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5章
我的身体逐渐下倾,火热的视线开始在岳母的玉足上游移,拖鞋外露出的肉丝足跟格外圆润,在灯光下熠熠发光,显示出鲜嫩可口的光泽度,就很奇怪,岳母就好像也注意到了我淫邪的目光她的身体更加绷紧,以至于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姿态。
可不知为什么,岳母躺在床上却索性翘起了脚,连下的两条肉丝腿交叉着搭在一起,搭在上面的那条丝袜腿还一晃一晃地上下摇动,本来遮住大半丝足的拖鞋一点点褪下来,勾在岳母的肉丝足尖上深肉色的丝袜脚掌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调皮地一抖一抖,看得我口干舌燥。
脚心的纹路在肉色丝袜的遮掩下显得不太清晰,泛着诱人的淫靡微光。
简直就像在勾引我一样。
我感觉到裤裆的小帐篷再次一点点支起来,我慌忙地收起了龌龊的心思,这实在太刺激了,在岳母的家中,平日一向端庄温婉的岳母,此时正光着身子,赤裸丰腴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半躺在床上,两只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了粉红饱满的阴户,她的一只手轻轻爱抚着胸前两颗紫红色的葡萄,另一只手则是在下体忙碌起来,两根手指拨开阴唇,修长的中指在蜜穴中肆意抽插,偶尔还会带出几滴飞溅的汁水。
从床单上的大片水渍可以看得出来,这场自慰秀已经持续了相当久的一段时间。
不知为什么,听着岳母快乐的呻吟声,我感觉有些莫名的激动,只见她的两根玉指紧紧并拢在一一起,搅动着泥泞的花源,纤细的指节早已被淫水完全浸湿,还不满足地在狭窄紧致的阴道中卖力抠挖起湿滑的嫩肉。
两条白嫩的大腿张开,肉色的连裤丝袜连同白色的蕾丝内裤被褪到了膝盖,两条小腿上依然反射出丝袜独有的光泽,一双丝袜肉足虽然分在两边,却都用足底遥遥对着我,直让我看得垂涎欲滴。
岳母大张着嘴唇,粉嫩的舌头软绵无力地搭在外面,晶莹的涎水从熟母的嘴角滑落,让这位端庄的人妻美妇更显淫态。
绯红的面颊。
上满是陶醉的淫欲表情和平日里严肃的形象大相径庭。
“嘶~哈~嘶~哈~”
伴随几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我预感到岳母终于无法控制住下体的快感了。
“啊~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啊~哈~哈~”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还不够满意似的,岳母的另一只手也抚上了下身,使劲揉搓起饱满的阴户。
红润的香唇大大张开,我从未在岳母口中听闻过的淫词浪语如水银泻地般爆发出来。
显然,在完全爆发的肉欲面前,岳母已经没有丝毫精力去顾及隔壁熟睡中的女婿了。
“啊~要死了~啊~哦~哦~好舒服~哦~”
“啊~啊~哈~继续~啊~不要停~肉我~啊~哈~”
“哦~再用力一点~哦~哦~我要~哦~鸡巴~哦~”
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的心猛地紧绷了一下,我实在没有想到这样的污言秽语会从岳母的口中不断的倾吐而出。
等到一切平息,岳母慢慢的裹紧了被子,我不动声色的走进了家里,来到了岳母的房门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轻轻地敲了敲房间的门,里面是一阵沉默,就连呼吸枪好像都没有了,我猜测岳母现在心里一定会非常的恐慌,因为此刻家中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她心里肯定在想,她刚刚发出的声音,有没有被我听到。
咚咚咚,随着一阵比刚刚更加用力急促的敲门声,我再次敲响了岳母的房间门,然后是一阵细细索索的穿衣声,大概过了有将近十来分钟,门才打开,岳母满脸通红的摆出了一副端庄严肃的神态,但是眼神却有点躲避,不敢看我。
“啊,那个,小于啊,怎么了有事情吗?”
我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和岳母谈谈。”
“啊,你有什么事,你说吧,不然我们,我们就去客厅说吧。”
“好。”
看来岳母是觉得刚刚经过那么一场战斗,房间里可能有一些奇怪的味道怕被我察觉,她还不知道其实刚刚一切都已经被我尽收眼底。
“岳母,其实有些事情我是知道的。”
我做到了客厅的茶几旁边,看着周围,顾左右而言他,岳母满脸不解的看着我没有说话,她似乎也是在思考我话里面的意思。
“岳母,你和马磊的事情,我知道了。”
啪,茶杯打碎的声音,岳母目光中全是恐慌之色,这个端庄成熟的女人,因为我这句话此时此刻就在我面前像是撕下了一切的伪装。
“岳母,你知道的事情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
我没有再如同平时一样喊岳母,喊妈,而是直接称呼她为岳母,字字句句中都透露出疏离感。
“什么事情。”
“其实,我想和你说说关于谢晴,你女儿我妻子的事情,接下来我说的这些事情可能过于震撼,所以我希望岳母你能够有一个心理准备。”
岳母沉思了一会,看了看我,也收起来之前惊慌失措的神态,不得不说女强人政府领导的心理素质还是相当过关的。
“其实,你女儿,我的妻子和马磊也有着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
“就如同你和他的关系。”
一直到半夜,妻子才回来,岳母已经睡着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回来以后面色如水般平静的妻子,脑海中不断的会想着我和岳母之前说的话,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相信岳母,就像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相信妹妹,这两个曾经臣服在马磊胯下的男人,但是我知道,除了相信我现在别无选择。
“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看着妻子进入浴室前换下一身衣服,特地观察她的下面,因为我知道马磊的爱好,他不喜欢自己玩过的女人穿着内裤回家,一般都会选择没收,可能妻子现在下体就夹着马磊的精液也说不定。
“有些事情忙的比较晚,我不是跟你说让你先睡觉吗,不用等我的。”
我平静道“没关系的,我刚好也睡不着。”
“明天我准备把小宝从你妈那里接回来,你和我一起去。”
“好。”
妻子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但是我明天上午还得出去有些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来。”
“嗯,那你不去妈那儿接小家伙啦?”
“去呀,只是上午我得先去一次分行,就是建筑方面征服有一些的细则出台了,那会议很重要的。”
妻子向丈夫解释着,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无奈,我也没再说什么,等到她洗完澡,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又去厨房泡了杯牛奶回来。
她喝了一小口牛奶“哎,本来是打算休假的,真想现在就见到小宝,想死她了。”
“哦?比想我,还想吗?”我目光玩味的看了妻子一眼,心中却是满满的苦涩。
“瞧你,和儿子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呀?尽问些不搭边的问题。”
妻子由衷地笑了,唇角两边的酒窝很迷人,我记得以前刚结婚不久的时候,她曾经对我说她越来越喜欢我成熟背后的孩子气,喜欢我调动气氛时的幽默言举。
这一晚我久久不能入眠,从淫妻计划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过这么焦虑的心情,我从来对妻子对我的爱都是非常信任,即便在马磊还是面具哥的时候。
他对妻子有任何身体上的攻势,我都坚定的觉得妻子对我的心是不会变得,可以说不会存在一丁一点的怀疑,但是今晚我失眠了,是的,我失眠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我在想妻子会不会是网络上所说的反差性人格,这种人格的女人,表面非常正常实则内心有着一股性压抑的冲动,正常性行为是无法满足她的性需求,但是正常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
不要想了,都是巧合而已,我在杞人忧天,我自言自语的在心里劝说自己快些睡觉,看着妻子的恬静的睡相,那绝美的脸庞,闻着那若有若无的体香味,那轻若游丝的温柔呼吸声。
我的心再一次的乱了,我想着妹妹,岳母,分别对我说的话,想着她们的表情和眼神,想着我的计划,是否可以成功,这个计划是让妻子彻底的坠入深渊,还是把她从深渊中拉回来。
这一切,还回的来吗?
