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的人生达正在走向巅峰,在性伴侣方面我已经超过很多人了,因为我现在有两个女人供我玩弄——嗯,说实话,两个荡妇——一大一小,一老一少,虽然柳娜还没完全合格。
如果我的性生活是一场游戏的话,柳娜,我的可爱的小女友柳娜无疑就是主线剧情,而我的淫荡的妈妈,则是一个可以无限刷怪掉宝的副本,我可以在家里反复利用妈妈来满足我各种淫欲,在和小女友柳娜约会之前或之后再和我妈做爱,结果就是我再也不需要向柳娜提出任何奇怪的姿势,或是特别的性爱方式要求,这些交给妈妈来完成。
渐渐地,柳娜开始在和我独处的时候变得更加放荡……是的,这种转变进行得很好,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不过对妈妈来说,出轨的新鲜感正在消失,和自己儿子的乱伦随着时间推移,似乎对她来说也渐渐变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再刺激了。
这并不是说她不再让我操她了,恰恰相反,妈妈的身体我还是可以随意玩弄!
问题就是,妈妈开始挖空心思想要创作一些更刺激的性爱时间,在被撞破的死亡线上疯狂蹦迪!
一天晚上,我和爸爸在看足球,妈妈戴着眼镜在客厅看书。
像往常一样,在体育比赛期间,她会拿起一本书,打发无聊时间,就在客厅坐着,随时准备为爸爸和我弄点吃的,或是泡壶茶,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的模板,而这期间,爸爸总是全程躺在沙发上,直到比赛结束,或是睡醒。
在一次广告时间里,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
当我走向橱柜去拿袋装的卤味时,我看见妈妈拿着她的书走进厨房。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想要跟我说话,只是走到我面前,停下来,背对着我,她把她的拇指伸进她的睡衣里扣住内裤的两侧,然后快速把自己的内裤一直拉到脚踝,接着,她背对着我跪了下来,用胳膊肘向前倾,正当我以为这是一个新的姿势时,却发现妈妈把书放在她面前的地上,这样她就可以在她被我从背后插入时继续读书了。
我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
我把啤酒放在桌子上,拿出我的老二,在妈妈身后跪下。
当她假装在看书的时候,我把我的阴茎滑进她湿漉漉的阴道,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摇晃她的屁股。
几秒钟后,妈妈伴随着我的抽插轻轻哼着,但是手却翻过了书的一页!
妈妈居然真的在看书?
一边被操,一边看书?
我差点就摔倒了。
这个荡妇是怎么做到的?
或者她是假装的,为了让这种特殊的性交看似更加随意?
以此满足她奇怪的需求。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无论我干她的阴道有多深或多用力,她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愉悦或者不爽,甚至没有一声呻吟,咕哝,呼吸都十分正常,只是偶尔伸手扶好眼镜。
我再也受不了了,强烈的受挫感让我只是匆匆完事,把我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当我几秒钟后往回拉的时候,妈妈立刻反应过来,捡起她的书,拉起她的裙子和内裤。
等我起床拉好裤子拉链的时候,妈妈已经走出厨房,回到餐桌旁,还在看她的书。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准备上床睡觉,开着免提在手机里和柳娜谈论着即将到来的周末,这时穿着睡衣的妈妈无声无息地走进来,轻轻地关上了身后的门,我只是看着她,但没有反对她进入我的房间,或说任何话来提醒柳娜注意她接下来说的话。
事实证明,这是妈妈希望我做的,她解开睡衣,丰满的身体只是稍微晃动,就让睡衣滑到地板上,妈妈一丝不挂地抖动着乳房走到我床边,跪在床前像只小动物一样把两手并拢放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呆了几秒钟,只是抬头看着我,偶尔挑逗地摸摸自己的乳房,或是舔舔嘴唇,当她摇晃撅起的屁股,眯着眼睛无声地张口做出口交的嘴型时,我忍不住了。
我一边继续和柳娜说话,一边解开裤子,拿出半硬的阴茎,在她面前使劲撸。
妈妈这时直勾勾地看着我,甚至没有眨眼,这是最近她比较喜欢的方式,假装自己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她觉得好玩,而我觉得很无聊,甚至有点吓人。
为了避免尴尬,我觉得还是赶紧开始吧,我把龟头反复顶在她的嘴唇上,她始终不肯开口,于是我意识到妈妈只是想让我打飞机,然后在她脸上射精,她不是来取悦我的,而是需要我来取悦她,用她想要的方式。
这种认识让我的鸡巴硬得他妈的生疼,有那么一会儿,好像全身每一滴血都在往我的鸡巴里灌。
我用右手抓紧我的阴茎,同时把手机切换回听筒模式,放在我的脸和肩膀之间夹住,把左手拿到我的蛋蛋上玩。
突然,妈妈抬起右手,抢走了我的手机,打开免提让它保持在合适的位置,让我可以和柳娜通话,她的手臂高举着手机像个支架一样一动不动,而身体也保持不动,妈妈此时在扮演一个无生命的充气人偶,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塑料感的僵硬。
