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裤子下拉至大腿根部,妈妈的肥臀彻底暴露在了赵斐的面前。
在灯光的映照下,臀瓣犹如一尊稀世罕见的羊脂美玉,表面虽雪白通透似散发着隐隐寒光,质地却饱满温润如滚淌着阵阵暖流。
瞧着让人即有跃跃欲试的冲动,又害怕被自己的凡俗所玷染。
从未想象到,妈妈在外高雅端庄、在家简约得体的着装下竟然掩藏了如此美妙的芳物,可讽刺的是,之所以能让我一睹芳容却是得益于我最痛恨的赵斐。
妈妈撅起了肥臀,然后转过头,妩媚地望着赵斐,娇声道:“还愣着干嘛呢?”
“什么意思?”赵斐虽仍旧阴沉着脸,但再次高耸的肉棒却早已出卖了他。
妈妈将肥臀撅得更高了,媚声道:“你说呢?小傻瓜!”
如此风骚甚至有些淫荡的表情竟然出现在了妈妈的脸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紧随而来的却是全身的强烈颤栗和下体的蠢蠢欲动。
不论为赵斐哺乳,还是给赵斐喂酒,甚至和赵斐做爱,都是在赵斐的主动要求下,妈妈被动承受,然而如今却变成了妈妈主动引诱,这无异于在我本就伤透的心上再次沉重一击。
可更让我失望的是,明明心已痛到了极点,却不知是哪来的能量让我性奋的欲火越燃越旺。
“不懂!”
妈妈扭了扭高翘的肥臀,羞涩道:“进来呀!”
“进哪里?”
“这里呀!”妈妈说完,竟将左右扭动的臀瓣撞了撞赵斐的肉棒。
赵斐假装的冷漠终于破防了,淫笑道:“真骚!”
见赵斐笑了,妈妈笑得更加甜蜜了,就如同热恋中的姑娘般娇声道:“不许这么说我!”
赵斐俯下身,端详着妈妈的肥臀,不禁感叹道:“我去,昨晚还没发现,你这屁股真是极品呀!”
“女人的不都一样!”妈妈羞涩道。
“这能一样?”才说完,赵斐便用中指在妈妈的臀瓣上轻轻一弹,只见一阵涟漪从指尖处向四周扩散,直至臀瓣的边缘。
难以置信,外表犹如羊脂美玉的臀瓣竟能有如此弹性,简直犹如Q弹的果冻一般。这一刻,我龌龊的右手再也不受控制了。
“哎呀!疼!”
“这就疼了?这才哪到哪啊?”
“你答应过我会温柔的,不许欺负我!”
赵斐淫笑道:“好好好,我答应你!”
说罢,赵斐将两只手掌分别握在了妈妈的两片臀瓣之上,随着双掌的力道逐渐加大,一团团雪白的臀肉竟从指缝间满溢而出。
赵斐手指修长,指背的肌肤也算是白滑细嫩,然而对比旁边溢出的臀肉,竟显得又黄又糙。
“很疼呢!快松开!”妈妈略显痛苦的喊道。
“好嘞!”
赵斐立刻松开了双掌,臀瓣也瞬间恢复了原状。
然而,在两片丰满的臀瓣上却出现了两个大大的五指掌印,且掌印的血红和臀肉的雪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去!这也太软了吧?”
“和你女朋友的不一样吗?”
“差太远了!”
“有什么差别?”
“她的哪有你这么软,这么弹,这么有肉感!”
“说了这么多,还不是因为我胖?”
“这不是胖与瘦的差别,而是美与丑、优与劣,极品与普通的差别好不好?”
“你女朋友的身材明明很好,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对啊!她的都算好的了,可对比你的还能有这么大的差距,那可想而知你的得有多好了吧?”
“油嘴滑舌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妈妈嘴上虽嗔怪着,脸上却充溢了甜蜜。
“你又没见过她光着的屁股,你哪知道,这个我才有发言权好不好?”
