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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铤而走险

  朱三一把抱起沈雪清,大步流星地往后山而去,惊得怀中的美人儿是一个劲的挣扎加求饶,其实以沈雪清的功力,对付区区朱三那是绰绰有余了,但不知为何,被朱三横空抱起的她只觉浑身酸软,连反抗都显得那么微弱,半推半就的抵抗与其说是反抗,还不如说是在调情,更是在不断地给朱三增加信心!

  朱三脚下速度飞快,沈雪清只觉耳旁风声呼呼,眼看就要到后山庄主居住之地了,沈雪清急道:“不!朱大哥!放我下来!上面不可以去的!”

  朱三脚下不停,嘴里回道:“为什么不可以去?”

  沈雪清道:“母……姑姑跟我说过,上面乃是她和姑父歇息之地,乃是山庄禁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私自靠近者会被挖眼挑舌,驱逐出岛的!”

  朱三满不在乎道:“这是对紫月山庄的人规定的,我又不知晓,俗话说不知者不罪,况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适才你姑父姑姑都已经去用餐了,用餐过后他们会去海滩,一时半会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既然这里是禁地,那别人就更不敢来了!这可是天赐良机!嘿嘿!我可是许久没有宠幸过我的雪儿了!”

  说着,一只大手不安分地抓揉着沈雪清的翘臀。

  沈雪清心中思绪万千,她当然怕被母亲或者林岳抓个现行,但是自从与朱三交欢过后,她就深深爱上了高潮时那种被冲上云端的滋味,朱三那老道而熟练的技巧,强悍的床上能力,以及忽而温柔忽而暴力的态度,让沈雪清沉醉于此欲罢不能!

  其实在这一段分开的时间里,每想到朱三,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情欲高涨,几次都靠强行吐息才能安定心神!

  此时此刻,更有一种偷腥似的刺激快感笼罩了沈雪清的心头,对于禁地的好奇心以及在禁地交欢的神秘感深深地吸引着她。

  沈雪清不再抗拒,而是任由朱三搂抱着,一步一步走进这禁忌的住宅!

  朱三轻轻推开沈瑶的房门,抱着沈雪清走了进去,然后随手掩上门。

  房内的一切已经被朱三收拾过了,所以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朱三关门之后,直接走到瑶床边,将沈雪清轻轻放在床上。

  沈雪清疑惑道:“咦,朱大哥你好像对这里好熟悉呀!你怎会知晓这门没锁?”

  朱三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既然这里是禁地,肯定没人来,没人来的地方又怎么会上锁呢?”

  说着一把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粗壮多毛的身体,胯下那巨物早已不安分地抬头,面目狰狞地暴露在沈雪清的眼前!

  沈雪清一看到这丑陋粗俗的巨龙,就不禁想起自己屡次被其奸得死去活来的情形,对于这巨物的威力她是心有余悸,眼看这巨物又直冲自己面门而来,沈雪清忍不住臀部轻移,向床上躲去!

  朱三往前走了两步,在床沿前站定,命令道:“过来含住!先好好伺候好我的兄弟,等下它会让你爽上天!”

  沈雪清已经退无可退,她犹豫了一下,终于靠了过来,跪坐在床上,双手抓住朱三的肉棒,脸部凑近这凶猛的巨龙。

  沈雪清只觉一股熟悉的腥臊味扑鼻而来,乌紫色的龟头上冒着腾腾热气,一股粘稠的液体正从微张的马眼处往下滴,手中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既灼热又坚硬!

  这种感觉深深触动了沈雪清心灵深处的回忆,沈雪清檀口微张,香舌轻吐,向着硕大的龟头舔了上去!

  沈雪清舌头轻轻点着马眼,将腥臭的黏液全部接纳到香舌上,然后一口吞下,那些腥臭的黏液如同具有催情功效的春药一样,让沈雪清觉得浑身火烫,她不再矜持,素手上下套弄着巨棒,舌头如灵蛇吐信般左右扫着龟头的各个部位,从马眼到冠状沟,直舔得整个乌紫色的龟头沾满她的口水,晶莹闪亮!

  沈雪清舔过龟头后,又顺势而下,香舌绕着粗壮的棒身打转,柔软的舌头轻舔着棒身上暴起的青筋,让朱三忍不住抬头发出满足的嘶吼声!

  少顷,沈雪清已经转战到了朱三的春袋上,樱桃小嘴奋力地将卵蛋吸入又吐出,香舌扫遍了春袋上层层的褶皱,晶莹的口水把朱三浓密卷粗的阴毛都润湿了。

  沈雪清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抓住朱三的龟头揉搓着,将其剑指苍天般竖起,同时臻首一上一下,香舌贴着棍身上下舔弄,另一只素手托住饱胀的春袋,将两个卵蛋交替揉搓着!

  朱三被沈雪清弄得舒爽无比,本来就粗壮的肉棒更是又胀大了一圈,他眼睛微闭着,享受着沈雪清温柔的口舌伺候,同时顺手将沈雪清的衣衫往下褪!

  沈雪清只觉朱三的肉棒越舔越吸引人,入口的感觉也从腥臭转为了微微的甘甜,不禁更加忘情地舔着,一大片口水随着口舌的动作淌了下去,顺着锁骨淌在了美胸之上,红红的肚兜已经是润湿了一大片!

  朱三感觉已经到了火候,一把将阳物抽出,三下两下就将沈雪清剥了个一丝不挂,沈雪清不禁害羞地遮住白嫩的胸脯,双腿也夹紧起来!

  眼前美人肌肤如雪,白璧无瑕,因为渴望而添上了一层红晕的俏脸上,杏核眼正偷偷地瞄向朱三,这含羞带怯的表情更是深深激起了朱三的兽欲!

  朱三一把抓住沈雪清纤细的脚腂,将沈雪清双腿强行分开,只见两腿之间神秘的桃花谷已经是春水潺潺,溪淙横流了!

