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睡的柳妍桦,甚至还会砸吧砸吧嘴,脸上的潮红也是很久都下不去,坚叔只觉得心满意足。
这么久了,终于把这小妮子的处给破了,第一次算是大获全胜,今后也是来日方长,一定要继续引诱柳妍桦堕落,不然都对不起他这么长时间的狩猎,光时间上都划不来,一定要多做几次。
今后一定要让她穿上情趣护士服玩玩角色扮演,不,本色出演,把她压在病床上,狠狠操干,像AV上一样,或许还能录一下试试,不过这个难度就大了,这小妮子也不知道会不会上套到那种地步?
以后柳妍桦要是真的如愿以偿嫁给那个倒霉蛋男朋友,那就搞笑了,自己给那个还没和柳妍桦接过吻的男朋友送了个天大的绿帽子等着他接盘,到时候不知道对方要是知道会作何感想,可惜不能当着她男朋友的面干她一次,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来日方长,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说不定自己真能当着她的乌龟男朋友狠狠干她,干得她颠三倒四魂不守舍还想再来一次。
想到这里,坚叔觉得自己可以做个美梦,在梦里再干她一次,干得她合不拢腿,淫水直流,那就性感了。
毕竟明天还要给柳妍桦表演,得好好休息,坚叔还是强制自己睡了下去,这个梦境他相信一定很美好。
柳妍桦睡醒的时候,她睁开自己朦胧的双眼,揉了揉眼睛,一切都是很美好的样子,却在动了一下后,腰部传来剧痛,她连忙捂住腰,这才意识到这不是痛而是酸,下体的痛才是火辣辣的。
昨晚的记忆和覆在自己腰上的手一起涌上来,她的脸色绯红,又变得煞白。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不是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不是给自己的男朋友,而是给了坚叔?一个几乎陌生的人,就这么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她的头有点疼,不,是撕裂的疼痛,失贞的痛苦和昨晚淫媚的表现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脸像火烧一样,这就是自己吗?
不可能!
她无法相信,昨晚那个令人厌恶的人竟然是自己,如此的……淫荡和肮脏。
自己母亲教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教到了哪里?
贞操难道不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吗?
可现在自己就这么……没了?
从小书香门第的教育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没了,这就是自己?
这样的……自己。
男朋友会发现吗?
不是说男人都会发现的吗?
自己的男朋友还有处女情结,再爱自己有用吗?
更何况并不爱自己,而是在外面也有莺莺燕燕。
如果对方真的不爱自己,自己又该怎么办?
再找其他人?
可其他人哪有这个条件,自己要干嘛?
回家?离开这个地方?
想到这里,柳妍桦不知道现在该哭还是该笑,她的手指很麻木,麻木的她的心也一阵阵钝痛,仿佛一把钝刀不断地来回拉扯,这就是她啊,原来这就是她,这样的她,怎么去面对?
自己就是这样一个肮脏的人啊。
怎么去面对这样的自己?
自己之前说过的一切在昨晚全部违背了,呵,真是可笑,她的血都冷了,她的手不断的掐着自己的腰,恶心恶心真是恶心。
下体还有黏黏糊糊的感觉,空气中还漂浮着淫糜的气味,恶心恶心,真是太恶心了!
昨晚那个索取性爱的自己,昨晚那个在刺激下不断展示媚态的自己,真是恶心,她恨不得杀了自己,她狠狠掐着自己腰间的肉,难受得她不知道该作何感想,终于,她终于哭了出来,在她害怕自己连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她终于不知道是解放还是痛极了的哭了出来。
看到柳妍桦的眼泪,坚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她在等着柳妍桦先说话,他做出一副心疼的表情,看着柳妍桦的表情,看着她颤抖着双唇,看着她的喉间发出“嗬嗬”的怪声,然后终于哭了出来。
只有柳妍桦先说出了她的控诉,坚叔才知道对方最在意的是什么。
终于,柳妍桦的泪滴落下来,她擦了擦自己的脸,哀拗痛哭,她把被子一把抢在自己身前,让坚叔赤身裸体暴露在外。
恶狠狠地指责:“你不是人,你这么伤害我,以后我没办法嫁人了怎么办,我……我,我都这样了,到时候被嫌弃了该怎么办,男生不是都知道的吗?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你告诉我啊,为什么?我这么信任你,我对你不好吗?”
柳妍桦越说越是难受,是啊,她对眼前的男人这么好,为什么对方要恩将仇报,凭什么这么对她?
这不公平!
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可他对不起她!
