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干我?
沈琼瑛急中生智吻上了纪兰亭的唇,直把他吻得迷迷糊糊,找不着北。
等到纪兰亭终于砸吧着嘴回味着再次睁眼,就看见周宇泽离他不过咫尺,正看着餐桌的桌布若有所思:拖地的绸缎桌布轻微地抖动着,不知是不是风的作用。
“靠!刚才是你亲老子!”
纪兰亭吓得瞬间清醒,一把推开他的脸,嫌弃地抹了抹嘴,一屁股坐起来,继而发现了更严峻的问题满地衣衫,两人一丝不挂且一身腥膻味儿,真是不想想歪都不行。
纪兰亭吓得声音都高了几个度,他酒后这么饥不择食的吗?“草!你怎么回事!老子把你干了?!”
周宇泽对他的盲目自信也感到无语:“怎么就不能是我把你给干了?”
纪兰亭血冲脑门:“我他妈杀了你!!!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干我?”
周宇泽听他越说越不像样,还真的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没好气地从满地乱衫里捡起一件沈琼瑛的内衣,扔到了他脸上,似乎只是随手而为。
沈琼瑛当时趁着周宇泽没醒,把纪兰亭给亲糊涂了,就躲进了餐桌底下,想着既然明着走不掉了,就等他们走了她再走。
但她忘记了自己的衣服还在外面,而周宇泽也不是真的没醒。
不过周宇泽是不会冒着得罪她和穿帮的风险亲自抓捕的,于是给纪兰亭递了线索。
纪兰亭也不含糊,先是对着这条内裤愣了愣,随即顺着周宇泽发呆的眼神又留意到无风自动的桌布,一把掀开,把慌得跟什么似的沈琼瑛给捞了出来,勾到怀里。
之前跟周宇泽酒后乱性这事给他的冲击太大,天打雷劈般的,死的心都有了以至于发现另有其人,他都庆幸无比,对三人行的关注都不是那么大了,只一味抱着沈琼瑛好一顿乱啃,嘴里还呢喃着:幸好你在,幸好是你
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对她的,更是对自己贞操的。
沈琼瑛赤身裸体已经够羞耻了,还要当着第三人被这样亲热,忍无可忍挣扎惊呼:“放开我!让我走!”
情急之下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拧了一把,趁他疼赶忙挣脱,却被周宇泽状似无意地从后面揽住贴了上来,似乎纯粹是没睡醒,也想一亲芳泽。
纪兰亭一看怒了,一把把沈琼瑛又抢回来。
周宇泽也不硬抢,揉着眼睛坐起来,嗓音暗哑:“怎么了?”似乎酒醒迟钝克制不住,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下纪兰亭算是彻底醒了,重点总算绕回诡异的疑似3P现场,灵魂拷问三联:“靠!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不穿衣服?你还抱我老婆!!!”
周宇泽揉着太阳穴,皱眉状似思考:“不知道啊!我好像是回避出去了之后,外面坐着无聊又饿,我就喝闷酒,买单之后我估摸着你们谈好了就回来不知道怎么就留下了。”
纪兰亭醉得最厉害,脑子里都是自己那个混混沌沌的春梦,记得梦里自己尽情尽兴肏了瑛瑛,还跟那个阴魂不散的沈隐一起肏了瑛瑛因为是梦,他怕打架会乱了走向春梦变噩梦,就没驱赶,结果现在到头来这一切是真的?
只除了沈隐变成周宇泽?
这他妈叫什么事!??
他不信邪地来回扫视自己和周宇泽的下身从耻毛到伞冠都沾满了可疑白渍,想自欺欺人说周宇泽只是旁观根本不可能。
如果说周宇泽没入过瑛瑛,那除非是入了他。
想到这,他就跟得了痔疮似的浑身难受,手指偷偷垫后摸了摸菊花,确定还是那么紧,没什么疼痛和异样,这才舒了口气,对酒后乱性三人行的原谅程度竟在这种半斤八两的惨烈对比下,诡异地又提升了一点点。
周宇泽吃定了沈琼瑛不敢把他俩的一夜情往外说,因此撒谎撒得有恃无恐。而他身上的酒气也不似作伪,更增加了可信度。
沈琼瑛又是羞耻又是绝望,从纪兰亭怀里挣脱出来,努力缩小着存在感,扶着餐桌起身,慌忙拿衣服往身上套。
纪兰亭眼睁睁看着她大腿根顺着往下流精,一股股的,都不知道里面被填了多少,能在睡醒后还有这么多,绝非一人之力。
饶是已经认知了事实,仍比不上亲眼鉴证来的刺激,他眼睛越来越红,宿醉的脑子里又跳转出零星几个醉生梦死的淫靡画面来很明显,梦见的人不对,但是梦里的画面不容置疑,全都他妈是真的!