“哼!你可真有本事,两个女人的屁股都给你看光了!”妈妈娇嗔道。
“她是主动给我看的,而你不一样,你的我不但想看,还想摸、想亲,更想占为己有,明白吗?”赵斐说完,竟在妈妈的臀肉上轻轻一吻。
妈妈面色渐红,羞涩道:“傻兮兮的,也不嫌脏?”
“梦寐以求的宝贝还能嫌脏,那你信不信我可以搂着这个宝贝亲一天呢?”说完,赵斐真搂住了妈妈的肥臀,并将脸凑了上去。
妈妈急忙扭动着肥臀,挣脱了赵斐的双手,羞涩道:“你快别看了,你总这么盯着……我会很难为情的!”
“嘿嘿!行!等会玩点刺激的,可有你受的了!”说完,赵斐提起了早已青筋爆满的肉棒,然后放在了妈妈的臀缝上前后磨蹭。
黝黑、坚硬而粗长的肉棒出现在雪白、柔软而丰满的臀瓣中间,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就好似新鲜被腐败所侵蚀,美好被肮脏所污染,光明被黑暗所吞噬,瞧见只让人心仿佛笼罩了万念俱灰的绝望。
妈妈之前的套弄已经让赵斐的马眼中分泌出了大量粘液,如今这些粘液在龟头的磨蹭下变得更加粘稠,有些甚至成了白色膏状物,就这么全部抹在了妈妈的臀肉上。
“别磨了,越磨越难受!”妈妈扭过头,满脸恳求地说。
“难受?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
“痒!”才说完,妈妈便害羞地扭回了头。
“就这么着急进去?”
妈妈点了点头。
“要我进去也行,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嗯!”
“你那个年轻同事给你送了多久的纸鹤?”
妈妈一愣,问道:“什么?”
“还装糊……涂?”
说到最后这个“涂”字,赵斐在加重语气的同时,竟将肉棒狠狠地往妈妈臀缝中间一顶。
只听见“啪”的一声,赵斐的整根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妈妈的臀缝之中,与此同时,一阵剧烈的波浪从臀瓣的撞击处一直扩散到了腰间。
“哎呀!”妈妈的头陡然后仰,惊呼了一声,随即痛苦地喊道:“你温柔点行吗?”
“没问题,只要你坦白从宽!”
“坦白什么呀?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说你也都知道了呀!”
赵斐的问话也让我感到莫名其妙,妈妈之前都已经向他坦诚了,为什么他仍然耿耿于怀?
呵呵,没想到他外表看似阳光开朗,其实心胸却是无比狭隘。
“噗……呲……噗……呲……”赵斐将阴茎缓缓地抽出,又缓缓地插入。
然而,仅仅是这两抽两送,蜜穴中挤出的爱液就已顺着肉棒流向了阴囊,并从阴囊上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别废话了,你只要回答就好了,不过,如果你撒谎的话,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大概……有三个月了吧!”
“那岂不是有九十多只纸鹤?”
“没有,还要扣掉周末的呀!”
“那也有六十来只吧?”
“应……应该有吧!”
“还特意数过了?”
“没有!”
赵斐突然猛地一顶,厉声道:“到底有没有?不要骗我!”
“啊!有……有数过一次!”
赵斐无端挑事的行为已经违背了妈妈的意愿,妈妈何苦还要受制于他,难道下面就那么饥渴吗?
“嘿嘿!送了这么多,难怪那个小雅要拼命了!”
“小雅可能……可能是有些……嫉妒吧!”
“除了周末,每天都送?就没有断过?”
“呃……好像……有断过一次……不过……第二天补了两个!”
“这么说,看纸鹤都成了你的习惯,你那天没看到纸鹤,是不是还很失望?”
“过去太久了,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断过一次,你怎么都记得那么清楚呢?”说到这,赵斐又是奋力一顶,挤出的淫水被撞击得四处飞溅。
“啊……只是……只是有点奇怪……还……还不至于失望!”
“老实说,你是不是对他也动心了?”
“没有!”
“没有?没有你为什么要撒谎?”赵斐一边低吼着,一边扯下了妈妈的睡衣。
“我哪有撒谎呀!”
