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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卷 第2章 最真的宝贝

永恒国度系列 天堂里的土 7721 2024-03-04 19:36

  布鲁睡到下午,从三圣怀抱脱离出来。

  回到木阁,卡真见他脸色不好,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他默然地走回寝室,躺到床里,道:“她们呢?去了哪里?”

  卡真爬上床,伏依他的背,轻声道:“她们被皇后叫出去了,本来也有叫我的,我想到没人在屋里,你回来的时候,可能会无聊,所以留下来等你。”

  “你叫她们回来,就说我要发泄。”布鲁没有转身,卡真听得出他心里苦闷,她道:“我在这里呢,你要发泄,我可以陪你!”

  布鲁转身过来,抚摸她的脸,怜惜地道:“为何你都不问我遇到什么事情?”

  “你想说的时候,不会刻意瞒我的。今天我陪你好吗?”卡真爬到他的胸膛,轻吻他的厚唇,道:“我很小的时候,你就说要占有我,直到今天,你都没有覆行诺言。别怕我会哭,我比姐姐厉害、也比妈妈厉害,我让你再看看我的身体!”

  “三圣说,她们只有半年寿命,基本不能参加战斗。”布鲁不想瞒她。

  对于她们三母女,他给予绝对的信任。

  他的生命中,很多的女孩,值得他用一生去信任…他以前觉得女人不可信任,后来他选择性地相信一些女孩。

  卡真痴然一会,坐直身子,解她的衣扣,道:“她们若去了,还有我们呢!我从小就陪你,把你当作父亲、把你当作哥哥,也把你当作男人。我已经长大,今天你把我要了,以后我可以像她们那般陪你,这辈子只陪你呢,爸爸。”

  布鲁被她深情而诡异的“爸爸”,扫去满心的阴霾,淫意陡然闪现他的狼眼,“你不是说暂时不给我的吗?”

  “你心情不好,我要用‘卡真的宝贝’,慰藉你啊!如果你不想要,我也可以留着。你要还是不要?要了的话,今晚我和姐姐、妈妈一起陪你哦!嗯,还得找上宜乃姐姐,她是我们的家人。”卡真天真地说着,她虽然爱吃干醋,却从来不计较布鲁与哪些女人快活,当年他睡了她的妈妈和姐姐,她屁都不放一个…

  看着她宽衣的动作,他的巨阳硬勃在裤裆,他觉得难受,便要她先把他的衣裤褪除。

  她挂着半开的衣衫,跪到他的腿侧,熟练地解他的裤头…虽然她未曾把身体给他,偶然也服侍他宽衣,所以她的娇脸,没有一点羞意。

  他傻然地看她的脸,这是他所熟悉的。

  她的身体变化,不似天依那么明显,然而也从最初的一百六十公分,长高到一百六十七公分,与当年的水月灵同等身高(水月也长高了三分分,足足一百七十公分),也如水月灵一般,拥有勾魂夺魄的身段与美丽。

