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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闺房秘术

  山洞的天亮得似乎比别的地方早,太阳刚刚一露面,暖暖的阳光就从山洞顶端的开口泄漏了进来,照在了石壁上!

  沈玥同样起得很早,她做了早餐,整理好房间后,才叫沈玉清起床,母女俩吃过早餐后,沈玥便说有东西给沈玉清看,带着她往另一个山洞走去。

  于是,玉清跟着沈玥绕过了浴池,进入了更为隐秘的山洞。

  这个山洞门口用山石堵住,上面还长着一些青苔,看起来跟平常的石壁相差无几,洞内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三丈方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正中放着一张一丈方圆的圆形大床,几乎占了洞内一半空间,墙上则挂满了男女交合的春宫图,在房间的角落有一张方形的桌子,桌上除了一对蜡烛外,还放了很多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

  沈玥道:“这里是娘为你准备的,当你长大成人,要嫁人的时候,娘才会带你来看这些!”

  沈玉清虽然是处子之身,但三年的江湖经历让她明白了许多,一看房间的布置,就知道这应该是夫妻恩爱的地方。

  沈玉清环顾了一下四周,石壁上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让她羞得俏脸绯红,不敢直视,更让她好奇的是桌子上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这些器具材质各异,有木质的,有铁质的,更有玉质的,样式稍有不同,但都是圆形棒状,一端有一个圆圆的凸起,形同小锤子一般!

  沈玉清拿起玉质的小棒,感觉入手温润,于是好奇地问:“娘,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晶莹剔透,好漂亮呀!这东西长不足一尺,莫非是武器?不对,难道是暗器?”

  看着这么单纯的女儿,沈玥神秘的一笑,故意答到:“对啊,这个暗器可厉害了,而且专门是用来对付我们女人的,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

  沈玉清更好奇了,问道:“那为什么我在江湖上从没见人用过,这暗器叫什么名字。”

  沈玥笑道:“傻丫头,这物事乃仿男人下体阳物所制,你看那圆圆的上端,不就是男人的阴头么?”

  沈玉清羞红着脸道:“娘好没正经,骗玉儿说是暗器。”

  沈玥道:“娘几时骗你了,男人的阳物藏于两腿之间,平时绵软如虫,一旦遇上女子,便坚硬如铁,专供我们最软弱之处,让我们死去活来,不是暗器又是什么?”

  “啊!”听到这么一说,沈玉清下意识的放开了手中的玉制阳具。

  幸好,沈玥眼疾手快,接住了玉具,略带责怪的说道:“这可是娘最喜欢的一根。这个玉可是从昆仑山上采来,价值连城呢。”

  “啊!娘,您的意思是,您经常用这物事?”

  沈玥点点头道:“既然你都已经长大了,也看了娘沐浴时的情况,娘也不想瞒你,二十年来,娘幽居于这山洞,空虚寂寞时,都是靠这些宝贝聊以自慰。”

  沈玥看着女儿目瞪口呆的模样,继续解释道:“等你成亲后,尝过鱼水之欢,就会明白的。你看,将这圆头放入丹穴之中,左右摇动,就会产生无边快意,如同男人的阳物进入丹穴一般!”

  沈玉清想起自己自慰时,光是伸一根手指进去都觉吃力,于是惊讶地道:“如此粗大的物事,能放入么?不会疼痛难忍么?”

  沈玥笑了笑道:“初时是有些疼痛,尤其是女人破瓜时,疼痛更是剧烈,但只要经过数次交欢之后,便只有欢畅淋漓而没有疼痛了!至于有多欢愉,就看男人的本事了,因为男人的阳物也同相貌一般,是各不相同的,不仅男人有差异,女人的丹穴也是各有不同,有十种穴可以称为极品,又叫十大名器。”

  沈玥指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列春宫图道:“玉儿,你看这边,这便是女人的十大名器。”

  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其阳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败兴而返,不过,阳物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

  乳燕双飞:穴上无毛,俗称“白虎”。

  阴丘高高鼓起,两片大阴唇呈半月型,而且把小阴唇含在里面,左右横跨在根部,彷佛是鸟儿的双翼,直观上饱满丰腻,漂亮光洁。

  穴缝呈嫩红粉色的一条线,阴户穴门狭小,穴道也很狭窄,即使分开双腿也不会露出。

  这种穴本身已经十分难得,可谓万里挑一。

  更难得是,需要两个这样的穴,上下叠在一起玩,才能体会双飞的爽快。

  而要找出两个一模一样的,那更是百万人中难寻一对,可遇而不可求;

