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辩论会上受刑
程小枫跑去跟兰夫人交涉,抗议对我用刑过度。我叫他没叫住,唉,兰夫人哪里会理会他。不管怎么说,第一个议题我赢了。
没过多久,小枫回来了,脸色阴沉。
我对他露个笑脸,“碰钉子了吧,教你不要去。”
“这哪里是辩论,分明是刑讯逼供,他们企图把你打服了认错。”小枫愤愤道。
“不能这么讲,最后还是遵守了陪审团的裁决。”
程小枫抬起头看着我,“兰夫人也觉得今天把你打重了,她说明天的辩论到晚上进行,你可以多休息半天。”
耶!可以睡个大懒觉了,我高兴道。
小枫笑笑,提醒我:“你睡得着吗?背上的伤我看着都疼。”
“皮肉伤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宽慰他。
小枫欲言又止。
“想要说什么就说,是不是他们安排什么新节目?”
我问道。
“我本来想问问明天是什么辩题,结果他们不告诉我。但是我知道了他们给你准备的刑具。”
“什么呀?”我笑着问道。
小枫咬咬牙,“他们要给你坐老虎凳。”
我呆了好半天,叹口气,老虎凳属于重刑,这对大长美腿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程小枫小心翼翼对我道:“徐薇,老虎凳的威力你也知道,要是真熬不住的话,不妨先服个软,回去后再做打算。”
我笑了,“小枫,你这是叫我做女叛徒啊。放心吧,我会经受住的。”
说实话,摧折关节筋骨的刑罚我受过,当日落到阿普杜拉一伙人手里,七日七夜无时无刻不被分筋错骨的残酷手法折磨,每一分钟都是地狱里煎熬,当真生不如死。
程晓枫唉声叹气,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担忧。
我岔开话题,尽量说些轻松的事情。
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天,背上的伤口还在疼,不过没那么厉害了。
下了床,到浴室小心冲洗一下,穿上全包型的胸罩和三角内裤,出来活动活动身子,在小枫直勾勾的目光下做了几个瑜伽动作。
晚饭后,侍者送来服饰:红色轻软纯绵短款旗袍和一双黑色绑带高跟鞋。
旗袍依然裁剪完美合体,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屁股,稍一弯腰就会露出裙底隐秘。
穿好后抬头看见程晓枫热切的目光盯着我的光洁大腿,我啧道:“色小枫!”
小枫叹道:“不光是我能饱眼福,那帮家伙又折磨你,又占你便宜。这件短款旗袍简直是专门定制的刑衣,坐上老虎凳后整条大腿连带屁股侧面都露出来。”
我淡淡一笑,拉着他的胳膊,“看就看吧,走!”
进了大厅一眼就看见正中放置的厚实木长凳,长凳的一头竖着一根圆柱。兰夫人她们已经到场,见我进来,立刻道,“请徐书记上座!”
我对众人微微颔首,从容不迫走过去坐下,两个孔武有力的侍者将我双手拉到原木柱后用绳子捆在一起,柱子很粗,手腕和小臂被捆紧后,整个背部只得紧紧贴在柱子上,硕大圆滚的胸部更加向前挺出,好在我里面穿了全包型的奶罩,不然露出两粒凸点就难堪了。
上身固定在柱子上,平放在长凳上的双腿并拢,一道两寸宽的棕色皮带箍在膝盖上方将两条结实圆润的白皙大腿牢牢禁锢在长凳上,另外一道窄一些的皮带把两只纤细的脚踝绑在一起,两条光洁笔直线条优美的小腿就这样被束缚起来。
我刚刚被绑缚在老虎凳上,陪审团的小女孩们就进来了。
“徐老师!”她们跟我打招呼,却被兰夫人一瞪眼吓得退回去,乖乖的坐到陪审团的席位上。
兰夫人起身站在主台正中,环顾一下,清清嗓子道:“各位请就坐,我们第二场的辩论马上就要开始。”
会场安静下来。
“今天的辩题是政府对金融资本市场的干预是不是对行政权力的滥用?”
我暗暗点点头,这是一个大题目,我曾经促成和参与多次讨论,对此有一定的认识。
而且今天题目的设定基本不带倾向性,双方都可以公平发挥。
明月系的肖明远首先发言:“我公司以市场规律运作,集大资金优势收购未来能源股权,这本是看好新能源经济的正当之举,为何遭到月海当局的狙击,以行政干预的方式令我公司退出,造成重大损失。我提议,立刻给徐书记上刑,垫砖!”
行刑人抬起我的脚,一块青砖垫在脚跟下面,我挺了挺背脊,柱子上靠得更紧一些。
国资委葛处长接着道:“月海方面破坏市场规律,强行动用行政力量,伙同证监会,保监会对正常的金融市场进行干预,打击了市场信心,造成我国金融发展的倒退,罪行深重,必须严惩,来人,加砖!”
又一块青砖垫进脚下,小腿明显的反折上来,膝盖处传来剧烈的压力,我挺直背脊,双手在柱子后攥起拳头。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起来,推推眼镜,道:“月海市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先例,煽动民粹,批判所谓的野蛮人,利用舆论绑架国家决策,徐薇作为一把手,必须承担责任。”
在他的示意下,第三块青砖加进来。
小腿折起的角度更大了,关节剧烈挤压,韧带撕扯,我后脑抵着木柱,咬着牙,汗水开始渗出额头。
“现在请反方发言。”
我深深吸口气,声音平静道:“肖总,你们明天系要吞并未来能源,在市场上散布谣言,使用不法手段威逼利诱小股东出让股权,胁迫公司高管,你现在居然说是正常的商业运作,不是野蛮人是什么?还有,你们动用保险金入市操盘,这是我国证监法明文禁止的。”
肖明远冷冷道:“资本从来不是温情脉脉的,它从一出生就带着血腥和残酷,正是这样的特质,人类社会才有了今天的发展。而你用行政力量干预金融运作才是历史的倒退。加刑!”
