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停下……停下……”
我低头望去,心头忽然冒出一个可怕念头,要是被我按在床上如此肏弄的是妈妈该多好,一念至此,床上的少女似乎变成了妈妈的身影,我双眼通红,憋着一起口气不留余力的干着幻想中的妈妈。
鸡巴整根从蜜穴里拔出,又迅速地整根插入,娇嫩的少女嫩穴被我狠心地摧残着,王欣然哪经历过这番阵仗,被我操得“啊啊呀呀”的大声惨叫,一时间,娇躯猛颤,小腿乱蹬。
“嗯……啊……不……行……啊”
“轻……啊啊……轻点……”
“轻……点……呜呜……”
少女的帽子被我猛烈的进攻撞开了一角,露出了一只眼睛,我低头看去,她柳眉蹙成一团,红唇打开露出了一排洁白贝齿,不停地大声求饶,一只眼睛神色迷离又痛苦,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缓缓留下。
要是妈妈在我的胯下被干得这般惊叫,那该是怎样令我心神激荡的场面,只是想了下,脊椎酥麻的感觉就瞬间传来,于是我重新扛起胸前的双腿,双手撑在少女胸脯两侧,将她的娇躯折叠成一个倒C型。
“好然然,我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下。”
“我不行了……”
我不理会,重新挺动着鸡巴,开始进行下一轮的征伐,少女依旧是大声哼叫,也不怕吵到了邻居,感受着蠕动的蜜穴被我不断拉扯撞击,输精管也不断膨胀,我大吼一下,死死地压在少女身上,准备发射。
少女似乎发现了什么,口中不停叫着“不行”双手推攘着我的胸膛,只是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阻止我分毫,我闷哼一声,早就蓄势待发的鸡巴开始喷射精液,同时,被我压在身下的娇躯像是中电一般,“啊-”的一声后全身绷紧,红唇张开双眼圆瞪盯着天花板。
整整发射了三十秒,我压在少女的娇躯上享受着余后的温暖,待到少女回过魂来不停地喘气我才拔出鸡巴,噗的一声,我离开了少女的身体起身坐在床边,看着粉嫩的蜜穴被我肏得合不上口,里边的精液缓缓流出,我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
过了一会,少女侧过身子将头埋着枕头里,低声抽泣,哀转婉吟,我见犹怜。
毕竟是我夺取了她的第一次,见此情形心中还是有些心疼,躺在她身边将其拥入怀中,轻轻安抚。
“呜呜~你……你明知道我是第一次,你还……你还那么用力……呜呜……”
我无话可说,只得不停道歉,哄了近半小时才把小姑娘给哄好,不再是一幅被欺辱的样子,又在她家和少女相拥温存,天色渐晚,夜幕降临,我才悠悠动身回家。
到家后,并没有见着妈妈的身影,看来是在加班或者应酬,我没有多想,回到卧室扑在床上,拿出手机胡乱地翻弄着,脑海也开始胡思乱想。
肏王欣然的时候,我居然把她幻想成了妈妈,难道说我依然对妈妈有大逆不道的想法吗?还是说这仅仅是我的独特癖好?
我想不明白,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小腹一股无名火逐渐燃气,我总觉得浑身发热,头昏脑涨,特别是下体,此刻竟然开始充血,不断膨胀。
今儿个不是在王欣然身上发泄过了吗?
怎么还会出现这种状况,我猛然想起了在肏干王欣然之前我吃了一片张涛给我伟哥,与王欣然做爱的时候并没有出现异常,难道说,这伟哥现在才开始发挥药效?
这尼玛是过期伟哥吧!
我心底暗骂张涛,不多时便感到燥热难耐,神智逐渐不清,此刻的我就想好好的发泄出来,我坐起身,拿出手机随便搜了一部AV,脱掉裤子,鸡巴异常肿大坚硬,大龟头在灯光下红亮亮的,棒身青筋遍布,刹是恐怖。
我忍耐不住,左手拿着手放片,右手紧握住鸡巴,快速的套路,鸡巴不停地充血,红涨异常,像是要被血液涨破一般,我眼神逐渐涣散,AV中的女主似乎变成了妈妈,而我就是那个男优。
我越套越快,套弄包皮的速度快出残影,甚至因为力度过重隐隐的磨破了皮,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满脑子都是妈妈的身影和燃烧的欲望,甚至因为不过瘾我扯过一张纸包裹着鸡巴,狠狠套弄。
二十来分钟后,我非但没有发泄出来,鸡巴反而更加胀痛,浑身燥热不安,此刻就算是一只母猪在我面前我可能都会干上。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妈妈回来了?我稍微清醒了一些,高跟鞋发出的“哒哒哒”声音,片刻后便消失殆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提上裤子,心中就像是恶魔低语般促使着我走出卧室,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妈妈卧室门口,神奇的是,妈妈卧室的门居然是虚掩着的,这不符合常理啊!
或许是因为好奇,或许因为欲望的指引,我推开那扇虚掩着门,蹑着脚来到了妈妈的床边。
妈妈静静的平躺在床上,高跟鞋散乱在床边,只见她双腮微红,黛眉微蹙,月眸紧闭,朱唇轻启,几缕发丝散乱在侧脸,冷艳狠厉中带着一丝妩媚。
我眼神向下,衬衫最上面那颗纽扣打开,漏出皙白润滑的脖颈,黑色的职业外套还未脱下,即便是平躺着,胸前那对巨乳依然坚挺耸立,玉手放在小腹,高雅神圣,宽大的胯骨配上肥腻饱满的臀肉更显得臀部异常饱满硕大,裙下,是一双漂亮夺目的肉丝大长腿,腿型极致完美,不胖不瘦,离开了高跟鞋的纤足,完美无瑕,纤细嫩白,在肉丝里显得无比的魅惑诱人。
此刻的妈妈就像是那传说中的睡美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我深呼吸两口气,才发现妈妈居然散发出浓重的酒味,这就解释的通为什么妈妈睡觉不换衣服,卧室门也没关了。
“嗯~”
妈妈呓语一声侧过了身子,我吓出一身冷汗,也正是这一声将我从欲望的深海里拽了出来。
是啊,就算妈妈喝醉了酒我又能怎样?我始终没有这个勇气去玷污神圣不可攀的妈妈。
啪!
我扇了自己一下,趁着片刻的清醒赶忙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睡觉吧,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可伟哥的药效哪是能说睡就睡,我辗转反侧,那股无名火又重新燃烧起来,欲望不停侵蚀,直到占据了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