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天下午,我头天晚上喝多了,早上没起来,苗苗一个人带着我儿子去了游乐园,洗了澡光着膀子套了个宽松的大裤衩出来浴室,就看到苗姨已经给我作好了饭菜,正等我吃饭呢。
坐下来拿起筷子,苗姨就看着我埋怨道,少喝点吧,看你这脸色都发黯了,真是的,也老大不小了,还跟人家傻喝傻喝的。
我哼哈的敷衍回应着,闷头吃完饭,我就像少爷一样,懒洋洋的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苗姨则在厨房忙碌着收拾,还把晚上给苗苗和儿子的晚餐食材也都准备妥当了。
苗姨背对着我忙碌的时候,我还过去了两趟,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没过去伸手添乱,苗姨那天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长款白衬衫,衬衫的下摆几乎完全盖住了她下身套着黑色紧身裤的浑圆臀部,从后面看过去,柔韧的身体弧度格外紧致,恍惚中,我几乎看到了她年轻时的样子。
不觉有些小腹发热,伸手在她浑圆的丰臀上拍了一记,顺势直接捏住了那团软弹,苗姨被我捏的浑身一颤,正在忙叨的双手都明显僵住了一刹。
我贴身过去,两手分别捏住她浑圆的臀瓣,一分一挤之后,就小声在她耳边说,苗姨,想我了没。
苗姨声音发颤着小声说,别胡闹,一会儿苗苗和宝宝就回来了。
我嘻嘻笑着一边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一边说,我刚才发信息问了,还有至少两个小时的时间呢。
说着,我就把手直接揉捏着挤进她带着弹力的裤腰里,凭着手背上的触感。
我就猜到苗姨里面穿的是一件真丝的半透明内裤,苗姨叹了口气,微微弯着腰继续忙活着收拾食材,一边由着我把两手都伸进了她的紧身裤里不老实的蠕动着揉捏,一边没好气的柔声说,你呀,就像长不大一样,苗姨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不放过我。
我已经解开了苗姨裤子的腰扣,嘿嘿笑着说,还不是苗姨你惯的,再说,苗姨一点都不老啊,说你不到四十,没有不信的啊。
苗姨嗔了我一句,轻笑着说,你昨晚大半夜的,回来就把苗苗折腾的够呛,现在还没消停吗。
我嬉皮笑脸的一边用手指飞快的进出苗姨早就湿润的小蜜穴,一边腾出一只手褪下苗姨的紧身裤,嘿嘿笑着说,苗姨你是听到了,还是苗苗跟你说的啊。
苗姨被我按在腰臀上不得不附身撅起自己浑圆的蜜桃臀,假装生气的说,以后你俩小点动静,让孩子听到了多不好。
哎呀,别在你家里啊,小祖宗,姨求你了,去隔壁姨家里吧。
支棱着裤裆里鼓鼓的一团,也没让苗姨把裤子重新提好,急匆匆的穿门去了苗姨家,刚一进屋,就把苗姨的下身全都脱光了,轻门熟路的自顾进了她的卧室,打开衣柜就挑出来一双我比较钟意的咖啡色丝袜,苗姨红着脸顺从的套上丝袜,穿好后就直接跪坐下来,轻柔的帮我褪下睡裤,目光柔和的仰头望着我说,姨由着你发泄发泄,可不许在外面勾三搭四哦。
我急切的把硬胀的肉棒一股脑塞进苗姨的小嘴里,叉着腿两手撑在腰后,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苗姨温热湿润的小嘴吸裹吞吐,心里止不住的想着,当年轮奸苗姨的那伙痞子还真是他妈的命好,也不知道现在死绝了没有。
苗苗带着儿子回来的时候,我也刚刚从苗姨家回来,而那时,苗姨还在家里洗澡,苗苗一进屋我就发现她脸色不对,心里不禁一震,顿时做贼心虚的开始偷眼四处大量,看我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没找到,又一边哄着我儿子,一边旁敲侧击的询问套话,结果我那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仅一句有用的都没说,还在我这关公面前耍起了大刀,反过来套我话,不愧是我的种。
晚上心情忐忑的吃完饭,苗姨带我儿子去她家写作业去了,其实没啥作业,是苗苗故意把儿子支走了,苗姨出门前还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问我,你犯事了吧。
我回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心想,只要不是咱俩东窗事发了,其他都不是事。
果然,苗姨带着儿子刚一走,苗苗就在沙发上叫我过去,“下午我跟儿子在游乐园碰到罗姐了。”
苗苗开门见山了,但声音还算柔和。
我嘿嘿笑着说,“那可不容易啊,罗姐一般都是晚饭前出去广场舞啊。”苗苗没搭理我,继续说,“还碰到了你们公司行政总监,叫孙雅雯。”。
我心里我操了一句,依旧淡定的说,“她俩一起?苗苗啊,跟你哥我就开门见山吧。”苗苗偏头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我,“雅雯姐长的好漂亮啊,是哥哥喜欢的类型哦。”。
我嬉皮笑脸的说,“可不,跟你一个类型,还跟你同岁呢。”苗苗脸上的表情明显滞了一下下,估计是没笑出来,憋回去了,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说,哥,你知道你心里慌的时候就喜欢跟人开玩笑嘛?
