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第502章 双面人(19)
“瑶瑶……”
教堂里寂然无声,唯有灯烛燃烧,风啸隐约。在那几要凝滞的沉默中,男人低沉又滞涩的声音徐徐响起:“……抱歉。”
他想要得到,所以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第一次的占有就是不容拒绝的,随后他狡猾又强势的,一步一步侵入进她的生活。
不管是以“柯里昂先生”的身份与她合作,还是那晚在韩家大宅肆无忌惮的欢爱,这都是猎人将要得到猎物的手段。
他已经习惯于掠夺太久了,久到他甚至忘了,感情,是掠夺不来的。
“我想我是失态了……”他笑了笑,插在花穴里的长指慢慢拔出,异物彻底脱离出甬道时,小人儿克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让他黑瞳中那一抹蓝愈发幽深。
大手落下来,轻轻摩挲着瑶姬的发顶“你不知道,你站在那里的时候,站在老查利的棺材旁边,所有人都叫你布鲁尼夫人,你为他穿丧服,蒙黑纱……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徐缓的男声斩渐急促,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生气到只想把你按在棺材上,扒光你的衣服,撕烂你的黑纱,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你,给你灌精,让他们都知道,你究竟是谁的。”
这一席话说完,他眼中越来越亮,摄人的光芒将瑶姬紧紧攫住,但奇异的是,她竟不觉得害怕。
“……我没忍住。”
即便那个念头生出的时候他离开了,最终他还是没有忍耐住。
“如果你不喜欢,”他低声说,“我永远也不会再这么做。”
“吱呀……”,又一阵风吹来,门扉关上了。沉默又交缠的呼吸声中,一双小手缠上来,攀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瑶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想她约莫是动了心吧,即便只有一点点,也让她忍不住想靠上去,紧依着这个濒临爆发的男人,贴上他结实滚烫的身躯与他厮磨。
四下里似乎连空气都燃烧了起来,缠吻与舔吮之间,衣襟被蹭开,文胸被除下,谢以诺捧着美人儿胀鼓鼓的奶儿又亲又吸,两颗小小奶尖早已在他的大手四处点火时站立而起,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艳丽中透着娇嫩,惹得人只想采撷蹂躏。
两人的身旁,用来覆面的黑纱早已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和黑纱一道的还有外衣、腰带、内裤……直到将那玉似的娇躯剥得只剩下足上一双丝袜后,男人方才停下来,凝睇着身下玲珑有致的胴体,视线有如实质般缓缓逡巡。
她是那样的美丽又娇嫩,长发如丝缎般铺陈在黑色的棺木上。
那棺盖上绘着金色十字架,一丝不挂的美人儿玉体横陈,如同即将受难的圣母,又好似破浪而出的爱神。
亲吻落下来,沿着她胸前乳丘细细舔舐。
那爱抚极尽温柔缠绵,每一寸雪白,每一分柔嫩,都被男人的唇舌含吮着,舔吸着,在愈发响亮的啧啧水声里,原本玉般的色泽逐渐泛起了绯色。
亲吻越往越下,绯色也越来越娇坍。
待男人吻上泛滥成灾的小嫩穴时,美人儿一张小脸已是色作嫣红,浑身上下湿迹片片,连十只圆润小巧的玉趾都被男人舔吃了个遍。
“以诺,啊,不要……不要……”此时此刻,瑶姬已是神智昏蒙,娇躯虚软。
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哆嗦着迎接那根硕长肉棒的侵入,大鸡巴噗的一插进去,花心里渗出的淫水便淅淅沥沥往外淌,媚肉争先恐后挤压着捅进来的粗壮异物,分明是想将其往外推,却含着往里越吞越深,紧紧的裹着不放。
她这敏感的小淫穴谢以诺早有领教,此时依旧被夹得眼角发红,喘息粗重。
大手握住嫩生生的腿根往外大力掰开,小穴口张大,他低吼一声,将还露在穴外半截的肉棒一鼓作气,尽根插入,只听啪的两下沉闷声响,沉甸甸的卯蛋重重拍打在股缝上,美人儿连叫都没叫一声,就抽搐着被这一下干得泄了身。
随之而来的就是疾风骤雨似的肏干,男人一双大手抓着美人儿柳条似的纤腰,胯间欲根捅得既深且重,大鸡巴抽出再拔出,抽出再拔出,每一下都毫无间隙,又快又狠。
他的黑瞳中,幽深如同藏在冰湖下的暗流,薄唇紧紧抿着,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来,随着他挺腰肏干的动作滴落而下,有的顺着脖颈往下淌,有的落在瑶姬被撞击得快速摇晃的奶子上,就沿着那乳丘留下一道道晶亮水渍。
“啊,啊哈……太快了,啊……以诺,别……啊,好快,好深……瑶瑶受不住……”瑶姬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小嘴里吐出的娇吟轻呼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凶狠过,这是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狠戾的侵犯,肉棒贯穿着窄小的花径,恨不得要将那嫩汪汪的小淫穴肏翻捅烂。
两人的身下,棺盖因着剧烈撞击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谢以诺恨不得要将那棺材撞破,按着小人儿又加大了几分力道,肉棒深深的捅进花心里,粗糙龟棱撞在宫壁上又刮又磨,每磨一下,美人儿就哆嗦着喷出一股骚水,除了黏在他胯间那浓密的耻毛丛上,更多的黏腻蜜汁顺着腿根股缝缓缓滴淌,流得棺盖上全都是。
可怜瑶姬在灭顶的快感中载沉载浮,心中的羞意与极乐交织在一起,恍惚中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干死在男人胯下。
直到许久之后,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热烫的浊液猛然在花径中喷发,如同子弹一般激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嫩的小子宫。
“舒服吗,瑶瑶?”男人吻着她嫩乎乎的小耳垂呢喃。
她说不出话来,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一抽一缩间,还能感觉到那些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在小肚子里涌动。
长指落下来,轻轻摩挲着她红肿娇嫩的唇,那样温柔,又那样眷恋。
“现在,你是我的了。”
就在你的丈夫面前,就在上帝面前,我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