坚叔没有半分含糊,当即下跪,“我不是人,对不起对不起,你说的对,我不应该这样做,你实在太漂亮了,对不起,妍妍,对不起,我不是东西,我也不是什么不敢当的人,我敢作敢为,如果你男朋友因为嫌弃你不是处女而不娶你的话,我就去凑钱给你付彩礼,我娶你,我不会让你这么难办的,对不起。但我知道你嫌弃我,而且如果一个男人因为你不是处女就不喜欢你的话,那他这个人也没那么喜欢你这个人,一个爱你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在意你这些呢?”
柳妍桦被他说得心烦意乱,依旧说:“你少唬我。”
“不不不,我没有唬你,我认真的,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是我自己没忍住犯罪,我去警察署自首,我的错,我去坐牢,挨枪子儿,我认了。”
听坚叔说的那么悲壮,柳妍桦还是没忍住,虽然赌气的不看他,但还是说:“不用,你不用去自首。”
一撇头却无意间看见坚叔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她下意识的低头,看见自己被内射的小穴流出的点点白色液体,应该是坚叔的精液,没有经过清洗就留在了体内,如今她坐起来,更是流在了床单上。
她的脸一红,想起昨晚自己的淫荡,心绪更是凌乱了几分,面上冷硬的说:“总算治好了,你的病是因为救我引起的,既然治好了,那我就不欠你的了,以后你就不要再来了,我也不想再看见你,明白吗?”
“好,那我走了,我以后不会出现再碍你的眼了,你放心,还有,如果需要我负责我会负责的,我走了。”
柳妍桦看着坚叔离去的身影只觉得可笑,笑自己,这件事,她怪不得别人,是自己的错,一切的一切。
歇了一会之后,她去浴室打开水龙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温暖的水流终于融化了她冰冷的武装,她的思维开始理性。
想起自己在强奸的情况下还能配合的那么淫媚,她只觉得下身一紧,坚叔昨天说的没错,去报警也没用,这不是强奸,这是通奸。
她缓了缓,用毛巾把自己擦干,换好衣服开始出门——买药。
她不能让自己出意外,自己的一生不能搭在这里,太可悲了,也太可笑了。
她的手里紧紧的握了100块钱,在货架上找到左诀诺孕酮,立刻给钱走人。
她不想看到那些人看她的表情,不用看她都知道这些眼神中的恶意,她一个女孩,来买这种避孕药,真是可悲。
要不是男朋友出轨她又怎么会在一怒之下着了这个老色狼的道,怎么会被强奸,她越想越生气,这一切都怪他,要不是他……越想越气,柳妍桦发微信过去:“那天你的朋友圈里是哪个女人?”
“什么女人?”
李良秒回。下一秒又一条微信发来:“那是我妹妹,那天我和妹妹逛街,就发了,怎么啦?妍妍吃醋了?”
柳妍桦看着手机愣愣的不知道作何感想,她没有一刻不比现在更希望李良出轨,这样自己的心灵也会好受一些,可如今……出轨的只有自己。
得知真相的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这就是事实,柳妍桦这两天也无心上学,连请了两天假,天天窝在家里捧着圣经忏悔,她甚至想:主啊,让我死吧。
可她知道,自己的父母和自己都是基督徒,按照教义,自己不能自杀,自杀就是对神灵的不尊重,就是犯了杀人罪,剥夺了自己重新与上帝和好的权利,这太严重了,这比让她痛苦都要严重可怕一万倍,她需要主!
她度过这人生中最痛苦的两天,最黑暗绝望的两天。
此时李良发了一条条微信都石沉大海,纳闷之际却无可奈何,可能柳妍桦有事情在忙,或者心情不好,可她有什么心情不好的事情,明明之前还在吃自己的醋。
妍妍真可爱,只是总不爱理人,李良有些烦恼。
可是……彩礼怎么办。
李良无奈的苦笑,自己曾经认定一生的挚爱如今就这样了吗?
曾经以为可以永远在一起,没想到如今一条无法逾越的障碍横亘在两人之间——彩礼。
天价彩礼是天价吗?
李良不知道,他认为是,但柳妍桦认为不是,言之凿凿的样子只有这样的结果了,僵持。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是啊,别无他法,他能怎么办?
他又不能不娶柳妍桦,他太爱这个女人了,可是他们家要的彩礼实在太高了,他实在是娶不起这个妻子。
他曾经那么卑微的恳求柳妍桦能够降价,可是柳妍桦是不会听他的,或者说可能是她的家人不会听他的,没有人愿意退步,李良想退,可他退无可退。
他的心情终于压抑不住了,他有些想哭,可他哭什么,他是个男人,他不能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