第四块青砖垫进来,我压抑着几乎崩出的痛呼,身子微微颤抖,“未来能源是月海乃至全国的未来,不能落入你们这些人的手里,你们根本不在乎什么新能源,你们看中是只是千亿万亿的财富。”
“可恶!加刑!”
“呃——啊——”实在是忍不住了,摧筋断骨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你这是诛心之罪,你有什么理由猜测我们的动机,并以此作我们的罪状?”
“啊!你——你们——”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说话。
程小枫看在眼里,急道:“快给徐书记松刑,她说不出话了!”
兰夫人看看肖明远他们,摆了摆手。
脚底下抽掉一块青砖,剧痛依然,膝盖骨碎裂般的压力小了一些。
我大口喘着气,胸部剧烈起伏,轻薄紧身的旗袍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徐薇,你说我们入主未来能源别有目的,你有何证据?”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哼,这么说你就是没有证据,全凭主观推断就几乎断送了我的企业,再加刑!”
呃——,第五块青砖再次垫到脚下,我疼得惨呼,汗水流淌,模糊了我的双眼。
说不出话,耳中只听到正方几人的咆哮。
脑中不断闪过当日决策的情景,金融市场的狙击战,各利益方的讨论争执。
反复加刑松刑,我大汗淋漓,痛苦万状。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违反了金融管理条例,请问是哪一条哪一款?”
“这……证监会随后出台了金融监管的五条禁令!”我回想道。
“哈哈可笑,事后出台?这是赤裸裸的构陷,罗织罪名!徐薇,你滥用行政权力打压正常市场经济行为,完全是为了一己的私欲!嘿嘿,听说你和未来能源的庄总关系暧昧,你把未来能源看作自己的私人产业!”
“没有这样的事!未来能源是新经济的代表,必须保持独立性。”
金融操作中出现许多新的情况,监管部门需要时间来研判它们的利弊,所以政策监管会出现一个滞后期,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嘿嘿,这就是你所标榜的依法行政,公平和效率?”
葛处长质问道,“法无禁止即许可,徐薇你标榜自己依法执政,可是却把法律当作工具,于己有利就施行,于己不利就置之不顾!”
肖明远继续道:“收购未来能源被你阻止,我的房地产公司通过正当招投标程序获得土地,为什么被判无效,标书作废。还有,你操纵司法权力,故意设下陷阱逮捕我的企业法人,目的就是赶尽外来势力,留下你的绿岛集团一家独大,在月海形成事实上的垄断!”
“不是这样的!”
我分辨,“你的亿利集团在地产业的名声如何,大家都清楚。月海这些年发展平稳,绿岛集团发挥了稳定器的作用,我们的房价常年保持在万元以内,这在经济如此强盛的一线城市极其罕见。你的亿利一进来,就散步谣言,野蛮拉升房价,大笔资金进入二级市场炒作,房价很快会被你们拉到四万元以上,到时候月海还谈什么可持续发展?如此一来,月海发展的基石即将被你们侵蚀,我如何能够坐视不理?”
双腿膝盖反折传来的巨疼,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我艰难地甩甩头,汗水洒落四周。
“哼哼,又是欲加之罪!如此你就司法构陷,抓捕我的企业法人,对她进行刑讯逼供,迫使她认罪?”
“政府的作用是保障投资环境的公平公正,而你为了保护自己的关联企业,不惜亲自下场,随意制定规则,构建独立王国!”
“……”我无言以对,闭上眼睛,饱满硕大的胸部随着呼吸急剧起伏。
当时公安机关以散步不实信息的罪名逮捕了亿利的总经理金黛珊。
起初,金黛珊仗着背景深厚,气焰十分嚣张。
无奈下,我授权审讯人员动用特殊手段,几轮之后,金黛珊熬不住交代认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六年。
闭上眼睛,好像看见金黛珊充满怨恨地看着我。
“继续折磨她!”
膝部传来瘆人的声音,关节韧带处于撕裂的边缘。
我大口喘着气,汗水淌下模糊了双眼,湿透的旗袍紧紧压制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几欲爆裂而出,整条大腿和半侧臀部布满密密的汗水,像涂了一层油脂,晶莹透亮。
“据我们所知,绿岛集团其实是你的私产,所有一切都一丝不苟按照你的意思行事,在月海一家独大。你排斥外来企业,就是为了垄断月海的地产市场!”
“并……啊……并不是这样……绿岛没有像其他地产公司那样赚取超额利润……他们配合市里的土地政策……有序开发合理利用,他们的市场地位是靠真心实意为月海服务换来的!”
我拼劲全力保持神智不被摧筋裂骨的巨疼压倒,全凭残存的神智支撑着。
随着一声怒喝,小腿又被强行抬起,再放下时垫在了更高的青砖上,修长的小腿折起一个可怕的角度,筋骨在断裂的边沿。
“完全是欲加之罪!是你用手中权力扭曲了市场,挑动民怨,将正常的金融活动描述成邪恶的妖精,动用公权力打击异己,你把月海变成了自家的独立王国!加砖!”
