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心结稍微解开了一些,百倾城四下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什么人,便有些情不自禁的拉起陈肇的手,拽着他往能下棋的雅致之地跑,陈肇被百倾城这一牵手,甚至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现代,在这个时代,居然能有如此放得下礼节的姑娘!
两人手拉着手一言不发,走到了下棋的地方,周围还是没人,百倾城松开他的手,看了眼围棋棋盘,又看了看陈肇,一脸狡黠道:“陈公子,这方寸之间的黑白棋盘,其中繁博复杂的棋理可纳星盖月,不是婢子自夸,小女子在这棋盘上的造诣可谓是才通古今,是万年不遇的天纵奇才,平生更是罕逢敌手,若不是收着让着,不知要打趴下多少名家强手,棋力不知道比那什么月亮星星高到何处,陈公子可敢一战?”
百倾城说话的时候,眼神闪亮,表情灵动可爱,此时此刻竟然完全看不出名妓的作态,活像一个邻家小妹。
陈肇夸张的表现出惊讶神色,顺着她的戏份继续表演,双手抱拳道:“敢问阁下可是名震天下的”摘星挑月手“百姑娘?这正是中了在下的命门,在下外号”落棋如星,行棋如月“之陈国手,一手大斜定式拳打南山”猛虎棋仙“,脚踢北海”蛟龙棋圣“,如今竟要葬送阁下之手?!此事万不可能!请出招!”
百倾城被陈肇夸张的神色,以及逗趣的话语逗的忍俊不禁,强憋着笑容,嘴角都有些抽搐了,她伸手示意陈肇坐下,两人一副武林高手拉开架势的样子,坐在棋盘两边,下起棋来。
围棋,即是手谈,所谓手谈,就是用棋说话,用棋交谈。
陈肇此时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位百倾城姑娘围棋功力有多深,还以为刚才百倾城的那些话都是打趣之言,目的只是想跟他下下棋罢了,却不知百倾城从两人一见面开始所说的每一句话,句句属实,没有半分虚假,反倒是他满嘴跑火车,还道是戏言玩耍。
陈肇有意试探百倾城的棋力,也不想辜负自己刚刚吹出去的大斜定式的威名,起手就下出了大斜定式的基本型。
大斜定式,实际上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被发明出来,1800年之后,才首次出现在日本本因坊的棋盘之上,这个定式因其复杂程度,与雪崩定式,妖刀定式并成为世界围棋三大难解定式。
互弈十来手之后,陈肇已经收起了脸上的微笑,眼睛紧盯着棋盘上的大斜定式的变化,陷入长考,百倾城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已经波澜万丈,两人此时都已经十分清楚,对面此时坐着的根本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家伙,陈肇占着围棋发展的时代之先,率先出题,没想到百倾城应对毫无破绽,这不禁让陈肇怀疑,难不成大斜定式早就在明朝就被发明出来了?
百倾城此时也异常紧张,以她的才华,当然能体会到这个看似简单的大斜定式隐藏着种种飞刀,一着不慎,便是局部大败,通盘都不可能翻盘了。
百倾城下出的应对之法,是最强硬的下法,这种下法导致陈肇即使想在这个局部鸣金收兵,握手言和也做不到了,黑白双方都不能脱先,把棋子下在别处,一旦脱先,大斜定式的局部马上崩溃,因此两人只能把子力都投入到这个角上,很快,黑白双方从一个小小的大飞罩小目角,逐渐蔓延为接近四分之一棋盘的复杂大龙对杀。
这大龙对杀还不是简单的对杀,其中涉及延气手筋、引征子、打劫、做眼灭眼等极其复杂高深的技术,两人又是互不相让,不想在这个局部吃一丁点儿亏,处处都要下最强手,两人在各自沉思之间,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们下到接近四分之一棋盘,形成复杂对杀的时候,两人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