  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情动难耐时,三珠才会凸露出来,兴奋时穴肉不停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阴冠。

  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这样“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茎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

  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

  四季玉涡: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水中漩涡,又好似田螺。

  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或者男人十分强悍勇猛,否则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亦称为“田螺”;

  五龙戏珠: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

  阳物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阳物前端的阴窍,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又名“龙珠”;

  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人的阳物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

  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阳物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

  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龟头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因此又称为“蛤蚌”;

  七窍玲珑: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

  一接触到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

  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得名;

  八仙过海: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门小巧,可爱至极,寻常肉棒刚刚插入时只觉紧窄舒爽,因其花心隐藏极深,所以更进一步后却发现穴内海阔天空,常人往往失去方向,欲求花心而不可得,郁郁寡欢而止。

  只有肉棒粗长者,挺过刚开始时的压迫之后,再冲刺数十下,才能找对方位,探明桃花源所在,一旦寻觅到花心,稍微刺激之下,汹涌的潮水就会滚滚而来,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样风雨飘摇,此时即真正考验肉棒的耐力和技巧了,男人唯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才能顶住潮水的汹涌,顺利到达彼岸,俗称“玉瓮”;

  九曲回廊:其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阴茎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是很难探索到花心的。

  据说极品者有九折之多。

  如果男人的阳物尺寸稍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为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普通的俗称“羊肠”,极品的就是“九曲回廊”;

  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

  它构造较特殊,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

  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穴腔内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阳物,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以上十大名器,都是天生的极品。

  沈玉清听完母亲的介绍后,嘴巴都合不拢了,她没想到,女人的丹穴还有这么多不同。

  看着沈玉清仍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沈玥开始脱她的衣服。

  沈玉清尖叫到:“娘,您这是作甚?”

  沈玥似乎没听见一样,说话间,外衫已经被沈玥除去,露出了大红色的肚兜,丰满的胸部把肚兜撑的满满的。

  沈玥手一探,突然抓住其中一个乳峰,遭此突然袭击,沈玉清竟不知所措,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人抚摸酥胸,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沈玥笑道:“我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双乳都快超过娘亲了,一个手都握不过来,娘在你这般年纪可没有这么大!那小子有福气咯,可以享受你的身体。”

  沈玉清俏脸滚烫,弱弱地道:“娘,您为老不尊,总是作弄取笑女儿。”

  沈玥亲了一口沈玉清滚烫的脸颊道:“这有什么取笑不取笑的,这里只有我们母女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况且,娘说的也是实话,早晚都会有男人来享受你这迷人的身子。你此番回来,莫非是为情所困?”

  “哪……哪有。”沈玉清断断续续的否认着。

  原来沈玥一边聊天,一边时而轻柔时而大力地揉搓着沈玉清的乳峰。

  沈玉清此时眼神迷离,满脸通红,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了朱三猥琐又淫邪的目光,让她更是难以自制。

  沈玥见女儿已经动情,玉手逐渐往下探,滑过平坦的小腹,慢慢的脱下了沈玉清月白色的亵裤。

  阴部传来丝丝凉意让沈玉清从迷离中清醒过来,惊觉自己已然赤裸的沈玉清急忙捂住自己的私密处,嗔道:“娘,别这样,好羞……”

  沈玥知道此时不能退让,必须让玉清跨越这个心坎,索性一把将女儿直接推倒在圆床上,拉开捂住花穴的小手道:“在娘面前有什么好羞人的?你一出生娘就看过了,还有什么好遮的,娘要仔细检查,待会你自会明白其中奥妙!”

  当看到整个花穴后,沈玥不由得赞叹地惊叫起来,禁不住伸出手指去一探究竟。

  沈玉清的花穴生得极为精致,雪白的耻丘高高隆起,上面没有一丝杂草,如同刚出炉的白馒头一般,两片饱满而肥厚的肉唇紧闭着,将嫩红色的小花瓣牢牢夹在中间,只露出一丝丝在外面,却更让人心生向往。

  拨开花唇,一条细微的裂缝显露出来,底端是一个小小的孔洞,鲜嫩无比,犹如初生婴儿的小嘴一般娇小可爱!

  沈玥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花唇,不到片刻,紧闭的花唇竟然如花朵绽放般分了开来,而且还微微发湿,沈玥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轻柔地舔弄着粉嫩的花瓣,只见隐藏在花瓣顶端的珍珠花蕊渐渐露出头来,美得让人心醉!

