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同床异梦
沈琼瑛看着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摘下了套子打结,那里面足足小半袋精水,全都是这些天攒的。
她慵懒掩口,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好晚了,回去睡吧。”
然后就看见沈隐好像没听见一样,又撕开一个套,套在还没来及疲软的阴茎上。
她瞪大了眼睛,“不行!我已经好了!”
他笑了笑:“谁让你刚才害我射,既然你喜欢快的,那就用数量补。”
“我不要!我错了!啊……”她可怜兮兮地往后退,甚至想要逃下床:“真的很累了,你明明知道的,你进来之前我就很累了。”
他不为所动,轻而易举一把把她揽回来,禁锢在了身下。
她不惜卖惨自黑:“体谅妈妈好不好?妈妈好累、满足不了你、你这样会让妈妈自卑、不如那些精力旺盛的小女生。”
她是真的刚刚好,既觉得身体纾解了,也不至于掏空精力。
“我看你话这么多,一点也不累,”见她絮絮叨叨,沈隐觉得好笑,直接掰开她的大腿:“等你话都说不利索,我一定放你去睡。”
“啊……”她赶紧翻身侧到床边去躲,可一条腿还被他牢牢摁着,导致身子侧了腿还没有。
他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扛起她一条腿,湿漉漉的蚌穴就被迫打开一丝缝隙,他直截插了进去。
“啊!”她受不了了,这个姿势他入得太彻底,她想把身子翻回来,却做不到了。
沈隐就跪坐在她下面那条腿上,她想动也动不了,只能麻花样拧着被他插。
这样的姿势之下两个人私处十字型交错,性器官完完全全咬合在一起,齿轮样严丝合缝。
“不要太深了,宝宝!”她捂着肚子,小肚子都被他顶酸了:“受、受不了了,你出去啊!”
他伸手过去帮她揉着小肚子,“没事,我帮你揉。”一边帮她揉一边用力“啪啪啪”地撞击起来。
她的眼泪流了满脸,口水也顺着口角流下来:“不……啊……不行了!”
他太坏了,一边猫哭耗子给她揉肚子,一边又插得她始料不及。
他揉得那两下根本及不上他撞击带来的酸意,到头来与其说是帮她,不如说是用手掌钳制住了她的小腹,借力往自己胯下带,顶得她直喊救命。
“求你了,宝宝。”她窒息般呼吸着,除了穴肉还在本能地抽搐挣扎,浑身上下哪都不能动了,“妈妈要死了。”
“你这话还说得通,我觉得你精力还可以。”他笑了笑,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含住了肩头她的脚趾,用牙齿戏弄般轻轻啃咬。
她被他咬得发痒,又哭又笑,穴肉也紧随着猛烈抽搐排挤。
沈隐一边咬她,一边狠狠贯入。
“啊!哈哈哈哈……不要。”怕痒的她反应大极了,“不、不行了,啊啊啊啊……”
反应波及了全身,连媚肉也层层叠叠阻叠起来,在他茎身龟头上到处乱舞。
他一个忍不住,牙齿猛地一收,轻微咬疼了她,随后就一直叼着她的脚趾,保持着一种野兽似的威胁,让她真的害怕他突然野性大发、一口咬掉她的脚趾。
这种惧怕使她身体不敢乱动刺激他,穴肉里却控制不住一个劲咬他。
而他被咬到情不自禁时,唇齿含着脚趾失了轻重又会难免咬她。
于是两人之间保持着这样你来我往的恶性循环,越发把互咬推向了白热化。
他被她吸得也昏了头,腰眼发麻,身体开始疯狂地挺动。
在他暴风骤雨般的肆虐撞击下,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地承受那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深撞猛插。
次次都被顶到宫颈口,甚至想要伺机冲进子宫一样。
骗子!她呜呜咽咽地低泣。明明说过她受不了就放过她,可是显然,她现在已经乱码后,他更放肆了。
狠狠几个冲刺射了进去,她也被插到几乎快神志不清,穴肉里水多到泛滥成灾,在极致的那一刻原本时吸时缩的穴肉忽然像是饱和到了极点,不受控制地往外排空。
她胡言乱语喊叫着,喷溅出一股股水来,淋在他的小腹和耻毛上。
然后虚脱着被他紧紧箍着,直至紧得她都有些发疼了,不经意睁开眼睛,仿佛看到他眼睛里翻滚着她看不懂的阴霾。
