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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碧海墨锋之寒霜明梦(1)(作者:酒加茴香豆)

碧海墨锋 atasdd 15337 2024-03-05 00:42

  (本章拓展于碧海墨锋第二卷第七章穷文富儒)

  晏饮霜喝完莲子汤,看着天痕和梦颖二人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颇为亲密的样子,心中惭愧之意愈发蓬勃,不愿也不敢多面对天痕,当即起身道:“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也不敢再去看天痕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冷淡”是什么反应,便匆匆离开大厅。

  走至楼梯拐角处,听到大厅里梦颖软糯的跟天散娇,鼻头突然一酸,几乎就要流下两行清泪,只得赶紧揉了揉鼻子,忍住泪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也不点蜡烛,凭着白天的记忆,卸了外衣,摸着黑爬上床,纤手攥紧着盖在身上的被子。

  窗外雨势渐大,已有倾盆的势头,时不时夹着几声“隆隆”的闷雷,大自然向万物逐渐展示处出它无可匹敌的力量,光是窥见冰山一角,台许多人带来了身心上的压迫感。

  晏饮霜猛地把被子盖过头,仿佛埋藏在黑暗中会稍稍减少心中的罪恶感,以能舒心进入睡眠,可心头一股郁气不散,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窗外嘈杂的雨声荡起了内心的不安,怎么强迫自己平静也无法止住不断诞生的念头。

  呼~_”晏饮霜把头伸出被子,呼了一大口气,心中苦闷稍减,但念头就像蛮荒地里的野草,越刻意去压制,反而愈发猖獗。- 个个念头破地钻出,晏饮霜内心潮起潮落,怎么样都平静不下来,索性彻底打开阻拦,阅读文章般任一个个念头在脑海里展开。

  自己跟随着飞龙营从快活林大殿中救出了天痕和梦颖、紫熏,目睹了两女的参状后,打听到两女已被快活林众贼奸淫失了清白之身,梦颖更是将处子身给了那药王,原来想着凭借自己的处子之身和家世,无论是选择墨天痕还是寒凝渊,即使无法阻止他们三妻四妾,想着自己最少也能明媒正娶,当个正室,没想到自己酒醉之后识人不明,没错,肯定是自己不胜酒力被灌醉后没能认清寒凝渊的本生,不是自己本性淫乱,再加上寒凝渊花言巧语之下,迷迷糊糊把处子之身给了他,失了贞节。

  话说,天痕既然能接受梦颖和紫熏失了清白身,后来又接纳了柳芳依,是不是天痕对于贞洁不是特别看重,如果自己向他表白心意后再跟他坦白,天痕会不会也能接纳我呢。

  可紫熏是与天痕并肩作战被擒,梦颖是为救天痕性命被迫之下失身,芳依是被下了催情药失身,自己却是酒醉后识人不明主动献身,不说少了一份舍身相救的情意,单是自己这丢失身子的情形,怕说出口就会让天痕看轻了不少,好像个风尘女子一样,喝醉以后随便找一个男人寻一夜欢愉,还是把处子身给了别的男人。

  这事也不能就这么拖着,自己也不大不小了,迟早是要嫁人的,从紫熏、梦看来,天痕尚不那么看重女子清白,若自己真诚地向他坦白,也许还能获得原谅,就这么过去了。

  若是嫁给了另外的人,能配的上自己的男子,哪个不是大户人家,哪个不看重女子的贞节,等到洞房花烛夜发现自己没有处子落红,闹到爹爹那里能解决还算可以了,要是心中还有不满在外人面前大肆抱怨,丢了大面子,辱了家风,就算是平时宠溺自己的爹爹也无法再容忍自己,怕是要被逐出家门。

  自己是习武世家,相较于那些严苛的书香门第,家风已是开放了许多,在拜堂前与未婚夫行了夫妻之事,爹爹知道了也能容忍一二,毕竟只要成了亲便是家里人,也不算失了清白。

  当时自己天真地以为能用自己的魅力和处女,换来寒凝渊的浪子回头,没想到即使是自己,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夜风流,丝毫没有迎娶的想法。

  让爹爹以他夺了自己清白的名义逼他要了自己吗,这和奉子成婚有什么区别,爹爹也不会让这事闹地人尽皆知。

  若是个名声没那么大的人就好了,自己还能辩说识人不明,寒凝渊早有风流名声在外,自己还将处子之身给了他,纵使是被他花言巧语所骗,可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若没有献身于他的心思,他也不敢用于自己,现在这事流传了出去,大家不会说他风,流成性,只会说自己本性放荡。

  念头一个接一个窜过,一股倦意突然袭来,晏饮霜感觉眼皮沉重无比,就要昏昏睡去,脑袋里此时还在纠结着某些念头,平静不下来,又抵挡不住困意,迷迷糊糊进入了半醒半睡之间。

  稠如浓墨的黑夜,夹杂风啸的泄水声,一道闪电瞬过,带来瞬间的光亮,惊雷炸响,院子门扉“吱呀”- 声打开,在风雨夜中如滴水融入大海,无人知晓,一只沉睡的小绵羊缓缓落入虎口。

  晏饮霜仍是半醒半睡,姣好的面容上,两道细眉微微蹙着,惹人生怜。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无论承认与否,最近这段时间里,不管是沉迷,欢愉,极乐,还是懊恼,后悔,痛恨,所有的情绪最为集中在失身于寒凝渊的那一夜,也在那夜达到了巅峰。

  - 切症结源于那一夜,如果那天没有去喝酒,如果那天没委身于寒凝渊,如果没那么多的如果,饮霜知道,但心里的悔恨依然让她不断地回忆着那时那刻,设想着当夜自己作出了不同抉择后出现的情况,就不用如现在这般无法面对天痕,可以继续与天痕毫无间隙的习武、交流,继续与父亲倾心。

  晕晕乎乎间,晏饮霜又醒了过来。

  “这是哪……这是?”饮霜搡了揉眼睛,“我刚才是这是王淫贼的房间!”