  沈玉清被母亲如此逗弄,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花穴处激荡开来,身体瞬间变得酥软如泥,虽然她拼命地想夹紧双腿,双腿却不听使唤,反而越张越开了!

  沈玥一边暗叹女儿身体的绝美和敏感,一边加快了口舌挑逗的速度,灵活的香舌迅速地反复扫舔着湿润的花涧,同时大口吮吸着满溢的花汁。

  沈玉清已被情欲完全占据,她只觉酥胸胀鼓鼓的,极其难受,双手不自觉地爬上了乳峰,揉捏着丰满白嫩的乳肉,同时娇躯如蛇般扭动,媚眼似睁还闭,鼻尖冒汗,檀口微张,吐气如丝,呵气如兰,发出一阵阵梦呓般的呻吟声。

  沈玥吸吮品尝着花汁淫水,只觉并无寻常女人的骚腥气味,反而略带芳香,入口还带着略微的甘甜,这才相信,当初人魔所说非虚!

  沈玥一口含住鲜红欲滴的珍珠花蕊,手指轻轻探入了沈玉清狭窄的花穴,手指进入大半后,终于探到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薄膜,毫无疑问,那就是象征女子贞洁的处女膜。

  沈玥小心翼翼地抽插着,只觉花穴内的嫩肉紧紧缠了上来,包裹住纤细的手指,让沈玥抽插都变得很艰难,她既不能太过用力,捅破处女膜,又要刺激起沈玉清的欲望,这个分寸,只有久经风月的女人才能把握好分寸。

  此时的沈玉清感到全身绵软无力,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口中开始无意识的呻吟:“嗯……啊……再进去点……好舒服!”

  沈玥感叹着女儿身体的敏感,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一波波温热的淫水随着手指进出泄了出来。

  见时机成熟,沈玥更加用力地吮吸暴露的珍珠花蕊,直吸得沈玉清浑身发颤,纤腰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口里呼喊道:“啊……好痒啊……好舒服……”

  受到了强烈刺激的沈玉清,忘情地大声呼喊起来,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沈玉清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这段时间来,沈玉清一直过得十分压抑,但所有的压抑都在高潮中释放了,原本疲乏的身心也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沈玥见女儿如此畅快淋漓,心中也觉欣喜,她细心地替沈玉清擦干身体后,给她盖上了被褥。

  沈玉清悠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沈玉清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依旧躺在密室之中,昨天发生的事恍如南柯一梦,她下意识的喊:“娘,你在哪儿。”

  说来也巧,这时,密室的门打开了,沈玥只穿了一件纱衣,款款的走了进来。

  温柔的问道“饿了吧,你可是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来,娘做了你最爱吃的清蒸鱼,快吃吧。”

  沈玉清这才觉得腹中饥饿难忍,二话不说,立刻吃了起来。

  吃完后,沈玉清去温泉泡了一回澡,洗净身上污垢,等回到密室,沈玥已经坐在床上等她了,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书。

  沈玥说道:“玉儿,睡得好么?昨天舒不舒服?”

  沈玉清娇羞地应了一声道:“女儿觉得好奇妙,以往自己弄的时候只觉难受,即使发泄过了之后仍是难受,但昨天女儿是真的舒爽,这个感觉从未有过,娘,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沈玥拉着沈玉清坐下,温柔地道:“这就是男女鱼水之欢的魅力呀!昨天你只是浅尝辄止,就品味到了个中滋味,他日你与心上人双宿双栖时,那才叫妙趣横生呢!”

  沈玉清听得此言,禁不住对男女之事更加期待了,双眼放光地望着母亲。

  沈玥见女儿产生了极大兴趣,又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娘亲要教你这些,这不仅仅是娘亲的责任,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那就是你的天生媚体。娘方才检查过你的身体后,更加确信了这一点,娘以前只见过十大名穴的“八仙过海”,就是你的姨娘沈瑶,当时已觉十分奇妙,但和你相比,只能算普通了。”

  沈玉清疑惑道:“娘,此话怎讲?难道玉儿的那里很古怪么?”

  沈玥道:“不是古怪,而是太罕见了!你的小穴竟然同时拥有两种名穴的特征,外表是”乳燕双飞“,光洁可爱,里面却是”十重天宫“,层峦叠嶂,玉儿,这真是上天眷顾呀!”

