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宽阔的马路一直走,将至尽头的时候往右边拐进去有一条狭窄的小路。
由于地段偏僻,又处于老城区,人流量基本只集中在白天,每到入夜,路边的商铺都都会陆陆续续打烊关门,因而晚上会过来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不过这恰恰是姜睐想要的。
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敞开衣衫,满足自己裸露的癖好,不必考虑被发现的后果。
姜睐慢慢往前走着,冷风钻进敞开的大衣里,在赤裸的身体四处游走着,像只无形的手抚过雪白的肌肤,带来阵阵寒意。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有些颤抖,却并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暴露产生的由衷兴奋。
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她的身形投在地上。
长长的影子像个身段曼妙的模特,在聚光灯下的秀场摇曳生姿地行走,正上演着一场色情的裸体秀,只可惜周围只有紧闭的铁闸门,根本无人欣赏,一切显得空荡又寂寥。
她需要一个观众,她想。
姜睐望向前方亮堂的建筑,那是这条街上唯一的诊所。
诊所里负责看诊的只有一个人,是个年轻的男医生,叫季河,个性温柔,为人也体贴,但就是似乎体贴得有些……过于顾及他人。
明明招牌上诊所的营业时间写着是到晚上九点,却经常会因为额外接待患者从而拖延到很晚才关门,她在这里的每个晚上几乎都是如此。
目睹诊所门口站着一个道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姜睐暗自思忖——看来今天也一样。
男人大概是刚送走最后的患者,正在门口朝四周张望是否仍有来客。
姜睐停下脚步,隐在阴影里。
她看着男人转头,视线快速掠过她的藏身之处,那一瞬,她甚至有种被男人一览无余的感觉。
他有看见吗……?
姜睐并紧了膝盖,却依然无法抑制穴口生理性的收缩。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愿意做她的观众的吧?
她尾随着男人进入诊所。
看见她的到来,本来打算休息的男人果然又穿回了白大褂,要为她看诊。
只不过男人问她的问题她一个也没能答上。
她怕一开口,她那兴奋到颤抖的声音就会泄露出去。
在男人去接水回来的时候,她将自己完全打开,将流着淫水的小穴展示给他看。
“季医生,我的穴……怎么样?”
她如愿收到了男人直勾勾的目光,以及胯下的蓬勃。
他因她的身体而有了反应。
意识到这一点后,体内深处的那股骚动更加热烈了。她当着他的面玩弄起小穴,更加卖力地勾引他。
看着男人的眼神一点点变得动摇,变得难以自控,直到他灌下本该给她喝的那杯水向她走来时,她知道,她成功了。
…………
嘎吱——嘎吱——
铁架床轻轻晃动着。
室内明亮的白炽灯下,女孩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折起双腿,掀开两片肥厚的肉瓣,暴露出不可为外人所见的私处。
而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站在床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没入了女孩幽深的小径深处蠕动着,神情专注,似乎在进行着什么寻常的检查。
他曲起手指,交替敲击着因受惊而胡乱缠上来的媚肉,将其推向一旁,再用指腹反复蹂躏、压实,指法流畅得仿佛是在琴键上跳跃。
只是这架钢琴柔软又紧致,奏出的也并非优美的古典乐,而是令人浮想联翩的淫荡叫声。
“哼嗯……嗯……里面,在动……”
姜睐一脸迷醉地扭着腰,感受男人的指尖往自己的体内深处不断钻弄。
“啊啊~季医生的手指……比我的粗好多……啊那里~多弄弄那里~”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沉着声音叮嘱道:“正在为检查做准备,安静一点。”
“对不起季医生,因为小穴里面,太舒服了……唔嗯……”
姜睐用手背勉强掩住嘴,只是那些呻吟依旧从鼻腔里溢了出来,不断在耳边萦绕,听上去叫人更加难耐。
季河只能忍着下体的肿痛,加快手上的动作。
他在深处岔开两指,转动手腕,缓缓旋开那条紧闭的密道,寻找那些藏匿起来的敏感点。
男人每发掘到一处,嫣红的穴口就颤抖着吐出一股黏腻的蜜汁。
不需片刻,甬道里便一片春潮泛滥,渗出来的淫液沿着指根往下流,把整个手掌都浸透了,使得本就轻薄的橡胶手套牢牢地粘在指节上。
已经不能用了。
季河缓缓抽出湿漉漉的手套,翻过来脱掉扔在一旁。
他托起她的臀,使她的腿心朝上,让头顶的灯光对准敞开的洞穴照下来。
穴里的媚肉微微颤抖着,在蜜液的浸泡下透着艳丽的光泽,像只熟透之后开裂的石榴,露出里面晶莹又饱满的红色果肉。
要是有一根粗长的棒棍从那椭圆的裂口里捅进去,重重地捣干几下,不难想象,那些清甜的汁水爆开来四处飞溅会是一幅怎样淫荡的画面。
“季医生,”见男人盯着自己的腿心入了迷,迟迟不给她真正想要的那根东西,姜睐伸手揪住他的衣角,摇着屁股迫切地催促道。
“已经可以了吧?季医生的……可以放进来检查了……”
闻言,季河的视线移到她脸上,与她四目相对。
但下一秒,他却扯过被子盖住了她的眼睛。
“……季医生?”
