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差点成了贞德
刚才兴高采烈的舰上官兵们此时沉默了,不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故,看着他们的长官,谌龙也给不了答案。
“首长,他们说你危害了国家安全,是真的吗?”一个年轻中士鼓起勇气问道。
还没等我回答,狄海媚抢着道:“当然不是,教官为了国家安危,跟恐怖分子战斗,多少次出生入死,她怎么可能危害国家安全?”
“可是有人说她是双面女间谍,跟外国政府勾结,出卖国家利益?”
狄海媚气笑了:“简直是最荒谬的笑话,你们知道我们教官是什么身份吗?”
官兵们露出好奇的神情,我赶紧制止她:“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我的所为对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是有利的,目前的状况相信是信息交流中的失误,我会跟军委上级领导说明事实真相,阐明立场。”
谌龙舰长默默看了我一眼,道:“我相信你!”
我微微一笑,投去感激的目光,谌舰长的级别应该能够接触到一些内参文件,我的事情他也许知道一些吧。
见自己的长官表了态,其余官兵们马上旗帜鲜明地表明立场:
“就凭首长飒爽英姿的风采,决不可能是坏女人!”
我笑了,“小伙子们,你们这是以貌取人呐!”
气氛再度融洽起来,也许是长久的海上生活,几乎见不到异性,凡是不当班的官兵们都凑过来,目光躲躲闪闪,却总是有意无意瞟过我的胸脯。
我双手连肘被紧铐在背后,胸部被迫突出,原本就硕大雄伟的胸部在黑色紧身皮衣包裹下,崩得紧紧的,表面的皮质泛出亮光,更是夺人眼目,球型硕乳顶端两粒凸激隐约可见。
见大家兴致高,我干脆提议,“来个文艺表演吧,感谢谌舰长和全体官兵对我们的援助!”
谌龙舰长含笑点头同意,官兵们一声喊,七手八脚在餐厅腾出一块空地,厨师班的也都出来帮忙。
我表演了经典剧目《江姐》,没人配合,临时改编成了独角戏,主要是大段的独白和演唱,配合有限的身段动作。
谌舰长示意打开我背后的手铐,换到前面用一根两尺长的铁链连接腕铐,手臂有了一定的活动余地。
另外,找来一条白色长浴巾,叠成宽条代表围巾。
服装不太合适,却无法可想了。
在官兵们炙热的眼神下,我全情投入,将围巾向后一甩,一边搭在高耸雄伟的胸脯上,双手将锁链高高举起,做慷慨激昂状,又重重砸下,显示对敌人的蔑视。
标准的女中音独唱:
“红岩上红梅开
千里冰霜脚下踩
三九严寒何所惧
一片丹心向阳开向阳开
红梅花儿开
朵朵放光彩
昂首怒放花万朵
香飘云天外
唤醒百花齐开放
高歌欢庆新春来新春来新春来”
官兵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狄海媚看着我的眼光又是崇拜又是骄傲。
下了场,谌舰长把我的手臂在背后重新铐好,然后神情复杂看着我,低声道:“刚才接到军委密电,命令我们调转航向,回到新斯摩亚领海,把你交给阿摩萨将军。”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谌舰长眼露愧色,“我只能服从命令。”
谌龙执行军委的命令,我不能怪他,吸口气冷静道:“谌舰长,请你立刻接通总参特情部,我要与他们通话!”
谌舰长面露难色,我加重语气:“事关重大国家利益,不能犹豫!”
“好吧!”谌龙下了决心。
舰长指挥室里,通过卫星加密通道接通了军委总参,高清屏幕里两位中将端坐,军服笔挺,将星闪烁。
“马将军,罗将军,徐薇在这里向你们汇报。”我手臂反铐,无法敬礼,“请你们告诉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策,依据是什么?”
罗将军脸上闪过一丝恼意:“徐薇同志,由于你的贸然行事,绑架挟持他国首脑,你给国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让我们在国际上十分被动。现在我们做的就是尽力安抚阿摩萨将军,满足他的要求,尽量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我明白了,阿摩萨回去以后,依然暴怒不已,认为在众目睽睽下被我制服让他蒙受莫大耻辱,当下向我国外交部门提出强烈不满,要求立刻将我交给新斯摩亚,由他处置,否则就将撕毁与我国的一些秘密协议。
我国外交部门将这一情况上报,然后组成了军方和外交联合工作组,协商后决定依照阿摩萨将军的提议,把我交给新斯摩亚方面。
“荒谬!”
