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呜咽无非没有让我减缓撞击她的速度,我仿若是着了魔一样,每次插入,鸡巴都会顶在妈妈体内的最深处。
“呜……呜……呜……”妈妈匍匐在床,肥臀抹上了一层厚厚的香汗,光滑腻翘,娇躯富有节奏地前后晃动,乌密的发丝四散开来,铺在枕头上遮住了妈妈最不堪的一面。
妈妈的抽泣,明明是软绵绵的,却能够刺入我的耳朵,看着身下的她只能够无力的诉泣,只能够低着头默默的承受我的攻击,征服感瞬间被填满,快感铺天盖地般的袭来,我想要将鸡巴填满妈妈的阴腔,我抱紧妈妈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
在妈妈泣声后,她便没有再呻吟,断断续续地发出哭声,可能是我插入得太过疯狂,被我肏哭的妈妈居然没有提醒我不要射进她体内,这个念头我也仅是一闪而过,便被满脑子的欲望所淹没,在精关打开之际,我死死的抓住妈妈的腰,腹部抵在妈妈的屁股上,强硬的力道将妈妈的圆滚滚的屁股都顶变形,随着一阵头晕目眩,精液在妈妈阴腔深处喷涌。
“啊~呜呜……”妈妈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到脑袋高高扬起,随即又重重的砸在枕头上,浑身颤栗。
过了许久,快感散去,我将鸡巴从妈妈的阴道拔出,妈妈似乎是已经失神,依旧维持着屁股高高翘起头埋在枕头里的动作,她的穴口来不及合上,乳白色的液体从略肿的樱红阴道里缓缓流下,粘稠至极直到这些液体留到了床上都与妈妈的穴口藕断丝连,而我,跪在妈妈身后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妈妈被迫露出这幅模样,我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又过了许久,妈妈回过神来,翻了个身坐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她低头看了一眼泥泞不堪的下体,又看向了我,我本以为会得到一个狠厉的大耳瓜子,也做好了挨抽的准备,可是妈妈,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个字也没说。
最后,我本想替妈妈收拾一下弄脏了的床铺,却被她不算强硬地撵回了房间,我穿着裤衩子抱着脑袋搭着腿躺在我的小床上,看向那张曾经堆满了杂乱的书籍如今却被妈妈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书桌,很久很久都没能睡着。
……
周末两天,妈妈休息在家,两天里,她如平常一样早早起床买菜做饭,生活作息很是规律,有些微妙的变化是,本就话不多的她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对我似乎也卸下了防备,例如晚上从洗漱间洗完澡后披个浴巾就从走廊上路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可我总是觉得,妈妈越是这样表面上对我敞开,从某些方面来说就是与她越来越远。
周日中午,妈妈开车送我到高铁站,我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时,她扭头面向我问了句:“你还记得你做过的承诺吗?”
我怔了怔,松开车门把手,我知道妈妈所说的承诺代表的是什么,我没有装傻充愣,低头回道:“记得。”
可能是妈妈在周五晚上被我折腾得太厉害了,连续两天她的脸上都挂满了疲惫,在这个时候更为明显,她挤出一个微笑,望着我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兑现?”
兑现承诺代表着我与妈妈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哪怕现实终究会走到这一天,可我的心中依旧保留着一点点的期望与幻想,我小声的说:“你不是说大学毕业之前都可以吗?”
对于我这个回答,妈妈没有生气,也没有丁点儿的失望,她反而开玩笑似的说:“是呀,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早点做到,我会很开心的,你说你很爱我,难道你就不想你爱的人变得开心吗?”
我扭头看向妈妈,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嘲弄,嘴角上扬静静的看着我准备怎么回答,我沉默了一阵,笑着问:“妈,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
“嗯?”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妈妈看着我,不说话,我便开始轻轻的哼唱: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让真爱带我走~有一种爱叫做……”
妈妈皱眉打断了我,“唱的什么玩意儿,你别侮辱人阿木行不行?”
我瞬间哑了口,没想到妈妈居然听过这首非主流歌曲。
妈妈看起来似乎有些难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逃避了刚刚她提出的那个问题,我与妈妈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已经发展到了我曾经梦寐以求的阶段,我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妈妈不止一次,可我发现,其中给妈妈带来的痛苦远远大于幸福,哪怕是妈妈的反应看起来没那么的抗拒。
这是一场私欲和真爱的较量,就像那句歌词: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让真爱带我走……可我不是能够为了爱放弃自己欲望的正人君子,我舍不得放弃与妈妈此生难忘的鱼水之欢。
妈妈看着我安静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良久,我对视着妈妈的眼睛给了她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答案:“我会尽快完成我的诺言的,妈妈,我由衷的希望你能够开心。”
妈妈弯着眉笑了,看着她发自内心的笑,我也跟着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