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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仙漓录 玫瑰圣骑士 7383 2024-03-05 11:40

  涣药司原本隶属于灵木堂落座与木玫岛上……

  但因莫漓对于宫女的待遇很高导致内宫用药量极大,炼药后又需尽快服用,所以就在内宫也用了几个院落,用来将料药熬制成丹。

  当然这里有灵木堂的女弟子主持……

  而干活的却是内宫的婢女。

  杨公公知道灵木堂主林远香不仅是莫漓的三师姐……

  而且素来交好,情同姐妹。

  于是便安排小安子先让莫漓再此地安身。

  然而涣药司却是内宫里最累的地方……

  因为内宫贵女极多,五玫宗又以对宗门女子待遇优厚冠绝中土。

  所以每日用药量极大,便是寻常婢女若要安排到此处也得难受好一阵子,大多都是那些长相平平又不懂讨人喜欢的女子,被送到此处受累。

  莫漓跟着这小公公,若是遇到迎面而来的宫娥……

  这曾经的齐侯妃便抬起纤手掩面。

  她不想被那些平日里对她媚笑的下人看笑话,然而即使这样也难免被认出来。

  不过这些宫娥也都不敢当面讽刺……

  她们只是驻足停步,在那里俏生生的看着莫漓梳着丫鬟的双丫髻,穿在单薄的淡蓝色婢女宫衣,腰间挂着丑陋的木牌,羞臊得美颈嫣红的跟着一个小太监的身后行走。

  有些宫娥自然窃窃私语,有些掩嘴偷笑,有些则唏嘘叹息,大多数则面无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恐惧的凝望着这个修习了媚功的女人。

  还没等走到涣药司,莫漓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在院坊的大门外,小安子掏出铜牌对大门一晃,房门打开顿时一股更加浓烈的药味扑鼻。

  莫漓见到里面的宫女都穿在素白色的小衫,裸露着玉臂,齐膝的短裤下搂着雪白的小腿……

  这些婢女们腰间挂着木牌,一双赤足上穿着露脚趾的草鞋,纷纷忙碌着。

  每一个女子的额头和美颈上都泛着汗水,端着药罐与装满草药的簸箕在院内小跑似的穿梭着。

  “人来了?”

  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女子早已经等在门口……

  她的目光越过小安子的肩膀看向他身后低垂俏脸的莫漓几眼,然后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

  “是啊,带来了。

  还请柳昭训姐姐照应一下吧!”

  小安子一下抓住莫漓的纤手,然后一呲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莫漓看着眼前这个绿衣女子……

  她当年似乎在讨伐北狄时的木乙阵里见过此女,显然曾是五玫山时的女弟子……

  这反倒让莫漓更加羞臊。

  她姓柳,昭训是她在内宫的职位,旋即莫漓秋水般的目光飘向这绿衣女子的腰间……

  那明显挂着青铜腰牌显然是贵女宫娥的身份。

  “唉,杨公公也真是的,竟把她派到我这里。

  真是觉得我们过得太好了!”

  这柳昭训杏眼一翻,看着小安子抱怨的说道。

  “没办法,若是让她闲着,恐怕纳兰夫人就要过问了!”

  小安子把嘴巴凑到柳昭训的耳边,低声说道。

  但那声音又恰好能被莫漓听到,让这本想拂袖而去的女人,不敢放弃,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听候发落。

  “罢了,罢了。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若是我也拒绝了……

  那林堂主不得训斥我啊。

  不过如今林堂主也朝不保夕,昨日她便因灵木堂供药不利,被纳兰夫人训斥,如今让程知秋协管另木堂……

  她们都说过不了几天,林堂主弄不好也和这位一样呢。”

  这柳昭训抓着小安子的衣袖说道,似乎是在这涣药司里憋闷太久,终须发泄心中的焦虑一样。

  “哼!”

  莫漓眯着美眸冷哼了一声,似乎在对这个柳昭训不满一样。

  果然听到了莫漓的冷哼声,两人停止了八卦,小安子更是吓得一缩脖子走了。

  “咳!那个你,如今便是我涣药司里的婢女了。

  我姓柳,是这里的管事昭训,若是你有什么事便可以找我。

  涣药司里婢女十分辛苦,你要做好受累的准备。

  不过每月可多得两块灵石。

  咳!那个……”

  柳昭训面对莫漓似乎有些尴尬。

  毕竟几日前见到这个秀美的女人……

  她还要脱光衣服跪下扣头呢。

  “柳昭训,你便叫我莫漓吧!”