膝部筋骨传来瘆人的咔咔声,我眼前发黑,汗水淋漓。
“呃……呀……好……停……停……我认输!”我几乎不能呼吸,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程小枫跳起来,“快给徐书记松刑,她已经认输了!”
肖明远几人愕然,“等等,徐薇,你真的认输了?”
脚下青砖抽出来两块,神智稍微恢复,我叹口气,强忍剧痛,“是!你们要收购入主未来能源,我们护之心切,组织了市里力量与你们抗衡,为此还动用了城市土地储备金。当时市里就有不同意见,被我压下去。现在看来,我的做法确实有些武断了。法规的不完善不成熟,不应该成为监管部门事后算账的理由。对于金总,我确实错了!对不起,回去后我会重新检讨自己的作为。”
肖明远,葛处长和那位中年男子面面相觑,兰夫人发话道:“既然徐薇已经屈服认输,给她松了刑吧。”
脚下的青砖撤掉,小腿放平的时候还是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程小枫急忙跑到后面解开绑绳,我无力的靠在木柱上。
胜负已定,陪审团的小姑娘们没有留下的必要,默默的看看我离开了。
休息片刻,程小枫扶着我站起来。两腿一落地,立刻疼得我一声惨呼,险些扑到。大半身体靠在小枫身上,好容易站稳,准备慢慢往回走。
肖明远等人挡在面前,“慢着,徐书记,由于你的过错给我们造成巨大损失,一句对不起就打发了吗?”
我心中微叹,平静道:“我不会逃避责任,我愿意接受你们的处罚。如果要对我继续用刑的话,请便。”说完,我挪动脚步,回到老虎凳上。
“等一下。”
程小枫拉住我,“事情已经过去些日子了,徐书记会对以前的所作反思。各位想做的不过是泄愤出气,将徐书记狠狠的折磨拷打。不过,一味的虐打岂不是辜负了徐书记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刚才徐书记在老虎凳上受刑的时候,一对劲爆巨乳上下起伏,我想各位都看在眼里,我建议大家换种方式发泄对徐书记的愤怒之情。”
见众人神情迟疑,程小枫一把握住我的胸部,“我作为徐书记的男闺蜜,对她这对凶器也是仰慕不已,各位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吧?”
话都说开了,众人不再遮掩,一致同意道:“好!”
“把她捆起来,带到我那里去!”肖明远发了话,他是事主,大家都没意见。
绳索加身,双臂反剪,红色紧身旗袍紧紧包裹的圆滚胸部被勒得高高雄起,细腰蜜臀下两节雪白圆润的大腿,刚刚受刑的膝部依然通红发紫,纤细的脚下一双细带高跟鞋。
“走!快点!”
后面人催促着,小枫想要扶着我,却被粗暴地拉开。
“住手!”我喝道,“我接受你们的惩罚,但不准对小枫无礼!”
肖明远皱皱眉道:“徐书记你还是多担心自己吧,程先生与我们没有嫌隙,只要不帮着你,自然会以礼相待。”
我转头对小枫道:“别管我,我自己能走!”
崎岖不平的小径上,每一步都忍着膝盖小腿爆裂般的巨疼,每一次落地再抬起都艰难无比。
肖明远故意命我绕圈子,原本有平坦的林间小路偏偏不走,专门选择后山又远又难走的山路。
“徐书记刚刚受了刑,你们别催她!”程小枫为我求情。
不出所料,肖明远鼻音一哼,“那是她罪有应得!”
一个三十公分高的石阶,我侧过身子调整重心,咬咬牙慢慢把一条腿放下去,落地的时候膝盖一阵巨疼,整条长腿抽搐起来,啊!
一声惊呼,我重重摔在地上,连滚两圈,遍体生疼。
小枫要扶我,被肖明远阻止。
等疼痛略缓,我对小枫扬起一个笑脸,“没事,我自己能行!”
话虽如此,平时简单的动作此刻艰难无比,双臂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助力,只得翻滚一周,用腿慢慢把身体撑起来,可这样,膝盖微微的弯曲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已是大汗淋漓,打湿了紧身旗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脚下忽高忽低,密布的荆棘锐刺不断划过身体,轻薄贴身的旗袍面料割出道道裂痕,反绑身后的双手无法保护,高耸的胸脯首当其冲,一道道血痕钻心的疼。
好几次摔倒滚落,身上头发沾满了碎草落叶,我忍着双腿的剧烈疼痛,一次次站起来,重新昂首挺胸。
终于到了肖明远的别院,“徐书记,现在让我们看看你认错的诚意!”
一圈人围着我,中央地面上放置了一个生铁铸成的平板,表面布满坚硬锐利的大小凸起,我心里微微一叹,缓缓跪下,饱受摧残的膝盖迎面骨立刻传来钻心的巨疼,低头道:“对不起,肖总,我护月海心切,在没有充分调研的情况下,不慎重不适当地运用了手中的权力,违背了自己的初心,给您和金总带来了痛苦和损失,我向您深深地道歉!”
说完,我膝盖跪地,前行几步,探头到肖总胯间,用牙齿解开他的裤带,将阳具叼出来,轻轻舔舐,带到阳具有了一定的硬度,我双唇一分,把龟头含进嘴里,紧紧包裹,细细吸吮。
肖明远仰天道:“黛珊,看到没有,这个陷害你的女人正在给我舔鸡巴,我说过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我吐出他的阳具,轻轻说了句:“金总那里,我会亲自去向她赔罪!肖总及各位,徐薇犯了错,自当受罚,我的身体任由你们处置。”
“这个女人害我们不浅,来来来,大家随便操!”
