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祺区,泓祺艺术长廊。
泓祺艺术长廊,准确的说,其实是修建在香钏中心北面旧商业区内的一条呈“L”形的步行街。
这个地方,昔日里是河溪市的旧货市场,从废旧家具到估衣钟表,从二手自行车到书报杂志,应有尽有,也算大城市里居民们用低廉的价格调剂有无的一个选择。
80年代后期,经济水平日益发展,旧货市场原本的作用日渐稀疏萧条,这里逐渐从“旧货调剂市场”变成了“假货市场”。
1994,时任市政府将这里拆旧换新,赶走了旧有的棚户摊贩,将整个市场做了一次现代化的翻新,楼面重建,种植景观植物,又配了一些略有古意的雕塑,还颇有眼光的保留了30年代建筑风格,意图将这里建设成为河溪的古董交易市场,不过因为管理不善,也因为古董行业在河溪的整体发展平平,也渐渐不了了之,倒可惜了这一片大都市内有三分人文气息的好地界。
一直到2005年,调任河溪市委书记的任广江,提出“河溪市十六项市政规划建设”期间,才将这个区域修改规划,建设成“艺术长廊”;做了一些配套,提供了一些政策,专攻小型画廊、书刊、古董、艺术品交易,并且将风格定义的更加亲民、更加现代,倒也算走出了一条路。
时至今日,这个地方又开设了几家酒吧、茶室,乃至小型的画廊、陶艺吧、刺绣坊、纹身工作室、精品店,虽然规模不大、人流不密,但是也算河溪一景了。
今天,是临近新年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十一月的那场大雪早已经化尽,冬日里阳光正暖,柔和的光斑洒在街道上格外斑斓,还带着甜香熏人的醉意,乘成节假日提前出游的行人游客也已经走上了街头;上午,泓祺街道两侧的行人已经比平时多了起来,一家家精品小铺都在为新年元旦的装潢揽客而做着准备,张灯结彩、络绎流连。
陈樱今天穿得也是性感,一身浅粉色的高腰卫衣,一条浅粉色的低腰紧身牛仔裤。
光看色调的搭配,倒是很少女风;但是高腰上衣配低腰长裤,其实走的却是“露脐”、“裸腰”的性感路线。
尤其是这条牛仔裤,纤薄弹力,包得两条长腿细润肉感就不提了,那种低腰露脐的设计,搭配上陈樱这打篮球的修长身材,站着走路也就罢了,一旦用上了“坐姿”,她那方圆润挺翘的臀腰部位就会挺拔而出;那雪白、性感、妩媚的少女肌肤,在空气中喷吐芬芳,甚至细细的逼视,可以看到一道若有若无的“臀沟”,那让人神魂颠倒的婀娜沟痕,在视线交汇处,仿佛嫣然一笑。
陈樱也知道,这套衣服是比较大胆火辣的,坐下来,就会裸露出背脊腰肢段甚至到股沟;如果极端一点的,还可以配丁字内裤,那种视觉冲击力,更是逼人的性诱惑的魅力了。
当然,她毕竟是河西大学的女大学生,还不至于穿丁字裤给路人欣赏那么夸张,但是,她也不介意一整天多用坐姿,微微露出点属于自己的性感魅力来。
青春的性感不炫耀,难道等她调零?
她接到李瞳的电话时,是她刚从那家叫做“Why not”的纹身小店里出来,这会儿一个人在泓祺的一家家精品店里瞎逛。
李瞳在电话里东拉西扯、苦口婆心、欲言又止的让她汇报一下最近铃兰志愿者俱乐部高校部的运作情况,话里话外都在点她别乱来小心点,这还真是破坏她的心情,她嗯嗯啊啊的只是敷衍,甚至会故意调侃两句。
这是她和李瞳的天然不同,对于未来的发展,对于这个世界,甚至包括石川跃的态度在内,她没李瞳那么在乎。
“我知道啦,我在逛街呢。”
“……”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最近没做什么啊,我一向很谨慎的。”
“……”
“嗯嗯……好好……嗯,账目?我在学工办里都有留底的,对。我有同步给兔兔啊。”
“……”
“最近?只有一单。嗯,是学习方面的……电话里说这个不方便吧。”
“……”
“很安全的啊。我也不知道客户到底是谁,层层绕绕来的,徐云林可能知道吧。志愿者?我还没选好呢……嗯嗯……这一单不能停,已经答应人家了,定金都收了。”
“……”
“知道啦,暂时不碰了。我知道啦……你别抬那块臭石头来吓唬我好不好?”
“……”
“我?我这会儿啊,在泓祺纹身呢。怎么,我纹身要不要也和你汇报啊?我成年了,校规里都没不许纹身这一条,你管我……给谁看……哈哈……给你家老板看啊,还能给谁看?你以为……嘻嘻……谁都可以看我身体啊?”