“你自己再想想,到底哪里撒谎了?”
说话间,妈妈的内衣已被赵斐掀到了肩头,两颗硕大的奶子也随之晃晃悠悠地悬在了半空。
“真的没有!”
“嘿嘿!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啪!”一声响亮的皮肉击打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我定睛一看,只见妈妈的右边臀瓣上出现了一记鲜红的掌印。
“疼!你……你倒是说啊!”
原本仅仅是有些下流的性爱,如今却演变成了一场严刑拷问。
要知道,即便妈妈犯了错误,能拷问妈妈的人也只能是爸爸,何况妈妈所谓的犯错根本就是赵斐的无事生非。
虽说妈妈的行为一次次伤害了我的心,但如今瞧见妈妈饱受欺凌,我的心依旧能够感同身受。
“你不是说他邀请了好几个同事去他家吗?”
“嗯……”
“你又说你向他解释清楚了小雅举报他的事?”
“嗯……”
“难不成你还是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解释的?”
妈妈没有回话。
“嘿嘿!同事都在,他根本没有单独留你下来的机会,你也不可能最后一个走吧?”
“嗯……”
“他事先并不知道你是去解释的,总不可能会让你提前去他家吧?”
妈妈又没有回话,但嘴里粗重的喘息并未停止。
赵斐的连续发问和妈妈的反应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这件事妈妈真有隐瞒?难道赵斐早就发现了妈妈话里的漏洞?
“答不出来了?我来帮你回答吧!他本来就是单独约你,而你明知道他的企图,还只身赴约了,对不对?”
说到最后三个字时,赵斐突然提高了嗓门,不但把妈妈吓了一哆嗦,就连镜头前的我也着实一惊。
就在此时,赵斐加快了肉棒挺进的速度,只听见淫水抽送的吱吱声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定睛一看,追随着肉棒挺进的节奏,臀瓣激起的臀浪已是前赴后继、波涛汹涌,而两颗悬空的肥奶更是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妈妈转过头,激动道:“不对!”
“哪里不对?”
“他约我的时候……确实说还叫了其他同事……我才答应他的……只是……”
“只是去了才发现只有你一个人?”
“嗯!”妈妈委屈地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没有照实说?”
“我怕……怕你误会!”
“你是怕我误会还是想隐瞒更多?”
“啊……不是啊!”
“我看你还不老实啊!”
说罢,赵斐挥起左掌,狠狠地抽向了妈妈的臀瓣。
又是“啪”的一声,之前右臀的掌印还未褪去,如今左臀上又多了一记新鲜的。
打在了妈妈身上,却痛在了我心里,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母子连心”吧!可是,妈妈为什么要撒谎呢?如果没有隐情又何必撒谎呢?
“快说,你们还做了什么?”
妈妈闭上了眼睛,痛苦地摇了摇头。
“他是不是吃了你的奶?”
妈妈没有回答。
难道妈妈在我高中时候就已经出轨了?可是,正看着妈妈出轨的我,为什么还会那么介意妈妈曾经出轨过呢?
赵斐的双手抓住了妈妈两颗垂下的奶子,使劲揉捏了一番后,竟用手指分别掐住了两颗乳头,然后分别向两侧晃着圈圈。
妈妈的奶子本就又软又沉,如今不仅被集于一点提起,还被施加了旋转甩开的外力,如此一来,乳头承受的负担可想而知。
果不其然,原本柱体的乳头和浑圆的乳晕在赵斐的拉拽下已经变得又尖又长,好似两座高耸陡峭的山峰。
我看着都觉得疼,更别提正在承受的妈妈了。
“啊……啊……噢……”妈妈似乎疼得再难忍受,终于放声而出。
赵斐非但没有怜香惜玉,还不依不饶道:“连这对骚奶都被他用过了,他还能放过你的嘴?”
妈妈依然没有回答。
瞧见赵斐以近乎羞辱的言语来逼问妈妈,我是怒气填胸,真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以各种践踏尊严的手段来羞辱他。
然而,本该因此而爆发的我却被越套越快的手速和越流越多的精水彻底拖了后腿。
“好啊!嘴都亲了,你藏得够深的呀!”