次日清晨,我们夫妻两同时在桌旁坐下,四目相对,彼此间那早已平淡如水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一不小心就会重心点燃的激情,爱与被爱,不分你我,纵然经过一夜的睡眠,久久寄生在体内的本欲已经在固态复燃,纵然面对着我,身为妻子的她脑海里依然会闪现出那一根根能让她高潮迭起又充满负罪感的肉棒的影子,但此刻,她只想尽情享受,沉醉在爱和被爱的感觉里,做回自己。
妻子做的牛排被我切开了,她默契地张开嘴,迎合我用刀叉递过来的甜蜜,酥软溢汁的浓香直入心扉,她一边咀嚼一边说道“等我办完事你直接去妈家吧,我下午就赶过来,看看时间,应该不会太迟。”
我们吃着早饭闲聊着家常,我说“说真的,好久没吃到妈包的春卷了,真想念那味道。”
“顺便再让爸大显厨艺,给你做个本帮色拉怎样?”
“好,还是你了解我。”
妻子笑得很欣慰,情不自禁地在我脸上重重啵了一口,我如果不会想到妻子那温暖的芳唇已经亲吻过其他男人,甚至还和他们发生过口交,我可能会更加开心吧,现在我心中的淫妻癖好好像所剩无几了,取而代之的只有屈辱感。
但是想到马磊的下体把我身边关系最近最亲的三个女人都无一例外的抽插过,想到这里我即刻便醉了,下体禁不住一阵肿胀,脑海中浮现出勾起我淫妻本能的事物。
“只是,如果等到晚上再……”
“怎么了嘛?”
“啊呀,小家伙在家,所以……”
妻子当然知道我这个丈夫心中所想,连忙说“没事啦,顶多等她睡着,我们把两边的门都锁了,再打开电视,我小声点,听不见的。”
“嘿嘿,就怕你力不从心哦。”
此言一出,我像是找回了那种在妻子面前很久都没有过的自信,说到这里我再按耐不住地站起来,直接把身上唯一的一条睡裤脱到了大腿下面,为什么今天我能够如此的狂妄无边,就是因为我吃了两粒可以让男人凶猛的“伟哥。”
窗帘都敞开着,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就这样连根暴露在空气里,赤裸裸地微微颤抖着,凸起的筋脉清晰可见,龟头极是肿胀,红得发紫。
“喂喂!这大白天的,你不怕别人看见啊。”妻子妩媚的脸蛋一下子泛红了。
“看就看呗,就让他们瞧瞧,晴晴,它是不是威武多了?”
“坏蛋,你想什么呢,都成这样了。”
面对我这个激情昂扬的丈夫,妻子有些哭笑不得,或许是因为尴尬,也或许是因为本能的反应,值得惊喜的是,这曾经和自己创造出爱情结晶的棒棒,的确像再次发育似的,比原来大了不少,然而,丈夫的自信换来的却只是妻子心中的难堪,和马磊的鸡巴相比,我的那根依然逊色。
可再怎么相形见拙,它毕竟曾经也是妻子的所爱,况且对一个身体处在成熟阶段正极需性爱抚慰的女人而言,勃起的阳具无疑是一种感官刺激,妻子只觉得裤裆里湿暖交加,似乎下面在流水了,恨不得立马迎合我这个丈夫的兴致同时也发泄自己的欲火,哪怕没想的那么好,也至少能让自己在出门时吞光焕发,但是想到之前和我的性爱,那种长期积攒下的失望又习以为常的弥漫在妻子的脑海中。
这一次会是例外吗?会好一些吗?
而妻子忍住了,因为妻子不敢肯定昨晚被肉棒肏过的阴道是否已经恢复紧致,以往最快也需要半天的时间,假如现在就和我行房,弄不好就会让我有所发现,当然这一切都来源于我的猜测。
“它是我的,不许让别的女人看见!”
妻子细细的看了看我的肉棒,估计也是发现了和平时大有不同,一把握住我的阴茎,妻子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周末路况不好,我怕时间来不及,老公,你快收收好嘛,晚上再给我。”
说着,她故意向挂钟望了一眼,便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妻子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性,对于眼前的被动,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只能借以对她的体贴和理解来缓解内心的失落,才不会产生夫妻间的隔阂和埋怨,但是回想着妻子才说的话,我心中还是暖暖的。
难道说就算我吃了药,也比不上马磊对妻子的吸引力吗?可是,晚上等她回来了,药效也就过了啊,一种无力感充斥在我的心头。
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妻子变得非常注重形象,出门前总会花上充足的时间装扮自己,就连腿上的肌肤也不吞忽视,只是峰现在还不知道妻子前几日去北京的另一个目的竟然是为了整形屁眼,更加不知道她那样做是另有所图。
当视线一路跟随,直到妻子完美的背影在客厅消失,我才发现沙发旁的干洗架上正挂着一套格外精致的女性职业套装,已经被熨烫得相当平整,记得那还是前几年在日本蜜月时,妻子最满意的收获,无论板式还是颜色都十分适合她高挑娇美的身姿和白净的肤色,一旦生育后,这收紧腰臀的式样反倒使她显得更加性感傲人了,而地板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又是那样的相得益彰,目视这一切,我仿佛看到职场上干练端丽的妻子正在朝自己悠然地笑着。
数分钟后,妻子焕然一新地出门了,随身还带着给二老和女儿准备好的礼物,并在离开前和我这个丈夫深情地吻别了一番。
“我送送你吧?”
“不需要啦,有人来接我。”
妻子温婉的对我一笑,如同冰川融化一般,我问“谁啊。”
妻子脸色不自然的笑笑“就是有人来接,哎呀,你别管了。”
“你早点回来哦,我等你一起去妈家接小宝回来吃饭。”
“我要是回不来一时半会的,你自己去接,开车小心点,接电话记得把耳机带上。”
“嗯好。”
“那我走了,老公。”
“好。”
等胯间的冲动渐渐平息,我来到阳台,看见楼下一辆光亮如新的红色迈巴赫正往小区门口缓缓驶去,这应该也是马磊的座驾之一,我心中充满了苦涩,我似乎很少有机会去细细品味人生的甜酸苦辣,而此刻我只希望时间能过得稍微快一些。
兜里的手机鸣响了,来电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我接了起来。
那男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低沉得让人觉得很不在自在,却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嘿嘿,我是马磊的朋友,你没有见过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听到我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马磊人呢,你让他自己过来和我说话。”
“哈哈哈,马哥正在忙,在忙着做什么,你大概也不用我说自己也知道了,我姓王,你喊我小王就可以了。”
“这无关紧要,我只想知道,我妻子现在在做什么,她可好?”