如果我说我还能坚持一分钟,那我是在撒谎,整个场景是如此的肮脏和随意;妈妈保持着这个姿势跪在我的床前,等着我对着她的脸手淫,同时拿着我的手机,让我在和我的女朋友继续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不在电话里发出呻吟和咕哝,迅速低下头确认我的目标,然后看着妈妈的眼睛,第一次爆发直接击中了她的鼻子,她稍稍晃动了一下脑袋,然后在第二次我的精液射中她的额头和左眼的时候努力保持毫无反应的样子。
最后,我迅速重新瞄准我的公鸡,在她的脖子上开了第三和第四枪,其间,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而她同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为了让她有点反应,我故意调整喷射精液的角度,把几十滴白浆甩在了妈妈放在地板上的睡衣上,可她还是无动于衷。
当我无趣地朝她摊开手,表示我射完了,她把我手机扔回给我,拿起地上的睡衣,面无表情地带着一脸的精液,摇晃着淫荡的屁股走出了我卧室。
一个星期六晚上,我在柳娜家待到了晚上才回家。
她第二天有一个闺蜜聚会,所以我不想在她家过夜。
而且那天晚上我已经干了她两次,在性爱上已经得到了满足,而且她哀求我让她保持体力,所以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打开家门,发现电视还开着。
一进客厅,我就注意到爸爸坐在沙发的一端睡觉,妈妈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她整个人都躺在沙发上,看着某种医用肥皂纪录片。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发现了我不怀好意地朝她走来;她保持安静,只是交替地看着我和爸爸。
我把手放到裤子里拉扯我的阴茎,直到它的硬度足以顶起裤裆。
我走向妈妈,蹲下来,慢慢地掏出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展示给她看,妈妈当然知道我想要什么,轻轻地抓住我的阴茎前后揉搓,眼睛则是一直盯着熟睡的爸爸。
妈妈已经很擅长给我打手枪了,这一次也没什么不同,她柔软的手让我鸡巴那么硬,我感觉阴茎上的皮肤都被充血肿胀而拉伸到了极致,这事一种奇妙的感觉。
突然,我注意到妈妈在移动她的脚,我忍着射精前直冲脑门的快感,终于意识到妈妈一边在给我手淫,同时正在用右脚按摩爸爸裤裆里的家伙。
我知道爸爸睡得很沉,但我觉得这还是有点冒险了!
尽管如此,妈妈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所以我也就忍着不说话了。
看着妈妈的手——熟练地套弄着我僵硬的鸡巴——又过了大约一分钟,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她的脚,还在爸爸的裆部摩挲着,爸爸的鸡巴开始带着自主意识顶起他的裤子,有一些迹象表明他开始醒来。
危险伴随着刺激,我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由于发现妈妈的冒险行为,我的兴奋感大大降低了,喷射的程度远不如从前,妈妈抓住我的阴茎,她把控着我射精的方向,准确地让流出的精液都落进了垃圾桶里,同时用她的第二只脚继续摆弄爸爸的家伙,这当然让爸爸起了反应,他现在肯定开始醒了!
妈妈一松开抓着我鸡巴的手,我就跳起来跑到走廊里,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始尽可能安静地溜回房间,我注意到妈妈也悄悄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显然是在躲着醒来之后爸爸向她求爱,爸爸肯定已经完全醒了,正在挠着头想知道自己的下身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变得硬邦邦的。
第二天早上我刚洗完澡,正往卧室走,妈妈从房间里出来,有点暴躁地小声对爸爸说:“我现在没心情,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妓女!”
当妈妈的左手重重地关上身后的门时,她的右手伸向我无力的阴茎——我已经在淋浴时解决了晨勃的需求。
妈妈的手死死拽着我的公鸡,她牵着我的鸡巴把我拉进了我的卧室,关上了我们身后的门。
她脱下睡袍,轻轻地把我推到床边。
当我坐在床边时,她跪下来,撬开我的腿,把她的头放在中间,开始用双手爱抚我仍然疲软的公鸡。
慢慢地,她低下头,开始舔我的蛋蛋,整个过程非常甜蜜和温柔。我一路斜靠着,把一个枕头放在头下,意识到我肯定是要再发射一次了。
当妈妈用右手搂住我柔软的阴茎,开始轻轻揉捏我的龟头,同时她歪着脑袋,笑着舔我的蛋蛋,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就在我蛋蛋和肚子上方。
我的鸡鸡花了一分钟才苏醒过来,即使这样,它也只是僵硬了一点点,但妈妈不在乎。
她继续亲吻和舔我刚洗过的阴囊,她把另一只手移到我的阴茎上,小心翼翼地把它握在她张开的两只手之间,轻轻地上下移动它们——上下拉动我的阴茎皮肤——微妙的感觉抽动着我。
我低头看着她,我的身体因为她温柔的吮吸而兴奋地颤抖,这让她笑得很开心,很满意,她的舌头舔着我的阴囊,嘶嘶有声地用力嗅着上面的味道。
大约20秒钟后,她把脸抬起来一点,把我半硬的阴茎推到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揉搓,用她温暖湿滑的指尖点击着我的阴茎,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渐渐地,她开始把我的老二移近她的嘴,非常缓慢,几乎不引人注意。
