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 第519章 江湖夜雨(5)
“今日,瑶瑶就来与夫君试一试第七法,好是不好?”
话音刚落,戚子远就见那妖女站超来,娇躯软得好似一条蛇,但见地双臂舒张,美腿微抬,身上原本就已经散开的梧衫尽数褪下,轻飘飘的落在草地上,玉似的胴体上只剩一件烟罗软纱的兜儿,半遮半露的,反而更加诱人。
至于下体的亵裤,早就在她娇吟软浯的时候褪下来扔在了一旁,好巧不巧地就落在戚子远耳边。
他一侧头,便能闻到那股如兰似麝的奇妙幽香,淡淡的,偏生绵长悠远,教人难以忽视。
戚子远只好把脸别向另一边,可他躺在地上全身被制,再躲闪,又能躲到哪里去?
视线里只见美儿撩动满头墨发,枭枭娜挪地背过身去,双腿分开,又一次骑坐了下来。
此时她门户大开,身子徐徐往下坐,纤手也探到男人腰间解开束带,将那一根硬邦邦的粗长肉物放了出来。
一见那大家伙,少女便噗的一声轻笑:“看来夫君很是欢喜呢,这里……已这般硬了。”说着,纤指在大菇头上轻轻一弹,立时弹得那大鸡巴摇摆不止,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可怜戚子远羞愤欲死,他是世家公子出身,这么多年又一直醉心剑道,虽说倾慕他的人不少,可他向来高傲,目下无尘,哪里在男女之事上放过心思。
此时被妖女以言语调戏,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偏生又说不来话,差点把牙齿给咬碎。
瑶姬不知他所想,她因着走火入魔,神智昏蒙,说起话来半点矜持也无,玩了那肉棒一会儿,小嘴里又幽幽地吐出一声叹息:“夫君,你可莫要怪瑶瑶,瑶瑶也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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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逼不得已,究竟哪里逼不得已?”
男人的声音冷淡依旧,却伸出修长手指,拨弄着少女已然情动的小花儿。
虽说瑶姬已不是处子了,但那仅有的一次欢爱也是在两年前和眼前此人,嫩穴忽然被玩弄,立时哆嗦着颤抖了一下。
听到戚子远发话,大脑还有些迷蒙,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什,什么?”
戚子远挑眉:“又忘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别,别……”瑶姬生怕他又发疯,绞尽脑汁回想那晚自己说过的话,想起来之后,却也张口结舌。
没办法,她总不能把《素女经》的弱点告诉戚子远,休说此人是兰亭山庄的二公子,正邪不两立,就算同为魔门六道之人,其他五道也不知《素女经》之密。
她只好装傻充愣:“我……忘了。”
戚子远似平早预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不怒不急,指尖慢条斯理地剥开花瓣,探进湿热甬道中轻轻捣弄,浅尝辄止。
瑶姬被他弄得直哼哼,忍不住扭着身子躲避:“别,啊,……啊哈,戚子远……你,你别这样……”
她越说不要这样,戚子远就越要折腾她,一双黑瞳深不见底,完全看不出来这混蛋究竟在想什么。
瑶姬只好在心里哀叹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如果说戚子远是为了报仇,大可以一剑杀了她。何必偷偷摸摸地把她藏在这里,还要对她做这种事。
要知道他可是正道出了名的少侠,又出身兰亭山庄这样的大门大派,此事一旦泄露,别说戚子远要身败名裂,兰亭山庄也会受连累。
只能说精神病人思路广,面瘫的心思你别猜。
正自腹诽,男人再次冷冷开口:“黄赤之术中有《素女经》一书,素娥道圣女修习的功法同样唤作此名,想必二者有共通之处。素娥道中多有弟子修习媚术,四处采补男子阴阳双修,莫非当日……你是媚术发作,不得不采补我?”
瑶姬顿时心头一咯噔,虽说她当时不是采补戚子远,可也被这家伙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不能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她心念电转,忽然莞尔一笑:“我为什么和你交欢,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两只手被捆住没办法动作,便微抬起玉腿,圆润精致的脚趾在男人胯间点了点,“公子这里,已经硬得受不了了呢~”
《素女经》并非媚术,内中却也有诸多勾引男子,行房交欢的法门,瑶姬修习多年,一旦她刻意展露出魅惑娇态来,一颦一笑,俱是勾魂摄魄,夺人眼目。
此时只见她眼含春水,横波流转,裸露的娇躯山峦起伏,玲珑有致,又这般撅着雪臀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哪里还有人招架得住。
戚子远眸底一黯,却是忽然抬起手来,在她雪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少女“啊”的娇呼一声,随即便是雨点般落下来的拍打,打得她嗯啊声不断,两瓣滚圆的小屁股又麻又痒,顷刻间红了一大片。
她只哈哈不住地扭动身子躲闪,可双手被缚,腿根也被男人牢牢压住顶在胸前,撅着屁股只能任打,如何躲得了。
心中苦不堪言,谁知道这变态如此经不起刺激,一句话不对就发疯。
哈哈不容易拍打停了下来,瑶姬已是眼泪汪汪,连鼻尖儿都红了。
始作俑者淡淡问她:“如何?”
“你有病!”
戚子远见她还有余裕骂人,剑眉挑起,唇边一丝冷笑:“是不是羞愤难当,恨不得杀了我?我那时也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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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夫君,瑶瑶会让你舒服的~”
玩了大肉棒一会儿,少女总算松了手。
此时她已坐了下来,双膝跪在地上,湿乎乎的阴户就对着已然硬挺多时的硕大阳具,时不时有意无意地用花唇擦过大菇头。
戚子远躺在地上动不了,神经绷紧得如同弓弦。
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虽说现在完全是被鱼肉的那方,可如此一番勾引玩弄下来,情潮一波接着一波,已是抵敌不住。
这愈发让戚子远羞愤不已,他如何看不出来妖女是拿他做了个工具,就像采补之术里的炉鼎一样,罔顾他的意愿,想如何对他施为,都能随心所欲。
这是比杀了他还要教人难受的羞辱,高傲如戚子远活了二十年,如何遭受过这样的挫败?
更可恨的是,他分明百般不愿,分明也知道这样不对,可心底最深处还是无可抑制地生出渴望来,渴望着那只小手再抚一抚欲根,甚至渴望着她能彻底坐下去,用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私处……
偏偏就在他忍不住如此想的时候,美人儿动了。
她纤手贴着地面,螓首微垂,滚圆挺翘的小屁股微微撅起,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吞下了那根滚烫的肉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