我强压怒气,“我国与新斯摩亚的外交困境不应由我一人负责。事实上,造成这种局面的是我国在外交方面的一些短视做法,阿摩萨发动政变强取政权的时候,我国袖手旁观,令与我国历史上交好的新斯摩亚王室心寒。政变后,对阿摩萨的清除异己行动姑息纵容,眼睁睁看着他把与我国有渊源的官员,名流,企业家杀的杀,关的关,到头来,阿摩萨还是对我国心存顾忌,心怀不满。这次的事件完全是由阿摩萨背信弃义,撕毁协议所致,我作为负责人,有权利采取正当和必要的措施。”
“……根据形势,我所采取的措施是有效的,是符合当前战略形势的。你们现在对我处罚,完全是亲者痛,仇者快,与我国成为一个负责任有担当大国形象不符。”
“……而且,鉴于阿摩萨将军的性格,如果将我交给他,很可能被他摧残致死,你们想过后果吗?”
马将军犹豫一下道:“应该不会那么严重,他们只是希望你赔礼道歉,挽回面子而已。”
罗将军重重道:“即使牺牲,也是为了国家和人民!”
我心中冷笑,大声抗辩:“如果真是为了国家和人民,我可以毫不犹豫献出自己的生命。可是为了讨好一个残暴的独裁者,牺牲毫无价值,我绝不会无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你!”罗将军隔着屏幕怒气冲冲指着我,“只怕由不得你!”
马将军缓和气氛道:“老罗,我觉得徐薇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们堂堂大国,不可过于示弱,而且,徐薇同志身为地方政府高级领导干部,若是有什么意外,恐怕别人会笑话我们屈辱求全,要靠出卖自己同志来维持国家关系。徐薇,我们的外交部门正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可以用别的方法让阿摩萨将军满意。”
罗将军不满道:“那怎么办,这是重大外交军事事故,必须有人承担责任!”
我朗声道:“我倒认为这是一次契机,由此反思我国过去的外交策略,灵活调整一些对外工作的原则,为今后不断辐射出去的国家和公民利益服务。我们的军队,在守卫疆土的同时,也要为国家的海外利益保驾护航!”
争辩中,马将军接过耳机听了一会儿,抬头欣然道:“协议达成了,取一个折中方案,我们不会把徐薇同志交给新斯摩亚,这样有力地维护了我国的大国形象。同时,由我们内部自己对徐薇同志进行惩处,通过卫星视频传递,阿摩萨可以实时监控惩处情况,并可以提出要求,由我们自己人执行。徐薇,你看怎么样?”
唉,我无可奈何,这是能争取的最好结果了,“好吧,我同意!”
结束了视频,我跟着谌龙舰长出了指挥室,狄海媚早已等得焦急,“怎么样,怎么样,要把你交给阿摩萨吗?”
我笑着摇摇头,“肉身留在这里,只给他看影像,不让他动手。”
狄海媚没明白,还要问,我叹口气:“总比被送到阿摩萨那里好,落到他手里还不被整死?”
回头跟谌龙舰长商量一下具体如何实施。谌龙搓着大手,面露难色,“我们的战士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我担心心理上接受不了啊。”
我点点头,理解他的顾虑,“谌舰长,请你把战士们集合起来,我来跟大家说明。”
两分钟后,海军官兵们队列整齐,“全体都有,立正!”我喊着命令,明亮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庞,脸上却都是不解和困惑。
我身披镣链,腰脊挺得笔直,站到前台中央朗声道:“同志们,首先感谢谌舰长和你们大家对我们的无私援助和热情款待。我想大家一定看到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有些困惑,我来解释一下。”
略去机密部分,我大致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正如大家在海上执行任务一样,都是在守护我国的国防安全。与各位日常任务不同的是,特殊战线的工作有着复杂多变的特性,必须时刻调整适应情势的变化,有时候它要求我们以不同常规的形式为国效力。我们都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现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请和我一起完成这个特殊的任务好吗?”
不少人低垂着头,显然不理解。
我提高声音严肃道:“这是个严肃的政治任务,是中央军委领导交给我们舰的,大家有信心没有!”