沈琼瑛做梦都没想到,他还来。
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她已经短暂睡了一小觉,做了个梦了。
她没有精力赶他出去,又怕早晨醒来又被偷袭,所以干脆趴着,脸朝下睡。
谁知道他不知何时又这样压了上来,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进来。
以至于她做梦梦一半,梦见被活埋,等到被肏醒,才发现是因为被抽插带动,脸埋在枕头里窒息了。
她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嗓子都疼了,只能费力侧着脸呼吸,保证自己不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呼吸不到新鲜空气。
她有点生气,可一来她真的没力气折腾了,二来每次积蓄点气力想发声,就会被他故意堵上嘴狂插猛亲,她不晕过去都不错了,更别提说点什么。
沈隐翻来覆去地搞她,除了这阵子憋得太久,其实还有一个郁结于心说不出口的原因。
关于先前在唐宫宴的事,虽理智上告诉自己稀里糊涂烂账放过,可内心却又做不到自欺欺人,总有根刺横亘着。
作为他这种占有欲强、条理明晰的人来说,他一向习惯凡事尽在掌控,可是直觉告诉他结果可能不是他想要的。
哪怕纪兰亭和周宇泽统一口径,但其实若从纪兰亭突破,真相唾手可得。
他想探究又有顾虑,烦躁而矛盾着,本打算等到水落石出再决定怎么对待她,却又因为下意识抵触,就这么搁置僵持着。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跟她同居冷战,与其说是对她的惩罚,不如说是对他的煎熬。
他就像一条狗,只要她稍稍露出委屈落寞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凑过去找存在感表衷心;他就像一条贱狗,只要她稍稍流露出对他的在意,他就忍不住表衷心表到了床上。
可说到底,敢渎母的他并不是什么善茬,骨子里就是一匹狼。
原本只是彼此释放爱欲,到了后来她无力翻盘、任由摆布的样子激发了他心底的邪恶,忍不住一直做下去,想要看看,以一个人的极限会把她做成什么样?
会不会让她下面呈现那么惨?
他做得太狠了,好像要把她耗尽似的两个人的气氛好像都不太一样了。
沈琼瑛像是知道求也没用,不再说话,也不再跟他求救,除了稀疏破碎的呻吟和低泣声,几乎没了声响。
他像是知道自己的过分,一边漫长而凶狠地用下身折磨她,一边耐心而温柔地用唇吻安抚她。
她彻夜被这样甜蜜拷问,他浓烈地爱她,却又始终残忍霸道不肯放过她,一如他对她的感情。
沈隐一夜断断续续做了五次,几乎没让她睡一个完整的觉。
从一开始边睡边哭,到后来她只麻木嗯哼一两下,像是快死了。
避孕套扔了一地,她的下面也有些红肿外翻了,但似乎弹性还好,始终没到先前肿得像个桃子般暴虐的程度。
怎么会这样?
沈隐像是个赌徒一样,几乎肏红了眼,又拿起一个套,想要撕开套上,看下一把能不能翻盘。
可看着她蜷抱颤抖的后背,听到他拿套的声音抖了一下,像是食物链底端的小动物。
他意识到自己过火了,倒抽了一口气,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好像是离答案更近了,但正因为这样却更烦闷了他已经意识到,每一个线索都在指向他的猜疑,答案似乎不是什么好结果。
她一直背对着他蜷曲着,似乎打定主意不跟他说话了。
她心中不无委屈,不离家出走已经是她牺牲妥协的底线,可即使这样还是被他引诱着纵欲乱来,原本第一次过后就有些后悔没把持住,而他接下来的发泄狠戾更是让她觉得,好像看到了沈瑾瑜那个噩梦。
他注视着她的后背,几次忍不住想要伸手把她弄醒。
那天夜里她跟一个人还是两个?
她无知无觉还是半醉半醒?
她是坚决抵抗还是半推半就?
他想直接面对面问个明白,又怕好不容易焊接上的甜蜜会挥霍一空,挣扎再三翻过身,在猜疑克制中沉浮悬空。
两个人背对着背,在凌晨四点,肉体交缠了一夜,最终同床异梦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