“等一下!”小枫插话道,“我建议给徐书记松了绑,让她充分地发挥!”
肖明远斜眼看着小枫,笑道:“小程,你很了解这个女人嘛!”
小枫笑笑,见他没有反对,快步到我身旁解开绑绳。
绑绳拿开,身子顿时一松,我对小枫轻声道谢,随即左右各自抓过一个阳具,握在手里撸动,嘴里毫无疑问地叼着另一根吸吮。
小枫退过一旁观战。
一轮之后,我已经仰面躺在一个X字型的刑床上,躯干臀部被支架撑到最高,手腕脚踝皮带锁紧四肢被铁链拉扯笔直四个方向固定,短旗袍早已被剥去,身体赤裸。
圆硕饱满的乳球被抱在手里揉捏,敏感的乳头传来捻搓挑弄的道道酥麻,一只手熟练地分开阴唇,粗粗的手指挖进蜜穴。
呜呜,我扭动着身子,却无法抬头看,头发被人拉扯倒仰着脸,一团红得发亮的龟头捅到脸上。
我张开嘴唇轻轻含住,抿几下将龟头表面湿润,然后全部吸进口腔,灵巧的舌头搅拌。
肉棒在嘴里变硬变大,我伸着脖子,努力将它全部吞进来,湿润的嘴唇不时碰到毛茸茸的男人根部,粗大的龟头卡在咽喉进进出出。
玩弄阴蒂的手退了出去,一团热烫的东西顶着蜜穴入口研磨,不一会儿,紧闭的阴道口被挤开,硬邦邦的粗大肉棒直插进来。
嗯……呜……呜……嗷……嗷……膝盖上一记猛拍,我疼地惨嚎一声,声音被肉棒堵在咽喉深处。
一夜淫虐,满屋狼藉。
清晨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昏昏沉沉,只听见程小枫在耳边念念叨叨。
“女神被轮奸了,就在眼前啊!”
“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埋怨道,一张口,粘粘的液体从嘴里流出。
程小枫拿湿巾帮我擦干净,“瞧你,脸上,胸脯上,到处都是精液,真恶心!先稍微擦一下,回去好好洗。”
将我解下刑床,我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趴在小枫背上,把我背回小院。
在他的帮助下,我冲洗一番,穿上了内衣裤,精神恢复了少许。
“你干嘛出那样的主意,害我被人轮奸?”躺在床上,我开始问罪数落他。
“我是帮你,居然不感谢我?你那双大长腿都被扎成那样了还能再做老虎凳啊?”
“那我也不愿被人轮奸哪?”我不服道,“我认错受罚,他们可以拷打我啊!”
“亏你还是特战部队教官,你的讲义不是告诉学员,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护自己,必要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
“可是……”
“别强辩了,你的身体我了解,这么几个人玩一下不会有事,说不定还觉得不尽兴呢?”
“哪有?”我脸红了,“知道我不尽兴,你怎么不上?”
“我是你的男闺蜜,又不是奸夫。”
“你这家伙!”我眨眨眼睛,歪着头问道,“不管怎样,你摸了我的胸,感觉怎么样?”
程小枫想了想,“还好吧。”
我顿时竖起眉毛,“还好吧?”
小枫挠挠头,“我也没有摸过别的女孩子胸脯,不比较,我怎么知道有多好?”
“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黄书作家居然是个纯情小处男!”
“还笑?腿不疼了?”程小枫轻轻揉我的腿,靠近膝盖的时候格外小心。
我苦着脸,“差一点儿就断了,你说疼不疼?”
“没想到他们把你绑成那样,皮带绑在脚上扯的那么紧,我看你的脸色都变了,本来受伤的膝盖被那样拉扯,一定疼极了。”
“是啊,有个家伙一直拍我的腿,故意加重我的痛苦。”
“可不是?他把阳具插进你嘴里,故意揉捏你的伤腿,等你疼得惨叫却叫不出来,他却急速抽插,射在你嘴里,兴奋地嗷嗷直叫。那个矮胖的秃顶家伙也是趁你疼得颤抖射在你阴道里面。说起来这些人都是身份地位很高的顶尖人士,可是围在你身边急色猥琐的样子跟街头无赖有什么区别?那个什么系的老总一个劲揉你的乳房,两只手没离开你的乳头,一点不会温柔。”
我叹口气,“那种时候,平时带的面具都会撕下来。”
“我看你疼得想叫,可嘴里被人插进去,深得喉咙都凸起来了,脸涨得通红,真怕你喘不上气窒息了。”
“好在这帮人年纪都不小了,没用多长时间就发泄完了,后半夜都是虚张声势。”
“嗯,你躺着休息会儿,我去兰夫人那看看。”我点点头,程小枫给我背后点了个枕头然后出去了。
等他回来时间百无聊赖,想下地走走,刚一动膝盖钻心的疼,咬着牙扶着床沿慢慢把脚放到地上,眼前顿时发黑,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扶着东西慢慢挪动到厨房,自己找点水喝。
短短的距离我出了一身汗,程小枫进来的时候吃了一惊,满脸心疼之色。
“你的腿伤成这样,怎么能下地,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嘛!”
“我就活动一下,不要紧的。”程小枫搀扶着我重新坐回床上,“见到兰夫人了吗?”