“有——”
“——有”
列队整齐的战士们声音参差不齐。
“有没有!”我大声喝问。
“有!”这次回答气壮山河,声浪直震顶棚。
“很好!”
我点头赞许,“接下来,我将和你们大家一起接受这个特殊的考验。谌舰长,请你暂时为我解下镣铐,阿摩萨方面已经要求了裸身受刑。”
谌舰长深深呼口气,亲自为我打开全身镣铐。
我道声谢,百名官兵注视中,缓缓脱下黑色紧身皮装,露出雪白耀眼的完美胴体,只留下黑色齐膝皮靴映衬着健美的大腿更加修长笔直。
年轻的官兵们脸红了。
“对不起,同志们,我现在裸身在你们面前,冒犯大家了,请原谅。这样做是不留给敌手挑刺指责的机会,以免我方被无休止地刁难,再次陷入被动。”
我弯下腰,自己把脚镣套在脚踝上,咔嚓一声锁紧。
吊起胳膊的手镣不得不让别人帮忙了。
锁链禁锢后,我成X字型站在两根柱子间,坦然面对全官兵。
“下面我恳求你们的合作,按照要求对我用刑,我知道这对你们很难。这是一次艰巨的任务,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完成不了;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国家会继续被对手的指责中,国家利益受到挑战,外交上陷入被动。”
清澈的目光扫过面前官兵们,眼中映入一张张年轻充满忠诚的脸,我诚挚道:“作为情报战线的女性军人,我受过严格的训练,身体上和意志上都有足够的能力接受任何考验,所以请不必顾忌,不必怜悯,拿出你们男性军人的阳刚威猛,尽情地拷打我吧!”
两名电子技术兵架好摄像机,接入卫星网络。
视频接通了,扬声器里传来一声“你们开始吧!”听起来不像阿摩萨的声音,想来他是在一旁观看吧。
年轻的水兵挽起皮带,看看我又看看他们谌舰长,得到肯定的目光,深吸口气,把皮带轮起来,啪,从我肩上斜斜抽下。
“哼,这是在拍戏吗?轻飘飘没有力道,想要糊弄我们将军吗?”扬声器里的声音严厉指责道。
我咬咬牙,对那士兵道:“用力!”
那士兵还是下不了手,皮带轮起来在空中就软了,“首长,我下不了手啊!”他两眼发红,带着哭音。
“你叫什么名字?”我喝问道。
那士兵双腿一并,啪地敬礼道:“报告首长,我叫符秉良。”
“中士符秉良,”我目光扫过他的肩章,神色一正,威严喝道,“我现在命令你,举起皮鞭,以最大的力气,预——备——,打!”
那年轻水兵咬咬嘴唇,再次抡起皮带,啪,这一次皮带挂起风声,重重抽在我左乳下侧,发出沉闷的皮肉响声。
咝,凌厉的剧痛像闪电般,我身子一颤猛地吸口气。
“好!”我咬牙赞道,“再举起来,预——备——打!”
啪!
“预——备——打!”我发着命令
啪,啪,啪,皮带挂着尖锐的啸声一下下抽打在我胸腹部,每一鞭都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太慢了,加人手!”扬声器里的声音不满道,战士们怒容满面。
“照做。”我喝道。
皮带落下的密度大了一倍,胸前,腹部和大腿无不火烧般疼痛。
“等一下。”扬声器又传来命令,“抽打她的奶子和屁股!”
战士们怒不可遏,我轻轻摇头命令道:“照做!”
皮鞭带着风声抡下,我一挺胸迎上去,啪!
一声脆响,凌厉的剧痛瞬间冲击大脑,紧紧咬牙将惨呼压制在咽喉深处,雪白的左侧巨乳上浮起一道红艳的血痕。
挥鞭的战士吓坏了,手在颤抖。
剧痛的冲击稍稍过去,我对他投去鼓励的目光,赞许道:“做得好!继续!”
