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也就由着她,一手将她紧紧抱着,一手插入她小裤中,将一瓣柔嫩的屁股抓在手中揉捏着。
胯间的阳具早已脱去束缚高高挺着,顶在她大腿的内侧,一跳跳的拍打着那腿间的嫩肉。
强忍着心中早已被岳洁挑起的情欲,耐心地等待她的情欲重新燃起。
渐渐地,重新升腾的情欲战胜了燕子羞窘的心,她抬着头来,双手捧住了韩成的头,将红唇印上了他的唇,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和韩成的舌头激烈的搅做一团。
韩成则一边抚着她光洁的脊背,一边将她最后的裘衣褪了下去,迫不及待地用手将自己的大鸡巴按在她的阴户上,借着小穴淌入的淫水润滑,在玉门口上下抽动起来,龟头冠沿一下一下刮着她正突起的阴蒂,“舒服吗?~~~好多水~~~你听~~~”
“啊~~~想~~~想死了~~好哥哥,别折磨妹妹了~~~想要~~~给我~~”燕子又陷入情欲的狂热之中,梦呓般的胡乱叫着,将韩成抱地死死的,两团软肉紧紧贴在韩成胸口来回蹭着。
见时机也差不多了,韩成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将她向上提了一截,用大腿将她两腿大大的分开着,用手扶着阳具,将大大的龟头对准了她的穴口,轻轻压入了小半,燕子感受着那火热一般的巨物突入,不由得深吸了口气,憋着气等待着那猛烈的插入。
韩成腰胯向上一挺,巨大的龟头一下子挤入那狭小的玉门,扑哧一下将整根鸡巴深深的插了进去,燕子一下子吐了口气,伴随着一声发自内心的啊声,埋下头和韩成再次地激吻起来,胯间主动地摇摆起来。
韩成摇摆着臀部,大鸡巴在小穴中搅动着,寻找着花心,在调整了数次后,终于找到了花心所在,于是韩成保持着这个姿势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直接顶在了她的花心之上,激得她一阵阵颤抖,一股股阴精从花门中淌出,又被阴茎带出了穴口,无论内外,都湿的一塌糊涂。
“好爽~~~好爽~~~啊~~~啊~~~哥~~你好厉害~~~~!!受不了了~~~啊~~搞我~~使劲~~~啊~~~~”随着一声长叫,燕子再次到了高潮,花心处如上次一般传来阵阵吸力,啜得龟头又麻又痒,韩成心疼她上次被采补,这次却没再运气相抵,而是继续大力抽插了数十下后,死死磨在她的花心上将一股股烫精浇在其上,激得燕子再次大叫起来,花心的吸力更加强烈,将韩成的阳精一点点地吸纳进去,韩成试图尝试着渡给她一丝灵气,却发现刚一运气就有采补的迹象,吓得他赶忙停了下了,只好任由燕子一丝丝地吸着那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精气。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激情才逐渐的消退,燕子脸色虽还苍白,却比先前好了许多,韩成将她爱怜的抱在胸前,突然感觉她心里传来一阵莫名的哀伤,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向他吐露,韩成便静静地候着,也没说话,等待着她的主动开口。
“哥~~!我是不是很脏啊!和那么多人~~”燕子头埋在韩成胸前,用着蚊蝇一般的声音颤声说着。
这可是轮回回来后韩成听到的第二遍这样的话了,心里有些郁郁,生怕她敏感的心思感觉不安,轻声说道,“那里会,呵呵!别想那么多~~”
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手在她光洁的背上轻轻摸着。
“以前我不是这样的,可大前年……”燕子在他怀里慢慢道出一段离奇往事,令韩成张大双眼,吃惊不已。