  在精灵族,若要以纯美论之,水月灵、卡真、玉韵儿和灵智四女,几乎倚美并驱,无人出她们左右。

  这四个极尽纯美的女孩中,有三个女孩竟然是黑发黄种精灵,只有玉韵儿是金发白种精灵。

  又有三个是翼精灵,只有卡真非翼精灵。

  但他疼爱卡真的心,不比疼爱水月灵少。

  然而他始终不清楚,最疼爱的女孩是哪个,羽轻如呢还是莹琪?也许都是。

  羽轻如在他的感情历程,是最纯爱的。

  莹琪则是与他最长守的,那漂亮的小家伙陪着他背叛…

  卡真却是最初也是最纯。

  如果玉韵儿的吻,是最初的吻。

  卡真的情意,便是最初的缘。

  不管她小的时候,把他当作哥哥抑或是父亲,或者纯粹把他当作男人,她曾经都那么诚恳地对待他,为他付出她稚真的感情。

  她生得不像妈妈,也不酷似姐姐。

  她们三母女,母亲是白种精灵,姐姐是混血模样,她是纯粹的黄种精灵。

  母亲是贵妇妩媚的艳冶,卡兰是幽野蛮怨的妖魅,她是调皮刁蛮的纯净。

  这显然跟灵智某时候的撒娇相似,然而灵智乃是智慧的化身,许多时候,灵智更像是冷静秀雅的先知。

  水月灵的冷若冰霜,跟灵智的“智冷”截然不同。

  前者是绝对的冰雕,也即“硬冷”。

  后者犹如春雪,可称之为‘软冷’。

  若还要比较玉韵儿,她则是四女中最多变的,一如她的母后。

  卡真把他的裤子褪除,伏首含舔他的龟头,那上面留有灵智和蝶舞的味道,还有昨夜诸女的味道,她却一点都不在意。

  他感动地抚摸她半掩的胸脯,感觉比六年前圆大许多,结实有弹性。

  “舒服吗?”她抬首问他,脸蛋有点憋红(他的肉棒太粗大),水莹莹的美眸,尽是询问之意。

  他轻捏细巧粉嫩的乳头,仰首坐起,温柔地与她相吻,开始解她的罗衫,她继续褪解他的上衣。

  布鲁很快赤裸,她的上身也一丝不挂。

  她跨跪起来,用两颗圆耸的乳房,夹挤他的脸庞。

  他开始解她的裤子,直到她变得全裸,她重新坐下来,娇喘着依偎他的胸膛,痴语:“我的身体,从小被你看到大,被你抚摸过、亲吻过,你再看看,长大之后,我的身体。我感觉只是比以前高挑些,胸部比以前丰满。其他地方,没变多少。上次你问我长毛没有,我跟妈妈一样,那里没有毛儿。这辈子我是没毛给你数了!”

  “我很多毛,借点给你!”布鲁从她的胸脯低首下来,视线穿过她的胸沟,看见她的胯部光洁如玉,心中淫意更盛,被她的会阴,坐压的阴茎硬弹几下,搂着她又是一阵激吻,道:“今天跟你玩玩,玩到你出血!”

  “不出血才怪哩!你会恨我对你不忠…”卡真痴嗔,她抓他的手到她的私处,撒娇道:“你摸摸,那道缝儿没开呢,是不是比妈妈肥嫩呢?肯定不输给水月姐姐,也不输给皇后,顶多输一点点给莹琪,可是莹琪她没有我的面积大哦。所以你的卡真宝贝,是最好的宝贝,本来想留到最后,你今天伤心,我做你的疗伤圣品啰。”

  布鲁摸到她肥肥膨膨的阴户,触手嫩滑至柔,亢奋得把她推倒,狂吻之中胡乱抓摸,失性理智一般,就要粗鲁地夺去她的初次,岂料门外响起声音,却是侬嫒母女、凯莉和水月灵回归。

  她们看见他压着卡真乱挺,凯莉说声“让她们三母女陪他”,便和水月灵出去,顺便把未掩的门,关了。

  卡真扭首坦率地道:“妈妈,姐姐,你们回来得正巧,我今日要献身,你们在旁边指导。嘻嘻,精灵族变得好淫荡,好多母女跟他做爱,皇后和公主、王妃和公主、莱茵母女、塔爱娃母女、花都母女、蓝水澈母女等等,我们知道的及我们未知的。纯洁的精灵,比兽类还淫乱呢。”

  “小心他插烂你!”侬嫒嗔怨一句,干脆利落地除衣。

  卡兰见母亲和妹妹如此,她二话不说也褪衫。

  布鲁熟悉侬嫒和卡兰的身体,闭着双眼都能够想象,所以他没看她们宽衣解带…

  他转回眼睛,继续打量卡真,她的脸型的纯美,与水月灵的不同。

  她应该属于“瓜子脸”,却不是绝对的“瓜子”。

  她的下颌圆而不尖,嘴型很小。

  扯起两边嘴角的时候,见一种调皮的浅陷,却并非酒窝。

  隆俏的玉鼻很美。

  眉间两双不是很圆大的眼睛,乌黑亮丽,令人觉得她拥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这只是一种错觉。

