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梨收起怒火,但语气仍旧不善地说道:“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绝不饶你。”
按正常发展,邢斌此时应诚惶诚恐的解释这几天的事情。可是,接下来,邢斌却做出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动作。
只见他施展移形换影,来到柳玉梨身后,伸臂将柳玉梨拥住。
“你、你、你怎么过来的?”柳玉梨愣愣地问着邢斌,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嘿嘿,这就是我这几天闭关修炼的成绩。”邢斌异常得意。
柳玉梨依旧没有挣扎,反而很舒服的躺在邢斌怀中问道:“闭关?闭什么关?”
邢斌从唐雪菲求助开始说起,然后将如何救唐冰影,如何在花瓶中得到玉璧的事情告诉了柳玉梨,但却没有说出浑阳金龙诀,更没有提起骑士一事。
只是说玉壁中含有一套剑术和一套腿法。
如此神奇之事,听得柳玉梨难以置信,她灵目一转,左臂突然后击,肘部正中邢斌胸部,击得邢斌后退数步,腰部撞在办公桌上,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柳玉梨连忙走过去将他扶住,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起啊,谁让你骗我学得什么厉害功夫,所以我才想出手试试你的。”
邢斌没好气的说道:“谁说我骗你了?我真的学会了非常厉害的剑术,攻得雷倩连防三十招才击落我的剑。再说了,我才刚刚学习了四天,哪会像你们这些习武多年的人一样反应灵敏。”
“你当真学得厉害剑术?”柳玉梨见邢斌仍在坚持,不由得有些相信。
“那当然了,咱们正式比比。”真金不怕火炼,邢斌立刻提出挑战,要为自己的信誉一战,为自己的男子尊严一战。
柳玉梨接受他的战书,从壁上取下宝剑,抽出宝剑丢予邢斌,她自己则拿着剑鞘,走到屋子中间立定,摆出平等比武时的起手式。
邢斌接过宝剑,也不多言,连基本的比武礼仪都不懂,挥剑就攻。
寒星点点,剑光霍霍。柳玉梨一见邢斌出手,便知邢斌果习得高超剑术,忙凝神应战,将身体防得泼水不进。
剑术高手,就是与格斗高手雷倩不同,一招一式,有条不紊的折解着邢斌的招式。
此时邢斌的剑术虽已比对打雷倩时熟练许多,但数招过去,并配以移形换影,终不能攻进柳玉梨的防守圈。
但是柳玉梨虽防守严密,却也无法进攻邢斌,一时间两人一进攻不进,一反攻不得,形成僵局。
忽然,柳玉梨脚下一个踉跄,剑招登时散乱,邢斌以为是个机会,立刻挺剑而刺,岂不知此乃柳玉梨故意卖的破绽。
终于,姜还是老的辣,柳玉梨见邢斌中计,抓住机会,一鞘而出,正落在邢斌颈边。
胜负一判,两人便又分开,柳玉梨将剑鞘扔给邢斌,点点赞道:“果然是绝妙剑术,你小子真是交了天大的好运,仅修习四天就已到 如此地步,若让你再练数日,恐怕连我也难敌你了。”
邢斌收剑入鞘,将剑还挂于壁上,才回到柳玉梨身边说道:“怎么会呢?小玉玉武艺高超,我就是练一辈子也别想超过你的。”
柳玉梨白了他一眼说道:“我说过不要叫我小玉玉,我不是雷倩、别亦晓那种小女人。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女王,你只不过是我的男宠。”
邢斌优雅地行了一礼说:“是,我的女王大人。现在请允许你的男宠为你服务吧。”
柳玉梨高高的抬着下巴说:“好吧,我准许你了。”
邢斌二话不说,将柳玉梨拦腰抱起,向她平时小憩的房间走去。
怎样?
吃惊吧?
没想到威风八面,气势强胜男儿的玉梨将军竟也与邢斌有奸情吧?
