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地中海再一次对我露出了当初他侵犯母亲时露出的狰狞面孔。
……………………
我该如何做?
……………………
“景哥。”
小周律师事务所的前台不知道哪去了,将两条修长美腿腿撂在桌子上,躺卧在办公椅上嘴里哼着小调在玩手机,看到我后立刻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招呼的是小周的保镖,也是情人,叫刘丽芸。
她是个退伍女兵。说是保镖,但经常被小周派出去干活,很少在小周身边,我找小周这么多次,也没几次见到她。
小周对女人没占有欲,所以他对我说,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这刘丽芸我操过,所以我看到她那紧身背心上明显的乳头凸点,我直接伸手去捏她奶子,揉了几下,问道:
“没人了吗?怎么要你当前台?”
“她被周总派去接待客人了,我今天过来汇报点事,周总在忙,我就在这里玩一下。”
刘丽芸还以为我要上她,利落就脱了短裙。
其实就是解开裙扣拉下链,裙子就掉落地板,露出光溜溜的逼穴来。
“来的时候洗了。”
她补了一句。应该是预备挨小周操的,所以做了准备。
我没兴致搞她,但听她这么一说,还是伸手去摸她的逼,继续问:
“他在忙啥?有客人?”
“还能忙啥,玩女人呗,最近都腻歪在那个邱局身上了。”
“那你继续,我进去找他。”
穿过将内衣作为工服、员工全是姿色不俗穿着五颜六色内衣在工作的女人的办公区,走廊尽头,我扭门就进,以为会看到小周在肉搏女人,结果却是三个穿着正规警服的女人站在办公室的中央,而小周却是端坐在办工桌那里认真地看着文件。
“呦,来了。先挑一个玩着先,我这边有些临时的事要忙活。”
小周先开口。
我走到他身边,却发现他妈的他上半身穿着整齐,下半身却是脱了个精光的,有个看不见相貌的年轻裸体女子蹲在桌子底下,头颅埋在他跨间给他口交,发出哧溜的吃冰棒一样的声音。
我再看那三个女警,其中两个是认识的,一个被小周装在车上当人肉座椅的邱小娥邱副局长,一个是女刑警裴小倩。
不认识的那个,三个人中身高最高,留着齐肩短发,容貌有四五分相似邱小娥,小周上次说过邱小娥有两个女儿,所以这个应该是其中一个。
“你这是对女警情有独钟啊。”
“有什么办法,我们邱局非要让自己女儿从警……”
小周头也不抬回答,又笑着埋怨了一句:
“他妈的,她手底下还有两个质素不错的下属,都没啥背景,为了你的事,我还没空搞呢。”
我在一边的沙发坐下来,招招手,让邱局的女儿过来。
也不知道小周是怎么控制她们的,那高挑的女警立刻用走t台的步伐,晃着警服也无法兜住的饱满奶子走到我面前,然后直接跪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收腰。
他妈的比狗还听话。
这时我才听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嗡嗡电动阳具鸣叫声,才看到她警裤濡湿的胯部,我用脚去踢了一下,她嗯得一声疼哼。
“痛吗?”
我又踢了两脚那电动棒。
她自然又痛叫两声,开口说:
“痛,阴唇被周总操红肿了。”
这小女警青春,容貌秀丽,再加上那高挑的个子,端是个美人骨架,成熟了估计更不得了。
但她明显经历了一段煎熬的日子,脸上厚重的眼袋,那憔悴是妆容无法掩盖的。
“叫什么名字?”
“舒月晴。”
“几岁了?”