只有当我感觉到她的嘴唇碰在我敏感的鸡鸡头上,她的手轻轻地捏着我阴茎下方的血管时,我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妈妈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咬我龟头,充满爱意地啃咬着那个尖端,她张开的双手又开始在我的阴茎上上下移动,施加了比以前多一点的压力。
我感觉我现在只是妈妈的玩具而已,别的家庭主妇可能会研究园艺,烹饪,而我妈则是乐于玩弄我的鸡巴,尝试用不同的方式来娱乐自己,也顺带满足我。
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比以前更灿烂,似乎她和我玩得越久,让我越开心,她就变得越热情和慷慨激昂。
她的投入程度,加上手指和口腔的双重刺激,让我身体里的每一个血细胞都汇聚到我的鸡巴上,让它变得又大又肥。
很快,它完全勃起并颤动,妈妈把她的撅起的嘴唇放在我马眼上,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用嘴唇磨蹭我的马眼,与此同时,她双手环绕着我的阴茎,左手托着阴囊,右手刚好在顶端下方,开始用双手悠闲地给我打手枪。
她一直这样做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然后同时重新用我的龟头磨蹭她的脸颊,让它轻轻弹了几次她的脸。
虽然我不明白这是一个新玩法还是怎么地,但是妈妈还在继续进行着她的研究,她松散地抓住我的阴茎根部,并开始用我的龟头拍打她的脸,越来越重,我感到疼而发出呻吟,她恼怒地瞪了我一眼,让我闭嘴,她正玩得开心。
“配合点,坐着别动,我这会心情还是不好。”妈妈命令我说。
渐渐地,我开始觉得这样也挺舒服的,妈妈还在用我的龟头敲打自己的脸颊,而我已经开始越来越兴奋,准备要再次射精了,妈妈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反应,她越来越快地上下套弄我的阴茎,同时快速用龟头敲打自己的面颊。
很快,不可避免的事情发生了,我的鸡巴吐出了第一串精液,射在了妈妈的鼻子,左眼和额头上。
这次的感觉不是很好,因为我觉得我自己沦为了妈妈的玩物,但是妈妈显然玩得很开心,她只是继续做她正在做的事情,用我的龟头扇自己的耳光,摇摆我的阴茎。
结果,妈妈整个脸都被我的精液了;我喷满了她的双眼,在她的鼻子下喷了一大团东西——堵住了她的两个鼻孔——还在她微笑的嘴唇和下巴上涂满了奶油。
最后一个精子离开我的老二后,妈妈看不见前方,摸索着把它放进嘴里,充满爱意地吸了我将近两分钟。
“现在我心情好多了!我们去吃早饭吧。”妈妈任由精液黏在脸上,满意地宣布说,她打开门,走进走廊。
当我穿上四角裤和T恤衫走出房门时,我的天!
我看到妈妈弓着腰,正在从主卧室的钥匙孔里偷看,然后示意我走近看一看,脸上带着顽皮的微笑。
我小心翼翼地把左眼贴在钥匙孔上,看到爸爸坐在床中间拼命地打手枪。
我很惊讶地看到他的家伙比我更大,然后意识到这只会让他更失败……空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他的老婆还把自己献给了自己的儿子。
此时,我身边传来了衣服摩擦声,什么动静?我扭头一看,妈妈一只手放在两腿之间,正自己玩着,肩膀则是蹭在墙上扭动。
“妈妈你真是够了。”我低声说,听到我的话,她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妈妈显然需要额外的刺激,也许一根新鸡巴能够让她开心。
我把她留在原地,我回到我的房间找东西;大约15秒钟后,当我回来时,妈妈正斜靠在另一只手上,抚摸着她邋遢的阴部,她的黏糊糊的脸正对着钥匙孔,显然很享受透过钥匙孔看到的悲伤景象。
我把她从门前拉开,脸朝着墙顶在墙壁上,从背后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毫无预兆地把一个细长的金属假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道,插入的瞬间,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但是新玩意又让她充满期待地挑起了眉毛。
“是特地为我买的吗?还是在小娜身上用过了?”妈妈贴在墙上,柔声问我。“我可不要她玩过的,你想用它干我就得买个新的。”
“别跟我讨价还价!”我在她耳边低语。“荡妇只能服从!”
听到我命令的语气,妈妈顿时浑身酥软,妈妈气喘吁吁地说好吧,并立即把双手靠在门框两侧的支持,充满期待地等着我用金属阳具操弄她。
我尽我所能地努力加快手速,让金属阳具在妈妈的下体抽插,我想如果我足够快的话,爸爸妈妈应该能够同时高潮,但爸爸有太多的领先优势,在妈妈有机会达到高潮之前,他的精液就会溅了一床。
妈妈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随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轻一点,你弄痛我了。”于是我稍微放慢了速度,并小心不要太粗暴地抽插妈妈,此时卧室里发出了爸爸粗声粗气的呼吸,然后是满意的咳嗽,看来我还是慢了一步,爸爸已经结束了。
意识到他马上就要离开主卧室,妈妈开始焦急地抓住我的手,和我一起用力加大力道,让金属阳具在她下体更深地插入,我想把妈妈拉走,但是妈妈此时脸上一脸陶醉,她显然想要在爸爸出门之前让自己高潮,不过这实在太危险了。
就在爸爸的脚步声临近卧室门口的时候,我不顾妈妈的反对,从她身上拔出假阳具,抓住她的胳膊,粗暴地把她拖进我的卧室,紧锁房门,就在这一瞬间,我听见爸爸离开卧室的声音,他吹着口哨走向客厅。
暂时安全了!