程小枫点点头,“见到了,她们很兴奋,都在吹嘘昨天的辩论打败了你,老虎凳让你求饶认输,还高声谈论徐书记坚贞不屈女英雄的神话被打破了。”
我无奈道:“事实是我真的认输了。”
我抬起头,把垂下的几缕头发捋到耳后,眼睛看着程小枫,“如果我说我是真的认为以前的做法有失妥当,确实需要反思,进而选择了服输,你相信吗?”
程小枫想也不想,“当然!”
我一愕,“难道你不认为我是熬不住刑,疼得受不了求饶的吗?”
他反问道:“有区别吗?”
我郁闷道:“怎么没有?你把我当作心目中的女英雄,结果我受刑不过求饶认输,你会不会很失望?”
程小枫笑着揉揉我的头发,“傻女人!女英雄也是血肉之躯,被酷刑折磨屈服也是正常的。那种无论如何都坚贞不屈直到被敌人虐杀致死的女英雄只存在于小说里,我不希望你是那样的人。”
我有些感动,悠悠道:“你跟王动真的很像,他老跟我说坚贞不屈的女英雄很性感,但是宁死不屈就过头了,他怕我一根筋转不过弯来。”
程小枫深深看我一眼,“你丈夫是真的爱你。”
我挺挺胸脯骄傲道:“我知道!喂,你不嫌弃我做了女叛徒?”
“我眼里只有真真实实的女神一枚!可是兰夫人他们就认为你是被老虎凳折服的!”
“他们爱怎么想我才不在乎!不过说实话,就是被老虎凳整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才真正反思到从前的作为有悖自己的初衷,为了应对危机我采取的手段并不恰当,过度运用了手里的权力,所以肖明远他们的怨恨可以理解。要不是坐在老虎凳上我可能永远意识不到这一点,或者在内心里选择自我回避。王动一直提醒我,权力最容易迷惑人,总在不经意间把你变成它的傀儡,我还笑着反驳他太多心。所以,他们把我绑上老虎凳施刑,让我更加认清自我,我还要感谢他们呢!”
程小枫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怔怔发呆,“徐薇,你好像有些不同了,可是我也说不上来哪里变化了,总之感觉到你好像升华了一个新的境界。”
我笑颜如花,歪歪头俏皮道:“女神也是要不断进化的嘛!”
程小枫笑笑:“你不是拘泥死板就好了,总之抗不过去不要硬抗,保全自己再徐徐图之。”
“说起来是这样,可实际中情况会大不同,比如我上回落到阿普度拉那伙人手里,就算再怎么求饶也不会有用,只会让他们更加张狂。还有这次,虽然被拷打受刑,有你陪着我,还有一个可以修养疗伤的小院,比起真正的炼狱好了不知多少。”
程小枫的笑容渐渐淡去,眉宇间换上一片忧色:“兰夫人她们受了昨天得手的鼓舞,下次会对你用更为残酷的刑罚,你……你能承受吗?”
“比老虎凳还要厉害?”我皱皱眉头。
程小枫迟疑一下道:“他们要用竹签钉你的手指!据说专门请了一个用刑高手来给你上刑。”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捏住了拳头。
“我向他们抗议太过血腥,他们却笑着说,本来要钉你的奶子,考虑到陪审团的女孩子年纪小才放过你的胸脯。”
我咬咬嘴唇没说话,小枫看着我轻声道:“徐薇,不要硬抗了,认输!大不了再被他们轮一次。”
我绽出笑容,“还没有上场就认输求饶可不是我徐薇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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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辩论终于要开始了,我挽着程小枫的胳膊,挺着胸扬着头走进会场。两只膝盖伤痛依旧,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暗自忍着,神色如常。
身着白色紧身衬衫,下摆曳进深蓝色包臀短裙,匀称笔直的大腿裹着轻薄光洁的透明黑色丝袜,脸上洋溢着平和的笑容,跟碰到的每个人问好寒暄。
抬头看看陪审团席位,那些女孩子还没有来。
没走几步,兰夫人和兰媚儿兰馨儿一对孪生姐妹迎面而来,旁边一个身着中式对襟的高瘦男子,面容狠厉,眼蕴精光,不好估计年龄,大概四十到五十上下,看样子是个狠辣角色。
“徐书记,看你容光焕发,恢复的不错嘛。”兰夫人一双美目上下打量我。
“有劳兰夫人挂念。”我面带笑容。
兰夫人似乎不愿与我多说话,向旁边招招手,“来人,把徐书记带到座位,绑紧!”
“慢着!”我出声喝止,“兰夫人,不必费事,我保证老老实实受刑就是了。”
兰夫人有些诧异斜着眼看我:“徐薇,你知道今天给你上的是什么刑吗?”
我淡淡扫了眼那个男子道:“听说了,你请了高手出场,竹签钉我的手指!想必你是胸有成竹了,哪又何妨让我一步,不必给我上绑,让我自由身受刑。若是我受刑不过,挣扎逃避,你再命人将我用绳子捆绑不迟,那样的场面岂不是你更想看到的?”
那男子上前一步道:“鄙人不才,不是什么高手,只是家传手艺,在拷问刑犯方面有些心得而已。久仰徐书记英名,今日能亲手侍奉实在是不胜荣幸。”
眼睛毫无顾忌的盯着我高耸挺拔的胸部,“徐书记,奉劝一句,十指连心竹签钉指不是儿戏,请慎重!”
