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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友 Birdofgod 13791 2024-03-05 00:44

  赣江省的省会是江中市,在江中的北部城区,有一个长约2公里的斜坡,是一条街,叫三厂街,三厂街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那里有三个国营工厂,分别是,江中钟表厂、赣江第二纺织厂以及江中三二一汽车配件加工厂。

  而这三个厂彼此的厂区都挨着仅以墙隔,厂区职工的家属楼在修建的时候就很难分开彼此,索性完全混在一起。

  于是就形成了三厂街,不到二十米宽的街道两侧都是高矮参差的平房和老楼,虽然现在一眼看过去,破破烂烂的凌乱不堪,但在当时,这里还是非常热闹繁华的。

  我在上初中前,家就住在三厂街,不过我爸妈不是三个厂的职工,我爸当时是三厂街街道派出所的警察,我妈是厂区医院的护士长。

  我家那时是标准的旧式两室一厅的楼房,那栋楼现在还屹立着,是一栋五层高的老楼一层两户,我家住在三楼,那时的楼上楼下住户彼此都非常熟悉,邻居那个词在当时还是非常有代表性的,我家的对门邻居跟我家关系最好,过年都是两家聚在一起过的,对门的男主人叫谢玉东,是钟表厂的车间组长,老牌技术骨干。

  女主人叫苗秀雅,也在厂区医院当护士,既是我妈最好的闺蜜,又同在一个诊室。

  谢叔两口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叫谢苗,比我小六岁。

  我小学毕业后,老爸就非常坚定的从公安系统辞职下海了,我妈也在当市医院副院长的舅舅安排下,调去了市医院当护士长。

  于是我家就搬去了江中市里,而那栋老宅因为没有产权证,所以就租了出去。

  九十年代中,全国的大下岗分流的浪潮到底还是席卷到了三厂街,不到两年,三个国营工厂就先后倒闭解散了。

  那时我刚上初一,有时回想起来,还真是觉得老爹很有长远目光,预判的相当准确和及时。

  相比而言,谢叔一家就差的远了,也就是那时,谢叔的家开始滑向了衰败的路径,而且越滑越远。

  谢叔的技术非常好,就是在其他两个工厂里都有些知名度的,可惜就只是技术好,按现在话说,就是情商低,在当时就是不会来事,太执拗。

  虽然第一批大下岗时,他没在名单中,但其实并不是幸运,因为到他那批下岗时,钟表厂已经濒临倒闭了,厂子连工龄买断的钱都发不出来了,所以谢叔下岗时,拿到手里的只是一张白纸黑字的欠条。

  钟表厂的率先破产后,厂区医院也跟着宣布解散分流,不过苗姨还算幸运,不仅分到了工龄买断的补贴,还在医院好心同事的介绍去,去了三厂街的一家私人诊所当打针护士,算是直接再就业了。

  谢叔彻底下岗后,就在三厂街的棋牌社当电工,顺带兼着隔壁两家店铺的电工,收入不高也不固定。

  生活的压力和心里的不平衡很快让他本就偏激执拗的性格发生了变化,谢叔开始成天到晚的沉迷打麻将赌钱的恶癖中,其实说起来,谢叔打麻将还挺厉害的,但那只是跟厂里的工友们,或者街坊邻居间,工厂纷纷倒闭解散那阵子,三厂街的人大部分都忙着下岗再就业了。

  有本事的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机遇,然后或居家搬走,或往来奔波忙碌着,没本事又没背景的,除了怨天尤人外,男的也只能倒腾点小买卖,在社会上要么闲散要么瞎混,女的,尤其是四十还没到,三十又出头的,上有老下有小,再就业就很难了,只能被迫去了按摩院,洗头发这类红灯区地方或兼职或全职的出卖自己的身体。

  所以那阵子,三厂街里不仅混迹着本来就不务正业的本地痞子们,也有大量外面来的社会闲散。

  谢叔就是跟这些社会痞子们打牌,哪有赢钱的道理。

  不到半年,不仅输光了多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微薄存款,还把女儿谢苗预备上初中的学费也搭了进去,那年冬天,马上快元旦了,谢叔在棋牌社把手里最后那张工厂发给他的欠条输掉后,精神彻底崩溃了,买了一袋子散白酒,独自在纺织厂后身的小公园里,零下十几度的寒冷中,喝干了白酒,抽了半盒烟后在公园里的铁路桥下上吊自杀了。

  据说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时,尸体都冻成一根棍了,花了大家好大力气才把他的尸体放下来。

  谢叔自杀后,苗姨给他办后事的时候,从殡仪馆回来,家里还被好多个债主找上门来说是谢叔还欠他们的赌资没还,闹得很凶,最后还是楼上楼下的邻居连同派出所的警察都过来后,才消停下来,最后的解决办法是,苗姨打开门,让债主门进屋里随便拿东西。

  后来听苗姨说,晚上人散了后,家里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两把椅子外,啥都没剩下,真真的是家徒四壁了。