  莫漓秋水般的美眸透过一丝凄凉,见柳昭训颇为尴尬于是柔声说道。

  “这就对了,我还怕你放不下架子。

  莫漓,我告诉你,若不是看在林堂主的面子上,我们涣药司可也是不敢收留你的。

  不过你既然来了,我就得安排你。

  你便去那流汗坊里吧!”

  柳昭训的杏眼瞪了莫漓一眼,似乎在说你这落魄的女人还算识趣的样子。

  “流汗坊?”

  莫漓听到这个名字,就芳心一颤,似乎那里的工作并不轻松。

  “是啊,内宫的宫娥们每月有一枚万花丹作为俸禄,便是需要女人的汗液作为药引。

  如今万淫大会在即,外面的一些女修也需要万花丹滋养,所以人手不够啊!”

  柳昭训说道,言外之意是若非急需用人根本就不想要你。

  “唉,那烦劳柳姐姐了。”

  莫漓看着四周那些要挂木牌的婢女,全都小跑着穿梭在院落里,每个女人的俏脸上都泛着焦急与汗水。

  她如今已经不再是齐侯妃,也别无选择。

  刚才小安子说过,若是自己再犯错,便是杨公公也保不住自己了。

  落入纳兰燕的手里,可要比在这羞耻一百倍……

  那个北狄圣女如今重新掌权,还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了。

  “懂事!

  那我便再告诉你……

  这流汗坊在地下。

  虽然辛苦……

  但也不需抛头露面的。

  你便在我这涣药司躲上一阵子,待到大家都把你忘了。

  你再使用一些关系,或许宗主念旧情,你还能变回主子!”

  柳昭训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莫漓的后背,带着一丝安慰的说道。

  “唉,那谢谢姐姐吉言了。”

  莫漓心中一阵温暖,嘴角也终于泛起了笑容的说道。

  她依然觉得自己似乎在做一个梦,只要梦醒了……

  那一切便都回来了。

  “咯咯,到时候勿要忘了我这小小的昭训呀!”

  柳昭训笑着……

  但眼神中却泛着讥讽。

  涣药司有两个巨大的院子组成,柳昭训领着莫漓向里面走去,直到在一处如同倒扣的巨瓮前两女才止住脚步。

  莫漓仰起头,看着这由陶瓷整个烧制而成的巨大空间,除了上面的烟筒外,便是连一处窗户都没有了。

  柳昭训牵着莫漓的小手,先是走到了一旁的瓦房内,然后笑眯眯的说道:“把衣服脱了,放在这盒子里,进去时要一丝不挂呢。”

  “你为何不脱?”

  莫漓警惕的瞪着秋水般的美眸问道。

  “我又不用,好吧,我也脱掉!

  放心吧,里面都是女子。

  这里是内宫,除了女子便是阉人!”

  柳昭训被莫漓看得有些不自在……

  但她也想到了这个前齐侯妃的心情,于是撇了撇嘴巴,将身上的绿色丝绸长衣裙也都脱下。

  看到柳昭训乖乖的脱下衣裙,莫漓轻舒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确实有些敏感……

  这里叫流汗坊需要女人的汗水作为药引,自然不能穿衣。

  而且对面可是这坊的主事,便是人家不愿脱,找几个人扒光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莫漓那淡蓝色布衣内即没有肚兜也没穿亵裤……

  这女人轻叹一声很快便将自己衣裤全部脱下,放在身边的木箱里,当莫漓要脱鞋时,她还是略微迟疑了一下。

  想到那时欧阳衍亲吻自己赤足的情景,女人不由得意兴阑珊,莫名的惆怅起来。

  不过莫漓却看到柳昭训虽然也脱光了身子……

  但她又拿出一件半透明的白丝贴身袍子穿在了身上。

  见到莫漓有些嫉妒的盯着自己,柳昭训有些不满的说道:“别忘了,你现在是婢女,贱女的品级。

  便是装相也装得下贱一些,我是宫娥自然穿着不能和你一样。”

  “对了,将那木牌拴着乳头上!

  别这样瞪我,要不你用手攥着也行吧!”

  柳昭训实在没有办法,为了让这惹不起的女人干活……

  她也是时软时硬,连哄和骗的。

  赤裸的身体在流汗坊的屋前被阳光照著白嫩的肌肤……

  这种模样似乎更让莫漓放松。

  她在漓波宫里就几乎全裸,如今松弛下来的肌肤让女人依稀想到漓波宫里把流水潺潺的怡人声音。

  那瓮门打开,一股热气与湿气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还有那浓重的药味,熏得莫漓不住的干呕。

  “哟,柳昭训您怎么来啦。

  在外面看看就行啦,别进去啦!”