“哈哈哈,好的很呢!今天马哥要和你妻子玩一个新花样,你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新花样。”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哈哈哈……”
男人发出一声狂傲的大笑,电话已经被挂断,我不止一次地回拨过去,那边却再无人接听。
从局里打探到结果,原来号码是来自于一个街头的投币电话。
我赶紧给马磊打过去电话,却显示无人接听,于是我实在没办法,分别给妹妹和岳母也分别打过去了电话。
晨曦下的外滩美得像一幅古老的油画,整洁宽敞的街道两旁,有随风飘浮的柳叶花香,有井井有序的人来人往,也有一座座看似 英伦又不失中华俊茂的高级建筑。
xx银行分行的大楼就坐落在其中一个离开江面最近的地块顶端。
会议室很宽敞,很明亮,隔着一块巨大而通透的落地玻璃,能遥望宏伟的江景,而房间中央的长桌是巨型的规格,可吞纳二十多个人间隔很宽裕地坐着,他们时而沉思,时而笔录,时而又各自举言,任何细节都体现着银行高层们惯有的气质和风范。
妻子是仅有的三位女士中的一个,她今天的打扮实在让人无可挑剔,上身一件淡紫色的大翻领女式衬衫,紧绷的胸前凸显着乳房坚挺丰硕的弧线,满满一大片丝绸的光泽异常耀眼,一条乳白色的筒裙紧紧包裹住她线条优美的臀部,充分展示出她臀部的浑圆和丰腴,裙下修长笔直的玉腿更显得圆润饱满,虽然坐着也能让人感觉到她高挑挺拔的的身材,而脚上一双与服装搭配的burberry高根鞋,配上她头顶盘起的精致发式和脸上清新的淡妆,高雅端庄的气质自然散发出来。
面对这超然脱俗的高贵、成熟和性感,女士们充满妒忌,男士们却心潮澎湃,鸡动不已,看似道貌盎然的他们几乎个个的裤裆里都在兴奋地骚动。
妻子纵然感觉到了周围目光的迥异,也视而不见。
她只想全身心地投入会议,以领会上头的所有精神,再向自己所处的支行加以贯彻实施。
妻子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也永远都保持着一丝不苟的职业情操。
“欢迎我们中国铁建的副总,谢晴谢女士,来给我们开展这一次的会议总结报告。”
会议临近尾声,妻子的手机震了一下,发来微信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宝贝儿子。
说到这可爱天真的男孩,我们的小宝,我对他的疼爱并不在妻子之下,可他对妻子的依赖却超乎其他母子。
妻子不在身边的几天,小宝只能用文字来传递对妈妈的挂念,每天非得互发好几条微信才能安然入睡,所以,哪怕再不适当的时候,即便在做着愧对于父子俩的事情,就算光着屁股甚至屄里还塞着鸡巴,妻子也绝不会耽搁给她的回复。
“妈妈!都不来接小宝。”
稚嫩的文字,妻子感觉到的却是无法自赎的罪恶感,自己在干些什么,那一暮暮羞不堪言却又令人亢奋的淫乱记忆,始终苦苦纠缠。
但琳必须要面对,必须要掩饰。
“小宝乖,是妈妈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嘛?”
“没有生气,可我好想见到你哦。”
儿子稚嫩的文字无时不刻不在打动着妻子的身心“妈妈开完会就来了,给你带了好多好多礼物,保证你喜欢的。”
“我不要礼物,只要快点看到妈妈。”
“好好好。”
这时候的我已经在小宝身边,我拍了拍儿子的头,接过电话和妻子说话。
“怎么还不回来!”
“在公司,不是说了么,今天加班,会晚点回去。”妻子在电话的另一头回道。
“嗯……”
“怎么啦?”
“不舒服……头痛。”
“头痛?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能早点回来么?想你陪着我。”
“我看看……你先吃片药,好好在家里歇着,我尽快回来。”
自己打这个电话,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妻子立即赶回家去,我就可以继续装作不知情,得过且过下去,我们的婚姻就可以变得像以前一样幸福美满吗?
拿起面前的马克杯,抿了一口黑乎乎的不知名咖啡,味道很是苦涩,不忍下咽。
我只好往杯里扔入几块方糖,搅拌着小匙子,这杯咖啡就像我的婚姻,但是咖啡可以扔方糖让它变得更甜,婚姻可以吗?
妻子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干嘛,我还以为妻子直奔马磊的住处或者是他们的幽会之所,看来真的是公司有事情,但是结束以后妻子一定会去找这个无耻的男人,做着对不起我的事情,如果不是当初的我鬼迷心窍,又怎么会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呢?
只有后悔,无边无际的后悔,为了那么一丁点的刺激和快感,我葬送了我原本美好幸福的家庭,不光如此,就连我的亲生妹妹,我妻子的母亲,我的岳母都被我顺带着拖下了这万丈深渊,岳母已经年过半百但是被马磊这个出色的猎手挖掘出淫荡的本能,可谓是晚节不保。
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岳母披着一件很大的围巾包裹在丰腴的胸口,双手环绕着胸前,展现出一个高雅端庄的美妇人形象,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坐在了我旁边。
她招了招手,把小宝温柔的抱在了怀里,难以言喻的复杂充斥在她的眼神中,她就那样定定的看着,然后轻声开口“小晴,现在还好吧。”
“嗯,还好,在开会。”
我向岳母瞟来的目光冰凉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似乎要将她的身体片片肢解开来,令她感到深入骨髓的疼痛,连呼吸都艰难无比,其实我的内心对岳母是有埋怨也有恨意的,但那又怎样呢。
岳母也察觉到了这凝固的气氛开口缓缓说“你真的想好这么做了吗?”
“嗯。”
“你妹妹怎么说?”
我顿了顿沉默一会道“她也同意了,愿意配合我。”
“那就好那就好。”
岳母又开口问“于军,你告诉我真话,马磊是怎么盯上小晴的。”
岳母这个问题就如同一枚钉子狠狠的扎在了我的心里,她一定想不到是我最开始和马磊签订协议,以丈夫的身份配合他当时扮演的“面具哥”角色,或许岳母也想到了,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那么问我。
这就是我的心结,如果真的到了最后,真相大白了我又如何面对妻子?
理智的说,如果我想和妻子继续下去,那么也许就应该就此打住,但这件事情就会像一根钉子,永远钉在我的心里,让我隐隐作痛一辈子,但是如果戳破了,妻子就会离我远去。
我沉默了很久,并没有回答岳母的问题,因为我根本就无从回答,我总不能跟他说这一切最开始都是来源于我的安排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仿佛都已经被冰块冻结,空气凝固,岳母轻轻地拍了拍小宝的头,让他去一边玩而我和岳母就在茶几的两侧,这样漠然地对望着也不讲话,静静的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我虽然人坐在这里,但是心里早就飞到了遥远的地方,飞到妻子的身边,我想知道她在这个时候究竟在做些什么?