啪!风声中右侧巨乳暴起血痕,这一鞭打在乳房正中乳头处,剧痛中我身子一软,幸好手臂被铁链吊得高,不然要出丑了。
皮鞭一道一道抽下,凝脂般晶莹圆滚的巨硕乳球表面布满了交错的血棱,触目惊心。
阿摩萨方面的监刑人并不满足,要求加入更多行刑手。
谌龙舰长闻言怒极,捏紧拳头,肌肉分明的小臂青筋暴起。我摇摇头,眼神告诉他保持冷静。
我双腿大大叉开,双手高举吊在大厅正中,周围四个临时征稽的行刑手将皮带抡圆了,抽打我的背,腋下,两肋,胸脯,腹部,臀部和大腿,饱满坚挺的雪白乳球被打的乱颤。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汗水从发梢淌下,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
年轻的水兵们眼睛红了,轻轻喊着:“首长……”
两条修长匀称的手臂高高吊起,我用力抬起头,甩甩汗水湿透的长发,对他们微微一笑。
狄海媚忍不住抽泣起来,呼唤着,“教官!”我看看她,目光含着责备,不要流泪要坚强。
视频另一头的人好长时间没有发出指令了,行刑的战士趁机放缓了节奏。
我缓慢低沉的声音命令道:“不要停,继续打!”
战士们抹抹眼泪,咬着牙服从命令。
啪……啪……啪……清脆的皮带击打皮肉声在大厅回响。
渐渐地我低垂下头,长时间的鞭打消耗尽了体力,不能让敌人看到我的软弱!我暗暗咬牙,抓紧铁链,努力保持身子挺直。
“把她绑到外面,洗海水澡!”冷酷的命令传来。
士兵们虎目含泪,抗拒执行。
“照做!”我咬牙命令道:“服从命令!用铁链把我绑起来!”
甲板上,灼热的阳光把炮塔晒得滚烫,我仰面躺着,手脚被铁链拉扯地四肢大张。
两股高压水柱激射我的胸脯,雄伟圆滚的巨乳被打的东倒西歪,含盐极高的海水嗞咬着道道鞭伤,浑身火辣辣剧痛。
我紧紧地咬着牙,将无数即将冲出的惨叫压抑在咽喉深处。
徐薇,你挺得住!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那样会增加战士们的心理负担。
老公,你看得见吗?你的妻子像不像真正的女英雄!
骄阳下,海水很快蒸发,被浸泡的伤口开始龟裂,背后的钢板烫得厉害,想要逃避却被铁链拉扯着四肢,根本动弹不得。
“不准喂她喝水!”残酷的命令再次传来,狄海媚怒目而视,却不敢违背。
烈日,我嘴唇干裂,嗓子里像火燎一般,浑身无处不剧痛难当。
日落之后,我被吊到桅杆之上,手脚在背后铁链锁在一起,四马攒蹄。
我抬首远望,四周一片深蓝海水,日落之际天空依然明亮,而另一边已是星光闪烁在深蓝的天幕上。
好一副美景啊,我忘却了身体的伤痛,忘却了铁链的吊缚,沉浸在这无边的天海之间。
夜幕逐渐笼罩了全部天空,除了身下舰上的灯光,便是头上漫天星辰。
天,海,我!
无边无际……
无始无终……
……
昏昏沉沉中被放下来还没反应,直到接近甲板才意识到,急忙挣扎着喝问道:“你们干什么?怎么把我放下来,阿摩萨的人要找麻烦了,快把我吊上去!”
面庞消瘦黝黑的士兵一边解开锁链,一边咧着嘴笑道:“首长,放心吧!四眼东作了个假程序糊弄他们呢!他可是我们舰的电脑专家!”
一旁一个戴眼镜的战士挠挠头,憨憨地道:“首长,我做了小程序,让几段录像循环播放,用视频软件处理过,保证看不出破绽。”
狄海媚抢到我跟前道:“教官,小东作的可好了,跟真的一样。”
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夜幕依然深沉,环境背景基本看不出什么变化,编辑的视频有很大机会蒙混过去。
“那好,谢谢你们啦!机灵的小鬼!”我并不死板,此刻到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能休息一会儿保持体力再好不过了。
听我赞许,战士们开心地笑了,七手八脚打开铁链镣铐,带着我往担架上放。
“哎,我能自己走!”