其实,这也没什么可吃惊的,柳玉梨虽是万人敬仰,驰骋沙场的女英雌,但她同时也是一个28岁的大女人,她也需要和普通女人一样的享有心理与生理的安抚。
只是强盛的她,不将任何男人看在眼中,即使尊贵的二皇子,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生在金窝里的黄泥巴,所以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但这一切却在两年前发生改变,上天终于怜悯她的孤独,让英俊潇洒、机智英勇的邢斌出现在她面前,在经过多次战役和许久的生活后,她的心中终于充满了邢斌的影子,只是一贯冷傲的她,又岂会低声下气去接近一个小小的参谋,所以她一直都只是暗暗的观察邢斌,当见到他与别的女子鬼混时,她就会在背后默默的吃醋、生气,而且心中还会羡慕那些女子能有邢斌陪在身边。
终于,在一次贵族舞会后,知道柳玉梨对己有意,又同样也觊觎她多时的邢斌,趁她酒醉便把她带回宿舍中施淫,而柳玉梨也借着酒劲,半推半就的任他占有了自己。
而在翌日酒醒之后,死要面子的她,虽心中窃喜,表面却怒斥邢斌毁她清白,并提出为了赎罪,以后邢斌要做她的男宠,她来当女王,以补失身之辱,而且如果邢斌服侍不好她,她将随时换掉他。
邢斌自然知道她只是给两人以后交往找个台阶,所以欣然接受。
至于换掉他找别的男人,邢斌更是不担心,因为他十分清楚,思想传统的柳玉梨,是不会轻易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变心,更何况她的心还系在邢斌身上。
而且柳玉梨为表示邢斌对自己是可有可无的,所以常常数日不与邢斌交合,还从不限制他与别的女人交往。
这可使得邢斌心中狂喜,但是他平时还是做足了男宠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柳玉梨的芳心,因柳玉梨总是很长时间才与他交合,他便在与她交合时,使尽浑身解数,弄得柳玉梨欲仙欲死,需索连连,宛如一个荡妇。
而且邢斌与其她牝奴交往时,也总是瞒着柳玉梨,毕竟她嘴上虽说不在乎,其实心中的醋意还是很大的,就比如收服别亦晓那日,她又岂是因邢斌影响军风而动怒,分明就像是泼妇在清晨‘迎接’夜不归宿的丈夫一样。
邢斌将柳玉梨放在床上,俯身吻住两片樱唇,柳玉梨迅速张口小嘴,迎接邢斌的舌头,邢斌也毫不客气,长驱直入,勾弄着柔软的香舌。
柳玉梨温顺的回应着,微睁着柔情似水的双目,盯着邢斌英俊的脸庞。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彻底释放心中的温情,大胆接受邢斌的爱,亦毫无保留的传递着自己的心意。
邢斌熟练的解开军装上的衣扣,隔着洁白的小衣,轻捻了已经想要硬起的乳头一会儿。
然后大手又在柳玉梨各处敏感带游弋,立刻将她压抑多日的春情吊起。
柳玉梨的脸颊开始泛起红艳潮色,眼神显出对情欲的渴望,体温也慢慢地上升着。
倾刻,邢斌已灵巧的将柳玉梨剥为一只白羊,大嘴亦离开柳玉梨的小嘴,一路亲吻至雪白的乳峰上,采食着上面挺立的红樱桃,一只大手探进芳草丛中,找到已经有些湿润了的洞口,手指‘调皮’的入洞探寻,在温软的洞壁上,左摸摸,右摸摸,玩得好不快乐。
下体的挑逗,产生出阵阵快感涌向大脑,柳玉梨不由得发出声声呻吟,身体扭动不停,一双玉手也不闲着,解开邢斌的腰带,伸手进去抓住他已完全苏醒的大肉棒,双手灵活的套弄着。
肉棒受到刺激,邢斌心中也欲火再燃。
他快速脱掉衣服,骑坐在柳玉梨脸上,肉棒正对柳玉梨的樱唇。
柳玉梨象征性的娇哼一声,配合的张口含住,邢斌立刻上下运动,带动肉棒抽插在柳玉梨滑润的口腔内,而柳玉梨的技巧也早已在邢斌的潜移默化中训练的非常高超,不但能将香舌准确的舔住、包住活动的龟头,还数次敞开咽喉,为邢斌贡献深喉口交。
享受着下体的阵阵快感,邢斌也非那种只顾自己快乐的人,他俯下身躯,脸部正对柳玉梨的阴部,双手拨开两片肉唇,伸出舌头去舔弄那已勃挺的小肉粒。
正在吸吮肉棒的柳玉梨,顿时停止动作,口含肉棒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唔……唔……”
渐渐地时间流逝,仅靠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爱抚,只能让两人的欲望不住升高,却无法发泄。
所以邢斌起身跪到柳玉梨的玉腿之间,将两条修长的白腿扛着肩上,一手扶住肉棒对准淫水泛滥的洞穴,‘扑哧’一声一插到底。
正在极度渴望的柳玉梨,下体瞬间被塞满,快感一下涌至大脑,她登时大呼一声:“哦,死邢斌,你想插死我啊?”
