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睿东扬了扬下巴,命令式的口吻朝徐雪道:“把逼张开,给老子躺床上去。”
徐雪也不迟疑就往床上爬去,翻了个身面对着男人,接着便双手从自己的乳房一路摸索到下腹,仗着自己极佳的舞蹈功底蹲跪着将双膝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打开,呈现“一”字型,而后伸向自己的淫洞用手指慢慢地分开,裸露出嫩红的艳肉,最后才抬起头仰着脖子,挑逗地咬着水润红艳的嘴唇,眼睛勾勾地盯着男人。
程睿东冷硬的嘴角勾着一抹淫邪的笑容,也不急,一只大手在自己粗硬黑长的鸡巴上随意地撸着,只见那狰狞的紫红的龟头大张着马眼,黑洞洞的,上面的淫液早已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上,黏连成一条银亮的丝线。
走到床边,胯下那根长物垂垂,悠悠荡荡地甩了几甩,他一双桃花眼看得分明,看着徐雪眼里燃起的欲火分明早已快要冲破理智却又不肯认输地压抑着。
心里不禁嗤笑了一笑,到底太嫩了,以为就她这点姿色就可以征服他程睿东?
想征服他的人何其千百,不过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带点野性的小玩意儿,长夜漫漫,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调教她直到驯服乖顺。
程睿东将龟头抵在穴口,也不插进去,只在外头一圈磨磨蹭蹭地划了一圈。
圆润光洁的龟头好似一个大大的李子,来来回回,逡巡厮磨,将女孩淫洞外头的嫩肉蹭得酥酥麻麻,勾得她洞口一张一缩,瘙痒地有些痉挛,连那平坦的小腹都不住的一阵抽搐。
徐雪不甘示弱的扬起漂亮明艳的脸蛋,一边咬着唇一边挑衅地挑着眉朝男人看去,身下却用力夹紧臀部肌肉,将穴口自动往前凑去,风骚地摇动臀部追逐着迟迟不肯进入的长屌。
男人一双大手拽过女孩柔嫩的奶子,粗糙的掌心在柔嫩滑丢的两团雪兔上揉捏、搓挤,如同揉着两团粉嫩的面团一样。
男人的力度不轻,浑不在意地揉捏着,女孩觉得有些疼痛,不禁有些埋怨起男人,刚想出声喊疼,不曾想胸脯上的大手竟捏起她两粒翘挺的豆粒,一个拉扯摩擦!
霎时间,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随着点点尖锐的疼痛从乳尖窜入心脏,击得她不禁咿呀地低声叫出!
女孩猫咪似的媚叫听得男人腰间一阵火热,连带着胯下硬挺的鸡巴都跳动了一下,却正好抵在女孩肉嫩半张半合的穴口,手上的动作也半刻不停,力度不减继续揉揉捏捏,一边听着女孩的淫叫求饶一边微微挺动胯下的巨物在那穴口浅层稍作抽插。
“骚货,叫得这么淫,你这底下的小洞是不是很想吃叔叔的鸡巴啊嗯?爽么?小奶子都这么硬了……”程睿东边说着,边用指甲轻轻地刮着女孩粉嫩硬挺的奶头,“舒不舒服嗯?妈的,奶子真软,又白又嫩,你爸平时没少吃吧?今天不给叔叔也尝一尝?”
