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晏师姐!稍待片刻!”听闻墨天痕呼喊,晏饮霜这才止住匆匆的脚步,却仍旧不愿回头。
墨天痕三步并作两步追至佳人身后,诚恳道:“师姐,我方才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你千万别介意啊。”
晏饮霜心中明明觉得是自己负他,却总是见他自责,也很不好受,有时恨不得将心中话语全数向他倾诉,但话到嘴边,却只觉自己那些丑事淫乱败俗,无论如何也说出,纠结之下,清泪已滑落脸庞,哽咽道:“不是你的错,真的。”
墨天痕听出佳人哭腔,更是怜惜,上前想问个明白,却见晏饮霜忽的回转,峨眉紧蹙间郁结着化不开的哀怨,婆娑泪眼中溢散着数不尽的悲苦,着实惹人心疼。
正欲详问,却听晏饮霜道:“你莫要再管我了,好吗?”语气似哀求,似逃避,顿时让墨天痕感觉佳人虽立眼前,二人却相隔千里!
“师姐,我并非有心烦你。只是……”墨天痕不甘心道:“你总得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若一直这般不明不白,那我死也不会瞑目!”
“不要乱说!”晏饮霜忙上前捂住男人嘴唇,泪珠盈盈的杏眸中满是不舍与心疼。
二人同历风霜,虽未挑破,但终是两情相悦,彼此的挂念心照不宣,也时时惦念,情到深处,神态举动皆是已从心而发,爱意绵绵,但横亘在二人中间的鸿沟,却一如既往,深邃难测!
二人脉脉对视良久,晏饮霜终是开口道:“你身上有多少风流债?”
“啊?!我……”墨天痕不意她竟是为此事而故意疏远自己,正不知如何开口,只听晏饮霜又道:“贺捕头,薛师妹,柳姑娘,千郡主,她们都是极好的女子,你忍心相负吗?还有你在南水未曾谋面的指腹之妻,若是人家为了等你还待字闺中,你又该如何解决?你的身边,还能有……”
话到一半,仍是无法坚定捅破最后的一层薄纸,晏饮霜苦笑着,心中默默道:“是啊,你的身边,早就没有位置能容下我了……”
望着男儿那愈渐刚毅的面庞,晏饮霜心中爱意不减,但自卑与胆怯却愈发强烈:“你是如此的优秀,优秀到我在你面前已经自惭形秽……”纠结再三,终是决定将这份感情收回心底,幽幽叹道:“解决好身边的事吧,莫再去过问其他。”
心中有情,难分难舍,如何能断?
晏饮霜虽是口上决绝,转身一瞬,泪水已夺眶而出,只觉足下力气都已抽离,麻木的迈步而出,已不知行将何处,只是心中痛楚,如刀绞针刺,一刻难停!
一转身,倩影远去,形同陌路,只留墨天痕怅然若失,呆呆站立原处,直至佳人背影融入人群,消失的人影,仿佛也将他的一缕魂魄一并抽出消失一般,良久难回神志。
酒馆中,菜已上齐,却迟迟等不到墨天痕与晏饮霜回来,梦颖此时已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一双圆眼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饭菜,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娇小的身躯扭来扭去,拼命的忍住想要动箸的冲动。
一旁柳芳依不放心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话音刚落,只见墨天痕垂头丧气的回来,一言不发的坐回位置。
陆玄音心知他定是遇上挫折,于是道:“大家久等了,先动筷吧,不然菜都凉了。”招呼完众人,这才把墨天痕拉到一边,小声问道:“怎么?晏姑娘出了什么状况?”
不料墨天痕开口道:“娘,南水的指腹婚约,真的能退掉吗?”
陆玄音微微一怔,道:“为什么要退?苏家与陆家齐名,皆是南水望族,若不是看你外公面上,也不会同意这通婚约,十几年不见,见面便谈退婚,那可是对人大不敬,你让你外公的脸往哪搁?”
墨天痕无奈道:“孩儿都明白,只是孩儿桃花缠身,只怕负了苏家小姐,与其如此,还不如早些与人阐明,不要拖累于人。”
陆玄音这才明白他所忧患,猜想是晏饮霜也知他桃花缠身,怕他的身边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才会满是醋意的愤然离席,于是温柔笑道:“那……你喜欢晏姑娘吗?”