原来燕子的父亲在她7岁时便去世了,自那之后,母亲朱芸便一个人拉扯着她,一心一意地带着女儿,独自守着女儿一天天长大。
母亲生燕子生的早,到丈夫去世的时候她也才30出头,年轻便是单位美女之一的她,现在更是韵味十足,不知道有多少人给她再介绍对象,也有不少贪恋她的美色来骚扰引诱她的,她却一直安份守已,除工作之外,没有再和任何男人接触交往。
可就在女儿12岁的那一年,事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那一年夏天,小学五年级女儿刚好放了暑假,并考了班上第二名,母亲很是高兴,正巧单位又发了半年奖,便决定带女儿去成都好好玩玩,当做奖励。
说做便做,母亲很快便买好了火车票,带着雀跃不已的女儿来到了成都,在城里转了两天便来到了天下第一秀的青城山中,经过半天的爬山,母女两竟鬼使神差般来到了后山一座偏僻道馆,根本就是人际罕至的地方。
却不想这一次的意外,却改变了母女俩的一生。
自从父亲死后,母亲开始有些信佛信道,见到寺庙和道观都会进去拜拜,有时还会抽签算上一卦。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一见到道观,使快步走到了观门口,牵着女儿便走了进去。
道观里十分地简陋,厅里供着一尊残破的老君像,像前一张香案,一团蒲团,案上摆放着一个香炉,里面就几只香燃着,香火一点也不鼎盛的样子。
案边坐着一个青衣道士,盘着高高的发髻,插着一根木签,正低头闭目养神,听见门口传来动静,便抬着头来懒懒一瞥,当看见门口进来的母女二人时,眼内不经意的精光一闪,转眼又变得普通之极起来,嘴角扬起笑容冲母女俩略一点头,便起身迎了上去。
“未曾想我这偏僻小观,今日竟有贵客驾临,既是有缘,施主拜完老君,贫道就免费为居士算上一卦。”说罢转身将蒲团正了正,便站往一旁。
朱芸心头一喜,笑着点了点头,“那便多谢道长了。”
说完便走到蒲团处虔诚的拜了下去,完后便起身又小鞠了几躬。
“居士随我到偏屋起卦吧。”道士冲朱芸说着,便转身向偏屋走去。
朱芸有些犹豫,站着未动,老道转过头来,冲朱芸一笑,“居士勿需担心,带上你的女儿一同过来吧。”
声音竟充满了鼓动和诱惑,朱芸头脑微微一热,便牵上女儿向偏屋行去。
进了房间,朱芸四下打量了下,是那种老式屋子,四周都还是糊着纸的窗户,房间里就一张桌子,四张椅子,一张大床,桌上摆着茶壶茶杯,一个小香炉,冒着渺渺轻烟,味道清爽怡人,让人心情舒畅之极。
老道也没关门,招呼母女俩都在桌前坐了下来,顺手倒了两杯茶,转身从床前拿出一小盒,到桌前坐了下来,“居士想问什么?想好后便从里面抽个签吧。”
“就问问前程吧。”朱芸笑了笑,起手从盒里随便取了张签纸,缓缓打了开来,只见上面用朱砂笔提着两行红色小字:
“鲋鱼只得西江水,霹雳一声到九天。”
看了一眼不解其意,便伸手递给了道士。
老道乍看一眼,心中也是略惊,此签可吉可凶,端是神妙,并不好解。
心中思量片刻,抬头招呼母女俩喝水,说道,“居士知道鲋鱼的故事吗?” 、
看着朱芸茫然摇了摇头,她女儿早已无聊有些困乏地趴在桌上小憩着,嘴角翘了翘,便不动声色地接着说道,“这是庄周里的故事,传说有一条鲋鱼,被困在车轮压成的一个小水坑中,当时的穷途困境,不用多说,相信居士也会明白。看来居士目前处境并不太好啊,不过也无防,还有转机。假使间,西江水引入,涸辙之鱼能逃过此难,他日重回大海,成龙也是有可能的。”
朱芸听着先是一惊,听到后半段心中一喜,却又有些愁苦起来,“道长说笑了,我们孤儿寡母的,那里有什么机会啊?更别说那入海成龙之类虚无缥缈的事了。”
说完便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哈哈,无防无防,机会已经到了~~”道士见她喝了茶,抚手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