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校园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

第250章 爱她重逾生命

  一天天靠近年关,今天比昨天还冷,回到家里,沈琼瑛冻得不停摩挲双腿,双手并拢在口边吁气。

  沈隐进卧室先开了空调,把她棉服一扒囫囵抱进了被子里,自己也脱光了躺进去,用火热的大腿夹住她冰凉的腿脚。

  冷不冷?他又把她双手捂在胸口上,抱住香香的她,在她长发和颈侧嗅闻,发出满足的轻喘。

  沈琼瑛侧头埋向枕头,躲开他的亲昵:“你说过不要我了,不给你抱。”

  她心里还是有气的:他怎么能轻易说出那种话来呢?

  哪怕当时她确实理亏。

  沈隐对刚才妇人身份也猜到一些,生怕她难过,看她还能发脾气,就知道心情没那么糟。

  “好,不抱,”他松开了她,一派无辜,“妈,我饿了。”

  她难过又失落,赌气从被窝中半坐起来,“我去给你弄饭。”

  还没坐正,就被他摁住双手压在床头,扒掉了只堪堪遮住一半的胸部,饱满漂亮的白兔刚弹了个诱人的弧度就被咬住,他整个头部像是牢牢长在上面,边吮咂边含糊发声:“不吃饭,要吃妈妈的neinei……”

  沈瑾瑜喜欢蹂躏她一身瓷嫩的肌肤,倒没怎么针对这处,乳头许久没被这么关照过,敏感地充血膨胀,她脸涨得通红,心中却甜蜜:“你恶心死了!不要!你起开!”

  双手被箍住,她自然只能嘴上说说,根本挣扎不开,最后被他饿狼般左右光顾,粉嫩的乳头鲜红欲滴。

  她眼含春水,娇弱呻吟,直到他循上来亲吻她的唇,她仍然不打算让他蒙混过关,任凭他唇瓣厮磨、舌头舔舐,紧闭双眼不看他,锁死唇缝不开启。

  他无奈地撑在她上方,欣赏她轻颤的长睫:女人果然有时是认死理的,不过他那时确实过分了。

  看到心爱的人在别人怀里言笑晏晏堪称配合,哪怕心知有隐情,也受不了她去逢场作戏。

  她的身心都该是属于他的。

  他被她的叛变欺瞒冲昏了头脑。

  假设在寻常恋爱里,他会真的到此结束,对方再如何不得已都不能成为理由,因为他的占有欲原本跟贺玺和沈瑾瑜无有不同。

  酒会上说出那样断绝的话,并非傲娇失言,而是真心反馈。

  然而说出后,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后悔因为她不是别人,她是妈妈,她是将他从身体里分裂娩出又用身体容纳回他的妈妈。

  要知道,这一切原本就是他那么不正当、用尽手段强求来的。

  虽说本性同源,但不同于贺玺沈瑾瑜同辈间对她强取豪夺不手软,母亲这个词对他从小就意义非凡,他渴慕又敬畏着。

  但凡他的掠夺伤害到了她,都会禁不住恻隐歉疚。

  他既想得到母爱,又想得到情爱,还想得到性爱,他想要的太多,勉强只能得到后者,唯有共情才能all。

  她用子宫孕育了他,用羊水灌溉了他,又用产道纵容了他逆伦的强盗回归。

  他知道让她接纳这段关系有多难,她已经足够包容,他有什么理由不宽容?

  他试着去理解她:她先是母亲才是情人,总是习惯了为他遮风挡雨,有所保留很正常。

  既然改变不了她的行事,他选择撕裂自己的底线。

  没有为你解除后顾之忧令你据实相告,一定是我不够强大做的不够好。

  当敢于面对自己的势单力薄,似乎宽容她并不难做到。

  这段时日他的心态也渐趋变化,从暴戾到思考,从深入骨髓的强夺占有到成熟理性的成全宽宥,他的想法也从假如她肯来哄哄我,是否勉为其难原谅她的负气,到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的无奈,再到如果我去哄哄她,她能原谅我吗的忐忑。