墨天痕面对母亲,自然吐露真心,斩钉截铁道:“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早在正气坛学艺时,我便喜欢她了!”
陆玄音莞尔道:“你木讷耿直的性子与你爹如出一辙,怎么感情一途,倒与你爹的专一全然相反?”
墨天痕也是万般无奈:“孩儿也不清楚,只是这些姑娘多少都与孩儿患难与共,孩儿也无法说服自己,弃她们于不顾。”
陆玄音微恼道:“不离不弃,就一定要谈嫁娶吗?同门之谊与同袍之谊又有何不可?”
墨天痕被母亲说的满脸涨红,吞吞吐吐道:“可是……孩儿与她们……已经……已经有……”
“有什么?”陆玄音自问自答道:“夫妻之实吗?”
这等私密事情被母亲猜中,墨天痕更是羞的无地自容,只得点头回答。
陆玄音叹道:“我就知道。你与你爹,终究不同。也罢,如今墨家式微,我们早迟需重回南水,届时你便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墨天痕听闻此言,登时眼前一亮,问道:“这是何意?”
陆玄音笑道:“你身为陆家外孙,三妻四妾又何需儒门同意?”
“这……”墨天痕一时没有想清关窍,思索片刻,才道:“这样……好吗?”
陆玄音道:“你若不愿,那为娘也没办法了。”
“不不……不是这样。”墨天痕急忙否认道。
纠结之事有了解决之法,他自然欢喜,虽说在儒门教条上略有犹豫,但总算是打开了原本迷茫的前路,有了希望,便有了解决的方向,总比郁积在心,不知所措要好上不少。
重燃希望的墨天痕一扫先前佳人离去的阴霾,回到桌上,心中已不住的在想自己将这个消息告诉晏饮霜后,她会露出怎样的明媚笑容,想的自己也喜不自禁,时不时憨笑两声。
待到饭毕,与寒凝渊道别后,一行人便打道回府。
墨天痕兴冲冲的赶回学舍,想要将好消息告知晏饮霜,然而院中四下皆不见晏饮霜身影,显是仍未归来,不免有些担心。
陆玄音安慰道:“兴许她只是心中烦闷,在城中散散心而已,你大可不必担心。”墨天痕也无他法,便道:“娘,孩儿不日将面临恶战,得一刻之放松,也不能再怠慢下去。”
陆玄音知他所指何事,便道:“知道了,你去便是。”
梦颖好奇道:“天痕哥哥,你又要出去吗?”
陆玄音笑道:“非是出门,而是回房。不过他需要清修环境,你们白天就莫要再去寻他。”梦颖与柳芳依与墨天痕多日未见,难得有机会亲近,听闻此言,悻悻不已,但虽有不舍,也知晓男儿此行重要,只得压下思念。
墨天痕不忍见她们失望的表情,安慰道:“不过四五个时辰就好。”
柳芳依温柔笑道:“四五个时辰,都快子时了,我们不睡觉的吗?”
墨天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倒是忘了现在时辰了。”
陆玄音笑道:“好了,快去吧,肚里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不迟。”
安抚过二女,墨天痕回到自己房中,催动阴阳天启,默运周天,静坐疗复,亦细细回忆这数日来所学之精华,尽力将之与自身武学融汇贯通。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待墨天痕睁眼之时,已不知是何时,却见屋中昏黄一片,柳芳依正和衣趴在桌前小憩,身前还放着已经凉透的饭菜。
看见此景,墨天痕心头倏然一暖,从床上扯过薄被,蹑手蹑脚的来到佳人身边。
跃动的昏黄烛光照耀着鸿鸾仙子的清丽睡颜,将她白嫩的俏脸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更显娇艳,长长的睫毛亦在眼珠微颤间闪动着星星点点的微光,为她姣好的面庞添上一笔亮色。
墨天痕为她轻轻披上薄被,不料不知是他不懂拿捏轻重,还是柳芳依本就睡的浅,薄被方一搭上肩头,便已将佳人惊醒。
墨天痕赶忙道:“抱歉,将你吵醒了。”
柳芳依笑道:“不妨事,我也不知怎的就睡着了。啊,饭已经凉了,我去为你热一下。”说着起身便走。
墨天痕刚运功完毕,神完气足,倒也不饿,忙拉住她皓腕,道:“不用了……”
柳芳依停下脚步,俏脸已是粉红,低声道:“若不去……留在此处,又是为何。”
墨天痕一怔,望向那低垂着的面庞,不知怎的就胆大起来,伸手捏住仙子的如玉下颌,将她俏脸移向自己,四目相对,瞬间点燃心火,二人一路来以来的点点滴滴闪过脑海,情愫在这一刻陡然爆发!