这个时代不乏围棋高手,不能说会下围棋就跟现代会开车一样普遍,但是基本上跟球类运动在现代人中的普及程度相似,这些围观者基本上都是高宁秦邀请前来的商人,绝大部分是游龙商会的成员,众人看着棋盘上面烧脑的对杀,均各自摇头直呼复杂。
而陈肇和百倾城对周围的环境变化完全不自觉,各自都深深的投入在棋盘之上,直到陈肇下出了一手棋之后,他纵观这个局部,自认为已经告一段落,胜负已分,没想到不服输的百倾城还想通过利用陈肇外势的薄味,垂死挣扎一下,陈肇这时候才有闲心抬起头来,观察一下坐在对面这个姑娘的面部表情,只见她秀眉微微皱起,一颗小虎牙轻咬着下嘴唇,一脸不甘心的样子,陈肇顿时心中升起了爱怜之意。
这时,周围能看懂棋的人已经对百倾城暗暗摇头,在围棋棋盘上,特别是在古时候,在这种局面下潇洒认输才是大家风范,百倾城已经在整个大斜定式变化上面落败,却还不愿意投子认负,这会让大家都觉得这姑娘气量太小。
陈肇这时候已经发现了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看棋了,他不想让百倾城落了面子,便轻点了一下棋盘,百倾城突然醒悟过来,抬头也发现了现在已经不是两人能完全专注对弈的时候,便有些遗憾的投子认负了。
众人一看两人已经下完,便轰然议论起来,有的大声夸赞两人的这盘棋谱之精妙,有的则想看两人复盘,陈肇和百倾城有点被周围的人架住了,陈肇知道,百倾城虽然应付的来这样的场景,但是她内心中肯定是不愿意陪笑应酬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已经升起了某种对百倾城的占有欲,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只觉得这时候必须自己挺身而出,把百倾城护在身后了。
“诸位前辈!在下刚刚这局棋与百倾城姑娘对弈,实乃胜之不武,此角部下法乃是恩师某日偶然所得,与在下反复拆解,其中变化之精妙,棋理之复杂,不可一言蔽之,因此是在下以百练之功夫,袭百姑娘之无备,百姑娘乃围棋众芳之魁首,今日弈战果然不同凡响,在下之丑态,让诸位见笑了!”陈肇大大方方的说道,这句话说给众人听,自然也是说给百倾城听。
众人自然认为这是陈肇的谦虚之词,纷纷拱手夸赞两人的高超棋艺。
百倾城也站起身来一一行礼,只是回到熟悉而又令她苦闷的社交场所,让她心中突然空落落的。
这时,东道主高宁秦现身,众人皆向他行礼,高宁秦面带微笑的首先走到人群中,双手拉起陈肇的手,看向众人道:“诸位,我游龙商会请上一位贵客,便是这位年轻俊杰,我商会报效给圣上的那枚落地镜,便是出自陈肇陈贤弟之手,陈贤弟如今已经是我会之成员,今日设宴,一来宴请百家贵客,二来则为欢迎陈贤弟加入我游龙商会,日后海外之奇珍异宝,皆托陈贤弟之手运筹,大家快认识亲近一番吧!”
高宁秦如此高调的把陈肇一抬,周围的众位商人都对陈肇刮目相看,高宁秦又讲述了陈肇的其他一些事迹,比如发明抗痢疾药,拯救了整个江浙地区无数百姓,比如他被王世贞青眼相待,是王世贞府上的贵客,霎时间,陈肇一下子成了宴会的中心人物。
百倾城已经躲到一旁,虽然眼睛不再看这边,却竖着耳朵仔细听高宁秦吹嘘陈肇的事迹,听到陈肇还有那么多惊人业绩,顿时觉得心里面甜甜的,为他的少年成名欣喜,但是转念之间又有些苦闷,她心里面挂着陈肇,陈肇功成名就,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众人便簇拥着,来到了宴会中心场所,一番觥筹交错,陈肇推辞不下,喝了不少,高宁秦又拿出陈肇提供的香槟酒,给商会成员们品鉴一番,这些商人见多识广,但是这种入口甘甜,回味无穷的起泡酒还是第一次喝,各个直呼新奇,高宁秦尝过之后,对陈肇使了个眼色,显然,他认为这香槟酒是端的上皇家宴会的台面的。
陈肇应付了好一阵子,结识了不少来自天南地北的商人,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他对高宁秦耳语了一阵,借口说自己不胜酒力,实在顶不住围攻一般的应酬,暗示让高宁秦给他解围,高宁秦哈哈一笑,说陈贤弟今日不必怕多饮,若是没醉就回去了,岂不是不给我高宁秦面子!