兰夫人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道:“好,我就成全你,希望你不要为自己的托大后悔。这位是公安部最资深刑侦专家公安大学教授刘百手。”
“多谢!”我对着刘教授点点头,举步向中央的刑台走去。
“等等,徐书记。”刘百手道,“我也有个请求,徐书记务必答应才是。”
我停下身子,“刘教授请讲。”
刘百手踱步道我身前,“徐书记的身体性感强悍,几番酷刑都打不垮,真是让人钦佩。不过我们听说一个有趣的传闻,徐书记的神奇力量都来自于胸前这对超乎尺寸的大奶子,只要封住你的奶头,你的力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程小枫闪到我身前喝问道:“你们想干什么?说好不能对徐书记性器官用刑,你们要破坏规定吗?”
“呵呵,当然不会。”刘百手打个哈哈,“只是请徐书记容许将自己的乳头封住,这样较量才公平嘛!”
程小枫怒道:“不行,你们这是变相折磨徐薇的胸部!”
“哈,徐书记,该不会怕了吧?”
我冷哼一声,“不必多说,我随你们处置就是!”说吧环视四周,“请你们快一些,陪审团的女孩子们马上就要来了,我不希望她们看见。”
“爽快!”兰夫人赞了一声,刘百手上前就要解我的衣服。
我皱皱眉,退后一步,“我自己来。”一粒粒解开紧身衬衣纽扣,两边一分,呼地一下雪白浑圆的乳球弹出来。
我双手叉腰,挺着赤裸的胸脯,一对硕大异常的美乳白亮的耀眼。
刘百手吸了口气,伸手捏住一只乳头,搓了两下又拉扯一番,眼见着鼓涨起来。
他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定了定神,举起手中钢针,对准乳头左下边沿斜刺向上,针头从乳头右上方冒头穿过,白色的棉线穿过乳头一拉而过。
我轻轻握紧拳头,咬咬牙齿。
钢针带着棉线再次从乳头右下刺入,左上穿出,白色棉线在乳头里穿了一个斜十字。
最后钢针对准乳头正中“兹”一声没入乳肉,只留一个小小针尾。
另一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
我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程小枫担忧的小声问道:“坚持得住吗?”
我苦笑道:“棉线浸了药物,疼得厉害!”穿过乳头的棉线像燃烧着火焰一般,受伤的乳头灼烧般疼痛。
“徐书记,请入座吧!”兰夫人笑盈盈看着我道。
我重新系好纽扣,整整衬衣下摆,依然昂首挺胸,迈步做到刑椅上。
刑椅用厚重的实木制成,靠背不高,凸起的弧形正好顶在我腰部上方下背部。
扶手的前端各装了了一个粗铁模具,上面铸出了手掌形状的凹陷,五指分开,看来是将手掌固定的装置。
我试了一下,那凹陷竟然与我掌型完全吻合,整个手掌放在里面居然没有一丝缝隙,看来他们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手指卡在凹槽里左右根本没有活动的余地,要想出来只有向上向后撤出手掌。
手指根部和手腕处都有禁锢装置,现在他们同意不给我上绑,所以这些东西没有用上。
唉,手指被钉入竹签,我能扛得住吗?
若是我无法熬住,受疼后本能地缩手,旁边虎视眈眈的打手就会一拥而上,将我死死捆绑得一动不能动,一边嘲笑一边继续施刑。
正思量间,陪审团的女孩子们都进来了。
“徐老师好!”一个女孩子眼尖,立刻注意到了不同,“徐老师,你今天没有被绑绳子呢。”
“是啊,”我笑道,“绑着身子太难受了,说话都好费劲。”
一个大眼睛双马尾女孩立刻点点头:“我看见了,昨天徐老师胸部绑着绳子,坐老虎凳的时候喘气都喘不了,绳子都陷到肉里面了。”
旁边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孩咬咬嘴唇,“徐老师,你是个女叛徒!受不了刑罚,为了逃避折磨选择了投降,你让我失望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徐老师不是个软弱的女人,选择认输是因为我确实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请你相信我。”
背后一个女孩道:“徐老师后来受了罪,他们把徐老师带到肖叔叔的院子里,绑在架子上,还……”欲言又止,看来小女孩们也心知肚明。
我微微一笑:“徐老师犯了错误,受到惩罚是应该的。”看看人都到齐了,“该去履行你们的职责了。”
女孩子们散开,坐到自己的席位上。
辩论开始了,兰夫人宣布了今天的辩题:月海市所倡导的粉色经济究竟是不是色情业的新包装。
“徐小姐,”辩论会上免称我的官职是为了不让年少的陪审团成员产生困惑,“辩论开始前,我们先介绍一下今天的特别来宾,公安部特派员,三十年刑侦经验的特级专家,刘百手先生。”
刘百手站起来对大家挥挥手,“首先我很荣幸来到这个地方,亲眼目睹一场智慧和观念的交锋,意志与品德的考验。正方刘正德同志曾任宣传部部长,两年前退下来,依然热心公益事业,关注意识形态前沿的动态,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理论大家。反方徐薇小姐是一位年轻的实干家,近年来在实践中有所建树。但是,年轻难免气盛,气盛难免犯错误。我们这场辩论的主旨就是帮助徐小姐正视自身的问题,虚心接受老同志的教诲。昨天大家就做的很好,大家的谆谆教导加上老虎凳的威力,终于让徐小姐低下了骄傲的头,向大家认了错。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今天我们要继续发扬。当然,不服输的徐小姐今天提了一个要求,不要将她捆在刑椅上,她要凭借自身的意志抵抗竹签钉入手指的痛楚,不挣扎,不逃避。”
他罗罗嗦嗦说了半天,正方刘正德早已不满,“百手,快开始吧,小徐都等不及了。”
刘百手讪讪一笑,“刘部长,这就开始。”旁边有人递过来一个托盘,上面盛满削尖的竹签。
“徐小姐,得罪了!”