墨天痕自恃已得解决之法,心中长久以来的压抑瞬间烟消云散,再把持不住,吻上柳芳依微张的娇唇!
突如其来的烈吻,充满男儿的健硕气息,柳芳依虽是早就期待此刻,但过往的惨痛经历仍是令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僵在原地,心中恐惧与欣喜交杂并现,生怕自己又与在屠狼关那日一样尖叫反抗,非但扰了男儿兴致,还惹的旁人心惊,是以极力克制着自身情感,任由男儿在自己身上亲吻抚摸,也尽力的回应着他热烈的吻。
吻了一会,墨天痕终是发觉了柳芳依的异状,只道她仍与那天一样,会在与自己亲密时想到那噩梦般的夜晚,于是轻轻啄吻了两下仙子芳唇,柔声道:“芳儿,你若不愿,我不勉强。”
一声“芳儿”,叫的柳芳依骨酥体麻,在这昏黄灯光下,看不清男儿的面庞,却能通过清透明亮的眼,望见那至纯至真的心,那是与梦魇中邪淫的目光截然不同的通透与真诚,刹那间,往日恐惧所纠结而成的戒备彻底融化,随之而来的,是如水般的娇躯柔柔靠入男儿怀中,如春水般温柔而动情的声线声声呼唤这男儿的名字!
“天痕……天痕……”
墨天痕亦以最大的温柔,抚摸着仙子如瀑般顺滑的秀发,应道:“我在。”
柳芳依将头埋的更低,微声道:“有你在,我便不再害怕。”
纵使声如虫鸣,但墨天痕还是听见了这紧贴他胸口说出的话语,他将柳芳依紧紧搂在怀中,坚定道:“是,有我在,你再也不用害怕!”
心魔尽释,前路已开,二人再无掣肘可言,四目再对之迹,心意情欲,倏然爆发!
只见四唇如二人急迫的心一般急速贴近,房间之中,一时只闻双舌交缠之声!
吻过片刻,仙子芳心已是意乱情迷。墨天痕忽的矮下身去,一挽佳人腿弯,将她轻盈的娇躯拦腰抱起,便大步往床上而去!
情动之刻,倒在床上的鸿鸾仙子已是媚眼如丝,娇喘不已,墨天痕飞速的解开自己衣襟,便扑了上来,二人又飞速吻到一处,在床上翻滚不停,直滚的外衫尽卸,内衫凌乱!
柳芳依此刻只着了一件淡粉如荷的肚兜,且已被掀至胸前,露出半颗雪也似的乳球,墨天痕粗糙而有力的手在她全身的嫩肌上游走不停,笨拙却充满爱意的抚摸着她一处处的敏感地带,令她娇艳的面庞更显红晕!
很快,二人便在纠缠中,将贴身衣物尽数除去,赤裸相拥,墨天痕抚摸着柳芳依纤细动人的柳腰与臀股,感受着那令人着迷的曲线与娇弹触感,胯下肉棒已是火热坚挺,渴望非常!
柳芳依亦是积极的亲吻着男儿的面庞,如仙般的容颜展现着爱欲的狂热,一路向下,吻过所爱男儿的坚实胸膛,直至那挺立的肉棒之前!
望着那如枪杆笔直挺立的坚硬龙阳,柳芳依只觉心头一阵恍惚,隐约想起自己破瓜之日,曾被杨宪源要求吮吸过这里,心中虽是羞耻愤恨,但面对爱郎的阳根,她却并未有多少嫌弃,加之欲澜精油的影响仍在,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张开樱红的双唇,一口含入那颗滚烫的龟头!
“唔……芳儿……”墨天痕顿时爽的倒吸一口冷气,柳芳依技巧虽是生疏,除了吸吮,已不会多余的动作,牙齿也时不时会蹭到棒身,但她嘴唇柔软,口中更是滑润嫩滑,吞吐之间,也别有一番滋味。
墨天痕久经大战,又是年少气盛,加之阴阳天启之效,固阳守阴,难得放松,一身欲望不再压抑,尽数释出,也不顾自身动作,捧住佳人螓首,便自顾挺腰,在她小嘴中抽插起来!
