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到大儿子离开后,老赵才从黑不见指的消防门里走出来,狭窄的眼角低垂,眼睛被挤成一条暗沉的缝。
他抓紧手里袋子,按下门铃,过了一会,大儿媳前来开门。
“爸,回来啦。”
“嗯,随便逛逛,小区里的风景挺好的。”
宫闻茵刚刚才和丈夫讨论完安置问题,如今面对老赵,她的皓白脸靥看不出一丝端倪,依旧温柔娴雅,让人如沐春风。
她拿过来拖鞋,想着从老赵手里接过袋子,却被婉拒了:“没事,很轻的,一些保健品和凉茶,啊对了,清懿呢?”
“噢,她刚刚出去了。”
老赵点头,视线在大儿媳身上扫掠,浅红色的丝质睡裙很好覆盖住了她的婀娜娇躯,鼓起的胸脯形成一道诱人弧线,尤其那浑圆丰隆的玉臀,是那么紧翘而有弹性,睡裙下的一双娇嫩玉腿匀称细腻,肌肤更是温润耀白。
他体内的某种燥火顿时涌上来,冲淡了烦闷心情。
也是这时,房间里传来孩子哭声,宫闻茵立即走回房间,那跌宕摇晃的翘臀随着步伐而左右扭摆,如此魅惑的身影让老赵直勾勾盯着,直到消失在他视线。
老赵再也按捺不住胸口欲火,三两步回到自己房间,反锁,然后迅速脱下裤子,抓起阴茎来回戳弄,满脑子想的都是宫闻茵的诱惑身材。
哼哧了好一会后,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瓶子,龟头抵着瓶口,大量精液迅速灌了进去。
射精完后,他全身近乎无力,挨靠在床边,然后看了看瓶子,里面的精液呈半透明状,原本的腥涩气味已经淡不可闻。
随后,他将蜂蜜小心翼翼地灌进瓶子里,装满后拧紧,并用力摇晃,直到精液彻底和蜂蜜融合为一体。
只从外表来看,蜂蜜呈金黄的通透色泽,有少许乳白色的杂质混在其中,这当然难不倒老赵,他知道蜂蜜有许多种类型,而眼前的蜂蜜无论色泽还是外观,都像极了荆条蜜,至于里面的乳白色杂质,是蜂蜜结晶后自然产生的。
这般解释合情合理,一想到楼下的美人妻还在等待,老赵急不可耐地走出卧室,趁着宫闻茵在哄小孩,拿着瓶子走出家门,乘电梯来到6楼。
唐妩的家门虚掩,留了一条缝,老赵推开后,便看到她在打扫屋子。
“小妩久等啦,蜂蜜都放在我的行李箱,刚刚呀翻了好久,那个老腰啊……哎哟,疼得很啊。”
唐妩听了后,连忙搀扶着他来到客厅:“赵老师,来,赶紧先坐下歇歇。”
“好咧,也没事,我身子骨硬朗得很,咳咳……”
唐妩坐在一旁轻拍他的背部,眸含关切:“赵老师,来喝点水。”
老赵甩甩手,将装满蜂蜜的瓶子递给唐妩:“给,这是我们那地道的荆条蜜,你喝完后,不够了就找我要,我那里可多着呢。”
“谢谢,已经很多了。”
见唐妩只是放在一旁没有品尝,甚至没有流露出期盼的眼神,老赵显得不放心,和蔼道:“小妩,要不……你先试试口味,看看合不合适?”
他的眼神充满真挚,唐妩也不好婉拒,随后去厨房拿来一个玻璃杯,将蜂蜜倒出两勺,加满了温水。
“赵老师,需要帮你冲一杯吗?”
“嗨~不用,我有糖尿病呢,不能喝这玩意。”
老赵为了增加她的信服度,开始随意编造:“但我呀,每年还是会去采蜜,这么一大罐,然后分给大伙,让他们都尝尝,都觉得甜了,我内心呀就特别高兴。”
唐妩也被他的朴素情绪所感染,渐渐理解了:“赵老师,我特别明白这种感受,因为这是在分享喜悦,让大家都能品尝到甜的滋味,自己的付出就没有白费了,我们教书育人,不也这样吗?”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哈哈哈。”
又聊了好一会,老赵指了指杯子:“小妩,来,快尝尝什么味道。”
唐妩点头,浅浅抿了一口感受,随后在老赵的炽热注视下,她整杯蜂蜜水都喝完了。
老赵也不清楚这么少的份量能不能起效果,全程盯着她,语气略微紧张:“如何,好喝吗?”