  为了不让年幼的女儿跟着一起受罪,同时也是想在小诊所里多赚点钱,干个全天班,也就是从早上六点半开门到晚上十一点关门,全程值守。

  苗姨把谢苗送去了自己的娘家,因为只有苗姨家是江中市本地的,谢叔的老家不在赣江。

  苗姨把女儿一送走,就开始了全天长班,可惜生活的痛苦总是喜欢一并跟着来,那天是立春的第二天,诊所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没了病人,其实厂区医院还在的时候,诊所是没多少人去的,毕竟那时大家都有医保,而厂区医院解散后,这个唯一的私人小诊所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打针抓药的都是来这里图便宜图方便的,所以很是忙碌。

  苗姨下班后,连护士服都没工夫换,就摸着黑步行回家了,诊所离她家不远不近,也有三公里的路程,中间一条近路就是纺织厂后门的那条林荫路。

  因为是深夜了,天气又比较冷,所以路上几乎没个人影,苗姨就走了那条林荫路,当走到已经荒废无人的纺织厂后门院墙处时,碰到了三个刚打完牌的社会痞子,三个痞子眼看着周围没人,顿时起了歹意,苗姨其实长得很漂亮,在厂区医院和三厂街里都是有名的美女,身材也非常窈窕性感,尤其那晚她还穿着护士服,三个痞子直接就把苗姨围住,不由分说就拥上去制住了苗姨,拖拽进了无人的纺织厂仓库里,在一处破布堆里,一个痞子按住了苗姨的双臂,封堵住苗姨的嘴不让出声,一个痞子则疯狂的将苗姨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另一个则按住苗姨的双腿。

  那晚,三个痞子就在那堆破布上,轮奸了苗姨,凌晨两点多,苗姨才拖着自己被蹂躏后的身体,衣衫凌乱的回到自己的家,哭了好久才昏昏睡下,早上本来是要请假的,但电话一接通,对面诊所的老板就急急的催苗姨过去帮忙,苗姨没有办法只能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赶去了诊所上班,那晚又是将近十一点才下班,回去的路上居然又被昨晚那三个痞子堵住了,这次更是直接把苗姨强行带去了三个痞子的窝点,又是一晚的轮奸,天亮时,苗姨从昏迷中睁眼醒来时,身上还趴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痞子,正哼次哼次的大力耸动着腰身抽插操弄着她。

  接着第三天,第四天,连续四个晚上,苗姨从诊所下班都会被这三个痞子半路堵住带走,然后一晚一晚的轮奸淫辱,直到第五天,身心俱疲的苗姨彻底病倒了,发了高烧,诊所也没法去了,只能独自一人在家里养病,结果下午三点多,刚刚退烧还迷迷糊糊的苗姨听到外面有人敲门,稀里糊涂的就把门打开了,结果挤进来的是那三个痞子,接下来,连着两天三晚,三个痞子就住在了苗姨家,还不止如此,中间陆陆续续的又叫来了七八个痞子,一伙痞子在外屋客厅里打牌喝酒,另外几个就在里间卧室里尽情的淫辱轮奸苗姨。

  很久之后,苗姨跟我说那段经历时,眼神里都是深深的绝望和迷茫,那两天三晚的时间里,苗姨甚至都没穿过一件完整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男人们走马灯似的轮流上去奸淫她,有时甚至三四个男人一起围着她奸淫亵玩,第二天的时候,苗姨已经半崩溃了,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是两眼没有焦距的茫然一片,任由男人们摆布淫辱,晚上的时候,还是楼下邻居因为被楼上的响动吵的发了脾气报了警,警察赶来才救下了苗姨。

  据说,警察进屋抓人时,里间卧室床上,苗姨就那么四仰八叉的赤身裸体的躺着,屋里的精液腥臭味都浓郁的刺鼻子,床上地上一片凌乱,用过的避孕套几乎铺满了床上床下,苗姨的身上,脸上都是精液干涸的印记,两只手腕还被一条撕烂的丝袜捆绑着,脚上还套着一双已经撕烂的只剩下小腿和脚上还勉强完整的丝袜,模样凄惨的让两个老警察都不好意思多看。

  苗姨被救下后,在家休息了一个礼拜,这才去诊所上班,可回诊所上班的第一天,中午没病人,苗姨本来就没完全恢复过来,就在诊所二楼的病床上睡着了,恍惚中忽然感觉自己又被强奸了,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光了,诊所的老板,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光着屁股,把苗姨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夹在腰间,用力的耸动抽查着,看苗姨醒来,还闷声来了句,别装了,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逼都被轮松了,一会我给你钱。

  无力挣扎又备受打击的苗姨没有挣扎,默默的任由老板奸淫内射完,又默默的捡起甩在她身上的两百块钱,穿上裤子就离开了。

  之后,苗姨就不在诊所上班了,去了市里,在一家按摩院里,当了按摩小姐,这一干就是两年多,苗姨后来跟我说,那两年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因为苗姨姣好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年龄也还不到三十,最主要的是她那带些忧郁的气质,简直让来按摩的男客人们非常着迷,每晚过来点她按摩的都得排队。

  刚去店里上班时,苗姨还只是给客人做些擦边的服务,比如让客人摸上摸下的揩油,给客人推油,然后两个月后,在老板的要求下,她自己也想多赚点钱,就开始给客人口交,有时候,找她的客人一晚上有十几个,她给客人口交到最后嘴都没知觉了。

