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和泽布的狂奔,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
泽布原不想跟他每天早上乱跑,然而这个“小父亲”说,跑得快的男人不但长得高,被追杀的时候还比较容易逃命。
狂布宗族的成员虽然悍猛,打不过的时候还得逃跑,否则怎么传承千百年?这种荒谬的理论,被诸女嗤之以鼻。
卡真一语道出布鲁奔跑的真谛:他的一生,在忙碌的奔跑中活过来,所以他相信生命在于运动。
这和精灵的懒散,格格不入,只是想到他以前的生活,的确是奔波于幽谷,没有停止过…
“儿子,你要紧记,狂奔的男人最有魅力!那轮转的长腿、那摆动的健臂、那前倾的壮胸、那野兽般的喘息,任何女人见了,都期待被你压倒!只要你天天跟我奔跑,长大之后,你就像爸爸一样,推倒很多美女。”
“爸爸,我不想推倒美女,母后说变态…”
“别相信她,乱教我儿子…”
“到底谁乱教儿子?”蝶舞和侬嫒从皇宫出来,她走过来轻踹布鲁一脚,嗔道:“别把你的脏思想,灌输给我儿子,我希望他拥有精灵的美德。”
“泽布也是我儿子,我要他具备狂布的美德…”
“呸!狂布只有淫德,哪来的美德?”蝶舞蹲身下来,轻擦泽布的汗水,温柔地道:“泽布,男人要对爱的女孩忠诚,别学你爸爸那样,他是个烂变态,母后恨死他!”
泽布天真地道:“母后很恨爸爸吗?我想求母后一件事。”
“嗯,泽布你说,妈妈答应。”
“和我玩的女孩,都是我的好朋友,很多说喜欢爸爸。母后恨爸爸,可以把爸爸让给她们吗?”泽布替父亲“作媒”,叫人目瞪口呆。
蝶舞怒瞪布鲁,叱道:“以后不准你跟孩子们玩闹。”
布鲁耸耸汗肩,道:“不去便不去,我不是小孩。”
“你看着就是小孩!”蝶舞嗔叱一声,抱起泽布,道:“我抱儿子洗澡,你自己找地方洗。”
“母后,我要自己洗!”
“你嚷什么?母后没说帮你洗,小小年纪就怕别人看。瞧瞧你爸爸,他天天在皇宫裸跑,脸皮厚到变态…”
“我不学爸爸变态…”母子俩的身影消失,布鲁看着侬嫒,苦笑道:“你也觉得我变态?”
侬嫒道:“我爱的就是你够变态,但是,今天不能陪你洗澡,我要和塔爱娃促督女兵。陪你洗完澡,我没力气出门。予梦、卡真和布菊在你的阁楼,让她们替你洗澡吧!”
布鲁赌气地道:“我自己洗算了,好像我每次洗澡,都要乱搞。”
侬嫒见他生气,转首凝望他,道:“只是单纯帮你洗澡?”
“我每次都很单纯…”
“好吧,别单纯得叫我站不稳…”半个时辰后,侬嫒出了皇宫。
正如布鲁所说,他洗澡“很单纯”,皆因他泡在澡水中,熟睡过去。
她忽然想起,自从他变成孩童,这是首次帮他洗澡。
后来问了卡真等女,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他每次都“单纯”地睡觉。
布鲁睡了一个半时辰,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
用餐过后,他巡逻兵营,没啥事可做,便转了回来,看见凯莉、蜜菲蕊、月轮夷、巴琪和布菊睡得正香,不想吵醒她们,他悄悄走出来,想了一会,往王俯走入。
他敲响丹菡的阁楼。
尤沙五姐妹、曼莎姐妹及颜泌香,都住在里面。
开门的是曼莎,她欢喜地扑到他怀里,道:“你怎么来啦?昨晚我和小姐才到皇宫,今天你又过来,是不是想小姐?她们都出去了,只留我和妹妹及泌颜香。”
“我想你。”布鲁抱她起来,轻吻一记,走进阁厅,一看没人,便道:“龙拉和泌颜香呢?”