顿了一下,转过头望着窗外,轻轻的说,哥,其实你没必要瞒着我的。
我叹了口气,揽着苗苗软软的肩头,我还是给你正式介绍一下人家的背景吧,她父亲是咱们赣江省的省委书记,她姐夫是文渊集团的执行董事秦老板,她大姨夫是。。。。
愁眉苦脸的一番大实话后,苗苗直接呆住了,“哥,你公司还有这样的大神吗?”我苦着脸说,“是太平公主啊,啊,不对,不太平。”。
说真的,哄自小看着长大的苗苗,我还是颇有心得的,不到一个半小时,就风和日丽了,儿子也从作业里解放出来,重回母亲怀抱了,不过,他爹肯定是得找机会给他再布置点作业了,还套他父皇老子的话。
上半年其实还真的挺自在的,尤其我这种新三板上市的小公司老板,真不是特别上进。
公司上市之后更加正规了,大事小情的都有职业经理人处置调度,身边还有个积极进取的雅雯,已经不是行政主管了,而是总经办的大秘书了,比我办事还细致,用的不仅舒心,还舒爽。
吴永刚那货虽然还在我眼皮底下硌着,但一直也没翻起啥浪花。
奶瓶在被我刻意疏离了近一年,也缓过味来了,重新跟我示好雌服了,当然我也没惯着她,SM什么的,该发泄出来的也没憋着。
可惜生活从来都喜欢抽冷子给你来那么一下,让你好好冷静冷静。
吴永刚是被我按住了,但他哥我却忽略了,中秋前一个礼拜,居然带着缉私大队,突击检查了我在港口码头的所有仓储库房,包括两个物流车队。
而且还给我下了通告,检查会持续一个月。
这个举动明显是暂时放弃文渊集团,全力开始搞我的节奏。
搞物流的,说真的大事如果没查出来,那小事可是不止一箩筐,连着两个月下来,直接把我搞的疲于应对,处处打点,处处起刺。
而对此,文渊集团方面却选择了隔山观火,再联系了两次秦书诚后,我确定了他一定不会下场帮忙之后,也就彻底断了念想,自古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官不与政斗,除了被动挨打,被牵着鼻子四处乱转外,我一时还真是毫无办法。
他妈的,官面上没个实打实的靠山就是这么吃亏,一直到元旦,我始终没找到破局的头绪,要不是资金链还能坚持一阵,我都有点想躺尸了。
其实从十月过后,秦书诚那边不仅在旁观,还把之前安排过来的人手也撤走了,这里还包括汕头仔。
也就是说,现在整个江中的黑白两道都在台下看我表演负隅顽抗了。
我还算心态从容的,赵东小半年来帮我忙前忙后的,直接两鬓都冒出了白发,他的义气付出只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谋略口才,在炮火之下,毫无卵用。
这句话还是赵东喝的醉熏熏的自我解嘲着跟我说的。
元旦休息了三天,其实这么大事,家里也是瞒不住的,所以老爹从早跑到晚,回到家也只能跟我相顾无言。
苗苗和老妈劝我干脆服软认栽,其实我也想,可是我连找谁认怂都不知道,只等着打完最后一颗子弹,再去看看到底敌人是谁。
元旦之后,除了一线还在维持着运行,管理层的年会都直接取消了。
为了能给我帮上忙,雅雯跟我委婉的提出,她能帮我约出吴永刚,或者她纪检委的大姨夫。
不过我只是笑笑,告诉她不用急,再等等,反正也没查出来啥大事。
其实,我心里,根本不信是吴永刚和他所谓的后台打压的我。
第一,他如果真有这本事,当初也不会被我那么容易按住。
第二,虽然是他哥开的第一枪,但经过赵东的人脉打听,我也大致猜出来,他哥也只是抱着恶心我一下的想法,并没想,也没那实力搞这么大,这么长。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除了秦书诚之外,我还真想不到还有谁会在之后获利了。
当然,这也是被一连串组合拳打的疲于招架之后,放空了思想反向推敲后才想明白的。