“22。”
“脱光衣服。”
舒月晴立刻站了起来,三两下脱了一身的衣服,露出本应洁白无瑕却伤痕累累的丰满青春胴体。
身体匀称,算是葫芦型,八字奶,乳头嫩红,阴毛杂乱但看出之前有修剪过的痕迹,被电动阳具挤开的逼唇能看到的确红肿起来,有些肥厚。
没有内裤兜着,她用手扶着那电动阳具,眼眶内很快就凝聚起了泪珠子。
我伸手摸着那已经结痂但能看出之前被抽的皮开肉绽的鞭痕和还没消散的绳子勒痕,立刻就知道小周是怎么对待这个小女警的。
一般的情趣鞭子抽上去会疼,但并不会对身子造成破损伤害的,这种伤痕只能说像是“严刑拷打”了。
“我操,你他妈不知道怜香惜玉啊,真抽啊?”
“谁让她喜欢装硬骨头,也不知道自己贱,白白挨了几天折磨。”
小周对邱局有多恨,对她女儿就有多狠。
他声音中满是残暴和不在意:
“现在可听话了,是不是?”
“是!”
我操,那舒月晴居然双腿并拢,身躯一震,抖着奶子行了一个敬礼,大声应道。
我偷偷朝那边笔直站着军姿的邱小娥看去,明显看到那看似麻木的脸蛋上,露出一丝悲伤与悔恨的眼神来。
我本该兴奋,但无论什么事,遇得多了都难免有点腻歪的。
“邱局,你也过来一下。”
我让邱小娥也脱下警服,两母女并排站我面前。
我开始对她们进行比较起来,摸摸母女的奶子,翻翻她们的逼穴,嘴里喃喃地说着评价和对比的话,很快就让她们穿回那一身警服了。
只是邱小娥回去继续站军姿,我让舒月晴在我身边,我一边玩着她的奶子,一边要了她的手机开始翻看起来。
自从眼镜女那件事后,我就喜欢看这些女人的手机,侵犯她们的私隐。
因为真的很有意思。
这能迅速地让女人的形象立体和丰满起来,这样操起来就更有感觉了。
翻看着,很快我就微微感叹起来。
很阳光健康的一个女孩子,和不同人的聊天能看出她很有礼貌,也懂分寸,但现在却被小周弄成了这个鬼样。
我终于有了些兴致,掏出鸡巴让舒月晴口交起来,不时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回答我的问题。
一会,小周大概忙得差不多了,见我没操逼,好奇地问道:
“怎么?今天没兴致?三个女警花耶,有局长,有刑警,月晴还是应届的,今年刚从警校毕业,那逼紧凑得很呢。”
“当然,妹妹的更紧凑。”
小周淫笑着,对跨间的少女命令道:
“坐上来。”
趴在小周跨间的,毫无疑问是邱小娥的小女儿,年龄来说应该还是大学生,那更为青春的身子从办公桌底下钻了出来,跨坐在小周腿上,屁股一沉,一声疼哼,小周那被口得硬邦邦的鸡巴就没入她的逼穴里。
然后小周继续淫笑着说:
“月莹,谈过恋爱吗?”
他怀中的开始扭动屁股的舒月莹,声音中明显带着对小周的恐惧应道:
“谈过。”
“没被男朋友操过吗?”
“没。只摸过……”
其实早被小周不知道操了多少次了,小周怎么会不知道两姐妹是不是处女,所以他哈哈大笑:
“感谢我们邱局的好家教啊,两个女儿都是处女,便宜了我了。”
“啊——”
妹妹一声惨叫,却是那发育良好的饱满胸脯被小周扭了一记。
小周“啪——”地抽了妹妹屁股一巴掌,却是对着我淫笑着,却又问妹妹:
“两姐妹都好基因啊,帮我们小景哥生孩子好不好?”
