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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卷 第287章 帝王策(7)

  及笄……如果不是萧煜提起,瑶姬想她应该是根本注意不到这件事的。

  男子二十加冠,女子十五及笄,对大楚的少女们来说,这是个预示着她们成年的重要日子。

  瑶姬还记得荣寿公主及笄的时候,宫中为她举办了盛大的笄礼,晋王妃做主宾,咸宜郡主为赞者,瑶姬就坐在观礼的人群里,看着晋王妃为荣寿公主戴上簪钗,她心里约莫是高兴的——看着姐姐成年,总是欣悦,临夏侯在一旁,忍不住低声叹息:“若是圣人也有这一天就好了……”

  但这不过是奢望罢了,她只是淡淡一笑:“你失言了,临夏。”

  既然已经接受了现实,也就不必再为这些遗憾而拘泥,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告诉她:“这是我送给瑶瑶的笄礼。”

  那时候已是次年的二月了,隆冬虽已走到末尾,揽风阁的梅花倒是已经开着。

  帝王的生辰,是需要举国同庆的万寿节,宫中照旧是张灯结彩,那样富丽的繁华,竟是将冬日凛冽的冷意都驱散殆尽。

  瑶姬坐在上首,却一直心不在焉,她自然未曾忘记萧煜和她的那个约定,与其说是约定,不如说是那人自说自话。

  千秋节那晚后,她几乎不知该如何面对萧煜,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在那欢喜之后,又隐藏着深重的忧虑——

  他们终究只能求得一晌贪欢罢了,不管是囿于叔侄的身份,还是瑶姬在众人眼里是个“男人”,除非她放弃皇位,隐瞒身份和萧煜在一起,但这绝不可能。

  更教瑶姬没有办法放下心的,是萧煜究竟意欲何为。

  她从来都是坦诚的,这是第一次,她对一份已经投入的感情始终怀抱着犹疑。

  偏偏之后北狄异动,定国军与神武军将领不合,萧煜遂以摄政王之尊前往西北,行监军之职,以免两军阵前失合,酿成大错。

  此举并非萧煜主动请缨,而是瑶姬下的命令。

  张靖安本以为萧煜必然会反对才是,毕竟监军并无调兵之权,而他此去西北,至少要离开中枢四个月,对摄政王一系无疑是不利的。

  可萧煜居然安安分分地领了旨,临行之前,他什么也没说,可瑶姬知道他明白。

  明白她是为了调开他,更明白这代表着她在政治上依旧对他不信任。

  四个月之后归来,恰好就要到瑶姬的十五岁生辰,只是这天,萧煜没有回来。

  酒过三巡,瑶姬想自己应该是醉了,她摇摇摆摆地站起来,示意临夏扶她回寝宫休息,夜色之中,禁城的绵延殿宇像是沉默的巨兽,那天空中的星辰却璀璨夺目,如同万斛明珠,流光潋滟。

  她忽的住了脚,望着夜空默然不语,临夏担心地叫了一声:“圣人?”

  “没什么,”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举步欲走,忽然便想到了那天的那个吻。

  那是猝不及防又稍纵即逝的,终其一生,可能就只有这仅剩的一次了,“摄政王府,”她低低地说,临夏一愣,只见她抬起头,眼中像是孤注一掷,又像是茫然若失,“教人准备一下,朕要去摄政王府。”

  ——————

  萧煜赶回梁京时,已是三更时分。

  他原打算直入禁宫,只是想到此时她必然已经歇下了,胯下的玉花骢在雪地上踢踏几下,转身打马回府。

  王府的承奉没想到他会星夜回京,匆匆忙忙披衣起身,一面问一旁候着的小黄门:“宫里来的那位可安歇了?”

  小黄门微躬着身子回答:“亥时歇的,可要奴婢叫人去兰雪堂知会一声?”

  承奉皱着眉想了想:“罢了,待我报与殿下,再作区处。”

  此时正是深夜最冷的时候,萧煜的眉上肩上都是雪花,一踏进屋子里,热气扑面而来,冷热交替之下,教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承奉忙忙地上来接了他手中的马鞭,殷勤笑道:“殿下这一路辛苦了,奴婢已教人备了热汤,殿下可要沐浴更衣?”

  “也好。”萧煜抬手去解大氅的系带,听到那承奉又道:

  “有一事还要报与殿下,宫里差了个女官来,说是奉圣人口谕,有极要紧的事需面告殿下。因殿下尚未返京,她便在府中住下了,奴婢安排她歇在兰雪堂,殿下可要见一见?”

  闻言,萧煜的手不由一顿:“……女官?”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拔脚就往后院走。

  兰雪堂是府中备下的客院,因着少有人住,虽然日日打扫,依旧透着清冷,东厢的一间屋子正亮着幽幽烛火,萧煜快步走到门外,想推门,一时却又顿住了。

  深夜之中,那门框硌在手底下是冷硬的森寒,屋中人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他不再犹豫,轻轻将门扇一推——

  室内烧着热烘烘的地龙,温洋如春,拂面而来的热气与前院不同,暖和之中,裹挟着幽淡的香气。

  少女正推开椅子起身,她想是趴在桌上睡着了,颊上几抹微红的压痕,像是“银雪飞红”的芍药花儿,那样一种娇憨妍丽的美。

  “吵着你了?”男人举步进屋。

  “唔……没有……”瑶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终于等到他的时候,这一刻她心里竟没有激动与惊喜,而是安然。

  就像他只是去郊外打马归来,就像她日日都这样等着他回家,在寒冬的深夜里帮他解下大氅。

  屋角的小铜炉上温着热水,瑶姬拿了毛巾踮起脚给萧煜擦脸。

  他低笑一声,身子微微前探,声音含含糊糊的:“瑶瑶长高了。”少女时的模样几乎是一天一个变化的,她不仅长高了,身形也愈发窈窕,亭亭玉立的一支新荷,笼在浅淡的碧衣黄衫里,将这冬夜也氤氲得温柔起来。