唐妩肯定地点点头:“很甜,好喝,而且身子挺暖和的。”
老赵连忙拧开瓶盖,又倒了几勺的量进杯子里:“来,既然好喝就多喝点。”
唐妩可能生性不爱甜食,然而老赵的热情让她难以婉拒,便又装了一杯温的蜂蜜水,最后全部喝完。
当第二杯喝完后,唐妩的脸色终于产生异样,原本白皙莹润的脸蛋有淡淡酡红,纤指无意识地抓住了睡裙边缘。
老赵见状,按捺住内心激动,试探性问:“小妩,好喝吗?”
“喝……”
唐妩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掩饰住眼神里的慌乱:“好喝,挺好喝。”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赵老师,我……很好。”
老赵指了指她的绯红脸靥:“小妩,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蛋这么红?”
“啊,有……吗?”
她忍不住摸了摸脸颊,自言自语:“好像是有点烫。”
老赵将身子挪了过去,语气充满关心:“如果真的发烧了那可不好办,你家里有退烧药或者体温计吗?”
“有的,我……去拿。”
可当她起身时,变得酥麻无力,险些摔倒,幸好老赵在后面扶住她,温香软玉的娇躯简直撞到了他的心怀里。
“谢谢。”
唐妩稳住心神后,轻轻离开他怀抱,来到了橱柜旁。
她双手突然撑住台面,低下头,脸色更加难受,轻喘着气说:“赵老师,我……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我先送你离开吧。”
她直接下赶客令,老赵感到有点意外:“你真没事吧?”
“没事,就一点小问题,很快就好了。”
眼见唐妩的双眸恢复澄澈,慢慢克制住体内躁动,甚至还有淡淡戒心,老赵知道,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他猜测可能是精液量太少,今天估计也无法强硬逼迫什么,决定以退为进。
想到这儿,老赵顺水推舟地回绝:“行,那就不用送客啦,你照顾好自己,我下次再上门拜访。”
“好咧,赵老师慢走。”
唐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捂着胸口目送他离开。
走进电梯后,老赵依旧满是懊恼,他可以确定精液产生了作用,只是量远远不够。
按照他之前的猜测,如果吞服精液的对象是单身女性,而且没有情感上的羁绊,那很容易臣服在自己的精液下,比如美女护士慕容雨。
赵清懿虽然是单身,但由于和他是感情深厚的父女关系,这层伦理壁垒也是在持续大量的精液攻势下才得以瓦解;夏倾燕有深爱的男友,她在吞服大量精液后,仍然有轻微抗拒的症状,直到如今仍然远远地躲着他。
想到这,老赵坚定了自己内心,决定日拱一卒,慢慢消磨唐妩的忍耐力。
回到家,开门的依然是宫闻茵,她甚至不知道老赵什么时候又出去了。
“爸?”
老赵含糊其辞地掩盖过去:“哎,刚刚掉了钥匙在电梯里,嗯,都拿回来了。”
此时的宫闻茵显得很窘迫,怀里的宝宝在吮吸母乳,虽然有衣服稍微遮掩,嫩白的乳肉依然若隐若现,而且形状饱满坚挺。
“好……”
她羞赧点头,随后转身离开,又回到房间里。
大儿媳就是这般温柔娴雅,尤其生完孩子后,她的胸脯更加沉甸甸,臀部也娇俏圆硕,腰肢却依然保持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母爱沁香,还带着一点哺乳后的香甜味。
老赵只要在她身边站一会,裤裆就会硬得不像话,各种歹念纷纷冒头。
想到这里,他迈着缓慢步伐回到房间,开始第二次撸管之旅,接过弄了好久都无法射精,阴茎表皮已经有轻微发红。
他躺在床上歇息了会,继续捣弄一番,终于将精液咻咻地射出来,全装进瓶子里。
弄完一切后,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全是冷汗,脸上的沟壑皱纹更加明显了。
身子彻底缓过来后,老赵将蜂蜜小心翼翼地倒进瓶子里,就在这时,女儿突然回来,她一开门就看到老赵手里的动作。
“爸,我回来啦!咦,这是什么呀,蜂蜜?”