  大腿根和臀部经常被客人掐的好多处淤青。

  再后来,谢苗要上小学,苗姨的母亲又得了肝病,住院看病也要花钱,巨大的生活压力,迫使苗姨不得不开始陪客人上床,那时候很多按摩院都有大活的,只是作大活的包间比较隐蔽而已。

  苗姨最多一次下午三点上班,凌晨两点下班,十个小时接了八个大活,身上除了那件按摩小姐的工装短裙外,里面连内衣都不用穿,就只是丝袜换了七条,几乎进了包间,没按几下,就被客人按躺在按摩床上,分开双腿粗暴的插入,然后就是更加粗鲁的蹂躏玩弄,等这个客人发泄完离开,简单收拾一下床铺和垃圾桶后,都不用出门。

  第二个客人就进屋了。

  第一年干的时候,苗姨经常绝望到自己半夜偷偷出去哭,第二年的时候,就已经麻木了,而且认命的破罐子破摔的自我放弃了。

  客人在她赤裸的身上折腾时,她已经学会放空思想,或者转移思维,去忽略肉体上的痛楚。

  她后来跟我说,要不是我妈帮她改变了命运,她估计再干一年就彻底沉沦了。

  最后她还笑着跟我说,在按摩院上班时,客人玩弄她时,虽然有时也很过分,甚至还有非常粗鲁的让她都有些受不了,但跟之前被痞子轮奸的那次比,真的不算什么。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还追问了一句为啥。

  苗姨望着他处,好半天才跟说,那次轮奸,她好几次被三个男人同时插入,嘴里被顶进去腥臭的肉棒胡乱怼弄着,下身的蜜穴和后庭更是被同时两个男人的肉棒插入,一下一下的进入拔出再进入,那不仅仅是肉体的痛苦,还有对她非人的精神虐待,就连去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嘴里还被男人抽插着,射完还直接在她脸上尿尿,接着又进来两个男人在她乳房上,和小腹上尿尿,尿完又嬉笑辱骂着,拿起水管胡乱在她身上冲刷一番,冲干净了就把她扯着头发拖回床上继续奸淫。

  直到谢苗要转去市里上小学三年级时,因为多次转学,学籍无法转去市里,不能分配到合适的学校,实在没了办法,这才想起给我妈打电话求助,那时,我都已经升初三了,老爹的生意也干的很顺利,舅舅那时在市医院的权利也很大,连带着老妈的收入也很不错,生活条件可以说比较富裕了,接到苗姨的电话,我妈二话没说,不到两周,就把谢苗的学籍问题解决了,还把谢苗托人安排进了市实验小学,又过了一周,更是直接把苗姨也带去了市医院当护士。

  我记得那天苗姨来我家感谢我妈时,在我妈怀里哭的天昏地暗,好像把几年来的委屈痛苦一次全都宣泄了出来。

  其实不仅苗姨长得漂亮,谢叔生前也是三厂街里有名的大帅哥,而两人的女儿谢苗,更是继承了两人全部的优秀基因,五六岁时,小模样就长得跟电影画报里的小童星一样,亮晶晶的大眼睛,睫毛又长又卷,忽闪忽闪的很是惹人喜爱,在三厂街时就是人见人爱的漂亮小丫头。

  那时的她,就喜欢跟在我屁股后,像个小尾巴一样,我其实也愿意带着她一起玩,倒不是能玩到一起去,而是带着她能分润到一些零食。

  因为每次带着她在街面上溜达,她都会被一些阿姨,奶奶塞上不少糖果和小零食,而且谢苗小时候就懂事,嘴还甜,奶声奶气的阿姨婆婆的一叫人,就能俘获一大片的疼爱怜惜,到手的吃食谢苗都会分给我大半,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小学六年级时,我跟一帮小孩打架,鼻青脸肿的在楼下坐着,苗姨刚给我简单处理了下身上的伤处,一个鼻孔里还塞着止血的棉花团,很是悲催,谢苗就晃晃的走过来,奶声奶气的问我,哥哥疼不疼啊,我分给你糖吃好不好。

  我姥姥说,吃了糖就不疼了。

  说着就从自己上衣的肚兜里掏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给我,还用她那白嫩的小手剥了糖纸,喂了我一块。

  我吃糖的时候,她就在站我旁边小心翼翼的给我吹脸上的淤青,谢叔正好下班回来,看到这一幕,直接就笑哈哈的大声说,你看人家这小两口感情多好,哎,臭小子,长大出息了就给你谢叔我当女婿吧。

  再次见到谢苗时,她已经小学三年级了,都十岁了,依旧精致漂亮的跟个洋娃娃一样,但眼里却多了几分胆怯和慌乱,苗姨的母亲身体不好,经常要住院,所以苗姨手里也没剩下多少钱了,只能在医院住夜班休息室,我妈就提出把谢苗寄宿在我家,毕竟我家那时已经是四室两厅两卫,一百八十多平的户型了,还特意给苗苗安置在之前我的卧室里,因为那间卧室有独立的卫生间,当然对此我是毫不介意的,毕竟我是非常不喜欢那间卧室的。