  怎么哄她这场景他已经在脑海里演练过千百遍,话术信手拈来。

  “我当时说的明明是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那你倒是说说,你还要不要我?”他把难题重新甩回给她。

  沈琼瑛才不会让他如愿,“不要!就不要!”她情绪低落,想起那天的场景还觉委屈,拨开他的手臂,转身用背对着他。

  沈瑾瑜的背叛对她来说只是一时郁闷,梅芳龄的驱逐带来的也只是一路激愤,唯有沈隐当时的划清界限,让她做了无数个噩梦,那是她继被父母舍弃后,第二次品尝被抛弃的滋味。

  哪怕他就在身边,正用体温温暖着她,她仍心有余悸。

  “真的不要?”沈隐盯着她光裸的后背,凑近了说话,热气喷洒在她肌肤上。

  “不要!走开!”她直接扯紧被子把自已裹住:“请你说话算话!”

  沈隐意味深长吃味控诉:“你为贺玺和纪兰亭都穿过情趣,又为了沈瑾瑜那个混蛋穿成这样,那我呢?你为我做过什么?”

  他声调苦涩:“所以强扭的瓜不甜,这段关系是我勉强来的,妈其实不喜欢我对吧?”

  “我没有!我看你才是混蛋!”

  沈琼瑛腾地转过身来,眼圈发红欲言又止:“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狠搡了他一把:“别抱我!以后都别上我的床!”

  她都没意识到,经过这些天的压抑,她彻底对他释放了天性,没了母亲身份带来的尊严,也没了被强取豪夺带来的勉强,她矫情又难缠,任性撒娇又无理取闹。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被宠爱的恃宠而骄。

  她依恋他,渴望他,再也不是曾经可有可无的存在。心态的转变使她对他越发亲昵,也越发作起来。

  妥协变化的从来不是沈隐一个人,沈琼瑛也在潜移默化。误会矛盾一时拆分了距离,两人的心却在互相靠拢彼此投诚。

  “那你怎么证明你的喜欢?”他自然也意识到了她的改变,眼里有了愉悦狡黠的笑意:“除非以后我买来什么你穿什么。”

  沈琼瑛险些答应,话到嘴边忽然冷笑:“你想套路我?别转移话题!不要就是不要!以后你还住,唔……”话说到一半被劈头盖脸的被子蒙在黑暗中,紧接着他放肆地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扫荡。

  大床上只见被子像面团一样凹凸抻张,伴随着模糊不清的慌张女声: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这里不要碰、那里也不行!”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啊……别,别咬那里。你的手往哪里摸?!”

  突然被子猛地鼓起一个大包,从不规则蠕动的面团变成了稳固频率抖动的帐篷,而她的四肢恰是固定帐篷的X型底座。

  “啊……你!怎么可以直接进来?你没有戴套!”

  “呜呜呜……别、别太快了!好深啊啊啊,妈妈受不了……”

  黑暗放大了感官,每一次触碰和碰撞都引起她全身心的颤栗,欲仙欲死中几乎升天,呼吸到的氧气还不够她受到冲击时消耗的多,像是鱼儿被捅穿了反复炙烤,而越是缺氧,私处抽插的粗硬更是带来生命极限般的窒息刺激,她不得不花式求饶:

  “停!不要再来了!这里好闷。妈、妈妈快缺氧昏过去了,放、放我出去好不好?”

  “唔……你又……你慢一点啊!啊啊啊……放过我!我叫你慢一点你没听到吗???”

  “你什么时候才结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随着女人呼声微弱不再哀求,四肢也停止了挣扎,似乎整个人都濒临昏迷意识迟钝,帐篷突然矮了下去,跟底座合二为一又揉成了面团,里面传来男生有所预谋、酝酿许久的嗡嗡耳语,总算给女人注入了稍许生机。

  “什么答对题目就放我出去?什么问题?”

  “唔……要的大点声?要!妈妈要宝宝!”