老赵想掩饰已经来不及,只见她俯下身子闻了闻瓶口:“不对,这股味道好熟悉呀,哈哈,这是精液!”
精液就如致命催情剂,那缕熟悉的气味让她整个人瞬间迷醉其中,很想从老赵手里拿过瓶子,将蜂蜜都吞进嘴里。
老赵连忙阻止:“傻孩子,这些蜂蜜……还有作用呢,你不要碰。”
“爸,你不是给我的吗?”
老赵尴尬笑道:“这个我要先留着。”
赵清懿虽然处于情欲高涨,心思依然敏捷,一瞬间就想明白了:“爸,你不会是想给嫂子和欧阳姐姐吃吧?你,你是用蜂蜜来掩盖精液,是吗?”
见瞒不住女儿,老赵索性也承认了。
“不行,不可以!我,我不会再让爸爸的精液分给其他女人了!”赵清懿的情绪突然激动,她鲁莽地从老赵手里抢过瓶子,立即藏到背后。
老赵顿时板着脸:“你干什么呢,给我!”
“我就不,这些精液都是我的!”
老赵见她情绪激动,决定缓下语气,毕竟接下来的事还需要她配合。
“傻闺女,先将瓶子放下,你不是想要精液吗,来,爸爸这里有更多。”
他脱掉裤子后,露出疲软阴茎和两坨硕大阴囊,果然吸引住了清懿视线。
她将瓶子放到一边,身子不受控制地爬到老赵双腿间,螓首微低,张开小巧樱唇含住了龟头,有规律地吞吐。
可老赵的体验不算美妙,刚刚已经射精两次,现在又被女儿缠着弄第三次,龟头传来的摩擦痛楚让他产生了不适。
为了安慰女儿,他戴上了痛苦面具,强行忍者,最后在女儿稚嫩充满齿感的吞吐中,精囊开始快速收缩,从龟头喷出大量精液,被女儿一滴不漏地全吃进嘴里。
她沉浸在精液带来的高潮中,整个人宛如熟透的红苹果,对外散发着诱惑气息,甚至还将手伸进牛仔裤里,在光滑的嫩穴上来回掏弄,呻吟不停。
十几分钟后,她倒在地上不断颤抖,内裤已经变得湿漉漉。
老赵将她抱在了怀里,缓声说:“闺女,以后还想不想吃精液了?”
逐渐恢复清醒的她,先在老赵的脸上亲了一口,脸靥洋溢着幸福味道:“想,我想每天都吃到精液,早上吃一次,下午吃一次,晚上吃一次,爸爸可以吗?”
老赵的脸瞬间绿了:“这……身体可吃不消啊,一天只能一次。”
赵清懿闷闷不乐:“好吧。”
老赵没有放过她,继续提条件:“还有,你要听爸爸的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了吗?”
赵清懿乖巧点头:“嗯,知道啦。”
他知道女儿此时处于百依百顺的状态,便赶紧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赵清懿听了后,语气里充满醋意:“爸,可以不要嘛……你的精液不能只给女儿一个人吗,我会努力伺候好爸爸的~”
老赵不悦:“听着,你按照我的要求做,做好了才有精液奖励,明白吗?”