邢斌嘿嘿奸笑道:“将军,末将是见将军久旷思淫,心急难耐,所以才下此猛药,以慰将军之淫心。”说着肉棒已开始抽插运动,每一下都是尽出尽入。
听得邢斌嘲笑自己,柳玉梨刚要反驳,就被下体猛烈的快感给打乱思维,她此时只觉邢斌每抽插一下,就要将她的心给带出,灵魂好似处于狂风暴雨之中,无助的飘荡着。
现在别说是嘲笑她,就算邢斌将她卖了,她也会淫声笑呻着任他们交易。
而且不只洞壁摩擦的快感,还有邢斌浓密的阴毛搔弄着她的阴阜,以及肉棒每次尽入后,根部都会撞击在挺勃的阴蒂上,这些都给她带来无以复加的快美。
她体内潜藏的淫性完全被调动出来,刚才还觉得猛烈的冲击,此时又觉不甚解渴。
于是她双脚交叉,紧紧勾住邢斌的后背,然后双腿用力,借着邢斌的支撑,柳腰开始一挺一落,迎合着邢斌的进攻。
口中还大声淫呼:“啊……天啊……美死我了,邢斌快、再快点儿,我要榨干你的所有力气,让你没办法再去其她女人身上使坏,啊……啊……”
被欲望控制的柳玉梨,此刻毫无顾忌地表达着自己的醋意。
邢斌不以为奇,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他当然知道柳玉梨的真实心思,而且心中也十分感动这位名震大陆的绝世佳人,竟会心仪他这个风流色鬼。
所以他每次只能尽自己所能,让她得到无与伦比的妙感,以使她不悔自己的选择。
肉棒进出的越加快速,每次进出都被肉棒与洞壁摩擦成白白泡沫的粘滑淫水带出,然后淫水又顺着肉棒两边,划过她的菊花穴,滴落在床单上,邢斌有时还坏心的将淫水涂摸在菊穴周围,使得柳玉梨的神经再次受到新的刺激,欲望的风暴来得更加猛烈,飘荡在其中的灵魂,仿佛置身于狂暴的龙卷风中,几乎要随风消散。
在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美妙感觉的冲击下,柳玉梨的身体开始颤抖,双脚用力勾起,阴道生起阵阵抽搐,然后秀目圆睁,大声叫道:“啊……丢、丢……要丢了……”
这时邢斌也不再忍着,放开阴关,灼热的精液喷在了柳玉梨的花心之上,顿时将柳玉梨推到欲望的高潮,花心之中喷出一股阴精,强烈的快感瞬间使柳玉梨昏迷过去,双腿无力的从邢斌肩上掉下,四肢软软的瘫在床上。
这次他并没运起浑阳金龙诀来吸取柳玉梨的阴气,因为浑阳金龙诀中特别提到,修炼者每次所吸取阴气的份量,只有牝兽能够承受,若吸取普通女子的阴气,将会使其阴气枯竭,脱阴而亡。
在今日一天之中,邢斌先是与李薇薇大战双修,后又与雷倩、柳玉梨比武,如今再和体质强壮,欲望极高,必需全力进攻方可拿下的柳玉梨一番‘交战’,使得原本在床上战力强大,又刚修习过浑阳金龙诀的他,终于感觉到了疲惫。
他抱住只有在睡着了才会表现出温柔小女人一面的柳玉梨,亦闭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