  因为跟我爸妈的卧室门对门,只中间隔了一个浴室卫生间,而且我爸妈根本不在乎自己儿子的隐私,经常以突击检查我是否在学习为由,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进来查看一番。

  弄的我在卧室里经常提心吊胆的。

  苗苗住进了我的卧室,我自然就搬去了客厅东侧的那间小卧室,这个就自由多了,不仅是因为他俩突击检查时要路过宽敞的客厅,脚步声就会给我个提醒,另外也是这间小卧室的写字台是对着门的,即便突然推开门,也是有电脑显示器的背面挡着,足够我微操作一番。

  东侧里面的那间小卧室,苗苗搬进来前是我老爹的书房,其实就是他的吸烟室,家庭地位没比我高多少的老爹,在自己书房里,顶多也就是抽抽烟,打打电话,因为那屋的门是推拉门,连锁都没有。

  苗苗搬进来后,更是连这个所谓的书房也被取缔了,改成了临时客房,放了一张单人床,一个单人衣柜,方便苗姨随时过来暂住看苗苗。

  高中我考上了实验中学的高中部,这在当时就算摸到了大学的门槛,因为实验高中在全省都是一类重点高中,升学率高达90%以上。

  我爸妈这才放松了对我的管控,当然主要原因是,老爸的物流生意已经做到一定规模了,江中平江机场的物流订单,他那时就已经垄断了80%的份额。

  所以更加忙碌了,经常干脆就住在机场那边的公司办公室里。

  我妈也因为舅舅主管医院的后勤,被调去了后勤管理处帮忙,市医院又在扩建,所以她也忙的脚打后脑勺。

  升高中前的那个暑假,我也没怎么出去跟同学玩,因为我被要求给苗苗补课,然后顺带照顾她,这小丫头很听话,又懂事的很,写作业也不像我一样总溜号,就是有点粘人,我只要一出门她就会一脸期盼的忽闪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生怕我把她一个人扔家里,所以我只能每次出门下楼都带着她。

  连去楼下超市买个东西都牵着她的小手一起去。

  不过我也挺乐意带着这个小尾巴的,还是同一个理由,无他,就是苗苗长的又漂亮又可爱,我妈还给她买了好几套非常卡通的服装,更是显得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小萝莉一样,带在身边总是会被一些漂亮小姐姐,或者性感阿姨围上来感叹,我则顺便饱饱眼福。

  一个假期过去,我跟苗苗的关系倒是亲近了很多,苗苗对我也很有一种亲妹妹的依赖感。

  高一开学没多久,我爸妈都忙的厉害,干脆就委托苗姨每天来我家住,帮着照顾我和苗苗。

  那时的我,已经萌生了对异性的渴望,经常在偷偷看完电脑里的成人电影后,兴奋的辗转到半夜都睡不着,睡着了也经常作春梦,梦中的女主角很多时候都是苗姨,苗姨那年也就三十刚出头,但她长的很年轻,岁月和之前痛苦的生活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外在体现,白皙滑嫩的瓜子脸,带着一丝忧郁独有气质的大眼睛,红润饱满的小嘴和尖尖的下颌,再加上身上曼妙玲珑的曲线,简直完全符合我的审美和性幻想。

  尤其她穿着丝袜时,双腿纤细但却一点都不现骨感的单薄,我特别喜欢偷看她穿着丝袜的美脚,脚趾珠圆玉润的饱满,足弓的弧度也非常柔顺,甚至比我在成人电影里迷恋的丝足更加诱惑心动。

  在家给我俩做饭时,她穿着紧身的线裤,纤腰丰臀间总是让我不自禁的把贪婪的目光锁定在她那饱满翘弹的臀瓣上。

  好几次,我都在三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是有意是无意的去用手触碰她的身体,那软软弹弹的质感,总是会让我心猿意马的情难自禁。

  而被我触碰了好多次的苗姨也从来都没反应,就像完全没介意过一样,有一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喝水,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刚下夜班的苗姨侧躺在沙发上正在打盹,电视无声的播放着画面,我鬼使神差的站在沙发后面,傻呆呆的看着她身体曼妙的弧度,愣神了好一阵,直到苗姨动弹了一下身体才惊醒过来。

  自那次之后,我总是会把自己的性伴侣幻想成苗姨,脑补出苗姨雪白赤裸的娇躯被我搂抱着压在身下尽情亲摸占有着。

  高一那年夏天,期末考试前,我跟发小兼同班同学的哥们,赵东,一起在教学楼的顶层露台上偷偷抽烟,赵东忽然神秘兮兮的一脸坏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盒,上面写的都是看不懂的外文,问我猜这是什么。

  我当然不知道,他小声跟我说,这是进口安眠药,一粒下去就能让人睡的死死的,抽嘴巴都叫不醒。

  赵东的父亲是海关的,跟我老爹关系非常不错,所以我俩关系自然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基友,听他这么一说,我莫名其妙的说,操,那有个毛用,神经衰弱睡不着觉的人才用这个,咱们想睡个懒觉都得看时间。