赵清懿神色黯然,沉默了好一会后,轻轻点头。
……
当晚,赵景心说要加班,所以没回家吃饭,就只有欧阳臻回到了家里。
她脱掉了风衣,露出里面的淡白雪纺衫和黑裙子,高筒黑色长靴摆放在鞋柜旁,露出一双颀长性感美腿,腿部肌肤覆盖了一层闪烁着珠光的半透明丝袜,在灯光下显得朦胧细腻,老赵的心又跟着炽热起来。
比起前段时间,此时的老赵更加色欲熏心,只需少许刺激就能让阴茎勃起,他换了好几条宽松的内裤都显得难受,但如果不穿就更明显了,变得左右为难。
吃完饭后,赵清懿和欧阳臻收拾碗筷,老赵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看电视,其实内心火急火燎,完全无法淡定,越想越激动。
等赵清懿洗完碗后,老赵连忙示意她回房间,将装满蜂蜜的瓶子递给她。
赵清懿紧紧握着手里的瓶子,眼神里满是挣扎,小声说道:“爸,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老赵,显得很不耐烦:“你还想不想吃精液了,赶紧按照我说的去做。”
赵清懿默默低下头:“嗯,我知道了,爸爸不要生气。”
“记得,一定按我说的来。”
“好……”
此时客厅里只有宫闻茵一个人,而欧阳臻回房间里洗澡。
赵清懿回头看了看老赵,随后缓慢来到宫闻茵身旁,坐下,轻吸了一口气:“嫂子,你要尝尝这些蜂蜜吗,这是我同学拿来的特产,可好喝了。”
宫闻茵愣了愣,声音轻柔:“清懿,你留着自己喝吧,我家里还放着一些呢,你哥呀经常应酬,我都拿来帮他解酒。”
赵清懿继续说道:“嫂子,这个蜂蜜……它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
“就是,它是纯天然的,而且很甜,它还能……”
宫闻茵笑了笑,再次婉拒:“清懿,既然是你同学给的特产,那你更要多喝一点呀,女孩子常喝蜂蜜,对身体有许多好处呢,比如养颜……”
老赵摇头,走过来打断了宫闻茵的话,看向赵清懿,缓声说:“既然是蜂蜜呀,清懿,你去拿个杯子吧,也让你嫂喝喝。”
赵清懿有点怕老赵,点点头起身离开,很快倒了一整杯常温的蜂蜜水,递给宫闻茵:“嫂子,你尝尝如何?”
宫闻茵接过杯子,看了看赵清懿,又看向老赵,小声说:“好……”
老赵一直站在旁边,亲眼看着宫闻茵将杯子里的蜂蜜水喝完后,整个人如释重负。
赵清懿紧张地看向她:“嫂子,好喝吗?”
宫闻茵的脸稍微有点红,点头:“挺好喝的,很甜,还有淡淡的……香味。”
“清懿,再装一杯。”
“爸,我够了,你也喝点吧。”
老赵坐在旁边,笑呵呵道:“我喝不少了,你现在养身体,就要多喝点。”
赵清懿倒了第二杯,宫闻茵勉为其难地接过来,又喝完了。
这时,赵清懿惊讶地指着她的胸口:“嫂子,你……”
宫闻茵低头一看,只见鼓起的胸脯位置竟有白色液体渗出,很快染湿了睡衣,她脸蛋更加绯红,连忙捂住胸部:“我回去房间一会。”
她羞红着脸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老赵和赵清懿。
老赵看着一滴不剩的杯子,心情大好,总算上钩一个。
更巧的是,欧阳臻洗完澡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她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睡衣睡裤,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婀娜身材。
老赵见状,连忙示意赵清懿重施故伎。
这次赵清懿学聪明了,先斩后奏,从厨房里又拿出一个玻璃杯,装满蜂蜜水后递给了她:“姐姐,你尝尝这个蜂蜜水,看看好不好喝。”
欧阳臻立马来了兴趣:“好呀,我挺喜欢喝蜂蜜。”
可当她的嘴唇碰到杯壁时,眼神愣了愣,沉默了会,将杯子放下来:“味道……还行,不过我有点饱了,待会再喝吧。”
赵清懿露出由衷笑意:“嗯嗯,那就等会再喝。”
老赵还没搞明白现状,此时的门铃声便响起来。赵清懿听闻后跑去开门,原来是赵景心回来,他满身酒气地躺在沙发上。
老赵连忙摇头:“又喝酒了?你的胃本身就不好,可别像你哥那样又弄到住院了。”
哪知处于醉酒状态的赵景心打断他的话:“吵死了,还不是因为你臭气熏天,我下班后还得呆在外面……”
老赵的脸色顿时不好了,欧阳臻也很尴尬,连忙抓住赵景心的手臂阻止他开口,同时将装满蜂蜜水的水杯拿来:“说什么糊话呢,快喝点蜂蜜解酒。”
可当赵景心喝完第一口后,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吐出来,一边干呕咳嗽,一边骂骂咧咧:“卧槽什么东西啊,这么臭,下水道的馊味,恶心死我了!”