  饮霜匆忙爬起身子,却觉身子酸软无力,一举一动都需花费极大的气力。

  一连串微弱的脚步声从远处逐渐蔓延过来,晏饮霜多年习武,单凭脚步声的大小就能判断敌人的远近和方位,她抬头望向紧闭着的大门,天上明亮的月色将一道人影打在窗根纸上。

  她有些恐惧,想找个角落躲藏起来,但浑身的酸软让她作出最大的努力仅仅是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一秒,两秒……时间慢慢过去,门外的身影仍一动不动。

  “谁!谁在外面?”饮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饮霜打起精神看了过去,熟悉的衣服,熟悉的体形,熟悉的动作,但脸庞却模糊不清,怎么望都望不清楚,仿佛被团迷雾包裹着。

  “是?是天痕师弟吗?”饮霜小心翼翼地询问。

  那道身影突然原地站住了,似乎愣了一下,又浅浅弯了一下腰,“晏师姐身子可有感觉不适?”

  晏饮霜未去回答他的问题,只觉得这声音异常熟悉,却又分辨不出,又问道:“你怎么会来此?”

  身影又靠近了一些,“我刚从外面回来,与诸位长辈见面后打听了师姐的去处,- 路追寻过来,不料还是丢了位置,郁闷之下在街上买了壶酒,寻了个无人的角落自斟自饮,突然看见一下人鬼鬼崇崇扛着个用被子包着的人,看来向应该是青楼那边,上了马车后也不走官道大道,专寻偏僻小路走,我心中生疑,尾随着马车到了这地,发现此处乃是一处淫窝,便悄悄摸清这里的情况,把人都清理掉了,后来听见晏师姐的呼救声闯进房间,与那王贼一番搏斗,那贼人见不敌竟想逃跑,我方才追了出去,已将他斩于剑下,师姐不必担心。”

  晏饮霜心有疑惑,“可师弟这时不是应该……在哪儿呢,怎么想不起来了,便不再纠结,又问道:“那你在乃外站许久作什? J晏饮霜感觉那身影笑了一下,“刚才打斗时不得以闯进房间,出去后再进来怕唐突了师姐,以免污了师姐的清白,索性在口等着师姐醒来,幸好时间也不长,不然一番争斗后连个坐下的地方都没有,师弟我可吃不消。”

  晏饮霜把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片缕,刚才紧抓的被子由于双手的放松渐渐下滑,修长的玉颈圆润的香肩,甚至半个雪白的酥胸都已裸露在外面,不过也幸好晏饮霜身材凹凸有致,靠着饱满的胸部卡住了下滑的被子,否则此时已是春光大泄。

  “啊呀~ ”晏饮霜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又抓紧被子拉到脖子高度,不施粉黛的脸上羞红一片。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渐渐变得煞白,可我身子早已被那淫贼看光,就连胸……被那贼。的……何谈清白。”饮霜终究是脸皮子薄,被侵犯之事也羞于出口,省略了一些内容,但心里还是希望墨师弟能听懂。

  墨天痕坐在床沿,摇了摇头,“师姐,你直到最后仍在拼死反抗,心中贞洁,底线未失,何谈丢了清白。”

  饮霜心中一暖,浅浅回道:“……多谢师弟。”

  天痕站起身,转过身朝外面走去,“师姐你先整理好衣着,我们再离开这淫窝,让官家来彻底揭毁这处。”

  看着墨天痕离去的背影,晏饮霜心里猛然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隐隐约约感觉到天痕这次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了,却又不知如何挽留,张了几次口又都沉默了下来,看着关闭的大门,百感交集。

  楼下,云雨初始。

  经受过欲林祭影响的女子,都会被埋下欲林大阵的种子,仿佛一个小型移动的欲林阵法,在女子发情时阵法会渐渐发动,除了影响携带种子的人之外,也能勾引出范围内另外的人内心的欲望,先前梦颖身上的欲林阵法尚耒完善,已能在与天痕紫熏的交合中互相影响,激发两女内心的淫欲,此时梦颖身上的欲林阵法已被呼延逆心的调教所补全,阵效全开,影响范围又进一步增大。

  薛梦颖鸭子坐在床上,身体后仰,玉臂撑在背后,一对小巧玲珑的鸽挺拔傲立,顶端两粒粉红豆蔻随着肉体的起伏不断抖动,稀疏树林中的粉色桃源中,两根玉指疯狂肆虐,引得无数春水潺潺流淌,最终随着一股微白色半透明的清凉阴精疯涌而出,尚显稚嫩的肉体无法抑制的痉挛着。

  “我。。。想。。想要。。”

  随着少女追逐欲望的话语,在将得未得的情况下心里对肉欲的渴望也达到了最高潮,欲望的野兽在心田上毫无顾忌地驰骋,欲林阵法也在此时达到了最大的阵效范围,包裹住了整栋小楼。

  呼延逆心无所顾忌地催动着净瞳邪眼,调动梦颖身上勃发的情欲,加速着少女一步一步向欲望深渊沉沦。

  欲林阵法与净瞳邪眼的效果互相加成互相弥补着,如果说欲林阵法是淫欲催生的土壤,那争瞳邪眼就是这片土地里长出的邪恶之花,在双重加成下,梦颖放下了羞耻,放下了坚持,追寻着最原始的本能。

  而在随着梦颖维系理智的最后一根线的崩坏和呼延逆心的净瞳邪眼发动,激发情欲的效果不再局限于小房间,慢慢向整栋楼打散出去。

  与寒凝渊有过一夜风流的少女,耳后一朵浅浅的似不可见淡绿色小花,似乎汲取到了力量,发出了没淡的荧光。

  晏饮霜突然有些燥热,内心仿佛蠢蠢欲动,有什么东西要破笼而出,但又找不到源头,身上已经不着片缕,只盖着一张薄薄的床被,还是觉得燥热无比。

  压下内心的烦躁,饮霜看着门外的身影,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出声,晏师弟就会直在门外等着自己。

  在这种事情上,只要自己不出声,晏师弟就会一直等自己,可在别的事情上,如果自己也不出声,师弟也会这么等待自己吗,晏饮霜天痕身边已是美女如云,若再拖下去,自己还有机会吗?