我看了一眼,淡淡道:“请便!”
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卡在黝黑铁模凹槽里,对比分明。刘百手抽出一根竹签,尖锐端慢慢抵住我右手食指指甲缝,轻轻撬了一下。
我身子骤然一紧。
刘百手瞟了我一眼,眼神嘲弄道:“徐小姐,还没进去呢,别紧张。”
我缓缓呼吸,身子放松一些,没想到精神刚一松懈,刘百手猛地一推,竹签一下子刺入指甲盖下,一直钉到第一个关节处才停下来。
啊!我猛地双眼睁圆,一声惨叫差点崩出,被我生生压抑在喉咙里。
“月海市纵容黄色产业,公开开设妓院,鼓励卖淫嫖娼,简直是天理不容!”刘正德愤然发难。
我定定神,道:“刘部长,我前些天邀请您到月海走一走看一看,看看我们月海人的面貌,现在我还是希望您能够亲身考察一番,我们月海是不是那么不堪?众所周知,月海的经济规模已经超越省会南州市,国家将她列为计划单列市,即将设立国家级经济开发区。这从一个侧面说明月海市健康的积极的,蓬勃发展的。”
又一根竹签钉入中指指甲盖下,我看也不看一眼,继续道:“我们在探索中提出粉色经济的概念,是因为我们对休闲娱乐产业有了更深入更广泛的认识。色情业作为一个古老的行业从有人类社会以来就存在,古今中外无一例外。因为它根植于人内心的欲望,从来不会消亡。建国以来,政策一直是强力打压,可是结果是什么呢?我们都看到,它们还在每一个角落顽强的存在。由于不见天日,它的存在往往伴随了暴力罪恶,月海做作的,就是把一切放到阳光下。”
“政府的责任就是要净化社会风气,强力遏制一切丑恶现象。月海市不作为,为了金钱任由道德堕落!”
刘正德怒喝道,“你竟然为之唱赞歌,可恶!百手,钉!”
右手五指已经被钉满竹签,透明的指甲盖下鲜血满溢。
我挺直脊背,后腰用力贴在靠背上,胸部夸张地向前怒挺。
“徐小姐,知道我为什么每根手指都只钉到第一个关节处吗?”
刘百手晃着脑袋笑问我,见我不理他,嘿嘿干笑一声,“这么精彩的辩论,大家都不想太早结束呢。”
“刘部长,人的欲望是堵不住的。”
我继续辩论,“古人早就有实践告诉我们,堵不如疏。加以引导,有效管理,色情业完全可以发挥它的作用,就像任何其他产业一样。在一些国家也有实践,有效管理的色情业不仅不会造成道德堕落,反而让人更加热爱生活,迸发出更高的创造力。”
我侃侃而谈,就月海这几年的实践论证粉色经济不仅仅是色情业,而是它的升级版。
不仅创造了大量的就业,而且提升了人们的素质,促进社会和谐。
一旁的刘百手也没有闲着,把我的左手五指也钉上了竹签。
“……我举个小小的例子,一位曾经当红的夜店小姐与她的长期客人产生了感情,她们两年前结了婚。婚后,那女孩子辞去夜店工作,成了自己的工作室,专门辅导年轻夫妇正确地享受性爱,由于她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她的建议非常专业和有针对性,名声传出去,她的客户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还有一位妈妈桑,工余时间自学编程,推出一个同城共享女友的应用软件,刚一上线就有了十余万的下载量,后来她得到风险投资,这款软件已经成为新一代社交应用的佼佼者。这些不过是月海粉色经济大潮中的小小浪花,可正是她们汇成了蓬勃发展的势头。这些,怎么能简单地斥为色情而粗暴的禁止呢?”
“一派胡言,让人气愤至极,啊,一派胡言!”
汗水从额头淌下,我甩甩头,将垂下的几缕发丝甩到一旁。
刘百手拿起一个小木锤,每敲击一下,竹签就在我手指里深入一点。
他的力度掌握的十分到位,从第一指关节到第二关节,每根手指最少敲击了二十下,十指连心,疼彻心扉。
冷汗涔涔而下,浸湿了衬衣,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我始终咬紧牙,身板挺直,纹丝不动。
刘百手眼中露出几分敬佩之色,手下却毫不留情,捏住露在指尖外面的竹签左右一扭。
呃!头猛地后仰,秀发甩起,空中几道晶莹的汗水划过。
疼啊!我身子微微颤抖,全身的气力都用来与剧痛抗争。乳尖的烧灼愈发强烈,从意识深处腐蚀我的抵抗。
“徐小姐,你把月海人民带入深渊,给全国树立一个极坏的榜样,你必须向全国人民谢罪!”老部长刘正德越说越气愤,脸都涨红了。
“刘部长,我的理由言之有据,数据事实都摆在那里,由不得任何人抹黑。”我拼尽气力,毫不退让。
“……月海市的经济总量超越省会南州,百分之三十八是由粉色经济体直接创造,另外受其宽松舒适的环境影响,世界领先的科技企业纷纷在我市设立研究院。截至今年上半年,松月湖区高科技产业园的创新总量占到全球的五分之一,成为全球又一个智慧高地。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坦言,他的灵感就是在与夜店女孩嬉戏中迸发的。”
“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辩论持续着,刘正德头上青筋暴起,须发皆张,愤怒至极。
竹签已经钉到了最后一个指节,从手背刺透出来,鲜血浸满了铁模的凹陷处。
我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湿透了。
尽管如此,我依然扬着头挺起胸,一步不退让扞卫自己的信念。
“现在请陪审团裁决!”兰夫人终于终止了辩论。
我忐忑地看一眼听众席,程小枫紧紧捏住拳头,给我投来鼓励的目光。
我对他微微一笑。
双马尾小女孩站起来,看看辩论双方,庄重道:“我们陪审团一致裁决,反方胜!”