墨天痕的阳具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在佳人口中恣意穿梭,伴随着颇为粗暴的动作,如同催情之药,一点点打开柳芳依的欲求之门!
不一会,二人便再度吻在一处,柳芳依如玉般的白皙素手狂乱的摩挲着男儿满是疤痕的后背,墨天痕则将鸿鸾仙子那对娇挺白皙的酥乳握在掌中揉捏把玩。
柳芳依的双乳虽不如贺紫薰那般雄伟傲人,但仍让男儿一掌握之不下,手感娇挺弹润,触感光滑细腻,不似贺紫薰那般紧致酥软,也不像梦颖那般柔滑粉嫩,抓握把玩之中,是墨天痕不曾体验过的别样风味。
上一回,在屠狼关之时,二人进行到此地步,柳芳依已是被心魇所扰,惊吓逃开,但这一次,眼前的真实,已令她不再害怕,也不愿再逃,只想让自己满腔爱意,倾数示与爱郎!
“墨郎……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呼吸急促的娇喘中传来胆怯却又满怀期待的低问,墨天痕温柔的吻着仙子的修颈与珠玉般的耳垂,在她粉红的耳畔边轻声道:“你怎么叫都好。”
柳芳依顿时抱紧了身上男儿,将自己裸躯尽力贴紧,娇挺的雪乳熨帖在男儿胸膛之上,这一刻,二人仿佛都能感觉到对面胸膛中那狂跳不已的心脏,激动的欲火将二人裸躯延烧的滚烫,不断催发着爱意交织下的浓情蜜意!
“墨郎……要了芳儿吧……只要你……不嫌弃……”低声而娇羞的话语,是无法拒绝的香艳邀请,墨天痕见她仍未抗拒,也放下心来,将挺立良久的肉棒置入了佳人两股之间,只觉内中湿滑一片,显然她也已是动情良久。
柳芳依只觉一根热力四射的铁棒来到了自己紧闭的两腿之间,摩擦着湿濡一片的玉胯秘处,紧张的同时,还有说不出的期待与兴奋,于是更加搂紧了男儿的后颈,闭上双眸,静静等待着男儿下一步的动作。
墨天痕用肉棒在鸿鸾仙子双腿之间摸索片刻,前端终于触碰上了那私密的桃源洞口,两片嫩肉水润而湿滑,早就做好了迎接贵客的准备,只等他叩门拜访!
“芳儿,我来了……”轻轻打开佳人玉腿,墨天痕将圆硬的龟头抵住了柳芳依淫汁潺潺的蛤口之上,随着男儿腰股的渐渐下沉,那根坚硬如铁的笔直肉棒也敲开了久等的粉色大门,探入到销魂的走廊深处!
“哦……”二人皆是发出一声舒爽的感叹,他们等这一刻已等的太久,绕了太多弯路,如今终于如此紧密的结合一处,巨大的幸福感从二人心中隆隆升起,浸润四肢百骸,舒畅一时难以言喻!
“啊……墨郎……芳儿终于……终于是……你的人了……”柳芳依此刻幸福的连说话都要费上一番力气,但她此刻无论身心都是无比的愉悦与满足,尽力的抬挺腰股玉胯,不断的将自己鲜嫩多汁的美穴向上挺送,迎合起男儿的抽插,与他共谱一曲爱意合鸣!
墨天痕亦感叹柳芳依蜜穴之中柔软而湿滑,抽插之时并未有多少阻力,但肉棒进入之后,四周嫩肉却紧紧将它裹住按摩挤压,既能体验到紧致包裹的快感,又能体会到畅爽丝滑的抽插,与贺紫薰的紧凑箍套与梦颖的娇滑粉嫩想必,又是一番全然不同的快美体验!
此刻,清丽脱俗的鸿鸾仙子在皱褶的床铺上时而舒展,时而蜷缩着白里透粉的诱人裸躯,满头青丝凌乱的铺洒开来,将娇艳欲滴的容颜与白皙娇挺的酥乳遮掩的若隐若现,玉胯秘处,心仪爱郎的肉棒涨的粗硬不堪,伴随着不紧不慢的节奏,一次次强而有力的抽插着淫汁涓涓的桃源粉洞,贪婪的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爱欲欢合,亦让两人舒爽的不能自己,恍如云端起舞!