  沈玉清听罢,娇羞地道:“有什么稀奇的?玉儿才不稀罕呢?娘亲就爱唬弄人,偏说玉儿是什么天生媚体。”

  沈玥摩挲着沈玉清滑嫩的大腿,接着道:“从你出生时,那个人就断定,你是天生媚体,江女侠也说过,你身体虽属至阴至寒体质,但因为种种原因,体力又存有淫邪之气,所以给你留下了《冰心诀》,以压制体内的淫邪之气,娘在你未成年之前,不让你下山,也正是为此!”

  沈玥顿了顿道:“《冰心诀》虽是女子修炼的极佳内功,但也有它的弊端!首先,《冰心诀》必须处子之身才能修炼,非处子之身者无论如何聪慧,天赋异禀,也不能将此功法练至五层以上,娘潜心修炼了二十年,也一直停留在第五层,无法突破!而修炼《冰心诀》的处子虽然没有上限,但却终身不能婚嫁,一旦处子之身被破,毕生功力就会悉数转移到交合的男子身上!娘禁止你与男子接触,也正是有此担心!况且,《冰心诀》也不能永远压制你体内的淫邪之气,随着年岁增长,你体内的淫邪之气也与日俱增!娘终于明白,解决之方法并不在于压制,你体内之气正如洪水泛滥,围堵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只有排解出来才是唯一解决之道!”

  沈玥指了指手中的书本道:“娘想通这一点后,找出了那个人让娘学习的这本书,以及这些春宫图,只等你有了心上人后,就教你房中之术。因为你体质特殊,一般的男儿绝难享受你的艳福,而天赋异禀的男儿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娘要教你这套九天玄女双修功法。这本书就是《玄女经》,里面记载了九天玄女双修的九种姿势,不单单用来男女交欢,更可以用来双修提升功力,避免男方受不住你的阴寒体质而折损阳气,或是承受不住你体内的《冰心诀》真气爆裂而亡。来,你一边看娘一边解释给你听。”

  沈玉清点点头,依言翻开书本,只见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男女交欢姿势跃然眼前。

  沈玥一一讲解道:“玄女双修法:第一为[ 龙翻] ,即如龙交时的翻腾,所取位置是女下仰,男人伏其上,即男上女下,阳物刺击女子丹穴深五寸之处,用八浅二深之法抽插;

  第二为[ 虎步] ,即如虎步游时的交合,女人低头膝靠胸,两腿分开,男人搂住女性臀部或腰部,紧贴女性的腰插入阳物;

  第三为[ 猿搏] ,即交合动作如猿之搏戏,女子仰卧,男子抱起女子的大腿架于肩上,使得女子的臂和背部都离开床,从正面进入,阳物先刺击女子金沟或花蒂,再深入丹穴;

  第四为[ 蝉附] ,取伏位,如蝉之对,女方伏卧在床,双腿并拢;男方趴在女人的背上,阳物从后面插入丹穴,就像两只蝉叠在一起;

  第五为“龟腾”,即如龟鳖交合之腾展,女子仰卧,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双腿并拢,男子要伏在女子身上,远看,男子如同龟背,女子则完全在男子覆盖之下,两人合二为一。

  用这种交合的姿势,女子在快感来临时,由于全身为男人所束缚,双腿又被紧推至前胸前,此时为要宣泄快感情绪,必然会左右摇摆不停,连带地使男人也左右摇摆不已,再加上阳具左往右往,便会像只乌龟般地沉醉在腾云驾雾中。

  第六为“凤翔”,即如凤凰飞翔之交合,女子面向上正躺,双脚弯曲打开。

  男人跪俯在女子两腿中间,双肘撑地。

  阳物每次都要深深的刺入丹穴,使丹穴因兴奋而大开,黏液如泉涌。

  第七为“兔吮毫”,即如兔交时吮舐毫毛之状,男方仰躺。

  女方背对着男人两腿打开,玄圃对准男人的阳物跨坐在他身上,双脚以跪姿着地。

  男人不动,女人前后移动身体来进行抽插,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兔子蹲跳样!

  第八为“鱼接鳞”,即如鱼交其鳞相接之状,男人面向上,双腿伸直平躺在地,女子跨坐在他前腿与跨骨间,女子将臀股前移,徐徐以丹穴吞夹阳具,切勿深人,浅插即止,像小儿含着奶头一样。

  男人不必有所动作,仅由女子单独摇动,并且须持续较长的时间。

  第九为“鹤交颈”,即如鹤交时抑颈而动,男方坐在椅上,女人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抱在男人颈部,男人双手捧抱女子臀部,协助她摇晃,上下抽插,来获取交合的快感。看懂了吧?好了,接下来我们母女就按这九法来练习一遍。”

  沈玉清羞红脸道:“你我皆是女儿身,如何能做这种事?”