  赵东一脸鄙夷的说,山炮,你笨寻思,这个药要是下在咱们语文老师的水杯里,嘿嘿,然后语文老师身边又只有咱俩。

  呵呵。

  我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来了兴致,跟他意淫了好半天,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少妇,一直都是班里男生们私密话题里的女主角,不过意淫了半天也就痛快痛快嘴,真要付诸行动,那是谁也不敢想的。

  不过,我最后还是从赵东那要了两片药粒,还用纸巾包好放在里兜里,因为我有个大胆的计划,只是没法告诉赵东。

  高一暑假进行了一半,我到底还是找到了一个机会,假期苗苗早上九点去少年宫学舞蹈,下午三点再去少年宫接苗苗回家,只要是夜班基本都是苗姨亲自去,白班的时候则是我负责接送。

  那天是个周六,苗姨连着三天夜班,所以早上送苗苗去少年宫后,我就出来卧室,把珍藏的那两片安眠药压碎成粉末状,然后倒进了苗姨的水杯里,杯里还有大半瓶蜂蜜水。

  那药粉融进去一点都看不出异样,苗姨回来后,直接就喝了个干干净净,估计也是外面天热,喝完她就跟我闲聊了几句,准备去苗苗的卧室补觉,还告诉我两点半去叫醒她。

  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在客厅里煎熬等待了半个小时,才鼓起勇气,轻手轻脚的摸进卧室,门是虚掩的,也没关严,推开门进去,就闻到房间里醉人的淡淡香味。

  当然大部分是苗苗身上那少女的体香,但也有苗姨身上那混合著沐浴露和护肤水的独特香味,甚至在走进床边,看到苗姨穿着丝袜的玉足,我几乎都能闻到她丝足上的淡淡香味,苗姨已经睡着了,看来药效是出奇的好,我屏住呼吸心惊胆战的摸了几把苗姨的丝足和小腿,苗姨都没有任何反应,连若有若无的轻微呼吸声都非常均匀。

  我胆大了起来,双手捏住她那柔软的丝足,轻轻把玩了几下,裤裆里的肉棒就已经不争气的硬胀了起来,把没穿内裤的宽松睡裤都顶起来一个大包。

  顺着脚踝和小腿,一路抚摸上去,丝袜的质感丝滑,以及苗姨肌肤的柔软弹性,简直让我血脉贲张,我把侧躺在床上的苗姨轻轻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我身前,然后小心翼翼的掀起她的裙角,卷到她的纤腰上,这样,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的平坦小腹和两腿间的黑色三角内裤就全都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我眼前。

  我俯身下去,鼻尖轻碰着她的丝袜和黑色内裤包裹的两腿间,用力闻了闻,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简直让我疯狂,精虫上脑间,再也没犹豫,直接就连着丝袜和她的小内裤一并扯褪了下来,一直褪到她的膝盖处,这时,苗姨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就真实的展现出来,稀疏而卷曲的黑色耻毛下,就是那道在我无数次春梦中渴望的肉缝,苗姨的两片微红的蜜唇饱满且略微有些凹陷,紧紧合拢着只下方底部凸出一小片柔嫩的唇肉,第一次看到女人神秘的粉嫩。

  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舔一下,品尝一下,开始还只是趴过去用舌尖舔弄着那道紧紧闭合的柔嫩肉缝,后来更是不管不顾的,干脆把苗姨腿上的丝袜和内裤一并脱下,挂在她左腿的小腿上,爬上床,撅着屁股跪伏在苗姨被我完全分开的双腿间,贪婪的亲舔她柔嫩的蜜穴,直到唾液和舌尖把她两片蜜唇浸湿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娇嫩,这才喘着粗气,伸出手指去扣弄那向往的神秘,依旧不敢用力,只是把一节手指探进去,轻轻搅弄了几下,抬头再次看向苗姨的脸蛋,发现她依旧睡的格外香甜,连表情都是舒缓恬淡的,我胆子越发大了,干脆直起上身,伸手解开她上身白衬衫的纽扣,然后毫不顾忌的敞开,一把掀开她的胸罩。

  顿时,那对丰盈雪白的双峰跳动着一下跃然呈现在我眼前,苗姨的乳头像一粒没张开的小葡萄一样,淡紫色,雪白丰盈的衬托下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我干脆趴伏在苗姨柔软滑腻的半裸身体上,脸埋进那对丰盈中,一边贪婪的亲咬吸裹着她柔软高耸的乳房,一边两手兴奋的在苗姨腰臀上揉捏,那感觉简直让我完全忘却了一切。

  只沉浸在性欲的刺激中无法自拔,好一阵过瘾后,我急慌慌的胡乱甩掉自己的睡裤,硬到有些胀痛的肉棒本能的就抵在了苗姨完全敞开的双腿间,之前亲舔下的那道微张的蜜穴口本就已经有些润滑了,所以我几乎没怎么费劲,就把自己的龟头一下挤进了那温暖且柔嫩的包裹中,然后兴奋的猛一挺腰,肉棒完全进入后随之而来如触电般的快感和酥麻感直接就让我舒爽至极的轻哼了一声,处男的第一次总是兴奋到无法克制的,我疯狂的耸动抽插着,全心全意的沉浸在做爱的快感中。