  她的眼睛,纯真中带些桃媚的春情…这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得自于她母亲的遗传。

  以前,她的身段偏瘦,或许是未完全发育的缘故。

  此时的体态,恰到好处,肥瘦不好添减半分。

  腻圆的柔荑、修长的美腿、浑圆的俏臀、平滑的蛮腰、隆耸的胸脯、娇嫩的玉颈,极限的美致搭配,彰显成熟女性的特征。

  然而那张少女的脸蛋,总流露小女孩的稚真。

  虽然她已经十九岁,但布鲁许多时候看她,觉得她依然是十三岁的女孩儿…

  “瞧你看得呆的!每天都看着,今天的我,跟往日不同吗?”卡真嘟起小嘴,两片薄厚均匀的水嫩红唇,嘟成圆圆的肉环,他忍不住吸住她的嘴,把舌头抵进去,与她缠吻,她快要窒息,才把他的脸推开,娇嗔:“别把我吻得昏过去,我不喜欢被迷奸。妈妈,姐姐,你们过来跟哥接吻,他喜欢接吻多过于做爱,一天不知吻多少女孩!”

  侬嫒和卡兰,已然褪掉所有衣物,坦然地爬上大床。

  卡兰绕到床里(布鲁右),侬嫒坐在外面(布鲁左),先是让布鲁吻了,后来他又吻卡兰。

  他还没有正式碰她们,那两个美丽的阴户,已经像卡真的蜜穴一般,湿透。

  “卡兰被你破处时,我没在她身旁,后来想起总是失落。今日我要亲自指导你,攻陷小女儿的处女圣地,天下间没有我这么坏的妈妈。我女儿喜欢,我也喜欢,便也够了。”侬嫒淫语幽幽,伸手绕入他的胯底,抓摸他的牛卵,感叹道:“天天跟这么多女人做爱,卵包还如此结实收紧,没有一点肾亏的现象,不愧是我们母女选择的男人。”

  卡兰嗔道:“妈妈,你说话越来越粗俗,哪有精灵的贵雅?”

  “在外面装装清高可以,自己男人面前,装什么高贵?卡真,你说是吗?”侬嫒与卡真,性格比较像。

  这不,卡真一嗔:“高贵给别人看,淫荡献给老公。姐姐是我们母女中最淫荡的,她口中不说,都用做的…妈妈,你说是吧?”

  “嗯嗯!卡真是妈妈的好女孩…”侬嫒得到小女儿的认同,不理会大女儿的感受,继续道:“卡兰一点都不像妈妈,还是你最像妈妈,把妈妈的优点继承了。”

  卡兰气道:“妈妈,卡真怎么像你?她是黄种精灵,你是白种精灵,我怎么也有点混血味道…”

  “那是他们没见到我和卡真的私处,你瞧瞧,我们都没长毛耶,她那里跟我的一模一样。”侬嫒自豪地道。

  “我刮光毛儿,也跟你的差不多,有什么稀奇!”卡兰赌气地道。

  卡真道:“也不是啦,韵儿公主也没毛。我亲眼见过,她那里生得跟我们不一样,我觉得很漂亮…”

  “韵儿还没长毛?”布鲁惊言,曾经天依说玉韵儿没长毛,可是天依不敢肯定,后来他封印玉韵儿之时,她没让他看,叫他直接插手入她的裤裆,他没摸到她的私毛,以为是她年龄尚幼之故,没想到,她亦是与卡真母女一样,都是没毛的主。

  “没毛的!前些天我才见过,你可以扒开她的裤子瞧瞧,反正她是你的女孩。”卡真大胆提议。

  布鲁淫心蠢蠢,盯着卡真的脸,淫邪地道:“是该扒开来看看,一直没看过她那里呢!搞得那么神秘,还说是我的初吻…嘿嘿,先扒开你的来看。”

  布鲁爬退下来,趴到卡真双腿间,看到她长大后的馒头隆阴,跟她的妈妈侬嫒的阴户,果然生得非常相似,差别只在于她的显得更嫩色,那道细细的夹缝之痕,没有半丝的开启,看起来也不比她母亲的略短,却隆得比她母亲的稍高。

  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没有任何杂色的玉雕般的阴户,只因它是那么的简洁,反而没有词语去描绘。

  他只是觉得好看,除了好看还是好看,至于插进去是否美妙,毋须怀疑。

  他把她的俏长美腿推分两边,埋首到她的阴户,兽鼻一抽,嗅到一阵芬芳,这是少数女性才拥有的异香。

  迄今为止,他所遇到的女性,只有侬姆母女及水月灵拥有泌人心肺的香味。

  卡真乃是侬嫒的女儿,她的异香自是跟侬嫒相似…

  “很香是吗?她们都说我下面香哩,天依、宜乃和韵儿都有闻过我那,说我香得甜蜜,其实妈妈也很香…”卡真羞涩又自豪地道。

  侬嫒娇笑道:“不是只有我们啦,水月也香的,下次你闻闻水月的香味儿,她的香不像我们这般浓,很淡净。”

  “不管香或臭,都叫异味,懂不?”卡兰嫉妒地道,同是侬嫒所出,为何她没有那种令男人疯狂的异味呢?