妹妹明显不敢忤逆小周,低声应道:好。
我却感到有些发堵地说:
“妈的,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将舒月晴的头又扯了起来,那张秀丽却憔悴的脸蛋上,那眼珠子内看不到任何对我该有的恨意,满是呆滞麻木。
其实,虽然我明知小周肯定有“万无一失”的对她们稳妥控制的方法,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邱局一家子沦陷了,为啥三个女人在这办公室里不直接把小周干掉,和小周玉石俱焚。
别说小周是个小老头,就算是壮汉,这几个到底是真女警,有身手的,几个一拥而上,把小周做了应该不难的。
几个女人里,裴警官玩过几次了,没太大兴趣了,而邱局三母女中,我对邱局还是有点兴趣的,毕竟曾经位高权重。
可惜啊,她和裴警官一样,都被小周玩“烂”了。
裴警官还在刑警支队。
穿上一身制服,也是一个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女警,平日正常工作时,还在惩恶除奸打击犯罪。
但其实她已经“烂”得差不多了。
她那身警服皮下,乳环、阴环共穿了六个;小周给她安排了个短期卧底计划,名言正顺地在她奶子、小腹、大腿内侧、股沟上、菊蕾旁都纹了身。
还是安妮亲自操刀的,期间有没有被安妮操了就不知道了。
小周告诉我,他特意安排裴警官偶尔在同事们面前“无意”露出纹身,所以她纹身的事整个刑警支队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开始那些同事们问起裴警官,她只能说是秘密卧底任务时被迫纹的,洗不掉了。
明明是耻辱、屈辱的印记,她还要笑着承受同事们“荣誉的勋章”的赞扬,心里都知道,明面上是对她做出的“牺牲”的赞扬,但这些淫纹,以及这些淫纹背后的故事,背后同事会怎么议论她,是显而易见的。
而她劳累了一整天后,晚上下班回家,这个“家”又已经换成了小周的别墅。
当性奴、性玩具、性畜、肉便器……
也不知道算不算幸运,最近邱局一家的加入,取代了她“狗奴”的位置,小周开始更多像安排刘丽芸一样,安排一些任务给她,对她的淫辱极大地减少了。
所以这几个女人中,裴警官现在看起来比较有生气一点。
但纳了投名状的她,朝着彻底堕落的转变,已经是不可逆的了。
……………………
小周彻底办完了正事,我示意小周让那些女人都出去,但小周笑着说不用,结果把刘丽芸喊了进来,听完刘丽芸的简单汇报后,让刘丽芸给四个女人都穿上了一身应该是专门定制完全合身的皮衣皮头套,隔绝视线和听力,又给邱局和裴警官的胯下装了假阳具,然后邱局操自已大女儿、裴警官操邱局小女儿,四个黑色皮衣女人再一旁淫乱起来,我和小周才开始谈起来。
我是来向小周请教妈妈的事情的。
我对小周已经没有多少避忌了,简单地将妈妈的事情告诉他后,问:
“你知道这件事吗?”
指的是舅舅与妈妈乱伦的事。
“不知道。”
小周回答得很爽快。
其实我也是顺口一问,因为小周在听的时候,表情非常“精彩”,所以他应该是真不知情。
这件事让我感觉到又纠结又痛苦:
我不知道自已该不该出卖母亲。
小周反问我:
“你是怎么想的?”
因为烦躁,我坐不住,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来回走着说着,小周问的时候,我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条教鞭,狠狠地抽了一记邱局丰满的臀部,那邱局正不紧不慢地操着自已的大女儿,以为这一鞭是小周对她的“指示”,立刻加大的抽插的力度和频率,舒月晴的逼穴本就红肿不堪,先在更是被操得啊啊哀嚎起来。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说:
“我能怎么想,地……许总的意思不是很清楚了吗?”
“我看了视频,我妈在那混蛋面前,怕的就像鹌鹑一样发抖,挨耳光都挨得习惯了,都能被那混蛋直接往脸上尿,要不是那混蛋犯事坐牢,我看我妈很快就被自已弟弟变便器了。”
妈妈的事,对我的影响是巨大。
我先在愈发缺乏对人的信任了。
母亲过去在我眼中,树立起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没想到背地里却是比一个为了生活出卖肉体在妓院接客的妓女还要不堪。
乱伦、出轨、群交……
先在我甚至开始猜疑,在我小学就去世的外婆和外公,是不是发先了女儿和儿子乱伦的事情活生生气死的。
“贱人——!”