“不是你想的那样!”
“都发现是被他骗了,还留在他家吃饭,你敢说你思想是干净的?”
妈妈摇了摇头,眼角流下了泪水。
如果妈妈问心无愧,又怎会无从辩驳呢?想到这,我本已重创的心再次感到了莫名的疼痛。
“他是不是肏了你?不许犹豫,快说!”
“没有!”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承认了!”才说完,赵斐便举起了双掌,朝着妈妈的肥臀轮番挥舞。
“啪!”
“啊!”
“啪!”
“啊!”
“啪!”
“疼!”只听见皮肉的击打声和妈妈的惨叫声此起彼落、响彻楼宇。
“快说!到底有没有?”
妈妈即使双眼飙泪,也咬牙喊道:“没有,真的没有!”
赵斐近乎疯狂地嘶吼道:“还不承认?快说有!”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快说有!”赵斐才吼完,便又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抽打声。
赵斐这王八蛋当真是没有手软,妈妈除了叫声凄惨外,肥臀上更是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红色掌印,由于掌印的层层叠加,以至于肥臀原本的白色几乎全部被红色所覆盖。
“别打了,别打了,有,有,有还不成吗?”妈妈痛苦地呻吟道。
虽说妈妈有屈打成招的可能,但听见妈妈亲口承认,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坠落般的失望。
“好你个骚货,终于承认了是吧?”
“是你让我承认的呀!”
赵斐摆出了一副又要抽打的态势,怒道:“还敢嘴硬?”
“不敢了……不敢了……我承认了……”
“承认就好,看老公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罢,赵斐突然抓住了妈妈的双臂,然后踩在了沙发上,以半蹲的姿势顶住了妈妈的肥臀。
也不知是姿势的加持,还是腰部力量的优势,只见赵斐抽送的速度比之前几乎快了一倍,强劲的撞击犹如打桩机那般凶猛残暴。
“啊……噢……啊……”妈妈面颊后仰,樱唇朝天,仿佛在仰天长啸。
远远望去,妈妈那丰满的娇躯好似一匹健硕的战马,那后举的双臂好似驭马的缰绳,那销魂的呻吟好似战马的嘶鸣,而威风凛凛的赵斐正驾驭着战马,在疆场上纵横驰骋、大杀四方……
“快说……你到底有没有喜欢那个同事?”
“没有……没有呀!”
“没有为什么还给他肏?”
“是……是他强迫的!”
听见妈妈再次承认,我的心又再次感到了落空,然而,炽热的上头和性奋的下头却完全与我背道而驰,仿佛已脱离了我的灵魂。
“那为什么骚奶都给他玩了?”
“他……他的力气比我大!”
“那为什么还跟他亲嘴?亲嘴还能是强迫的?”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真骚,真是骚透顶了!”
说罢,赵斐放下了妈妈的双臂,然后抓住了妈妈两颗正在摇晃的奶子,并发疯似的揉捏,好似有种不揉碎捏爆就誓不罢休的态势。
赵斐的恶行已经完全脱离了在意妈妈的范畴,而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导演了一出绿帽丈夫严刑逼供妻子的戏码来消遣妈妈。
可妈妈为什么没有反抗呢?
难道是为了迁就赵斐而主动进入了角色吗?
“嗯……啊……人家……只对你……骚!”
如此低俗、恶心的脏话竟然出自妈妈口中,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妈妈不仅保守斯文、从不吐脏,还经常在我吐脏时严厉训斥。
难道女人在被性爱折磨得欲死欲仙的状态下,会迷失本性,甚至会变成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人吗?
“你和他还有没有联系?”
“没有了!”
“胡说!”
“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理过他了!”
妈妈的奶子在赵斐残暴的手里,时而压成了扁平的油饼,时而揉成了浑圆的馒头,时而扭成了螺旋的烧麦,时而拉成了细长的油条。
不敢想象,如果妈妈的奶子长期遭受这种程度的蹂躏,那形似水滴的外表和那弹若水球的质地还能维持多久呢?