我看着坐在地上的妈妈,还在闭着眼睛用手指拨弄自己的下体,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推着她跪在我床前,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我的右脚推开她的双腿,让我完全接触到她的阴部。
我蹲在她身后,把假阳具塞回她的老二,开始用它干她,粗暴而蛮横,又深又快,妈妈把脸埋进床单里,因为她无法阻止自己尖叫;她的手伸出来,拉起所有的毯子和盖子盖在她的头上,希望这样可以防止杀猪一样的尖叫传到室外,当她终于高潮后,妈妈几乎是抽泣着瘫软在我的床上,颤抖的手缓缓从自己的下体抽出沾满了液体的金属阳具,她把东西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后递给我,带着剧烈快感后还未平息的快感,用颤抖的哭腔对我说:“这根家伙是我的,以后你只能把它用在我身上。”
“如果我说不呢?”我假装生气地问妈妈。
妈妈粗重地喘息着,已经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她哈哈大笑,指着床上的被单和枕巾和毛毯,她刚才这些用来捂住自己的脸,所以现在上面全是精液的痕迹。
“那你就自己去洗干净!如果洗不干净,我看你怎么跟小娜解释。哈哈哈哈哈。”
好吧,妈妈你赢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爸爸红光满面地走出浴室,在那里他显然洗了一个长时间的热水澡。
他带着愧疚提议给我们做早餐,让我和妈妈去别处待一会,好了就叫我们。
于是,妈妈抱着我的床单、毛毯和枕巾去了洗衣间,而在那里,我让她一边手搓我的枕巾,一边撅起屁股被我从后面干。
那天的妈妈显然被早先金属阳具疯狂的抽插干得下体有些受伤,一整天我看她走路都有些变扭,接下来的整整一个礼拜,她跟我做爱的时候都要求我慢一些,轻柔一些。
不过妈妈很快就想到了新的玩法。
一个工作日的晚上,爸爸提前下班回家,他在家里晃了一圈之后,敲响了我卧室的门。
“进来,别开灯。”我喊道。
爸爸探头进来,看见我戴着耳机,拿着手柄,坐在一个完全黑暗的房间里在电脑上玩游戏;电脑屏幕发出的光是房间里唯一的光。
“你知道你妈在哪里吗?”他问。
“她去买东西了,她说她会在晚饭前回来,让你先把书房里你的文件收拾一下。”
“好吧,直到了。”爸爸回答说,他关上了门,走向书房。他一点也不知道妈妈在过去的一个半小时里到底在哪里,要不肯定要崩溃!
妈妈一直在我的桌子下面,什么也没穿,蜷缩在我两腿之间给我口交,已经吮吸了快半个小时,身边只有一瓶插着吸管的水,那是给她补充口腔水分的。
当妈妈感觉累了,有些放松的时候,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告诉她没让她停下就继续给我舔鸡巴,妈妈满意地发出呼噜声,沉浸在我们下午说好的奴役游戏的角色里。
在这期间,妈妈并不是一直在重复地吮吸我的阴茎,她有一个主意,就是当她感觉我快要射精的时候,就转而舔我的大腿或是蛋蛋,通过一次又一次地转移目标区来推迟我的高潮,同时她也在记录我的极限压抑在哪里。
“我得完全了解你的各种极限指数,这样以后我们才能玩得更开心。而且你还能通过这样锻炼自己的持久力,让小娜更满足。妈妈可都是为了你啊!”
现在,我的鸡巴里已经积攒了大量的能量,随时准备被我发射。
妈妈和我没有对话,因为按照游戏规则,她只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通过音调来表达情绪。
她只是蜷缩在那里,不舒服地挤在一个小空间里,除了在我的命令下吮吸和舔我的鸡巴和蛋蛋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即使爸爸现在已经家,在书房里忙碌,也许随时会给妈妈打电话,她也坚持继续蜷在桌子底下,直到我们一起找到我的压抑极限在哪!