狄海媚按住我,“教官,你好好歇着,让小伙子们帮帮你。”
躺上担架的时候,臂膀被铁链久锁的地方一阵剧痛,我忍不倒吸口气,眉头一皱。
“首长,你怎么了啊?”戴眼镜的小东关切地问。
疼痛稍缓,我展颜对他笑笑:“没事,胳膊有点酸。”
战士们小心翼翼抬着担架,生怕颠簸引发我的伤痛。
舰艇内部,我冲洗一番,洗去血渍盐渍,虽然浑身剧烈疼痛,精神却是一震,清爽好多。
海媚找来一套海军军官制服,白色长裤配白色海军制服,帮我穿上后,连连赞叹。
我笑看她一眼,这制服虽是男式,我身材高挑丰满,也能撑得饱满挺拔。
谌龙舰长敲门进来,眉头紧锁,眼力布满红丝,看来一夜未眠。
“徐薇同志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淡然道:“没什么,希望能够满足安抚阿摩萨,给我国外交上争取一些缓冲。”
谌舰长神色愤然道:“对你实施了那样残酷的拷打竟然还不满足,他们……他们提出了极为过分的要求,要求我们在刑虐你的同时进行人身侵犯,简直是无耻!”
狄海媚也怒了:“简直是禽兽!阿摩萨已经强奸了教官,现在还要……”
我冷静问道:“我们这方面怎么回应?”
谌舰长咬牙道:“我们军委领导和外交部门断然拒绝了这种无理要求,可是阿摩萨方面不依不饶,叫嚣什么作废一切协议……”
我沉吟片刻道:“答应他们!”
以阿摩萨的作风,在我身为特使出访之时就肆无忌惮对我实施性侵,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无耻的要求提出来,不付出令他满意的代价想来不会轻易收回,只怕会成为压力升级的借口。
什么!?
谌舰长和狄海媚大吃一惊。
我淡然一笑:“我有这个心里准备。谌舰长,请立刻报告上级,我接受阿摩萨方面提出的要求!”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进来报告:“报告舰长,禁闭室已经满员!”
谌舰长重重一哼,我忙问怎么回事。
“惭愧啊!”谌舰长面露愧色,“我治舰不严,有些意志力薄弱的战士和少数军官作出了羞耻的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见我神色疑惑,狄海媚一旁解释道:“之前教官裸体受刑,那画面太刺激了,所以有些战士忍不住悄悄地手淫了。”
哦,我明白了,“谌舰长,这个问题我正好想跟你说明一下。”
昨日裸身受刑的时候就注意到,前排的士兵裤子正中高高鼓起,不少人悄悄地把手放进口袋。
想来这些年轻水兵常年生活在海舰艇性别单一的环境中,对异性的向往渴望有强烈的需求。
我的身材自己了解,赤裸的被铁链紧锁,巨乳翘臀大长腿毫无保留暴露他们目光下,那种视觉的冲击绝对是强烈的,由此产生性冲动完全可以理解。
这个责任完全在我,不应责罚战士。
“另外,”我继续对谌舰长解释,“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应激性心理障碍,指的是在目睹极其不同寻常的景象后,人的心理会产生一些难以预料的应激反应,如果不及时疏导,会造成长期的心理问题。”
顿了顿继续道:“可以想象,昨天的情景是不会出现在你们的日常生活训练中的,所以战士们在看到女性赤裸身体受刑后产生性欲是完全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应该为此惩罚他们,我在这里为大家求个情。”
“可是……”谌舰长瞠目结舌。
我一笑道:“即是谌舰长自身,好像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吧!”
我目光明锐,即使在受刑中依然清楚看见,谌舰长转身的时候,裤裆正中高高支起的帐篷。
谌舰长脸红了。
我面对传令士兵道:“传我的命令,撤销之前的禁闭令!”
“是!”那士兵立正敬礼,眼中惊喜。
“传我下一个命令,全体不在关键岗位的军官士兵到大厅集合!”