“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凭……凭……凭我现在只喜欢你呀!”
赵斐的态度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妈妈即使从此记恨甚至远离他也是天经地义,为什么还反而表露忠贞呢?
难道妈妈不仅迷失了本性,还要践踏自己的灵魂吗?
“喜欢我就更要撒谎了,不是吗?”
“真没有撒谎……我发誓……”
“好,那你发誓,如果撒谎就会被我们学校最丑的男生干!”
听见赵斐对妈妈恶毒的诅咒和侮辱的淫言,我本该更为盛怒,然而此刻不知为何,我的怒火却在渐渐消释。
“嗯?不要……”
“那你就是撒谎了咯?”
说话的同时,赵斐的右手放下了奶子,然后将食指和中指抠进了妈妈的嘴里。
才刚进去,妈妈嘴里粘稠的口水便顺着赵斐的手指流向了手腕。
然而,妈妈非但没有吐出手指,还反而在吮吸的同时用舌头缠绕舔舐。
假如赵斐伸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肉棒,妈妈还会如此吗?
“没有……”
“没有就快说!”
“如果撒谎……就会被你们……你们学校……最……丑……的男生……干……”
“好!信你这次!是老公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老公厉害……老公厉害……”
“以后还给不给别人肏?”
“不给了……以后人家只给老公……”
发誓也就罢了,那仅仅代表你个人不顾廉耻,如今还喊赵斐老公,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行为不但恶心了你的丈夫,更侮辱了你的儿子吗?
如果赵斐是你的老公,那我该喊赵斐什么呢?
“给老公什么?”
“干!”
“说肏!”
“啊……啊……肏……”
“大声点!”
“肏!”
就在这时,赵斐下身抽搐,面目扭曲,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啊!啊!噢!嗷……啊……”
不用猜,赵斐定是将滚烫而浓浊的精液一炮炮轰入了妈妈的体内。
这次不仅无套,还是内射,更是在如此猛烈的推送下,想必忍耐已久的精子必定犹如恶狗扑食般冲破了妈妈的阴道、占领了妈妈的子宫。
从此以后,妈妈的身体里再也无法抹去赵斐的印记了。
这时,妈妈眉头紧锁、双目紧闭,脸色难看的同时还似乎伴随着全身的痉挛。
赵斐结束了最后一炮,也发现了妈妈的异常,于是立马拔出了阴茎。
就在阴茎拔出的瞬间,一股透明的液体犹如喷泉般从妈妈的臀缝中激射而出,并准确地击中了赵斐的龟头。
恰在此时,我的龟头仿佛感受到了一阵暖流的冲刷,滚烫的精液瞬间爆射而出、一泻千里。
赵斐随即弹开,惊呼道:“好烫啊!”
“啊……啊……呃……噢……”
随着妈妈的一声声放声长啸,臀缝中喷射而出的液体一波接着一波,好似源源不断、连绵不绝。
茶几上、茶几以外的地面上,透明的水滴随处可见,而从妈妈的臀沟到大腿,再到沙发以及沙发下的地面,几乎连成了一道壮观的瀑布。
潮吹?
难道不是岛国女优才有的绝活吗?
如今竟然出现在了妈妈身上?
刹那间,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带我飞向了缥缈的虚空,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有的只是那被快感吞噬的愉悦。
最后一道水柱终于喷完了,妈妈喘着粗气,瘫倒在了沙发上。
“哇!你潮吹啦?”赵斐惊呼道。
妈妈将抱枕遮住了脸,似乎显得十分羞耻。
“我去!我还是第一次见!”赵斐仍旧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见妈妈仍没有回话,赵斐躺在了沙发上,双手搂住了妈妈,问道:“婉玉,你生气了?”
妈妈转过身,背对着赵斐,面颊依旧埋在了抱枕里。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强烈的失落感再次充斥了心头。
我到底为什么失落呢?
是妈妈喊赵斐老公?
好像不全是。
是妈妈让赵斐无套内射?
好像也不全是。
难道是因为妈妈承认了曾经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