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催眠精灵来说,睡眠占据她们生命中的一半时间。
据我所知,现有的精灵中,属于催眠精灵的很少。
曾经有一族人乃士专门催眠属性的精灵,但传至诺特薇,其催眠的等级大大地下降。
如今最强的催眠精灵,是神崖居上的月雾圣女。
我是月雾圣女的唯一传人。
我们很忌讳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属性的精灵,然而久而久之,这已经不是秘密。
我们最脆弱的时候,是我们沉睡之时,因此我们很少把这秘密公诸于事。
只是有些人对我们也很了解,所以高级的催眠精灵,总有其独特的结界。
这种结界并非很坚固,但可以把我们从沉睡中唤醒:结界与我们的气脉相通,任何人触碰结界,都使得我们的身体剧痛,从而清醒过来。
我们把这种结界称之为“苏醒的印痛”。
我每次睡觉前,都会布施结界,以防他人有机可趁。
每个催眠精灵在入睡前,都非常地谨慎。
我这一生都很谨慎,从来都没有失误过,因而我所有的梦,普遍都很安详。
但梦的安详,不代表现实也如此的安详。
我习惯了药殿的空气,基本上不会外出,然而此刻却身处于幽林。
这是我们精灵赖以生存的空间。
唯一的生存空间…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处身于这里,这是我熟悉的树林,但似乎又很陌生,因为我对这树林没有具体的印象。
到底是这幽谷里的哪一片树林呢?周围很安静,连鸟虫的呜叫都没有,安静得令我浑身不自在。
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采草药,还是散心?我已经想不出来这里的目的,就像我想不起这是哪片幽林。
轻风掠过,我感觉身体有些凉,似乎是我所有的衣服都被轻风不经意的剪碎。
我低首一看,几乎惊叫出来,原来我竟然一丝不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从一开始,就是裸身走着的吗?
为何我要赤裸地走到这寂静的林间呢?
我用手捣住美丽的胸脯,可是我又看到双腿间那淡黑的性毛,急忙又用双手去捣住私处。
但乳房在我的胸胸颤跳…
嘴唇处传来温暖的气息,仿佛是夏风吹吻我的红唇。
我微启着红唇,享受清风的吻。
此时我坏坏地想,能够赤裸地走在无人的幽林里,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我幻想着树林里有一个隐形的男性精灵…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任何一个男人,为此我感到一些愧疚。
这个隐形的男人,他吻着她的唇,吻得深情而火热。
我喜欢这样的吻。
当我试着要去体验这吻的时候,他却离开了我的唇。
思,他吻我的乳房。
我美丽的处女乳房,在他的唇舔挑逗下,迅速地膨胀,乳头也变得坚硬。
我感到一种羞喜,下体流泄丝丝的湿意。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躺到了树间的叶席上。
隐形的男人趴在我的胯间,他吻我美丽的私处。
我想用双手推开他,然而他不但是隐形的,而且是透明的;我的双手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可是我真实地感觉到,他火热的嘴唇吻着我潮湿的阴唇。
他的舌头粗长而柔软,在我的阴缝里舔磨,不时地顶入我的阴道,抵触我的处女膜…
这应该是一种幻觉,美丽而令我羞涩的幻觉。
我心里这么想着。
因为在这山林里,只有我自己。
所以我驯服了,任这隐形的男人,挑逗我敏感的私处。
我相信这只是我的幻觉,我不会有任何损失…
温柔的挑逗很短暂。
幻觉中的隐形男人,他说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把我平躺的身体推得侧卧,他睡在我的背后,紧贴着我。
接着,我感到潮湿的阴户,被一根烫热的、坚硬的圆物抵磨,私处传来舒服的快意。
我知道这是我幻觉中的男人的阴茎。
因为我是一个药司,我看过很多男人的阴茎,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