三分钟后,全舰官兵除了不能离开的关键岗位,悉数到齐。
“同志们,”我清清嗓子,朗声道:“首先感谢大家,我们一起完成了第一步的考验,我相信军委是满意的,国家是满意的,我们的对手无话可说。”
“然后,我了解你们中许多人产生了不适的情绪。为什么要按照敌人的旨意拷打自己的战友?同志们,你们必须理解国际关系的复杂性和多变性,为了最终维护国家利益,有时必须迂回忍让,我们每个人都有奉献牺牲的觉悟。你们看到我一个女性被铁链吊绑鞭打折磨,心里难过,谢谢你们,你们都有一颗善良的心。你们不忍心对自己的战友挥起皮鞭,你们都是忠诚的战士!请不必为我担心,作为女性情报工作人员,我曾经几次被俘,每次都会遭到敌人的残忍拷问,甚至敌人会针对女性特点对我实施轮奸性虐,我都挺过来了。”
“……在此次极为特殊困难的情况下,你们完成了我教给你们的任务。当被铁链锁在刑柱上,面对挥舞皮鞭的战友,我知道,你们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完成了无比艰巨的任务,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我注意到,在这一过程中,你们中很多人产生了生理冲动,这是完全正常的,不必感到自责内疚。”
我顿了顿,语气轻松一下,“说实话,你们的反应让我对自己女性的魅力有了一点小小的骄傲,说明我的身材相貌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吸引力的嘛。”
众官兵呵呵笑了。
我接着大声道:“所以,我要求你们,在下一阶段的任务中,不必压抑自己,产生了性欲请及时释放出来。如果需要,我的身体完全供你们使用,包括且不限于乳房,口腔,下阴和后庭。”
啊,众官兵皆惊。
我严肃道:“这是本次严峻政治任务的一部分,同时也是我的命令,必须不折不扣执行。阿摩萨方面已经提出要求,你们要在拷打我的同时实施奸淫,他们会全程实时监督。”
谌龙震惊道:“这……这……你会被奸死的!”
我向他投去一瞥,目光中提醒这不仅是为了满足阿摩萨的无理要求,也是为舰上官兵们舒缓解压的必要措施。
“鉴于全舰官兵一共一百八十人,没有任何女性可以承受同时与这么多男性发生性关系。我虽然承受能力很强,但并不是女超人。我相信,我们的战士不是凶残的恶魔,在与我性交的时候请不要抱有淫虐的心理,请在阴茎勃起后精神放松,顺其自然地进入性高潮临界阶段,最后顺利完成射精,不必强行压制。我建议每组三人三十分钟,我将尽我所能满足你们!在这三十分钟内,如果需要二次或三次射精,我可以提供帮助,包括用手抚摸你们的阴茎,用嘴吸吮阴囊,还可以亲吻你们的乳头等等,总之,希望你们大家大展雄风,展军威扬国威,让我们的敌人再次颤抖!”
天就要亮了,循环播放的视频很快就欺骗不了阿摩萨的人了。
视频监控设备重新架好,摄像头对准赤裸的我,四肢大张铁链紧锁。
我甩甩头发,微微一笑对全体战士道:“开始吧!”
战士们踯躅不前,我眉头一皱:“谌龙舰长,我命令你做出表率,对我实施性侵。”
谌舰长神色痛苦,“不……我不行……”
我重重喝一声,“谌舰长,这是命令!”
谌舰长攥紧拳头,咬着牙抗拒。
我叹口气,面色转柔,低声道:“谌舰长,这是命令,也是请求,我需要你的帮助!”
谌龙舰长重重一叹,咬牙站到我面前。
我的眼神里包含赞许和鼓励:“请你攥住我的乳房蹂躏,嗯,很好,很好!两只手都用,对,捏我的乳头,嗯……啊……就这样……啊……”
狄海媚默默指挥战士小东开启了视频,那边立刻传来不满的声音。
“这么长时间那里去啦?”
我沉声解释道:“设备从甲板转移到刑室当然要花时间。”
那边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道:“看来特使小姐遵守规则啊!先打二十鞭,再实施轮奸。”
我低声吩咐道:“照他说的做!”