当我感觉自己实在是难以忍受的时候,我拍了拍妈妈的头示意她可以停下了,我起身开灯,让她躺在在屋子中间呈一个大字型,我跪在她身边开始打手枪。
几秒钟后,第一股精液喷到了她的脸上和下巴上。
我摇晃我的鸡巴在妈妈的身体上四处喷射,她的肩膀,她的乳沟,她的头发,她的肚子,她的阴毛,她的右大腿内侧,她的左大腿内侧,她的小腿,最后我跪在地上挪动,把最后的几滴洒她的脚趾之间。
妈妈看着自己的身体,对被被我喷洒的位置相当满意,“看起来你的小玩意动力还行,我还担心把你弄废了呢。”
妈妈站起来用她的内裤擦掉了身上大部分的精液,抽着鼻子闻了闻,一拍脑门说:“糟糕,我忘了个事情,现在房间里到处是这个味道,最后清理的工作还是得我来做,哎。”收拾好她剩下的衣服后,她凑过来,在离开我的房间前强硬地吻了我的嘴唇,抛了一个媚眼就去准备晚饭了。
除了做爱的各种设定之外,妈妈也开始要求我对她说脏话,说下流话,荡妇这两个字算是普普通通,贱货,骚逼,母狗,婊子,老玩意,这些成了我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她看起来很享受我的辱骂。
然而,我可以说她对这种情况也在渐渐失去兴趣,一种例行公事的感觉正在占据上风。
相反对我来说,我们乱伦的性关系仍然像第一次在飞机上一样令人兴奋,每次当我把我的阴茎塞进妈妈的下体,或者享受她给我口交,我就觉得我是世界之王!
然后是柳娜,她最近在性方面真的很有提升,并且正在成为一个和妈妈一样的荡妇。
对于妈妈为了摆脱无聊而努力创新的疯狂,柳娜则进一步朝着一个合格的风骚女友发展,她的转变和我的变态的想法十分契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反而能够安心一些。
这段平静的日子又被妈妈给打破了,她开始想着怎么把我们三个人作为情人连接到一起。
在一次深夜小区户外的激烈肛交结束后,妈妈捂着屁股从公共厕所走出来,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语气坚定地说,“我受不了这样偷偷摸摸的和你做爱了,凭什么她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被你干?你们未来肯定会结婚,那她就得接受我也是你的女人,她必须接受。”全然无视我会不会有任何困难或保留意见。
但柳娜能不能接受完全是另一回事:我得小心不要把我这个可爱的女友吓跑了……如果她发现我和我的妈妈不正常的关系,我将不得不依靠温柔的情话和顺从的态度来挽回她,前提还得是柳娜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花了几个星期考虑妈妈的要求,直到我遇到了启动这个项目的绝佳机会。
妈妈、爸爸和我被邀请去参加我一个堂兄的婚礼,柳娜也受邀参加,毕竟大家也都觉得未来我们肯定会走到一起,结婚生子,成为家族的一部分。
这是一个大型室外婚礼,有凉亭、气球、管弦乐队,所有的一切都价格不菲到让人印象深刻,但我可以保证对妈妈来说一定会及其无聊。
爸爸通常在这种场合会喝得烂醉,所以我不必太担心他会撞破妈妈和我必然要做的事。
我向妈妈告知我有了一个大概方向,并告诉她要接受变化,因为我肯定会有一点即兴发挥。
婚礼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真的很紧张;毕竟,赌注相当高;要么一切顺利,我就有机会尽可能多地玩3P,要么一切都会变得一团糟,很可能永远结束我和柳娜的关系。
没有压力……他妈的就没有动力。
爸爸开车接上了柳娜后,我们又开了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当必须的寒暄,祝福结束后,服务员把我们四个人带到一张桌子前,离酒吧和舞池足够远,这是我计划中的一个重要部分。
一个小时后,只有我,妈妈和柳娜在我们的桌子上,因为爸爸已经开始和他的亲戚们在露天酒吧喝酒和畅聊钓鱼的事情。
柳娜坐在我的右边,妈妈坐在我的左边,我看得出他们两个都很无聊,因为她们两个都不喜欢这种聚会。
当我们一起看向草坪中的表演时,我把右手放在柳娜的膝盖上,慢慢地开始向上移动我的手,在她的白色套装裙下面,抚摸她的大腿内侧,触摸她的白色内裤。
她害羞地挡着我的手,阻止了我。
当我看着她时,她微笑着向我妈努了努嘴,表示她对和我妈靠得这么近感到不舒服,我点点头,柳娜假装去拿饮料先离开,等她走远了之后,我凑过去在妈妈耳边小声说:“我想勾引柳娜,但只要你还坐在这里,她就不会让我得逞,你这个老骚逼要不要先去找你老公,看看在那边你还能勾引个谁。”
妈妈听到老骚逼三个字就淫荡地笑了,她扫视了周围几秒钟,然后抓起她的小钱包,站起来,快步走向经不住几位亲戚的撺掇,解开领带准备要在草坪上翻跟头的爸爸。
当她离开我们的桌子后,柳娜很快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我把右手放在柳娜的膝盖上,又把它放到她的裙子下面。
“你跟她说了什么?”柳娜问,她慢慢地打开她的腿。
“不重要。”我说,因为我的手指已经触及她的内裤。
“重要的是你现在可以干坏事了。”柳娜咯咯地笑着,她紧闭大腿夹住我的手。
“来吧,你这个小淘气。”我低声说。“开门,查水表。”
“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想在这里做吗?”柳娜不知所措地问。
“为什么不呢?你明明很无聊,而且你已经来感觉了!”