猜到归猜到,但依旧无解,就算现在跪下纳降,也得抬抬身价不是,毕竟跪的太快,死的越惨。
过年前,我干脆也不再胡思乱想了,反正抗到最后,秦书诚那边还是会把我拉回茶台上,只看那杯茶的代价到底多大而已。
于是我带着儿子出去滑雪了,然后在儿子尽兴后,开车出滑雪场的路上,我的车刮蹭了一台奔驰大G。
对方车主从大G上下来时,我忽然有点想笑,因为一看就是社会上混的,赔钱自然不是目的,找茬弄我才是主要的。
这个亏其实我可以吃,但只是不能在儿子面前,于是我还手了,虽然大学时,也玩过两年,但这么多年的歌舞升平下来,也就剩个身大力不亏了,一对二,在两车之间,翻来滚去了差不多五六分钟,鼻子也喷血了,左眼也封喉了,嘴里不仅都是血腥,牙也松动了几颗,不过还好,对面那二位,也没比我好哪去,这还是我率先下了狠手,一记借着全身惯性的飞踹,先把一个看起来最壮的,踹在了裆部,好半天都没爬起来参战的结果。
警察来之后,我直接拿起电话给苗姨拨了过去,让她过来开车接走我儿子。
晚上从派出所出来时,我就知道等着我的不是什特么私下和解,果然,刚拐了个弯,我就被一个五菱宏光拦在了路边,看着下来就要动手的两个痞子,我摆摆手,笑笑说,别费事了,我自己上车。
操他妈的,到底还是给我怼了两下重的。
一路拉到市郊一处废弃的砖窑厂里,我被用扎带反捆着手腕蹲坐在地上。
两个痞子在旁边抽烟,另外两个挥着铁锹哼次哼次的在那挖坑。
我故意等那俩小子挖的一脑门汗,才忍着嘴角牵扯的疼痛,喊了一句,别特么玩了,让汕头仔出来见我吧。
果然,四个痞子愣住了,然后角落里汕头仔一边拍着手,一边挂着招牌的微笑,用粤普跟我说,大哥,你要是跟我们一样混社会,绝对是个大佬。
我笑呵呵的说,给我解开吧,我渴了,想喝杯茶压压惊。
依旧是观澜山庄,下车时,我猛地回身一脚,狠狠踹了那个怼了我两下的痞子,这才转身一瘸一拐的进了别墅大厅。
见到了秦书诚本人,也毫不见外的喝了他半壶好茶,代价就是,我的物流公司30%股权,以及港口码头的管理权。
敲定之后,秦书诚一边慢慢品着茶水,一边淡淡的说,要是有怨气,你就直说,以后合伙做生意了,不好再有其他念头了。
我眯着还算完好的右眼,笑着说,没有没有,说句掏心话,经过开始那段折腾,我也觉得大树底下好乘凉啊,虽然下来的台阶有点陡,但总的来说也是个解脱。
对了,下次再谈事,是不是可以就在办公室里了,来你这喝茶也行,总之一个电话的事。
秦书诚抬眼深深的望了我一下,笑呵呵的说,放心,下不为例。
这顿皮肉之苦其实还是有些利好的,那就是我儿子总是非常崇拜的看着我,也听话了许多。
一V二啊,虽然吃了点亏,但也没啥丢人的。
尤其那天从山庄出来,到家一开门,我儿子直接就扑到我怀里,很是自豪的大声跟身后的家人们说,我爸很能打的,你们非得瞎担心。
跟家里的交待,自然要忽略掉那些弯弯绕绕,只说,让了三成股权出去,换一个强大的后台。
除了我爹,女人们是都信了,还拍着胸口说,这样也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比啥都强。
年后回到公司,脸上的伤也了无痕迹了,平稳过度了财和权之后,倒也回复了安生。
只是雅雯还在纠结,我只能当她是当局者迷了,也不好点破。
汕头仔没有回来继续跟着我,而是换了一个陕西小伙,叫小峰,是个精壮麻利的。
专职给我当司机,平时就在之前陈雪那间助理办公室候着,跟我一墙之隔。
秦书诚让赵子恒带话给我,意思是小峰就算是我的人了,跟他和文渊集团毫无关联。
我懂,这就是个牌面的对等而已,保镖也好,眼线也罢,对我来说无所谓,又不是养不起,他们不动手,我还真不信那些社会痞子们敢撩拨我。