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随即耳边响起清脆的“咔”一声。
那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姜睐刚分辨出来,整个人却忽然被拖了过去,双腿被擒住吊起,腰部悬空,一股火热的触感抵住了穴口。
噗——
蓄势待发多时的肉棒对准腿心斜斜捅入,沿着通道徐徐推进。
“啊啊——”
男人的行动太过突然,加上视觉受限,姜睐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被强势侵入的那一处。
硕大的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从穴口慢慢顶进来,捣开湿润的肉壁。
得益于刚才手指的扩张,穴里柔软又潮湿,男人轻而易举地就凿进了她的腿心,用粗壮的柱身一点一点填满被拓宽的甬道。
“嗯~里面……”姜睐浑身颤抖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撑开。
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极其紧密,肉棒进入的时候,表面的青筋抵着周遭的肉壁一路摩擦,把那里的褶皱也一同抻开,粗略地碾过藏在其中的敏感点,引起底下的人阵阵惊叫。
借助充分的润滑,男人一开始进行得很顺利,但是慢慢地,前方逐渐变得狭隘起来,越往里挺进,空间越发逼仄。
嘶——
感受到龟头传来的挤压感,季河绷紧了大腿,稳住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
看来是入到手指够不到的地方了。
季河低头注视着那张被撑圆的穴嘴,以及自己胯下还没被完全含进去的半截巨物。
要是将剩下的部分一下子送进去,把她肏坏了,大概要算“医疗事故”的。
“曾经有过性行为吗?”男人低声询问道。
“什么……?”
姜睐光顾着注意两人的结合处,没听清楚男人说的话,只留意到他疑问的语气,于是想撩开遮在脸上的被子问清楚,手却被男人按住。
“还不能看。”
她的眼神太过直白赤裸,他那自以为已经隐藏起来的私欲仿佛在她眼中显露无遗。
但掩耳盗铃般地蒙上她的眼睛,他似乎就能放下某种心理负担,安心宽慰自己这不过是应邀帮助她,向她尽情释放丑陋的欲望。
“我是说……”
男人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语气带着些床上特有的恶劣。
“你这张洞,有被其他男人入过吗,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她的体内顶了一下示意。
“啊~~”
姜睐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浪叫,随即拼命否认:“没、没有……和季医生是第、第一次嗯……”
“真的?”他伸手在穴口摸了一把,立即沾了满手的黏滑。
“那里面怎么这么敏感,一碰就出水?”
“真的,真的没有……”
她辩解着,声音渐弱:“就是,会用玩具,自己弄一弄……”
难怪这么淫荡。
他哑声追问:“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发小穴的?”
“今年夏天……”
季河算了一下,距离现在已经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了。
……既然她有这种经验,那么应该可以吞下他的一整根吧?
他将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道貌岸然地教训道:“不要自行把别的器具放进小穴里玩,操作不当会很危险。”
“看好,医生现在是怎么做的……”
男人耸动腰臀,让龟头左右旋转着缓缓往更深处钻研,在感觉到里面放松下来的那一瞬,猛然挺身。
啪——
两颗的卵蛋重重撞在穴口,发出响亮的声音。
肿胀多时的硬物终于完全埋进她的深处,从头到根都被紧致的肉壁包裹在内,浸泡在温热的汁液里。
贪婪的媚肉仿佛一张张小嘴,拼命吮吸着粗大的肉棒,全方位地把肉棒表面仔仔细细地嘬了个遍,不管是凹凸不平的柱身还是龟头的冠下都没有放过。
“呼……”季河缓缓吐出一口气,发出享受的喟叹。
他将手放在女孩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被他插得鼓起来的那一处。
“感觉怎么样?”
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轻轻松松就顶到了不论是手指还是玩具都够不到的地方。被这样一根巨物填进了身体,姜睐甚至有了几分饱腹感。
“好涨……里面,肚子满了……”
对于把她的小穴完全占据这件事,季河十分满意。
他扣着姜睐的大腿根,从容地肏弄起来。
“这里难受么?”
“嗯唔……”
“这里呢?说话,告诉医生。”
龟头变换着角度,在肉穴深处不断戳干。男人极其有耐心,对每个角落都会反复确认,光是呻吟摇头还不够,势必要得到她明确的回答才罢休。
“啊——”
随着龟头陷进某处软肉,底下的身躯突然颤抖起来,媚肉剧烈地蠕动着,试图把已经适应了尺寸的巨物往外排挤,显然是被顶到了痒处。
“就是这里吗?”