“我不敢。你所有的亲戚都走来走去……我们会社死的……”柳娜继续说道,紧张地环顾四周。
“来吧,宝贝。”我平静地说——引起她的注意——然后等她看着我。
“张开你的腿。”我说,坚决又自信。
当她的呼吸变得不规则时,她的腿几乎立刻张开了。
我隔着内裤摩擦了她的阴部大约十秒钟,然后从桌子上抓起两把刀,在柳娜害怕的眼神中,我把她的内裤从皮肤上拉开的同时,我用另一只手里的刀割开它们。
当我把刀子放回桌子上时,柳娜害怕又期待地看着我,因为她的内裤已经变成了围在她腰上的一串棉花;随着通往她下体的阻碍消失,我迅速把两个手指伸向她的阴蒂,用两个指头开始揉捏。
“轻轻的。”她说着把手放在桌子上,羞涩地看着我。
有那么一会儿,我忘记了柳娜远不如妈妈有经验,力道有些过重让柳娜难以抑制地叫了一声,在桌子下面用力踩了我一脚。
我冷静下来,放慢了我的指法,慢慢地变得更深更快。
柳娜开始呻吟,她从座椅上轻轻地下滑身体,让她的下体更适应我的手。
作为掩饰,她坐立不安地摆弄她的餐巾,以保持她的手在桌子上有事可做来分散注意力,她的下半身在蠕动,屁股在座位上来回画圈。
我不停地用手指抚摸她几分钟,直到她终于高潮了,从阴道喷涌而出的淫水喷得我手上都是;在高潮时,她压抑住快感,不让自己叫得惊天动地,只好使劲拧餐巾,手都变红了。
她喘息着,轻轻地呻吟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声说道:“哦,讨厌,哦,好舒服啊,你真坏!”
最后的三个字似乎有些大声,她顿时很尴尬,警惕地扫视她的周围,发现周围没人注意之后,她才用她的餐巾伸到桌子下面去清理自己。
“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然后呢,我也会帮你。”她带着邪恶的微笑说道。
当柳娜去洗手间的时候,我走到无聊地散步的妈妈旁边,小声说:“几分钟后,我会给你发信号……你会走到我们的桌子旁边,喝我左边手的那杯饮料。大约一分钟后,明白吗?”
“都听你的。”妈妈回答。
柳娜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餐桌旁,精神饱满地等待着她说过的要照顾我。
“我来了。”柳娜笑着说,她靠向我,她的手顺着我的腿,对我的裤裆。
“什么……”我回答道。
“要我还人情吗?”她问。
“当然要。”
“你坐着也能射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说,我笑着感受她拉下我裤裆的拉链。
几秒钟后,柳娜的左手捏住了我的鸡巴。
“我的妈呀,你好大好硬。”她一边舔着嘴唇,一边使劲捏着阴茎。
我笑了笑,只是懒懒地盯着我面前,我的腿颤抖着,因为她收紧了抓我的力度,并开始抽上下抽动我的阴茎;她唇边的微笑表明她想让我快点发射。
她为此努力了很久,并凑到我耳边,用甜腻的夹子音说:“老公,人家要,来嘛!老公,快点嘛!”
这感觉棒极了,当我感觉到我的蛋蛋在收缩时,我迅速拿起我眼前的那杯椰汁,递给柳娜,低声说:“给,别弄到我裤子上。”
她微笑着用另一只手拿起杯子,悄悄地移动到了我的龟头下,继续给我手淫,她急于看到我发射,咬着下唇她对我微笑,并用口型对我说“操我”。
我呻吟着,哼了一声,因为我轻轻地痉挛,把精液都射到了杯子里。
在挤完我鸡巴的每一滴精液后,柳娜放开了我的阴茎,咧开嘴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你的手活还不赖。”我如实说道。“太棒了。”
柳娜笑了笑,把杯子拿回了我面前,让我找个地方倒掉,她在椅子上用湿纸巾擦手。
当我拉上裤子拉链时看了看玻璃杯;虽然里面是白色的椰汁,但几大团精液也清晰可见,漂浮在半透明的白色椰汁中。
当我把杯子移到我的左边时,我向妈妈点了点头,然后立刻向柳娜凑过来,小声说:“我最好再去拿一个杯子。”随后把我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我们亲吻了将近一分钟;我把时间安排得几乎完美无缺;当我们中止亲吻,抬起头时,妈妈走到我们旁边了。
在我或柳娜能说什么之前,她坐在她的椅子上,拿起那个杯子,一口气就把里面的椰汁和精液全都喝了,杯子里的沉积物很快就消失在她的唇边。
在喝完之后,她喃喃地说:“渴死了”,然后用舌头舔了舔杯子的边缘。
我和柳娜面面相觑,但谁也没说什么,我很少看到柳娜的的瞳孔能有这么大,她完全不知所措。
妈妈把杯子放下,舔舔嘴唇,问道:“你们怎么样;你玩得开心吗?”