  朱三嘿嘿一笑,也不打话,只是直接将粗大的舌头凑向那泥泞不堪的花谷,沈雪清的花丘并不高,上面整齐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打湿,乖巧地伏在了花丘上,两片暗红色的花瓣业已向外稍稍翻开,露出里面深邃的花径和鲜红色的花肉。

  朱三是越看越兴奋,大舌头一点,直接敲在了突起的花蕊之上,这一击让沈雪清禁不住娇躯一颤,妙目不自觉地瞟向了朱三挑逗的地方!

  朱三更不迟疑,舌头如装了机簧般突然启动,开始快速地上下翻飞,一下快似一下地扫过沈雪清翘立的花蕊,沈雪清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媚眼如丝的她已经忍不住淫哼出声,一声声又美又淫的惊啊声不断从小嘴里蹦出来,双手也不禁死死攀住了朱三宽阔的肩膀!

  朱三双手顺着沈雪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摸索而上,准确地抓住了沈雪清嫩滑的美乳,大力揉搓着手中的美肉,同时舌头反复地挑逗着沈雪清敏感的花穴!

  少顷,朱三将舌头卷成肉棒撞,向沈雪清暴露的花径中冲击而去,沈雪清只觉花穴内越来越热,一种熟悉的想要尿尿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思维,她不禁死死按住朱三的头,似乎想让朱三那灵巧的粗舌更进一步。

  眼看着沈雪清的举动,朱三突然双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大喝一声,竟将沈雪清凭空举过了头顶,同时舌头仍然不离那湿漉漉的花谷,沈雪清就像坐在朱三的头上一样,四下无依无靠,禁不住用手去抓朱三粗壮的手臂,同时下体那一直浅尝辄止的舌头猛然一下深入了自己花径许多,沈雪清不禁觉得下体一热,猛地扬起臻首,随着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声,一道水箭径直从花穴喷涌而出,直浇得朱三劈头盖脸的到处都是!

  朱三缓缓将沈雪清放了下来,刚刚泄身的她身子还不禁一颤一颤的,朱三拍了拍沈雪清的翘臀,嘿嘿笑道:“你是越来越骚了!刚才你的口舌之技也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看来你天生就是个做婊子的料!哈哈!现在你喷得老子满脸都是,你说,该怎么办哪?”

  沈雪清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媚眼如丝的她不禁抬头瞟了朱三一眼,见朱三头上脸上汁液横流,想到自己居然能喷出这么多的淫水,心中不禁为自己的放浪感到羞恼,听到朱三的言语,沈雪清呐呐地道:“那……那你想让人家怎么样嘛?”

  朱三径直坐到床上,对着沈雪清道:“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收拾!你给老子舔干净,一点一滴都不许漏!刚才你上面的嘴伺候得老子很舒服,现在该换你那下面的小嘴来伺候老子了!”

  沈雪清眼看情欲暴涨的朱三又变成了那个淫虐暴力的莽汉,心中一种畏惧油然而起,当下不敢违抗,乖乖地爬上了床!

  朱三两腿直直地伸着,两腿之间的巨物如同旗杆一样高高耸立!

  沈雪清分开两腿,一手攀住朱三的肩膀,一手扶住那高耸的巨物,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沈雪清的花穴已经无比湿润,只见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强硬地挤开花瓣,渐渐融进了那幽深的花谷中!

  沈雪清虽然破瓜已有一段时日,但是终究交欢次数过少,而且朱三的肉棒又尺寸惊人,才进去半个龟头就已经让沈雪清感觉花穴如撕裂般胀痛了!

  沈雪清下体吃痛,下意识地玉臀轻抬,想逃离那恐怖的巨棒!

  朱三哪能容她如此轻松逃离,他两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霸道地往下一按,胯下巨龙业已钻进了一大半!

  沈雪清身子一沉,痛得惊呼出声,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棒陡然插入了自己体内,那灼热胀痛的感觉让沈雪清差点昏厥过去!

  朱三并不言语,他手上用劲,又将沈雪清提了起来,直到那巨棒只留了半截龟头在花穴内,突然一松手,沈雪清只觉得快要逃离却又受到更残酷的冲击,身体的重量让肉棒更加深入了体内,沈雪清忍不住连声呼痛,手指也深深抓入了朱三的皮肉里!

  沈雪清的反应深深刺激了朱三,他又一下将沈雪清提起,再松手放下,如此举动竟连续做了十几次,沈雪清每次都被抛上云霄又坠入谷底,身体的快感迅速地击败了痛楚,她不再呼痛,口中的呼声更多是透着一种淫靡!

  朱三见沈雪清已经渐入佳境,松开了扶住沈雪清腰肢的手,沈雪清闷哼一声,身体轻扭表示不满,身体的胀痛与空虚交替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禁不住玉臀轻抬,再腰身一沉往下坐,居然自己重复起朱三的举动来,嘴里也有节奏的发出“啊……啊……唔……唔”的声音!

  朱三十分满意沈雪清的举动,他双手袭向沈雪清胸前蹦跳的大白兔,将它们掌握在自己手中,用力地揉搓起来!

  沈雪清双手搭在朱三宽阔的肩膀上,玉臀上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大汩大汩的淫水随着动作倾泻直下,两人紧密结合的部分不断发出淫靡的“啵滋啵滋”声,同时灵活的香舌也乖巧地扫着朱三脸上的淫液,发出“哧溜哧溜”的响声!

  “啊!”

  伴着一声长长的淫叫,沈雪清娇躯猛颤,雪臀猛地抬起离开那灼人的肉棒,花谷之间瞬间喷洒出一大股粘稠的透明液体,显然是又被顶到高潮了!

  潮喷过后,沈雪清软软地靠在朱三宽阔多毛的胸膛上,身子不住地微微颤动!

  朱三并不想让沈雪清休息,她爽了几次了,而自己可还是憋得难受呢!

  朱三一把托住沈雪清的翘臀,肉棒直接攻入沈雪清刚刚潮喷过的花谷,然后从床上走了下来,向窗边走去,一边走动下体一边抽插着,不放过片刻光阴,沈雪清浑身没得着落,只得紧紧抱住朱三的脖子!