  布鲁不管母女间的争吵,他吻舔得卡真低吟。

  侬嫒一手抚摸他结实的臂肌,一手抓揉自己的胸脯,似是引导女儿动情。

  卡真的爱液,从紧闭的蜜缝渗出。

  他以舌头抵撩她的阴缝,舌尖陷入柔软的湿嫩,啜尝处女的芳香。

  她嘤嘤咦咦地呻吟,因下体的感觉,她忽略母亲和姐姐的存在…她没当她们存在吧?

  卡兰侧趴过去揉吻妹妹的左乳,侬嫒也伏下来含舔女儿的右乳。

  被母亲和姐姐偷袭的卡真,如被电击,娇体颤扭,脸若春桃,脖子及胸脯透红,她半眯双眼呻吟:“嗯哩!妈妈姐姐,你们好淫荡,帮着哥淫玩我。嗯嗯,哥舔得我那里好舒服,妈妈和姐姐也不错,我全身骚热哩,好想哥插进来…”

  在布鲁、母亲和姐姐面前,卡真是不懂得害羞的。

  布鲁吞了几口芬芳的蜜汁,抬首凝视她微微润启的粉红蜜缝,按在她肥嫩大阴唇上的拇指往外瓣扯,紧合的大阴唇分裂,粉嫩汁浸的蛙瓣,张合之间如吞吐的小鲤嘴,嘴里犹似“喉结”的环洞,细致若米粒,却是如何插得进去?

  “啧啧,卡真可爱!”布鲁淫赞一声,又趴到她的蜜穴,舌头卷扫被扒张的阴缝…

  她娇体阵扭,激烈地呻吟:“嗯嗯!嗯喔!咦哥!痒痒好痒!要人命的喔哥哟!”

  布鲁听她动情的娇叫,心中自是万分得意,舌头捣动得越灵活,卷撩得她全身若被蚁搔咬,颤扭中见几分迷乱。

  “喔咦!嗯嗯!…哦哥我哥…啊唔!呦呦…哥,插我!”

  “卡兰,是时候让咱们的姘头的肉棒,插破卡真处女膜了,我们当总指挥。”侬嫒从卡真胸脯抬首,爬坐到布鲁臀侧。

  卡兰也退移回来拍了拍布鲁侧臀,“淫棍,推她的双腿上举,拱躬你的屁股…等下插入时,不准缩细尺寸。当年我都不怕你的巨棒,她是极限柔韧之女,能够容纳你的粗长。我要你用原始尺寸,肏入她的身体。她也喜欢…”

  “嗯,姐姐你说得对,我要哥的最本色进入…嗯喔!把我的双腿推扛哟…”布鲁迫不及待,当即跪坐,推她的双腿高举,巨阳没准头地戳顶她的阴户,却因阴道紧闭、又因湿润滑溜,粗长的肉棒老是校不正,戳得她咦呀叫疼…

  侬嫒低骂一声“急色”,拍打他的屁股,示意他躬股趴跪,她的左手从他的胯下,绕进去握住他的肉棒,把龟头塞到卡真的阴缝,欢呼道:“杂种,我校正女儿的穴口了,快点使劲推进去,插破她的处女膜,叫她知道老娘的姘头绝非软腊之辈!”

  布鲁腰臀卖劲,狠狠一顶,龟头进到一半,卡真见痛,扭股避之,巨阳便从她滑湿的阴缝甩溜出来,贴着她隆胀的阴阜直磨插她的肚皮,她恼瞪侬嫒一眼,嗔道:“妈妈,温柔些行吗?很疼的,我又不是不给他入。你们都温柔些,弄疼我的话,我要临阵脱逃,别把我想得太坚强!”