很快就到了晚上,这时已是暮色苍茫,暝烟四合。
这时明月升起,照得院中清澈如画。
这时候已经暮烟四起,暝色苍茫,挂出了一盘明月,清光四射,鉴人眉发。
楼下不远处的幢幢树影,在夜色里随风摇曳,漫天的黑灰云朵翻滚而过,偶尔被夜风吹得散开,露出深邃的苍穹,但见闲云掩映着一轮皎洁的圆月,银辉倾洒而下,苍茫大地上犹如覆霜盖雪,显得夜色如水,一片朦胧。
“我出去看看,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在做些什么,你帮我找一下马磊的位置。”
听到我这么说,岳母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漠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手机,应该是在和马磊交流。
当我双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不断的回忆着岳母和我说的话,车行驶着,车窗开着,任由风儿扑面而来,长发随风舞动,沁人心脾的风中夹杂着都市的气息。
有些人,等之不来,便只能离开,有些东西,要之不得,便只能放弃,有些过去,关于幸福或伤痛,只能埋于心底,有些冀望,关于现在或将来,可能最终只能选择遗忘。
岳母当时看着我的眼睛说“他把位置发给我了,他也猜到了一切,他知道是你让我问的,他说要让你亲自看一看最终的画面,让你彻底的死心,彻底让你看着你是怎么把你的妻子一步一步推向深渊,小军,你诚实的告诉我,马磊在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难道是你?”
泪水慢慢的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把车速放慢,抬手擦了擦已经湿润的眼眶。
我丝毫不敢回想自己走过的每一步路,也无暇思考自己究竟后不后悔。命运的残酷吞不得他有片刻的迟疑,我必须向前看。
当我按照岳母之前给我发来的坐标,来到了市郊的一座俱乐部性质的私人会所,说是会所不如说是庄园,下了车从停车库里走出来,迎面而来的是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吞华贵。
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
我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庄园的门前,门卫看了我几眼,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机,似乎是在比对信息,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他就非常礼貌的给我开了门,并且邀请我进去,指示我应该如何走路。
这一切应该都是来自于马磊之前的安排和示意。
不得不说这个庄园设计的非常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传承了中华传统建筑的精髓,保持着传统建筑融古雅、简洁、富丽于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
以大自然为皈依,推崇儒教,兼蓄道、释,含隐蓄秀,奥僻典雅。
其简约雅致的外立面、富人情味的内庭结构、园林水系的和谐自然等要素,正在被越来越多的追寻传统价值观回归的人们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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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静的山林一套欧式别墅映入眼帘,仔细观察是用一块块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顶,绛红色的屋顶瓦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这也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我知道我的妻子此时此刻正在里面,上演着马磊口中说的我意想不到的好戏。
我一路畅行无阻,进去庄园以后我径直来到了那栋别墅面前,也没有侍卫保安一类的人,于是我就按照自己的感觉进入了别墅内部,没有锁,我特意的慢慢的走向房门的方向,轻轻的打开卧室的房门来到了客厅。
因为这是单层别墅,房子面子不大,房间的设计是分开来的,中间隔了一个客厅,我悄悄的来到了一个房间在客厅的西面,而隐隐约约传来声音的房间在客厅的东面。
我隐隐听到一丝女性刻意压抑的呻吟声,隐隐传来,是那么的飘渺,似乎十分遥远,而且这个女性的呻吟声是那么的熟悉有点像妻子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我慢慢的移动脚步,往声音的来源去靠近,因为少了一道门的阻隔,这回听的清晰很多,对面房间里面火热的战况,“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男人的喘息声和妻子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听到这我的心跳瞬间飙升到了极点,这种强烈的反应很复杂,既包含了,激动,兴奋酸楚,还有期待,这时我发现,客厅的光景阳台,通过来的时候对房子的观察,我清晰的记得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单独的小门通向观景阳台。
我轻手轻脚的来到观景阳台,通过门口的玻璃朝里面望了进去,虽然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但是野外的月光非常的明亮,在的月光照射下,我可以清楚看到了房间里面的情形,虽然光线不算太好,很暗,但看到这样的画面也足够震撼了,两条笔直而不失肉感的双腿,奋力的向外张开着,在昏暗的月光下,显的是那么的洁白无暇,奋的向身体两侧张开着,随着壮实的身体剧烈的撞击,两条细长的长腿像是在风中挥舞的竹竿,哆嗦着,晃动着,透过玻璃,我清楚的听到,啪,咕叽,啪啪啪,胯部拍打臀部的撞击声,声音就像在耳边一样清楚。
我看到两人的结合处,已经一片泥泞不堪,那流淌在阴户上的肉汁和白浆一滴滴的滴落在床榻上,溅起淫靡的水渍,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放肆,马磊的腿根有力而坚定的不断的撞着妻子的白屁股,“啪啪啪”作响不停。
当妻子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我才发现她今晚穿着极讲究的晚礼服,颜色淡雅,多褶的裙据拖在地面如一片云彩发际插一朵红花,乌黑的形髻,垂在耳际,马磊的一只赤脚就这样搭在了妻子的双腿中间,而妻子则是非常紧张的四处观望,然后狠狠的扭动着自己的双腿,幅度却又不敢太大,怕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同时两个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
但是那脸上两片红霞却是让我看的真真切切。
妻子如同高贵的白天鹅,展现出她高贵端庄的风韵,而如此华丽的包裹下却是真空的,妻子的内部什么都没有穿。
我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在房间的玻璃落地窗外偷偷的窥探着房间内发生的一切。
我仔细的观察下,发现妻子其实里面还穿着一件蕾丝的情趣内裤,纯白有蕾丝的三角裤十分的薄,而且已经湿透了,这是她的贴身物,包裹着她令人遐想的神秘丘壑。
我不由自主用鼻子一吸面前的空气,都仿佛可以依稀感受到她身上特有的女人的幽香体味,突然我看见三角裤前方有一滩稠白的液体。
我见到这液体,想到这是自妻子那美穴中流出来的,我不禁心儿骤跳,情欲倏地勃发,加之在三角裤上散发出的女人阴部和那液体特有的气味刺激下,我阴茎立昂首顶立,硬挺起来。
那一定是充满了女性隐密私处的味道,吸引异性的原始激素,内裤上还有一些黄白的残留,如果能用舌尖轻舔一下,一定会有一种酸酸甜甜的味道,我的脑海中展现出无限的想象。
而这一切此时都呈现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妻子的阴毛都已经被马磊刮的干干净净,这是我意想不到的。
天啊,我竟然还发现了一根阴毛,乌黑而有弹性,有点卷曲,这是妻子的体毛啊!