  朱三抱着沈雪清走到窗前,一手搂住沈雪清的小蛮腰,腾出手来一推,竟将窗门打了开来,沈雪清猛然觉得后背一阵凉风,忍不住回头一看,竟然已经门户大开,窗外的一切尽在眼底,而自己也暴露在阳光中了!

  沈雪清万没想到朱三会如此大胆,又急又气又羞的她忍不住嗔怒道:“哎呀!

  羞死人了!朱大哥你怎么这样?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朱三下体狠命一顶,顶得沈雪清花枝乱颤,嘴里“咿呀”之声不绝,嘿嘿笑道:“有人来怎么了?老子正是想要别人看看你这副骚样!来,你看着窗外边,让别人瞧瞧你的脸,瞧瞧我们沈雪清女侠被肏到高潮时是多么销魂勾人的!”

  说着一把将沈雪清翻转过来,改从后面进攻沈雪清的骚穴!

  沈雪清无力地趴在窗沿上,身子被顶得颤抖不已,想反驳,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啊……唔……”的淫呼声,她不敢看向窗外,惟恐有人发现此处的春光外泄,只得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任由朱三顶肏!

  朱三并不满意沈雪清此举,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沈雪清白嫩的臀肉上,手到之处立即红肿起来,口里呵斥道:“老子让你看着外面,你敢违抗老子?抽死你这贱货!”

  说着一把揪住沈雪清的秀发,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抬起来,另一只手掌不断地拍打着沈雪清的翘臀,下体也加快了抽插的速率,相互配合之下,直弄得沈雪清臀浪翻滚,苦不堪言!

  沈雪清受痛不住,只得哀求道:“别……别打了!雪儿听话,看着就是了!”

  朱三眼看沈雪清臀部已经红肿非常,停止了手上动作,改为双手揪住沈雪清的秀发,下体却依然冲刺不止,嘴里喊道:“如此便好!你看看外面,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正在看老子肏你呢!你还不跟他们打声招呼,告诉他们你被肏得多爽?”

  其实外面并没有人出没,但朱三这番言语还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沈雪清,她不禁想起如果自己真的在人前被朱三这样的淫弄着,是什么样的感觉,那感觉一钻入沈雪清的头脑就牢牢占据了她的思维,在所有人面前被看着顶到高潮的滋味,实在是太丢脸了,但是真的好刺激!

  沈雪清只是光想想就觉得燥热难受,身体居然急剧产生了反应,一股股的浪潮涌上来,涌得沈雪清意识模糊,她紧紧抓住窗棱,口里含糊不清地道:“啊!好多人看着雪儿……看着雪儿被肏……啊……好丢脸……唔……不行了……要在大家面前被顶到高潮了……啊……不要看啊!你们不要看!雪儿……雪儿要去了!”

  朱三见自己三言两语,沈雪清却反应如此剧烈,只觉得沈雪清花径骤然收紧,竟死死地钳住了自己的肉棒,一点都动弹不得,同时滚烫的阴精也不断从花心喷涌出来,打得自己的龟头是一阵激灵,他心里断定沈雪清有潜在的暴露欲望,料定以后,朱三更是火上添油,轻轻对着沈雪清耳边道:“你看见没有?你母亲也在那群人里面,她也在看着你哪!”

  沈雪清此时已经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当下根本想不到朱三是如何得知她们母女俩秘密的缘由,反而被朱三这么一催,恍惚中竟似乎真的看见沈瑶也在人群中看着自己,而且还不断指指点点!

  沈雪清娇呼一声:“不要看……娘……不要看雪儿……雪儿好丢脸……啊……不行……又要去了……啊啊啊……雪儿去了……雪儿死了!”

  沈雪清身子剧烈抖动,死死钳住朱三肉棒的花径突然一紧一松,恰如鱼嘴吸吮般套住了朱三的肉棒,最后再集中喷射了出来,连同先前积满的阴精淫液一起,如同泄洪般,直接喷到朱三腿上,并顺流直下,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朱三心里暗叫厉害,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胯下巨龙被沈雪清这么一冲击,居然败下阵来,当场被挤出体外,同时阳关失守,春袋内亿万子孙如同过江之鲫一般涌出体外,全部抛洒在沈雪清雪白的翘臀上!

  经过剧烈交锋的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不同的是沈雪清是高潮脱力但又觉得浑身每根毛发都舒爽到极致的那种瘫软,而朱三却是被这小妖精吸干了腹中存货的疲惫。

  朱三心想:“这小丫头才经过这几次翻云覆雨,居然就弄得自己狼狈不堪,长此以往那还了得?自己以后不会招架不住吧?”

  正思索间,陡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体处径直流向小腹,然后流转四体再汇集于丹田,只觉热流到处,筋脉膨胀,四体疲惫尽失,胸中更是积气深厚。

  朱三活动了一下手脚,但觉身体轻盈,刚才的疲态一扫而空,略一用劲,身上筋肉条条劲起,仿佛内有千钧力道,蓄势待发,心知乃是阴阳极乐大典之神奇功效,内心喜不自胜!

  此时沈雪清也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体仍觉酸软无力,想起刚才疯狂交媾时的点滴,不禁含羞带怯地瞄向朱三,却见朱三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感叹:“朱大哥真是威猛无比,刚才明明都一起筋疲力尽了,如今却没事人儿一般,其人相貌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其内涵则是真男子汉,自己将终身托付于他,倒也不冤枉!”

  朱三已然尽兴,心中欢喜,看着沈雪清污渍满身而又羞答答的样儿,不禁怜心顿起,去拿了布条,轻轻擦拭掉沈雪清身上的污秽,朱三仔细擦拭完毕,轻轻一揽将沈雪清抱起,走到床边,给沈雪清穿衣,沈雪清感受到朱三的一片柔情,心中动容,对朱三的爱慕依赖之心愈加强烈。

  朱三给沈雪清穿戴完毕,沈雪清也主动伺候起朱三来,她从未给旁人更衣过,虽然几次与朱三翻云覆雨,却没有像现在一样仔细摸索朱三的身体,于是一边给朱三更衣,一边随手抚摸,纤纤十指轻轻按摩着朱三粗糙结实的皮肉,朱三只觉得手指到处如同电击,说不出的舒爽,惬意地享受着沈雪清的温柔伺候!

