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卷 第740章 陌上花(6)
高潮时候疯狂绞紧的花径吮得魏云盛一时失了神,极乐的舒爽感从尾椎猛然蹿升至四肢百骸,他喉中迸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结实的臂膀上肌肉贲起,濒临爆发。
滴答,豆大的汗珠落下来,溅在少女嫩生生的奶儿上。
一波直飞云端的快乐过去,他大口大口喘息着,靠着过人的意志力才总算守住了精关。
而瑶姬显然就没那么好受了,花径被彻底贯穿,即便如此,那根硕大肉物依旧还有一截露在外头,随着男人的粗喘试图往里捅。
她又怕又气,央求的话音里已是带上了哭腔:“不要,不要再进去了……魏大哥,别……会坏掉的,瑶瑶会坏掉的……啊,啊哈……”
一句话未完,肉棒又往里捅进去一小截,已是顶上了最里面的那张小嘴。
魏云盛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暴起,感觉到阻隔后他稍稍停下来,阳具在甬道里小幅度抽插着,大手抓住少女的腿根用力往两边掰:“……好紧。”
紧得他差点怀疑自己要被绞断了,可那疯狂绞紧的痛意里又是教人难以自拔的舒爽,湿热的小嘴儿不住吸吮着他,棒身深陷其中,仿佛浸泡在温暖的蜜水之中,又如同飘荡在云端上。
“怎么会这么湿,这么热……”他黯沉的黑眸里闪过几许疑惑,女人的这里都这么软吗,还是只有她才又娇又嫩,让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躏着捣烂。
“瑶瑶……”他摸了摸少女的小脸,这是她方才脱口而出的自称,从唇间吐出来,好像都带着那样娇软的甜意,“我要进去了,瑶瑶。”
这句话仿佛是一个宣告,瑶姬骤然绷紧了身子,露在被子外的玉趾用力蜷缩着,只觉得花径被越撑越大,也越来越不留一丝空隙。
她张着小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口津不断地从嘴角淌下来,大鸡巴撞开花心狠狠往里顶,就在撞开宫口的那一刹那,她已是抽搐着又一次泄了出来,眼前发白,再无任何挣扎反抗之能。
轮回多世,这大概是她被蹂躏得最惨的一次。
从晕厥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只觉小腹里又酸又涨,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肚子上压着被顶起的包块,肉棒每每往里撞击一回,包块便随着棒身的动作鼓起来,再被他重重下压。
“啊,啊哈……啊……”
一出声,瑶姬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半晕半醒间她只是凭藉本能不住地娇声哭吟,小屁股底下仿佛失禁一般满是湿腻,也不知究竟泄了多少次,流了多少骚水出来。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
一时间她又是后悔又是委屈,倒不是贞洁被夺的那种委屈,而是感觉自己被欺负了心中郁郁。
打她被救上来之后,她和这个男人也相处了快十来天,魏云盛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沉默无害,虽然话少人闷,但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是在照顾着瑶姬。
大概就是这点才让她放大了胆子,总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其实眼下倒也不算伤害,只能说是她自作孽罢了。
魏云盛不知瑶姬心中所想,听她哭了起来,他微微一顿,倒也放慢了速度。
只是那粗长到骇人的肉柱整根抽出再整根插进去,此时动作变慢下来,每一下的肏干更像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被大大撑开的小肉洞骇得不住抽搐,鼓起的小肚子紧张收缩着,又是一股热液淋下,兜头浇在了大菇头上。
此时魏云盛已肏了她快一个时辰,好几次差点精关失守都强忍了下去,此时受此刺激已是再忍不得。
瑶姬感觉小屄里的肉柱忽然一阵勃勃跳动,接着便是花腔一热。
男人低吼着紧紧按住她的小屁股,虎腰快速摆动,一面用力肏干着一面在她的小子宫里洒下了大股大股精水。
他因是第一次,又憋了许久,精液又多又浓,直把宫壁浇了个透方才止歇。
此时屋外早已云收雨住,魏云盛粗喘着停下来,疲软下去的肉棒依旧小幅度抽插着延长快感,低头去看身下的少女,小脸潮红,星眸微合,已是又晕厥了过去。
——————
这一晕,瑶姬直到次日清晨才悠悠醒转。
她浑身酸痛,连微微张腿都很吃力,下体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穿着亵裤,只要一动就感觉布料摩擦着红肿的花唇,带来一阵又麻又痒的酥软。
屋中无人,她强撑着身子打算下床,小手一动便撞到了几上的粗瓷碗。
魏云盛正在屋外劈柴,听到响动连忙扔下斧头几步跨进来,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腰肢,稳住了她差点栽倒的身形。
四目相对,瑶姬顿时尴尬:“呃……早上好。”
初春的早晨还有些凉意,男人却赤裸着精健胸膛,汗珠顺着肌理线条往下淌,流过块垒分明的腹肌,隐没进了裤缘中。
他黑眸一闪:“我有东西给你。”
“诶?”
瑶姬怔了怔,下意识就坐在床上乖乖等他。
只见魏云盛转身出了屋子不知道去拿什么,过了片刻他折返回来,摊开的大手递到瑶姬面前,掌心里躺着一块玉佩。
以瑶姬的眼光来看,这玉的材料算不上昂贵,倒也还不错。难得是通体圆润剔透,想是被人贴身佩戴多年,其灵性已沁入玉髓。
魏云盛看着她,一字一顿:“我会对你负责。”
所以这块作为传家之物的玉佩送予她,既是约定,也是承诺。
瑶姬是何等聪慧,虽然他一字未言,当即明白了魏云盛的意思。她有些呆愣,还没开口,男人抿了抿薄唇,又添了一句:“女孩家名节要紧。”
“可是,”少女伸出手,把玉佩往前一推,“昨晚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只要你不说,我的名节又何来损伤?”
说完这句话,她的思路像是清晰了起来,淡淡瞥了魏云盛一眼:“况且是我先动的手,你不算凌迫,用不着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