  沈玥笑道:“虽不能真做,但学习一下姿势还是可以的,玉儿,别害羞,来,我们来试试第一个姿势,龙翻。你躺下,娘先扮男人,等会我们再交换。”

  沈玉清乖巧地仰躺下,任由沈玥趴伏在自己身上,母女俩硕大的乳房挤压在一起,带来一种异样的舒爽感。

  母女俩足足练习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将所有的姿势完全练习完,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却又觉得舒爽不已。

  休息了片刻,沈玥站起身来,到方桌边拿起那个玉质的假阳具,道:“接下来该来点更刺激的了!”

  沈玉清看着那长达八寸,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心生恐惧道:“不不不,女儿不要……”

  沈玥笑道:“傻丫头,你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怎能被这物事夺去清白之身,娘是让你给娘试试,娘现在难受得紧,你伺候伺候娘,好么?”

  沈玉清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假阳具,将其对准沈玥淫水泛滥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

  沈玥乃是久旷之身,不同于沈玉清,虚鸾假凤只能让她欲火越来越高涨,因此才不得不有求于自己的女儿。

  沈玉清手上的假阳具是沈玥费尽心思,按照人魔阳物的尺寸雕琢而成的,也是她最爱的玩物,但自己弄和别人弄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享受,虽然沈玉清不能准确地找到自己花穴内的敏感点,但生疏技巧带来的忽轻忽重的动作让习惯了自慰的沈玥更加爽快,她禁不住仰头忘情呻吟起来。

  见母亲如此舒爽,沈玉清完全放开心扉,更用心地握着假阳具抽插起来,换来沈玥一阵阵褒奖的呻吟声。

  母女俩沉浸在欲海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时间流逝,斗转星移,不知不觉中,沈玥母女在天柱山的山洞内,练习玄女双修法已有七天,沈玉清逐渐喜欢上了这种功法。

  第八天清晨,沈玥对沈玉清说到:“玉儿,我们已经练习了七天了,你基本上也已经学会了这九种姿势了,我们应该下山去了。”

  沈玉清欣喜地道:“娘亲终于能放下负担,重入凡尘了么?玉儿真高兴!”

  沈玥道:“娘的宝贝女儿就是解开娘心门的钥匙,只要你不嫌弃娘,娘以后都陪在你身边。”

  沈玉清道:“娘说的哪里话?有娘宠着玉儿,玉儿高兴还来不及呢?玉儿倒是怕娘嫌玉儿不懂事,不愿搭理玉儿呢!”

  沈玥道:“傻丫头,尽说些胡话,娘二十年没在江湖上走动,也该出去透透气了,江湖中风云变幻,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江湖,娘已经落伍了,凡事都由你做主吧!”

  沈玉清问道:“那娘亲现在最想去哪里呢?”

  沈玥道:“娘现在最想去见见你的沈瑶姨娘,这么多年没见,不知她变样了没有?另外,娘还想去见见你那位心上人,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沈玉清忙否认道:“娘啊!那个人并不是玉儿的心上人,您别乱说,玉儿一点都不喜欢他,甚至心底还挺讨厌他的!而且……而且……沈瑶姨娘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了,连雪儿妹妹也吃了迷魂药一般,一门心思地向着他!”

  沈玥惊讶道:“哦?此人竟有这般魅力?那娘更要好好见识见识了!说不定,他还真是你的如意郎君!”

  沈玉清别过头,懊恼地道:“娘越说越偏了!根本没把人家的想法放在心上!”

  沈玥搂住沈玉清的肩膀,满目柔情地望着她道:“那你跟娘说说,这个朱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玉清略带鄙夷地道:“他人长得挺丑的,又黑,身材也不高,但很壮实,看起来就是个粗人,武功平平,出身卑微,祖上经商,到他这代却全被他败落了!”

  沈玥皱了皱眉道:“看来你对他挺了解的嘛!就这些?”