啪啪啪,二十鞭打足,新伤旧疼一起发作,身上火辣辣痛。
“奸淫她!”阿摩萨的监刑官发号施令。
我和谌龙舰长默默对视一眼,他的手再次握住我的乳房揉搓,我给他一个赞许鼓励的目光。
谌舰长一咬牙,索性放开了,揉搓乳房的同时,手指挑动挤捏我的乳头,动作娴熟。
胸前的巨乳被揉搓地变了形,敏感的乳头又疼又酥麻。
英武的舰长呼吸渐渐急促,突然一把抱紧我,灼热的嘴唇吻上来,呜呜呜,我回应着,柔软的舌头抵抗一会儿,就放开防线,任凭异物长驱直入。
谌舰长的舌头粗大有力,我的舌头柔软灵活,纠缠中香蜜的舌尖舔舐他的上颌,舔舐他的舌根两侧,吸吮撩拨。
口舌激战中,一只大手离开巨乳,顿时感到心里一空,不顾铁链紧锁,我迎上去贴紧他的身子。
他的大手顺着紧致的腹肌慢慢下滑,一点点探近隐秘的三角地带。
我双腿被铁链分开紧锁,胯部张开,根本无法阻止任何侵入。
一根粗壮有力的手指按住阴户顶端摩擦,我身子一颤,呻吟声却被口舌压抑。
手指在阴蒂上磨搓一会儿,慢慢下探,一点点进入阴道。
啊……我多想紧紧抱着面前这个男人,可是被高高吊起的手臂只能绷紧肌肉,拉扯着铁链哗哗作响。
粗粗的手指挤进紧窄的阴道,扣挖布满蜜露的嫩肉褶皱。
我扭着胯,蜜实的翘臀带着韵律耸挺。
谌舰长对着我耳朵小声道:“差不多了!”
我睁开迷茫的眼睛,对他羞涩一笑:“嗯,你进来吧!”
铁链把我的腿高高吊起,下体敏感处顶住一个热烫的圆圆肉球,嗯……
哪……
嗯……
啊……
我呻吟着,那肉球慢慢挤开紧闭的阴唇,一点点侵入秘径。
啊……啊……一种火热充实的感觉令我不禁大声呻吟起来,长发乱甩。
啪啪啪,强壮舰长的身体有力的冲撞着,一道道快感冲进脑海,被铁链吊起的身子晃动。
另两名舰上军官加入战局,各自抓住一只巨硕乳球,大手把它们捏得变形,奶头被扣进去又挖出来,夹在手指间挤瘪拉长。
呜呜,嘴里塞进肉棒,堵住了呻吟,粗大的龟头直插进咽喉,呼吸顿时不畅,口水四溢。
“奸淫不能停,鞭打二十!”
皮带啪啪地抽在皮肉上,疼彻心肺。
啪啪啪,肉棒在阴部和嘴里抽插,疼呼都被压制。
不知什么时候,臀瓣被从后面掰开,手指摩挲一番,接着后庭一阵撕裂剧疼,一根火热的肉棒直插到底。
嗷……我翻着白眼,浑身冷汗,几欲昏厥,耳边听到狄海媚的埋怨声,“急什么?教官后庭还没有润滑,瞧,肛门都撕裂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忍不住了!老张,快去厨房拿瓶橄榄油!”身后人惶恐道。
“不……别怪他……”我虚弱道,年轻的战士没有经验,不是他的错。
鲜血从撕裂的肛门流出,染红了大腿内侧。
……
战士完事后敬个礼默默下去,另一拨上来继续……
夜以继日的轮流发生性关系,不间断的人群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女长官,铁链紧锁着四肢,赤裸着布满鞭痕火爆诱人的身体,乌黑亮丽的秀发凌乱,完美精致的脸上挂满了粘稠白浊的精液,可眼神依然透亮。
我手里握着两只阳具摩搓,咽喉里深深吞咽,下体一前一后两只坚硬的肉棒正在抽插,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粘丝。
我眼神迷离而温柔,他们都是自己的战友,我们一起为了同一个目标在奋斗。
战士们眼里蕴含着肉欲,激情和崇敬。
来吧,尽情展现你们的雄风吧,我的战友们!我爱你们!
……
几度昏厥,醒来后印入眼前一片林立通红肿胀的阳具。
我打起精神,再度奋战。
一百八十名血气方刚的年轻水兵昼夜不停地奸淫,即使强悍如我也无法承受,几次失去知觉,全凭一股精神强自坚持,唤回意识,阴道后庭从红肿到撕裂,只要轻轻触碰就像火燎般剧痛。
我不能咬牙忍痛,因为嘴里正吞吐一根坚硬的肉棒,旁边还有十几根嗷嗷期待,也不能握紧拳头,因为手里正攥着战友的阳物,绝不能伤害他们。
所有的痛楚都有我一人承受。
意识渐渐模糊,猛地醒过来,一个皮肤黝黑体魄健壮的战士正在身下挺耸,奇怪,下体深处没有硬物抽插的感觉。
一个战士在我耳边悄声道:“首长,我们现在用借位的办法糊弄那些家伙呢,其实没有插进首长的阴道,他们看不出来!”