  “妈妈,阴茎的润滑不足,你先把他润湿…我助你!”卡兰说着,趴到布鲁拱起的屁股后面,贴着床板伸出双手,按捏卡真肥嫩的阴户,缓缓地把她的两片大阴唇,张得最开。

  布鲁低首一看,但见紧闭的白嫩馒头穴,被卡兰的双手拉扯得红洞肉张,他的屁股耸耸,又要把巨棒往鲜红的肉洞顶插,却被侬嫒扯得肉棒往下弯,终是没有撞进去,反而弯得他的肉棒生痛,他淫喝道“我操!侬嫒,你搞什么?把东西搞断,没人插你爽!”

  “先润滑!你肉棒太干燥,会擦伤我女儿水嫩的阴道!”侬嫒的右手,在自己的阴户抚摸,沾一手的淫液,把右手绕到他的胯前,握着他的肉棒套弄几下,回手又摸自己的淫液,再把淫液涂他的肉棒,如此三次,他的肉棒淫液闪闪,润滑十分充足。

  她的左手便推他的肉棒塞向卡真拉张的洞口,“杂种,你不要使劲,随我的手势动,先温柔地弄她的穴口,等她适应,我再把你的肉棒推进去,破我女儿的处女膜,好爽!像是我在肏自己的女儿…”

  “是我在肏?还是你们母女在肏?本杂种不是性工具…”布鲁甚为不满地道。

  “你就是性工具…”卡兰啐道。

  “完美的性工具!”侬嫒吃吃地笑,在大女儿的协助下,她的左手指挥肉棒,轻轻碰戳小女儿的穴口,弄得卡真忽吟吻笑…

  一会之后,半个龟头轻松地进出于穴口,侬嫒使劲把整个龟头,塞进卡真的阴道口。

  卡真被巨棒胀痛,娇体欲扭动,布鲁双臂绕过她无毛的腋窝,把她紧紧勒住,吼一声:“侬嫒老婆,行了吗?你老公要插了…”

  “好痛…哥胀哟!让我喘口气,我要窒息了!啊喔…胀痛…”

  “插她!淫棍,插我妹妹,我瓣得手酸了…”

  “老公,可以啦,使劲,插你的女儿…”

  “喂哟!妈妈,姐姐,我没准备好呢!啊…”卡真没嗔完,憋了许久的布鲁,臀股突沉,巨阳突破她的阴道环口,撞裂她薄连的洁膜,把粘合的阴道撕开,深深地插到阴道穹壁,撞得她嘶声咧哭,眼泪从她迷情的双眸飙渗出来,本来笑得甜蜜春媚的脸,此刻紧绷着痛苦的神色,经久不散。

  “呼!好紧,爽死!”布鲁舒服得把肉棒,深留在卡真的蜜道,感受阴道壁的颤栗和紧套。

  他伏到她颤抽的胸脯,轻柔地吻她的嘴唇和眼泪…

  卡真从剧痛中坚强过来,回应他的吻。

  相缠一阵,她的泪眼,现一丝笑意,一双洁嫩的柔荑攀爬上来,搂紧他强壮的躯干,吟道:“好疼的,别怪我哭。其实我心里很高兴,我等待这一天,等了许多年。我本该是你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你却给了曼莎姐姐。在曼莎姐姐之前,我喜欢你…那个时候,你不敢碰我的吧?”

  “曼莎是开启我生命之门的钥匙,哪怕她在我之前,并非纯洁的处女,但她之于我,很重要。她是我的最初,这辈子怕是忘掉所有女人,都不能忘她。你…是我生命中,最真的宝贝,像你的名字一样真的。纯洁,真诚!”布鲁缓缓地抽出肉棒,又缓缓推送进去。

  她的蜜穴很紧,也很温暖很润滑,抽拉的时候,阴肉紧紧磨夹肉棒,让他感觉舒爽透顶。

  他轻哼一声,依然温柔,吻她的嘴…

  侬嫒被布鲁与女儿的淫戏感染,吩咐卡兰挪移,她跪到布鲁后面,用胯部贴他的屁股,然后轻轻推磨,像是用她的阴户,推布鲁抽插她的女儿,她呻吟着:“嗯嗯!大阴唇被磨…感觉杂种的肉棒生在我的身体,正抽插我女儿呢!杂种,卡真的宝穴好吧?你别忘记,是我给她的哦!卡兰的穴儿也是我给的。我就这两个女儿,以后不生了。喔喔…肏我女儿!”