屋中,二人情深相合,共赴巫山云雨,屋外,夏日之天,亦至万变之时,乌云席卷间,明月已不见踪迹,风却无形而起,不一会,已是雷声隐隐,雨云汇聚,来的毫无征兆。
屋中二人全情投入,恍无所觉,兀自不断的改换姿势,贪享着一夕欢愉,一刻也不愿分开!
此刻,清理脱俗的鸿鸾仙子正趴在床上,娇躯不住的前后晃动,身后,墨天痕的肉棒深深探入她的翘股之间,一下下的撞击着那弹润丰翘的圆臀,一次次将硬挺火热的肉棒送入那湿濡淫滑的蜜屄当中!
柳芳依被这浓情脉脉的抽插弄的心神迷离,媚眼如丝般望向那空无一物的墙壁,淫声连连道:“啊……啊……墨郎……你慢一些……”
忽然,迷醉中的柳芳依忽的意识到何事,忙掩住正吐露芬芳的檀口,惊道:“晏姑娘就在隔壁,我们不能搞出这么大动静!”
“师姐回来了?”墨天痕闻言,忽的从佳人汁水淋漓的蜜穴中抽出了肉棒,愕然道。
柳芳依顿感空虚阵阵,又见男儿有些紧张神情,纵然性子温和,但不免有些醋意,转身道:“是,晚饭后便回来了。”
墨天痕这才放心:“回来便好。”想到晏饮霜就在隔壁,自己却在与柳芳依行这没羞没臊之事,心下顿时无比复杂,一时僵在了那里。
这时,只见柳芳依起身攀上男儿肩头,幽幽道:“你怕她介意吗?”
“啊……不是……我……”还没想好回答的话语,墨天痕随口否认起来,却被鸿鸾仙子吻住双唇,芬芳气息随即扑面而来,提振了情欲,冲淡了紧张,只见柳芳依露出少见的俏皮神情,低声询问道:“我们小声点,不让她听见?”
墨天痕正在兴头,自是想要继续,正欲将柳芳依扑倒再战,不料她竟跨坐到他身前,垂头轻吻着男儿双唇,身下嫩滑湿润的蜜屄蛤口找准了朝天挺立的坚挺肉枪,一举坐下!
“唔哦……”二人又是难以克制的长叹一声,方才惊觉刚刚缔约过“小声点”的事情,双双捂住嘴唇。
看见彼此间同步的动作,二人相视一笑,心性也再度放开。
柳芳依揽住男儿后颈,眼中深情似水,纤细柳腰开始缓缓前后摆动起来,细细品味着男儿火热坚硬的肉棒在深深占满自己、在自己体内来回搅动的幸福触感,只觉舒爽的在云巅飞舞一般!
墨天痕亦捧住柳芳依白皙挺翘的圆臀,辅助摇动着她的纤腰,将肉棒插入的更深,搅动的更烈,亦让二人所得的快感更上层楼!
随着二人越来越投入,动作越来越大,方才刚说好的“小声点”被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交合时的粗喘与娇声,床榻摇动的吱呀之声,皆透过不怎么隔音的木墙,传到了隔壁房中!
这却恼了隔壁的晏饮霜。
她本就因下午之事而心烦意乱,久久不得入眠,好不容易有了睡意,不想隔壁又传来那令人不悦的淫糜声响,不禁低声咒骂道:“又来,薛师妹你是吃不够吗?”但夜深人静,那若隐若现的男女淫声又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的脑识,即便躲在被中,也如索命音符一般,如影随形,避无可避!
她却不知,她天生媚体,极易动情,只是听着隔壁声响,便已是有些心动,不由自主的想象起房内那旖旎香艳的画面,素手已伸向湿濡的胯间。
“啊……天痕……”纤指在蓬芯玉门处便被紧箍的难以动弹,只能给自己聊以慰藉,渐渐的,晏饮霜脑海中那正在与墨天痕交合的少女变成了自己的模样,芳心顿时一紧,快感骤然上升!
如蓬草般紧窄的蛤口几乎将她的葱指包裹挤压的无法动作!