  饮霜莫名觉得焦虑,直党告诉她如果这次再与天痕擦肩,这辈子就真的错过了。

  她开口叫住门外的天痕,墨天痕闻声便走了进来。

  “晏师姐可有不适,要在此地休息一晚?”

  晏饮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叫他坐到宋边,眼神闪烁,不敢瞧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师……,你觉得师……我怎么样?”

  天痕笑了笑,道:“晏师姐武艺高超,容貌倾城,家世显赫,自是优秀无比。”

  “那你……愿意直陪着我练武吗?”

  晏饮霜终究是女孩子家,脸皮子薄,直白的话说不出凵,婉转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心思,纵然如此,还是羞操地不行,耳朵根发烫,感觉到天痕还在看着自己,赶忙如鸵鸟把头埋进沙子般,用被子包住了头。

  躲在被子里心中还有点担忧,师弟性格耿直,不善弯弯绕绕的事情不会没听懂或者误会自己的意思吧。

  过了一会,还没听到回应,晏饮霜难免有些荒张,难道是师弟觉得为难或是唐突了?

  急忙掀开被子想向师弟解释,却见天痕坐在床边,脸带笑意,直直地看着自己,两人眼神对上后,天痕真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师姐若不弃,我愿直陪在师姐身边。”

  晏饮霜心中一喜,想到了什么,担忧道:“师弟身边已有众美环伺,我又污了清白之身,师弟可还有留予我的位置。”

  天痕低头沉思了一会,又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梦颖她们与我一路走来,历经劫难,无论过程怎样,只要她们不嫌弃我,我都不会辜负,给她们一个家和名分,师姐如不介意,我也一样会给师姐一个美好的家和名分。”

  晏饮霜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心情都欢快了许多,压制在心底许久的燥热再次冒头,“师弟,我刚才有个东西掉到床下了,你帮我找一找,找到了我就送给你。”

  天痕弯下腰去,只见床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师姐,床下……话还没说完,抬起身子的一瞬间,- 阵香风扑面,两片略有冰凉却柔软无比的朱唇印在他的脸颊上。

  晏饮霜眼波似水,香脸含羞,娇艳无比,好似下定了决心,直勾勾地看着他,柔声细语道:“天痕……要了我吧。”天痕脸有犹豫,缓缓道:……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寒仁兄……”

  提及寒凝渊,饮霜却无半点犹豫之色,立马道:“我与你经历许多,当能看清自身所想,况且,凝渊风流成性,众女环伺,又何少我一个。见晏饮霜态度坚定,天痕也不再迟疑,向床上的佳人靠去。晏饮霜本就坐着床上,身子靠在墙边,见天痕向自己靠近也没有空间可躲避,倾城容颜上羞红一片,心脏仿佛要从心窝里蹦出来,赶紧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掩耳盗铃地不让自己出糗。

  四唇相碰,饮霜心花荡漾,小小期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进攻,不料一阵子过去,天痕仍在温柔地吮吸她娇艳的薄唇,“这小呆子”,晏饮霜冒出调皮的小心思,“让我来教教你”,却没多思为何自身会如此娴熟。

  一条小巧的香舌从樱口中探出,如麻雀啄食,在对方的舌头上轻点着,又点到即止,待到天痕反应过来,照猫画虎学着去捕捉对方的雀舌,将舌头尝试着侵入佳人口中,晏饮霜才不再挑逗也,顿时如两蛇交蚺,纠缠不休,香津满溢。

  墨天痕汲取着口中的柔滑玉液,阵茉莉花香填满了味蕾,他回忆起老爹在世时,在娘亲的催促下才扣扣搜搜拿出一小把茶叶,繁琐的泡茶后,那小杯淡绿的新茶入口后也是如此芬芳满口,清香四布,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两人你来我往,缠斗不休,津液交互,口唇之间已然湿滑不堪,几滴香津偷偷从下颌溜走,拉出几条银丝后滴落在被子上,不过此时又还有谁注意这些细枝末节。

  天痕恋恋不舍地离开佳人软滑的芳唇,看着两人舌尖分开时在空气中摇曳的银丝,和一番缠斗后更加红润的娇唇,天痕内心大动,又重新吻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痕结束长吻,痴痴地望着饮霜修长晶莹的玉颈,棱角分明却又不失圆润的下颌角,玲珑剔透的玉耳,组成了一副绝美的侧额,击破了他心中最后冷静的防线。墨天痕微微喘着粗气,双手握住师姐紧紧抓住被子的柔夷,:“我可……把被单掀开吗? J晏饮霜羞涩难当,知道当被子褪去,自己未曾经历云雨的身子将又裸露在男子面前,但这次是心中选定的托付终身之人,又有何妨?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微弱地“嗯”了一声。

  见师姐应许,天痕内心大喜,没有毛毛躁躁地就掀开被子,反而再次吻上饮霜红润如秋石榴的双唇,一番汲取后,又盯上了师姐吹弹可破的俏脸,此时如三月份的桃花一般娇艳动人,他轻柔地吻着,像在品尝细腻的豆腐,嫩软可口又带着淡淡的清香。

  而后天痕含住那颗小巧玲珑的耳垂,一边咂吸一边弹舔着,没注意到自己粗热的鼻息不断吹进上方的粉耳里,每一次呼气都引起佳人微微地颤抖,心满意足后继续往下滑动,在白皙秀颀的玉颈上四处留吻。

  天痕握着佳人柔夷的双手也没空闲着,随着前戏的深入,天痕能感觉到师姐也已渐渐进入动情的状态,抓着被子的玉手虽然还硬撑着举到肩膀高,但早已柔软无力,趁着师姐不注意的片刻便把手往下压,如小偷进屋偷偷摸摸地窃走师姐披盖的被子。

  天痕一番深吻后,晏饮霜早已是吐气如兰,双眼迷离,媚眼如丝,而肩膀上的被子,也被天痕悄悄褪到了腰间,知道师姐羞怯,也没有完全拿走被子,仍给师姐遮住了下身。

  小菜品尝完毕,正餐还会远吗?