  一个赤裸的婢女乳头悬挂着木牌不停的荡漾着,见到柳昭训……

  这瓮里光着屁股的女人深深地吸了几口外面新鲜的空气后,屈膝万福。

  但她的样子在莫漓的眼中,却实足的献媚和淫荡。

  “给你们这送个新人,进去吧!”

  这柳昭训闻言也不想进入那瓮中,便俏脸一板,对着莫漓的裸背一推,一股念力就将莫漓轻飘飘的送入那巨大的瓮中。

  “轰隆!”

  大门关闭,里面的热气瞬间包裹着莫漓赤裸的娇躯,不用劳作,女人的汗水立刻泌了出来。

  “呦,这姑娘长得俊俏得很,是不是因为得罪谁被送这里来啦!”

  莫漓在瓮内的灵灯下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相貌……

  这女人已经不再年轻,修为大概也不过炼气期八九层的样子。

  虽然不能说是人老珠黄……

  但也别过了女人美好的年纪。

  这瓮中有五女,年纪和修为都差不多……

  此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好奇的看着莫漓。

  莫漓也打量着这五个女人……

  她们的秀发被打开,披散在脸颊和裸背上,一层层的汗水在女人的乳沟和小腹间分泌着,宛如地理志中的南方越族蛮女。

  不过更让莫漓无法接受的是……

  这些女人的腿间都带着铜环,女人婢女的身份牌就挂在那里,荡漾在湿漉漉的两腿间。

  “我是莫漓!”

  莫漓懒得和这些婢女解释,直接说道。

  当她自爆身份时,这五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全都吓得吐出了香舌,不敢在说话。

  这几日谁不知道……

  那个一人之下的齐侯妃因修炼邪功被夺舍了。

  没想到如今竟然被贬到了这里……

  “额,莫,莫……齐~”五个女子都是苦命的人……

  那刚刚在瓮门口的女子顿时变得结巴起来……

  即想下跪叩拜,又觉得没有必要,想叫她莫漓又想恭维的叫她一声齐侯妃。

  “叫我莫漓便是!”

  莫漓那倨傲的美眸泛起一丝柔弱的说道。

  “哦,我说一下,每日工作六个时辰,然后可以出瓮休息。

  工钱的事,柳昭训和你说了吧。”

  那女子还是有些结巴的说道,目光却上下打量着莫漓曼妙的裸体,带着一丝的欣赏和嫉妒。

  “哎呀,人家大门大户的,在乎这几个钱?”

  另一个女子一拉那女子的手臂,不耐烦的说道。

  “既然都被封了法术,我们这里便以姓名相称,你看起来年纪轻便叫你小漓啦。

  你叫我黛君姐便可,刚才那个你叫文君姐。”

  这个不耐烦的女子,简单的接受了几句。

  “嗯,可以!”

  莫漓此时被这瓮里的热气熏得俏脸嫣红……

  她感觉到这里的视线都开始扭曲了……

  那一人高的洞口里还不断的喷出白色的热气,女人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

  “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如今你我都是婢女,都赚得苦命钱。

  每月我们的月俸要比药坊其他女子多上两块灵石,要不谁愿意去做这种活!

  还不如沦为娼妓,躺着享受呢。”

  这黛君姐发泄般的说道。

  “嘿,黛君,你以为自己不要脸,便有男人嫖你吗?

  年纪大啦,谁看到你不反胃,有这活计就不错啦!

  你以为是这位呢?”

  文君也轻松了下来……

  她娇笑着说道。

  “住口!”

  莫漓黛眉微皱呵斥道。

  “不说了,不说了。

  黛君你告诉她怎么干活吧,我进去了。”

  在一人高的过道里,文君说道,走的黛君身边反手给她的裸臀一巴掌,发出一声响动回荡在空荡荡的瓮里,引得瓮内的其他女子一阵娇笑。

  “唉,小漓,你可进不得!”

  莫漓扭着赤裸的臀部刚想跟着文君走进瓮的深处,便被这个叫黛君的女子拦住。

  “为何?”

  莫漓本就被这瓮里憋得心浮气躁,如今被人拦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小漓,你若耍性子便出去耍!

  在这里流汗坊便有这里的规矩!”

  黛君全身赤裸……

  但也戴着禁灵环的说道。

  “我只是问为何我不能进去!”

  莫漓瞪着美眸没好气的问道。

  “便是你这心浮气躁的骚样,早晚送去挨肏!”

  黛君凌乱秀发下的眼眸一眯说道。

  “你信不信,我扯烂你的臭嘴!”