  很快,感觉才刚刚开始,就一个舒爽的激灵,精液猛地一股脑激射了出来,还是在肉棒完全没入到底的瞬间,完全没有满足,肉棒在激射完,告别了处男之后,还没完全退出那滑腻温润的包裹,就再次硬了起来,干脆直接跨伏在苗姨身上,身体紧紧挤压在苗姨柔软的胴体上直接开始了第二次抽插,之前射的精液让苗姨的小蜜穴更加润滑通畅了,我一边捧着苗姨滑嫩的脸颊,一边在她嘴上脸蛋上狼吻亲舔,腰臀也没忘记耸动抽插,搂抱,紧紧搂抱,让苗姨胸前那对丰盈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磨蹭挤压,肉棒用上吃奶的力气,用力挺进,再挺进,狼吻中,唾液几乎把苗姨滑嫩的脸蛋和修长白皙的脖颈都打湿了。

  不知不觉中,苗姨已经被我脱的近乎全裸,只左脚脚踝上还依旧挂着那团卷着她黑色小内裤的丝袜,我的身高已经快一米八了,苗姨也就只有不到一米六五的个头,而且身材又窈窕纤细,被我搂抱在身下几乎被我整个包裹住,就差没一口吞下去满足我那澎湃的占有欲。

  第二次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我依旧没有满足,不过再次内射后。

  我反而淡定了,因为我发现即便如此暴风骤雨般的占有侵入,苗姨依旧睡的死死的,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所以就躺在苗姨赤裸身体的旁边休息了一会,等呼吸喘匀了,狂热的躁动也恢复冷静了之后,我这才开始仔细的亲吻揉摸苗姨那曼妙的身体,这次我连苗姨那柔嫩的玉足都抱在怀里亲舔了一番,中间还把苗姨白嫩的娇躯翻转过来,从她长发下的后颈开始一路亲吻摩挲下去,还抱着她翘挺浑圆的蜜桃臀亲咬了几口,这才跨坐上去。

  肉棒挤进她翘挺的臀瓣缝隙,从后面插入进那湿滑温润的包裹中,这次我好几次都刻意控制住抽插的节奏和深度,就是为了多占有一会苗姨,还换了三个体位,正入后入之外,还把苗姨的一条大腿举高,侧入抽插了一番,看着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粗长肉棒,自由的进出着苗姨的身体,看着她两片饱满的蜜唇紧紧含着肉棒,抽插进出间带出的蜜液和精液的粘稠拉丝,心里的快感和占有欲的满足感让我真想就这么一直下去。

  再次内射了苗姨后,抬头看了下床柜上的电子表,发现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快十二点半了,我这才恋恋不舍的从苗姨柔软的身体上爬起,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才重新把苗姨的衣服穿好,最后还伸出舌尖在苗姨微凉的红唇上轻舔了两下,出来回来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感觉身上还满满的都是苗姨身上体香,手掌间还残留着苗姨肉体的绵软触感。

  回味中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再次惊醒,发现已经下午两点四十了,猛地跳起来,飞快的换上衣服,冲出房间才发现,苗姨已经站在门口换好高跟鞋了,正要出门,我尴尬的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苗姨冲我笑了下,说,睡着了吧,我也刚醒,再去睡会吧,我去接苗苗。

  我稀里糊涂的嗯了一声。

  看着苗姨开门离开,愣怔了一会,就快步去了苗苗的卧室,推开门一看,床铺早就重新收拾整齐了,房间的窗子也是打开的,还透着吹进来的微风。

  我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就是想不起来,转身进了卧室里那间独立的卫生间,看着扔在水盆里的黑色三角裤,我猛然反应过来,蹲下身,捡起那条明显还带着苗姨体温的三角裤一看,裆部早就湿润了一大片。

  那是被我内射了苗姨三次,从苗姨蜜穴里溢出的残留。

  我这才知道自己暴露了。

  晚上苗姨接苗苗回家,我都没好意思从卧室里出来,直到吃饭时,苗苗敲门喊我出去吃饭,我也推说没胃口,想躺会为由,没去吃饭。

  苗姨还亲自推门进来,坐在我床边,伸手去摸我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她的小手白皙柔软,手指如玉般修长,凉凉的很是舒服,我等她摸完我额头,就说,没事,昨晚没睡好,没发烧。

  苗姨轻轻的嗯了一声,隔着空调被,拍拍我的肚子,柔声说,那就睡一会吧,我给你留饭了,一会起来记得吃。

  说完就起身出去了,我在被窝里偷看她窈窕的背影,心里即紧张又贪恋。

  晚上十一点多,我因为下午睡的太早,所以直接就醒了,推开门在客厅里喝了口水,发现苗姨住的那间房间,拉门居然关了大半,似乎是苗姨回来了。

  不过也记不得到底之前门就是那样,所以也没多想,就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但已经完全没了睡意。