  沈玉清接着道:“他以前的那些事玉儿也是听雪妹妹所说,不知真假,只说他为了救雪妹妹,得罪了山贼,连祖传的客栈都付之一炬,后来便随雪妹妹一起到了紫月山庄,也不知怎地,就和瑶姨搅合在了一起!玉儿第一次见他,是修罗教围攻紫月山庄之时,他表现得倒还像个男子汉,玉儿看在他曾救过雪妹妹的份上,就教授了他一些武功,还让他乔装成了林岳,一同去了环秀山庄!”

  沈玥笑道:“照你所说,他还是有许多优点的嘛!至少为人善良,有担当!”

  沈玉清见母亲一个劲地夸奖朱三,不满地辩解道:“哪像娘说的那样?玉儿觉得这个人城府极深,说不定当初舍身救雪妹妹,就是他算计好的,而且此人极为淫邪,光是那双眼睛,就看得玉儿浑身不自在!”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莫不是你嫌他相貌粗丑,因此对他有成见?”

  沈玉清忙道:“不,他的眼神跟别人绝不相同,盯着你看时,仿佛能将你身上衣衫全剥光一般,甚是可怕!也不知道瑶姨和雪妹妹看上了他哪一点?”

  沈玥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人的眼神,那就是人魔,当初他也是那般淫邪地看着自己和妹妹的,莫非,这个朱三与人魔有牵连?

  沉默了一会,沈玥突然问道:“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瑶妹和雪儿就都倾心于他了?”

  沈玉清回想了一下,肯定地点了点头。

  沈玥道:“那此人着实不简单!你们到了环秀山庄,南宫庄主没有拆穿他么?”

  沈玉清摇摇头道:“说来也奇怪,南宫叔叔一向明察秋毫,却没有看出朱三是假扮的林岳,反而对朱三相见如故,几日下来,就认定了朱三是紫月山庄之主!”

  沈玥道:“这着实奇了,就算南宫庄主以前没有见过林岳,也不该认一个市井小民为世交才对!”

  沈玉清道:“只能说朱三这个人城府太深,演技甚好,连南宫叔叔都能瞒过,不过,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玉儿,他的一切底细可都掌握在玉儿的手中!”

  沈玥道:“身份可以假扮,身手却是怎么也假扮不了,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市井小民,能过得了南宫庄主的之手?娘不相信!”

  沈玉清不情愿地道:“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不得不说,他确是练武的奇才,玉儿教给他的武功,他几乎都是一学即会,有时玉儿指点雪妹妹练剑,他在旁观看,都比雪妹妹领悟得快!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将《紫月剑法》学了个三分神似!”

  沈玥咋舌道:“有此天分,实乃万中无一!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一等一的高手!娘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眼高过顶的玉儿会对他念念不忘了!”

  沈玉清没想到自己尽力埋汰了朱三半天,却换来沈玥如此的评价,于是耍起女儿家的小性子,撒娇道:“娘,玉儿不依!您为什么就是不明白玉儿的意思,玉儿明明很讨厌他嘛!”

  沈玥将女儿拥进怀中,温柔地道:“娘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呢?你如果真的那么讨厌他的话,还会那么关注他么?还会对他念念不忘,甚至朝思暮想?”

  沈玉清羞怯无比,不敢告诉母亲,其实朱三已经看到过自己的清白之身,只得嘴硬道:“娘胡说,玉儿才没有朝思暮想呢?”

  沈玥反问道:“那你倒是跟娘说说,为何突然回山?还不是你心中已然千头万绪,却不敢面对,才来找娘诉说?”

  沈玥的话直击沈玉清心底,她无话可说,只是将羞红的脸深深埋进母亲的怀抱。

  沈玥继续道:“傻丫头,男女之间的情愫十分复杂,爱恨都只在一念之间,讨厌和喜欢也只是心底挣扎的表现!不管你如何否认,光凭你的描述,娘就觉得这个朱三应该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不过娘还得亲自会会他,看是否如你所言,才能决定!事不宜迟,我们这就收拾行装下山,你觉得如何?”

  沈玉清点点头道:“玉儿已是心如乱麻,一切但凭娘亲做主。”

  沈玥道:“你与他约定在哪会面?”

  沈玉清道:“我们约好八月十五之前,在山西首府太原会面,不过时日还在,他们应该还在路上!”

  沈玥略一思索道:“从苏州往太原,有两条大道,一通往南京,一通往扬州,如果娘所料不差的话,他们应该走的是扬州这条道,我们日夜赶路的话,很快就能追上他们!”

  沈玉清点点头,母女俩很快收拾好行装,带足银两,直奔扬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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