“……”
“知道啦,知道啦,纹私密地方,外面看不见的,不影响的……你别假冒好像我姐姐一样好不好。嘻嘻……你还是替你那宝贝弟弟作法,想要认我这个弟媳妇?”
一直到她拿李瞳的宝贝弟弟李誊出来一通调侃,电话那头,李瞳才无奈的放她过关。
她听出来是石川跃要李瞳关照一下自己,但是她也懒得分辨石川跃是在关心自己还是警告自己。
就像她电话里和李瞳说的,自己刚刚从纹身店里出来,不想把自己的情绪归档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上。
她最近是有点“疯”,尝试着在自己的肚脐左下侧的小腹靠近盆骨处,纹了一组图案;那是一团从古印度波罗门教派里发展出来的“泪火”的纹记,这团纹身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构图比较复杂,要分几次纹定,她已经是第三周来这里了,刚才在店里,算是最后的修补,大功告成。
其实她还是有些小小的胜利感。
最初,她是和室友闺蜜石琼两个人一起逛街,看上这家“Why not”的纹身店的,这家小店虽然不起眼,但是店主却颇有特色,是个叫袁玥的女孩,容貌娇美身材火辣,最让人侧目的居然是一个聋哑人,只能靠一部Pad来和人沟通。
两个女孩叽叽喳喳的本来都约好了一起来炫酷叛逆一把,在各自曼妙迷人的身体上纹刻些什么,但是石琼最终还是退缩了。
估计是柳晨老师知道了,坚决反对的结果吧。
别看石琼偶尔也会装出一副天不收地不管的模样,但归根到底是官家千金小公主,做事总是有所顾虑的。
而自己……没人管得了自己。
有时候想想,这也算是属于自己的一种“特权”,她要自己的肌肤上刻上那些青黑色的线条和色块,让那炙热的火焰吞噬自己珍密的少女象征,是没人会来说三道四或者阻止她了。
没人管得了自己。
没人……管自己。
每每想到这里,她都会露出笑容,或者……
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自己其实已经是一个孤儿。
非但如此,作为一个花季少女,自己还是一个已经被男人奸淫失身的破鞋女孩,是一个失去希望、原则和尊严的女孩。
更何况,自己已经不仅因为这些际遇而被动的沉沦,甚至已经开始主动的,让自己的世界更激烈的燃烧。
可能是自小被父亲猥亵身体带来的畸形世界观,可能是被石川跃奸污后带来的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也可能是自从去年开始,她认识了李誊的姐姐,省体育局公关办公室的那个李瞳,开始负责为李瞳搭建那个“铃兰志愿者俱乐部”开始,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
在更残酷的世界中自由落体,她开始有了越来越多的秘密,也会越来越多的,露出残酷而冷漠的笑容。
反正,没人管自己。
一开始,李瞳让她帮着搞“铃兰志愿者俱乐部”在河西大学的工作,还不过是拉拢她或者给她点“和石川跃有关系”的事做做。
但是,她一上手,食髓知味却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远远比李瞳最初的预期还要投入。
用李瞳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嘲笑的话来说,“要不是樱子,俱乐部不能发展的那么好”。
她现在,已经是那个“铃兰志愿者俱乐部”在高校里的实际操盘师姐。
铃兰俱乐部在河西大学、河西音乐学院、河西科技大学、河西师范大学、河溪职业技术学院、控江旅游管理学院甚至河溪一中、元海国际中学的招募和支部的发展,以及社团的例行活动,都是她作为“大师姐”在牵头。
李瞳以省体育局的名义,派了个大名叫邓荃荃小名叫兔兔的肥肥的实习生来牵线搭桥,而陈樱则负责安排志愿者学生做模特、做商务、打零工、参与公益活动;甚至所谓的“陪玩”、“陪游”、“陪学”的事,她都是一手操办。
而她投入这一切的精力、时间和兴趣,也远远超越了李瞳的预期,可以说是花样百出。
经过过去半年的运作,再搭上屏行会所定向委培的春风,“铃兰体育志愿者俱乐部”已经一跃成为河西大学圈里,最红,也是预算最充裕的社团组织。
而她陈樱,在这个社团中的权威更是无可撼动,而从中主持、管理、沟通、给小女生洗脑乃至最终分利,享受着这象牙塔迈向河溪城的“模拟权力”游戏,她玩的不亦乐乎。
她一开始也觉得,这是石川跃授意李瞳,对她的另一种“控制方法”。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进,她又觉得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沉醉其中……