“啊……怎会……怎会如此……舒服……”不解与迷茫之中,本能的肉欲替代了理性的思考,晏饮霜难抵先天媚体带来的肉欲追求,手上动作更为激烈,两指不断抠挖抽插着自己的紧窄玉穴,在脑海幻象的辅助下,竭力的安抚着体内仿佛无边无际的空虚之感!
“天痕……你……你插的我……好舒服……”身在不同房间的绝色美人却同时讲出了这羞人的旖旎情话,不同的是,一者爱郎在伴,身心俱满,充实无比,一者爱落空尘,体寂身寞,黯然自欺!
不一会,饱受爱意的柳芳依已是攀至绝顶高峰,白皙而赤裸的娇躯僵硬挺直,一泻千里,如坐云端,发出一声难以克制的高亢呻吟!
这一声,虽未尖啸,却实实穿透了墙壁,也穿透了晏饮霜渴望爱欲的心防,令她身下名器之中空虚之感更甚!
“啊……天痕……你们……”用力抓握着自己圆润饱满、弹性十足的雪白乳峰,晏饮霜手上动作已近乎激烈,将自身名器抠挖的噗叽作响,芬芳馥郁的淫水直飞,却依旧难以缓解!
巨大的渴求之下,脑海中想象的场景,也如脱缰的野马,冲向了不可控的地带!
“来!小美人!含住!”
“你的小屄还真是绝品!”两个令人厌恶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两个长相猥琐的道人敞着道袍,一前一后的将她夹在当中,两根硕大的肉棒一根强行塞入了她馥郁芬芳檀口之内,一根直直顶入了她的绝世名器之中!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晏饮霜看不清两人的相貌,只是打心里觉的这两人令她厌恶无比,偏偏身体却很诚实的迎合起两人的一前一后的淫欲抽插,素手握住半插在口中的肉棒,前后轻轻撸动抚摸着,高翘的浑圆雪股更是摇晃不停,引导着身后的猥琐道者将肉棒插入自己玉关雪丘的最深处!
强烈的肉欲冲击下,混乱的脑识已不容她仔细思考自己正在经历怎样的想象,那是她梦魇的具现,对当日差点失身强奸双流的后怕与恐惧,但在无边的淫欲渴求面前,这失身淫贼的反感与恐惧,却变成了甘甜美味的至极快感,引导着她继续想象、不断接受、越陷越深!
手中的动作愈加激烈,牵引着脑中的画面也更加香艳!
那无面的强奸双流已换着她所能想到的淫荡姿势,翻来覆去的奸淫她良久,却始终无法令她从茫茫欲海中得到解脱,反让她的玉体越来越热,无意间已将身上衣物脱的精光,浑身赤裸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心痒难熬!
窗外雷声渐响,但惊雷却惊不到沉溺肉欲之中的男女,雨滴渐落,落不下少女心中盎然春意。
晏饮霜脑中幻象,随着雨势渐强,再度变幻,这一次,她终于看清了身边两名男人的面庞,正是她的心劫所在,两难之所在!
“霜儿。”
“师姐!”肏弄自己的两根肉棒换了主人,寒凝渊在前,墨天痕在后,夹击之下,令她神智更为迷离,既不愿去想寒凝渊当日始乱终弃之言,亦不去管今日对墨天痕的诀别之语,只是一味的追求着两人为自己带来的虚幻刺激,口中轻声呼唤着二人的名字,一时间已分不清现实与幻影!
然而再真实的想象,也脱不出现实的根基,再刺激的幻影,也无法满足空虚的欲海,就如同画中的暴雨,如何滋润干涸的沙漠?
窗外,雨已滂沱,雷声轰鸣,墨天痕房内烛影摇曳,仍是一片春光旖旎,佳人少年抵死缠绵,欲火不熄,而晏饮霜房中,只有寂寞绝色,独守幽冷空闺,难填心中欲壑!
忽的,一道炸雷劈落,照亮房中一瞬,竟映出一人剪影!
晏饮霜尚沉迷自渎而不可自拔,自是未发现这不请自来的黑影,而那黑影悄然逼近,蓦地出手,从后捂住了晏饮霜娇唇,惊的她杏眼圆瞪,浑身剧颤,却被来人掩住口鼻,无法出声!
自己正赤身裸体行那见不得人的自渎之事,不料竟被人潜入房中仍毫无知觉,还被人从后接近,轻松擒住,关联着窗外呼啸的狂风雷雨,晏饮霜的芳心一瞬间仿佛凝固一般,惊怕、恐惧、羞耻、无力皆汇涌一处!