而且就算是醉倒了,在楼上歇息过夜就是了,不还有百倾城姑娘照料你,有什么打紧?
宴会就是讲究一个不醉不归,有什么正经事第二天再说。
陈肇推脱不下,只得又喝了些,喝的舌头都有些大了,这次宴会倒确实是十分尽兴。
从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众人终于尽兴,当然,也有人不胜酒力,扶墙呕吐出酒,也有人趁着酒意放浪形骸,形象大损,高宁秦也喝的舌头打结儿,宴会终于落幕,陈肇已经满身酒气,百倾城这次连问他都没问,扶着他就上了何铭楼的单间,这时候,陈肇有些冒金星的眼睛看到何铭楼单间中的翻云覆雨鸳鸯床,总算是解开了一大困惑,原来这床是干这种事情用的。
陈肇打着酒嗝,有些昏昏沉沉的坐在床上,上身摇摇晃晃,他这幅身体确实有些酒精不耐受。
百倾城摘了步摇,松了头发,卸下妆容,卷起长长的袖子,打了热水,蹲在床前给陈肇脱鞋洗脚,陈肇看着百倾城忙碌的样子,突然开口问道:“百姑娘,若是在下第三十四手冲断七路十四行处,姑娘何以应对?”
百倾城愣了一下,脑袋转了两圈才明白过来,原来陈肇还在想那局棋,她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低下头来继续一边给他洗脚,一边说:“若是如此,婢子必不能挡住,当退在八路十五行处,静待公子后续招法。”
陈肇假模假样的思忖了一下,拍了拍手道:“好棋,此手以退为进,下厚自身,又威胁下方白棋之薄弱处。”
百倾城抬起头来,一双水汪汪的眼镜看向陈肇,柔声道:“公子,婢子这一退还有深意,如公子不用强,婢子下一手靠断严厉,公子下方白棋难以做活,定然逼的公子冲断婢子的棋筋,如此弃子转换,婢子的如意算盘便成了。”
陈肇有些愣愣的看着百倾城,此时此刻,百倾城的模样已经不再是那个浓妆淡抹的艺妓花魁,相反,松开头发的她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洗脚的样子,却像极了一位贴心温柔的妻子夫人,而且仔细想过刚才百倾城说的棋盘图景,总觉得不合棋理,仔细一琢磨,才从她的话中品出别的味道来,这个百倾城,难不成是在跟自己这个大男人讲黄色笑话!
什么“公子不用强”,还有什么“逼公子冲断婢子棋筋”,越听越有色情的味道,陈肇瞬间脸色红润起来,他说道:“不可,在下后方略有隐忧,此时切不可用强,否则首尾不能相顾,靠断与打吃见合,实乃一步臭棋!”
百倾城似乎也听懂了陈肇的意有所指,她有些委屈的叹了口气,用毛巾擦干净陈肇的脚,低头说道:“公子,可是婢子棋艺不精,引不起公子的兴趣么?”