“她们躲房里…”
“干嘛躲我?每次过来,都不见她们的影子。”
“你明知故问,她们害羞啦。”
“已献身给我,害什么羞?”布鲁坐到竹椅,喝喊:“我特意过来找你们,再不出来,没有第二次。”
“你刚才不是说想我吗?怎么又特意找她们?”曼莎恼嗔道。
“都想,嘿嘿。”布鲁伸手入她的裙底,“想你多些,好歹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就这点最让我骄傲。”曼莎满足地亲吻他,温柔地道:“但你不能常挂在嘴边,她们听了吃醋。没人的时候…你悄悄跟我说,我喜欢你说我是你第一个女人,觉得好幸福。”
“下辈子还要你做我的第一个女人!”布鲁贴脸在她的胸脯,由衷地感叹。
曼莎咽语道:“下辈子我要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
“别哭,这辈子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马多不算男人,别总想着他那丁点事。”
“我不想,我只想你…”
“这样才是我的好曼莎,来,让我再做你的男人!”布鲁把她的内裤,从她的裙底褪出…
她滑跪下来,脱掉他的裤子,俐落地坐到他的阴茎,轻摇着美臀,轻语道:“鲁,龙拉、泌颜香和我一起睡,你抱我进房间吧。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小可怜,你不打开她们的心门,她们如何迎接你?泌颜香小东西,每晚梦喃着你。我妹妹有时睡梦也呼喊你…进去吧,她们在傻等。”
曼莎之所以是他不能够忘怀的女人,不仅仅因为她是他的最初,也因她的善解人意和温柔似水。
当年她相助马多争取丹玛,就因她的这种性格,加上一点迷惑的虚荣。
布鲁抱起她,向她的房门走去。
留一贴小裤粘在地板,作标记。
龙拉和瑟颜香拘谨地坐在椅子,见到他抱插曼莎进来,她们的嫩脸透红,低首不敢看他。
“曼莎,她们果然害羞,以前被我抱过吻过,最近又献身给我,还是不敢看我。难道我很难看?我得问清楚,实在太难看的话,我去整容。”布鲁把曼莎放到床上,挺着十五六公分的肉棍走到两女面前,托起她们的俏脸,道:“是不是因为献身给昏死中的我,觉得很委屈?”
泌颜香羞眼泪闪,龙拉冷眸丰臊。
他各吻一记,泌颜香的呼吸变得不规律,她吱唔道:“你,把手拿开…好吗?仰…仰着累…”
布鲁缩手回来,移到她的正前面,阳具送到她的眼前,道:“泌颜香,以前你送饭给我,现在我送这根东西回报,我是不是很龌龊?”
“不…不是。”泌颜香很清楚他的意思,她提起小手捧他的阴茎,仰首羞看他一眼,伸首轻舔他淫滑的龟头,他心中一股冲动,弯腰抱起她,狂吻她的嫩嘴,转身把她抱压在床,吼道:“曼莎,把你妹妹的衣服脱了,我要狠狠地肏她!”
“嗯…”曼莎答应一声,落床走到龙拉面前,不由分说地解她的衣扣…
龙拉推开曼莎,幽冷沉叹:“唉,姐姐,不用你帮忙,你脱自己吧!我的身体早被他看过,他当年跑过来把我封印,只没做那回事…”
“龙拉,不是姐姐要害你,当初我不准他碰你。但他虽是我的男人,却不听我的话。你也没爱哪个男人,跟了他也好,我们姐妹永远在一起…”曼莎自行解衫。
“姐姐,我爱有男人…”
“啊,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很早以前就爱了个男人…”
“我提前知道,绝对不让他碰你。”曼莎愧疚地道。
“我不想说…”
“那男人死了吗?”