却听身后传来了熟悉的阴柔之声:“霜儿莫怕,是我。”
“是你?!”听到此声,晏饮霜心中的惊惧全无,去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羞耻与愤怒!“你为何来此?寒凝渊!”
“我想你了。”面对愤怒的质问,寒凝渊回答的并不紧张:“今日街上遇见,我便时时挂念着你。”
晏饮霜厌恶的将寒凝渊推开道:“你不是说,还未尽尝人间风流,不会就此桎缚自己吗?”
寒凝渊笑道:“可我也说过,有机会,会找你再续良缘。”
“再续良缘?”晏饮霜怒道:“你只顾自己爽快,何曾顾虑过我的想法?我将真心付你,你占了我的身子,却说只是‘各自放纵’?”
“自是各取所需。”寒凝渊辩解道。
“各取所需?”晏饮霜不料他仍是这般儿戏,当真怒急,道:“我就算终身不假,也不需你来与我‘各取所需’!”
“是吗?”寒凝渊仍是自信笑道:“那你方才自渎之时,为何还在念叨我的名字?”
“这……”晏饮霜顿时语塞,一腔怨气也莫名消弭,只记起方才幻想中自己与他们二人的狂乱与兴奋,芳心不由自主的砰砰加速起来。
寒凝渊趁势走上前去,牵起晏饮霜沾满芳香爱液的玉手,道:“你欲求,我欲求,不就是各取所需吗?你这副模样,真的抗拒的了吗?”说着,俯身笑吟吟的的吻上了晏饮霜因情绪激动而微喘的芳唇!
晏饮霜本能的想要推开这纨绔子没羞没臊的纠缠,但只觉一股暖流从二人相接的唇边缓缓散开,令她舒服的不想反抗!
挣扎数片刻,终是放下了一腔不满,回手搂住了男子雄腰,回应起那霸缠绵的索吻!
二人唇舌交缠,好一番烈战,直吻的晏饮霜鼻息粗重,方才分开,此时,绝色佳人望向负心郎眼中的恨意渐消,取而代之的不单是情,更多的,是欲!
由于晏饮霜已是赤身裸体,寒凝渊轻易的就抚摸起她浑身如瓷滑如玉的雪白肌肤,熟稔的挑逗着她身上各处敏感的所在,但其实,对于天生媚体的晏饮霜而言,身上又有何处不是敏感所在?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那么生气,那么恨他,却愿意继续被他亵玩……”螓首高昂,杏眸紧闭,完美的玉体娇然而立,迎接着负心郎的抚摸挑逗,晏饮霜心中虽有排斥,却又有享受,这矛盾的感觉令她费解,但这自甘堕落的快感,却令她愈发迷醉!
“啊……啊……”随着寒凝渊不断抚过晏饮霜娇躯各处,原本积累半夜又难以释放的情欲仿佛被点燃一般,有所消耗,却燃烧的更为强烈,令她更加渴求,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诱人心魄的呻吟!
这时,寒凝渊也褪去衣衫,袒露出那雄伟的八寸肉龙,走到了晏饮霜身前。
晏饮霜脑中没有一丝念头,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跪伏在男子棒下,素手如奉珍宝一般捧住那滚烫粗长的巨硕肉棒,前后轻轻撸动起来。
“含住它。”寒凝渊带着命令的口气,又将肉龙往晏饮霜面前递了一寸。
绝世的儒门美人抬头看了眼下令男子的面庞,在那阴柔的脸上察觉了不容质疑的神色,终是低下了头,张口含住了那狰狞的粗硕龟头前端,舔弄起马眼中渗出的透明黏液!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我明明很讨厌这样……”心中的呼喊,并无法制止身体的行动,晏饮霜阖眸闭目,一张绝世无双的俏颜在寒凝渊横直的粗壮肉棒边来回游走,檀口含住棒身,如吹奏横笛一般,一边用纤指拨弄,一边横向舔弄着男子灼烫的伟岸雄根,胸前两粒殷红乳首已挺立的如黄豆般坚硬,代表着她心中虽是厌恶,但身体已兴奋非常,万分期待!
寒凝渊望着身下顺从吹箫的绝世佳人,心中暗道:“天生媚体,一旦动情,便不可收拾,绝不是你心有抗拒,便能拒绝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