柳娜点点头说:“嗯……是的。”
“我们很好,妈妈。”我说。
“真希望下次就是你们了。”她说着起身离开了。
当她离桌子只有几步远的时候,柳娜转向我——她的眼睛像花枝丸一样大——低声说:“哦,完蛋了,你看到了吗……你妈,她……她……”
“……吞了我的孩子!”我说完了她的话。
“怎么会这样啊,我明明叫你赶紧去倒掉的!”柳娜惊叫道,被她刚才看到的情景惊呆了。
相互沉默了几秒钟后,我小声说:“我妈刚喝了我的精液……”我重复道,假装也很震惊。
柳娜看着我,然后一口喝干了她面前的那杯红酒,接着又是一小杯白酒。
相互沉默了几分钟后,我漫不经心地盯着我们的前方,转向柳娜问道:“你准备好走了吗?”
“走了?去哪里?”
“回家。”我夸张地说。
“你家?但是我们刚到这里,我们刚到这里两个小时。”
“所以呢?”
“所以呢?这个婚礼才刚刚起步;在我们考虑离开之前,他们还有整个晚餐,仪式,扔花束和一些舞蹈要完成……另外,你堂哥,那些长辈回怎么看我们,再说你忘了我们是怎么来的吗?我们需要你爸开车送我们。”
“我不在乎,我叫辆车……我只想回家!”
“为什么?怎么了?”
“我只想走,好吗?”
“宝贝,我知道刚才的事情有多可怕,但是……”
“不是那样的……它是……天啊,这太要命了!”
“什么?这是什么?你可以告诉我。”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低声说:“看到我妈吞下我的精液并没有让我不安,而是让我变得像硬了……我现在很想发泄下,我不能让这样下去,好吗?”
“真的吗?但我没法在这里帮你……”柳娜说,出奇地富有同情心。
“我知道……没办法!”
“没事的;我相信我们能找到一种方法让你好点。”她轻轻地说,她环顾四周,看看周围……然后移动椅子到我旁边。
“你在干什么?”我问道,在座位上不安地移动。
“帮我未来的老公解决他的小问题……”她说,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裤裆上。
“我错了,这是大问题,你现在真大!”柳娜一边捏着我的大鸡巴一边叫道,对它的坚硬程度啧啧称奇。
她又开始帮我手淫,同时紧张地环顾四周,看看是否有人在看着我们。
热情地撸了我大约两分钟后,她低声说:“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你懂的。
“你说去哪。”我的舌头在我的牙齿之间咕噜。“去我妈的胃里怎样?”
柳娜掩着嘴巴大笑,摇了摇头,然后小声说:“马沪深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大变态!”
柳娜的家教很严,臭不要脸的大变态算是她说脏话的方式了,我真的很欣赏这她的这种修养,但是我的鸡巴可能有别的想法!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简单地拿起面前的酒杯,倒了些酒,放在她面前,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她则继续揉捏我的阴茎。
瞥了一眼玻璃杯后,她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意识到我是认真的;她由衷地感到震惊,低声说:“哦,这样不好吧!”虽然她的手确实慢了一些,但她从未停止给我打手枪,我认为这是一个好迹象。
“你希望她会再次这样做,是不是?你想让你妈再喝你的精液,你会挨雷劈的。”柳娜说。
“哦,那你就是寡妇了。”我看到她还没有气冲冲地离开,这让我很受鼓舞。
“讨厌,不准你再这么说。”柳娜说,她开始更快地帮我打手枪,脸上露出一丝谨慎的微笑。
“哦,他妈的,我是变态。”我说,低头确认我的目标。
柳娜已经用她空着的那只手抓起那杯酒,举在我的龟头下,猛烈地摇晃着酒杯,咬着下唇期待着。
几秒钟后,我射出了我的子弹,这次明显少了,但仍足以与红酒形成有趣的混合。
当我射精后,柳娜对我笑了笑,把杯子放回桌上,在桌布上擦了擦手。
“谢谢宝贝。”我低声说,我小心翼翼地拉上拉链。
我又把杯子放在了我的左边,在我们等待妈妈回到餐桌的时候,柳娜开始分析我对我妈的感觉,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心理学术语,试图解释她刚刚看到和做的事情。
我仔细讨论她的见解;她一点也不知道,这些理论全都正确,但并不是真相,真相是碰巧我妈是一个心甘情愿献身给儿子的荡妇。
当她结束自己都觉得头大的理论分析,我小心翼翼地示意妈妈过来;她再次走过来坐下,叹了口气,显然厌倦了和亲戚们的对话。
她一言不发,把杯子拿到嘴边,一边喝着一边看向正在酒精的刺激下手舞足蹈的爸爸。
我看着柳娜,她强颜欢笑,睁大眼睛盯着妈妈,因为第二杯加料的饮料完全看得出里面的东西不一样。
“嗯……味道还行。”妈妈低头看着自己的空杯子,轻声说道;让事情更完美的是,有一个微小的,但明显的精液滴还挂在边缘的玻璃。
妈妈用手指把它舀起来放进嘴里。
妈妈完美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立即跟我们随便扯了几句,然后走开了。
“她是说味道不错吗?”我假装震惊地问道。
“是的。”柳娜有点震惊,看着我妈走开了。
“你觉得我的精液很好喝吗?”我问。
她转向我,笑了,很可爱也很害羞:“有时候……”
柳娜集中了一下思绪,问道:“你看到她用手指舀出来的动作了吗?”