“死了…”
“哦,你伤心很久吧?”
“伤心了半天…”
“姐姐不明白…”
“他复活了。”龙拉冷艳的眸,注视布鲁的背影。
曼莎恍然大悟,搂着妹妹亲吻,笑道:“你什么时候爱上姐夫?”
“察觉到姐姐跟他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他,后来他偷偷跟艳图小姐偷欢,我都知道…”龙拉起身,足足比曼莎高出一个头,她继续道:“他和尤沙姐妹,我都了解,只是从来不说。”
曼莎问道:“姐姐的这个男人好吗?”
“比姐姐的第一个男人好!”
“嗯,他说马多不算男人…”
“姐姐相信?”
“我想相信…”
“那就相信!只要姐姐幸福…”龙拉弯腰把裤子褪落,裸露她傲人的性感身段,道:“我不害羞,只是不习惯小孩的他。以前他那么高大,忽然变成小男孩,我不能够适应…”
“啊哇…痛哩!”
泌颜香穿的是裙子,布鲁压她在床,摸到她的小裤一片湿,便把她的小裤脱掉,掀起她的裙摆便肏入,痛得她牙齿哆嗦,他却舒爽地抽插她的小嫩穴,淫笑道:“诺特微也没比你高多少,我再粗长的肉棒插进去,她都不叫痛呢。阿伊比你还矮小,她都喜欢我的大肉棒。丹羽对我真好,把你收藏起来,不准别人碰你…”
“啊哦!哦哦…疼疼!是我求丹羽小姐收留的,我跟她说,我长大了,很多男人想要我,我怕他们,请她保护…”
“丹羽不是热心肠的女性。”布鲁怀疑道。
“她本来不同意,后来我说…喜欢你。她就让我待在她身边,她是好人!”泌颜香越来越舒服。
“丹羽婊子还是替我着想,知道我想霸占你。”布鲁的阴茎被小穴夹套,爽得没分寸地猛插…
曼莎姐妹爬上床,分左右坐到布鲁两旁。
曼莎失笑道:“你想霸占的女孩何止泌颜香?”
布鲁现在的身高跟泌颜香差不多,因此压着她的时候,感觉很舒服。
泌颜香人如其名,生得香秀、娇气,体态轻盈、飘逸。
她的阴户很细巧、鲜嫩,不像别的娇小精灵那般肥隆。
这阴户跟诺特薇的有些相似。
他所见的娇小精灵,几乎都拥有肥嫩隆胀的小阴户,然而她和诺特的阴户,却生得甚为清雅和单薄。
也许因她比诺特微年轻,也许是她未经历过多少性爱(唯一的一次,就是献身给他的那半刻钟…),所以她的阴户比诺特微的鲜嫩许多。
微微胀耸的大阴唇,生长淡渺的金绒毛茸,小阴唇原是没外露,但因被肉棒撑分,两片嫩红小阴唇无处可藏,夹套得肉棒极为结实。
“呼啦!曼莎,别把我说得那么霸横,虽然我发誓要睡遍精灵女性,可我从来没想过全部霸占!我得让一些美丽的精灵女性嫁给精灵男性,让她们生多多漂亮的女儿,这样我可以继续睡美丽的处女,不停地睡…若是全部霸占,叫我生自己的女儿来睡?虽然睡了也死不了,但有点不道德。”布鲁坐到床上,屁股磨挺,看着阴茎把嫩细的阴户翻张,美得他双手也分张,抓住两女的乳房,淫叫道:“怎么都是妹妹的乳房比姐姐的大呢?”
“妹妹永远大不过姐姐,所以气都往胸脯胀!”曼莎骚意地回答。
“妹妹的阴道是否比姐姐的阴道大些?”布鲁的目光,落到龙拉的私处…
龙拉捂住私处,怒嗔道:“看什么?你不是看过吗?大小你会不记得?”