“混蛋!百手,再给我钉这个女人!”刘正德瞪起眼睛,大声喝道,他身边一个年轻人赶紧扶他坐下。
刘百手摇摇头,深深看我一眼小声道:“徐书记,佩服!”
我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程小枫冲过来,眼睛红红的,“徐薇,你受苦了!”
我冲他笑笑,“小枫,扶我回去。”
刘百手忙道:“等一下,徐书记,我帮你取下这些竹签。”
我回绝道:“不必了,我们自己来。”
程小枫搀扶着我,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回了我们的小院。
“咝!疼死了!”程小枫一碰我的手指,我就疼得大叫。
“忍着点,徐薇,不然怎么拿出来这些竹签?”他满脸心疼看着我。
“不行不行,太疼了!”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怎么办?不能一直钉扎在你手指里,还有缝乳头的针,要快点拿出来才好!”小枫搓着手,没有办法。
“要不,你把我绑起来?这样免得我胡乱挣扎。”我提议道。
他犹豫着,喉头上下动了一下,“之前你宁愿受苦也不让他们绑你,干嘛现在要我把你绑起来?”
“跟他们斗争要的就是那股气势,钉竹签怎么啦,就不怕!你面前就不用硬撑了,其实我早就疼得想跳起来了。”
小枫挠挠头,“那好吧,不过我可不会绑人。”唉,好人做到底,我来教你怎么把我自己绑起来。
环视一眼,“就那个柱子上吧!”小枫架着我的胳膊,扶着我背靠在方柱上。
“先把我的手捆住,挨不住没关系,捆紧就行。”我双臂后展,手腕在方柱后面用绳子捆紧。
“好了,胸口上下个两道绳子,把我上身跟柱子绑紧了。对,后背不要有缝隙,再紧一点。”小枫一边抽着绳子,我一边指导。
“要不要把你的腿绑起来?”小枫抬头问道。
我想了想,“一起绑了吧,不然怕我控制不住乱踢,伤了你。”
我腿上功夫日渐精进,特战队那帮小子背后给我起外号,什么“黑丝追魂腿”,“铁腿女王”,最爱我穿着黑丝长筒袜把他们踢得人仰马翻,还兴奋的哇哇乱叫。
几道绳子慢慢收紧,我一双大长腿直挺挺贴在柱子上,一动也动不了。
“挺有天赋的嘛!”我语带调笑。
“你这身子吃绳子,怎么绑效果都好。”
“哼,我看你脑子里不知想了多少遍,把我各种捆绑,老实说有没有?”我不依不饶。
“构思小说的时候有过。”程小枫老实承认,“不得不说捆绑你这样的身体真是享受啊!”
“别光顾着自己享受,我手指里还钉着竹签呢,快帮我拿出来。”
小枫应了一声,我马上又道:“慢着!先把我乳头放开吧。”
他赞同,问了一句:“徐薇,你奶头被缝住了,有没有影响你忍受酷刑的能力?”
我叹息一声:“不知道,竹签钉进手指的时候疼得我死去活来,可我的意志还在,告诉我不要屈服,因为这个论题上我还一定是对的。”
小枫笑道:“看来兰夫人她们失算了,封住乳头最多让你失去战斗力,并不能影响你的意志力。”
停了一下,“还是先取出竹签吧,乳头先缝着,不然你恢复了力气,我怕这绳子绑不住你。”
站在背后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手指突然传来一股剧痛。
啊!我惨叫一声。
“还没用力呢,刚一碰你就叫,真不知刚才是怎么熬刑的?”程小枫不满道。
“实在是太疼了,要不,你把我嘴也堵上吧。”我喘着气道。
程小枫眼睛一亮,颠颠找来一个小毛巾,团小了塞进我嘴里。
呜呜呜,一根布条勒住嘴在脑后系紧,这下彻底叫不出来了。
背后的手指传来一阵阵钻心裂骨的剧痛,我涨红了脸,汗水涔涔而下,片刻衬衣又被湿透。
竹签从指甲盖下抽出来的疼痛丝毫不亚于钉进去的时候,直痛得我眼冒金星,天晕地旋。
等我神志渐渐恢复,看清小枫站在面前时,全身像虚脱一般。
“好了,手指都给你包起来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不能碰水,不能乱动,好好养伤。”
程小枫也是满头大汗,却满眼怜惜看着我,揪出我嘴里的毛巾。
“知道了,”我虚弱的笑笑,“快帮你的女神解开封印吧!”
钉入乳头的钢针被小心翼翼的拔出来,小枫剪断棉线,一根根抽出来。
“呼,轻松多了。”小枫给我松了绑绳,扶着我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