“是啊,那是怎么回事?”
“奇怪吧?她以后是我婆婆,我是说她这个年纪,应该能够分辨出……除非她从来没有跟你爸……”
“就像她知道这是……”我说,故意没把那句话说完。
当然,在妈妈淫荡的表演之后,柳娜也在想同样的事情;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看向别处,显然对整件事开始感觉有点不舒服。
经过长时间尴尬的沉默,我们俩都喝干了杯中的酒,当我去吧台拿另一瓶酒时,柳娜去了女洗手间梳洗一番——也许是在整理她的思绪,但也许她是在呕吐。
在我去酒吧的时候,我简单地和妈妈谈了谈,让她在得到我进一步的通知之前暂停任何额外的活动,因为柳娜显然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和应对这种情况;我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让这一切进展得太快而毁掉了我和柳娜的关系。
当柳娜回到餐桌上时,我们开始谈论各种各样的普通话题,直到爸爸妈妈加入我们一起吃晚饭。
在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并结束婚礼的所有仪式之后——更不用说在喝了相当多的酒之后——柳娜明显放松多了。
爸爸又去了酒吧,妈妈加入了另一张桌子上的一些朋友,给了我和柳娜一个机会再谈一些,很快回到我妈妈喝我的精液的话题。
在小心翼翼地提醒她整个事件让我很迷惑地勃起之后,她很同情地反应过来,答应在睡觉前适当地让我发泄。
这就是我所需要听到的;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我们聊天跳舞,喝酒——喝酒是这个计划的一个重要部分,因为我想降低她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抑制。
聚会结束后,我们叫了代驾开车送我们回到家,柳娜今晚当然是住在我家。
爸爸摇摇晃晃地道了晚安,进屋去了,我和柳娜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
直到她觉得有些困意,她觉得去我的房间和我亲热一会儿更舒服。
有说有笑了大约10分钟后——酒真的发挥了作用——我注意到她又开始打哈欠,所以我们进去了。
令她吃惊的是她发现我妈躺在沙发上,头向后仰在扶手上,嘴半张着。
看起来她因为不胜酒力和疲惫而睡着了。
柳娜踮着脚走过妈妈的位置,却发现我没有在她旁边,于是就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我站在沙发扶手处,我的鸡巴正对着我妈的头,离她半开的嘴只有几厘米远。
起初,她没有意识到我在玩什么,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眼睛变大了,她愤怒地摇着头,低声冲我叫道:“你疯了吗?”
“她睡得很熟!她不会知道的!”
“我会知道的!”她愤怒地低声说。“我还在这呢,你女朋友在看着你呢!”
我知道她现在完全有理由生气,所以我不得不防患于未然,低声说:“就是这个女朋友今晚帮我妈喝我的精液,当时似乎没有问题呀!”
“那是……可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继续撸动我的阴茎。
柳娜走近我,低声说道:“你都不想躲着我,哪怕等我睡着了以后,你……那是你妈妈!你不可能想把那个……”指着我的大鸡巴,“放到她嘴里吧。”
“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放进她的嘴里;我只是想在她嘴里多弄点精液,挺好玩的。”我回答说,我轻轻地开始抽搐我的鸡巴,而龟头很接近我妈她半开的嘴了。
“马沪深你疯了!”柳娜焦急地低声说道。“你爸会发现的”
“他睡得很熟;你不要这么神经质好吗?给我一分钟就行了!”我说,现在全速手淫,意识到她并没有很努力来阻止我。
柳娜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喜欢我的所作所为,但她今晚也当了帮凶,所以没什么立场多说什么,她自己知道这一点。
当然,酒也有助于扰乱她的道德和逻辑思维。
所以,她做了一件我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好奇地看着我在我妈的脸上手淫,涨红了脸咬她的指甲。
几分钟后,她的恐惧消退,她变得明显更放松;我偶尔看着她,每次她都给我一个鼓励的微笑——这可能是她逐渐接受并开始感兴趣的证明。
我又抽搐了几分钟,然后轻轻地呻吟着,把我的龟头移得更近了,几乎碰到了她的嘴唇;从我的眼角余光我瞥见到柳娜向前倾斜,以便更好地观看整个过程,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在我妈张开的嘴里射出了一堆精液。
当妈妈闭着眼睛咳嗽和吞咽时,柳娜气喘吁吁地屏住呼吸,把头转向一边,但眼睛还在继续看着了。
因为她突然的动作,我条件反射地转身看她在干什么,于是我的一些精液没有进入妈妈的嘴里,而是射在她的脸颊和下巴上。
当我看着柳娜时,她正用我所见过的最大的眼睛盯着我,脸上混合着厌恶、绝对的震惊和一丝兴奋!
我知道,柳娜现在已经开始走上了和我妈同样的道路了,我在考虑在适当的时机,让妈妈给柳娜传授一些经验,但是妈妈经常有些突发的奇思妙想会不会把柳娜带到沟里?
我的未来充满了不可知啊!不过方向是确定的,我将同时拥有两个荡妇,两个对我死心塌地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