小峰跟了我两个月,还真是挺忠诚的,人也听话靠谱。
所以,两个月后,我还特意安排了奶瓶犒劳了一下小伙,奶瓶开始还扭扭捏捏的装紧,结果上了床,被小峰龙精虎猛的一顿输出,直接就软绵绵的放浪形骸了,最后更是跟条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紧紧挂在人家身上,高潮迭起的几乎潮喷,那投入的感觉,似乎都把在旁边观摩的我直接无视了。
小峰不愧是学了七八年散手的练家子,第一轮,几乎没怎么换姿势,就持续了将近四十分钟。
年轻身体好就是牛逼啊,半夜十二点,小峰开车,带着我和奶瓶在绕城高速上兜风,车开的又猛又稳,把副驾驶的奶瓶刺激的,时不时就兴奋的尖叫几声。
最后,在一座还没修好的高架桥下,我在车边,直接把奶瓶脱的近乎全裸,带弹力的短裙卷在她的纤腰上,胸罩和丁字裤随手扔在车轮下,半透明的黑纱紧身上衣也团成一团挂在她修长的脖颈处,撅着雪白的蜜桃臀,趴伏在后备箱里,被我从后面叼着烟,肆意猛操了一阵之后,就转手交给了小峰,小峰估计也是第一次玩这么野,我操奶瓶的时候,他就不停地四下张望,好像生怕窜出来个路人能过来刺杀我一样。
轮到他时,开始也很是放不开,只是一个姿势不变的飞快抽插,不过没一会,也就彻底放飞了,直接就架起奶瓶的一条大长腿,捏着奶瓶的纤腰就开始呼呼哈哈的闷声猛操,那晚的月色非常亮,奶瓶胸前那对赖以成名的丰盈,夸张的在月色下泛着雪白的肉晕光泽,疯狂起伏涌动,方圆之内耳中所听,皆是小腹撞击臀瓣的啪啪脆响,又混杂着奶瓶嘶哑的浪叫和小峰粗重的呼吸。
此情此景,绝对是淫湿一手啊。
狂野之后,回去的路上,车里的奶瓶身上仅仅套了一双车厢里备用的连裤丝袜,其他衣裙早就扔在那高架桥下的渣土堆里了。
哦,她脚上的绑带高跟鞋还健在完好。
车子开进市区后,奶瓶红着脸小声说要小便,我没好气的怼她,刚才喷了那么多水,现在还有?
小峰把车停在了一个公共厕所的边上。
奶瓶两手掩着胸前乱蹦的高耸,光着身子就小跑着进了去。
我和小峰刚在车边抽了两口烟,厕所里面就传来奶瓶的一声尖叫,小峰下意识的就扔了香烟,冲了进去,屁事没有,就是奶瓶只穿着丝袜出来,被一个厕所管理员老头看了个通透。
奶瓶红着小脸娇羞的钻进车里时,那个老头还一脸淡定的笑着跟我说,人体艺术嘛,我懂。
公司的股权在五月底就完成了全部的调整,我由之前的80%股权持有,变成了50%, 文渊集团占30%,之前为了上市,风投公司还占了17,当然,那个风投公司也是文渊集团麾下的,所以相当于文渊持股47,我占50,剩下3点让利管理层。
同时,让出了港口码头那边的管理权后,公司相当于又重新回到了刚从老爹接手时的状态,依旧是靠着空港物流经营。
兜兜转转之后再次回到了起点,几个之前调去码头的公司老人儿,也跟我一并回来了。
很简单,人家文渊集团肯定要用自己人。
有时,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望着飞起飞落的班机,也会自嘲的问下自己,到底是图啥尼么。
自然是图个财务自由,吃喝玩乐呗。
重新回到起点之后,我把大部分权利都下放给了那几个跟我不离不弃的公司老人儿,自己就开启了放飞的纸醉金迷。
雅雯没有跟我回来,港口码头那边文渊集团派来接手的人就是雅雯,持了三成股权的人也是雅雯。
什么特么的私生女,吴永刚的小姨子,都是扯淡,她就是秦书城手下的嫡系。
交接完之后,她请我在码头办公楼里喝茶,之前我的位置换成了她坐,洗茶泡茶的工作自然也由她完成,喝了一口微涩的茶水后,我觉得似乎比我泡的好。
摘掉了面具之后的雅雯倒是显得轻松了许多,而且也更加妩媚了几分,恨我吗?