“眼睛衡量不了许多事物,必须用尺才能量出真实。等下我用‘肉尺’量量你的河道,探探水深水浅。我第一次做爱,跟你姐姐在河边做,她之前不知道我的好,后来懂得本杂种才是真正的男人!”布鲁转首吻曼莎的娇嫩,扭首又朝龙拉嘟起他的淫嘴…
龙拉轻轻地吻了他,冷语飘情地道:“我感激你善待姐姐,只要看到姐姐开心,我也遗憾。以前想过,姐姐嫁给马多,我也跟着姐姐嫁给马多。虽然马多有点恶心,但我不想跟姐姐分开…”
“你不会是爱你姐姐比爱我多吧?”布鲁激动地插顶泌颜香的花穴,“噢哇疼哟!杂种…哥,你恼龙拉姐姐,便惩罚她,别惩罚我啊,我是你香香的小宝贝哩。”她与龙拉同年,比龙拉小三四个月。
“宝贝个屁!以前你不送点好吃的饭菜给我?”
“我负责送饭菜给你,但饭菜不是我准备。”
“谁准备的?”
“芬德爱…”
“干!下次肏死她,为我的肠胃报仇。”布鲁抓得姐妹俩的乳房生痛,两女扳开他的手,曼莎嗔道:“泌颜香服侍你那么多年,你也专心服侍她。虽然她给你的饭菜不好吃,她至少肯送饭菜给你。都没有人送过饭菜给我呢,你算有福了。”
布鲁吻着泌颜香的嘴唇,呢喃:“泌颜香,以前你送饭给我,有没有想过被我睡?”
“嗯喔…没想。我那时候不懂,像我们这种小精灵,很少想男人,因为我们知道没有男人适合我们。虽然因为生得漂亮可爱,很多男人想要我们当玩物,可是我不想当谁的玩物。”
“想当我的玩物吗?”
“不想…”
“那我不要你。”
“我想当你的女孩,任你玩的女孩。我不是物体,我是美丽的精灵。”泌颜香回吻他,扭动小腰肢,带动她的阴户夹磨肉棒。
他抽插的速度加快。
因体液充足,及这段时间的进出,小阴道已适应他的粗巨,快感渐渐汇集成高潮,令她首次感受性爱的欢乐和刺激。
“喔啊!哥哥,做爱好快乐,难怪曼莎姐姐睡梦都喊哥哥,还用手抚她的乳房和阴户,她有时睡醒,小裤好湿…喔啦啦,哥哥,香香喜欢你…”布鲁与她相吻一会,转身推倒龙拉,淫笑道:“香香爽完,又奸拉拉!”
“我不是拉拉,请叫我龙拉!”
龙拉不喜欢那种腻称,听起来有点刺耳,不像“香香、莎莎”等绕口,她恼瞪布鲁。
他稚气的脸上,写着淫邪的表情。
她嗔道:“快点啦,艳图小姐回来,我不跟你做。她以前跟我说,要把我送给你,我当时说气话,不跟你做…”
“你不是已跟他做过吗?誓言都被毁了,不怕再做多几次吧?”艳图的笑声传入,她和蜜芬从外面进来。
布鲁瞧见到她们两个,兴奋得插入龙拉的紧穴…
“蜜芬小姐,这么久了,你找到浪漫情人没有?”布鲁耸动屁股,眼睛却盯着蜜芬,她的脸有些红,却是不怕他,走过来坐到床上,掐他的股肉,嗔恼地道:“快点满足龙拉,你的姐妹在等你。”
“我的姐妹?”布鲁迷糊,“你指的谁?”
艳图答道:“布幽、布诗、布乖,不是你的姐妹?”
“她们为何而来?”
