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卷 第405章 锦衣录(12)
“什么苏璟,叫师兄,”老头儿瞪了瑶姬一眼,“你们在外头的事我不管,到了这里,只论同门情分。”
瑶姬虽不怕他,对这个师父是极尊敬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知道了,”见李治又瞪她,方才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师兄。”
苏璟不过淡淡应了一句,口中道:“菜已上齐了,师父,用饭罢。”
晚餐摆在天井里,当空一轮皓月,虽未点灯烛,也看得清那桌上三荤两素一汤,都是李治爱吃的菜色。
瑶姬侍奉着师父坐下后,方才拿起筷子挟了一点笋丝。
一放进口中,她眉峰便微不可见地动了动,那样熟悉的味道,是苏璟做的。
李治拿起酒杯来:“我年纪大了,过不过这寿诞也没甚要紧,难得的是你们的心意,”他示意苏璟帮他把杯子斟满,“今儿我心里也高兴,满饮此杯,谁都不许推脱。”
瑶姬素来不善饮酒,见师父高兴,自然也要陪着,李治又说:“醉了也不打紧,我这里空屋子尽有的,飞卿和谨言都在此歇下是。”一时又命童儿去打点客房的铺盖,一仰脖将杯中之物饮尽了,又命苏璟再斟。
酒过三巡,眼看着师父熏熏然了,苏璟连忙将他扶起:“师父,学生送您回房歇息。”
李治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被他服侍着除下鞋袜,躺在床上时,还记得叮嘱他:“你师妹也醉了,扶她,扶她回房。”
他应了一声,走到院中见那桌上伏着的娇小人儿,眸色深沉,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瑶姬确实也醉得厉害了,熟悉的微苦气息弥散在空气里,坚实的臂膀横过来,似乎要将她抱起,“别,”她伸出手,拽住了那人的衣襟,“别动。”迷蒙的视野中,那人的面容却是如此清晰,高挺的鼻,黯沉的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样好看,那时候的一句戏言,大概便是这段孽缘的开始吧。
如果不是她的恳求,师父也不会收他入门,或许他就不会走上这条路,范师兄也不会死。
她有时候会后悔,可有时候又舍不得。因为假若当初的一切没有发生,那他们,也就再不能相识。
“苏璟,”她真的醉了罢,醉到神志不清,终于有勇气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范师兄。”“我不相信你是为了讨好阀党才那么做的,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
他们说你贪权慕贵,说你忘恩负义,说你狼子野心,可我不相信,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哪怕我毫不犹豫和你决裂了,哪怕这三年来我们从未说过任何一句话,可我不相信。
少女的眸中,那隐隐的凄然与祈求瞬间刺痛了男人的眼。
“回答我,”她轻声说,那样低柔的话语,却像是要哭出来了,“现在我有资格和你对话了,你能回答我吗。”
“你醉了。”
但他最终只是那样说,满腹的火焰被硬生生压抑在胸腔里,口中像是塞进了一把冰凉的雪,寒彻入骨、痛至心扉。
是痛到麻木了罢,再苦的日子他都已经过莱了,这世间再不会有任何的痛楚能教他动摇一分。
只是那蚀骨一般的痛意缠绕上来,一层层,一层层,他像是被烧成了灰,灰烬浸在寒冰里,便连生息也不可闻了。
“是吗……我确实,是醉了啊……”
她低声说着,小手拽着他的领子,忽的往下一扯。
还带着酒意的樱唇印了上去,在男人的猝不及防里攻城略地,分开薄唇往更深处探去——如果不是醉了,又怎么会主动亲吻你。
暮夏将近,天井里种着一丛丛一簇簇的紫薇,是极妍丽的红色,透过那纷繁鼓蕤的枝叶,拥吻在一起的男女缠绵动人,似乎天生便该如此。
少女的亲吻是热情又青涩的,香舌仿佛游鱼一般在男人口中作乱,缠住他的舌尖啧啧舔,甚至还想将之拖进自己的小嘴里。
这样的大胆教苏璟既惊且喜,即便是在她中了合欢散的那一次,小人儿都没有这般主动过。
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小脑袋,倾身下去加深了这个吻。
不多时,他的攻势便让瑶姬有些招架不住了,小嘴里嗯嗯唔唔的,一面不住地扭动身子,那极具压迫感的侵略让她本能地害怕起来,想要逃离,逃离那条不断汲取着香液的大舌,逃离紧拥住她的火热身躯。
“你逃不掉的。”
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长指落下来,在她还带着醉意的小脸上轻柔游移。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的唇,两瓣娇唇儿被吮得红通通湿润不堪,只是看一眼,便教人食指大动。
苏璟忍不住低喘着,又抵着那唇瓣狠狠厮磨了片刻,直到小家伙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拿手捶他,他方才将吻落在她的脖子上,沿着被蹭开的衣襟徐徐往下。
这一次,他给予的爱抚是舒缓但有力的。
瑶姬今日穿的是女式裙衫,宽大的裙摆被掀起,衬裤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他分开那两条修长玉腿,隔着香云纱的兜衣啄吻她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儿。
“苏璟……苏璟……”少女的娇吟既像是推拒,又像是渴望。
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想推开他,还是希望他把自己拥得更紧,他偏过脸来吻她的耳垂:“乖,不喜欢我要你?”
喜欢,喜欢的。
她是那样的贪恋着,拥抱也好,亲吻也好,甚至是身体被他贯穿时的饱胀,穴儿被他玩弄时的酸痒,那些羞于启齿的快乐都教她深深迷恋着,一次又一次,身不由己地沉沦其中。
花穴里吐出的淫水早已打湿了亵裤,她只觉身下一凉,生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抚上湿哒哒的穴口,剥开那已经因为兴奋微微张开的花瓣,拿指尖去揉搓怯生生冒出头的小花核。
她攀着苏璟的肩膀,娇躯因为快意紧紧绷直,忍不住拱着小屁股更深地把穴儿往男人手里送:“啊,要……要,苏璟……好难受,瑶瑶好难受……”
“叫师兄。”男人温柔但又不容拒绝地低声道,玩弄着淫核儿的动作不停,只听几声窸窸窣窣的声响,股缝上骤然便是一热——他解开玉带,将怒涨的硬物顶在了她的翘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