  两人更衣都用了许久,又仔细清理了一遍房间,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沈瑶的卧房!

  这边朱三和沈雪清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那边沈瑶却是愁断了肠,一边陪林岳用着早餐,一边在想方才之事,早上被朱三蹂躏的事情既怕被林岳知晓,又恐沈雪清怀疑,对于朱三的身份更是扑朔迷离,难以判定,目前所知晓的就是雪儿也已被朱三所侵辱,该如何解救她呢?

  雪儿为何又如此维护朱三,难道真的是你情我愿?

  众多疑问搅扰着沈瑶,让沈瑶思维混乱!

  沈瑶想起朱三身上的玉佩,心中又一转思:“不!一定不是的!一定是朱三这淫贼胁迫雪儿所为,雪儿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现在又该如何呢?不说自己已经沦陷于那淫贼之手,就说这淫贼身上带着这玉佩,见此玉佩,自己就情不自禁骨软筋麻,哪还能抵抗于他?罢了罢了!还是跟夫君商量一下,先看看他反应如何再做定论!”

  此时林岳业已用完早餐,面向沈瑶道:“方才夫人不是言讲要去海边一走么?那现在就动身吧!”

  沈瑶点点头,吩咐下人收拾餐具,挽起林岳的手臂,往海边而去。

  此时正值阳光充足之时,万道金光洒在碧蓝的海面上,犹如金蛇狂舞,微凉的海风拂面而来,让人觉得清爽怡人!

  林岳与沈瑶手挽着手,缓步在洁白的沙滩上踱着,留下一串串脚印。

  林岳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停下脚步,没有看沈瑶,而是望向那无边的浩海,缓缓地道:“瑶儿,你邀我来此,必是有话要说,究竟何事?”

  沈瑶心中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又不知该说不该说,她沉思良久,开口道:“夫君,瑶儿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夫君可否真心相告?”

  林岳点点头道:“你我夫妻多年,又有何不可问呢?你说吧!”

  沈瑶若有所思道:“夫君是否后悔娶瑶儿?”

  林岳转过头来,紧紧盯着沈瑶,半晌才道:“你为何有此疑问?”

  沈瑶叹了口气道:“若非当年之事,夫君当继承先父衣钵,发扬林家武学,像林家先辈一样,行走江湖,行侠仗义,英雄美名传遍四海!而如今却苟安于此海岛之上,业不能成,甚至林家香火断绝于此,紫月山庄一朝覆灭!夫君难道就不恨瑶儿红颜祸水!给你招此厄运吗?”

  林岳仰头长叹,沈瑶之言直击肺腑,这正是林岳的心病,困扰他多年!

  许久,林岳才缓缓地道:“一切皆是天命!如当年没有遇上你,我可能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但如果不是我好勇斗狠,也不会招致那魔头报复,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好恨!”

  话毕,两行清泪已悄然滑落!

  沈瑶轻轻拭去林岳脸上泪痕,柔声道:“夫君不必悲伤,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林岳摇了摇头道:“不,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早已看穿天命,或许林家先辈杀孽过重,才会有今日的果报,一切的结果就让我来承受吧!只是苦了瑶儿你,跟着我一起困守于此,守活寡不说,这些年我心中一有不顺,还随意鞭挞侮辱于你,让你受尽了折磨,其实每次施暴过后我都内心悔恨,可情绪一旦失控,我又控制不住自己,说到底,其实我是害怕失去你呀!当年你其实根本没必要再来找我,就让我自生自灭,也好了却许多烦恼,倒是来了此地让你受了百般折磨!”

  沈瑶听得林岳此言,也是情绪激动,不能自已,她两眼含泪,深情地凝望着林岳。

  林岳复又言道:“那次你不辞而别,说是帮我去遍访名医,一去经年,我早就做好了你不回来的心里准备,没想到后来你还是重返紫月山庄,来陪伴于我,我本应该感激于心,可是害怕再次失去你的念头却占据了我的心头,让我丧失了理智,反而更加虐待于你,甚至禁止你出岛,现在想起当初种种,我……悔恨不已……瑶儿!我……我对不起你!”

  说着竟然梗咽失声,两眼再度垂泪!

  沈瑶内心感动无比,一下钻入林岳怀中,泣不成声道:“夫君,你别说了!瑶儿都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蓝天白云碧海之下,两人紧紧相拥,时间仿佛静止,此刻只有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过了许久,沈瑶才忆起来此的目的,虽然现在两人心结已解,但毕竟沈雪清的身世林岳还有疑虑,此外就是这个朱三的事情,沈瑶沉思良久,才试探地开口道:“如今你我相伴于此,余生终可无忧,但是瑶儿心里却还有一大牵挂,让我牵肠挂肚,不能忘怀!”

  林岳看着沈瑶道:“莫非是你女儿沈雪清之事?”

  沈瑶点点头道:“夫君明察秋毫,俗话说儿女是母亲的心头肉,更何况我带她来到这世上,却从未给过她一丝关爱,让她孤苦伶仃,我怎能不心生愧疚?如今她千辛万苦才来到我身边,我怎可置之不理呢?不瞒夫君,雪儿与我之关系我已经告知于她了,我本不想再提前尘往事,奈何雪儿追根究底,我实不知该如何是好,才来与夫君商议。”

  林岳叹了口气道:“一切皆是冤孽,她既已知之,你何不对她明讲?既解她多年疑虑,又可以让你坦然面对于她。我已经看穿了,就让她伴随你我左右吧!也好续你们母女之情!”

  沈瑶摇了摇头道:“事情非比寻常,雪儿从小生长于深山之中,不谙世事,对世间种种从未经历,她怎么能明白我的苦衷?如果她知道她出身如此不堪,她父亲乃是十恶不赦的魔头,会怎么想?我真担心她会想不开!”