  天痕心里还在窃喜让师姐放开羞涩,进一步与师姐灵肉交流,尽管+ 根还在紧攥着被子的纤指透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不安,但是这些小细节此刻却没人注意到,天痕早被眼前的盛世美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像第- - 次离开山沟的孩子踏入京城,震惊于眼前的繁华而忘却了思考,脑袋里空空一片,找不到半个台适的词语来描绘这幅画面。

  清晨,朝阳才从窗户斜打在灶台上,膳房里的糕点师傅开始了一天的忙碌,面,选择最细腻洁白的小麦粉,加入新取的山泉水,用淳朴的人力挤压,成型后盖上湿润的白布,放在朝阳照到的灶台上,等待着时光的力量完成发面。

  几个钟头过去,大厅渐渐人声嘈杂,却没有一人催促着上早点。

  许久,面团发酵完毕,师傅将揉出的小面团一个一个放进蒸笼里,面团有大有小,似乎全凭师傅的喜好。

  糕点师傅拿出珍藏的胭脂螺壳磨成的细粉,滴入几滴水,调配出一盏淡粉色的颜料,又把旁边刚出地的花生倒进水中,捞去上浮的花生,挑选出十几颗颜色淡粉、大小合适的,放在一旁待用。

  火候已经差不多,师傅掀开蒸笼盖方才还小小的面团,此时变成了一个个圆润的白玉馒头,呈现完美的半球状形。

  师傅用羊毛笔沾上些许颜料,均匀地涂抹在馒头的中央,勾画出一朵钱币大小的绽放的粉樱,又拿起旁边的花生,底部轻轻沾上少许浆糊,点缀在樱花的中间,仿佛含羞待放的花蕊,重新盖回盖子,再等片刻。

  时辰已到,师傅揭开盖子,水雾翻腾之下,馒头有大有小,樱花有深有浅,花生有圆有方,各有干秋。

  只有笼子正中央的那个馒头糅了各个馒头的优点,又有着自己的特色,每一个内容都处于完美临界点上,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瘠,师傅感慨不已,决定将这个巧夺天工的作品赠与有缘人。

  本还在嬉笑喧闹的大厅的众人,看见小二从后厨端出的馒头后,渐渐地失了声,各个都伸长了脖子,你望我,我看你,眼神不断交错,流露着渴望的意味,能够成为那个有缘人。

  最终,小儿在一个男子面前停下步伐,把这个完美无瑕的馒头递上桌子,结束了这场缘分之争。

  众人虽遗憾落败,却不甘就此离去,仍隔着老远去感受那馒头腾腾的热气和迷人的麦香,在脑子里幻想着它的柔韧弹性。

  墨天痕呆呆地坐在桌子前,没想到自己竟能成为这个有缘人,得以一品眼前的无暇白壁,他轻柔地从盘子里拿起馒头,双手捧着送到嘴边,用嘴巴轻柔的含住了馒头顶端上的樱花和花蕊,轻舔着,吮吸着,他感受到了麦香味、乳香味、茉莉香……

  佛回到了婴儿时期,安心地在母亲怀抱里汲取乳汁,无忧无虑。

  众宾客见其表情曼妙,受到感染,也纷纷沉浸到自己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墨天痕痕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入眼处尽是白晃晃一片,每一处都犹如极品的羊脂白玉,几根深绿的经络在底下游走,更增添了几分生机,稍不留神便会迷失在这满园春色中。

  天痕移动目光,这才注意到左边的饱满酥胸顶上的粉嫩娇花一片湿滑,心中一惊,自己刚才竟是对师姐做了这等亵渎之事吗?

  师姐初经人事,若是因自己毛躁之举惹得师姐起了厌恶之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天痕向上看去,只见晏师姐又闭上了眼转过头去,靠在墙上,柳眉微微紧凑着,银牙轻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忍耐什么。天痕赶紧开口:……

  还没说完,晏饮霜边转过头来,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师弟,……你继续吧,我没事。”

  得知师姐不介意,天痕心里石头重重落地,又有些疑惑,自己刚才是陷入幻境了么?

  屋里只有我跟师姐两人,师姐名门正道,一身正气,不可能会这种三教九流之技,难道是房间里还残留各种药物?

  压下心中的疑虑,天痕观赏起眼前的美景。

  可墨天痕哪里知道,晏饮霜天生媚体,一番前戏之后已是情欲初绽,媚意四射,-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对于男子来说都是最顶级的媚术,他一个不精通房事之道的新手,如何抵挡地住这等级的媚术,走神之间便着了道,陷入幻境中,不过晏饮霜既无害人之心,也不知如何操纵,才让他轻易地破除了幻境。

  天痕往后挺直身子,定睛望去,精致的锁骨下,仿佛两只洁白温润的玉碗倒扣在胸脯。

  上,酥胸丰盈挺拔,水润饱满,虽不及贺紫熏的硕大,但也是堪堪一握的大小,常年的习武让晏饮霜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一对玉乳也呈极为罕见的近半球形,即使晏饮霜挺起身子靠在墙上,重力的拉扯也没有让其产生半点变形,仍是颤颤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两颗初熟还带着青涩的小樱桃点缀乳峰顶端,随着呼吸不断荡漾,似乎在招呼着客人快来采撷,煞是可爱,底部是一圈铜钱大的桃粉色沃土,几颗微微的凸起埋藏其中,展示着土壤的肥沃。

  再往下,完美的曲线渐渐收窄,在脐水平后又渐渐放宽,组成了迷人的腰线,显出蛮腰更是盈盈一握,紧致平坦的腰腹间两道浅的马甲线,有着恰当的肌肉感的同时又不失圆润柔美,让人不禁想象这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腰肢若是在身上扭动,该是一番怎样极乐滋味。

  晏饮霜感觉到天痕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的胴体上不断扫射,虽然羞怯,还是不免在意心上人的看法,志忑问道:“ 好看吗?”