男人低下头在那肉嫩的奶子上狠狠地嘬了一口,“嗯~真香~”舌尖灵活地在女孩的奶头上划了好几个圈,徐雪只觉得身体舒爽的飘忽在云端上头,明明乳尖传来的快感已让她站不住脚,跪蹲着的姿势都已经颤颤巍巍快要崩溃,但她却又谈心地用双手捧起奶子主动递到男人的嘴边好让男人细细品尝。
男人胯下挺动的幅度随着嘴上的不曾停过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原本只是在洞口略略浅尝,现在却慢慢深入,慢慢地往深处钻去。
下身被滚烫火热的龟头破开来,胸前的奶子又被男人的嘴狠狠地吸嘬着,徐雪不禁舒服得头皮头顶一阵阵发紧,一双手脚酥软无力的胡乱扭摆了起来。
身下传来的感觉渐渐清晰明了,男人的鸡巴太长太粗挤得她的肉洞不禁有些刺痛,但是随之而来的快感很快讲那痛感盖住。
她敏感的感受到阴道里被一根粗壮无比的烙铁进攻挤兑,又疼又烫又爽,男人的攻势也不再软弱,而是如狂风骤雨一般驰骋开来。
双腿被男人粗壮有力的雄腰挤开,一双大手离开了她被揉虐依旧的奶子,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呈“一”字型摁在床上,将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和筋韧带绷得紧紧的。
“啊……啊……好……疼…疼……舒服嗯……啊……”
因为程睿东的屌实在太过雄伟粗壮,娇嫩的肉洞显然经不起男人这样粗鲁的肏干,下身一阵撕裂的痛感和快感如暴雨飓风一般袭来,震得她穴中激起层层叠叠的复杂而极具层次交织的感官体验。
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痛快!已经不是普通的快感可以描述,而是一场酣畅淋漓、身心兼具、痛与快交织的绝世重奏。
深深浅浅,浅浅深深,由快及慢,再由慢而快。
轻重相接,如风雨交织。
轻时滴滴答答雨打芭蕉,重时鬼哭神嚎力崩山河。
时而嘈嘈急雨复私语,时又万马千军踏冰来。
两具肉体难分难解,缠绵交媾,淫浪飞翻。
只见雄背壮腰起起伏伏如山脉跑马,胸腹之间汗雨淋漓,水渍津津,势如铁骑突出刀枪鸣。
却见那边玉乳雪兔,腾跳翻飞,桃花林下吟哦泣诉,好叫银瓶乍破水浆迸。
在两具肉体的交媾中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随着声声淫浪的低吼的泣诉,夜越深了。
程睿东臀下越插越勇,大屌如锤杵,如霹雳雷霆一般,直把徐雪狠狠地杵插得逼翻淫浪,尿液飞溅。
一边的徐雪因为着承受不住的快感失了神智,昏迷了过去,眼角还泛着泪花,从失控嘴角流出的唾液早已止不住地流了一身,连带脖子和奶子上都透亮地润上了油光。
程睿东可不管身下的女孩如今是何光景,结实有力的壮腰肌肉狰狞,大汗淋漓地依旧在那如今一被肏干得并不紧致阴道中捅插着,结实雄壮的胸腹间被徐雪喷溅的淫水尿液淋湿了一身,连带着下身肚脐下方那一丛黑毛都被打湿得黏在上头失了蓬松。
鼓大如梨的两个卵蛋如洪钟撞洞一般,拍打在女孩红肿不堪的阴蒂上溅得淫水击飞。
两人身下的床单被褥早已被分不清是精水还是尿液还是其他的液体浸得湿湿淋淋,泥泞不成样。
男人突然额间暴起青筋,银牙一咬薄唇紧闭,脖子上的肌肉崩得肌肉分明,一声如虎豹雷音般的低吼在淫乱的房中震开后,只见原本插在女孩阴道中的肉壮粗长的鸡巴退出洞口半截,一跳一跳地如同雄壮有力的脉搏一般抽抽颤颤。
约莫一分多钟后,这才慢慢消停了下来。
男人仰着头看着头顶的灯光,舒爽地长喘一口粗气,壮硕结实的胸肌一起一伏,汗津津油亮亮,令人看了一阵目眩燥热。
稍息许久,这才将虎腰从身下娇弱虚脱的女孩身上起来,将原本还插在穴中的鸡巴抽出,只听“啵”地一声,一股浓白粘稠的精液带着点点红丝从那形状圆阔大开的洞里滑溜了出来,估计是徐雪方才不小心被他操出了血,破了皮了。
不一时,那浓稠浑浊的精液就流了昏死过去的徐雪一屁股。
程睿东看着被操得昏死过去的徐雪,嗤啐了一口,“小逼东西到底嫩了点,才操了几下就受不了。”
伸手在耷拢垂长在腿间的鸡巴上拧撸了几下,便走向浴室,哗啦啦地开着淋浴慢慢清洗了起来,不再管床上的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