  林岳略一点头,缓缓地道:“此言甚是,这点我确实没有想到,但你还能瞒她多久呢?如果一味隐瞒下去,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你闭口不谈势必会影响你们母女之间的关系,只怕最终她知晓其中原委后更加埋怨于你,如今之举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沈瑶沉思良久,眼望远方,长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命数,不可违也!此事牵涉的人已经够多了,所有苦痛就到我这里截止吧!不要再让雪儿承受了!”

  林岳将沈瑶拥入怀中,叹道:“如此一来,瑶儿你可要受更多煎熬了!”

  顿了顿又道:“瑶儿你对那朱三有何看法?我总觉得他非同寻常,而且来历不明!他居然只看我练剑一遍,就能看出我所学弱点之处,只怕他装作不会武功,是有意隐瞒,来者不善!”

  沈瑶听林岳骤然提到朱三,禁不住浑身一颤,定了定神才勉强答道:“依瑶儿之见,他只是一俗人而已,看不出有什么能耐,不然怎么会被山贼烧掉祖屋,流落至此?”

  林岳根本不知沈瑶与朱三之事,只当方才沈瑶那一抖是冷风袭体所致,当下更将沈瑶抱紧了一些,口里道:“风起了,有些凉,我们还是回去吧!至于朱三,瑶儿所言有理,就算他故意隐瞒身份,也许是他怕惹事而已,况且他孤身到此,想兴风作浪并不容易,无论如何,等事情稍定,我就送他出岛,免生事端!”

  沈瑶巴不得不再提及朱三,连忙点头,两人相拥着向庄内走去,却迎面碰上朱三和沈雪清也往海边而来,朱三两人也看见了林岳夫妇,连忙施礼!

  朱三鞠了一躬道:“林庄主伉俪真乃郎才女貌,一双璧人!林庄主庄务繁忙,今日怎会有如此闲情雅致来海边散步?”

  嘴里这样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沈瑶,沈瑶被朱三盯得心头一震,素手不禁紧紧地抓住了林岳手臂,微微向后躲了躲!

  林岳却没发现异常,他略一拱手,当是还礼,嘴里道:“哪里哪里!只是今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陪贱内到此散散心而已!朱兄弟又为何至此?”

  朱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指了指身旁的沈雪清道:“朱某本在房内休息,奈何沈小姐心情烦闷,硬要朱某陪同到海边一走,只得同行!”

  沈瑶这才镇定下来,看了看沈雪清,只见她俏脸绯红,神情慌乱,疑惑道:“雪儿,你脸色怎么这么红?你不在房中歇息,怎可胡搅蛮缠,让朱公子陪你到处乱跑?”

  沈雪清心里着慌,不敢看向沈瑶,嘴里吞吞吐吐地道:“这……雪儿一直待在房中,闷都要闷出病来了!娘……姑姑不来陪我,雪儿又不曾识得他人,只得来找朱大哥,陪我来海边走走。”

  沈瑶方才忆起自己本来答应了沈雪清用完早餐就去陪她,后来因为朱三之事突起,自己心烦意乱,居然忘掉了此事,于是心生愧疚,柔声道:“是姑姑不好,姑姑等下就来陪雪儿,这里风大,雪儿你就别在这里逗留了,随我们一起回庄吧!”

  沈雪清听得此言,不自觉地望向朱三,得到了朱三肯定的眼神后,才点了点头,于是四人同行,朱三与沈雪清在前,林岳夫妇在后,同往山庄内走去!

  四人各怀心事,脚步缓慢,半晌才到达山庄大厅,林岳在途中得到沈瑶授意,首先开口道:“朱兄弟,那日林某练剑,你曾指点遗缺,今日我们再好好讨论一番!”

  朱三情知林岳此举是为了支开自己,他料想沈瑶绝不敢对林岳披露她与自己颠鸾倒凤之事,故而心中镇定,当下朗声答应,随林岳往龙虎堂而去!

  沈瑶眼见朱三已走远,方才挽起沈雪清素手,口中言道:“雪儿不是嫌房中烦闷么?想去海边,娘亲陪你!”

  沈雪清此时心思几乎都在朱三身上,见他离去,心中不舍,转念一想,正好可以追问娘亲身世之事,于是点了点头,两人手挽着手,复又往海边去了!

  来到海边,两人默默无言,沈瑶先打破了沉默,她轻抚着沈雪清的俏脸,柔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雪儿已经长成大美人了!”

  沈雪清被沈瑶说得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害羞地道:“娘亲才是真正的美人呢!

  雪儿在娘亲面前都相形见绌了!”

  沈瑶微微一笑,示意沈雪清坐下来,两人坐在柔软的沙滩上,相互依靠,沈瑶说起沈雪清儿时的趣事,惹得沈雪清娇笑不断,一时间,海风中飘荡的都是母女重逢的关爱之情!

  过了许久,沈雪清已经仰躺下来,头枕着沈瑶柔软的大腿,仰望蓝天,沈雪清想起心中之事,徐徐地道:“娘亲,雪儿有一事不明,望娘亲告知于我!”

  沈瑶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道:“傻丫头,还跟娘客气啥?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沈雪清正色道:“雪儿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世之事,娘亲身嫁林庄主,雪儿却随娘亲之姓氏,那雪儿之生父必定非林庄主,不知娘亲此举为何?雪儿生父又究竟是何人?”

  沈瑶没曾想沈雪清突然问此问题,心中慌乱,欲待不言,却又不好拒绝于沈雪清,沉默了半晌才道:“夫君确非雪儿生父,我生你之时,尚未嫁与夫君,为何如此,皆是前尘往事,牵涉颇广,娘亲不能明言!”

  沈雪清追问道:“那雪儿生父呢?他究竟是谁?又身在何方?”

  沈瑶听得此言,勃然变色道:“他已经死了!不许你再提起他!”

  沈雪清刁蛮之性又起,立即坐起身回道:“为什么不能问?我偏要提!他就算是死了,我也要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娘亲你不觉得对雪儿太残忍了吗?”