  墨天痕手抚着师姐火热的俏脸,笑道,“再好看不过了,普天之下,我觉得没有比师姐更完美的肤质和比例了。”

  饮霜松开一手,抓住天痕抚摸自己脸的手,看着天痕眼中燃烧的烈火,道:“天痕,要了我吧。”

  同样的话,此刻却有着不同的含义。

  墨天痕见师姐都已放开,自己若再扭扭捏捏,倒不像个男人了。

  他一下把头埋进两座高耸的乳峰间,近距离地体会着雪肌的细腻娇嫩与饱满双峰的惊人弹性,鼻间充斥着浓郁的乳香和茉莉香。

  又偏过头去,一口含住那初绽的娇嫩花蕊,时用舌头吮吸挺立的乳蒂,时用牙齿轻轻刮蹭粉嫩乳晕。

  双手也没空闲着,一只与嘴巴互相配台揉捏着享用玉乳,另。

  - -只手在揉捏的同时还用拇指与食指掐住尖峰的娇珠,时而搓揉,时而上提,时而下按,十八般武艺尽出。

  晏饮霜双手紧抓着被子,若非靠在墙上,身子已然要瘫软下去,一阵阵刺激从天痕手掌中把玩的乳尖处流出,似静电一样激得她浑身酥麻, -股难以言明的渴望从心底迸发而出,声声婉转莺鸣就要压制不住,从檀口啼出。

  随着墨天痕猛地一撮,巨大的酥麻感攻陷了大脑,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在脑海中诞生,再压制不住那股快感,一声柔媚的“啊”顿时从娇唇中发出,娇躯也在微微痉挛着,尚还被被子盖住的胯间,传出莫名的清香。

  墨天痕只觉嘴间掌间的玉峰雪丘愈发火热,原本淡粉色的乳珠因极度充血变成了鲜红色,恰如新剥鸡头肉,鲜艳无比。

  看着佳人高潮微微痉挛的娇躯,天痕手揽过柔软的柳腰,将师姐往怀里拉来,迎头吻上师姐才发出娇啼的火热双唇,舌头主动出击侵入师姐檀口中,卷弄着那小巧香舌,饮霜从高潮中回落,也伸出嫩舌在唇间与对方缠卷不休,舌唇撮吸间不断引出“咂叽”声,在碰撞中交织津液。

  趁着师姐绵软无力,墨天痕悄悄地把师姐两手从被子上牵开,而后手腕一发力,将这多余的被子丢到床下,晏饮霜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脱去,完美的娇躯再次全部裸露在他人眼前。

  天痕左手揽着软腰与晏饮霜拥吻的同时,右手顺着娇躯悄然下伸,欲一探腿心间的桃源溪谷,摸到师姐光滑圆润的玉腿后,四处求索,入手处尽是无比的细嫩,晏饮霜玉腿并拢,天痕也不着急让师姐分开,先前与梦颖紫熏行房时,两女也会害羞夹紧大腿不给他看,最终都会败北在他深入桃源中探索的手指下,自然而然地打开双腿,求进一步的欢愉。

  手指顺着两腿间的凹槽向上游走,直至抵在了阴阜上的嫩肉处,天痕这才察觉没有毛发之感,难道师姐那里不长毛?

  指尖沿着嫩肉向下轻柔戳进,却觉卡在了玉腿和溪谷间下不去,晏饮霜腿心处竟然是严丝合缝,没有一点余下的空隙。

  墨天痕心有尴尬,空有技艺而无处施展,又拉不下面子让师姐自己分开双腿,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不行呢。

  唇瓣分离,晏饮霜长时间的深吻后吐气如兰、娇喘连连的模样,犹如一只小鹿闯进墨天痕的心里,他爱怜之心大起,纵使方才在挑逗师姐时也是极尽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损伤了这具稀世珍宝,他左手揽着纤腰,右手护住头将晏饮霜轻柔地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吻了一下桃腮,在晏饮霜耳边说道:“师姐,你准备好了吗?”

  晏饮霜蚊子般“嗯~ ”了一声,拉长的尾音充满了柔媚,感受到天痕正在抚摸自己的大腿,她慢慢地分开了原先并拢的两腿。

  没想到靠近桃源的大腿部分,分开时竟然拉出了一张数寸长短的透明粘膜,而后昙花一现般破碎,凝聚成几根;晶莹的白丝滴落在床单上,而天痕恰好向下望去,把一切尽收眼底。

  晏饮霜也没想到,溪谷中分泌出的部分潺潺春水由于两腿和粉鲍间夹闭没有空隙流走,于是积蓄在两腿和两片贝肉间的三角区,两腿分开时就如吹泡泡一样拉出一张薄膜。

  晏饮霜顿时无地自容,竟然被爱人瞧见自己这番糗态,感觉到天痕戏谑的目光,饮霜慌忙抓过床。

  上仅剩的一个枕头,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一样,也把自己头埋进了枕头里,只要自己没看见,就没发生。

  墨天痕知道师姐脸皮薄,经不起言语上的挑逗,索性就当没看见,收起身子跪俯在晏饮霜两腿间,鼓鼓囊囊的阴阜下,两片肥嘟嘟的贝肉白里透着粉红,犹如云雨大战后红肿未消,紧紧闭合在一起,留下一条诱人心脾的缝,像一扇门扉关住了内里的满园春色,却仍散发出幽幽馥郁香气。