  莫漓怎么受得住这样的羞辱……

  而且这种羞辱随时都会变成真的,女人连忙反驳的说道。

  “你进去,还是我来说吧!”

  文君就在这赤裸的女人的身后,她连忙搂着黛君的满是汗水的丰腰,将她推进瓮里,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冲着莫漓一笑。

  “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这些下流女人一般见识。

  你黛君姐也不是故意刁难你,而是内宫的贵女们素有洁癖,我们虽然都光着屁股了……

  但有人说我们这些下婢憋不住屎尿,于是……”

  说罢文君在地上拿起了一粗一细两根金属棒子。

  “这……

  这样太无礼了!”

  莫漓作为一个曾经做过妓女和奴隶的女人,当然知道眼前的粗细棒子做什么的。

  细的呈螺旋状是插入尿道的,粗的呈葫芦状是插入女人肛门的。

  这种东西原本是世家大族羞辱女性的,如今居然用在了这里。

  “唉,我们也是修真女子,若是在凡人那里多少也是要被尊称一个仙子的。

  但现在,天下动乱,我们寿元将尽,若不放弃原来的身份赚取这每月十块的灵石,恐怕几十年后我们也和那些凡人一样化为一捧粪土了。”

  文君将那一粗一细的玩意塞在莫漓的手中,无奈的说道。

  “我和你们不一样!”

  莫漓瞪着秋水般的美眸,厌恶地盯着文君手里的家伙。

  女人的手上便满是汗水……

  那两根木头棒上更是泛着水痕,也不知道是刚从女人那里拔出来的,还是原本就被用过。

  “唉,您嫌我们这里脏,我们这里还嫌您身娇肉贵干不动呢。

  我们这些东西虽然用过……

  但也每日清洗,涂油保管,再脏但也总好过娼窑妓院里那些真家伙。

  这样吧,您现在就出去,我们这可用不上您了,也不想得罪您。”

  这叫文君的女子,俏脸一冷,不屑的说道。

  “你!等等……我戴上就是了!”

  莫漓和文君对视里几个呼吸……

  这个几日前还高贵的女人轻叹一声,最终接住了女人手里的尿道塞和肛门塞。

  只是莫漓咬着自己的朱唇,似乎都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哎,这就对了。

  现在宫里想至于你死地的人可是占多数的!”

  文君见莫漓还是接受了……

  她轻松的笑了笑说道。

  “你怎知道?”

  莫漓不屑的问道。

  “我们虽是婢女,我们每日也干着汗流浃背做着苦活……

  但我们耳朵能听眼睛能看。

  可不是妓院里的痴女,被春药弄坏了脑子。”

  文君让莫漓岔开美腿坐着,然后熟练的扒开眼前这个美丽女人的肉穴说道。

  “那你说说,究竟谁想杀我?”

  莫漓任由眼前这个青春不再的女人将尿道塞对准了自己的肉穴……

  但是她还是问道。

  虽然心里有数但她如今并不了解宫里究竟有何变故。

  “首先便是纳兰夫人,纳兰夫人掌权后恢复了中土旧制……

  但却换汤不换药。

  而且您的那些修炼媚功的宫女也一概不追究责任,表明了只针对你一人。

  听说纳兰夫人这几日天天晚上进出紫阳宫,显然深受齐侯宠幸呢。”

  文君对准莫漓的尿道,将那细细的尿道塞慢慢地推进去说道。

  她的手法很熟练,莫漓甚至没有感觉到多么难受。

  “哼,那个贱人!”

  莫漓嘟囔道,听说纳兰燕进入了紫阳殿,想到自己夫君和这个下贱的北狄圣女云雨,莫漓的心里要比尿道插入塞子还难受。

  “嘘,要叫纳兰夫人,小心隔墙有耳。

  这几日她或许不会对你动真格的。

  毕竟齐侯念旧……

  他能留下在北狄为奴的紫媚,便也可留下你。

  但是再过几个月,纳兰夫人坐实了内宫,你可就危险了。”

  文君将尿道塞引出的细链子勒在莫漓的腰间,然后扬起脸庞说道。

  “嗯啊,那可有什么方法化解。

  她敢杀我?

  嗯啊,这东西好粗!”

  莫漓也想到欧阳衍不可能天天过问内宫的事……

  他大多数时间是在闭关修炼准备度过重八天劫……

  而杨公公也有可能外出,若那时纳兰燕用雷霆手法击杀自己,恐怕木已成舟后最多便是受一些微小的惩罚罢了。

  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到一根东西撑开了她紧致的菊纹,让她下意识的吐出了香舌。

  “小漓,有时候那些对付女人的手段,可比杀了她还残酷呢。

  至于解决方法嘛,我可没有,我这里也是晚上那些姐妹们传来的话。”

  文君用力将肛门塞插入到莫漓的肠腔里……

  最后用锁链禁锢住时说道。

  “嗯啊,好难受!”