她媚眼如烟的望着我问,我干咳了一声,最难消受美人恩,原来中了美人计之后的感觉是如此坦然。
我现在就想知道,你还能继续跟我用美人计不,我其实还有点利用价值呢。
雅雯捂着小嘴格格的媚笑,你家谢苗妹子万一知道了,不好吧。
说完又白了我一眼,媚语如丝的轻声说,或者吃醋的可能还有你岳母哦。
我心里一震,第一次萌生了浓烈而近乎无法克制的杀机,我一脸惊叹的表情,故意夸张的说,我草,这你都知道了,佩服啊。
雅雯给我轻缓的续了一杯茶,脸上媚态横生的表情慢慢消退,了无痕迹,静静的盯着我的眼睛,“秦总不想跟您作敌人,当然,也希望您,如果做不成朋友,至少也不要是敌人。”我平静的点点头,明知道打不过,还继续死磕,这不是我的习惯。
雅雯盯着我看了一阵,淡淡的说,吴永刚确实是我表姐夫,这点我没有骗你。
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我真的挺羡慕秦老板的,居然手下有这么多良将大才。
几天后,我请公司里那些非常够义气的老人儿一起吃饭聊天时,他们在得知雅雯的真实身份后,也都纷纷跟我说了一些小事,总结在一起,就是,雅雯也曾经私下做过一些权利架空的小手段,但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就连平时笑眯眯看着最好说话的罗姐,雅雯也没有搞定。
这不是单纯的忠诚义气,而是老爹和我父子两代的感情回报,所以说玩策略的心都脏,利益算计间总会下意识去忽略感情这个不可控因素。
赵东在我和公司度过难关后,自己开了个装修设计公司,其实之前他也是公司老板,只是有赵子恒投资占了一半的份额,事情过后,他其实也心累了,于是就彻底脱离出来开了这个只有三五个人的小办公室。
赵东这货,虽然大学是个学渣,好吧,初中到高中都是学渣,大学毕业后又一直以商界纵横家自诩吹牛逼,但他还真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室内设计师。
我俩都不差钱,都忽然有了大把时间,那要不一起出去浪,真是有悖常理。
赵东的老婆跟苗苗不仅是闺蜜,还是同事,都在实验高中当老师,这层关系,一直都是我和赵东用来互相佐证自己清白的神兵利器,多次提前预埋的合理借口,最后关键时刻都让两位夫人深信不疑。
这天晚上,我又跟赵东在饭店喝完之后,跑去了KTV,还有小峰和奶瓶,赵东路上还叫了一个女大学生过来,据说是他的设计师助理,还没毕业,就是实习生。
在包房里一介绍,居然还是他老婆的表妹。
我问他,你他妈疯了,还是破罐子破摔了。
赵东嬉皮笑脸的说,我这是给你找的啊。
看我一脸看傻逼的表情,连忙解释说,出五服的表亲,没事,绝对安全。
女大学生叫孟丹,别看长的白白净净一副小家碧玉的秀色可餐,但却是个开朗爱笑的大方性格,一点都不拘谨,开麦唱歌也是声音甜美的很,就是唱的都是新进流行的曲目,反正我是一首都没听过,这让我感觉自己好像真特么老了,跟人家属实有代沟。
孟丹唱歌时,赵东还捏着酒杯在旁边跟着哼哼,我问他,行啊,还特么挺时尚啊你。
他偏头斜了我一眼,操,没听过还不会跟着哼哼啊。
操,原来跟我一样。
小峰跟奶瓶在包房沙发角落里腻腻歪歪着,赵东则一边一个搂着两个陪酒的小妹,意气风发的吹牛逼,我靠在沙发里,给孟丹鼓掌当脑残粉。
正热闹着,忽然包房的门被敲响了,开始以为是包房经理过来推销酒水,结果喊进来一看,居然是雅雯,我和赵东看到是她,都有点纳闷,雅雯穿着一身非常彰显身材的紧身商务连衣裙,上身还套着一件七分袖的紧腰小西服,长发盘在头顶,曼妙挺拔的身形下,身体裸露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柔腻。
进来之后直接就紧贴着我坐下,从我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先是用余光扫视了一眼还在拿着麦克调低音量的孟丹,然后媚眼如丝的望着我,怎么,烟都不给人家点了?
太不绅士了吧。
给她点上了之后,雅雯冲我挑逗意味十足的吐了个烟圈,我则顺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记,手感依旧,似乎她裙子里好像穿的是丁字裤,被我这一拍之下,还泛起了一阵弹力十足的震颤,雅雯站起身,忽然就面无表情的来了句,秦总也在,请您过去一起喝一杯。
说完转身就向包房外走去,我回头跟赵东对视了一下,赵东皱眉对我点点头,我知道他的意思,也一样事先不知道。