我勉强露出笑容轻声道:“谢了,真是难为大家了!”
“不难为不难为!”
战士们连连摆手,压低声音道,“好多拍电影都是这样呢。”
突然意识到会被监视器那头阿摩萨的人看出破绽,急中生智抓住我的双乳揉捏,俯下身作势吸吮我的乳头,低声道:“首长,我已经在你身上射了三次,这次就在外面蹭蹭。”
终于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冰水和皮鞭也不能唤醒。
阿摩萨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去。
昏昏沉沉中,耳边听到狄海媚的声音:“结束了教官,结束了!”
我张张嘴不知发出声音没有,精神一放松,头一歪立时昏睡过去。
不知多久,再次睁开眼,映入了海媚略显红肿的一双美目。
“教官,你醒了?别动!”
“哦!”
我应一声,打量身上盖了一席柔软的白被,散发着淡淡的洗涤剂香味,贴着肌肤很舒服。
在我昏睡中,狄海媚和谌龙舰长把我解下来,清洁了身子。
舰艇上条件有限,谌龙舰长把自己的卧室让给我和狄海媚。
“现在什么情况?”我想坐起来,海媚给我背后垫了个小枕头。
“马上就靠岸了,咱们军区的领导会亲自来接我们呢!”海媚情绪不错,看来阿摩萨那边暂时安抚下来了。
“太好了!”我也很高兴,挪挪屁股想坐的更高一些,下体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眉头一皱。
狄海媚心细,关切道:“教官你别动,你下面坏得太厉害了,我都不敢给你穿内裤,怕碰疼伤口。”
我淡然道:“好多了!”又问道,“你怎么样?光照顾我,自己也受了不少苦吧!”
狄海媚眼圈一红,“我那点儿算什么呀?教官,你两天两夜连续不停,被一百多人奸了几百次,好几次都以为你没了气息,吓死我了!”
我笑笑:“都是自己战友,怎么叫奸呢?是我自愿请他们帮我的!这种事我经验比你多,撑得住的。倒是你,刚在阿摩萨那里被破了处,现在又帮我分担,难为你了!”
狄海媚往我身上靠了靠,柔声道:“从前一想到被轮奸,我心里就充满恐惧。可是这次在你身边,我一点儿都不害怕!”
我淡然笑道:“不管怎样我们一起挺过来了,这就是我们的财富。对了海媚,我们合作一篇论文,题目就是论述女性特战人员在遭遇大规模性侵时的生理极限研究,毕竟这是一次难得的经历,把它放到课程里做个探讨,应该有一定的价值。当然,我们也要承认这个研究的局限性,实施性侵的人员是我们自己的战友,而不是残暴的敌人,因此性侵的烈度要打个折扣。”
狄海媚美目泛红,悠悠看着我道:“教官,这时候你还想着工作!?”
我叹口气,“总要有些意义这个罪才不算白遭啊!”
说话间,船身微微一震,靠岸了。
我们两人立刻欢呼起来。
门外传来礼貌地的敲门声,谌龙舰长送来了衣服。
我们连忙道谢,掀开被子就下床,谌舰长满脸通红,忙不迭关门回避。
我和狄海媚咯咯直笑。
鞭伤已经好了大半,只剩下淡淡的红痕密布全身,下体和后庭依然疼得厉害,每次迈步都像遭受酷刑,只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就出了一身汗。
这些都影响不了即将回家的好心情!
换上崭新的海军军官服,洁白的水兵服包裹着挺拔丰满的上身,蓝色披肩映衬着乌黑靓丽秀发,深蓝的宽松长裤遮掩不住丰翘的美臀依然饱满,笔直大长腿脚下一双普通系带黑皮鞋,海风拂面,秀发飘扬,明媚帅气。
我和狄海媚互相欣赏对方的飒爽英姿,相视而笑,一齐缓缓走下舷梯。
落日余晖中,谌龙舰长一身挺拔的海军军服,带领全舰官兵整齐一排,在船舷上举手庄严敬礼,夕阳为他们的轮廓镀上耀眼的金辉。
我们转身回礼,扬起脸,给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