  “师姐这里真的一根毛发都没有耶,两片肉唇上也没有毛孔和毛茬,真的是天生就无毛吗?上次那本书里面说这个叫什么来着?白虎?对,就是这个。”

  墨天痕心思窜动。

  自从中了快活林那帮淫贼的陷阱导致两女身后,天痕深刻意识到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的道理,随后时间里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其中就有书介绍女性身怀的各种名器及其种种妙人之处,天痕虽浸淫不深但也有个大概了解,以免再着了贼人之道。

  墨天痕两个拇指按住粉嫩花唇,轻轻向左右掰开,一时如水库开闸,蜜道张开个细细小口,涌出一汪清亮细流,流出溪谷后又沿着淡粉色的系带下行,少许积蓄在粉嫩菊蕾处,溢出的则顺着臀缝打湿了被单。

  两片薄薄的桃粉色柳叶小唇围住中间的红嫩溪谷,上端和尖尖的伞盖交汇,共同呵护着蕊心处的娇嫩花珠,正中的花蕊也是嫩红一片,没有一点杂乱的色素沉淀,唯有那重新闭合的谷口不规律地蠕动收缩着,令人惊叹于花径的狭窄和弹性,整个白虎粉尿恰如正对着腹缝线的初熟水蜜桃,白中透粉,果香扑鼻,饱满多汁。

  “嗯,紫需这里的两片唇肉虽然也是光溜溜的,但在花唇上端还有着不少阴毛,桃源处的颜色也更深一些,接近樱红色。梦颖是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尚小,尽管唇肉四周都有短短的绒毛,但也只有稀稀疏疏几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得茂密,溪谷间也像是没发育完全,有些泛白色。还是师姐这里最好看,干干净净,粉扑扑肥嘟嘟的,煞是可爱。”终究是按捺不住欣喜,开口道:“师姐,你这里好看,比紫熏和梦颖都要漂亮。”晏饮霜既差愧又恼怒,娇嗔道:“你与我说这些无干的作甚,你们男人还有怎么这么多花样的吗?这种羞人之处也能拿来相比。

  墨天痕也没想到自己亡羊补牢学的矩识,潜移默化中也在影响巷自己,此时也会把佳人的美妙之处与书上所写进行比对,意欲得出师姐身怀何种名器的答案,还把身边众美欲比较出个高低一二。

  不过临阵提枪前,还有谁会顾及这些细枝末节。

  他伸出食指,在玉门关处旋转几周,沾上湿滑粘液后,抵着两片柳叶唇上行,探入宝盖中,感受到那粒小巧的蒂珠后,用指肚轻柔并重按压着,研磨着,旋转着。

  枕头下的晏饮霜娥眉颦蹙,天痕没有对美鲍花瓣进行任何挑逗的前戏下,就直接剌激那颗隐藏在花盖下的小珍珠,过激的体验让她觉得有些难受,但这不适伴随的点点快感她却不舍得放弃。

  圆润的蒂珠时而被按成椭圆形,时而被挤压成饼状,快感渐渐压制住了不适感,道道电流从逐渐充血勃起的花珠内挤出,雪白的娇躯上胡乱逃窜,电得她浑身酥麻,四肢绵软,蜜汁潺潺,最后裹挟着玉体产生的全部快意攻入脑海,汹涌的快感强推着晏饮霜登临九天极乐之巅,在绝顶处又重重摔下,掉进无边无际的欲海中。

  啊-J无法压制的呻吟声从檀口中升着调唱出,狭窄幽径此刻疯狂蠕缩痉挛着,花宫内火热阴精经由愈加狭隘的蜜道喷溅而出,如天公降雨点点滴滴洒落床上,淋湿了一片,牵带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也阵阵痉挛,充血胀大如小花生米的阴核再藏不住狭小的花盖下,像剥了一半外壳的灯笼果,探出头来悄悄观察着外界。

  墨天痕揉搓着被师姐四溅的爱液喷地湿滑的右手,滔幽的花香涌入鼻腔,用手指就让师姐攀上绝顶,他心中不免也有些小得意。天痕隔着枕头,小声道:师姐,我要来了哦,等我脱个衣服。”不等晏饮霜回应,便爬下床退后几步,担心师姐害羞,特意转过身去,一件一件卸去身上的衣服。

  晏饮霜尽管几次高潮,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空荡荡的,天痕太温柔了,是的,太温柔了,虽然技巧繁多,但却不得精髓,很多时候都是浅尝辄止。

  她渴望天痕能更阳刚些,更用力些,……

  粗暴些,她能经受得住,籍此体验到更绝顶的愉悦。

  偷偷把头上的枕头抬起一些,从缝隙里悄悄看了一眼天痕转过身去脱衣服的背影,又连忙盖回枕头,饮霜心中莫名起了兴奋与期待之感,蜜屄中又泌出几股汨汨的琼浆玉露,方才的极乐之感已然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而真枪实战时又会是何种美妙绝乐呢。

  楼下房间中,呼延逆心站在床边,欣赏着眼前堕入欲海的少女少妇跪伏在床上争相舔吸着自己八寸肉龙的淫戏,突然间仿佛感知到了什么,邪魅笑了一下,一记净瞳邪眼悄无声息朝楼上房间射去,在欲林阵法加持下穿透层层厚壁,打入晏饮霜房间而破碎散开,虽没直接落到昏睡的美人身上,但破碎后的净瞳邪眼法力在阵法的滋润下仍有着不小的效力,缓缓充满了整个房间,晏饮霜耳后原本散发着幽幽荧光的花,此时仿佛汲取到更多的力量,陡然发出了明亮的绿光!