欧阳臻立即看向赵清懿,眼神愕然。
赵清懿也慌了,连忙解释:“哥,这是蜂蜜水啊。”
“去你妈的蜂蜜水,别再给我了。”
赵景心开始撒酒疯,各种浑话频出,指着老赵狂骂:“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到底啥时候死啊,真他妈臭死了,都一样臭!”
“嘿,你狗日差成色咧得,批嘴给你扇扯!”老赵被气得暴跳如雷,连一向嫌弃的方言都脱口而出,他脖子更是青筋盘旋,撸起袖子就要干架。
赵景心也不甘示弱,硬着脖子扯道:“来啊,你怂得是想跌活!”
赵清懿从后面死死地抱住老赵:“爸,爸!二哥喝醉酒了,他都是胡说的,爸!”
欧阳臻也用力抓住近乎失控的赵景心,最终把他拽回了房间。
赵景心骂骂咧咧,最后那句老赵算是听清楚了:“拉我干什么,这个老畜生偷窥你洗澡我还没算账呢!别拉我!”
门关上,世界安静了。
“畜生,畜生,一个个都是畜生。”老赵气得差点喘不过气,还是在赵清懿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
赵清懿轻拍他后背:“爸,消消气,二哥喝完酒就是这样的。”
哪知老赵抓住她手腕,语气森冷:“你过来,我要问你。”
“爸,怎么了?”
赵清懿被拉回房间后,老赵将她一把扔到床上,沉声呵斥:“你告诉我,刚刚是不是你搞的鬼。”
赵清懿慌了,变得心虚:“爸,你在说什么……”
老赵神态越加凶戾:“为什么欧阳丫头都喝到嘴边了,就是不肯喝下去?”
“她,可能是饱了,我,我哪知道!”
“你还不承认,就是你故意使的眼色,想让她别喝下去!”
赵清懿听了后,脸色刹得惨白,老赵则冷哼一声:“你以为背对着我,我就没有看到了?那个花瓶反光,我清楚地看到你在眨眼睛!”
赵清懿的眸子里充满畏惧,连忙拉住他的手:“爸爸,我我错了。”
“哼,要不是我站在闻茵面前,你恐怕也想使眼色对吧?”
老赵一把甩开她:“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立刻给我滚出去!”
“爸,我错了嘛。”
“滚出去!”
老赵一声呵斥,赵清懿只能委屈地走出房间。
可将女儿赶走后,老赵很快又后悔了,今晚将没有人陪伴在侧,他总有点不习惯,甚至连澡都还没洗。
夜深人静,按捺不住的老赵还是起身,他迫切想测试宫闻茵究竟有没有被自己蛊惑。
走出客厅后,他敲了敲宫闻茵房门。
宫闻茵打开一道门缝,红着脸看向老赵:“爸,有什么事吗?”
老赵恢复了和蔼脸色:“闻茵,景城回来了吗?”
宫闻茵轻轻摇头:“爸,他晚一点才能回来。”
“这样呀……”
老赵装作难为情,眼神落寞:“闻茵,有件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爸你说,发生什么事了,或者我能帮到你什么?”刚才客厅里的一番动静,显然也惊动到宫闻茵,她有点不知所措。
老赵指了指腰膀:“闻茵,刚才那畜生推了我一下,腰间扭到了,扯着疼,原本应该几个儿子来帮我洗澡的,唉,现在一个个都不理我,要么出言不逊,要么整天找借口不回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爸,你不要这么说,他们,景城是真的有事,最近店里忙,应酬也多,所以……”
老赵沉重点头:“我明白,我也理解,可我也想洗个澡,想干净一点,想睡个好觉呀,闻茵你明白吗,唉……”
宫闻茵张了张嘴,眼神里的愧意更深,默默点头:“爸,我明白的,要不我来帮你吧。”
“嗯……好吧,闻茵啊,那爸爸谢谢你了。”
老赵完全没有推辞,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宫闻茵也不好推脱。
她跟着老赵来到卧室,然后拿起毛巾和洗浴用的瓶罐,小声问道:“爸,我是简单帮你擦拭下身体……就可以吗?”
