身体,经过多次洗精阀髓的男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块赘肉。
特别是小腹处,露出了几块结实的腹肌,只是在欧阳衍的虎背上,隐隐的见到几道伤疤。
莫漓一边抚摸着自己夫君的上身,一边伸出香舌轻轻的舔舐着男人胸口和后背上的伤疤,终于一双玉臂用力的搂住了夫君的身子。
“夫君为何留着着几道伤疤啊?”莫漓的香舌在欧阳衍的肌肤上滑过,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但是这几道伤痕也多少让这幅元婴后期的精状的身躯有些瑕疵,于是莫漓红着俏脸的说道。
对于元婴后期的大修士来说,这种伤疤完全可以在强大的血肉能力下抹去。
“这是百年前,我前往兖州北狄营地时救媚儿的伤。哦……”欧阳衍本能的回答道,旋即想起自己的妻子是个醋坛子,连忙闭嘴。
然而男人却感觉到一双美乳贴在了自己的虎背上,女人那凸起的乳头在肌肤上轻轻滑动着。
那对饱满的美乳,那柔腻丰挺的触感,更加无比地清晰。
似乎这番话并没有引起莫漓的嫉妒,欧阳衍接着说道:“玄魂道士孙羽流,专修人的三魂七魄,他见紫媚如今只剩一魂,便让我每七日都在紫媚身上注入灵气,以做法寻找她的魂魄。今日你来时,恰好在给她做法!”
“嗯!夫君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君子!”莫漓似乎搂得更紧了动情的说道。
夫人的善解人意,更让欧阳衍整个人气血浮动,他的喉咙不停的翻滚着,显然已经动了真情。
而莫漓却心如死灰,她如今虽然比之前更加妩媚,却只有了欲,没有了原本那副纯真的感情。
于是莫漓也不在乎欧阳衍的说法,即使他刚刚肏过姬琼华,肉棒上依然粘着那个骚女人的淫液,莫漓也会心甘情愿的给他舔干净的。
终于,在莫漓一声妩媚的呻吟中,欧阳衍一个转身,把莫漓那赤裸柔软的身子反压在了身下。
他一嘴,疯狂地落在了莫漓的脸上,唇上。
而莫漓也伸出光洁的玉臂,反搂着欧阳衍那雄壮的刚健身躯,香唇轻启,微微地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