雅雯的步子迈的很快,根本没有等我的意思,步行上了一层之后,就拐进了挂着客人止步牌子的走廊里,进了包房才发现,还是茶馆布局啊,连特么沙发都是中式实木的,唱歌喝酒也不怕硌屁股。
房间里不止秦书城自己,还有着四五位,我也就只认识其中一个,赵子恒。
握手寒暄过后,就是秦书城把我引荐给其他几位,名字一个没记住,也没必要记。
坐下一起抿了口酒后,秦书城笑着对我说,葛总,我也是听玉子说,你也在楼下唱歌,才冒昧请你上来,请你帮忙照顾一个小兄弟,又是第一次来江中,你给安排一下,辛苦了。
话音未落,在秦书城身边左近坐着的一个年轻人,直接从一张太师椅上站起,对我笑嘻嘻的说,葛哥好,我是徐霖,咱们这就去玩吧,嗨,在这屋一点都不舒服,椅子都硌屁股。
说着就哈哈的笑起来。
还是个自来熟的性格。
我看秦书城一脸淡然的招牌式浅笑,也直接说,那咱们走起。
说着,我就跟徐霖勾肩搭背的出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雅雯也跟在了后面。
回到自己包房里,我和赵东都没假客气,徐霖也丝毫没见外,没一会,我们三个就称兄道弟的喝的相当热闹,有意思的是,雅雯跟进来后,是直接坐在我身边,所以孟丹就变成了跟徐霖坐在了一起。
非常直接的问了几句,就知道了,徐霖才27岁,家是北京的,听那意思也是个大家族有头有脸的那种,过来江中见秦书城,也只是表达家里的一个态度而已。
当然具体情况也不好多问,反正跟我和赵东没关系。
玩闹了一个多小时后,在奶瓶上去在包房小舞台上跳了一曲性感妖娆的钢管舞后,气氛就暧昧旖旎了起来,孟丹也被徐霖揽着肩膀,头顶头的说着悄悄话,时不时两人还轻笑几声,赵东则和小峰坐在一起玩骰子,奶瓶和两个陪酒小妹则挤在他两身边凑热闹。
我也没闲着,故意把手伸进雅雯的裙摆里,直接按在了她穿着透明丝袜,滑腻软弹的大腿根部,还嬉皮笑脸的小声调侃她,孙总的大腿就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雅雯斜了我一眼,也没拒绝我游移摩挲的手掌,倚在沙发上,娴熟的抽着烟,小声说,喜欢就多摸摸,反正人都被你睡过多少次了。
她裙下的双腿间,果然是穿着丁字裤的,手上触碰间传来的感觉,还是条纱质透明款,被我故意用手指拨开那层薄薄的阻碍,挂蹭了几下那软软的小蜜唇后,雅雯干脆一片腿,跨坐在我两腿上,绵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臀瓣挤压在腿上,那感觉还真是让我有点情不自禁。
双臂随意的搭在我肩膀上后,雅雯把香气沁鼻的白嫩脸蛋贴在我脸侧,对着我的耳朵眼,呵着气低声说,今晚人家归你了,你可以随便发泄了,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没关系,被你玩坏了都成。
我两手用力捏了一把她臀上的两团软弹,故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怪我辣手摧花。
徐霖不知道啥时候,搂着孟丹的纤腰在旁边一起好奇的看着我跟雅雯,见我转头看过来,徐霖笑嘻嘻的说,葛哥,一会儿,啥节目啊。
我刚要说话,耳垂就被雅雯的小牙狠狠咬了一口,而且还没松口,一直咬。
我忍着疼,嘿嘿笑着说,野战军的日常训练,钻树林。
徐霖哈哈笑着说,这么刺激的吗,我喜欢。
当然不是真钻树林,那就是去喂蚊子。
依旧是小峰开车,还好今晚过来时开的是辆七座商务,赵东把两个陪酒小妹都带上了车,挤在了最后一排,我搂着雅雯坐在一起,徐霖也一样,搂抱着孟丹让她坐在大腿上,这个出五服的表妹也不知道是容易泡,或者还是个夜场老手,反正没看出有多羞怯。
依旧是把车停靠在了一截还没修完的高架桥下,只是不是上次那个位置了,这次的位置都快出江中了,土道两侧的栅栏外,都是庄稼地,不过月色依旧,还多出了繁星点点。
肆意放纵的大声嬉笑叫嚷了一阵后,徐霖跟孟丹拥搂着一边激吻一边慢慢挤进了车厢里,小峰和赵东就狂野多了,两男三女就在栅栏边开始了放浪形骸的群P,我从后面搂着雅雯,她的裙子已经被我掀起卷在了腰间,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她那薄薄的透明丁字裤里,另一只手则捏着她滑腻的脖颈,让她仰着头跟我舌吻。
淫湿一手后,我就在赵东他们对面,隔着晃动的商务车,就那么站着,疯狂后入着,撅着蜜桃臀低声呻吟不停的雅雯,车里的两个看不到,但对面小峰和赵东那是玩的真火爆,奶瓶岔开着双腿,踩着18厘米的高跟鞋蹲在中间,给赵东细致投入的吸裹肉棒,对面的小峰则一边疯狂耸动腰臀操弄着一个撅着大白臀,两手扶着栅栏的女孩,另只手还扣弄着另一个女孩的淫穴,而那个被扣弄的女孩,还弯着腰两手扶着赵东的腰腹,给他舔胸前的乳头。