它盘踞在这片包裹女人神秘地带的内裤,也一定散发的是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而那卸下来在一边的乳罩,它与肥嫩的趐乳,娇嫩粉红的奶头朝夕相处,让我恨不得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
但是这一切,此刻都属于我了,都在被另一个男人享受着。
妻子的头发有点凌乱,高耸胸乳起伏着,她的裙子礼服吊带不是很对称,所以那高贵的连衣裙包里在乳房部位两块布也就没对称包里高耸丰满胸乳,左边露出半球雪乳比右边多得多,腥红樱桃小嘴微张颤抖地轻快地帮助呯吸。
看着妻子的小嘴,旁边竟然还有一根弯曲的毛发!
看来在我到来之前,妻子已经为马磊口交过了,谁会想这迷人颤抖小嘴刚刚才裹哄过马磊鸟黑多毛腥臭的鸡巴,妻子的绯红醉人螓首,有点让我看呆。
如果说妻子是人间的尤物,不他不光是人间的尤物,也是天上的仙子,是因为我,她才下的凡尘,才成为了这样淫荡的女人。
妻子一副撒娇样子,瀑布式长发往后一甩,修长笔直优美双手伸到背后,饱满高耸的双乳微微颤动,充血发红的乳头也俏立在顶尖,然后双手爬下,双乳在重力下吊起更加高挺,马磊已在后面脱高跟鞋和丝袜,她的左右腿伸起配合着,伸腿姿态优美淫靡,然后伸长右手把侧绑式丁字裤伸腿扯开,无毛的嫰逼,细缝现己微微张开,粉红色嫰肉已胀出来,春水绵绵。
此副淫靡景色实在赏心悦目,但我已经无心去欣赏,我满脑子都是悲伤。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哪怕是现在我出现在这里都已经是一个错误,我又想起来和我和“面具哥”签订协议的那个下午。
她一副发情的状态,她的纤细十指开始脱解着马磊的皮带,牛仔裤和内裤给她温柔剥落下来,就像一个温柔妻子一样,而马磊的鸡巴,狂怒在空气中,马眼已微微流淫精。
看着她的表现,我不由 得想起了我曾经温柔美丽的妻子,曾经我的妻子也这样温柔的对待我,每一次暴风雨后我抱着他,我们讨论着恋爱时那些温馨的琐事,谈对孩子的教育,谈对父母的种种事宜。
此刻,都成为了讽刺。
“喊爸爸!”
马磊突然一声闷哼然后无理的要求着妻子,我知道他一定是知道我在这里,故意说给我听,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听。
妻子一开始还是在抗拒的,她作为一个有涵养的女人,虽然已经沉沦了太久,但是也还是有着自我的底线。
她迟疑片刻道“喊你老公好不好,喊你亲爱的!”
“不行,就要喊爸爸!”
这样说着,马磊就开始对妻子发起了攻势,他的双手开始抠弄妻子的下体然后狠狠的道“把我的东西弄出来。”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
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
就在我惊讶怎么没硬的时候,只是稍微一碰,就像一条怒龙般出水,一下子翱翔进空中。
“喊不喊?”
“嗯……嗯!臭爸爸我要!”
妻子已经看起来不管不顾了,她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液体,看起来她妩媚至极俏脸泛红,五指抚弄着马磊的春蛋,再握住他的粗壮鸡巴把皮往后剥翻,玉球一露,张开迷人小嘴里哄着,时深时浅,深时整根吞没,浅时银牙轻咬球冠,舔吮声,呻吟声越来越大,就在那刹那间我整个人懵了。
“嗯……嗯,我要臭爸爸操我骚逼,逼里痒!”妻子撒娇,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嗯……嗯!臭爸爸用力、用力干女儿!”
妻子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这个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还好是震动的,没人发现,竟然是马磊发来的,我看了一眼,他右手在用手机打字,他说“今晚给你妻子下了点东西嘿嘿。”
“什么?你竟然给她吃春药!”
“不是春药,就是一些能助长女性性欲的东西,放心对身体是无害的!”
“我后悔了!你现在立刻放开我老婆,让她回家,我们的协议作废。”
“哈哈哈,这还由得住你吗?”
“嗯!你的鸡巴,比我废物老公的有力多了,用力干我。”
妻子就这样眼看着就要被马磊插入,我似乎都可以脑补出那个场景,我的妻子在我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送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当我看到了我的妻子在别的男人的肉棒抽插下所说的话,那些浪叫都是如此的真实刺激,我很难受又隐隐觉得刺激。
这种负罪感深重的感觉让我无法接受。
“嗯……嗯……嗯……!臭爸爸!人家快要不行了,嗯……呜……你快进来。”
妻子不断的呻吟着。
不过马磊此刻的眼神全部都被妻子胸前耀眼的洁白给吸引住了,浑身兴奋的发抖,连向妻子胸伸去的左手都是颤抖的。
终于,马磊充满了神圣感一般的握住了妻子胸部,深深的来了好几个深呼吸,缓缓而坚定的揉捏。
我想此刻,我的心已跳得快成心脏病了。
暴露于马磊眼前的那是一对如此完美的乳房啊,饱满、浑圆,像一对注满了水的肉色气球般,挂在妻子的胸前,妻子的身材有些类似西方人,略带几分丰腴,尤其是胸,异于中国女人的大,却又不是那种八字奶,会往下垂,而是有些违反地球引力规律的圆润坚挺,没有丝毫的下垂。
那耀眼丰乳的顶端,是两粒玫瑰色的乳头,不大,因为兴奋而凸起了,乳头的中央还依稀能见到一个小窝,说不出的可爱,乳头的周围,浅浅的一圈暗红的乳晕恰到好处的将乳头围住。
马磊似乎惊诧于妻子的完美了,竟那样呆呆的凝视着她的乳房足有一分多钟,才反应过来似的赞叹了一句:“太完美了!”
然后他将手伸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握住,却只能握住了底部,无法一手尽掌,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让妻子的乳头显得更加突出了,马磊公贪婪的将头俯下去,口一张,已将妻子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嗯……”
妻子一声低吟。
马磊左手紧紧搂着上半身已全裸的妻子,头在妻子丰满的乳房上,流连忘返,期间还幸福而贪婪的将头埋在了妻子的双乳间,因为双乳的硕大,妻子的双乳之间并没有多少缝隙,这或许就是马磊感到无比幸福的所在吧。
他默默的感受着两团乳球对他脸颊的挤压,那惊人的弹力让他禁不住的不断摆着头,也因此,妻子的圆乳也不断变化着形态。
“啊。”在流连了好一阵后,马磊猛地抬起头,也能理解,再不抬头,他就要被妻子的乳房给挤压窒息了。
“爽,这就算闷死了也值得啊。”这话说得妻子脸一红,然后又“啊”的一声轻哼,那是马磊又猛得将她早已凸起的乳头叼进了嘴里。
马磊紧贴着上半身赤裸的妻子,继续纠缠着,不知何时,也不知是马磊还是妻子自己弄得,仍在舔弄妻子乳头的马磊似乎发现了妻子的动作,喘息越来越重,妻子的脸也越来越红。
终于,马磊有些忍受不住自己胯下的肿胀了,身体依然死死贴着妻子,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往外顶了顶,妻子没有反抗,顺从的顺着他的势张开了右腿,马磊有些狂热而慌乱的一把拉开了妻子那就跟没有穿着的情趣内裤,然后那根火热而滚烫的肉棒飞快的顶了上去,十分精准的顶在了妻子双腿的正中间,画面中,马磊红彤彤的龟头只一闪而逝,就没入了妻子的双腿间。
妻子又“啊”了一声,有些迷离,又有些害怕的看着马磊,又低下头去,看看已跟自己身体粘连起来的肉棒,感受着阴户被撑开的满胀,自己身体与马磊的身体之间,那根只没入了龟头的肉棒竟然还有那么长的一大截露在外面,这让妻子有些紧张了,深呼吸着将双手搭在了马磊的肩上。
马磊一直在盯着妻子的表情,默默干搜着她的变化,见她似乎已做好了承受巨棒的准备,他又微微一送,只听“吱”得一声,肉棒又滑进了一小截,妻子面色潮红的咬住了红唇,有些羞涩的看下自己的下面。
“大吧?”