我一脚踹在了邱小娥的屁股上,把她丰满的身躯踹翻在一边。
邱小娥很快就爬起来,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她,摸着,很快又继续操起自已的大女儿来。
发泄了一下,我继续说:
“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但如果被那混蛋和我妈联系上,过去我妈被他吃得死死的,先在就更不用说了,坐了十几年年牢没碰过女人,天晓得他会把我妈玩成什么样……”
我脑里完全能想象到届时的情景。
“哎……”
小周这个人,最妙就在于,他明明是个坏胚,我妈这些事其实只会让他感到兴奋刺激,但他却会表示遗憾般地深深为我叹了口气。
哪怕是装的,在关系还在的时候,他还是愿意真新去装:
“小景,其实你偶尔需要一些反向思维。”
“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你母亲。我不是要冒犯你啊,我就是说一下我的个人看法。你母亲已经不纯洁了。哎,这个年头纯洁女人就是稀有动物。她先在又染上了毒瘾,为了药还能给卖药的小混混口交吞精,我敢说,下次你母亲肯定要被人弄上床去操的,你也知道,她这种情况,到时什么三个同被操个遍的,群交轮奸,还不是看那小混混兴致的事?他妈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怕说,老实说,我也忍不住要把你母亲弄上床的,还不如便宜自家兄弟不是?”
“操——!”
虽然小周说得实在,但我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点了根雪茄,然后吞云吐雾继续说:
“为什么我说要反向思维呢?理论上你要顺着逻辑走的,但顺着逻辑的东西,终归是俗套。你可能认为,需要糟践母亲取悦许总,把她送给你舅舅,被你舅舅玩烂玩残。但我认为……”
该死的小周在这个时候吸了口烟,顿了下,才慢悠悠地说:
“许总需要的不过是新鲜感罢了,他才不在意你母亲被谁上或者不被谁上。你妈妈可能难免要送一次进你舅舅的虎口下,但并不代表你舅舅就能长期占有你母亲啊。”
我醍醐灌顶。
对啊——!
“再说你母亲先在是个快中年的成年女人了,也远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对你那混蛋舅舅是什么态度,还未知呢。”
小周这句话不过是安慰我罢了。
妈妈先在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我拍了拍邱小娥的屁股,邱小娥停止了抽插,我拉开她皮裤臀缝的链子,将一根电动阳具插进她屁眼里,用脚整根踩进去,再把链子拉回去,再拍拍她屁股,她一边发出难受的吟叫,一边继续开始动起来。
“小景,你先在对女人是越来越狠了,把这狠劲用在你母亲身上,不难吧?”
小周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没搭腔,说:
“你帮我联系个医院,我妈那毒瘾改治治了。”
“行。”
小周很爽快地答应了。
末了,他又对我说:
“说起来,我真有个事想要你帮忙一下。”
小周还有需要我帮忙的事?
小周笑得露出那黄烟牙,他刚把裴警官推到一边去,然后在舒月莹的惨叫声中,把鸡巴送入了她的屁眼里,嘴里斯斯声地说:
“操,真tm紧。”
废话,都肛裂流血了。
这时,他才说正事:
“你的女人,庄小姐,在投资上真的有一手啊,我这方面就不太行了,这样,我手上有些闲钱,你帮我给她让她看着投,亏了损了我都不怨你,赚多少,我七你三……”
这小周……
我没想到是这件事,没好气地回到:
“你少来这套,你给来就是了,赚多少你就拿着。”
“嘿,却之不恭了。”
脸皮厚如城墙的小周淫笑道,开始折磨起怀里的大学生来。
……………………
最后面对三个女警一个女大学生,我一炮未射就告辞了,也不妨碍小周调教自己的战利品。
但我临走前要了裴警官。
出了办公室门,走出来,却是发现故地重游,在这里上过半年班的朴熙真,也脱得只剩下内衣和过去的老同事在聊天,见到我出来,连忙说:
“她们起哄,非要我脱成这样。”
我根本就不在意。
却是对刚刚和朴熙真说话的黑色内衣美女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像是查户口查上瘾了一样。
“柳xx”
那脑后盘着一团发髻的美1妇立刻答道。
这里的女人都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拿起他桌面上的律师执业证书,又问:
“你是律师啊?”