这种画面,我之前也只是在成人小电影里看到过,这种真人秀还真是一点都不违和,看着还挺他妈刺激的。
徐霖提着裤子从车厢里下来的时候,我也刚刚内射完发髻凌乱蓬松的雅雯,我低声对还蹲在地上用湿巾擦拭下身的雅雯说,一会要不要一起过去啊。
雅雯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小腿,仰着头目光坚定的盯着我,月色下,那双眸子都在发亮,不行,不许你这么对我。
她声音压得极低,但口吻却很坚决。
我用力扯了一把被她几乎抓下来的裤子,借着微微附身扣上腰带的姿势,我回盯着雅雯发亮的眸子,是啊,我真不能这么对你,孙总。
后半句话我没说出口,只是在心里默默续上,我会在之后彻彻底底的玩死你。
没有任何意外,徐霖毫不犹豫就加入进了赵东和小峰的队伍里,这三个没正行的,把三个女孩头顶头的挤在里面,一人一个,都是一手反扭着人家手臂,一手捏着腰肢,在那一个动作整齐划一的耸动着屁股,没一会,还喊起了号子,一二一,一二一。
把我看的尴尬症都犯了,也没理身边的雅雯,钻进车厢时,孟丹绯红着小脸也才刚收拾利索腰间的衣服,看我进来,还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葛哥,你也上来了啊。
我笑了下,别着急穿上啊,你看,现在还得再脱下来。
没有激烈的挣扎,哭喊,有的只是楚楚可怜的表情,和几下象征性的扭动,孟丹就被我挤开双腿,按着两只纤细的手腕在脸侧,压在身下大力的进出起来。
妈的,也不知道徐霖那小伙刚才戴套了没,怎么这么滑溜顺畅呢。
我心里有点咯咯唧唧的想着,但并没有减缓自己抽插的速度和深度,迎着孟丹被我抽插挤压中,娇喘的呼吸,我小声问她,刚才戴套了吗?
孟丹偏过头不敢跟我对视,蚊蚋般小声说,戴了的,葛哥,你好像忘记戴了吧。
我问,之前吃避孕药了没。
孟丹怯怯的说,没有。
我又问,那今天是安全期不。
孟丹犹豫了一会,带着哭腔小声说,是安全期。
我大力的耸动了几下深的,发泄一般的吐出一句,那就没事了。
提着裤腰带下了车,发现雅雯正蜷着一条大白腿依靠在车门上,仰头正在看星星,看我下车时,偏过头来含情脉脉的望着我,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是吗。
我哼了一声,射了两次之后的男人,自然理智了许多。
雅雯再次仰头望着星空,幽幽的说,我应该对你没感觉的。
我还没来得及吭声,赵东就从车后转了出来,粗声大气的接了句。
我现在就感觉想抽烟,操,这两小子太特么牲口了,老子腿都软了。
说完,就自顾上我衣兜里掏烟拿火。
话题戛然而止,我收拾利索绕过车厢时,徐霖和小峰也在那抽烟,还是光着屁股坐在一块条石上,也不怕得痔疮。
三个女孩则在旁边弯腰收拾身上凌乱的衣裙和丝袜,奶瓶还抬头冲我比划了一个抽烟的动作,我掏出一盒没开封的,直接扔了给她。
然后对着徐霖喊了句,走啊,下一场。
好嘞!
哥!
凌晨两点的迪吧里,人也不见少多少,还在的也都是专业性比较强的一批。
低音炮的轰鸣声里,徐霖和小峰俩人搂着奶瓶和另两个女孩在卡座对面的茶几上疯狂摇头扭动,赵东歪躺在卡座里,指间夹着烟,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那愣神,孟丹就坐在他身边,架着腿,时不时的捏着酒瓶灌一口。
雅雯就软软的用下颌枕着我的肩膀,软绵绵的身子几乎全都贴在我身侧,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就压在我大腿上。
在迪吧的喧嚣中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就出来去了酒店,徐霖一手搂着奶瓶的纤腰,一手揽着孟丹的肩膀,三人一起进了酒店的套房。
赵东被小峰开车送走了,还带着那两个女孩。
我跟雅雯也进了徐霖楼下的一个房间。
懒懒的坐在床边的沙发里,雅雯就主动光着脚走过来,舌尖从我的下巴上开始,一路轻舔亲吻着到我的小腹,身上的衣服也被她轻柔的脱下,虽然一宿没睡,精神本是有些萎靡的,但这一路亲舔下来,却是舒服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当我和雅雯再次裸身以对时,我的肉棒早就已经昂然挺立了,被雅雯温柔的拉起身,然后一起进了宽敞的卫生间,冲了个温暖的鸳鸯浴,还彼此给对方仔细用沐浴露摸遍了全身,搂着雅雯滑溜溜的裸体,给她臀瓣上摸沐浴露时,我还故意把手指借着沐浴露的润滑,直接探进了她两办臀缝间的褶皱里。