“对,没错。”
宫闻茵听后松了一口气,老赵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岂能如她所愿。
老赵走进淋浴区后,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地脱掉衣服内裤,直到脱得一丝不挂,扶着墙艰难地坐在凳子上。
宫闻茵被吓了一跳,脸蛋连忙转向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闻茵,咋了?”
“啊,我……我没有。”
“你在背后帮我擦拭就行了。”
“好……”
幸好老赵背对着她,宫闻茵才不必和他对视,避免了更多尴尬。
老赵则尽情享受着美人妻的温柔擦拭,下体阴茎早已昂扬。
可宫闻茵始终很小心地避开那个敏感位置,最后还是老赵轻声提醒:“闻茵啊,裆部这里,也得擦擦。”
“嗯,好。”
宫闻茵已经羞红了脸,身子更加往前靠,柔软地胸脯紧贴着老赵背部,两只玉手被迫穿过腰间,拿起湿布擦拭着阴茎,由于太紧张,她的腕部略微颤抖。
老赵享受着大儿媳的胸部挤压,后背的丰乳厮磨是那么饱满滑腻,但今晚他是试探为主,不想过多逾越而惊跑猎物,很有耐心地保持一动不动。
当大儿媳的手触碰到硕大阴囊时,她吓了一跳,又由于地面的泡沫湿滑,她整个人往后摔倒在地,发出一声轻呼。
老赵听了后连忙转身,只见宫闻茵的睡裙已经捋至腰间,一双毫无瑕疵的光滑美腿完全裸露在他视野前,白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可以清晰看到阴阜上的萋萋芳草,内裤不知何时已经湿透,弄出一道清晰凹进去的嫩痕。
“闻茵你没事吧,来我扶你起来。”
老赵的阴茎大大咧咧地在她眼前晃荡,脸靥显得更加羞怯,轻轻摇头:“爸,我没事。”
老赵本想搀扶,可不知是不是故意,他整个人也往前摔倒,结结实实地压在宫闻茵的娇躯身上,尤其是那根硬肿的阴茎,更是精准捅到了大儿媳的湿润玉胯。
“唔……”
宫闻茵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双腿被迫呈M字分开,两人的性器官紧密接触,只剩一层薄透的蕾丝内裤阻挡。
但她也顾不得下体传来的异样摩擦,关切地看向老赵:“爸,你没事吧?”
老赵无论眼神还是脸颊都通红一片,他痛苦地摇头:“我脑袋……有点疼,不过……也还好,闻茵你先不要动,我自己会慢慢起来。”
宫闻茵被吓到了,她不敢乱动,任由老赵的手抓住自己的柔软胸脯,另一只手则撑住墙面,努力让自己站起来。
可能力气不足,他多次尝试起来,那根阴茎也反复在大儿媳的湿润玉胯部位来回摩擦,似乎是无意,又像是故意。
如此刺激的肢体接触,让老赵隐约有射精冲动,他匍匐着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在凳子上,而宫闻茵也立即起来,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你继续擦吧。”
宫闻茵点头,可目光瞥向老赵的两颗阴囊时,手伸到半空又停住了。
老赵不解:“怎么了?”
宫闻茵的脸蛋已经红彤:“爸,我只是……第一次看到,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我这里早年得了一场病,阴囊就肿起来了,这样擦你会更方便吧。”
“好,我知道了。”
随着大儿媳的手触碰到自己的阴囊,老赵刚才憋的那股射精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他特意让宫闻茵蹲在自己两腿之间,硬起来的阴茎也刚好朝向她的嘴。
在射精的前一刻,老赵低沉着说:“闻茵,闻茵!”
“爸,怎么了?”
宫闻茵一边说一边抬头,龟头喷射出来的精液刚好射进她的嘴里,整个人愣住了。
当她意识到什么时,整个喉咙已经溢满了精液,甚至被迫吞咽几口。
老赵的精液量相当夸张,宫闻茵捂住嘴回避时,她的秀发,脸靥和手臂也全都被精液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