  卡真的下体,被巨棒胀得像裂开,又听到侬嫒的淫话,她气得推开布鲁的脸,泪唇张启,道:“妈妈,别在后面用你的屄推来推去,他懂得如何动!你自己都是被肏的份,还教他来肏我,呸!长根鸡巴,我就让你肏我…啊呀啊呀!妈妈,我认错,不要推这么使劲,好痛啊!”

  侬嫒嚣张而淫浪地道:“敢跟妈妈顶嘴?看我不顶死你!”

  她发狠地用胯部,撞布鲁的屁股…

  “啊痛!啊呀!妈妈,饶了我吧!我刚破瓜啊,没有快感哟,这般我好痛,呜哇!妈妈,你不疼女儿啦?妈妈,啊啊…我恨你啦,无良妈妈!呀呀哟,痛呀呜!裂了,裂了,我的身体…”卡真想仰身过来推侬嫒,中间却隔着布鲁,她张牙舞爪的,就是碰不到母亲,眼泪流得可怜。

  “这算什么痛?我生你时,才叫真痛!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妈妈生养你多辛苦。”侬嫒干脆跪退回来,双手推布鲁的屁股,撞得女儿呱哇哇的哭叫,她一点都不心疼。

  “啊啊!妈妈呀妈妈!呜哇!我痛!痛呜呜…”卡真哭到泪飙,四肢痛得瘫软,放弃与母亲较劲…

  布鲁见到她绝望的泪眼,以为她不喜欢,心头的热火冷却,从她体内退出来,坐在她胯前,低首看着渗血丝丝的白馒之穴,但见圆张的红洞,随着他肉棒的抽出,很快地闭合起来。

  卡真一时忘了哭,问他:“哥,你怎么退出去?”

  “我见你不高兴…”他道。

  “因为妈妈啦,她不让我打着,我才不高兴。那痛,我无所谓,就是妈妈太气人,呜呜!我要你自己动,不要妈妈在你后面作祟,她坏,气我,又不让我打,我恼她啦。你进来,我哭不是因你让我痛,我气妈妈。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打她。”卡真执意要跟母亲闹腾,双手虚软地朝他张伸…

  布鲁欢喜地肏入,伸手搂抱她起来。

  她缩手穿过他的腋窝,抓住侬嫒的乳房,捏得侬嫒咦咦痛吟。

  她仿佛忘了下体的疼痛,报复性地道:“妈妈,疼不疼啊?敢推哥撞我,看我不把你的奶头捏碎!求饶吧,妈妈…”

  “咦呀,呀呀!卡真,轻轻些!你小时候把我的奶头吸肿,不能够咦哟…忘恩负义,这乳头把你哺大的啊!咦呀!妈妈求饶啦,你下面不痛吗?”侬嫒故意转移卡真的注意力,这招果然凑效,一说卡真就痛得俏眉紧锁,崩直身体怒瞪她一眼,“妈妈,我会做爱,别打扰我的第一次,等他射了精,我把他让给你们!”侬嫒道:“好吧,我也是好心…”

  “你好心才怪!我是你生出来的,我不清楚你那颗心?”卡真缩手回来,搂着布鲁的躯干,轻吻他的嘴唇,呢喃道:“我第一次可能没有快感,因为真的好痛。但我想那里是很紧的,哥你舒服吗?”

  布鲁低吼道:“舒服得要命,我想狠狠肏你…”

  “那你狠狠的…肏你的宝贝卡真!最真的宝贝,绝非假货,不会轻易烂掉,你放心的肏,我永远不会恼你。”卡真甜蜜而勇敢地说着,她抽了抽会阴,充血的小阴唇,紧紧咬夹肉棒,骄傲地道:“紧夹的程度,不输给莹琪吧?”

  “你这小淫女!老子吃了你!”布鲁雄心大淫,压倒卡真,在她的痛哭中,狂猛捣插…

  “啊呀呀!啊痛呀!痛痛痛,呜哇哇!哥啊啊,你突然间好听我的话。你这头狠心的野牛,宜乃怎么会说你是世上最温柔的男人呢?啊啊!裂开啦,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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