是,石川跃算是“强奸”了她;但是她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的是,石川跃也保护了她;而石川跃身上的那种魅力,权力带来的暖意,资源带来的安全感,也让她并没有太多的屈辱感,甚至很乐于投入和石川跃的性游戏之中。
说句让她自己脸红心跳的话,那种仿佛“被害死自己父亲的仇人俘获的女孩,然后奸污一辈子”那种如同情色小说一般的设定,也给她凭添了刺激感和情趣快感。
老实说,她暗地里琢磨,还是挺满意自己的这个“第一个男人”的。
即使是偶尔的叫自己去侍奉奸玩,至少在性欲上,石川跃也能给自己很多满足。
得到自己身体初夜权的,与其是一个大学里的愣事不懂的毛头小伙子,倒不如是石川跃。
可以逼迫自己捧着乳房翘着臀瓣乖乖挨操忍奸的,与其是社会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其他人,倒不如是石川跃。
但问题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石川跃的女朋友,不是石川跃的情人,甚至都不是石川跃主动设计俘获的性奴;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只是石川跃“顺手”摘下的女孩而已。
石川跃的身边,有的是女人,其实一般来说,石川跃很少召唤自己去陪睡。
她在石川跃的世界里,总有一种可有可无的感觉。
但是,在铃兰,一切就不同了;在李瞳的帮助下,在铃兰俱乐部里“做事”,她却是另一种感觉。
在这个世界里,她是“强者”,而不是不被需要不被期待随时可能被舍弃的女孩。
那是一种浓浓的安全感。她享受这种“被世界需要”的感觉。
她也享受操控、洗脑、管理那些比自己更加弱小的、还纯洁天真的小女孩的控制感。
除了各种公益、商务活动,以铃兰俱乐部为管线,当然还有更加黑暗的。
蹂躏和践踏她们的青春和纯洁,诱惑和胁迫她们一步步的走向堕落。
青春的性感不堕落,难道任凭她绽放?
我都已经调零,她们凭什么绽放?
“陪玩、陪游、陪学”?
都是她们自己选的命运,而且她们还都要仰陈樱的鼻息,通过她的渠道去实现变现。
她嘴角凄冽的冷笑,是对这些女孩的讥讽,也是对自己命运的嘲弄。
其实,所谓的“陪玩”、“陪游”、“陪学”,这都是河溪女学生界阴暗角落里的共通术语,说白了就是卖身体,就是陪男人睡觉。
不过大学女生的价格、行情一向比普通女孩要高一些,而且还分档次。
“陪玩”是名义上玩游戏、狼人杀、桌游之类的;“陪游”就需要一起去景点逛逛再开房间;“陪学”其实是个隐语,说白了就是要求女生必须是优质大学甚至优质专业,名义上还要教教英文什么的。比如,你要是控江旅游管理学院这种野鸡专科的所谓“女大学生”,有陪玩的,有陪游的,就没有“陪学”的资格了;但是如果你是河西音乐学院这样的艺术类院校,非但可以“陪学”,如果可以以某种情趣的方式教客人钢琴、小提琴、舞蹈什么的,加分很多,加价也很多。当然了,整个河溪地区,最高等的学府肯定是河西大学,这里多的是各省考进来的高材生,三陪业务是很少能冲击到这里的,但是无论如何,春风吹过溪月湖,没有例外的地方,校内外也总有一些地方势力、甚至学生教师会做“中介”来做各种“业务”。而“铃兰志愿者俱乐部”就自然而然成了一个很好的掩护。这种事情,有买方,有卖方,最缺的就帮双方撕下这层窗户纸,又能替双方各自做风险担保的人。
而她陈樱,真是再适合都没有了,河西大学大三的师姐,学校女子篮球队的队员,乍一看青春靓丽活泼开朗人畜无害,另一方面,没有父母,没有管教,没有顾虑,甚至也没什么道德感,左手是对接着社会面上的“信息源”,右手将一些不谙世事的大一、大二小学妹,甚至河溪一中和元海国际的“高档”高中女生,玩弄在股掌之上……
更何况,还有实实在在的利益回报。
介绍一个大一女生去“陪学”,她自己就能抽一千。
偶尔的遇到处女,她能抽到两千。
如果对方出手阔绰,甚至她都能抽到四千五千的。
当然,她也也有她的一套绝活,层层叠叠的,安排“志愿者”去挑选女孩,洗脑,走路子,关键是保证商务安全,她也有一套自己的话术,自己的方法。
最重要的还是保护各方的“隐私安全”,做好“防火墙”,这样才能给买家提供绝对的“采购体验”。
最近几天,就有一个同样是河西大学学生背景的神秘买家,在找“文静秀气一点的陪学女生”,出手很阔绰。
她甚至故意安排了三、四个那种还没有褪去稚气的周遍小城市考进河溪来的女生,一起来自己这里“面试”,故意烘托竞争的气氛,要在她们中选一个;那种“你们求着我带着你堕落”的残酷快意,甚至都让她可以高潮,这也是她的手段,给这些未谙世事的小女孩制造一种“资源有的是,缺了谁都可以”的残酷竞争感。
当然,她是不会任性的,最后,她还是以安全为本,选了个连乡土气都没有褪尽的,什么事都不懂的大一小女生,气质身段都很不错,嫩悠悠跟个小水蜜桃似的,叫什么……姚?