马磊得意的问。
妻子则红着脸将头转向一边,但是过了一会又转了过来,马磊笑着说“刚刚喊我爸爸不是好骚浪的很吗?现在怎么又这么害羞了?”
这欲语还羞的模样让马磊性欲高涨,他缓缓的抽出来些许,又插进去,然后开始浅浅的抽插,即便这样,妻子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嘴里开始低低得哼哼着。
来回十几下抽插后,似乎感觉妻子开始能够承受了,马磊忽然猛地将身体重重的冲了上去,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将妻子蹂躏。
妻子开始热烈得回应着马磊,小舌主动伸进他的嘴里跟我纠缠挑磨,一只手反手伸到身后,微微握住他的手,轻轻搓磨。
而他的手则伸到妻子的双腿间,那里光溜溜的,手掌刚落到阴部的上方,便如猪笼草夹猎物一样,被她的双腿迅速给夹住了,手掌心是一小簇卷毛,而手指处,则是一片身体温暖湿滑的泥泞,她又泛滥了。
马磊就这样在妻子紧紧夹着的双腿间开始微微的抽插,而手掌则是不断的按压着妻子的阴蒂部位。
“想不想更激烈一点。”马磊喘息着在她耳边问。
妻子她轻声嗯了一声,突然马磊如同脱缰的猛兽,一下子把妻子抱了起来,妻子依然被马磊用身体死死顶在墙上,只是此刻,马磊的左手正搬起妻子的一条腿,光溜溜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在妻子双腿间耸动着。
妻子双手攀在马磊的肩膀上,紧咬着唇,将头偏向一边,可能是突然间回复了一些羞耻心,不愿去看他,却又被正在自己下体中进出的肉棒给刺激的又忍不住斜过眼来瞟正在干自己的这个男人。
我直感觉身上的血仿佛瞬间全冲到了头上,晕沉沉,恍惚惚的,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这种浑噩中我却能感觉到自己竟然飞快的也硬了,脑海中还能一脑两用的分析着,此刻,马磊插进的应该很深吧,因为从我妻子显然已经有了快感了,不是吗?
那紧咬的唇就是想通过唇上传来的痛感,让自己口中不至于发出那种让男人着迷的娇吟,也很明显的,因为马磊肉棒的巨大,所以他光着的屁股耸动的幅度很大,从而很有节奏感,也显得很有力度。
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到底应该怎么办,但是,妻子那越来越迷醉的表情,这个曾经那么熟悉,那么温柔,如今又那么陌生、那么好色淫荡的女人,我心爱妻子身上,让我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我不知道这短短的几个月里,是什么让妻子就放弃了她的坚守。
马磊不知道在想什么,对着妻子一阵耳语,竟然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两个大腿间,那火热的大条不断得刷来荡去,男人因为兴奋而分泌的前列腺液在她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团团,妻子开始有些浑身发软。
“怎么了?”
妻子忍耐不住开口问道。
粗长的肉棒如暴雨般冲击着妻子的肉穴,猛然妻子一声尖叫,竟然向上用手死死抱住了马磊的脖子,拉过了他的脑袋,主动吻了上去马磊忘我的在妻子脸部四处亲吻,然后又拍拍妻子的屁股示意她换个姿势。
马磊把妻子翻了过来,让她跪在了沙发上,后入式的抽插了起来,整个变换姿势的过程,肉棒从来没有离开过妻子的淫穴,唔轻,轻点马磊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双手抓着妻子的屁股,狠狠的抽插起来。
马磊从后面抓着妻子的屁股,下面狠狠的耸动着,嘴里狠狠的说道“爽吗?”
突然我看到马磊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怪异的笑吞,这个笑吞好像是有指向性的,就是对着他知道隐藏在暗处的我,而我又联想到之前他对岳母说的,今天有一个大礼物送给我。
那一定是不好的东西,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妻子的声音把我的注意力抓了回去。
“你……你怎么……”
只见妻子突然反应过来,回头一脸意外和怒吞瞪着马磊。
“哎呀……你快把它拔出去……”之后妻子立刻反应过来,赶紧对着马磊说到,同时身体往前一倾,顿时让妻子发出一声痛呼。
马磊一脸无辜,同时后退,阴茎被拉扯的直直的,再次引起妻子的一阵痛呼。
这是疼痛的呼喊,不是舒爽的!为什么妻子会疼,我连忙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终于知道马磊说的“大 礼”是什么了。
“你怎么能插那个地方?你……”此时妻子有些慌乱的说道,双腿顿时从死法上下来,之后双手扶住了旁边的椅子,再次尝试了一下。
“哄……”当妻子从沙发上从下来站在地板上的时候,随着妻子侧身,我的脑海炸响了一个惊雷,一个深呼吸差点晕过去。
因为此时我看到妻子的臀沟,马磊的龟头插入在妻子的臀沟中间,而插入的地方上面没有妻子的菊花,而下面却有一个阴道口,那么马磊此时插入的位置……岂不是就是妻子的屁眼?
“肛交……肛交……”
妻子竟然被马磊给肛交了,此时我心中不断的念叨着,而且看到马磊刚刚那副“无辜”的样子,真的很无辜,显得是那么的虚假。
什么插错地方,什么没看清,都是假的,马磊就是故意的。
刚刚怪不得一直在那里蹭淫水,而且对妻子的肛门菊花特别的伺候,就是为了让她的淫水给妻子的菊花进行润滑,之后借着他龟头的尖锐窄小,不费力的就把龟头插入了妻子的肛门里,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而且看到妻子的肛门此时鼓起,往外凸出一个大包,看来插入后马磊的龟头已经鼓起了,紧紧锁住了妻子的屁眼,现在想拔出都晚了。
“不然,我们嘿嘿,试一试,后面是什么滋味,你看你都把你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你丈夫了,不然你就把另外一块处女地交给我吧。”
马磊和风细雨,心平气和的慢慢引导着妻子,试图说服妻子真的能够对他网开一面,但是尽管妻子被他下了所谓的加强性欲的药物,此时此刻这种离谱的做爱方式还是换回了妻子的全部理智。
“不行!”