雅雯用软绵绵的胸脯紧紧挤靠着我,哼吟着媚声说,讨厌啊你,那里人家还是第一次呢。
鬼信,现在这个女人的话我都是要打对折听的。
但脸上还是一副色欲熏心的表情,那不正好,今天就给你破个处。
一直到窗外天都蒙蒙亮了,我还在床上,拉扯着雅雯早已凌乱不堪的长发,粗声大气的猛操她那后庭小穴,估计要不是酒店房间的隔音措施作的还不错,弄不好我都得被隔壁投诉到警察敲门了,因为雅雯的叫声真是不小,虽然我对是第一个进入她后庭的男人这件事抱有怀疑,但那紧紧的挤压感,和肆虐一个美熟女的快感,还是让我挺享受其中的。
发泄完之后倦意顿时席卷全身,这一觉直接睡到下午两点多。
起来的时候,还浑身酸软没什么精神。
雅雯倒是醒的早,在床上坐起身时,她都已经梳洗打扮好了,穿着睡袍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双腿架在茶几上摆弄着手机。
在浴室泡了半个多小时,我这才感觉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五点多,我给楼上的徐霖去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准备去江中南郊的农家院吃饭。
那个农家院是公司里车队经理冯叔家的产业,冯叔跟我老爹都一起干了将近八年,听老爹说,冯叔家就是南郊岭头村的本地户,高速公路没开通那些年,他家就是国道边开饭店和旅馆的,没错,就是当年车费路霸中的典型代表。
冯叔跟我家关系非常好,他家哥三个,冯叔是老大,一脸横肉又黑又壮,还喜欢带个大金链子,手里夹个小皮包,怎么看不像好人,但对我爹和我那是没说的。
之所以选择去冯叔家的农家院招待徐霖,一是,冯叔的二弟手艺非常了得,而且最拿手的就是烧鱼,二是冯叔家的农家院在村东头山脚下,不仅是景色好,还非常僻静,最主要的还是晚上就只接待我们这一行。
晚上,赵东没有去,估计是累的喝不动了,也是,他的身体素质比我差不少。
不过在农家院里,我们也没喝多少酒,还不到八点,就下了酒桌,上了冯二叔特意给安排的渔船里,船上除了二叔的小儿子,冯伟在驾驶室里看着,就只有我和徐霖一行五个人。
小峰没上船,在农家院里等我们。
江面上不仅空气好,连天上的星月都给人感觉格外的近了许多,仿佛被放大了一倍。
奶瓶和孟丹在船头一边看着风景月色,一边小声聊天,看的出俩人关系还挺和谐,我跟徐霖在船尾闲聊,雅雯自然也陪在一起,聊的自然都是男人的话题,徐霖别看年级不大,但知识面还挺渊博,走过的地方也多,也没有小说里那种跋扈和傲娇,聊的还挺投缘的。
最后话题聊的越来越男人,雅雯彻底插不上嘴了,只能站在两步外的距离,装模作样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发呆。
其实也不是什么荤段子,而是徐霖顺口自黑了一句,说自己有点力不从心了,需要补一补。
结果,引起了我的共鸣,于是,从伟哥到食补,最后干脆讨论起采阴补阳的可行性。
聊的正热闹,冯二叔划着小皮艇靠上了渔船,喊我们回去喝鱼汤。
二叔上了船之后,我和徐霖还在那意犹未尽的聊着壮阳持久的可行性办法,听我俩扯了一会儿, 二叔嘿嘿笑着说,一会回去,我给你俩弄个药丸吃吃吧,放心,绝对地道中药,没有副作用。
开始我和徐霖还没当回事,结果回到农家院的土炕上刚喝了半碗鱼汤下去,冯二叔就推门进来了,还用油纸包着块东西小心翼翼的握在手里。
“这个东西绝对好啊,我们这一个四代老中医传下来的方子配的。”说着就把油纸打开,里面是一粒跟牛黄上清丸一样的黝黑药丸子,推给目瞪口呆的徐霖,说,吃了,不苦的,晚上保证让你龙精虎猛。
我知道这首都过来的少爷是不敢乱吃东西的,尤其还是这种虎狼之药,就拦着说,二叔,你这也太偏心了吧,要不这好东西先给我吧,小徐才多大,我都多大了。
二叔摇摇头,说,你不能这么吃,三十五岁以上的必须减量,本来就肾虚,容易补大劲了反而透支了身体。
我还没准备好纠结一下这个肾虚二字,徐霖在旁边干笑着说,叔,我觉得我也得减量,我的肾好像也有点虚。
药丸最后被切成了两半,我和徐霖再把那半粒一人一半,就着二叔给弄来的温热黄酒服了下去,虽然刚品入嘴里有些苦,但很快就异香回甘起来,而且还感觉满嘴都是那种奇特的药香。
晚上十点多,冯伟带着徐霖,小峰,还有奶瓶和孟丹四个去爬山,我心想,大半夜的爬个毛线,就是去光屁股喂蚊子而已。
于是,果断借口累了,就搂着雅雯进了农家乐后院的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