姚什么来着?
也忘记了。
至于买家,到现在也是隔着介绍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客人。
是个初出茅庐食髓知味的富二代?
还是个猥琐龌龊躲在角落里意淫的中年油腻男?
甚至说不定是个有点身家的商人?
公务员?
机关干部?
但无论是谁,要做这种事,要安安全全的借着“陪学”的名义,尽兴奸玩可爱纯真无暇的大一女生,还不是得靠她陈樱?!
女孩,青春靓丽的女孩;女孩,纯洁善良的女孩;女孩,曲线玲珑的女孩;女孩,充满了性诱惑力的女孩;不仅仅是她们的肉体,还有她们的背景、身份、人格,揉和在一起,拥有了这样的资源,再设定好防火墙和安全阀,就有的是奇奇怪怪的人,会通过各种渠道找到她。
反过来,甚至除了钱,她也可以找这些渠道的人,替她做资源的补充。
各种资源。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河溪那著名的“北洋路”上的灰黑世界污浊不堪,却偏偏和铃兰俱乐部的纯洁无暇青春光鲜有着一些莫名的共鸣。
一些信息源知道她这里有资源,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有可能过她的手。
黑色,白色,在她这里搅和成无法分辨的旋涡。
有些人出不起价格又想玩女大学生,她就可以通过中间人,找一些的南妹来冒充铃兰志愿者浑水摸鱼;也有北洋路上的什么“私人侦探社”来问她这里要个气质好点的女生,倒不用做什么出格的事,说只要搂着男人逛个街、拍两张照片就可以,天知道背后在搞什么;再比如,给一些绝对不敢抛头露面的买家找点资源,买什么“听话水”、“针孔摄影机”、“人工处女膜”,这些货十件有九件其实是假的,骗骗冤大头的,她也装作不知道,反正只是做个介绍人而已;最搞笑的,还有在读研的富二代之间吵架发了狠,居然要通过她找几个小混混来“教训教训对方”……她也照单收。
这些,算是铃兰俱乐部的副产品,也已经是自己的小秘密,她是不会和李瞳详细汇报的,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风险,自己骗骗自己,就当完全没发生过,不想去多想,也不敢去多想。
但是也确实够刺激。
再比如……那件事。
好吧,每每想起“那件事”,陈樱自己都觉得夸张和危险,越界了。
但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的内心,多少有点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
一想到如果处理不好,“那件事”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她是会觉得背脊发凉,却又觉得有种莫名的兴奋。
自己的人生都已经混乱了,一切,还能糟到哪里去?
她不愿意当只是偶尔被石川跃叫去陪伴奸玩的女孩,她也不愿意当只是石琼偶尔照顾的室友,她要做自己,做陈樱,做燃烧一切的阿修罗……
没人管得了自己。
没人……管自己。
反正已经堕落了,她又何必在乎道德这种虚无缥缈的事?
包括“那件事”。
……
抬头看看,天空中阴沉沉的。
今年河溪的冬天,怎么老是这种鬼天气?
周末,和石川跃还有琼琼一起去温泉……还能去么?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痴,甚至实际是纹在大腿和臀瓣接壤处的那团纹身都有点小小的酸痛。
是啊,自己刚才是开开玩笑糊弄糊弄李瞳的。
但是也许,在内心深处,她还真的想过。
自己的纹身,秀给石川跃看见?
也许内心的内心,自己还真的有那种潜意识,可以在这个问题上赢过石琼,是不是那个潜意识中“赢过石琼的评委”,也是石川跃呢?
甚至,自己做的着一切夸张的时,在内心的潜意识里,都是想秀给石川跃看的。
她不想承认,却又必须承认,那个视自己为可有可无的男人……对自己,有着重要的意义。
自己毕竟是石川跃的性奴,早晚都还是要再去给他享用身体、陪他睡觉、供他淫乐的。
石川跃下一次奸自己的时候,应该就可以看到这团纹身了吧。
难道,就是在下周新年夜?
不会。这个新年夜,应该是“大哥哥带着妹妹和妹妹的闺蜜度假”的戏码,她多少明白这对兄妹之间的畸形感情,这个新年夜,也不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她又没来由的一阵难过。
没人……在乎自己。
但是无论如何她也知道,她不能只顾沉醉在自己的这点小情绪里,李瞳的警告,是正经事,她不能当成空气。
介绍陪学的事情李瞳是知道个大概的,叫自己收敛点就收敛点呗。但是已经在路上的单子不能说停就停,那一单还是要做的。
还是说……李瞳,甚至石川跃,闻到了“那件事”的味道?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居然没来由,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