我以为,这是我幻想中,男人的阴茎。
阴茎温柔地抵磨我的阴户,我觉得很舒服。
于是我天真的想,如果继续幻想下去,就有着永远不会消失的温柔,和淡淡的快感。
但是我错了,我变得更贪心。
我甚至幻想男人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
是的,他已经插入半个龟头。
我清晰地感觉,这龟头好巨大,几乎把我的阴户胀裂。
对于这根将要插进我身体的阴茎,我感到熟悉,像是布鲁的阴茎。
思,是的,是他的阴茎。
我看到过他的阴茎,所以我此时幻想中的阴茎,就是以他的为原形…
我没想过阻止阴茎的插入,因为这是我幻想中的物体,对我的身体不会造成真实的伤害。
圆大的龟头,胀塞得我的阴户很舒服…
我闭着双眼,享受着幻梦中的性爱。
这是我第一次做春梦,竟然可以这么舒畅。
然而性爱对于一个处女来说,无认幻想得多么美妙,事实都不可能美好。
巨大的男性肉棒,粗鲁地插进我的生殖器,剧烈的疼痛由阴部开始,传遍我的全身。
因为剧痛的真实,我挣扎着扭首回来,看到的却不是隐形的“英俊男精灵”,而是形状模糊的、庞大而丑陋的怪兽。
它用一双有力的兽臂,紧紧地抱着我娇嫩的身体,用他胯间丑陋的、粗长的、流着脓液的肉棒,抽插我美丽的蜜穴。
我痛苦的哭叫,想把它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
“啊痛!滚开,魔鬼,滚开!痛!好痛…”我哭嘶着,但魔鬼没有从我身体离开。
他狰狞地狂喝着,粗长的肉棒抽插得我嫩嫩的肉穴血肉模糊…
锥心的痛苦一直在持续。
心灵的悲痛,比肉体的疼痛,更令我痛苦。
我的双手不停地推它,双眼不停地瞪着、瞪着…
直瞪到我的眼珠仿佛都要胀裂(像我下体一般的胀裂)!我看见了,我不是在幽林里,我是在帐中…
原来,刚才是一场梦。
可是下体的疼痛依然真实,男人的喘息在脑后。
我转首过来,看见了奸淫我的男人:布鲁。
我的心如释重负。
虽然下体仍然裂痛,我的心灵刹时得到安?
他满头是汗的拥抱着我、抽插着我…
看见我醒了,他的眼睛现出一些慌乱,然而他悍勇无畏地继续抽插。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并不讨厌他,但也谈不上爱恋。
只是从可怕的恶梦中醒转,看见他的时候,我得到一种解脱,让我瞬间明白,我不憎恨被他奸淫。
就这样吧,他把我从人类的淫威中救出来,现在把纯洁的身体给了他,两不相欠。
我心中忽然升起奇怪的想法,我害怕他之所以侵犯我,是因为他想藉我的处女之身恢复他的伤势,于是我把问题丢给了他。
等待他的答案时,那短短的瞬间,我甚至期待他说谎骗我。
他却没有说谎,他说了很淫秽的话,我听了偏偏从心里偷偷欢喜。
没有任何的反抗,我继续忍受着令我痛苦的抽插。
他的肉棒离奇的粗长。
我看见过好多男性的阴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阴茎像他的阴茎这般粗长。
……
疼痛中有着另一种暗藏的快感,那种像是身体被撕裂的“无悔的痛快”。
他像野兽般,一直奸淫我…
在我的爱徒面前、在仙蒂面前,他痛快淋漓地在我的体内射精。
虽然我不讨厌与他做爱,也不憎恨他趁我眠睡时奸淫了我,可是我不想要跟他继续这种关系。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的药室帮忙、跟我学东西,不知不觉中,他也算是我的徒弟。
他是我跟夫恩雨共有的男学徒,我怎么能够跟自己的徒弟欢爱呢?我的想法太天真了,他是个永远不知是的男人,后来他多次奸淫我。
经过第一次的痛苦,他后来对我的奸淫,每次都令我高潮无数次,每次我都被快感冲激得昏晕眩。
在与他的性爱中,我从不跟他说过什么。
只是在他的抽插下,我学会了淫荡地呻吟,学会疯狂地配合他。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身心已经习惯并依赖他给我的快乐。
也没有告诉他,我第一次有了爱情的感觉。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他,我爱上了他…
这是我的梦,一个荒唐的梦。
像无人知的秘密,由我自己守着。
因为只有这样的梦,才不会轻易地粉碎…