  “啊啊啊啊啊别撞了你疯了!救、救、救命!!!呜呜呜呜呜……”

  被子一阵剧烈变形之后,终于随着一阵极速抖动归于平静。

  沈琼瑛奄奄息从被子里扒拉开缝隙,艰难探出头来,像是从汤泉捞出,热气蒸蒸,气喘吁吁。

  被射在肚皮上那摊黏腻也随若被子的抖动逸散出浓郁暖昧的腥味。

  眼神空茫,脸颊潮红。

  看起来十足虚弱,却又充满盎然春意和生命力这大概是因为她刚才在做爱而不是交媾。

  真正的爱,总是越做越爱。

  而爱,能使人焕发新生。

  她正饥渴呼吸着新鲜空气,平复自已可怜的肺活量,忽然浑身一僵,掖紧了被子:“宝宝不要!那里不要亲!脏。”

  话音未落她嘤咛出声,之后更是没了说话的机会,一直连绵不断地求饶哭泣。

  肩膀以下都被罩在被子里,被他用身体封印,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被团在自己身下起伏。

  随着他从不同角度拉扯她的双腿,她被调整成任何被品鉴的角度被用各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耻于做出的动作扒开嫩蕊,贪吮猛吸,那是让她心都能跳出胸腔的极致感受。

  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像是从脖子以下都被吞噬在怪兽的盲盒肚子里,被迫迎接无法消受的惊喜。

  花芯传来热度,她那里像是食材,被不断大火烹制小火熬煮,时而是舌尖的舔舐,时而是舌苔的摩擦,时而是唇瓣的亲吻,时而是手指的捣弄,到了最后,这四者同时上阵,难以想象那样美妙的感受是同一人带来。

  她被手指扣挖着,同时核心被车牢吸附着,还有顽皮的舌头围绕着珍珠打转

  她嘤嘤哭泣,怪她四肢太灵活,即使是花核被这样彻底地玩弄着,两只腿和部还在不间断地被摆弄着,时而像青蛙,时而接近劈叉,时而如深蹲。

  在此之前,她都不知道,还能用这样奇葩羞耻的姿势被口交。

  这个认知比感言本身还要令她脸红心跳。

  若不是被子遮盖秘密,她大概难为情到怎么也不肯同意。

  而不同的姿势里,他的唇浸润的角度是不同的,吸吮的力度是不同的;她花核包皮剥开的层次是不同的,体验感也是完全不同的。

  就像她在海水中赤身裸体潜泳,她的四肢不断游弋屈伸,可花核处始终牢牢纠缠着一张甜 蜜吸附的唇,无论她如何伸展都啜吸着,企图拖慢她的逃离。

  而随着她自救般的游弋逃生,私处深浅不一的吸吮也加速粗重,没了技巧章法,不顾一切刺激她的敏感,堆积着欲罢不能的快感,那种快感恐怖又邪恶,让她最终放弃挣扎,心甘情愿被拖入看不见光的黑色深海中,沉沦溺毙。

  极乐之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室温已经稳定在25度,帐篷般的被子结束了使命,凌乱掀开在一旁。

  沈隐攥住她仍随着余韵颤栗的手,落下一个个羽毛般的亲吻,宠溺看向她:“舒服吗?”

  “嗯。”她两靥生花,猫一样慵赖靠拢,枕在他的肩膀蹭了蹭,精力耗尽困倦至极。

  他揉着她柔软蓬松的长发,轻轻说:“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我……”看着她脖子上碍眼的项器,隐忍顿了顿,释然许诺:“我以后都不逼你了。我对你的爱重逾生命,可以超越自尊心,超越占有欲,甚至超越我自己,哪怕你不能回之以同等份量,我也甘之如饴。”

  不是他卑微,只因为是她。

  “我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她虽然不懂少年诺言背后的份量,却读懂了牺牲,抱着他的脖子耳警厮磨嗅闻亲吻。

  直到她在甜腻蜜爱中饱和餍足昏昏欲睡,意识在清醒与溃散的交界处徘徊,耳边似乎传来小心翼冀又窃喜的确认:“真的不用去了?”

  她惺忪的眼前模糊拂过一张脸,时而稚嫩时而深沉,时而熟悉时而陌生,失神之际她梦呓般呢喃:“不去了,都结束了。我不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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