  忽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那熟悉的体香让我一下就知道是苗姨进来了,果然,她轻轻坐在我身边,我没敢睁眼睛,但却感觉到苗姨已经贴近了我,她身上温暖的香味已经清晰的嗅到了,而且她头上垂下来的发丝刮的我脸上痒痒的,苗姨在我耳边轻柔的小声说,你喜欢阿姨吗,下次要是还想,就偷偷告诉阿姨,阿姨的身子早就脏了,你要是喜欢,阿姨不介意的。

  不用担心阿姨生你的气。

  我听完简直心中高悬的大石头瞬间落地并烟消云散了。

  我猛地睁开眼,一把拉住刚要起身的苗姨,苗姨顺势就又坐了回来,昏暗中,我几乎都能隐约看到苗姨脸上温柔娇媚的笑容,当我把手大着胆子伸进她的裙摆里,忽然手指直接触碰到了苗姨两腿间那处柔嫩,没穿内裤。

  苗姨无声的轻笑了下,轻柔的掀开被子,有帮我褪下睡裤,发现我一直在揉摸她两腿间的柔腻,干脆起身上了我的床,跨过我的身体,把雪白的蜜桃臀瓣敞开对着我,然后张嘴含住了我已经昂然勃起的肉棒。

  原来口交也是这么的舒服,我心里的满足感简直充实到幸福,两手揉摸扣弄着苗姨滑腻润滑的小蜜穴,不时探头伸出舌头亲舔两下,一边享受着苗姨小嘴熟练老道的吸吮亲裹,别提多舒服了。

  没多久,我就射了出来,而且还直接射在了苗姨正在吸裹套弄的嘴里,射精的时候苗姨没有动,静寂的房间里,只有我有些不自禁的急促呼吸声以及苗姨轻轻咽下我精液的吞咽声。

  良久,苗姨再次动作了几下,把我肉棒用温热的小嘴套弄干净,这才昂起头,翻身从我身上下来,站在我床边,又岔开腿让我继续意犹未尽的扣弄了几下她已经湿润的小蜜穴,这才在我手掌脱离她裙角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那之后,只要一有时间跟苗姨独处,苗姨都会温柔的满足我的一切需要,甚至还会主动穿上丝袜迎合我的性趣味,起初跟我舌吻时还有点下意识的抗拒,但被我捧着她的脸蛋舌吻了两次后,就不再抗拒,有一次更是跟我舌吻激吻到彼此都有些窒息感。

  抽插操弄苗姨的小蜜穴时,总是非常润滑顺畅,而且苗姨高潮时还会腰臀不自禁的颤抖起伏几下,紧紧吸裹我肉棒的小蜜穴深处更是像蠕动一样挤压收缩着,我当时还纳闷的问苗姨,怎么平时没这感觉。

  苗姨红着脸在我耳边轻声说,阿姨被你弄舒服了才会这样的。

  后来好几次我都刻意去追求这种感觉,苗姨也发现了,还温柔的用自己的身体作指导,教我怎么弄才会让她高潮。

  也许是性欲得到了满足,所以反而没了其他杂念,我的学习成绩还有了些许提升,几次考试都在年纪前五十以内,我爸妈都说还得是苗姨把我看得够好。

  高考结束之后,我如愿考上了江中工业大学,至少是全国名单内的一类大学。

  这个结果,我爸妈都很满意,为此全家包括苗姨和苗苗还一起出去吃了顿大餐庆祝了一番。

  老爹还给了我一笔八万的奖金,说是给我大学的活动经费,因为大学也在江中市里,所以高考后的那个暑假我玩的很开心,跟几个同学去市郊野炊时,还把苗苗也带去了,当然是苗苗一脸期盼的无声要求下。

  报到前的一个周,苗姨又是夜班,苗苗开学就上初中了,按着实验中学的要求,已经开学上课了。

  我家又离实验中学比较近,走路都不超过二十分钟,所以不用接送了,我头一天晚上借口跟去同学家玩,就在外面开了一间公寓民宿,然后一直等到苗姨下夜班,直接去了我那里,在公寓民宿里,我这次完全放松的尽情享用苗姨柔腻诱人的身体,还头一次搂着苗姨赤裸的胴体一起睡了一觉,就像我是她丈夫一样。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起来一起叫了外卖,吃完饭,又一起洗了个澡,当然是苗姨温柔的帮我冲洗身体,我都不用动。

  洗完出来,等苗姨吹干头发,又简单打扮了一下后,就光着身子依偎在我怀里,张开小嘴帮我吸吮亲裹肉棒。

  我忽然来了句,姨,我能叫好朋友过来一起跟你做爱吗?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苗姨正耸动着脑袋给我口交,听完明显顿了几秒,然后抬起头,温柔的望着我,浅笑着说,你喜欢就好,不用管我。

  苗姨不介意。

  那天下午我叫来了赵东,进屋后,苗姨已经穿上咖啡色的长筒袜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了,看到苗姨的美艳动人,以及诱人的身体时,我明显都听到身旁赵东大力吞咽了一口唾液发出咕的一声,那天从下午一点一直到四点半,三个半小时的时间。