陈肇张口结舌,突然感觉胃中一阵翻涌,百倾城早已经有所准备,她拿起一个木盆放在陈肇面前,轻拍着他的后背,陈肇抓着木盆吐了一阵子,呕吐的时候还有些难受,但是吐出来之后,顿时感觉心腹畅通,手脚也轻灵了许多,眼前也没有雪花在到处乱飞了。
百倾城拿着陈肇给他的那个手绢给他擦了嘴,又给他喂水漱口,前前后后围着他忙活了好一阵子,照顾这样一个醉酒之人,百倾城非但没有不耐烦,反而一脸温柔的惬意,似乎很享受这种忙碌的感觉。
“公子,躺下吧。”百倾城想扶着陈肇躺下,陈肇却摇了摇手。
“百姑娘,我只是稍微有点喝醉了,又不是生病,出了酒之后就清醒多了,不打紧。而且,我有话想对百姑娘说,在说之前我先要提前声明,我现在已经清醒了,绝不是胡乱说出的醉话,我不愿意躺着,以懒散之姿与姑娘说话。”陈肇转头看向坐在身边的百倾城。
百倾城眼神闪烁不已,她嘴角有些颤抖,道:“公子,让婢子多服侍你一阵吧。”
百倾城心想,陈肇态度如此严肃,定是要再一次拒绝她了,朝思暮想之人就在身边,这样的时光竟然如此短暂,但是她总是要忍不住开口求他。
陈肇却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百倾城顿时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闭上眼睛抬起头来,陈肇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嘴唇,两人嘴唇刚刚相接,吻了两下,百倾城就火热动情的伸出舌头,在陈肇的嘴中挑弄着他的舌头。
陈肇还以为百倾城多少应该保守一些,没想到她在亲密行为上竟如此泼辣大胆,两人的舌头激烈的纠缠起来,百倾城娇喘着气息,痴情的在陈肇的嘴中舔弄吮吸他的津液,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半分开来,就算是要缓口气,嘴角却还是恋恋不舍的贴在一起,缓过气,又接吻起来,这一吻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两人坐在床上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婢子服侍公子!”一番长吻结束,百倾城用不容陈肇拒绝的坚定口气说道,她脱下陈肇的上衣,又俯身下来脱下陈肇的裤子,陈肇只穿着一个内裤躺在了床上,百倾城跪坐在陈肇身边,瞪大眼睛看着陈肇健壮泛红的身体,显然,陈肇一身的肌肉条块给了她很大的震撼。
呆滞了一瞬间,百倾城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陈肇的内裤,只感觉手摸到了一条坚硬似铁的巨大肉棍,顿时满面飞霞,有些嗔怪的看了陈肇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怎么下面长的如此雄伟,不知道要把女人折腾成什么样。
百倾城似乎是故意想让陈肇欣赏一样,她不像这个时代的女人,脱衣服也要扭扭捏捏,遮遮掩掩,脱下身上罗裙的时候,便侧面迎着陈肇的目光,还把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抬起,让陈肇能看到她光滑且富有曲线的背部,罗裙之下便是两根红绳绕肩的亵衣,她双手绕到背后,解开了那两根单薄的红绳,肚兜一般的亵衣便掉落下来。
陈肇本就醉意朦胧,在百倾城如此自然露骨的脱衣动作的挑逗之下,马上便气血上头,呼吸粗重起来,百倾城瞬间就注意到了陈肇身体与气息的变化,她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个男人在为人处事的各个方面都如此滴水不漏,下棋也找不到破绽,如今看到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却还是不免表现出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对女人与性的不可抑制的渴望。
百倾城没有立刻动作连贯的脱下来裙子,而是半裸着,伸手隔着陈肇的内裤,有节奏的揉弄着他内裤撑起的小山包,百倾城一正过身来,乳房一下子就进入了陈肇的视野,百倾城身体偏瘦,按照现代人的目光,锁骨明显,看得到人鱼线,隐隐能看到肋骨,却也不至于瘦到肋骨条条分明,她的乳房很有特色,如果要形容,就是极其挺翘的竹笋奶,两个乳头分别向外翘出,乳头呈肉粉色,活像两颗粉色小米辣,一对奶子盈盈可握,却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她上身稍微一动,富有弹性和柔韧性的乳房便跟着上下颤动,两颗粉嫩奶头也在空中来回划圈,绕的人头晕眼花,陈肇几乎可以肯定,一般女人的半露胸胸罩,罩在她的奶子上,肯定遮不住她挺翘的奶头,估计半个奶头都要卡在胸罩边儿上。
陈肇有些激动的想品尝一下百倾城那极有特色的粉嫩乳头,百倾城脸上虽有有些羞意,还是顺从的俯下身来,把一对嫩乳送到陈肇嘴边,陈肇一脸满足的吸了她的左边乳头一下,然后一脸得意的抬头看她的脸,百倾城羞的满脸通红,却还是很自觉的用双臂夹了夹乳房,把右边乳头挺了过来。
就在陈肇闭着眼睛又舔又揉她乳房的时候,突然感觉一直抚摸着自己胯下的小手有了动作,她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内裤的上方边缘,轻轻用力,陈肇只感觉自己的内裤有一种要被脱下来的,往下勒住的紧张感,但是她的手指一松,内裤又因为被自己大龟头勾着布料,没能脱下来,陈肇还以为百倾城手上没点力气,便自己抬起屁股,伸出一只手准备自己脱内裤,百倾城察觉到陈肇的动作,敏捷的往后一退,伸手按住了陈肇的手。
陈肇一脸疑惑,百倾城脸上满是红晕,露出了如玫瑰绽放一般娇艳的笑容,双眼直勾勾的迎着陈肇充满欲火的双眼:“让婢子服侍公子。”
这时候,陈肇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脱内裤失败的手指,是在跟他调情!