“我也不知道,她们在你屋里等候。”
“哦,让她们多等一会,我不能够离开,否则龙拉恼我半天。”
“我恼你半辈子…”龙拉夸张地道,她正在兴头,不愿意他临时撤离。
布鲁扛起她的双腿,这是一双特别修长的圆腿,比那些高挑过她的女性的长腿,还要长些。
她同时拥有结实圆大的性感屁股,她的阴户比她姐姐的阴户肥隆许多,高高隆起的阴阜上面,奇异地生长一笔黑齐的阴毛,其余部分光洁如玉。
插进去的时候,阴道厚肉臊紧,虽然天生宽长却弹韧紧缩,非一般女性可比,不愧是曼莎的宝贝妹妹。
“龙拉生得美艳冷冶,身段也高挑性感,连阴户也是宝穴,和我的一样肥嫩。”艳图伸手抚摸龙拉的阴阜,“杂种,你弄粗长些啊,都胀不翻龙拉的紧户,小心她得不到满足,给你戴绿帽。”
“小姐,我不会给他戴绿帽,请你别乱说。”龙拉感到体内的肉棒粗长许多,撑胀得的阴户几近裂开,她呻吟长长,断断续续地道:“啊…哦!刚才…我觉得够了,太粗长…啊哟!我不习惯,每次都顶里面,又痛…又难受,啊嗯!啊啊!胀得好紧…”
“怎么会难受?蜜芬比你瘦薄,她都说胀得她舒服…”
“我什么时候说过舒服?你这混蛋,我就跟你好一次,那次痛死我!”蜜芬怒然抗议。
龙拉羞语:“那种难受…不是真的难受。就是那种…啊,我说不出,好难受!快些,你插快些…啊啊,嗯呀呀!”
“蜜芬,你是怨我啦?你说要找浪漫情圣,所以我懒得玷污你的梦想。本杂种没必要强迫女人…”
“你放屁!你强夺我初夜,故意冷落我,把我放着不理,我不治你,难消我心头之恨!”她不管龙拉正在紧要关头,埋首咬住布鲁的臀肉,他痛得狂动屁股,肉棒疯狂地进出龙拉的水穴,搞得龙拉歇斯底里地呻吟:“啊啊…蜜芬小姐,不要咬他啦,我要死了!啊呀呀!你们两个的仇,别放到我的身体发泄,我要被插死了,我要死…”
高潮中的她,喊叫着要死,却是无比享受。
她初次经历高潮,难以适应如此的快感。
布鲁见她获得满足,转身推开蜜芬的脸,一看他的侧臀,齿印鲜红,他怒得扯掉蜜芬的下装,淫根粗暴地插入她半湿的阴道,怒插阵阵地道:“敢咬我?看我不肏死你!”
“杂种…啊哦!你插死我算了,今天若非我撞破你的好事,你也不会理我。身心都给你,却想把我丢给别人,你以为我是淫妇还是婊子?你把我封印了,我哪里找男人?”蜜芬一边呻吟,一边泪哭。
布鲁趴插不休,吼道:“你请我封印的,还说用整颗心爱别人,我操!”
“我这颗心即使给了别人,身体也还是你的,为何你要冷落我的身体?”
“你对我没心,我自然对你没心,冷落理所必然。”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没心?我想要浪漫的爱情,可是我从来没遇到,也没想哪个男人。可是这两个月,天天都想你。若你再敢毁灭我的爱之梦想,我就…在你面前自杀。”蜜芬的性格有些偏激,也许是她酷爱“浪漫”之故。
布鲁惊喜地道:“你是说,我已变成你浪漫爱情的主角?”