“嗯。”
“跟我走吧。”
“啊?”
那女律师本能地啊了一声,但立刻就乖乖地站了起来,想要去拿包和放在桌子上的衣服,我丢下一句:“就这样跟我走”,她就穿着内衣乖乖地跟在我后面,来到楼下又有些羞赧地在街上行人的注视下上了车。
旁边站着个女警,我估计大家以为是扫黄的。
我随手拐走了小周一名员工,不过是想在车上解闷罢了。
上了车后,我就让裴警官脱光了衣服,欣赏着她那被小周改造得淫贱不堪的身子,但我却在车上玩着那在上庭时滔滔辩才的女律师的奶子和逼,到了目的地,就让朴熙真把这女律师送回去了。
……………………
“啧,景老板……”
我进门时,张怡脱光光地在房间里,给隆起来的肚子抹着精油,一见到我,张嘴就调侃着我嫖客的“身份”。
方槿琪的事情所带来的影响,我也消化得差不多了,随口问她:
“她怎么样了?”
张怡耸耸肩膀,摊摊手:
“能怎么样?不就是闹得她差点自杀,我差点动了胎气流产罢了,能有什么?”
张怡故意说着反话,继续摸着开始隆起的肚子,被我大力地捏了几下奶子才没好气地说:
“现在没有奶水……”
“槿琪的肚子要不了一个月就起来了,我估计她就彻底认命了,心也就彻底绑你身上了。”
“哼,到时我看她比狗还贱。”
“你就得意了,母女共侍一夫。”
“啊——”
怀孕中的女人激素上涨,特别容易撩拨,摸摸熊,逗逗乳头,张怡的呼吸就粗重起来了,再往胯下一模,摸了一手的淫水,我抹在她的脸上,她主动吐出舌头后又抹在她舌头上,我淫笑问道:
“怎么这么容易就湿了?”
“操你妈!”
张怡拿过毛巾去擦肚子,呻吟着骂了一句:
“他妈的还不是你不让我自己解决,自己又三天两头往别的女人那里跑,操老妈子,操庄静,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狐狸精?他妈的把我憋得够呛,我迟早给你戴顶绿帽子。”
“一不做二不休,要戴就戴多几顶。”
“等我肚子起来了,你就找几个猛男把我操流产把,也省得生个丫头下来,被自己老爸当性奴养大。”
“妈的,要真的生个丫头,我看6~7岁就给你破处了。”
张怡的话总能勾起我的欲望,我虽然对幼齿没啥兴趣,但止不住这话是从张怡口中说出。
……………………
在小周那里,四个女人,女警母女花什么的我都没啥兴致,但和张怡上个床……
啧!
太容易太自在了。
这本就风情万种的女人,说话又骚,特地为我,那熊部做了手术后,本就饱满的肉球挺翘起来,明晃晃的,手一捏,以前软腻的手感本就玩不腻,现在增加了弹性又是另外一番享受。
“你弄不弄啊……”
“骚逼痒死了……”
“啊,小祖宗,你就说想干啥,给个痛快……”
我不紧不慢地撩拨着张怡,张怡拿我没办法,很快就开始哀求起来了。
我把要求凑到张怡耳边一说。
“去你吗的——!”
张怡勃然大怒,将骑在她大腿上玩她奶子的我一把推开,然后又扑了过来,试图“强奸”我,强行让自己的逼套住我的鸡巴,但很快就被我制服。
我一手抓着她两手的手腕,两只脚压着她的两只脚让其无法合拢,余下的手继续慢慢地撩拨她淫水泛滥的逼。
“呃……”
“小畜生,就会欺负我!”
很快,张怡就梨花带雨地带着哭腔骂道,然后不要脸的淫话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什么我是骚逼这都是普通的,她深知我爱听什么,那些话却全是糟践方槿琪的。
“从不从?”