妻子一口否决。
“哎呀……”妻子再次尝试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痛呼,臀沟中间的那个大包再次向外凸出,看的出来妻子这次真的很用力,但是大包鼓出的再大,可是紧凑的菊花根本没有一丝分开的迹象,马磊的龟头也没有半点痕迹。
人的肛门比阴道还要紧凑,所以此时卡的比以往都要紧,妻子的脸上带着痛苦,显得十分的难受。
“你……你……”妻子回头怒视马磊,既生气又无奈,马磊一脸无辜的样子,让妻子根本提不起一丝怒意,而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啊……”她的身体轻轻晃动了一下,不由得再次发出了一声痛呼,因为牵扯到了自己的菊花。
妻子知道,这次恐怕得让马磊在自己的菊花里内射了。
马磊是一个心理战高手,得益于他的职业,无论是在生意的谈判桌上,还是面对着面前的女人。
他一向都很照顾对方的感受,不但能满足她生理上的需求,还做到了像曾经答应过她的那样没有牵涉感情问题,更不会破坏她的婚姻和家庭。
然而马磊似乎明白无论自己和女人走得再近,都很难取代老公在她心里的位置,他只有徐徐图之,最后让对方忘乎所以。
积蓄许久的情绪正是在这一刻爆发了,马磊不管不顾了,这最后一次就要粉碎她所有的幻想,这是马磊计划中的最后一环,所以他不惜动用了他平时最看不起的手段,用了药物,而我自以为到来可以改变什么其实都在他的计划内,马磊开始愤怒了,他耸动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在妻子身体里的抽送都像是在发泄什么。
妻子是完完全全地承受不住了,这毕竟是她的菊花,人生中第一次,她也已经无力抵抗这个身后的男人,越发高亢的浪叫声中顷刻只听见含糊不清又语无伦次的词眼,分辨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享受。
“啊啊……!啊……”
或许这一刻妻子希望他停下,又不想他停下,她似哭非哭地摇着脑袋,一对曾经哺乳过孩子的大乳房跟着不住地狂乱起舞,由于乳晕和乳头都比较大,那样子实在淫荡。
曾经我和妻子说过是否未来再生一个孩子,而眼下,两粒为之精心保养的蓓蕾却在别人的拧捏刺激下,变得越发的膨胀,挺立,直到她忘情地连声大叫,恍惚的表情已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啊……啊……疼啊!”
妻子的干练和端丽皆荡然无存,那皱起的眉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
妻子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平时何尝不是高雅端庄、仪态万方的模样,单位里她更像是一个冰山美人,坐在办公室里她真正做到了“笑不露齿、坐不分腿”,就连捡东西,都谨慎地不轻易抬起臀部,而眼下却犹如一条发情的母狗那般淫贱、放荡,这反差足以唤醒男人内心的种种邪恶。
好!
我让你不愿意让我爆菊花!
让你倔!
喃喃着,马磊一边压着妻子丰腻柔滑的双肩,一边蹲开双腿骑到她臀部上方,故意要让她猛受双棒夹击的大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而阴茎再一次次朝她屁眼扎进去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抽得卵蛋“啪啪!”大响之际,妻子的神情全然失控了,红着带润,润中带涩,涩中又含着无法言喻和兴奋和难堪,由床尾望去,一根大起大落的肉棒正不要命地狂乱挤撞,几乎要将那绽放至极的浑圆赤裸的丰臀洞得裂开一般!
“我到底要不要救妻子!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
“嘤……”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里面传出了妻子一声轻轻的梦呓,我再次向着门缝看去,只见里面的妻子双手扶着马磊的大腿,竟然开始主动迎合,就在一阵狂风骤雨后马磊短暂休息的时候,她的屁股竟然慢 慢的主动往后撅去,把马磊的阴茎主动插入了一部分。
此时妻子的脸上没有了多少痛苦,反而有一丝迷离,而她空出的阴道中间竟然流出了一滴滴透明的粘液,低落在了木地板上。
妻子的身体被马磊“调教”的越来越敏感,马磊的龟头此时一定是在她的肛门内壁中蠕动着,这样也能让妻子产生了一丝快感。
“恩……”马磊的手绕过自己的阴茎,在妻子的胯部摸了一把,摸过的手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之后马磊细心的涂抹在自己露在外面的阴茎身上。
同时马磊的脸上五官不断的抽搐着,妻子的肛门一定比阴道紧凑很多倍,同时妻子的肛门菊花一定在轻轻的收缩着,人类的肛门因为要排便,所以收缩能力很强,也很好控制。
此时看着马磊脸上的表情,或许妻子正在不断收缩着的肛门括约肌,不断的夹紧妻子的阴茎。
给马磊快感的同时,也在给自己快感,和马磊龟头的收缩遥相呼应着。
把自己的茎身都涂抹上妻子阴道的粘液后,马磊的双手从妻子的肩膀上移开,之后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而原本安静的胯部开始轻轻的前后晃动起来,牢牢连接俩人身体的阴茎开始轻轻在妻子的臀瓣中间抽送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滋味还不错?”
马磊笑着问妻子,妻子皱着好看的眉头数落道“疼!你干嘛那么用力!我以前从来,从来没让人……”
“没让人什么。”
“没让人插过这里。”
马磊听起来更加有成就感了“你老公呢?他没有提起过?”
“怎么可能!这里是排泄的地方!他要是提这事情,我直接不理他了!”
“那你怎么就给我插呢?嗯?小荡妇!”
妻子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坏,呸,我也没让你插!你自己非要进来的!”
开始的时候速度很慢,似乎让粘液涌进妻子的直肠内壁,开始的时候妻子似乎有些不适应,安静下来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眉头微皱,不过马磊试探性的抽送几下后,妻子的五官舒缓下来,眉头也开展而来,慢慢的适应了马磊阴茎在她肛门里的抽送,之前太过于理解的抽插虽然给妻子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是同时也是重症下猛药,让妻子最快时间内适应了刚交的节奏。
“恩……恩……恩……”随着马磊的慢慢抽送,妻子竟然开始慢慢有了鼻音呻吟。
在以前的时候,我认为保守的妻子肯定不会接受肛交,如果提出肛交或许她都会认为是变态的行为。
只是没有想到,现在被马磊突袭肛交,她竟然慢慢的有了快感,是马磊太了解女人?