  我和赵东就在床上疯狂的亵玩苗姨,最深刻的几个画面分别是,苗姨仰躺在床上,脑袋后仰在床边,张嘴给我吸裹着肉棒,赵东就两手抱着苗姨那穿着咖啡色丝袜的双腿,一边贪婪的亲咬苗姨的丝袜美脚,一边不时耸动抽插着苗姨的蜜穴,另一个画面是,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赵东压在趴伏在床上的苗姨身上,从后面环抱着苗姨,低吼着用力抽擦后入着苗姨,那一刻,我心里的感觉复杂而又有些莫名的心痛,尤其深刻的是,苗姨当时的表情,双眼微闭眉头紧锁,微张着嘴发出闷声的呻吟,又像痛苦又像迷茫的隐忍。

  我几乎都后悔的肠子发青了。

  赵东走后,我没去送他,而是关上门直接就跑回床上,搂住还仰躺着闭眼喘息着的苗姨,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不住声的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苗姨愣了一下,温柔的伸出胳膊搂着我说,没事的,阿姨没事的。

  可能刚才有一会阿姨溜号了。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紧贴着她柔滑的脸颊小声说,肯定没有下次了,阿姨只属于我一个人。

  苗姨轻柔的搂着我没说话,但却明显感觉到她脸上滑落的泪水滴淌在我的肩膀上。

  那之后,我再也没跟别人分享过苗姨,苗姨对我也格外的宠溺,无论是生活上,还是私下在床上,她都会极尽所能的去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后来私下独处时,我也不再叫她姨,而是叫她亲爱的,或者宝贝老婆,而她也不反对,只要我叫她这些爱称,她就回应我叫我主人。

  大一开学后,我住校了,军训期间,苗姨还带着苗苗一起去大学校园里探望我两次,除了给我带了不少东西外,每次来还帮我洗袜子和内裤,好多同学都以为苗姨是我妈,苗苗是我妹妹,还跟我惊叹说,阿姨长的真年轻,我还以为是你姐呢。

  我故意说,本来就是我姐。

  那怎么女儿还叫你哥呢?

  我说,年轻结婚早,叫叔叔我不爱听,怕被叫老了,故意让她这么叫的。

  当然两次来,最让同学们瞩目的还是苗苗,苗苗那时已经上初中了,虽然依旧瘦瘦小小的,但五官精致的几乎过于耀眼了,而且还嘴甜,一声柔柔的哥哥姐姐一叫,收获的全都是宠爱。

  苗苗对我依旧很是亲昵,苗姨洗衣服时,我带她在校园里溜达,还让我背她,我干脆把她举起来跨坐在我肩膀上,她就开心的格格娇笑个不停,其实已经上初中了,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女孩了,不过在我眼里,她还是当时的小尾巴。

  大一寒假,过年时,苗姨依旧跟着我家一起过年,年夜饭时,苗姨还喝了点红酒,看着我和苗苗跟我妈说,要不让苗苗给你家当儿媳吧。

  我妈当然乐的开心接受,我爹也跟着说那就这么定了。

  最后吃完饭,两人就差没让苗姨立字据了。

  晚上,我带着苗苗出去放礼花,苗苗中间拉着我的胳膊踮着脚问我,你想我给你当媳妇吗?

  我笑着接口说,想啊,正好全家人一辈子都在一起。

  苗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声喊着,全家永远在一起幸福哦。

  其实我并没有太认真,因为我觉得苗苗根本不懂啥是结婚。

  大一下学期开学后不久,我就交往了一个女朋友,是计算机院的同届,其实在我们这所纯工科大学,女生本来就少的可怜,美女那就更是珍稀宝藏了,偶尔出来一个那也得先打破了头才有资格跟人家表白,我这个大学女友,长相顶多就算是清秀,但关键是身材好,前凸后翘的,属于那种欧派的微胖类型,没有爱情的冲动,只有性欲的宣泄和对大学生活的尊重,所以,还不到两月,就被我骗上了床,上完床不仅如意料之中不是处女,甚至某种感觉,是有一定临床经验的。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老子玩过就行,上了几次床之后,甚至都有点腻烦了,又不好意思马上提分手,毕竟是同学不是。

  所以大一暑假我找了个借口就又回家了,根本没敢留在学校陪她。

  回家后,自然就是舒服的宅在家里,偶尔再出去跟发小和中学同学小聚一下,还有机会搂着苗姨去外面开个房,享受一下苗姨的温柔乡。

  舒适的假期度过了大半后,头一天晚上我跟几个发小兼同学喝了半宿,早上十点才起来,浑身乏力不说,还有些燥热,洗了个澡之后才舒服了些,然后就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在沙发上看电视。

  家里人虽然都去上班了,就是光身子从浴室出来都没事,但已经习惯成自然了,看了一会电视,苗苗就回来了,我问她,舞蹈课这么快就结束了?

  她说,早就不参加舞蹈课了,一点都不关心我。

  我嘿嘿笑着说,这不是忘了吗,那你刚才去哪了。

  苗苗在门口换完鞋,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去买菜做饭呀,中午我做饭给你吃。

  我呵呵笑着说,这么幸福的吗,那我期待了啊。

  说实话,苗苗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弄出来的两个菜,一个黄瓜鸡蛋,一个西红柿鸡蛋,实在是不好形容,说是炒菜吧,还有不少汤,说是汤吧,又是炒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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