  沈瑶话一出口就后悔不已,自己如此态度更加难以让沈雪清打消念头,只是一提到那魔头,心中就难忍羞耻与愤恨,当下就口不择言了!

  沈瑶伸出纤手,轻柔地抚摸着沈雪清的面庞,口里喃喃地道:“都是娘亲的错!

  娘亲不该情绪激动!不该吼你!”

  沈雪清也心知愧疚,她不再言语,复又倒入沈瑶怀里!

  少顷,沈瑶已经回过神来,她轻声道:“往事带给娘的只有苦痛,所以每次提及就如同伤口撒盐一般,娘亲不肯告诉你,也是怕你知道原委后接受不了,雪儿你已经够可怜了,前辈的事情就该前辈承担,就到娘这里为止吧!娘以后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沈雪清心中明白母亲肯定苦痛远远大于自己,不让自己知晓一来是保护自己,二来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听得沈瑶之言,两行清泪已顺着脸庞流了下来,虽然心中仍然疑虑重重,却也不再追根究底,而是紧紧钻入沈瑶怀中!

  那边母女释去了疑惑,这边林岳与朱三也没闲着。

  林岳练了一遍家传剑法,吩咐下人沏了茶,跟朱三一边品茶,一边讨论起武艺来。

  林岳对朱三心存芥蒂,百般试探,奈何朱三心思缜密,回答得滴水不漏,林岳无法,只得说些场面话结尾!

  眼看红日当中,业已到了晌午,林岳于是吩咐下人在大堂备了酒席,通知沈瑶二人前来大厅用餐!

  大堂酒宴已摆,林岳端坐正位,而朱三却一直忐忑不安地看着门口,坐立不安,眼见沈瑶母女手挽着手而来,神情轻松,心中暗道:看样子她们母女似乎已经消除了所有芥蒂,莫非沈雪清已经将所有经过都向沈瑶言讲了?

  依目前情况来看,林岳对沈瑶态度似乎已经缓和,如若沈瑶知道自己用尽手段将沈雪清奸污,那样,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随时都有性命之虞!

  转念又一想:不对!

  沈瑶被自己轻易攻陷,不仅仅是自己手握她的把柄,似乎跟自己身上的玉佩关联甚大!

  而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沈雪清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就算沈瑶有什么想法的话,沈雪清也只会拼命维护自己,绝不会将自己的暴行告知于沈瑶!

  如此看来,只要抓住了沈雪清这根救命稻草,自己就安全无忧!

  况且沈瑶已经拿下,再花点工夫弄明白玉佩之事,就能完全将沈瑶掌握于股掌之间!

  至于林岳,嘿嘿!

  不足为提!

  朱三想到这些,心中已定,于是气定神闲地坐在了林岳对面。

  沈瑶紧挨着林岳坐下,沈雪清也坐在了她身旁,大大的桌子上,只有朱三一个人孤零零,跟三人对面而坐!

  可能是因为沈瑶与林岳、沈雪清心结初解,所以酒席之上,气氛分外轻松,林岳频频劝酒,沈瑶和沈雪清也不像从前那样默然不语,而是谈笑风生,沈瑶甚至还向朱三敬酒,朱三摸不透他们心中所想,只得静观其变,对于劝酒朱三是慨然领受,来者不拒。

  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这一顿酒席一直持续到将近天黑,林岳又是喝的酩酊大醉,陪同的沈瑶也是俏脸绯红,醉意盈人,摇摇欲坠,朱三毕竟非铁铸之人,在轮番劝酒之后也显露出了醉意,开始口齿不清,手中酒杯也把握不住,美酒滴洒出来,四人中只有沈雪清不曾饮酒,因而无事,但她既担心母亲喝醉,又怕朱三伤了身体,只是见三人兴起,不好阻拦罢了。

  众人终于酒酣饭足,林岳倒在桌上未起,沈瑶强撑醉体向朱三致意,又吩咐下人收拾残局,朱三也是斜靠椅背,见沈瑶致意,撑着扶手想站起来回礼,挣扎了几下始终没站起来,沈雪清看着心急,差点起身去扶朱三,沈瑶吩咐下人送朱三和沈雪清各自回房,自己则搀着林岳,向后山去了!

  深夜,山庄一片寂静,似乎人人都已进入了梦乡,山庄禁地,林岳仰躺在大床上,山庄女主人沈瑶衣衫半解,依偎在他身旁,轻柔地抚摸着林岳裸露的胸膛,她想着白天的事情,一天之内虽然先遭凌辱,却解开了夫妻多年的心病,又和女儿关系缓和,因此戒酒多年的她,今天多喝了几杯,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的沈瑶心头喜悦,并未入眠!

  沈瑶想着自己一家以后团团圆圆共享天伦之乐的日子,禁不住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沈瑶思考着,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障碍,确切地说应该是噩梦,给自己的幸福前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这个障碍无疑就是朱三,沈瑶心底又恨又怕之人。

  沈瑶正思考着该如何赶走朱三,突然,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庞大的身躯钻了进来,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紧盯着沈瑶!

  沈瑶听得响动,急忙坐起身来看过去,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深夜到此的人赫然正是自己内心深深恐惧的朱三!

  沈瑶这一惊吃得不小,她怎么都没想到朱三会有这样的胆子来这里找自己,况且还是在夫君的房中,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朱三怎么能绕过山庄里的陷阱和暗卡,毫发无伤地来到这山庄禁地的!

  原来朱三下午喝酒醉倒,乃是他故意伪装所为,朱三担心沈瑶三人关系和好后,自己终将被驱逐,自己明里不能反抗,要动武更是以卵击石,如此一来,要想成功留下,只有铤而走险了!

  正巧林岳和沈瑶兴致高昂,于是朱三配合他们一顿狂饮,他深知自身酒量,林岳加沈瑶合力也不是自己对手,心中计策已定,只待灌醉两人,然后再假装喝醉,放松他们的警惕,等到半夜偷偷潜入这禁地,来对沈瑶下手!