  晏饮霜的梦中,正在一件一件脱衣服的墨天痕突然愣住,一动不动,过了四五息才又续起动作,却十分生涩和僵硬,极其的不协调,但却在一点一点变得流畅。

  等到那身影脱完衣服,动作已是恢了先前的流畅,而埋在枕头中的晏饮霜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对身前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

  房间内“墨天痕”脱完衣服回过身,精壮的腹肌下一杆八寸余长的肉枪抬首昂扬,形如幼儿握拳,枪身青筋环绕,枪头棱角分明,煞气腾腾。

  他爬上床,粗壮的大腿岔开放在晏饮霜玉腿与床单间的空间,一手按住美人甲线分明的胯骨处,另一手压下高昂的肉龙抵在湿滑一片的白虎粉员上,硕大的龙头撑开两瓣紧紧夹闭的饱满粉唇,反复上下蹭动,直至棒首与棒身沾满了黏滑爱液,油光晶亮。

  晏饮霜感觉下身的娇嫩处仿佛有一颗刚出锅的鸡蛋在不断滚动,巨大,火热,坚硬,终于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也不想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懵懵懂懂的给出去,她抬起头,把枕头下端翻起一些,从两座雪峰间的沟壑和枕头组成的三角空隙望下去,瞧见那八寸余长的巨枪和宛如鸡蛋的枪首,内心不禁惊道:“那大小,几与我的小臂相若了!”

  心中期待如海水涨潮,更高几分,圆润晶莹的长腿不禁再岔开了一些,近乎拉成了一字马。

  长枪紧压在花谷蜜口上,蓄势待发,“墨天痕”双手扶住柔似风中柳的蛮腰,腰部缓缓发力向前刺去,本以为是枪出如龙,没想到是鸡飞蛋打,龟首“呲溜”

  一声滑过蜜道口,挑起蒂珠,戳在小腹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啪”地撞在桃外,“墨天痕”又试了几次,却是三过家而不入。

  从缝隙里偷偷观察着师弟低着头手忙脚乱的样子,晏饮霜既想笑也着急,作为黄花闺女又羞于腾出手去帮忙,只得静静地看着师弟不断尝试。

  突然,一股满涨感从蛤口传来,晏饮霜朝两人交合处仔细瞧去,见那硕大的龟首已有一小半探入了花径内,师弟双手再次扶住了自己的腰,“要来了吗?”

  晏饮霜紧张的同时又充满期待,十根玉指攥枕头攥地发白,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随着“墨天痕”腰部一挺,枪首破开紧狭逼人的花蛤口,一往无前地开垦着层层叠叠的濡滑蜜肉,晏饮霜只觉种无法描述的贯穿感与充实感袭来,甬道里蜜肉自发地层层环绕紧紧里住了那根外来之物,却又阻挡不了那巨枪的前进之势,反倒被枪头鲜明的棱角一刮过就无法抑制地痉挛着,五体酥麻,汤爽难明,快感纷至沓来。

  巨大的枪首带领着身后坚挺的枪身陷阵杀敌,深入敌后,一层层穿透蠕动不休的窄滑嫩肉,重重撞击在那神秘娇嫩的花蕊宫心处,带着冲击的余韵不断地研磨着。

  晏饮霜不再限制那股畅美之感,在脑海里环绕后化作一声娇啼,从半张的香口中吟出。

  “墨天痕”低着头停住动作,仿佛在仔细品尝晏饮霜花穴蜜道的奇妙鲜活触感。

  释放出那股强劲快感后,晏饮霜才回过神来感觉到不对劲,“是哪里有问题呢?在哪里?对了,我明明是处子身,为什么没感觉到痛呢?”

  探索,思考,最终那段因不愿面对而被封印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那一夜的欢愉,欢愉后的沉沦,沉沦后的悔恨,尽管不愿面对,可人怎么欺骗得了自己的潜意识,在这由潜意识构成的梦境里,她必须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自己把处子之身给了寒凝渊!

  这时,一直低着头看着两人交台处的墨师弟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晏饮冒,熟识的声音传来:“霜儿,舒服吗?”

  晏饮霜拿开枕头,看着那身影脸上的模糊渐渐褪去,竟是化成寒凝渊的样子!

  因为晏饮霜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即使心底排斥,在梦境的构成上仍然调用了记忆里已有的素材,才会感觉方才的“墨师弟”无论是身材还是胯下的肉龙都有莫名的熟悉感,这冥冥之中的联系也给呼延逆心侵入梦境打开了方便之门,在几无动静之间篡改了梦境。

  “不,不要,你走开!”

  晏饮霜内心大惊,强烈的抗拒感产生,双手朝着寒凝渊结实的胸膛推去,意图把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此刻的梦境也剧烈动荡着,濒临破碎,晏饮霜本人也处于半醒半睡间,即将梦醒。

  此刻正在少女阴凉紧凑的极品蜜穴中驰骋的呼延逆心,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处于临界点的少女被连绵不绝的刺激推上了绝顶的高潮,合拢的宫口激涌出汨汨清凉阴精,从交她出喷溅而出,浓郁的爱欲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化为欲林阵法的力量。

  趁着身下少女痉挛不已尚在失神的功夫,呼延逆心再次朝着楼上房间催动着净瞳邪眼。

  进步增强的净瞳邪眼和欲林阵法效力相互融合,唤醒情欲与侵蚀心灵的力量重叠在一起,携带着些许构造幻境的效果杂糅进梦境中,竟是稳定住了即将破碎的梦境!