季河配合着那股斥力将肉棒抽出了些许,而后迎头而上,对准刚才找到的地方撞了下去。
这次不再等她回答,季河就奠定地开始往那里快速捣干起来,一下接一下。
“哦哦……不要……”
敏感点被持续光顾,巨大的快感如浪潮般涌上来,姜睐双腿痉挛着绞紧了男人的腰,有些难以承受他那愈发深重的撞击。
“慢点,慢点啊啊……”
然而季河正是性致高昂的时候,非但没放慢速度,还每一下都重重凿入她的最深处,只在间隔中挤出一句安抚:“别怕,先忍一忍,很快就习惯了。”
随着肉棒的抽送,有晶莹的粘液挂在柱身上被一同带了出来,正摇摇欲坠地往下落,下一秒就被重新填进去的性器拍在穴口上——汁水四溅。
画面一如他想象中的那样淫荡。
姜睐被男人顶得上下晃动,呻吟不断,她感觉自己此刻正身处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内,在狂风巨浪中摇摆,而身下的小舟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异响,像是随时就要散架一样。
她慌乱地伸出双臂,“季医生,抱啊……抱我……”
处于极度愉悦当中的男人欣然应允,他俯身环过她的腰背搂紧了她,下体的频率却未减分毫,甚至这个环抱的姿势更方便男人用力,抽送的速度反而加快了。
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男还穿着衣服,粗糙的纤维时不时在女孩娇嫩的肌肤上擦过,又痒又刺。
“医生,不要磨呀,好难受……”
“怎么了?”
季河低头看去,只见雪白的绵软之上,两颗粉色的奶头被磨得通红,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好不可怜。
“啊,抱歉。”季河直起身,使力将她搂起来靠在墙上,托着她的臀像抱小孩似地颠了颠。
过程中,还埋在她体内的那根在重力的作用下嵌入得更深了。
“这样就不会弄到了吧。”
“哼嗯——”姜睐咬着唇,忍受着下体过于激进的深顶。
在适应了骤然变亮的光线后,她终于看见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副光景。
她被夹在冰冷的墙壁和男人之间,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在男人强有力的顶撞下起起落落,伴随着下体噗嗤噗嗤的交合声,晃出乳波臀浪,香艳至极。
而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跳动的奶头,却也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似乎并没有要对她做什么的意思。
医生……怎么不吸一吸呢?
被插得晕晕乎乎之际,姜睐的手触到了挂在男人脖子上的听诊器,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啊……是因为她只邀请了医生帮忙看看小穴,没有邀请医生看其他地方啊……
姜睐想了想,伸出手拉开那副耳挂放进男人的双耳,然后在他的注视下拿起垂在他胸前的听诊头,轻轻贴住奶尖。
“季医生,痒的地方,好像不止小穴……可以帮我做个全身的检查吗?什么样的检查方式都可以……”
“是吗……?”
季河不紧不慢地将她抵在墙上干了一会,才正了正耳挂,接过她手里的听诊头,顺势绕着那颗挺立的乳头打转。
金属冰凉的触感在敏感的奶尖上游走着,带来阵阵刺激感,姜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是这里痒吗?”
姜睐:“嗯……”
大手握住雪白的软肉上上下下揉了一通。
“乳房没有硬块,乳头颜色也很健康,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会痒的话……难道是产奶了?”
季河轻轻捏住她的一颗奶头:“抱歉,我要确认一下。”
说完,他就夹着指间凸起轻轻搓弄起来,把挺立的奶头拨得东歪西倒,甚至还凑过去张嘴将一颗樱桃含在口中滋滋吮吸。
虽然名义上是做检查,但男人舔弄的方法却极其色情,不仅用嘴唇去嘬,还伸出大舌来回舔奶尖上的小孔,仿佛当真要钻出点乳汁来。
“唔~啊——啊——”
敏感的奶头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极尽戏弄,原本罩在胸上的大手自发地往下滑,抚过她的腰侧、臀部、大腿,一路擦起细微的电流,同时小穴还被肉棒猛凿着。
好舒服……“不行,不行了啊……”
像这样被男人上下夹击,爱抚着全身,这种快感显然是姜睐难以承受的。
等到季河松开她的奶头,沿着胸前一路吻上去,再抬头时,看见她的目光已然是虚焦,魂都不知飞到哪去了。
真是……明明是她特地邀请他来看诊的,怎么能走神呢?
男人无奈,摘下耳挂塞进她的耳朵里,然后将听诊头贴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咕叽咕叽——
有奇怪的回响从导管中传来,像是一根粗大的木棒在狭窄的容器里搅动着,还伴随着粘腻的水声。
什么?