  沈瑶此时酒醉仍未清醒,四肢仍觉酸麻,况且她还罗衫半解,衣不蔽体,沈瑶第一反应,就是望向身边的林岳,她心里既紧张又矛盾,如果林岳不醒来,凭借自己的力量只能任朱三凌辱,如果林岳醒来的话,朱三势必狗急跳墙,将自己早晨之事和盘托出。

  沈瑶犹豫之间,朱三却早已脱净了身上衣裳,赤条条地来到了她身旁,巨掌一伸,径直抓住了她高耸的乳峰!

  沈瑶骤然受袭,吓得惊啊出声,她惟恐惊醒了林岳,连忙掩住了自己的檀口,紧张地向林岳望去,见林岳仍然沉醉未醒,心中稍安!

  朱三只隔着一个薄薄的肚兜抓揉着沈瑶的乳峰,只觉入手绵软而滚烫,托在手中沉甸甸的,看到沈瑶那既欲呼救而又不敢的神情和动作,不由得淫笑出声,手中动作也越发大力起来!

  其实朱三走的这步棋确实是险之又险,他既怕沈瑶奋力反抗,又担心林岳骤然清醒,因为一旦林岳清醒,不管自己怎么解释,肯定也是难逃一死,所以他在窗外观察了半晌,确定林岳是真的烂醉如泥,才冒险闯入,现在看到沈瑶如此这般的反应,朱三心中已胜券在握,因而得意地笑出了声!

  朱三见自己阴谋得逞,更加大胆,双手一用力,将沈瑶身上披的衣裳褪了下来,连大红布兜也不例外,然后一招双龙出海,两手同时抓住沈瑶的左右双峰,捏揉把玩起来!

  沈瑶只觉身子软弱无力,对朱三的淫行根本反抗不了,只得一手撑着床沿,一手紧紧掩住樱桃小嘴,生恐发出响声惊动林岳!

  朱三见此变本加厉,他胯下长龙早已暴起,蓄势待发,想起早晨浴桶里之事,于是强行将肉棒放在沈瑶双峰之间,双手将乳肉往中间推挤,让白嫩如玉的乳肉紧紧挤压着滚烫的肉棒,同时腰部用力,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朱三重温旧梦,只觉胀得生疼的肉棒被柔软嫩滑的乳肉夹在中间,说不出的畅快!

  沈瑶看到朱三又作弄自己的双乳,又气又恼又羞,但是那肉棒触体的火烫和强悍却深深地打击着自己内心的反抗,沈瑶只觉一股欲火直冲天门,小腹热流涌动,双腿之间那羞人的花谷竟已泌出甜蜜的花汁来!

  沈瑶就这样斜靠在床沿上,被朱三淫弄着,眼看朱三动作越来越大,粗长的肉棒上下之间,顶端的龟头不停地顶撞着沈瑶优美的脖颈,顶得沈瑶一阵闷哼,白皙的下巴也已被顶得通红!

  持续了一会,朱三担心动作太过剧烈,惊醒了林岳,于是速度慢慢降了下来,他松开沈瑶的双乳,坐在地上厚厚的毛毯上,示意沈瑶下床!

  被顶得神魂颠倒的沈瑶早已情欲高涨,她顺从地下了床,跪坐在朱三面前。

  朱三十分满意沈瑶的行为,他情不自禁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嘿嘿笑了起来,同时示意沈瑶继续刚才的动作!

  沈瑶无奈,只得双手捧住自己傲人的双乳,蹲下身去,夹住朱三狰狞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同时还自觉地吐下一些唾液,让它润滑朱三的肉棒,好让这巨物更轻松自如地驰骋在自己胸间!

  朱三感觉让沈瑶伺候自己,比之方才又爽了好几倍,禁不住温柔地抚摸着沈瑶的秀发,以资鼓励!

  沈瑶驾轻就熟,她故技重施,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张开檀口吸吮着朱三的龟头,朱三肉棒粗长,沈瑶双乳傲人,两下配合之下真叫一个如鱼得水、相得益彰!

  少顷,朱三体内欲火越烧越烈,感觉肉棒内精华喷薄欲出,他想着可能是早晨连续两次,又被沈雪清那丫头榨干了积蓄,如果这样继续刺激下去,很可能很快就丢盔弃甲,于是朱三猛地抽出仍含在沈瑶口中的肉棒,双手握住沈瑶的腰肢,凌空一举,将沈瑶倒转身来,双腿叉开立于自己左右两侧,肥腻的臀部悬于自己头部上空,而怒挺的肉棒则正对沈雪清的臻首!

  只见肥嫩的臀瓣下,一条暗紫色的裂缝从中而出,一直延伸到小腹处,那神秘的花谷已经是春水潺潺,暗红色的花瓣也已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那嫩红的花肉,一滴滴的花蜜正垂滴下来,朱三连忙张开臭嘴,将那甜蜜的花汁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而那羞人的菊穴则紧紧闭拢,拒人于千里之外!

  朱三越看越觉得迷人,忍不住张开大口,对准那神秘的花谷就舔了上去!

  沈瑶被舔得浑身激凌凌一颤,臻首猛地一扬,啊的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已经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花汁喷洒下来,流得朱三满头满脸都是,显然沈瑶被这一突然袭击之下,已然高潮泄身了!

  朱三更不含糊,他张开巨口,对准花穴,狂饮鲸吞,将沈瑶的花汁尽数吮入口中,沈瑶久旷之躯,哪经得起朱三这般淫弄,没过多久就又高潮泄身,下体汤汤水水溢得朱三身下毛毯都潮湿了!

  朱三停止了动作,凑到沈瑶耳边,戏谑道:“我的林夫人、沈女侠,还曾舒爽否?”

  沈瑶高潮余韵未退,身体虚弱无比,听得朱三之言,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

  朱三得寸进尺道:“林夫人这样是什么意思?我没听到啊!到底爽不爽?”同时手指又恶作剧地戳进了沈瑶大开的花穴,翻腾搅弄着!

