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是认真的。
而且身上的香味也不对,比起胡夫人的清香重了几分。
就在洛言仔细感受的时候,怀中的女人也是醒了过来,感受到自己被人搂住了,娇躯顿时一僵,她能感觉到,这手掌绝对不是自己姐姐的手,而且自己的姐姐也不会这么搂着自己。
更不会在自己睡午觉的时候进来打扰自己。
哪怕以往睡在一起,大多数时候也都是她搂着自己的姐姐,而不是被姐姐反过来搂着。
自家姐姐什么性格,她很清楚。
胡夫人的性格温婉娴雅,像个大姐姐,绝对不会这般像个小孩子一样搂着别人,何况这大腿的重量也不对,更别提手上那不规矩的动作。
对方是谁?!
胡美人心中忐忑,强忍住内心的恐惧没有尖叫出来,毕竟这些年来经历的事情很多,在王宫之中争斗了这么多年,心性早就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拟的,遇到这种事情虽然害怕,但还不至于惊慌失措,只会尖叫。
胡美人忐忑不安,惊惧的不能自已。
洛言却是淡定无比,甚至以极快的速度判断出了怀中之人的身份:胡美人!
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并且躺在嫂嫂的软榻上,除了胡美人,洛言实在想不到其他人。
这就尴尬了!
洛言和胡夫人亲密无间,但和胡美人这位便宜的小姨子却只有一面之缘。
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是在这种场合下。
现在怎么办?
起身走人?
这自然是不行的,因为洛言以为这软榻上躺的是胡夫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剥干净了,现在起来还是会很尴尬,最关键,他有点不想松手了。
而且胡美人似乎不怎么反抗。
她竟然在装睡!
这……洛言试探性的用了点力气,希望得到点反馈,要是胡美人尖叫起来,他就走人。
用强这种事情洛言干不出来,太没品。
他洛正淳岂是这种流氓!
结果。
还没反应?!
胡美人还在装死,甚至表情都是极为恬静,精致的脸蛋艳美无比,肌肤比起胡夫人还要白皙几分,犹如一个睡美人一样,只是那微微绷紧的身子算个毛的睡觉,那轻颤的眼睫毛更是出卖了她。
果然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洛言眼中闪过一抹兴趣,来劲了,他发现胡美人比胡夫人还有意思。
胡美人既然如此默认,他不妨大胆一些。
……
就在洛言下副本的同时,韩国境内,一架鲜红色的机关鸟飞翔在高空之上,向着韩国新郑方位疾驰而来。
此机关鸟赫然是墨家的机关兽,朱雀!
其上,有着三道人影站立。
为首的是一名头戴斗笠,身披黑色长袍的老者。
老者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神却极为明亮,散发着坚定的神采,双手附在身后,气质高风亮节,给人一种极为敞亮的感觉,腰间更是悬挂着一柄墨黑色的长剑。
长剑造型极为独特,剑鞘泛白,刻有古朴的黑色花纹。
材质也是不一般。
在阳光下,甚至散发着莹莹光晕,黑白色流转,彼此交融,极为玄奥。
此剑名为墨眉,乃是墨家历代巨子的信物,而拥有这柄剑的人显然易见,赫然是墨家当代巨子六指黑侠。
墨家的名头比起名家只高不低,教义更是以兼爱非攻为主旨,寓意守护世人,希望天下和平,再无纷争,甚至更进一步,希望人人平等!
而站在六指黑侠身侧的两人。
一个是墨家弟子,正在操控着机关兽飞翔。
另一个则是身穿华贵服侍,腰佩美玉,一看就身份不一般的年轻男子,男子五官也算俊朗,气质沉稳,目光温和有力,不卑不亢的站在六指黑侠身侧。
“巨子,半个时辰后便能抵达韩国王都新郑!”
此刻,操纵机关兽朱雀的墨家弟子开口说道。
“恩。”
六指黑侠闻言点头,随后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年轻男子,轻抚胡须,笑问道:“听闻此子已经被名家盯上,不知能否赶得上,燕丹,你觉得此子若与名家辩合,胜负几何?”
“老师,丹并未见过他,也不相熟,不能单从只言片语之中判断胜负。”
燕丹微微摇头,轻声的回答道。
“随便说说,无需如此稳妥回答,单从那番话判断,若真是出自此子之口,此子必然不凡,不过名家也不好对付,两者遇上必然有趣,但愿能赶上,杂学家,呵,不知这杂学家可愿入墨家!”
六指黑侠轻笑着摇了摇头,一双明亮坚定的眼睛看向了远处的山河,轻声的感慨道。
燕丹听到老师的话语,顺势说道:“若他真愿意为天下开太平,而不是说说,必然是愿意的!”
“愿不愿意,见一次面便知,他若真的志在天下太平,墨家便是最好的选择!”
六指黑侠闻言,爽朗一笑,极为敞亮地笑道。
“恩!”
燕丹点头应道,眼中也是泛着些许期待。
如此俊杰,岂能不见一见!
……
狂风骤雨席卷。
胡美人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就像无尽大海中的小鱼,被汹涌波涛不断的拍打而过,直至将她最后一丝理智给击溃,心中的羞愧惊慌渐渐消失,从一开始的默不作声,强忍羞怒,到后来的随波逐流,最后的放浪形骸,主动出击。
胡美人感觉自己疯了,真的疯了!
暴风雨总会过去。
狂风消散,暴雨停歇。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屋外的微风轻拂而过,吹动着帘纱。
胡美人也是冷静了下来,只是眼眸闭的更紧,微微弯曲的眼睫毛轻颤不止,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精致妩媚的俏脸红晕尚存,仿佛涂抹了胭脂一眼,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美艳。
像一头艳美的狐狸精,肌肤都是泛着一抹经久不散的红晕,白里透红,引人心动。
终于结束了!
伴随着结束,胡美人心中艰难的感慨了一声,同时还有一种惆怅和迷茫,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她无比希望自己是在做梦。
只是那火辣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这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