  原本单纯的梦境此刻变成了梦境与幻境的杂台体,在半醒半睡的少女意识深处上演一场大戏。

  外表清致素雅内里却辉煌富贵的别院里此时万籁俱寂,几个房间虽透出点点星火,也是悄然无声,仿佛一切的声息被银白的月光埋葬了。

  别院偏北的主卧中,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点细碎的月光,铺洒在肌理细腻的黄花梨镜台上台上冰冷庄重的双鱼纹雕花青铜镜面,却倒映着侧边红木床上的火热旖旎春光。

  灰黑青砖墙边,凤穿牡丹四柱床铺着的蚕丝床单上,一位堪称人间绝色的少女平躺上面,螓首蛾眉,杏脸桃腮,领如蝤蛴,臂如雪藕,峰乳柳腰,桃臀葱腿,肌肤白如初雪,嫩如凝脂,柔顺滑腻更胜底下的蚕丝一筹。

  少女秋白萝卜般圆润白皙的玉腿微夹着男人健壮的熊腰,光洁饱满的腿心处深埋着一根近三指粗的肉棒,两瓣粉嫩肥厚的花唇被肉龙撑成了一个圆圈,像牛筋紧紧缠绕住这位不速之客,只剩一寸余长在外边。

  玉腿间的男子两手在少女滑腻腰间摩挲着,似在品尝独属于桃李年华少女的美妙触感,又像被少女身上勾魂夺魄的媚意诱感,不自主地想多亲近身下的美人。

  少女这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修长晶莹的玉体散发着惊人的媚意,无论是汁水四溢的腿心还是酥软的四肢,都说明少女已经做好了翻云覆雨的准备,但颦蹙的柳眉和明眸透出的震惊却无言诉说着内心的抗拒。

  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合指成掌,朝着寒凝渊准去,面对巷软绵绵的一掌,寒凝渊丝亳没放在心上,双手虎口掐住晏饮霜细腰,精壮的熊腰猛地往后一提,顾时如霸王开弓积蓄起力量,连带着深埋泥泞地里的肉棒一起后拔,恋恋不舍离开花蕊心的龟首用尖锐棱角刮过环环紧箍的嫩肉,直至后方的棱沟被牛筋般强韧紧窄的玉门关卡住,再无后退空间,此刻弓已满弦,不得不发,而箭自然就是尚留存龟首在蜜道内的八寸肉龙。

  在晏饮霜素掌到达前,寒凝渊紧绷的腰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弦上的肉箭带着巨大的冲劲和速度,突破层层叠叠已重新闭合的逼仄甬道,势不可挡地飞向靶心,一瞬之间,坚硬火热的箭头穿过重重阻碍直直撞击在花心上,正中靶心!

  娇嫩的宫心遭受突如其来的冲击,晏饮霜呜咽一声,熟悉的充实感和畅美感从小腹传到骶骨,又从骶骨向手脚四散炸开,调动起了那一夜后深藏心底的欲望,击碎了晏饮霜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也瓦解了晏饮霜的反抗之心。

  拍去的玉掌在半途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最终是软绵绵地按在寒凝渊健壮隆起的胸肌上犹如情人之间的相互爱抚。

  晏饮霜看着身前要了自己身子却无意迎娶自己的负心郎,心中莫名委屈,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寒凝渊面带疼惜之色抚摸着晏饮霜嫩滑俏脸,问道:“霜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晏饮霜闻言,心中一气像小情侣闹别扭般撅着小嘴别过脸不去看他,“就是你欺负我!”

  寒凝渊来了兴趣,笑着说:“我怎么欺负你了,难道是这样?”说完耸挺了两下腰,晏饮霜感觉蜜道内的巨棒猛然抽动了两下,虽然阵阵快美感,但见他这种情况下还调戏自己,又羞又恼,气道:“你要了我的清白,事后又不打算娶我,现在我见谁都觉得心虚,你让我一女孩子家怎么出去见人,不是你欺负我还是谁。

  寒凝渊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笑眯眯道:“我的好霜儿,我可没说不娶你,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晏饮霜心中一喜随即又按捺住内心的情感波动,故意黑着脸,“那你上次说不打算娶我,现在又说要,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吗?”

  寒凝渊两掌攀上晏饮霜饱满坚挺的雪乳,随意地揉捏着,那无可比拟的滑腻绵弹犹让他念念不忘,“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

  晏饮霜支支吾吾,具体的话她自然是忘了,只记得大概意思是不想娶她,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服软,继续硬着嘴说:“我又怎么会去记你这负心郎说的话,反正你就是不想娶我。”寒凝渊也没去揭她的短,两手肆虐不停,“霜儿,我上次所言可是我尚未尝尽人间风流,不想被婚嫁束缚? J晏饮霜心有疑感,不知他为何如此纠结此事,回道:“大概如此。”

  寒凝渊哈哈大笑了几声,“霜儿啊霜儿,你可是误会我了,我所言之意,不是不要,只是时候未到。别人说我生性风流,我亦想尝尽人间女子风流绝色,故而目前无与女子共结连理之心。但风流总有尝尽时,百花亦有遍阅日,到那时定会迎娶一个与我相好,让我最难以忘却而又未嫁人的佳人。”

  晏饮霜闻言,不冉刻意隐藏内心情感,焦急中几分娇羞与忐忑,问:“那。那我的机会大吗?”

  寒凝渊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揉地晏饮霜嘤咛几声,调侃着说:“霜儿就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如此没信心吗?”

  晏饮霜对自己的外貌身材自然是极为自信,从小到大无论行走何处都能听到长辈或同龄人在外表上的各种各样的称赞,出来游历江湖每次露面都能看见旁边男子色眯眯的目光,她早就习以为然。

  但她也知道世间的绝代佳人干娇百媚,各有其风华,墨天痕出入江湖尚无招花惹草之心,才多长时间身边已然有姿貌不弱于自己的众美环绕,清纯乖俏的薛梦颖,火辣热情的贺紫熏,温柔贤淑的柳芳依,虽然平日相处能看出天痕更偏爱青梅竹马的梦颖一些,但最终天痕会钟情何人谁又说得准。

  以寒凝渊四处穿花蛱蝶的风流品性,继续游历江湖不知还要引多少红颜委身托付。

  百花尚且争艳,又何况是倾城美人,若真的爱上了同一良伴,又岂会拱手相让于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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