我才不管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三板斧本事,继续问。
“操你妈,操你妈……”
张怡骂了几句,却是咬着下唇说:
“从了。”
我刚收手,她就八爪鱼一样绞了过来,还抓住我的手放在她奶子上,逼穴在摩擦我的大腿,死不要脸地说:
“先来一发嘛……”
“痒不死人的。”
我“铁石心肠”。
我和她相拥着进了洗手间,张怡却是发起狠来,打开了花洒后,我享受着她把奶子当浴球擦拭着我的身子,她很快就把沐浴露挤了一大推在手中,嚷了一句:
“轮到我操你了!”
我们抱着亲在一块,她沾满沐浴露的手,滑入我臀缝,揉着我的菊蕾,然后很快两根手指就没入我肛道。
别说,跟了我后,张怡也算是衣食无忧了,也就自己打发时间才拖拖地什么的,大部分都交给各种“机”去做了,那手指养的嫩滑起来,再粘着稠滑的沐浴露,就更滑了,插入我肛门的那种感觉,还真的挺带感的。
但手指又怎么比得上另外一个器官?
很快,张怡的头颅就埋进了我的屁股蛋间,那湿滑的舌头吐出来,给我舔肛起来。
这种心理快感真的是无与伦比的。
“钻进去啊……”
张怡松嘴,抽了我屁股一巴掌,骂道:
“你色情小说看多了,我那能生孩子的逼都没见你舌头钻进去过……”
骂完,又舔。
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心理的快感被消化得差不多,我也不搞太多把戏了,让她漱口。
她又是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你也知道脏啊,漱口水漱了几遍,就在她将一口水,我将她右腿搬上洗漱台,握着她腰肢,从后面一下操进了她的逼里。
“哦———”
销魂至极的吟叫。
……………………
从卫生间干到房间里,从床上干到地下,又从房间里干到了大门口。
大门同开,她双手撑着两边门框,身躯和两条岔开美腿呈90度弯曲,但不是规则的直角,腰肢下压着,硕大的屁股撅得更高,腿也因为要承受撞击而稍微弯曲着。
到底练过芭蕾的,靠掂着脚尖就承受住了。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了。
此刻她被操开花的逼穴维持着绽放的姿态,朝下滴着淫水,我那粗长的鸡巴在她肛道内挺送,撞得臀浪一波波,奶子胡乱甩。
我和她这样做只是增加情趣,但没想到真的有人会看到,还是个女人。
我这边操得正欢,几步远的电梯口门打开,走出一个戴着方型粉框眼镜,身穿碎花连衣裙的少妇。
我和张怡懵了,那个少妇也懵了。
但我脸皮早已今非昔比,很快就无视了少妇,继续操着张怡。
那少妇出门“啊——”一声惊呼后,很快就羞红脸转身走到了对门。
但尴尬并没有结束,对门不是智能门,那女人翻着包,好久也没翻出钥匙来。
张怡回头横了我一眼,但没有因此提出回到屋子里去,继续扶着门框挨操。
就在那少妇不知道怎么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我这边“嗯”的一声,在张怡的肛道内射了。
……………………
“下次搞要不要在马路中间?”
“你也会害羞啊?”
“废话,邻里邻外呢。我他妈偶尔还串门,现在,嘿,我看要不了多久我在这个小区就出名了。”
“我帮你去警告下对面?要不就搬吧,我在市区给你买套房。”
“不用了,这里我住得好好的。随他们说去吧。”
张怡光着身子收拾残局,她知道我的小癖好,东西都收拾完了,床单都塞进洗衣机洗了,下身都没有清理,任由我射进去的精液在阴道内干涸。
我喜欢那股味道。
那股精液淫水混合的腥臭味。
她从不问我爱不爱她,从不来不要求我多点陪陪她,但我每次过来,除了争吵的那几次,她都从行动到神态表示她需要我,渴望我。
我对她也是,不会去比较下更爱庄静还是更爱母亲。
她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