百倾城身体轻轻往下一滑,双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滑入到陈肇内裤之中,然后身体往下沉,奶子贴着陈肇健壮的胸部往下滑,舌头也伸出来,在陈肇的脖颈前胸从上往下游动,屁股越撅越高,伸进内裤的两只手指也勾住已经被撑的紧绷的内裤,再一次试图往下脱,却又一次故意失败,两只手指从内裤里面滑出来,这时候,她的胸已经游到了陈肇的小腹,继续顺势一沉,用两个奶子压在了陈肇肉棍的鼓胀之地,伸出小小的红润湿舌,在陈肇胯部即将露出浓密阴毛的部分舔来舔去。
陈肇此时已经完全被她如此勾魂的床戏吸引住了,他精神上没那么急躁了,想要享受她的调情动作,跟上她灵动巧妙的节奏,在欲望上却又同时被挑逗的欲火焚身,肉棍胀的几乎到了要爆炸的程度,一时间如坠冰火两重体验的极端!
百倾城似乎就是想要营造这样的效果,她微笑着继续向下,脸已经完全贴在了陈肇紧绷的内裤上,然后用牙轻轻咬住内裤的一角,一点一点的往下拽,每往下下一寸,陈肇布满黑色阴毛的胯部就露出来一点,与此同时,她便稍稍停顿,抬起灵动的眼睛来看看阴毛,又看看陈肇,接着便继续向下拉内裤,终于当陈肇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露出来的一瞬间,百倾城猛的往下一拉,耸立坚硬的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猛的竖直起来,啪的一声,一条极其健壮雄伟的大阴茎拍打在了百倾城粉红的脸上,形成了鲜明的色差。
百倾城把鼻子和嘴巴深深的埋入到陈肇阴茎旁边的阴毛之中,轻轻舔弄摩擦的同时,伸手把他的内裤往下拽,直到从他脚上脱了下来,整个过程,脸都没有离开过陈肇的阴部,身体犹如做杂技动作一般高高弓起,她有些炫耀似的,把陈肇的内裤用指尖挑着,轻轻甩到床边。
陈肇简直看傻了,这个姑娘简直是在炫技,一个脱内裤的动作,被她玩的极富有难度,同时又特别勾人,其中的情趣之高超实在是难以用语言形容!
整根阴茎露出来之后,百倾城身体又往上一窜,乳头划过龟头,用小腹把阴茎压在身下,然后脸颊距离陈肇的脸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双方的脸距离极其近,以至于几乎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和眼睛周围。
陈肇轻轻往前,百倾城却敏捷的轻轻往后躲了一下,不让陈肇亲吻她,眼角还带着挑逗的笑意,陈肇拿她没办法,只好往后一躺,回到原来的位置,她的脸却又贴上来,轻轻的喷着鼻息,以及有些湿润的口中热气在陈肇的脖颈上,同时,陈肇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接触到了一处毛茸茸的地方,显然,她已经完全脱掉了裙子,现在她神秘的阴部正顶着他的阴茎,而陈肇想看也看不到,因为百倾城一副媚相的红润脸庞就在眼前,挡住了他的全部视野。
随后,百倾城维持着这个姿势,然后用手牵着陈肇的阴茎前段,牵引到了一处湿润的软肉处,上下刮蹭了一下,便把龟头似是进入,又没有完全进入的卡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入口处,陈肇浑身都因为这个奇妙而又暧昧的触感颤抖了一下,他完全想象得到,也体验得到,龟头的前半段已经奸入了她的肉穴口,但是最大的龟头棱肉却正好卡在入口处,被一圈嫩肉吮吸着!
这种若有似无,若进未进的触感实在是太勾人了!