“我不知道,你自己想。”蜜芬羞意臊浓,她仰首起来吻他的嘴,呻吟道:“嗯呜!反正我的身体是你的,我的心是谁的你别管,你不是也不稀罕女人的心吗?嗯喔喔,和第一次完全不同,好舒服的感觉,那时候你比现在粗长好多…四姐,你要不要也一起来?让他的姐妹多等一会,应该没问题。”
她把心中的话说出,心里的结也解开,纤嫩的柔荑攀缠布鲁的童躯,肢体的动作很合拍。
艳图犹豫之时,布菊姐妹走入,看到室内的情景,布菊笑道:“我都说了,你们若继续等,不知等到什么时候,所以领你们过来,因为你们说有要紧事。”
曼莎等女感到尴尬,却见布鲁的姐妹都没有羞色,她便谦卑地道:“你们谈吧,我和龙拉先出去。”
布菊道:“曼莎,你不需要出去。都是同个屋里的人,不怕跟你们说,我们五姐妹,都与他有那回事。所以,不分里外,就在这里吧,她们不会介意。”
艳图等女愣然,布乖已抱住赤裸的泌颜亲吻,叹道:“小精灵真漂亮!二哥,把她给我吧,我要她做我的宠物…”
“我不是宠物,我是有血有肉的精灵,与人类势不两立。”
“我呸!看我插你…”布乖的手指,挤入泌颜香的小缝…
“二弟,你最近感觉得到血咒吗?”布幽的表情甚为凝重。
布鲁喘道:“跟以前没两样,怎么了?”
布诗道:“龙兽龙咒,被布莽侄儿继承了。”
布鲁停住一切动作,凝望布诗许久,缓缓地趴伏到蜜芬的胸脯,沉默许久,叹道:“我是真死过一次,血咒传承是必然。但我没感觉到血咒的消失,所有的铬印似乎仍在,难道是我的错觉?你们是怎么发现血咒传承给莽儿?”
“那段时间,我们不知你的死活,长辈们请求女皇注意莽儿的会阴,说只要莽儿的会阴出现印记,证明你已死。战后的没几天,莽儿的会阴出现血咒印记。我们以为你死了,都伤心得欲寻死。四妹突然来到,说你活过来了。那时四妹来去勿勿,我们来不及把这事说出,宗族和陛下都感到奇怪,也不准我们先说。我们是被陛下派过来的,要你过去看看莽儿,她怕血咒会毁掉他。他年纪尚小,会被血咒反噬…”布诗不厌其烦地解释…诗人总是啰嗦,特别是女诗人。
布鲁又开始抽插,道:“你们这一路辛苦,都把衣服脱去,我让你们舒服…”
布幽道:“等会…你小心些,我怀孕了。”
“我的孩子?”布鲁惊道。
“班列的,本来想不要,可是他已死,我给他留个后,也算是酬他那一段情。”布幽哀叹。
布鲁沉默片刻,道:“列英博古知晓吗?”
“他以为是他的孩子…”布鲁想起班列死前一那幕,认真地道:“找机会告诉博古吧,虽然我不喜欢班列,然而我也不能说他坏,因为我比他更坏。想起来,班列也是性情中人,可惜我与他不是朋友,或者说我与谁,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二姐,你肚里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用班列的姓,假若博古接受不了,我把你抢回来。我在他之前…”
“二弟…”布幽感动得欲哭,跪爬到床上,从背后搂住他,咽语道:“你不是我弟,我会不顾一切嫁给你。可你始终是我弟,我没办法像四妹那般,抛弃一切或承受一切,但我会把班列的事情,跟博古说清楚。只是和你的事情,我永远都不想说。他若不要我了,我也瞒着家族,悄悄跟着你,可以吗?”
“唔,你喜欢便好,一切听任你的心。”布鲁回首吻了布幽,看了室内诸女一眼,道:“明天我去联盟一段日子,今晚你们都到皇后寝宫。二姐,你们也过来,她们很多都知道我们的事,不会说出去的,家丑不外扬嘛。”
布乖惊喜地道:“我要跟几个小精灵玩…”
“你不是过来报仇的吗?”布鲁淫淫地问。
“我爹说,不许我们找你报仇…”
“你的老鼠夹没生锈吧?”
“生锈也能夹紧你这只大老鼠…”
“我操!骚货,我插死你…”
“啊哟哟!你插死我了…”蜜芬淫叫。
门外走进来三位美妇:珞洁安、莱茵和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