姜睐艰难地回过神来,发现那是来自自己体内的动静。
“听见了吗?”
男人附在她耳边,“小穴在吃鸡巴的声音。”
低沉的人声和搅拌声顺着耳道钻进深处,姜睐感觉仿佛连自己的大脑也被那根棍棒一同入侵了,思绪被搅得一团混乱。
“好吃么?”
“嗯……”姜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好……啊……吃啊……”
“那就认真点。”
男人猛地一顶,耸动腰身大开大合地捣干起来。
硕大的龟头蓄足力道,一下又一下地,专往那块让她浑身颤抖的软肉撞去,凹凸不平的青筋快速而密集地擦过敏感的穴壁,把藏匿在肉褶当中的蜜液附带出去,再啪啪撞得汁水飞溅。
去了……又去了啊啊……
姜睐张开嘴,喉咙却发不出声音,脑中除了澎湃的快感什么也不剩下了,唯有颤抖的躯体断断续续地喷泄着一股股淫水,彰显她此刻高潮迭起的状态。
性器被急促收缩的穴道包裹着,季河徜徉其中,几乎要醉溺在她她汹涌的潮水里。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的连接处产生,沿着脊椎一路往上涌入大脑,流向四肢百骸。
在即将积累到极限时,季河抱紧怀里的人,进行最后的冲刺。
他忍住愈发旺盛的射意,凑近她耳边:“想听听精液射进肚子里的声音吗?”
“不……”小穴骤然缩绞紧。
他粗喘着气,用力凿干几下,用最后的理智与意志将深埋在穴道里的肉棒整根拔出。
下一秒,滚烫的、白浊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喷射而出,男人低吼着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对着她尽情释放。
“哼嗯——”
体内的巨物骤然退了出去,仿佛抽出的是属于姜睐体内的一根骨头,她软绵绵地倒下来,靠在男人身上,思绪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要升天了,唯有不断洒往腿心和大腿根的那些液体的温度如此真实。
……
良久,仔细回味过余韵的季河把姜睐重新抱到床上。
底下的人轻喘着,额前的碎发被汗液浸湿贴在一侧,原本雪白的肌肤此刻变得红扑扑的,显然是剧烈运动过后的迹象。
她双腿张开,露出一片泥泞不堪的小穴,未能合拢的洞口上面糊满了各种体液,包括他射出来的,以及还在从里面缓缓流出来的。
看着眼前这淫靡的景象,季河由衷感叹,还带着一点他亲自造就的骄傲:
“……真美。”
啊……
感受到男人欣赏的目光,姜睐的心颤了颤,随后一股奇妙的满足感涌了上来。
如果说刚才是身体获得了极致的享受,那么此刻无疑是精神上的富足。
她想听到的就是这个。
“回去把玩具扔了。”
季河撩开她额前的湿发,缱绻地抚过她的脸颊。“要是今天这种情况还出现……就再来找我……来找医生看看。”
见她乖乖点头,季河才满意地站起来,“我去拿东西来给你擦擦。等着。”
但季河似乎忘了,他刚才只不过离开了一会,她就给他制造了多大的一个“惊喜”。
这次也一样。
等他再回来,发现诊室内已经空无一人。
面对着眼前已经空荡荡的床铺,要不是上面还有可疑的湿痕,季河几乎都要以为刚才的欢愉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春梦。
……被她逃了。
就算过了整整一周,季河还是对这个事实耿耿于怀。
这一周,就算没有患者,他也自发地将诊所开放到晚上十一点。
他无数次望向门外漆黑的夜色,期待着某道身影能出现在那里,可惜结果总是令人失望。
今晚也如同那晚一般寒冷。
季河在前台轻呷着热茶,思绪有些飘远。
让她把那东西扔了,不知道有没有照做。要是她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保证会比上次……
叮咚——感应门铃的提示音响起。
寻常的铃声处在这个时间点,却是不同寻常。
有人来了。
“季医生。”
听到那已经刻在他脑中的声音,季河呼吸一滞,抬头望去。
一周前无故消失的女孩就站在诊所的门边。
宽大的风衣之外,那双光裸的小腿白得晃眼。
“我来……复诊上次的病。”
季河慢慢站起身,走向门口。
他锁上了玻璃门,熄灭前台的灯光,然后搂过她的腰径直走向后面的休息室。
每多走两步,地上就会多出一件带着体温的衣物。
不多时,放浪的淫叫便在诊所内回荡。
这次不会再让她跑掉了。
——————
季河咬牙切齿:“上次为什么跑了?”
姜睐:“太舒服了,有点可怕。”
季河:……是他的原因吗。
“那怎么又肯回来?”
“太舒服了,那种的,自己弄不出来……”
行,兜了一圈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