  瑶姬忍不住皱了皱小鼻子:“你长黑了,”下巴上还有极薄的青色胡茬,显得风霜愈盛,她的声音里透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疼,“比之前难看。”

  “那瑶瑶是觉得我以前好看?”萧煜待她放下手,却并不将身子移开。

  他是这样的高大,十五岁的少女在他身前,轻易便被他拢在怀中,瑶姬轻轻推了那颗脑袋一把:“邸报上说你半个月前启程返京,就是最慢的脚程,也不至于今天才回来。”

  萧煜将掌下纤腰搂得更紧:“我去寻了一样东西,”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紫檀小匣,匣子打开,流云的纹绣绸面上,躺着一支玉簪。

  那玉簪并未有过多纹饰,只在簪头上雕着极精巧的芍药重瓣花纹,簪体却是整块浑然无暇的紫玉雕就,在烛火下幽光流转,“我给你绾发,好不好?”

  及笄之礼,先绾发,再加簪。

  瑶姬坐在妆镜前,看着自己一头乌鸦鸦的长发被绾作螺髻,玉簪在那堆乌砌云的发间更显出尘,“这是我送给瑶瑶的笄礼,”萧煜温柔地说,“从今以后,瑶瑶就成年了。”

  不是二十加冠,而是十五及笄。这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与她共享了及笄礼,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主宾,也没有赞者,更没有观礼的贺客。

  “喜欢吗?”她听到萧煜说。

  “嗯,喜欢。”

  ——但这是她一生珍藏的回忆。

  “瑶瑶还愿意吗?”

  她默然不语,片刻之后抬起头,一双杏眼中好似蕴着澄澈秋水,又那样坚定:“如果你愿意,那么,我也愿意。”

  ——————

  夜已经很深了,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雪来,雪霰子打在窗棂上,一阵飒飒的响。

  屋内像是寂静无声的,更漏落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间或有娇软的低哼闷闷响起。

  似乎有什么被咬住了,低哼声如同小猫儿,在断续的喘息里哭吟。

  萧煜微启薄唇,吐出齿间被吮得红通通的小奶尖,少女的胴体在他眼前一览无余,瑶姬仰面躺在床上,小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被他那样专注又灼热地凝视着,已是一片绯红的娇躯愈显羞意。

  “瑶瑶不仅是长高了,奶子也长大了,”男人伸出手,手掌抚上翘耸的雪乳,微微用力的揉捏,这样刻意的玩弄顿时教瑶姬抖得越发厉害,小嘴里一声高一声低的哼着,交迭磨蹭的腿间,淫水已打湿了亵裤,“果然是大人了,”萧煜顺势分开她的腿儿,“小屄这么会吐水,已经能被男人干了罢。”

  “别,别说……”瑶姬红着脸去捂他的嘴,偏偏被他咬住指尖含在口中舔舐。

  亲吻顺着指尖往下,在腋窝处流连,他的爱抚极尽温柔,像是怕弄痛她一样,只在重又含住小小的樱果时用了力道。

  瑶姬被他舔得浑身难受,已是忍不住了,长腿勾住萧煜的腰,拱着小屁股在他胯间磨蹭:“七叔,要……”

  “七叔怕弄痛瑶瑶。”萧煜顺势沉下腰,任由身下不安分的小家伙磨蹭,只是他自己却纹丝不动,早已硬挺的大肉棒隔着衣料恰顶在阴核上,少女顿时喟叹一样的扭着小屁股重重地蹭,渗出的春露在裤子上留下明晃晃的水渍,只是这样还不能满足,瑶姬急得都要哭起来了。

  “不痛的……瑶瑶不怕痛……”

  恐怕这具身子真是太过敏感了,明明十余年来都以男人的身份活着,一朝恢复女儿身,就如此娇嫩多汁。

  这样蹭着磨着,少女的呼吸越发急促,萧煜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更方便的顶着那大龟头自慰,磨了不过一刻,她嘤咛一声,小穴里喷出一股水儿来,竟这样到了高潮。

  萧煜这才松开手,唇畔含笑:“真是骚娃娃,”一边褪下湿漉漉的裤子,一边把瑶姬的两条长腿儿架在臂弯,“让七叔看看,小淫穴现在是不是开口了。”那粉嫩的小肉洞果然因高潮张开了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不过一指宽,仍是极为细窄,原来萧煜考虑到瑶姬到底年纪尚小,又未破瓜,若不教她先泄一回,恐怕她今晚会吃苦。

  只是没想到她这样敏感,不需他如何玩弄,自己玩自己就到了高潮。

  “看来七叔捡到了宝贝……”他探指进去,在小穴里搅了搅,仍旧是紧致,只是胯下阳具忍了许久,已忍不得了,萧煜将肉棒顶上穴口,“瑶瑶方才可是说了不怕痛的,待会儿不要哭鼻子。”话音未落,粗大的棒身便插了进去。

  瑶姬原本尚在喘息,只觉花穴骤然一痛,又是难言的饱胀感,她不由自主拱起了腰,连喊都喊不出来,被那坚硬的大家伙一插到底,瞬间占据了全部。

  “不……不要……”直到萧煜停下来,她才断断续续地呻吟了出来,脸上不知为何湿湿的,伸手一摸,原来是哭了。

  “哭鼻子了,不乖,”男人俯下身,伸舌舔尽她脸上的泪痕,那话音是低沉温柔的,没等瑶姬抽噎着缓过一口气,他猛地重重一顶,“所以……要受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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