  沈瑶只觉欲火又起,心里暗恨自己身体的敏感,嘴里却用蚊蚋般的声音答道:“舒服……”

  朱三手上动作不紧不慢,嘴里继续挑逗道:“什么?我没听见!大声点!”

  沈瑶控制不住身体的欲火,心里只想让朱三的手指更深入一点,忍不住提高声音道:“瑶儿好舒服!”

  朱三心知沈瑶已经忍不住,不禁嘿嘿一笑,嘴里却仍然说道:“再大声点!想要舒服就要大声告诉我!说清楚我才给你!”

  沈瑶已经意乱情迷,檀口半张,呵气如兰,嘴角还流下了一丝丝的涎水,听得朱三之言,她几乎用呼喊的声音道:“瑶儿被弄得好舒服!请继续!瑶儿还想要!”

  朱三将手指退了出来,换上了自己那根饱胀的肉棒,顶在沈瑶泥泞不堪的穴口,不停磨蹭着沈瑶滑嫩的花瓣,口里继续调戏道:“想要什么?说出来!哪里好舒服?说出来就给你!”

  沈瑶完全沦落在情欲之中,她用几乎是恳求的声音喊道:“瑶儿的小穴被弄得好舒服!瑶儿的小穴好痒,瑶儿想要!求求你,给瑶儿吧!”

  朱三大力抓揉着沈瑶两片肥腻的臀瓣,心知只差一点点就能完全征服这个小淫妇了,强忍住插入的冲动,继续道:“说!你想要什么?而且你想要的话,总得说两句好听的吧!”

  沈瑶只觉穴内如万蚁爬行,那种既空虚又麻痒的感觉彻底摧毁了她,此刻沈瑶只想让那折磨人的肉棒填满自己的空虚,再顾不得什么廉耻,哀求道:“瑶儿的小穴想要……想要肉棒!好哥哥!亲丈夫!亲汉子!求求你!疼惜疼惜瑶儿的小骚穴,快点插入进来吧!”

  朱三终于觉得心满意足,他略一沉腰,早已胀的难受的巨棒挤开穴肉,“噗哧”

  一声钻入了那紧窄湿热的花径里!

  沈瑶只觉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满,麻痒的感觉瞬间被快感取代,那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扬起臻首,一声惊啊声从半张的小嘴里飞了出来,满满的全是满足的欣喜!

  朱三得意之间不曾忘形,他一直在留心观察林岳的举动,见林岳始终沉醉,方才进一步提出要求,但朱三还是担心继续下去,这么大的响动会吵醒林岳,于是他下体保持插在沈瑶花穴内的状态,一把搂住沈瑶的腰肢,将她抱起,来到了沈瑶的房间。

  朱三将沈瑶放在她自己的绣床之上,让沈瑶跪趴着,高举肉臀,朱三不紧不慢地耸动着巨棒,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着,最深的一下让龟头顶端刚好能研磨到沈瑶的花心,却又保持若即若离的感觉,尽情挑逗着沈瑶的欲火,朱三每抽出来一次,就将沈瑶里面粉红的花肉卷出来,插进去时又带进体内,随着朱三的动作,沈瑶呻吟之声此起彼伏,肉臀禁不住直往后坐,似乎想将朱三的肉棒一吞到底,偏偏朱三恰到好处地躲开了她的动作,急得沈瑶幽怨地往后望,淫水也一波一波地泄了出来!

  朱三双手抓揉着沈瑶肥腻的臀肉,将两片臀瓣分开,肉棒改为八浅二深,动作继续放缓,每一次抽插都是缓缓而为,沈瑶被挑逗之下,淫水越涌越多,将朱三的肉棒完全浸泡在淫水的海洋里。

  这样持续了半晌,沈瑶已经急得秀发乱甩,一只纤手也禁不住往后探去,意图抓住朱三调皮的肉棒,将自己完全塞满!

  朱三嘿嘿一笑,两手重重拍打着沈瑶白嫩的臀肉,手到之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臀肉也立刻红肿起来!

  沈瑶吃痛,又不敢反抗,只得将抓住朱三肉棒的手移去抵挡朱三的拍打,却如螳臂当车,根本不起作用!

  朱三打得手累,眼见沈瑶臀部已经红肿非常,方才停下手来,口里喝到:“小骚货!老子早告诉你了!想要的话要说出来!而且要说好听点!老子高兴,你才能爽!”

  沈瑶此时穴内的麻痒空虚远远大过臀部的肿痛,她回过头,妩媚地看着朱三,媚声道:“好哥哥!亲汉子!亲丈夫!瑶儿的小骚穴好痒啊!求您快快插我,插死瑶儿吧!”

  说完还将大肉臀扭了扭,尽力取悦着眼前这丑陋猥琐的淫贼!

  朱三很是满意,他不再挑逗沈瑶,腰腹一沉,巨龙呼啸而入,直捣沈瑶花心,而且下下着力,次次到底,弄得沈瑶再顾不得许多,檀口半张,“啊哦”之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朱三迅猛地抽插了数百下,直顶得沈瑶放声浪叫,骨肉酥麻,花心已经不知道喷过多少次花蜜,只觉里面每一寸花肉都已经融化了!

  “啊……!”

  又是一声长长的浪叫,沈瑶再次达到绝顶高潮,朱三也觉得自己精关失守,而且沈瑶这次高潮似乎来得分外猛烈,朱三一下将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地抛洒出来,打在沈瑶的肉臀之上,沈瑶浑身不住颤抖,花穴间骤然喷出一道水箭,打在朱三不及避开的腿上,力道之大,皮粗肉厚的朱三都觉皮肉微微疼痛,心里暗叹这沈瑶潮喷的威力之强!

  潮喷过后,沈瑶软软地瘫在了床上,眼神放空,竟然已经昏厥过去,口里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花穴仍在汩汩地冒着花汁!

  朱三身心俱疲,他草草地擦拭了沈瑶身上的污秽,将昏迷的沈瑶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沉醉的林岳身旁,方才匆匆离去!

  夜更深了,此时正是最黑暗的时刻,再过片刻,东方的启明星就该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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