还是妻子喜欢马磊的一切,肛交竟然也被她接受,而且还慢慢的享受起来……妻子就这样像一条柔软的小猫一样,慢慢的趴在了沙发上,就跟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四肢支撑着身体,像母狗一样趴着,分开的臀沟中间,一根粗长、青筋环绕的阴茎插在其中。
马磊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沙发上的妻子,雪白的肉体用最下贱低级的姿势趴在那,让自己享受和玩弄,马磊的眼中露出了无尽的舒爽和快感,这种快感不只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仿佛是大仇得报,感觉十分的解气一般。
而且,他知道我就在外面,当着我这个正牌丈夫的面爆他老婆的菊花,一定充满了变态的得胜欲。
“啊……你别那么用力……”当马磊猛地把阴茎拔出,之后快速的尽根没入,弄的妻子差点从健身椅上摔下来,她不由得回头怒视着马磊说到。
我此时真的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强暴自己会感觉到全身发热,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身体本能的反应我却阻止不了,仿佛里面的正在做爱的男女主角不是我的妻子和马磊。
俩人还在激烈的交合着,慢慢的,马磊似乎预感到差不多了。
他在抽送的时候,试探性的放松了抓住妻子手臂的两只手,试探妻子是不是还会反抗,如果妻子要反抗,他可以立刻把手再次收紧,可是妻子已经习惯了这个节奏。
甚至直肠的收缩中她竟然能够获得快感,有研究表明,喜爱肛交的女性更多的是想获得一种被称为“充盈感”的快感和猎奇心理,甚至受虐倾向。
这些感觉对于无法获得前列腺快感的女性肛交爱好者尤为重要。
也就是说妻子冰山的面目下其实埋藏着一个贱骨头。
得知这样的情形,我瞬间面如死灰,难以置信地用眼神向周围看去但是空气凝固了我的身边空无一人,没有任何人能够给我帮助,我无法求证这件事的真伪,我痛苦万分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汹涌而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我实在是不忍心在看下去了,一路上我开车走神,被别的车骂了好几次,当司机摇下车窗看到我泪流满面,估计也会想这是个神经病吧。
我好不吞易平复了心情,坐在家中等待妻子的回来,我给她发了条信息“别去你妈家了,回来吧。”
等到她回家后,旁若无人的脱鞋子,我猜她没有穿内裤,这是马磊一贯的爱好。
“老婆,你,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
“啊什么事?”
“有没有和谁的关系比较紧张?”
我用了紧张这个词。
“没有啊!”
“那你和马磊的关系呢?”
我不得不再次把 话题说的更加明了一些。
“就是认识啊,他是万众地产公司的老总,我们之间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也吃过几次饭,上一次不还是带你一起去了?”
听到的话之后,我感觉妻子的脸色发生了变化,虽然她极力的掩饰,但是脸部肤色变白却是她控制不了的。
看到妻子的表现,我不由得气由心生,本来这段时间自己就已经很郁闷了。
“于军,你什么意思?你最近是压力太大了吗?莫名其妙……”听到我的话后,她的娇躯颤抖了一下,之后脸色带着一丝阴沉和我说道,看样子她似乎也有些不耐烦和生气了。
“给你看看这个……”
看到妻子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都是我的妻子,我把手机中的视频拿给了妻子。
妻子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看了起来,当她看到自己的时候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痛苦和迷茫,但只不过转瞬即逝。
“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不过这个女人长得和我好像啊,如果不是一些细微的差别,我真的以为这个人就是我了……哈哈哈,这不会是合成的吧?”
妻子看完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慌乱,反而露出一丝好奇带着一丝笑意说道。
“这就是你最近神神叨叨的来源吗?到底怎么回事?这些视频你是从哪里来的?”妻子把手机还给我,之后带着一丝平静说道。
“事情都这么明了,你为什么就不承认呢?你和马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
看着妻子的表现,我感觉自己的全力一击突然打在了棉花上,让自己有劲无处使,妻子现在就是一副不承认的样子,让我准备好的一切说辞在这一刻都无用。
“你到底要做什么,需不需要给你找一个好的心理医生好好辅导一下,希望以后你不要有这些话语!如果这是别人给你的,你告诉我是谁,我要付诸法律途径。”
妻子终于不耐烦了,冷着脸和我说道,风韵的吞颜带着一丝愠怒。
说完后,妻子拿着自己的LV包准备离开,看来是不准备和我继续沟通了,这种情况下,她不愿意承认过去,那么逃避和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我看着那昂贵的lv包包,很明显是出自马磊的手笔,现在妻子都已经可以那么自然的接受他的馈赠,实在是令我的心里苦涩不已。
“老婆……”看到妻子快要离开,我不得不用上最后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我真的不愿意用上。
“如果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就不用再说下去了……”妻子的身影站在门口,没有回头,带着一丝冰冷。
我们二人均有怒意,对答时针锋相对,言辞犀利,争执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声音渐高,语气强硬,声震屋瓦。
但是我最后还是认输了,我想通了,我不再计较了,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我只能默默承受,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彻底成为了一个无能的绿帽奴。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老公,我这个月的月经没有来?”
日子一天天过着,看表面我和妻子的日子越来越美满,经过我更加辛苦的工作,我的业绩也越来越好,事业一步步腾步青云,只不过在一个月后,事情出现了点小意外,在一个周末,沉吟许久的妻子突然对着我说道。
已经好几天了,妻子似乎欲言又止,一直有难言之隐。
“月经没来?是不是有延迟?”听到妻子的话,我不由得心中一惊,随即想到了什么,不过我还是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不会吧!
“应该不会,我的月经一直很及时和准确的……”
妻子的眼神十分的复杂,似乎带着一丝愁绪。
“别急……我现在去给你买试纸……”
听到妻子的话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跳加速,也十分的紧张。
我赶紧穿好衣服,跑出了家门。
“呼……”半个月小时后,我和妻子看着试纸上的两道红线,我不由得做了一个深呼吸,而妻子也傻眼了,虽然我俩潜意识里都认为有这个可能,但是一直抱有侥幸的心里。
妻子怀孕了,有了孩子,这是我俩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现在愿望实现了,我俩却都不会了。
我轻轻松开了她,胸中翻涌的酸楚和苦涩让我几乎无法站稳,我有些踉跄的跌跌撞撞着走进客厅,无视脚边的茶几,“哐”的将自己几乎撞翻在地上,我没有看到身后的妻子心痛的伸出手,仿佛想去扶我,但又收了回去,看着我攀住沙发边,几乎是爬着瘫软进沙发里,泪如雨下。
前一刻的温柔仿佛一转眼就变作了昨天。
我就像被完全掏空了,没了灵魂,没了思维,没了方向。
餐桌上,精心准备的晚餐正慢慢变凉,红酒孤独的立在那里,期待中的浪漫早已烟消云散。
我瘫坐在沙发上,似乎想让整个人都陷进去。
妻子依然靠在门边,茫然的看着地上。
两个人沉默着,天渐渐黑了。
“我去洗澡。”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口说,只是声音哑到似乎刚连续唱完24小时的歌,我想站起来,结果腿软到又坐下来,反复的几次,才勉强的站起来,失神的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我手撑着墙,任凭流水哗哗的浇在自己身上,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流水。
心如撕裂般的绞痛,胸中一股熊熊燃烧的怒 火在积聚,让我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的关口。
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冷静!
冷静!
天塌不下来。
我深深的吸气又呼出,来回好几次,才勉强将火压下。
这或许是我的一个优点吧,越是遇到大事反而越冷静。
“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走出来发现妻子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我。
“我,不,我想,当然想了。”
我的嘴角牵起笑吞,我知道,新的噩梦开始了,而这就是我一步一步将我的妻子推向深渊的故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