  莫漓知道再问下去也无益,一个只有炼气期的婢女又能有什么见解呢……

  她心中凄苦……

  这一站起来女人差点再次弯腰……

  她感觉到尿道塞和肛门塞在自己的下腔内互相搅动,让她不时地有着强烈的尿意和便意。

  更是让女人全身泌出了汗水……

  “习惯便好了,您应该已经有了金丹后期,若是能晋升元婴或许一切都会改变!”

  文君轻轻搂着莫漓纤细的腰肢,让她能更好的适应戴着塞子走路时说道。

  “嗯,谢谢文君姐!”

  莫漓此时走进了瓮中,灵灯上几根法器照耀了一下莫漓的裸体,在看到女人戴着肛门塞和尿道塞后,瓮里的灵灯才变得柔和。

  显然如果婢女不戴肛门塞和尿道塞那灵灯就会警告,并记录下来……

  而那个放肆的婢女便会立刻受罚。

  “这里便是做活的地方了。”

  文君姐和莫漓走进了一个相对宽敞的地方……

  这里遍地都是湿漉漉的要药材,就好像在沼泽里割下来的水草一样铺在一个个大盆里。

  瓮内的女子,赤足踩入里面,纤手扶着木架,挥汗如雨的抬起美腿在用力的踩下去。

  此时一股白气在下面蒸腾,让瓮里更加湿热……

  即使什么都不做都会全身汗水淋漓。

  四个女人纤手高高扬起抓住木架……

  那木架很高让女人只能抬起手来抓住保持平衡,就是连双手拄在上面都不可能。

  就是要这些婢女直挺挺的站在木盆上,用赤足踩踏湿漉漉的药材,然后女人全身流汗与药汁水混合在一起。

  瓮里虽然比刚才的过道要宽敞……

  但最多也就能放下七八个女人,里面的空间还不如莫漓在漓波宫里的澡盆大小。

  而且巨瓮的中央镂空,不时下面的白气蒸腾,增加着瓮里面的温度。

  “这……

  这比酷刑也差不多啦!”

  莫漓看到这些女人疲惫的踩着盆里的药物,赤裸的全身不停的泛着香汗,尖尖的下腭一滴滴的汗珠落下……

  这个一直享受富贵的女人有些惊恐的说道。

  “身子受酷刑能赚灵石吗?

  小漓你如今不是什么妃子啦……

  这每月十块的灵石便是你修炼的唯一!”

  文君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莫漓的翘臀,在瓮中发出一声脆响的说道。

  其他女人都蓬头垢面……

  但是她们听到着一声打屁股的响声,都发出了一阵娇笑,显然互相拍打臀部是这里友好的表现。

  “你们……”

  莫漓羞臊难当……

  她已经光着屁股了,难道还要被人打?

  “她们已经接受你了!

  去把脚指环戴上,干活吧!”

  文君揉了揉莫漓发红的肥臀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脚趾环?”

  莫漓再次瞪大了美眸……

  她此时才看到……

  这里踩踏药材的女子脚趾上都戴着乌黑锃亮的铁环,每根脚趾都戴着沉重的环子,将五根脚趾别得岔开,就好像一朵舒展开的芙蓉一样。

  “没有这环子,怎么把药料踩出汁水!

  便是给你十个时辰,也不如我们一个时辰干得多!”

  黛君轻蔑的说道。

  “我不戴!”

  莫漓俏脸嫣红,中土女子最注重脚形……

  这样毁形象的事,莫漓本能的厌恶着。

  “不戴就滚出去!

  好像我们用轿子抬你进来似的!

  你这就去找纳兰夫人,让她给你扔进采摘营里,被那些内门弟子狠狠采阳补阴一晚,看你还有没有这矫情劲!”

  黛君说话很直……

  她不屑的说道。

  “我师姐便沦为奴,在那里被采摘了一晚,就一晚便从筑基期沦为炼气了。

  我有时候做噩梦都能听到那时她的浪叫声!”

  文君爬到一个木桶上,也抬着戴着脚趾环的赤足,一边流着热汗一边描述道。

  莫漓听到俏脸一白……

  她在坊市假装妓女时被人采摘过……

  那种内心的痛苦和肉体上的高潮,至今也让她难忘……

  甚至有那么一丝想继续尝试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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