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再快点……再快点……”
妈妈依旧是闭着眼不敢瞧我的大鸡巴一眼,替我打飞机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我忍不住用力挺动腰杆,主动的在妈妈的手掌心里抽插,妈妈察觉到我的动作后并未生气,反而羞涩更盛。
我的大鸡巴越来越痒,在适应了妈妈的手后,刺激就不再那么大,满足不了小弟弟的需求,同时,妈妈一把收回了手,微闭着秀眸沉声说道:
“够了,我手都酸了……”
妈妈的嫩手一离开我的鸡巴,就像是饥肠辘辘的恶狼嚼了一大嘴的兔子肉还没来得及下咽就被抢走,令我难受至极。
“妈……”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妈妈,妈妈不为所动,甩了甩酸痛手,红着脸羞恼的说:
“你故意的是吧?你这……根本就弄不出来!”
“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好难受,您再帮帮儿子……”我哀求道。
“我帮也帮你了,弄不出来我能怎么办?”
妈妈这时候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不知为何,我没有丝毫的害怕,我心想着反正我现在是伤员,妈妈不会打我,况且这药也是妈妈喂我吃的,何不趁此机会拉进与妈妈之间的距离?
于是我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说:
“可能是……可能是刺激不够。”
“什么意思?”妈妈侧过头来疑惑的瞧了我一眼,我吞了吞口水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暗示道:
“如果可以换一种方法……”
“嗯?”妈妈闻言目光瞬间凌厉,锋利如刀,令我不敢直视,我低着头小声说:
“就是……蹭一蹭……”
妈妈闻言神色一变,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打我,我本能反应的缩头,妈妈却没有下手,起身瞪我一眼后,气冲冲的说:
“你真是越无法无天了!”
说罢,妈妈留下一句“自己想办法!”后气呼呼的推门而去。
不到三十平的卧室里,只剩下我一人呆呆的躺在床上,因为伟哥的原因,鸡巴依然胀痛,燥痒难忍,但是现在我的左手肌肉拉伤,无法手淫。
我难以忍受,只好拿过被子叠成条状夹在胯下,蠕动下身,希望能借此缓解欲望。
可是妈妈的嫩手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被子又怎么能解决呢?仅靠着摩擦被子非但没能刺激鸡巴,反而令鸡巴更加瘙痒。
我现满脑子都是如何发泄,随着药性和欲望的双重增长,我忍不住侧过身子,鸡巴抵住床板,慢慢开始摩擦。
刺激还是不够,于是我更加用力。
尽管床板上有一层棉铺,它却还是坚硬,鸡巴与坚硬的床板摩擦,固然刺激,但也能感受到痛感。
这样弄了一会之后,还是不够,此时我仿佛置身于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
于是我现在必须要做一个字:肏!
没错,就是肏,无论是肏被子,肏床板……总之必须要肏,否则鸡巴可能都会爆炸!
因为我右手骨折,无法趴在床上肏床板,肏被子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够泄火,我思考片刻,起身站在床上,拿起枕头,将其竖着靠在床头板,同时下身前驱,鸡巴抵在被子上。
接下来我就开始了名副其实的肏枕……这个行为是如此的变态疯狂,但也不得不做。
果然这样带来的刺激要大得多,但是也有一个坏处:
枕头的厚度不够,无法支持整根肉棍肏进,每当我用力肏枕一次,龟头就会撞在床头板上,发出砰砰的声音,既痛又爽。
我的肉棒正在与床头板比比谁更硬,结果毫无悬念,不一会,鸡巴就被擦破皮,甚至能见血丝。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变成太监,可我的鸡巴告诉我,就算变成太监也要发泄,不然它没完!
房间里不停回响着鸡巴与床头板碰撞的声音,因为碰撞的力度愈来愈大,小腹的痛感也愈发强烈,我无法自抑,马不停蹄的撞了百十来下,最终没有控制好力度,鸡巴透过枕头,猛地一下杵在坚硬的床头木板,鸡巴再硬也是肉做的,怎么可能比得过木板?
我隐约听见了“咔嚓”的一声,肉棒传来前所未有的痛觉。
“啊啊啊!”
我大声痛哭,浑身像是触了高压电一般,疼到瘫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小腿,瘫倒在了床上。
“呼……呼……”
这一次带来的痛感毫不亚于妈妈那惊天一脚,我痛到浑身麻木,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力量,要命的是,鸡巴依旧不放过我,坚挺异常,传来需要发泄的抗议。
惨白的脸与如同烧红铁钳的鸡巴形成了诡异的模样。
我躺在床上,疼出了眼泪,痛觉与欲望的折磨,让我仿佛置身于十八层地狱。
不知为何,此时对妈妈的欲望竟在缓缓转为对妈妈的爱与愧疚。
我闭上了眼,一幕幕画面不断放映。
“妈妈,妈妈,你快看,我发明了飞机耶~!”
“我家宇宇真棒,将来一定能成为科学家。”
炫耀。
“妈妈,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他说过要带我去游乐场玩的呜呜……”
“你爸爸忙,这周回不来了,妈妈陪你去好不好?”
游乐场。
“呜呜~妈妈~妈妈,呜呜呜……”
“宇宇不哭,妈妈打它,谁叫它欺负咱家宇宇的。”
跌倒。
“妈妈……”
“方 小 宇!”
唯一的失望。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
心再无欲望,任凭身反抗。
意志与生理的冲突,最终会走向灭亡。
或许这样死去也挺好……
硄!
玻璃碎裂,刺耳的声音让我从冰窖中回过神来,我却无力再睁开眼。
“小宇……小宇……你别吓妈妈……”
温柔并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我在无尽鞭挞中得到了一丝曙光,我艰难撑起眼皮,妈妈半蹲在床边,嫩手捧起我的脸,眼眶红红的。
“我马上叫救护车……你坚持一下……”
妈妈泣声的说,我摇摇头,蠕动嘴皮挤出几个字:
“没用的……妈妈……可能到医院了……我也废了……”
妈妈哭着说:
“不……不会的……”
我转动眼珠,瞧了一眼发烫的鸡巴。
只有发泄出来,才能让我摆脱这道荆棘。
或许我再恳求一下妈妈,她就会答应我。
我不能再这样做了。
所以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问题。
我莫名奇妙的哭了:
“妈……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对不起……妈妈……”
我哭着说的话与现在的情况压根不沾边,妈妈怔了怔,不知为何,她也哭了。
妈妈神情呆滞,像是丢了魂一般,两行清泪无声无息。
我没有解释我为何对不起妈妈,我知道妈妈知道。
那是一道永远无法祛除的伤疤。
妈妈忽然松开了我的脸颊,站起身来,怔怔地走出了房间。
我心头空落落的。
鸡巴还在发出无声的抗议,我已经不在乎了,太监就太监吧,太监了就不用娶媳妇了,太监了就能一辈子守着妈妈了。
良久,门口传来脚步,我闻声看去。
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那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那最美的女人一袭薄薄的白色吊带花纹长裙,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仿佛透明,在白炽灯下微微泛光,就像天使的翅膀。
裙子的下摆是由高到低的弧线,优雅地微蓬起来。
“妈妈~”
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换了身裙子回到了我的房间,妈妈神色复杂,眼神似乎有些空洞,不做声伸手按下了门口的灯泡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