陈肇眉头皱起,甚至想挺腰主动插入进去,但是百倾城却眼角含着笑意,也不按着他的腰,陈肇只要稍微一抬腰,就能完全插入进去,百倾城也完全无意阻止他,就这样挑逗般的轻轻上下蠕动身体,用肉穴口轻轻吮吸他的龟头,并且始终在龟头马上完全进入的一瞬间慢慢退出,陈肇顿时感觉到这种玩法的刺激——龟头实在是太爽了,被一松一紧的阴道口软肉如此吮吸,百倾城也就动了十来下,陈肇居然有些支持不住,想要射精了!
百倾城好像已经与陈肇完全心意相通了,她察觉到陈肇情绪变化的瞬间,便深深的往后一坐,陈肇的整个阴茎插入进了百倾城的阴道之中,与此同时的瞬间,陈肇已经又爽又麻到了极限的龟头,强烈的喷射出了第一波精液!
“嗯——”百倾城轻轻皱眉,下身紧贴在陈肇的胯下,让他的龟头进入到她体内最深处,整个下体收紧,小屁股也绷紧了,像是一个收紧的容器一般全方位的包住陈肇正在射精脉动的肉棍!
陈肇顿时急促的呼吸起来,他有些怔怔的感受着射精的快感,与百倾城阴道的温软湿润,与此同时,他生平第一次有过这样的性体验——一个女人居然只用阴道口反复套弄他的龟头,就让他忍不住射了出来,而且射精的快感居然如此猛烈,整个龟头的麻痒程度几乎到了极限。
陈肇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才会被称为“绝世尤物”,恐怕就是百倾城这样的女人吧。
百倾城体贴的让陈肇在她下体中射出了精液,然后一口气松出来,整个身体都软了好几分,肉体似乎是融化在陈肇的胸前一样,伏在了他的身上,轻轻在他耳边问道:“公子舒服么?”
陈肇一边动情的亲吻着她的侧脸,一边说道:“被你这个小妖精弄的好险没晕过去!”
百倾城笑眯眯的抬起头,道:“公子怕是没见过婢子这样的女人吧?婢子真怕把公子弄生气了,婢子现在给公子赔罪,身子便随意让公子弄了。”
听闻这样一句,陈肇猛地翻身,百倾城轻轻娇呼一声,便被陈肇压在了身下,陈肇刚刚射完的阴茎依旧坚硬无比,他一刻不停的耸动抽插起来,百倾城的肉洞极其湿润软糯,同时也不失紧张的吮吸感,刚刚受精过的阴道和子宫也温柔似水,抽插起来十分舒爽,百倾城在陈肇身下自觉的岔开双腿,双手轻轻扶着他的前胸,让他更加省力的性交起来。
陈肇趴在如月儿、芊芊、赵禅语这些女人身上动的时候,她们基本上是侧过脸来,或者是眯上眼睛,多多少少还是展现出一些女人的羞赧,而百倾城则用赤裸裸的,饱含着情欲的眼神与陈肇的目光对视,几乎完全没有回避的感觉,并且还用非常生动的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欲望,当她的眼镜微微眯起来的时候,就是她表示自己快感强烈的时候,陈肇往往再加把劲,多用力深入浅出几下,百倾城便收紧阴道高潮起来,若是眼睛睁开,深情的看着他的时候,又是在鼓励他继续肏干她的肉穴,让他尽情施为,这种配合默契、充满直白情意的肉体相交,让陈肇极其兴奋,也带给他强烈的男人的征服感。
两人不知道做了多久,终于又在百倾城的哼哼唧唧之中射了第二发,这一次做的你侬我侬,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双方已经对对方的身体非常熟悉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加深了双方心灵纠缠在一起的亲密程度,两人弄的满身是汗,浑身燥红,都已经各自达到了情绪的制高点。
百倾城让陈肇在她身上趴着歇了一会儿,便起身夹着大腿给陈肇清理起来,用嘴巴把他的阴茎舔弄干净,又用洗了温水毛巾,跪坐在他身边给他擦汗,陈肇有些心疼她,便拉住她的手说道:“你也休息一下吧,让我抱抱你。”
百倾城却轻笑了一下,一脸爱意的把头低伏在陈肇耳边说道:“若是真的心疼婢子,就让婢子继续给公子擦身子罢,婢子服侍公子的时候,才最高兴,最欢快!”