这把火如鲠在喉,无论如何咽不下去,他一把掐住周宇泽的脖子:“草!你睡我老婆!!!”
周宇泽扮演着一个合格的酒后乱性受害者,满脸的想不通,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身体,差点仰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们在这干柴烈火,我也喝高了,这回来后可能被什么场面给刺激了,就不知道怎么加入了,或者你当时主动邀请我的?”
纪兰亭怒火中烧,想要上去打架,可是两个赤身裸体带刀侍卫,就这么撕打还真不像那么回事,加之刚才被两人疑似奸情的脑补给膈应到了,越发避嫌样克制了肌肤相触的扭打。
况且沈琼瑛已经囫囵往身上套着衣服,想要走了。
纪兰亭顾不得跟周宇泽算账,一把从后面抱住沈琼瑛的腰:“别走瑛瑛!你昨天跟我和好了的!”
沈琼瑛被他拦腰抱住,浑身一僵,遁走的愿望落空,羞耻得都快要哭出来:“你别纠缠我了,纪兰亭。发生了这种事,咱们以后不见面了行不行?太难堪了。”
甭管以前被轮奸、乱伦事发还是跟沈隐那段孽缘,都没有今天来得难堪,因为以往多多少少都是被迫的,可现在这两个人都是她惹来的,且昨夜确确实实混乱放纵到极点。
她现在只想逃离,逃得远远的,出门就永别,最好换个城市,以后再也不见。
纪兰亭慌得跟什么似的:“不行!”
他脑子飞快想着对策。
他反省着刚刚是不是表现得过于在意了?
她越是在意他反而不能在意,否则她会更难受了:“瑛瑛你别急!我其实不介意的!今天这事是我喝多了!我该死!只要出了这个门,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不会提……”
周宇泽要是能让他如愿,就不会有今天这烂摊子事儿了。他越是要表现他的不介意,周宇泽就越要找存在感。
于是也站起身来,拦在了沈琼瑛前面,透过她的肩直视着纪兰亭:“谁说什么都没发生?谁说我不会提?”
纪兰亭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他看来,他碍于在瑛瑛面前不能表现出芥蒂放他一马,稀里糊涂勾划了烂账,甭管私下里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起码明面上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周宇泽!你他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纪兰亭气得胳膊搂得更紧了,把沈琼瑛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周宇泽也冷笑:“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我好心给你们腾地方是让你们解开误会的,不是让你们发情打炮的,结果你们公然做这种丑事还把我卷进来了,现在一走了之说忘了?”
沈琼瑛记不清别的,但是她记得周宇泽是在纪兰亭之前就把她按着来了一发,她是绝对不觉他无辜的。
可他的话成功转移重心深化了她的愧疚廉耻不管怎么说,公然媾和都是挺荒谬的,她没下限在先,似乎没底气再谴责周宇泽。
还别说,这事儿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女方才是受害者,不追究男方都算不错,结果愣是让他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现在你们成双成说走就走,谁来对我负责?我身心就这么被污染了我还膈应呢!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吗?”
周宇泽平时还真不是随便的人,但这话换个人说纪兰亭也就信了,周宇泽可是觊觎过沈琼瑛的,他还没忘呢!
一时间脑子里终于聪明了一把,交织起了迟来的激光警戒网:“你想怎么样?”
周宇泽认真地看着沈琼瑛,托起了她的脸摩挲着:我不会放手的。他补充道:“我已经让过你两回了,这回阴差阳错,我不会再让了。”
纪兰亭不打他都不错了,这会儿怎么看他怎么可疑,自然不会答应。
沈琼瑛被两个裸体少年挤在中间争抢归属权,本就难堪到极点的心无处逃遁,涨红了脸全盘否定:“你们够了!别在这无中生有了!明明就是你们白日做梦,有什么证据吗就往我身上栽?”
她说着就要挣脱,却被纪兰亭还勒着腰带动着小腹,顿时被捂化了的精液混杂着自身的阴水又挤出了不少,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汩汩直流。
这下纪兰亭和周宇泽都眼神发深,看着她无法抵赖的证据。
沈琼瑛抵赖无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捂着脸哭了起来。
纪兰亭抱着她也不撒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他是个单细胞核生物,不然也不能腌臜着长大还没黑化阴暗,平时顶多被人说一声粗俗他也不介意,此时心里那些被绿的芥蒂跟失去她相比早抛到了一边。
在沈琼瑛试图一对二抵赖逃跑后,两个少年短暂地达成了一致先稳住人再说。
还是周宇泽往小院里使了个眼色:“先洗洗,不然就算穿上衣服也没法出门吧?”
还真不是夸张,她嘴角脸上胸前腹下,遍布精斑,这要是刚才真的出去了,都得被人唾沫星子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