陈肇一时感动,都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只好任由她给自己擦拭身体,百倾城擦的十分认真,陈肇全身上下,连脚趾头缝儿都照顾到了,浑身黏腻的汗渍被擦掉之后,顿时又觉得全身清爽异常,冰冰凉凉的爽快直透心扉,加上刚刚射精的快感与性交运动的淡淡疲惫,还有酒精渐渐散去的舒适感,陈肇躺在床上在享受这种服侍的同时,竟然产生了某种身处仙境的不安感——我身为一个男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真的配她如此贴心的,把我全身上下安排的如此明白舒适吗?
百倾城给陈肇擦完,陈肇可以说全身上下焕然一新,她又给自己擦了擦身体,也没见她排一排肉穴中两次射入的大量浓精,百倾城便轻轻依偎在陈肇的身旁,说道:“公子,做两次便休息一下罢,若是困了,闭上眼镜休息便好,婢子等公子睡下,额头不冒汗了,再给公子盖上被子。喝了许多酒,总是冲脑袋的,不必在意婢子,休息吧——”
陈肇却全然没有睡意,他也不说话,只是单手搂住百倾城有些消瘦的肩膀,用灼热的眼神看着她,百倾城刚刚跟他性交做爱的时候,完全没有躲避过他的眼神,但是此时两人深情对视之时,却又害羞胆怯起来,游离着目光不敢看他了。
陈肇突然抓住百倾城的手,百倾城惊讶的瞪大双眼,陈肇看着她说道:“百姑娘,我陈肇不知是命犯桃花,还是上辈子求神拜佛得来的缘分,能让百姑娘这样的良人倾心相许,我曾说过,我已有家室,而且家中妻子已经怀孕数月,百姑娘若是跟了我,怕是不得我独爱你一人,即便如此,你也愿意吗?”
百倾城听到陈肇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觉得天地开朗,那个一直罩着她的口袋终于打开了,不禁欣喜的流出了眼泪:“陈公子,婢子一介风尘女流,哪敢求如何明媒正娶,更不敢说独占公子,婢子做妾做婢,都是死也愿意!只愿能服侍公子一生一世,除此之外便在无所求了!”
陈肇听到百倾城的话,便微笑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便给百姑娘赎身,那媚香楼就不用回去了!我在杭州府给姑娘寻个临时栖身之所,等我回家通知一声,便接姑娘回家!”
百倾城却一下犹豫起来,擦了擦眼泪说道:“公子,若一说起今后之计,细细想却又麻烦了起来,公子若要给婢子赎身,怕不得好几千两银子,婢子平时买些线香罗裙,也花过不少银子,没攒出多少银钱,公子可不必着急筹银,婢子在媚香楼等着公子便是,不说一年两年,就是十年八年,只要公子愿意,婢子也跟定了公子!”
陈肇听这话心里一酸,这女人实在是太照顾自己面子,便笑着问道:“咱们这是在哪里?”
百倾城一想,顿时明白了过来。
“这里可是整个杭州府富人最多的地方,游龙商会的总舵,你还怎得担心公子我缺银子?不说几千两,就是几万两,几十万两又如何?且我与杭州名流略有交情,按察王世贞王大人是我忘年之交,他又管的上青楼之事,量那媚香楼不敢狮子大开口,你就一万个放心好了!”
百倾城心里甜蜜,把头往陈肇怀里一钻,只顾欣喜的流泪,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又有些担心的说道:“公子,家中大夫人已经怀孕,婢子还是先不随公子回家了罢,婢子不是妄自揣度大夫人的性子,只是大夫人见到婢子,身为女人总要吃一些味道,若是动了胎气可就大事不妙,公子以为呢?”
陈肇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百倾城,这姑娘难得如此体贴,想的也这么周到,便说:“你考虑的极是,但是我家中可没有什么大夫人,你也别把自己当做妾婢,不瞒姑娘说,家中怀孕的内子,是我儿时的通房丫鬟,我们陈家到我这一代,家中女人绝不兴分个大小长尊,你跟家中的那两个丫头是姐妹,那俩小丫鬟比你小一些,还要叫你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